号子里的那些破事儿

小蜜过年1-10

☆、(9鲜币)小蜜过年01
小蜜趴在图书馆的台子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外面的天空,最近他很烦恼。自从那个小公**进来以後,他就没安生过,那个臭不要脸的每天都缠著他的鸣哥。
小蜜其实很担心,自从那个小男孩一进来,鸣哥的眼神就一直围著他转。
“讨厌!讨厌!”图书馆里目前只有小蜜一个人,前些日子有个男孩听说是28号的相好,被弄进来干了两个月,後来又给弄走了,听说那个老大又看上别人了。
这麽一比小蜜觉得鸣哥更好了,他不像那些臭男人见一个爱一个,吃著锅里占著盆里的,只是这次的小公**确实很漂亮。
“都怪那个臭男人!”小蜜突然想起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
谭启年!提青桥监狱现任的监狱长,那个男人调过来一年多了,自从他进来以後每个月都给30号换人,每次都是漂亮的小男孩。
以前老监狱长在的时候听说也给送,他小蜜就是老监狱长给调过去的,只不过老监狱长一年半载的才给30换一个漂亮的新人,而不像那个谭启年,一个月换一个。
说他成心讨好鸣哥吧?没事他还总是给鸣哥下套子,找他麻烦。说他怀著鬼胎吧,人家没事就给鸣哥送美人,让人闹不清楚那个笑面虎到底在想些什麽。
“3011。”小蜜正在发呆就听到狱警喊他,立即站了起来。
“到!”
“有人找。”狱警勾勾手将他小蜜叫了过去。
小蜜万分不愿的挪动脚步跟了上去,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大混蛋!这一年多他每周那个男人都要叫他去办公室里谈话,简直讨厌死了!
拐弯抹角来到监狱长的办公室,小蜜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报道!”小蜜站的笔直目不斜视。
谭启年抬头看看站在门口的小蜜,笑眯眯的起身冲著他招招手,“快来。”
“是!”小蜜脸上尽量表现的自然,磨磨蹭蹭的来到谭启年的身边。
“蜜蜜,过来坐。”谭启年抬手拉过小蜜坐在他的身边,从茶几上拿过一些东西塞进小蜜的怀中,“你妈妈托我给你带的,一些日用品,还有些吃的。”
“谢谢谭狱长。”小蜜毕恭毕敬的说著,只是眼睛看叶不看对方。
谭启年忍不住拉著小蜜的手,“蜜蜜,你还不原谅年哥吗?”
小蜜嫌弃的抽回手,不去理会男人几近哀求的语调,硬著心肠面无表情的看著前方,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谭启年贪婪的看著自己念了很多的年的人,小家夥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原先那个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小r球了,谭启年的心很不是滋味。
“蜜蜜..”谭启年拉住小蜜白皙的手,任对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蜜蜜,是年哥不好,年哥不应该离开你,现在年哥回来了,你原谅我好吗?”
“不好!”小蜜终於忍不住了,他红著眼圈终於看了男人一眼,“我恨姓谭的!我恨!”
“蜜蜜!”看著小蜜连母亲送给他的东西都不要了,猛的冲出办公室,谭启年疲惫的倒进沙发,他是罪有应得。
谭启年其实是小蜜名义上的堂兄,他的叔叔就是小蜜的继父。
小蜜原名肖密,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而谭启年的叔叔谭正森从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肖密的母亲,他的父亲一过世,男人就拼命的追求女人,为了孩子能够有一个生常的家庭,女人犹豫了良久在男人百般发誓会将肖密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并且不会生孩子只要肖密一个孩子的情况下,肖母点头应允了男人的求婚。
当时的小蜜还很小,什麽都不知道,胖乎乎的小身子像个r球,来到谭家以後他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大堂兄谭启年。
谭启年还记得当年的一幕,那年他才十八岁,刚刚考入警校,回到家就看到了叔叔带回的孩子,粉嫩嫩的小家夥圆乎乎的,对谁多战战兢兢,唯独看到他露出了笑容。
谭启年的十分喜爱肖密,每天都要去叔叔家里看看小家夥,亲亲他的小脸才满足,直到那个小东西长到十四岁。
青春期的小男孩发育很快,肖密也是。原本胖乎乎的小家夥变得苗条起来,粉红的小嘴总是红豔豔的,一张晶莹剔透的小脸比女孩子还要美丽。
渐渐的谭启年觉得自己似乎病了,眼睛怎麽也离不开肖密,这八年来他也交往过很多女朋友,但是只要他的小堂弟不喜欢的,他立即就和对方分手,在他心里谁也不如他的小堂弟重要。
二十五岁的谭启年如果再不明白自己怎麽了,那他就是个白痴,对於自己的小堂弟那点龌龊的心理,谭启年很不齿。
自己竟然是个gay,还是个恋童的变态,谭启年很纠结,从此便躲著小表弟,他不想让那个男孩讨厌自己,甚至厌恶自己。
那年谭启年已经是个警察了,那是他锺爱的职业,从小就梦想著做一名警察。谭启年的x格很好,人很聪明也很圆滑,是那种不论到哪里都能吃得开的类型。谭家也算有点钱,他的父亲著实不喜欢他做警察希望他能够继承家业。
☆、(9鲜币)小蜜过年02
而谭启年生x就不喜欢商业,从小到大都离著他们这些商人远远的,他选择了仕途,选择了警校,选择了自己的梦想,从小就低调的他,一直有个梦,他想要当警察,除暴安良。而做了警察几年,也没人知道他是谭家大少爷。
那年谭启年第一次心慌意乱,面对小堂弟他一点智慧也用不上了,平时的睿智似乎碰上那个小家夥就消散了,谭启年只想远远的躲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每次看到小家夥跟自己撒娇,谭启年就有一种想要将对方压倒的冲动。
那年局里正好有件大案,谭启年义无反顾的走上了卧底的路,他工作能力很强,人很机警,这个人选的确是非他莫属,但是如果没有肖密的存在,他也许不会那麽果断的接受任务,就因为想要躲开那个孩子,他果断的收拾了行囊离开了谭家,一走就不再见人影。
谭家曾经找过他,但是这人就如同蒸发了一般,甚至警方还莫能两可的将一具认不清的尸体摆在他们面前,谭老爷看著那具尸体上有些眼熟的衣服差点没晕倒。
全家人都以为谭启年死了,只有肖密坚决不信,他坚信他的大堂兄没有死,终有一天大堂兄会回来找他。
肖密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虽然再婚,看上去家里挺有钱,他的日子挺好,在外面面前那个继父也对他很好,但是没人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变态。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那个男人一直在打他,後来连他母亲也没能幸免。女人那个时候才後悔将儿子置身於这样的家庭,她也想跑,但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带著孩子g本跑不了,而那个男人原本温柔的嘴脸已经不见了,凶残的手段让她胆都吓破了。
男人似乎j神有些不正常,人前人後看上去很绅士,但是回到家就变个样子,每到夜晚就会殴打他们母子,还不留下证据,到白天的时候,男人就会和女人道歉,一遍遍的说著他不是故意的,祈求女人的原谅。
肖密从小就被继父虐待,没有人知道,就连他最喜欢的大堂兄也不知道,他曾经想过告诉大堂兄,但是他也明白,大堂兄和继父才是一家人,而他只是个拖油瓶而已,大堂兄会相信他吗?大堂兄会不会认为他是个说谎的坏孩子,会不会就此讨厌他,肖密很害怕,他害怕那个疼爱的大堂兄会丢下他,在这个灰暗的世界里,只有谭启年才是他唯一的光亮。
可是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谭启年走了,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原本每天能够见到大堂兄是肖密活下去的动力,而此时这种动力没有了,他剩下的只是恐惧和绝望,但是他仍然坚信大堂兄会回来接他的。
十八岁的肖密长的很俊俏,遗传了母亲的容貌,父亲的帅气,肖密的风姿渐渐连继父谭正森都看呆了,而肖密的母亲也因为常年被虐而年老色衰,谭正森将那点心思统统转移到肖密的身上。
渐渐的男人不再只是打他,甚至开始猥亵他,肖密愤怒了,如果对方只是对他拳打脚踢,他为了母亲忍了,母亲总是跟他说,继父很痛苦,他只是有病,他控制不住自己,其实他很爱自己,很爱肖密这个儿子,而肖密也一直对自己这麽说,是这个男人养大了他,不然他和母亲就会露宿街头。
就在肖密十九岁生日之际,男人好像忍不住了,将肖密压在身下,他痴迷的m著肖密的脸,喊的却是肖密父亲的名字。
那一刻肖密终於明白了为什麽男人如此虐待他们母子,他爱的人不是母亲而是他的父亲。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十几年的虐待和母亲可怜的一生统统窜进了肖密的脑海。
他不停的反抗著,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男人好像疯了一般压住他不停的亲吻,脸上有泪水,表情很痛苦,但是下手却出奇的狠。
“啊!”男人一声哀痛躺在肖密的身上,他这才发现母亲抖著一双手,手上的尖刀上都是鲜血。
那一刻肖密很冷静,他起身从母亲手中拿过刀将母亲的指纹擦去,哄著已经神志不清的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肖密选择了自首,拿著凶器报了警,当警察将他拷起来的那一刻他展开了一丝解脱的笑容,看著已经没有了声息的男人,肖密觉得自己终於解脱了。
肖密背叛过失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被关押在提青桥监狱,他一进来就被几个男人盯上了,只不过肖密运气不错,被送进了暴鸣华的房间,暂时没人敢动他。
肖密思绪再三,与其被一群人祸害不如找个可靠的人来保护自己,他瞄准了暴鸣华,这个男人不乱交,似乎从进来身边就那麽一个男孩。
肖密开始并没有做什麽,只是在暗中观察对方还有他身边的男孩,他发现那个男孩是个不安分的主,虽然没有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但是背地里总是和别人纠缠不清。
☆、(9鲜币)小蜜过年03
肖密开始还在犹豫,如果他真的下手陷害那个男孩对方一定会很惨,他有些不忍,就在他下不去手的时候,那个男孩推了他一把。
他不去害人,自然有人来害他,肖密长的漂亮,这谁都知道,而暴鸣华也能免俗喜欢漂亮的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瞄著肖密,甚至晚上和男孩做爱都不尽兴了,让男孩有了危机感。
所以在肖密动手之前他先动手了,买通了几个牢犯想将肖密给做了,好让暴鸣华对他死心,谁知肖密不是省油的灯,从小被人虐待的他心理其实也不太正常,而且为人很谨慎,一点点恶意他都能感受到。
所以他并没有上当,但是却明白人不能太过仁慈,肖密j心的设计了一整套方案,比男孩设计他的计策不知j彩了多少倍。
捉奸在床,彻底让男孩无法翻身,而暴鸣华那一双无所不知的眼睛一直在打量他,当时肖密很紧张,生怕男人看出端倪,但暴鸣华最後只是淡淡的笑了下,让他搬了过去,那个男孩送到了别的号子。
那一晚肖密上了暴鸣华的床,成功上位并且调去图书馆工作,日子过的还算逍遥,後来两年,监狱长再送进来的男孩都让肖密兵不血刃的解决了,‘压寨夫人’的名头一直都在他的脑袋上没人可以抢走。
直到谭启年的出现,在这之前肖密一直都是平静的。
老监狱长调走了,听说新来一个姓谭的年轻监狱长,肖密听到这个姓氏就忍不住恶心,他痛恨这个姓,所以监狱长还没有来,他就先恨上了对方。
当对方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肖密差点崩溃了,谭启年这三个字一直是他人生的支柱,即便是现在他还是想念著大堂兄。
他朝思暮想的大堂兄此时竟然变成了监狱长,肖密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头顶的太阳照的他头晕目眩,男人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让他崩溃。
肖密晕过去了。
醒来肖密就看到男人坐在自己床边,一只炽热的手掌包裹著他的手,肖密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蜜蜜,是年哥..年哥回来了。”谭启年拉著肖密的手,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当年竟然像个懦夫一样一走了之。潜伏了六七年,终於让他有机会铲除犯罪团夥,谭启年终於可以回来了。
其实谭启年早就後悔了,只是後来身不由己已经没有办法脱离,只有谨慎的走下去才有活力,一次次再替老大挡枪,或是拼命得取对方信任的时候,他完全是靠著对肖密的那一点点思念。
混进了敌方,他一改本x,生冷不忌,来者不拒,男女通吃,谭启年的伪装没人能够识破,靠著他的机警和圆滑,终於完成了任务。
而回来之後,物事全非,叔叔死在了小堂弟的手下,而小堂弟则以过失杀人罪入了大牢,这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谭启年不相信那个可爱的小家夥竟然会杀人。
从父亲口中终於得知了真相,叔叔竟然是那样的人,最可恨的是他竟然想要强暴肖密,谭启年恨的牙g直痒,恨不得将叔叔谭正森的尸体挖出来鞭尸。
立了大功的谭启年连连升官,而局里又找他谈话,给了他一个新的任务,仍旧是卧底,只是这次的形式不同。
听到自己要去的地方,谭启年笑了。
提青桥监狱。谭启年正愁不知道该如何靠近肖密,上天就送来了这样的机会。
谭启年的任务很简单,靠近暴鸣华,从他那里挖出暴老爷的身份和组织的名单,只是这次上面并没有让他以罪犯的身份,而是以监狱长的身份进去。
肖密看著一脸痛心的男人,心头说不出的舒爽,似乎让男人痛了,肖密才能好过,原本对大堂兄的思念被他丢到一边,恨著男人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念想。
肖密抽回自己的手不再去看男人,此刻他决定将对谭家的恨全部投注到谭启年的身上。
不,他恨的就是谭启年,为什麽突然丢下他,为什麽这麽久都不来找他!为什麽在他出卖身体维护自己以後才冒出来!为什麽在他已经平静的时候又出来扰乱他的生活!
此後不论谭启年如何讨好他,肖密都没有给过对方一丝笑脸,整个提青桥监狱都怕的监狱长在肖密的跟前就是一个弱者,只要肖密皱皱眉头,谭启年就会吓的不知错所。
来了提青桥监狱以後,谭启年详细的查了肖密在这里的所有生活经历,当他知道小家夥成了暴鸣华的床伴时,他都快疯了。
如果不是有任务,谭启年觉得自己肯定会弄死暴鸣华的,他将怒火压抑,没有做出什麽惨绝人寰的事情,但是他也不能让那个臭男人继续祸害他的宝贝。
谭启年费劲心思,每个月都将漂亮的男孩送进暴鸣华的号子,谁知道对方g本不上套,一想到每晚那个男人都压著他的宝贝,谭启年就咬碎了一口钢牙。
刘宇生和谭启年其实没有什麽关系,只是不知道对方是靠著什麽人脉找到的他,谭启年对於刘宇生没什麽好感,但是对方送来的人却让他眼前一亮。
☆、(11鲜币)小蜜过年04
漂亮的男孩,而且还是那样的身份,於是谭启年顺势就收了刘宇生的好处,将季小好送入了30号。
谭启年只是试试而已,他知道暴鸣华的事情,资料里写的很清楚,对方讨厌卖的,他就偏偏把季小好送了进去,这个男孩以後会如何他并不关心,他就想恶心对方,而且季小好长的很漂亮,他就不信对方不上套!
等他将季小好收了,然後知道对方竟然是卖的,那一定很有趣。
於是季小好就出现在了30号,他一进门,肖密就敏感的察觉到了暴鸣华的态度,虽然男人的眼睛似乎一直在书上,但是他知道男人在观察季小好,这很危险,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年他进来时一样,暴鸣华对季小好有兴趣。
果然後来经过他的试探发现暴鸣华对季小好的兴趣很浓,肖密气的脑袋发懵,他气呼呼的找到了谭启年。
“谭启年!你到底要怎样!你三番四次给我男人送人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看到我被甩了才高兴?你们谭家人为什麽都那麽坏!为什麽看不得我好!”肖密一进门就骂上了,他看到男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气,明明是自己最委屈的,凭什麽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而那表情竟然让他很心痛!
“蜜蜜,哥哥是为你好,那个暴鸣华不是什麽好人,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的,你不需要靠他的。”谭启年低三下四的凑到肖密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轻轻的诱哄著。
“他是我男人,你把我男人给弄走,我要怎麽办!晚上谁陪我睡!”肖密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过分的话就是藏不住,看著男人就想说,他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这麽说对方就会很痛,对方痛了他就会很痛快。
“蜜蜜…求你了,别这样好吗?”谭启年这麽多年第一次吃瘪,卧底这麽多年,什麽样的人什麽样的事情没经历过,他可以面不改色的算计所有人,但是唯独拿肖密没有办法。
“你要我怎样!我现在很难受!他长的那麽好看,比我好看!鸣哥看上他了!会不要我的。”肖密这样说著,也是实话,自从季小好来了以後,他不光光是有了危机感,最主要的是他好像喜欢上了鸣哥,这两年鸣哥对他真的很不错,他真的舍不得男人,如果鸣哥不要他了,他又会变成一个人了。
“他怎麽可能比得上你呢!蜜蜜,你是最好的,他算什麽,就是一只**,他跟你没有可比x。”谭启年只顾著哄自己的宝贝,顺嘴就将季小好的身份说了出来。
肖密一听就乐了,鸣哥最讨厌什麽他知道的,顿时安了心,白了男人一眼起身就离开了。
哄走肖密,谭启年苦笑,这算盘白打了,好在他也没有把太多的希望寄托在季小好身上,只要他的宝贝疙瘩不气了就算了。
肖密回去就告诉了暴鸣华季小好的身份,男人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这让肖密很吃惊,似乎鸣哥早就知道了对方身份。也对!鸣哥是谁,进来的人什麽身份怎麽可能逃过鸣哥的眼睛,狗子哥稍微去打探一下就清楚了。
肖密晚上终於睡的安稳了,宽了心。但是季小好似乎很坚持,天天追著鸣哥转,气的他不行。肖密难得起了孩子气,成天盯著对方,围追添堵无所不用其极,和季小好斗法似乎也蛮有趣的。
只是鸣哥的态度让他很揪心,明明讨厌卖的,却任由对方乱来,似乎看不出讨厌对方啊!肖密又开始著急了,怒火一点点的积攒。
某天他终於爆发了。
“这是你坐的地方吗?你***给我起来,你个卖屁股的骚货!”肖密看著眼前得瑟的季小好,气的脸色发白,口无遮拦的就骂了出来,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他也顾不上这许多了,就想著让对方难堪。果然季小好一听到他的话脸色就开始发白,忐忑的转头看著吃饭的暴鸣华。
暴鸣华还是那副表情,没有什麽太多的反应,反观季小好就没有那麽坦然自若了,他嗷的一声就扑向了肖密,把他吓了一跳。
小野猫一样的季小好冲著他就挠了过来,肖密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这样滚在了一起。
暴鸣华还算不错,抱住季小好让肖密趁机踹了对方好几脚,如此明显的拉偏架,让肖密心里美的不行。
只是下一刻他笑不出来了,季小好反手给了暴鸣华一嘴巴,啪的一声响,吓的他停下了手,傻呆呆的看著满脸怒容的暴鸣华。
暴鸣华没有他预想中的暴怒,和季小好两人对起了眼神,暴鸣华眼中的神采是肖密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一刻他觉得暴鸣华离他好远。
他和季小好都被关紧闭了,在空无一人的禁闭室里,肖密一直在想暴鸣华当时的表情,那种惊豔和喜爱是他没见过的,暴鸣华真的看上季小好了。
“蜜蜜。”肖密正在发呆,听到声响转头就看到了谭启年,他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理他。
“疼不疼?”谭启年坐在肖密的床边,伸手想要mm他脸上的伤,没想到那个季小好下手还挺狠,把他的宝贝疙瘩弄伤了。
“不关你事!”肖密心烦气躁的吼著,看到谭启年他更加烦躁,有那麽一刻他好想扑进大堂兄的怀里,让他紧紧的抱著自己,就像小时候一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肖密的心情,谭启年慢慢的靠近肖密,伸手将他拥入怀中,肖密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就默认了对方的动作。
谭启年高兴的差点没哭了,这是自相逢以後肖密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亲近,谭启年不敢乱动,只是抱著那个想念了很久的人。
“呜呜…”肖密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钻进他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全部倾泻而出,只有面对谭启年的时候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哭泣。
“为什麽突然不见了!”肖密用力的捶打男人,甚至张嘴狠狠的咬住男人的手腕,将全部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谭启年疼!他心疼!如果不是自己的离开,肖密怎麽可能落得如此下场,当初自己如果能看清楚叔叔的不正常,早早的将肖密救出来,他大好的人生怎麽可能在大牢里度过,怎麽会出卖身体来换取自己的安好。
☆、(8鲜币)小蜜过年05
“蜜蜜…”托起肖密的泪湿的脸颊,谭启年忍不住吻住了那嫣红的嘴唇,冰凉的小嘴不停的颤抖,谭启年就像是饥渴了数年一般汲取著那双小嘴里温湿的唾y。
肖密呆住了,他的大堂兄在干嘛!为什麽吻他,被吻住的那一刻肖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最熟悉的那个人此时抱著自己,温暖的怀抱肖密舍不得离开,而那双亲吻著自己的嘴唇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男人讨好的表情让肖密竟然不忍推开他。
乱了,似乎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大堂兄怎麽会吻他,而他为什麽无法推开对方,不仅如此,他还渴望对方一直这样抱著他,直到永远。
“蜜蜜…哥哥的小宝贝…”谭启年将肖密放倒在单人床上,顺势压了上去,怀中的男孩软的像似一汪春水,迷茫的双眼呆呆的望著他,没有退却没有拒绝,有的只是迷茫和无措。
那种脆弱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谭启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碎了,他呼吸有些困难,好似濒临死亡的人,那种窒息的痛苦让他无法承受。
舌尖深入男孩的嘴唇,勾住闪躲的小舌,谭启年觉得那g小舌像是解药一般,治愈了他的心疾。
亲吻著肖密有些红肿的小脸,谭启年一点点的舔舐,将对方受伤的小脸舔个遍,轻轻解开肖密的衣扣,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住他的锁骨。
肖密很热,脑子乱哄哄的,就好像酒醉的人儿一样不能自控,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自己最在意的大堂兄,多年的想念一下子涌了上来,在他无助的时候他想的是谭启年,在他入狱的时候他想的仍旧是谭启年,即使他後来喜欢上了暴鸣华,但是在见到谭启年的时候他还是差点崩溃,原来思念已经刻骨铭心,即使刻意去忘记仍旧不能躲过那蚀骨的想念。
没有人能够占据肖密为谭启年留的位置,这个男人在他心中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肖密不知道对他的那份执著和想念到底是亲情还是别的什麽,他搞不清楚,但是男人的亲吻,男人的爱抚,他不讨厌,相反他很喜欢,很温暖,他不想拒绝不想那具滚烫的身体离开他。
衣服一件件滑落,肖密觉得很难受,皮肤滚烫燥热,从里往外一股股热潮涌动,可是赤裸的身体却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冰冷,肖密忍不住打起哆嗦。
“年哥…我冷…”肖密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一双白嫩的大腿缠上了男人的腰侧,用力的抱紧男人,“我冷…”
“乖…哥哥亲亲就不冷了。”谭启年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迅速的脱掉衣衫,两具赤裸的身体滚做一团。
“蜜蜜,乖宝贝,哥哥爱你。”谭启年喃喃的说著爱语,轻手轻脚的架起肖密的双腿,吐了口唾y在手心,m到肖密的私处。
手指就这唾y轻轻的揉搓著男孩的私处,听著小家夥哼哼唧唧的声音,谭启年觉得就算是天籁之音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宝贝此时嘴里发出的声响。
“年年哥…”肖密撒娇一样的喊出了小时候经常喊的称呼,这三个字让谭启年感动的差点流泪,抱住自己的心肝宝贝,谭启年再也没有顾忌,扶著坚挺的欲望就顶了进去。
十几年的欲望得偿所愿,谭启年再也无法控制,动作有些凶猛,将肖密顶的上下晃动。
“呜呜..年年哥,好疼..年年哥…”肖密摇著脑袋,双手似拉扯又似推却,两腿不停的磨蹭著谭启年的腰侧。
谭启年的动作有些焦躁,力道太猛顶的肖密後面有些难受,虽说暴鸣华也温柔不到哪里去,但是身上的男人是谭启年,不是暴鸣华,所以肖密会忍不住向他撒娇,在肖密的心里,暴鸣华不可以撒娇,但是谭启年可以,那是最疼他的大堂兄。
肖密双手捶打著谭启年,张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我恨你!我恨你!你丢下我一个人,我恨你!”
“是我不好,乖,不气,哥哥给你打。”谭启年不停的哄著肖密,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小家夥哭的很伤心,却死死的缠住他不让他离开。
肖密多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对方越是哄著他,他就越发的委屈,胡乱的捶著男人,肖密将所有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谭启年将肖密抱了起来,软塌塌的双腿缠在胯部两侧,温湿的小x紧紧的夹著他,卖力的挺动下体便听到小人的哭声和呻吟。
☆、(8鲜币)小蜜过年06
欲望交织的呻吟在小小的禁闭室里飘荡,当谭启年滚烫的jy灌进肖密的後x中,他激动的叫著,两只白皙的小脚整个绷紧,後x猛然缩紧狠狠的包住男人的rb。
“啊…”肖密身前硬挺的小家夥此时终於s了出来,小家夥一直饱受折磨,一会激动一会萎缩,被男人爱抚就跟著膨胀,被顶的疼了就一下子萎了,来来去去的竟然一直没有s,而男人滚烫的jy冲刷著敏感的内壁,那一瞬间刺激著可怜的小****,噗噗几下肖密终於舒服的呻吟出声,sj後的舒爽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谭启年小心的起身,看著被自己c弄的有些红肿的小x心里一阵满足,弄来热水给肖密清洗了屁股,谭启年就跟伺候老子一样伺候著他的小宝贝。
肖密其实是清醒的,只是看上去好像昏睡了,他只是清醒过後无法面对这样的情况,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晕过去,男人轻手轻脚的帮他清洗身体,过程中那双手无比的温柔,带著怜惜和宠爱。
干爽的肖密翻了个身,男人立即给他盖上被子,窝在他的身边,轻轻的拍打著他的後背,就好像小时候一样。
肖密还记得小时候,大堂兄每次来都会哄著他睡午觉,就是这样轻轻的拍打著他的後背,一直哄他到睡著,有时候他调皮不肯睡,大堂兄就会亲亲他的小脸,然後抱著他讲故事,直到把他讲的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才作罢。
随後的七天,谭启年几乎天天都钻进禁闭室陪伴肖密,而肖密完全将那晚的激情忘了似的,一次都没有提起,他不提谭启年也不敢提,只是陪著小心守在男孩的身边。
睡著的肖密很乖巧,任由谭启年抱著,只要一睁开眼就变回冷淡的m样,几天的禁闭肖密很少说话,谭启年总是在一旁嘘寒问暖,问急了肖密就会皱著眉头白他一眼。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肖密也被放了出来,走到30号的门口就看到同样被放出来的季小好。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四目焦灼在一起,两人谁也不肯先错开眼睛,站在号子门口一左一右当起了门神。
五分锺之後,肖密突然忍不住了笑了出来,季小好那张小脸认真的表情真的很搞笑,弄得他想要剑拔弩张都做不到。
肖密笑了弄得季小好一下子也松懈下来,跟著也哈哈大笑,“这次平手!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占便宜!”季小好大笑之後咬著牙说道,“你***耍y招,下次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来,小爷怕你就是小母**!”
“哼!来就来,你以为我怕你啊!”肖密得意洋洋的看著对方,想必季小好被自己揍的够呛!这麽想著心里高兴的不行!
不过季小好那张碍眼的脸似乎也不怎麽难堪了,肖密忽然觉得这男孩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好似沐浴在阳光下,明明是糜烂不羁的身份,明明是最最下贱的职业,他却活的很自在,真的像只永远抬著自己高贵的头的小公**,人如其名。
两人进了号子,肖密看到暴鸣华就扑了上去,扑到暴鸣华的怀中,肖密才看到季小好那有些尴尬的表情,对方竟然没有和他争著靠近暴鸣华?这事有点怪异。不过肖密还是得意洋洋的看著对方,搂著暴鸣华腰开始挑衅。
暴鸣华拍拍肖密,让他坐起身子,谁也没搭理,只是起身走了出去。肖密跟了暴鸣华也几年了,对於他的一举一动都还算了解,对方这是有话跟他说。
肖密连忙起身追了出去,男人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倚靠在墙壁上,从口袋拿出一g香烟叼在嘴里,眼神一直盯著肖密看。
“以後当我弟弟吧,你出狱之前我会一直照著你。”半响暴鸣华把话说了,这是他第一次犹豫,他对肖密还是有些感情的,多多少少还是舍不得的。
“是为了小公**?”肖密原本有些紧张,等到男人的话一出口,相反他到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冷静下来便问了一句他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暴鸣华没有说话,只是抽烟,但是那表情就是默认,肖密心里有些憋屈,跟了男人几年了,竟然还不如来了没几天的小公**,就因为对方长的漂亮,自己就变成了甩货,肖密心里很不甘,他哪里不如那个**了!自己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那个小公**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他怎麽和自己比!
☆、(8鲜币)小蜜过年07
但不甘心归不甘心,肖密还是冷静的点点头,并没有吵闹,“我知道鸣哥,希望鸣哥以後还能照顾我,我还有几年就出去了。”
“放心吧,我会照著你的。”对於肖密的态度,暴鸣华很是满意,肖密这个男孩子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肖密强颜欢笑对著暴鸣华裂了下嘴转身回到了30号,一进门就看到碍眼的季小好。
“别以为你赢了!鸣哥最讨厌**!”肖密忍不住骂了一句,气呼呼的看著对方。
莫名其妙的话让季小好一愣,“你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
听到季小好的话,肖密恨不得上去再和对方掐一架,刚想动手暴鸣华就进来了,肖密顿时收敛了气势,不甘愿的跑到自己的床位,转头又盯著暴鸣华看,心里充满了委屈。
既然已经不是暴鸣华的人了,这张床他没有资格再睡,以前没觉得怎麽样,这一要离开肖密突然觉得有些不舍,他委屈的看著暴鸣华,真的很希望他突然改变主意,可是男人并没有看他。
肖密知道自己真的成为过去式了,转头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30号没什麽空位子了,还有一个竟然在季小好的旁边,肖密气呼呼的走了过去将东西放在那里,反正季小好早晚也会换地方,他们俩也没什麽机会靠的那麽近了。
肖密刚刚落座,暴鸣华就开口说了一句,“小蜜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弟弟。”
一句话,整个号子都知道他肖密被甩了,但另外一层意思也表达了出来,那就是谁也不能动肖密。
肖密脸有些红,扭头不去看号子里的人,突然被挤下来让他有些难堪,不过他还是稍稍安了心,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明显的感受到了号子里那群男人的骚动,好在鸣哥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应该没人敢惹他的麻烦。
一扭头肖密就发现季小好好奇的打量他,眼中充满了欣喜和探究,气的他张口就喷了过去,“看什麽看!老子荣升弟弟了!你照样还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季小好跟火烧屁股一样立即炸毛了,起身就要跟肖密理论,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从今天起,窝里反的一律滚出30。”
这句话看上去是说季小好,其实肖密明白那是在提示他不要老去招惹季小好,肖密瘪著嘴,心里痛骂著两个狗男男!
他这里生气,人家两人却抱到了一起,看著原本属於自己的怀抱里搂著其他男孩,肖密就来气,以前没觉得有多喜欢暴鸣华,这冷不丁的被人抢走了他还真的挺难受的,看著两人互动,肖密突然很想念谭启年,那个男人也会这样抱著自己,紧紧的抱著、哄著、宠爱著。
随後的日子,肖密以为自己会被欺负,虽然鸣哥有话,但是难免会有人落井下石,但是意外的发现并没有人敢惹他,吃饭的时候照旧有人给他让位子,食堂那里也照旧会给他多加份菜,当然了这种待遇那个该死的季小好也有。
来到饭桌看著暴鸣华身边的位置,肖密心里有些失落,随即挑了一个离暴鸣华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那个季小好也怪,自己都让位子了他到拿起乔了,反倒不去勾引暴鸣华了,肖密在心里狠狠的鄙视对方!装什麽装!
果然出来卖的都不是好东西,对付男人有一套,哪里是自己这样单纯的人做的出来的!什麽勾引!什麽欲擒故纵!什麽装清纯!你季小好真是装b的祖宗!
看著两人每天上演的戏码,肖密就来气,暴鸣华那眼神一直围著季小好转,那货成心就是不过来坐,弄得狗子天天找人占座,成心挤兑季小好坐到暴鸣华身边去,结果那货跑去别的桌坐。
“不气!不气!”肖密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暴鸣华有什麽了不起,臭男人一个!在床上那什麽时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帅气!哼!季小好你等著,看暴鸣华晚上弄不死你!把你屁股干烂了,让你天天得瑟!”
季小好也来图书馆上工了,这个肖密有心理准备,他也在等著自己被挤走,谁知道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肖密对暴鸣华那点恨也少了许多,暴鸣华对他还真的挺好的。
每天看著两人那种氛围,让肖密有些想念那个男人,自从他出来男人好像还没有叫他去过办公室,以前三天两头的叫他过去。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肯定是玩过他了就不再稀罕他了!一定是的!
☆、(8鲜币)小蜜过年08
肖密坐在图书馆里发呆,心里总是想著为什麽男人不再叫他单独谈话了,为什麽呢!肖密一直在胡思乱想,季小好那边也在发呆,难得的没有彼此两相厌,你想你的心事,我想我的问题。
季小好那边和暴鸣华这你追我赶的戏码都赶上言情剧了!肖密心中恶寒的骂著两人,在大牢里玩什麽爱情游戏!玩什麽暧昧!气死人了!看著暴鸣华最後忍不住拉住了季小好,还给他夹菜,两人周边泛起了粉红色的泡泡,简直目中无人。
季小好和暴鸣华两人进展迅速,看著季小好那张开心的笑脸,肖密就胃里泛酸,越是如此就越恨那个吃了不认账的家夥,怎麽就不来找他了呢!
季小好那边和暴鸣华的进展似乎不错,肖密也渐渐发现对方好像不是装的,确实很紧张,这个发现让肖密有些好奇,难道说那个小公**其实是喜欢了暴鸣华不成?
有了这个发现肖密时不时的就去观察二人,当在澡堂子看到二人抱在一起蹭来蹭去的时候,肖密就觉得有些臊得慌,想起了和谭启年那次情事,他草草的洗完澡就跑回了30号,钻进被窝就不出来了。
肖密最近经常失眠,一宿宿的睡不著,幸好图书馆的工作很轻松,可以补补眠,不然他真的是受不住了,结果大半夜的就看到暴鸣华将季小好抱到他的床上。
男人温柔的举动看著就让人羡慕,这一幕让肖密又一次的想起了谭启年,那男人就是这样抱著自己。
早晨起来季小好迷瞪瞪的以为自己梦游了跑去钻暴鸣华的被窝,差点没把肖密逗死。看著两人这样的确挺有意思,肖密以一个旁观者来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不是p友床伴那麽简单,暴鸣华很不正常。
果然,下午暴鸣华就跑到了图书馆,刚刚看到对方的时候,肖密还高兴了下,突然想到对方不是来找他的,顿时美好的心情化为乌有,指了指季小好的方向,看著男人迫不及待的走进去,肖密对男人那最後的念想都被磨光了。
里面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叫的那叫一个响,肖密一边拖著腮撇了撇嘴,“骚货!”
狗子他们偷偷的钻进了图书馆,一个个摆明了是来偷窥的,肖密伸手指了指方向没有说话,几人就窜了进去,没一会就被暴鸣华发现了,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跑出图书馆。
图书馆很久没这麽热闹了,肖密摇摇头趴在桌子上继续发呆。暴鸣华出来拿纸巾,肖密抬头看看男人,突然觉得男人很陌生,原来这几年他g本没有走近过男人,也从来没有了解过对方。
男人不是不会温柔,不是没心没肺,只是自己并不是他想要的,季小好到底是什麽狗屎运,能让这样一个男人对他动心。
肖密看出了两人之间那朦胧的感情,不过当事者迷,这两个傻子应该还在彼此猜测的阶段,肖密觉得自己这个看客还是老实的看好了,绝不多嘴,两人一辈子都猜测才好呢!他肖密才没那麽好心去开导两人呢!活该!
晚上那两个狗男男终於做了,闹腾了一夜,那个死骚货叫床叫了一夜,吵得肖密一直睡不著。
肖密偷偷看著两人的互动,没想到暴鸣华还能玩出那麽多的花招,为啥和自己做的时候就没这样过呢!两人竟然还接吻了!还舔咪咪了!
肖密觉得身体有些热,谭启年那天就吻过他,男人的嘴唇原来是那种感觉,从来没有接过吻,肖密那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看著那两个鬼混的男人在接吻,甜腻的水声还有吸允的声音一直窜进耳朵里,肖密无比的想念谭启年,想念那个让自己欲火焚身的男人。
早晨,季小好没起来,暴鸣华让狗子去疏通,请了病假,中午暴鸣华又跟宝贝似的哄著他吃饭,肖密是越看越别扭。
“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坐月子呢,不就是被干趴下了麽,有啥了不起的,当初我第一天的时候也没这麽金贵,你以为你镶钻的呢!”
“我乐意!”季小好拉著被子摇头晃脑的说著,说罢还往暴鸣华的怀里钻,得意的小眼神一直瞄著一脸怒气的小蜜。
“骚货,叫床声比发春母狗还大声!”肖密被对方那个样子气坏了,每次一占到季小好肖密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侮辱的话一下子冲了出来。
“小蜜!”暴鸣华皱著眉头呵斥了肖密,肖密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难听,便闭上了嘴。
☆、(8鲜币)小蜜过年09
“鸣哥…….”季小好拉著暴鸣华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小m样,顺便还用脸颊蹭蹭暴鸣华的小腹。
季小好可怜的小m样,让暴鸣华更加心疼了,将他拉起抱在怀里抱著,俩人又陷入了亲亲我我的无人之境。
肖密忍不住嘬了下牙花子,他刚刚到底是抽风了还是神经了,会对这个季小好有愧疚之心,看看他得瑟的倒霉样!肖密仰起头对著灯泡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对这个人怀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日子就这麽不咸不淡的过著,每日里看著那两个够男男恩恩爱爱,时不时的再和季小好斗斗嘴,似乎日子过得还算悠闲,除了有些想念那个混蛋以外!
30号里突然来了个叫王虎的男人,一进来就和暴鸣华干上了,而且那个男人似乎很喜欢季小好,天天那俩眼就围著季小好的屁股转,肖密还发现对方经常偷看季小好洗澡。
“臭男人!”对於王虎的没品位,肖密骂了无数次。
这一日,肖密照旧在图书馆里发呆。
“3011。”
“到!”听到狱警的喊声,肖密激动的站了起来。
“有人找。”狱警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驾熟就轻的转身离开,肖密连忙跟了出去。
狱警果然带著他去了谭启年的办公室,肖密的心砰砰的跳著,好久没有见到男人了,此时竟然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被季小好他们给传染了,搞得他脸红心跳的。
“报告!”站在谭启年的办公室门口,肖密大喊了一声,吓了旁边的狱警一跳。
肖密讪讪的笑笑,看著狱警离开,门口的男人轻轻的说了一声进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
谭启年看著肖密便起身走了过去,笑容满面带著讨好,伸手拉著肖密的手,“蜜蜜,来这边坐。”
谭启年顺手将门锁上,肖密看到了他的动作,只是假装没见到,扭头往沙发走去,两人坐在了一起。
肖密面无表情的看著前方,男人则一直看著他的侧脸,“蜜蜜…”
“蜜什麽蜜!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被男人看得发毛,而且那熟悉的怀抱并没有附上来,肖密有些焦躁,他想让男人抱抱他,他现在极度的渴望男人的怀抱,偏偏那个臭男人只是看著他一动不动。
“别走,有..有事。”谭启年连忙拦住要起身的肖密,将他推回座位,转身拿过一些零食塞进肖密的手里,“你妈妈给你买的。”
“嗯。”肖密看著手里的东西就知道这都是男人买的,这个理由他用了快一年了,每次叫他来都是说他妈妈托他给捎的东西,其实他偷偷问过母亲,母亲很少让谭启年带东西,生怕惹人家厌烦。
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脸上却没什麽表情,随手将零食丢到桌上。
“蜜蜜,你怎麽了?不高兴了吗?”谭启年忍不住揽住肖密的肩膀,他忐忑的看著男孩的脸色,随时准备著,只要男孩不高兴,他就松开手。
肖密没有退拒,反而倚靠在男人身上,就那麽一个动作就让谭启年激动的直傻笑,“蜜蜜,你不喜欢这些吗?你想吃什麽,你告诉哥哥,哥哥给你买。”
“我想吃臭豆腐。”肖密窝进男人的怀里,闷闷的说著,两只手也搂住了男人的腰,“哥..”
“哎!”谭启年听到肖密的喊声,激动不已,伸手抬起肖密的下巴,看著肖密那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一口。
小心的看著男孩的反应,似乎并没有被嫌弃,谭启年忍不住亲了亲对方的小鼻子,然後吻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嘴唇。
肖密的身子软到在谭启年的怀中,仰著头张开唇瓣很是乖巧,这样的肖密让谭启年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亲吻著男孩,生怕男孩突然生气。
如此轻柔的吻是很美好,但是肖密觉得不够,他想让男人用力的抱他,用力的啃他,就像那晚一样,就像暴鸣华对季小好做的那样,充满激情和欲望,即使男人弄疼他也没有关系,他现在莫名的饥渴。
忍不住咬了男人的嘴唇,肖密发泄似的捶了男人一下,男人窝囊的样子让他很烦躁,怎麽就不能像暴鸣华对季小好那样将他推倒,然後扒光他,用chu大的rbc的他哭爹喊娘。
被怀中的男孩捶了一拳,谭启年有些担心,他小心的看著男孩,似乎不确定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是不是自己的亲吻让对方不适还是对方不舒服?
☆、(8鲜币)小蜜过年10
“笨蛋!”肖密气的不行,伸手拉住男人的衣领,“弄我!”
“嗯?”谭启年惊著了,诧异的看著男孩,不明白这两个字什麽意思!
“啊!我…你快点!”肖密羞臊的不行,钻进男人的怀中,主动解开男人制服的扣子,两只手一直在抖,半天也没解开一颗。
谭启年似乎刚刚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一下子就将肖密压在身下,对方的腿顺势就缠在他的腰上,谭启年胯下就跟吹气一样肿胀了起来,他忍不住用勃起的物件顶了顶肖密的私处。
肖密红著脸伸手搂住谭启年的脖子,一脸的不耐,嘴上不停的催促著对方,“快点!”
得到了应允,谭启年将这天大的喜悦暂时放在一边,伸手解开肖密的牢服,白皙的x膛露了出来,男孩竟然红著脸挺起了x膛,殷红的r尖凑到他的嘴边。
谭启年面对肖密是有些谨小慎微而且非常局促,但他本x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夥,脑袋也是聪明的紧,只不过是太爱肖密让他患得患失生怕惹恼了对方,此刻j虫上脑,那些计较全部丢在一边,男人的本x尽显无疑。
低头就啃上了小r猪,谭启年喘著chu气,将整只小r猪含在嘴里吸允,另一只手则摆弄著旁边的r头。
“嗯…”肖密忍不住呻吟,上次和谭启年做可没有这麽多零碎,对方一直很著急,没什麽前戏就顶了进去,哪里享受过如此美好的前戏。
而经常偷看暴鸣华和季小好爱爱的肖密特别想尝试下他们两个做过的事情,听著季小好那舒服的呻吟,他很向往。
每次暴鸣华吃季小好的n头,那个臭家夥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肖密也想让谭启年弄他那里,没想到对方的嘴唇含住那里竟然是这种感觉,似乎全身都化成了春水,x前酥酥麻麻的,一股股的瘙痒在骨缝中穿梭,肖密忍不住就想扭动,这种瘙痒让他饥渴难耐。
学著季小好那种声调呻吟,他有些害臊,但是暴鸣华似乎就很喜欢季小好那样叫,他也学著叫,不知道谭启年会不会像暴鸣华那样激动。
被肖密那蚀骨的呻吟惊著了,谭启年抬眼望著肖密,更加卖力的吸著对方的n头,感受到肖密全身都绷紧了,小腹上有个硬硬的小东西在顶著他。
吃了这边又舔了那边,似乎肖密很喜欢被舔那里,谭启年哪能不满足自己的宝贝,大口大口的吸允,在肖密光洁的x前留下了无数红印。
肖密有些失魂,这种感觉太美好了,原来没觉得这事有多舒服,总是被跟硬b子捅屁股,弄得他不是拉稀就是屁股疼,谁知道爱爱的时候还能这样、那样!
男人顺著他的身体舔舐,舌尖逗弄著他的肚脐,慢慢的谭启年也不那麽紧张了,似乎动作挺熟练的,一点点的伺候著肖密。
看著男人熟练的动作,肖密突然很别扭,揪起男人的头发,恶狠狠的看著对方,“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弄别人!”
“没..没有。”谭启年吓的磕磕巴巴起来,头发被揪得生疼,他也不敢乱动,只能轻轻的m著肖密的手讨好著,“蜜蜜,哥哥只喜欢你一个。”
“不要脸!你是不是从小就惦记著我的屁股,和那个变态一样!”肖密突然起身就给了谭启年一个耳光,“你们姓谭的都是变态。”
“不是的,蜜蜜,你听哥哥解释,我是爱你的,从小就爱,我就怕你讨厌,所以我才离开的,回来才知道你竟然坐牢了,哥哥很後悔当初离开你,蜜蜜你原谅哥哥好不好?”谭启年说著说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圈红红的,那个总是y险狡诈,总是摆著一副笑面虎m样的j明男人此时却流出了眼泪。
肖密伸手mm男人的眼角,抹下一滴泪水放进嘴里,是咸的。
“你爱我?只爱我一个吗?”没有听进去男人的解释,只是听到了对方说的那个‘爱’字,肖密两眼有些茫然,捧住男人的脸,“年年哥,你说你是不是爱蜜蜜,只爱蜜蜜一个人。”
“是,年年哥只爱蜜蜜一人。”抱住身下的男孩,骨瘦如柴的男孩是那样的单薄,谭启年m著对方的肋骨心疼不已。
“哥..”肖密探起头向谭启年索吻,两手拉著男人的衣服,“哥…我想要。”
“嗯。”谭启年将男孩放回沙发,低头继续伺候著,拉开小家夥的裤子,笔直的x器弹了出来,粉嫩的一g已经有些湿润了,马眼流出了粘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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