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一夜情

第 3 部分

他知道,她敌不过他的吻──他的唇总能化解她的怒气。
两情缱绻,易騑衡紧紧地将她揽在怀中,温烫的唇抚过她柔软的唇瓣,厚实的掌不知何时已滑到她的胸前,挑开衣扣,探进襟口,他覆上她雪白的绵r,两指捻着她粉色的小蕾。
“哦──”随着他手指的扯动,她无法自抑,满足地叹出一声吟哦。
“喜欢我的吻吗?”
“爱死了!”她心醉神驰地点点头。
他低低地笑了,离开她柔软的唇瓣,俯下脸,往她的颈部向下移。经过微凹的锁骨,来到她衣襟半敞的胸口。
他略施力将衣服往下扯开,三颗钮扣瞬间被扯掉,她小巧雪白的绵r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张口饥渴地含住了她那朵粉红的花蕾,他以舌代替手指,灵巧地挑逗着它,让它硬挺。
“老天!”臧可容仰着脸,双手紧抓着他浓密的发丝,她兴奋地呻吟着,敏感的身体微微颤动。
易騑衡扶着臧可容颤抖的背,从皮椅中站起身来,顺势将她住后压,让她躺在办公桌面上。
他的唇在她胸前流连片刻,继续往下滑,温烫的气息随着衣扣渐开,往下腹滚滚而下。
“易……”当他的唇烫上她小巧可爱的肚脐时,她不禁呼唤他的名。
“叫我tim!”他以舌尖轻舔着她圆圆的肚脐,双手忙碌地褪除自己的衣物,然后解除了她下半身的束缚。
“tim……别逗我……”说话的声音因为渴望而显得破碎。
“你不喜欢我这样逗你吗?”
他声音嗄哑地问,大手用力一扯,她的裤子被褪至膝盖,均匀莹白的一双长腿,映入他的瞳眸中,他灼热的瞳一暗,在瞬间迸发出激情的光芒。
“我喜欢……但我更渴望你抱我。”她急切地想和他结合,再体验一次欢愉的极致感受。
“乖,这种事情马虎不得,得慢慢来!”他伸出掌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腿,滑嫩如水的触感令他抓狂。“等我……”
“要我等你到地老天荒吗?到那时候,我的热情已经冷却了。”她截断他的话,很没有耐性地抗议道。
易騑衡闻言,求欢的动作顿了一下。
“乖,相信我,你的热情只会越来越炙!”他很笃定地说,厚掌霍地往她的腿间移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手指撩拨着她的欲火。
“哦,tim……”臧可容被他由缓转猛的挑逗,撩拨得心痒难耐,全身发烫。
“我就说吧,你一定会越来越热情……”易騑衡挺起上身,将自己温烫的胸膛覆上她柔软盈润的身体。他的手依旧留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抚着她腿间最敏感的触点。
她把腿抬高,紧紧缠上他结实的腰。她伸手拥住他的宽臂,她的眸子迎上他深邃灼热的黑瞳,他略长的黑发狂放不羁地垂落在颈前。
她迷乱地撩起一撮垂落在他颈前的发丝,勾指把玩着。“我感觉……我的热情似乎只有你能撩拨得起来。”她对他说,心中的火只为他燃烧。
闻言,易騑衡笑开了俊脸。
“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而且我打算让你一辈子有这样的感觉。”第一次交欢时,他就惊觉彼此在r体上非常契合。
“一辈子?”臧可容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则夸大得近乎瞎掰的笑话。
“嗯,一辈子。”他吻住她微扬的唇,吻去她的怀疑。一阵缠绵悱恻的拥吻之后,他的手勾住她底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拉。底裤褪去,他的坚挺随即来到她敏感处,磨蹭这她的花瓣——
臧可容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不禁拱起了身子,双腿夹紧他的腰,准备迎接他的降临。
“我的爱,这一次不会再有痛楚与折磨了。”他在她耳边低喃。话落,他的臀一缩,弓紧,立时就要穿透她——
臧可容渴望地闭上美丽的双眼,静待着他──
“少爷,我告诉你,我看到了那个恶婆娘的机车了!她的车就停在──”
一切的动作在这时候停格,易騑衡的司机小吴──突然大声嚷嚷地闯了进来。
他会如此莽撞,未经通告就急忙闯进来,是因为易騑衡曾交代过他,只要发现臧可容的踪影,不管在任何时刻,都要抢第一时间向他报告。所以,他才特别通融小吴,进他的办公室可以不必经过秘书禀报。
啊!真够“好运”的!
这是他第二次撞见少爷的好事了,小吴神色惊惧地在门边顿住了脚,三个人形成鼎立的局面,全都静止不动。
办公室里的气流仿彿也在瞬间凝室了。
“呃……小吴,你要向我报告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想你所说的那位”恶婆娘“,应该就是我身怀下的这一位吧。”易騑衡首先打破僵局,他抿着嘴,看着臧可容愀变的脸色,极力忍住笑意。
天杀的,敢说她是恶婆娘,他是嫌命太长了是不!臧可容的眸中闪起肃杀之意。她猛地使力,挣开压在她身上的易騑衡,起身欲教训小吴。
小吴见臧可容有所动作,不禁瑟缩了一下,脚步往后挪了两步。
易騑衡为避免发生血腥事件,硬是阻止了臧可容的举动。
“小吴,这儿没你的事,你去忙吧!”他的意思是说,这儿由我来搞定。“对了,麻烦你顺手把门带上。”
“好……好的,少爷,这儿就交给你”善后“了。”他急忙地应道,然后脚底抹油,飞也似的溜了。
“你这个混帐,不准走!”臧可容气不过,直想起身扁人。
易騑衡又将她压下,双手制住她胡乱挣动的腿。
“别动,我要带你一起去飞翔了!”他低声呢喃,语落的瞬间,将坚硬的欲望用力进入她空虚湿滑的紧窄身体里。
他带着她一起翱翔天际。
“小吴,你怎么了?怎么一脸发青的模样。”捧着两杯咖啡正要进入办公室的钟晓恩,在门前遇见了一脸惊悸的小吴。
“我遇上仇家了。”小吴匆忙把门带上,他整个人贴在门板上,惊魂未甫。
“仇家?”钟晓恩听得雾煞煞。“你中邪啦!这公司里只有我和易先生,哪儿蹦出来你的仇家?”
“内有恶犬。”小吴比了比里面,他竟把臧可容形容成“恶犬”。
“恶犬?你是……指臧小姐?小吴,你怎么可以乱说话,当心被臧可容听见。”钟晓恩迅速掩住小吴的嘴。
“被她听见还得了,我这条命岂不呜呼!”小吴拉开钟晓恩的手,他踱离门边,边走边嘀咕。
“小吴,别走,帮我开个门。”钟晓恩喝住小吴,她两手捧着咖啡,没办法开门进入易騑衡的办公室内。
“喂!现在千万不能进去。”小吴脸色张皇地阻止钟晓恩的意图。
“为什么不能进去?”钟晓恩回头问道。
“呃……他们正在忙……”
“忙什么?”钟晓恩很有追根究底的精神。
“他们忙着……”里面的情况实在很难以启齿,小吴搔着头,思索着适当的措词。“唉呀,他们就是忙嘛!”实在想不出来该用什么理由阻止她,他索性把两杯咖啡一口气喝个精光。
“喂、喂,你怎么把咖啡喝掉!”小吴如此莫名其妙的举动令钟晓恩光火。
“抱歉,我好渴。麻烦你再重新煮吧!”小吴很无辜地耸耸肩,他这招叫做“拖延战术”。
当钟晓恩好不容易把咖啡煮好,再度把咖啡端出茶水间时,易騑衡和臧可容已经步出办公室,打算离去。
“易先生,这咖啡……”不想被上司指责怠慢客人,钟晓恩赶紧递上咖啡。
“不了,谢谢你。”易騑衡很客气地向钟晓恩道谢。“钟小姐,这份合约已经签定,你把它收妥吧。”他把手上的合约递给钟晓恩。
“好的。”
钟晓恩接过合约书,她心里很讶异,臧可容为何会改变主意?进办公室之前她是一脸怒气腾腾,现在则是一脸“宁静祥和”的表情;钟晓恩在心里纳闷地思索着。
“你明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吃晚餐如何?”易騑衡送臧可容下楼,在电梯里,他对她提出约会。
“明天没空!”臧可容一脸酷酷地答道。
她现在心里很迷惘,她和易騑衡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他总是能轻易地撩拨起她的欲望?
她决定!在她还没理出头绪之前,她必须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除了公事上必要的接触外,私下绝不和他往来。
这是他意料中的答案。易騑衡不以为意地继续提出邀约。“那后天呢?”
“后天没空,我有事!”她简单扼要地回应。
“大后天呢?”他倒是锲而不舍。
这男人真不懂得死心。“大后天没空,我有事、很忙。”
易騑衡摇头失笑。“那等你有空时记得call我,我们约个会。”他给了她无限大的逃避空间。
“好啊。”这次,她很干脆地应允下来。“不过,要等我有空,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拍拍他的肩,她咧嘴笑道。
电梯一抵达底楼,臧可容便立即潇洒地迈出,易騑衡只得一脸愕然地目送她离去。
她说要下辈子才给他追求的机会,这……时间似乎太久了点。
第五章
在派瑞、小杰和萧茵茵抵达台北时,服装的后制工作便立即开始起跑。
ken这次的服装展预计将展出一百零二款款式,这其中包括天真无邪的童装、富有青春气息的少淑女服饰,还有成熟妩媚的仕女服饰及潇洒有型的男装。
在这几类设计内,都包含了家居和外出以及上班、晚宴服。
经过易騑衡的指导,拥有纯熟裁制技术的工作小组,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就完成了近六十款的服饰。
今天,他特别挪出一段时间来,接受了台湾商场上某位知名人物的邀约,准备出席他的生日晚宴。
他会出席这个宴会的目的,主要是想借这个机会,把ken品牌服饰即将在台经营贩售的消息告诉所有名媛士绅们,顺便将臧可容和ken合作的事情对外公开。
他相信以ken享誉欧洲的名气,再挟着臧可容在亚洲的超人气,绝对可以让ken的风格成功地打进亚洲市场。
“钟小姐,你和臧可容联络上了吗?”易騑衡第四次暂停下手边的工作,他来到秘书室,向钟晓恩探问联络结果。
自合约签妥的那天起,臧可容真如她所言,忙得不见人影。他无数次试着和她联络,但总是落空,他足足有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好想念她呵!
“在两分钟前联络上了。”
“那她怎么说?要过来吗?”这个消息令易騑衡十分振奋,他高兴地追问。
“呃……她有应允马上要赶过来公司和你会面,但是……”
“但是什么?”看见钟晓恩那一脸惶恐,易騑衡已略猜到一二。
“她说你最好给她一个非得赶来见面的好理由,要不然她铁定赏你一顿排头吃。”钟晓恩把臧可容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易騑衡听。“易先生,我听说,臧可容小姐是柔道三段的高手……”她很担心易騑衡那张俊脸被打成猪头。
原来她练有一身了得的功夫啊!难怪她的皮肤那么紧实而又有弹性。“你放心,我有驯服她的秘密绝招。”
易騑衡不以为意地对钟晓恩笑笑。他噙着期待的笑容,兴奋地踱回工作室。
砰!一阵黑色风暴袭向易騑衡的办公室,然后撞开了和办公室连接的工作室的大门。
所有的人都愕然地停下了动作,震惊万分地看向来人。
“易騑衡,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理由,要不然我铁定把你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砸毁!”穿着一身紧身皮衣的臧可容,站在门前对着易騑衡大吼。
“你终于出现了。”易騑衡从工作桌上抬首,俊朗的瞳眸染起了一抹笑意,对于臧可容那抓狂的表情,他完全不以为意。
“别一直是笑!你最好马上告诉我,紧急找我过来的目的。”臧可容斜倚在门板上,双手狂妄地环着胸,等着易騑衡的答案。
“我需要你今晚陪我出席一场宴会。”易騑衡绕出工作台,来到她的面前。
“出席宴会?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贵公司指名合作的摄影师,不是你易騑衡的私人伴游!”美丽的眸充斥怒焰,她恶气地驳斥他的要求,纤细的手指很不客气地戳着他坚硬的胸膛。
“这场宴会是为了替ken做宣传,你和本公司签了合约,必须配合我们的宣传活动,有必要和我一起出席造势。”易騑衡抓住她的手,紧握在手中。他的温度立即由指尖传达入她的身体。
“谁鸟你这鬼要求,贵公司要造势不会找自己的员工去,干什么找我,我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这种烫热的温度令她心慌,她试着撤出手指,但却是徒劳,他仍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可容,你可能忘了,合约上有提到,在新装发表期间,你有义务配合本公司的宣传活动,不得拒绝。”
看她一脸坚决,易騑衡不得不抬出合约来。
“真他妈的王八蛋,你别想唬弄我,当初签约时,我可没有看到这条不平等条约!”
想骗她,门儿都没有。臧可容气冲冲也把快要酥掉的手指抽回来。
“当初签约时,你并没有用”眼睛“看合约,所以当然没有看见这条不平等的条约。”易騑衡暧昧地笑着,他正在提醒她当时签约的状况。“你还记得吗?”他浅笑问道。
她发怒的脸倏然绯红不已,咬牙切齿地回道:“我没得失忆症,当然记得。”
她想起了当时的情形……她记得他俩在办公桌上尽情地缠绵,之后,她就莫名其妙地点头答应签约,然后大笔一挥,在合约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可恶!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哪!臧可容心中忿忿难平。
“记得就好,我还以为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耶!”凝视着她那一脸红晕,易騑衡大笑着揽住她的腰,把她带出了工作室。“来,我拿件晚宴服给你试穿。”
“我不穿什么鬼晚宴服,要出席晚宴可以,我就是这身打扮。”臧可容抗议。
“你这身打扮不合适,换上合宜的晚宴服装,是对宴会主人基本的尊重。”易騑衡耐着性子说服着她。
“尊重个p,我不换就不换。”
“这件晚宴服可是我亲手替你设计裁制的,你不换上会让我失望的。”
“你失望干我什么事啊……”
易騑衡揽着臧可容离开了,工作室的门被易騑衡顺手关上,隔绝了他俩亲密的身影。但他两人的对话却让工作室里忙碌的三个人震撼不已。
“阿祥,你听到了吗,老板为那个女人亲手裁制礼服耶!”小杰神色讶异地问阿祥。
“她是谁啊?”阿祥也一脸惊讶。
他俩好奇的目光在空中交会,而一旁无语的萧茵茵则是一脸y郁;他们的心里都在猜测,这个女人和易騑衡究竟是什么关系。
以易騑衡在服装界的超级名气而言,经由他亲手一针一线裁制的衣服,绝对拥有超级的天价。从他踏进服装界以来,除了三年前曾为了参加米兰服装大赏亲自出马之外,他再也没有亲手全程裁制过一件衣服,这些后制工作完全交由他们这些刚起步的设计师来负责。
易騑衡的公寓位于十八楼,此刻他半哄半挟持地把臧可容带到了他的住处。
“这些日子你你到哪儿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站在门内,他旋身凝望着她绝丽而又倔强的容颜,他忍不住心中滚滚翻腾的情愫,揽紧她就要偷香。
“且慢!”臧可容忙不迭的捂住他的嘴,免得又被这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给吃了。“这次你休想得逞了。”他的唇仿彿鸦片,会让她上瘾,她只能心神俱醉地随他为所欲为。这是她最大的弱点,她得守住这个重要的防线才行。
易騑衡浅笑地轻叹一声。“真没趣,我还以为这么久没见面,你会渴望我的吻呢。”对于她如此紧张的防卫举动,他感到好笑。
“很抱歉,本人没有恋狼情结!”她勾起手肘撞开他靠过来的坚硬胸膛。“我警告你,最好别再动歪念头,要不然我赏给你的不只是这样!”她出声警告易騑衡别轻举妄动。
看她那有模有样的架式,易騑衡闷哼一声,手抚着胸口,识趣的不再找碴。
“跟我进房来,我拿礼服给你试穿。”他率先进了房。
“我说过,不穿。”臧可容坚持己见,立在房门口,不打算进去他的“闺房”。
“你真的不穿?”眯细黑眸,他用尽最后一丝耐性问道。
“就是不!”她扬起眉,狂妄地回道。
“既然你不穿,那就由我来替你服务吧!”他回身,迈出房间往她靠近。
“啥?你敢来强的?我告诉你,我可是柔道三段的高手哦!”臧可容可不怕他那身装出来的威凛气势。
“哇!你好厉害!不过,很遗憾的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柔道段数比你还要高。”他淡淡地说道,那口气就像在描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啊?你说……你……”这句话像一颗炸弹,震傻了臧可容,她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竟敢威胁她?!
“我说,我决定替美丽的你效劳,如果你敢轻举妄动的话,可别怪我对你出手哦!”
他警告她,在她陷入错愕之际,猝不及防地将她拦腰扛进了房间。
他准备替她宽衣,换上晚宴服,他知道这个过程绝对是艰辛而充满危险的。
当他的手才触上她衬衫的钮扣,她的咆哮声就立即响起──
“我自己来!”她不快地拍掉他的手。
“好啊!”易騑衡没有意见,他双手环胸,一派闲适地等着她宽衣解带。
“易騑衡,我现在要换衣服,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这男人想免费观赏脱衣秀啊!
“我在这儿帮你啊!”易騑衡热心地说。
“不必你在这儿碍手碍脚,你出去。”她轰他走。
“赶我出去?怎么,你怕我对你不轨啊?”
“笑话,谁怕你来着,我只是不爽白白让你看见我的身体。”臧可容嗤笑一声。怕?她长这么大以来,还不懂得“怕”这个字怎么写。
易騑衡笑开了俊颜。
“你身体的每一寸我都见过,还害羞啊!”他揶揄她。
臧可容的脸蓦然红得像颗熟透的蕃茄。
“谁怕羞啊,我只是……”她用高涨的气焰来掩饰她的羞窘。
“只是什么?”他问。
“我只是……”她岂可承认她怕羞。“算了,随便你,你不走就在这儿当铜像,让人瞻仰吧。”
骄傲地甩开头,她拉不下脸来承认,只好硬着头皮任他去。
“我就喜欢当铜像。”易騑衡在心中兴奋地轻语。他一双炯亮的黑眸锁定在她的身上。
当她将衣服褪尽时,易騑衡一双黑眸仍炽热无比地凝视着她曼妙的胴体。他这赤ll的目光惹得臧可容十分不高兴,她忍不住大声地威胁他。“易騑衡,你别乱瞧,当心我c爆你的眼珠子。”
真暴力!易騑衡摇了摇头。
“抱歉,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嘛!”他赖皮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这次,臧可容来不及阻止他,硬是被他给偷了香去。
两唇相触,她胸中的怒火顿时熄灭。易騑衡满意地笑了,他凝睨着她,她仍继续着未完成的工作。
“可容,你的胸罩必须脱掉才行。”她的衬衫长裤都褪去了,接下来他打着她胸衣的主意。他所设计的这套礼服,布料很薄,薄得就像第二层肌肤,在这层薄薄的布料下,绝不能有任何破坏美感的障碍物存在。
“你敢脱掉它,我就让你变成大陆国宝!”臧可容回给他一记可怕的目光。
“为了表现出最完美的效果,我只好委屈一点,当熊猫喽!”言下之意,他非把她的胸罩脱了不可。
易騑衡的手迅速地绕到她的背后,解开她胸衣的暗扣。
“天杀的,你给我住手!”臧可容在他两臂间挣动。
“就算你要残我两臂,我还是必须要脱掉它。”这是一种对于完美的坚持。
易騑衡飞快地褪掉她的胸罩,收回手,在她发飙之前,他俯身热切地覆上她的唇。
这次,他用更久的时间来安抚她的怒气。
一吻既毕,臧可容气息不稳地喘息着。
易騑衡满意地看着她氤氲着情欲的双眼,他眷恋地再次俯下唇,轻轻吻了她一下。
“你真美!”他的手划着她优美的胸线,另一手忙碌地从衣架取下礼服。“来,举起手臂,让我替你套上。”他诱哄她。
陷入迷乱状态的臧可容,顺从地举高了一双纤细的藕臂,套上了易騑衡手中那套炫目亮丽的晚宴服。
这件礼服的颜色是优雅的深橄榄色,样式非常简单却又大方新颖,使用的是雪纺薄纱的材质,以蕾丝刺绣出浮凸花纹的设计来显现这件礼服精致典雅的品味。在整款的剪裁上,礼服的设计重点放在背后,两条交叉于背后的细肩带及滚边,以突破传统的设计,镶上了不规则形状的浅蓝色宝石,这样特殊的设计和用色,反而将女人的肌肤衬托得益发光洁。
易騑衡小心翼翼地把礼服从她的头顶套上她的身子。
礼服的荷叶裙摆在臧可容的脚踝处飞扬,深橄榄色的薄丝紧裹着她曼妙有致的胴体,前面领口微低,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胸,背后则是半l,浅蓝色的宝石把她雪白的背衬得益发光滑晶莹。
她狂野素净的美,把这袭带有复古风格的晚宴服衬得更加完美了;易騑衡灼热的眸锁定在她身上,在他眼中,她就像一个黑色精灵,好美!
“老天,你的肌肤好白,好柔嫩。”他抚着她的肌肤,炽热的目光徘徊在她雪白的背脊。如此过火的美让他招架不住,他的下腹瞬间聚起了一团火。“好了,你转过身来照照镜子。”他按捺住狂妄的欲望,屏住气息,期待着她的惊艳。
臧可容缓缓转过身来,在面对镜子时,绝伦的容颜闪起震惊、讶然和惊奇。
这是她吗?镜子反s出来的是一个美丽绝伦的女人,这袭款式典雅的深橄榄色晚宴服,把她健美纤细的身体曲线完全展现出来,让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如水般晶莹滑嫩。
“怎样,你喜欢吗?这袭礼服只有野性的你能展现出它的美。”易騑衡炽热的眸底充满赞叹。他在她的肩上印下一个吻,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肩上的细肩带,滑向她光滑柔腻的玉背。
“我……”臧可容被她镜中美丽的模样吓傻了,她呆若木j地瞪着镜子。“那是我?”她不敢置信地问他。
易騑衡扬扬英眉。“没错!那就是你。镜子里的你和我眼中的你一样,美得过火。”
臧可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惶乱地摇摇头。
易騑衡张开温热的厚掌定住她纤细的双肩。“相信我,你真的好美!”他安抚着她惶乱的情绪。
“老天!”臧可容闭上美眸,讶然地轻呼了一声。“不,我不能……”蓦地,她突然一震。
“怎么了?”易騑衡纳闷地问。
“我要脱掉这身怪衣服,穿得这么凉快,不感冒才怪。”她扯着肩带,要褪掉这身礼服。
“不准脱!”这个女人真是顽固到了极点。易騑衡捉住她的手试着阻止她。
“叫我穿这样走出去?你干脆拿刀杀了我吧!”她奋力地挣动着,执拗的表情上明白写着“绝不妥协”。
“杀了你?我没那么残暴。”易騑衡的力气比她大,轻易地就将她牢牢锁在宽壮的怀中。“不过,你这只小野猫是该教训教训。”
在她惊呼之前,他含住了她抗议的俏唇。他辗转吮吻着她粉嫩的唇瓣,用热情替她的唇点上红艳。
每一见她的脸色沉下,易騑衡就凑上自己的唇,在她那张性感的菱唇烙上温柔的诱哄。
这就是他对付难缠的臧可容的秘密绝招。
“我今晚如果伤风感冒,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在易騑衡放开她的唇时,她忍不住不悦地咕哝。
“你尽管放心,今晚,我会用我温暖的胸膛来为你取暖,不会让感冒病菌有机会侵袭你的。”易騑衡很笃定地说。
温柔浪漫的乐声流泻着,偌大的宴会厅内挤满了上流社会的名媛士绅。
易騑衡的出现,引起了全场一阵哗然。
享誉欧洲,大名鼎鼎的服装设计师──竟然出现在台湾。
他穿着正统的三件式西装,深灰色的色调将他优雅稳重的气质表露无遗。他看起来是那么出众、卓尔不群。没有刻意化妆的臧可容站在他身旁,不但未显得突兀寒伧,反而更显风华绝代,她那身轻柔如丝,剪裁特殊的宝石礼服,把她狂野的味道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狂放不羁的风格配上他的内敛沉稳,简直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满脸如沐春风的易騑衡,亲密地挽着一脸冷漠高傲的臧可容,迈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穿过人群,来到晏会主人的面前。
“高伯伯,好久不见。”这场晏会的主人是商界大老高祥群,易騑衡和他有着远亲关系。
“你来啦!真高兴见到你。”高祥群热络地和易騑衡寒暄。“这位是……”他马上注意到了易騑衡身旁那位神情冷傲的绝丽女人。
“高伯伯,这位是臧可容小姐,她是……”易騑衡很有礼貌地向高祥群介绍。
“我认得她,她是亚洲最知名的摄影师,臧可容小姐。”高祥群惊讶地表示。
“正是,她的才华很令人赞赏。”而她的美则令他赞叹,易騑衡在心中补上这一句。
“谢谢易大设计师赏识。”多无聊的对话!臧可容瞥眸赏了易騑衡一个大白眼。
“是啊、是啊!我儿子很欣赏臧小姐的才华哦!”高祥群附和道。“臧小姐,这是我儿子高伟钧,他很喜欢你的摄影作品哦。”他乘机赶紧把儿子拉过来,向臧可容介绍。
“臧小姐,幸会、幸会!能在这儿遇见你,真是令人惊喜。”高伟钧乍见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他兴奋地抓住机会和她交流。“臧小姐,机会难得,我可否……”他伸出手,想邀她共舞。
“可容,你先去用餐吧,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去找你。”易騑衡一眼就看清了高伟钧的意图,他不着痕迹地把臧可容拉开,不让高伟钧有机会接近她。
“正好,我饿死了。”臧可容正有此意,她对这种无聊的酒会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致。唯一可吸引她的,是长桌上那一整排精美可口的西式餐点。
傲然地旋身离开,臧可容对高伟钧的邀请视若无睹,她冷漠地把他撇在视线之外,省得碍眼。
轻柔的音乐悠扬于豪华而气派的大厅内,臧可容拿着餐盘,盛了一些可口的餐点,坐在较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自得其乐地用餐。
突然,一抹y影遮住了她。
是葛劭强,他在一月前和臧可容交恶后,就一直想找机会和臧可容“重修旧好”,他还打着她的主意,妄想着拿到她下个年度的经纪合约。
“真没想到,才一个月不见,你竟然变得这么妩媚动人啊!”葛劭强一派优闲地站在她的面前,他噙着一脸讨好的笑意。
她今天真是美极了,没想到她裹在皮衣下的身段是如此婀娜,她的肌肤竟然如此雪白,就像水一般的晶莹剔透。
“你最好给我滚远一点,要不然我可不担保你是否会发生意外。”
再见到葛劭强,她受辱的怒气再度涌上胸口,要不是碍于这里人多口杂,她真想痛扁他一顿。
“可容,别这样!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其实,那天我所讲的话全是无心的……”
“狗p!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会相信你这么牵强的解释。”臧可容没耐心听他啰嗦,她不悦地打断他的话。
“可容,别这样,请接受我诚心的道歉,我们再重新来过……”为了经纪合约,葛劭强不惜拉下脸来说道。
但臧可容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你这条死肥猪,给我滚远一点,别站在这里碍我的眼。”她愤怒地当着众人的面前轰他,葛劭强的脸上闪过一阵青紫。
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葛劭强的脸上,没想到这个知名的经纪人,竟然被指着鼻尖骂成猪;大家个个掩嘴窃笑,葛劭强也愣在当场,狼狈不堪。
“臧可容,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咱们深厚的交情上,我才不愿再接你的经纪约。”为了挽回尽失的颜面,葛劭强甚至恶声反击臧可容。
臧可容勾唇冷笑。
“谁跟你交情深厚啊?葛劭强,你别直往自己脸上贴金,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头无耻的猪。”她毫不客气地反唇相稽。
“你该死的,竟敢骂我猪?”又骂他是猪!众人闻言哗然,而葛劭强则气得浑身发抖。“请你也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没身材、没胸部,还学人穿露肩礼服,简直是自曝其短,倒尽男人的胃口。”他违背本意地嫌恶她。
臧可容的脸闪过一丝狼狈。葛劭强的话击垮了她的自信心,方才易騑衡赞美她的话,全被葛劭强给恶意抹杀了。
“葛劭强,哦,不!应该叫你猪八戒先生,我很感谢你的批评指教,我会把你的话铭记在心。”臧可容用冷笑来掩饰内心的痛楚。
“臧可容,你给我闭嘴,不许你再提到那个字。”“猪”这个字眼让他抓狂。
“哪个字?是死猪还是肥猪?”她就要向他挑衅。
“该死的,你还说!”葛劭强被羞辱得十分彻底。
“我就要说,你敢拿我怎么样?”她得意地回道。
“臧──可──容──”臧可容的寻衅引来葛劭强愤怒地大吼。“你给我记住,今天这笔帐若不找你算回来,我誓不为人!”他气极败坏地撂下狠话。
“你本来就不是人,你是头猪!”她毫不收敛地继续寻衅。
“你──”一个晚上连连被骂猪,葛劭强气得快要中风。
“我把这里污浊的空气留给你。拜了,这辈子最好再也不见,免得碍我的眼!。”
失去了胃口,她丢下餐盘,急急地远离这团混乱。
踱出宴会厅,推开玻璃门,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吹着风,让微冷的晚风吹去她满腔的郁闷和怒气。
第六章
易騑衡好不容易才从围绕他的宾客圈中脱困,他左右张望,在热闹的宴会中寻找着那一抹孤傲而美丽的身影。
目光梭巡了好久,他终于在左侧的阳台上,找到了形单影只的臧可容。
推开玻璃门,他来到她的身畔。
宽壮颀长的身躯从背后覆上她,揽住她的细腰,他温热的体温穿透薄丝,熨烫着她的身体。他炙热的体温缓和了凝聚在她胸口的风暴,她把身子往后微倾,倚靠在他的身怀里。
“你用餐了吗?”他轻拥住她,俯下唇,在她耳畔低语,探出舌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
“被那只猪一搅和,我已经胃口尽失了。”她回道,伸起小手覆在他厚实的手背上,另一手环上他的颈。
“猪?”他不解。“这会场经过严格管制,猪应该不会有机会跑进来吧?!”
“那只有四条肥腿的死肥猪就是有通天的本领啊,竟趁守卫不注意的时候窜进来捣毁宴会。”她的口气十分愠怒。
“听你的口气,那头肥猪好像惹到你了?”易騑衡瞅着她,看着她那一脸将要爆发的怒火。“它咬了你了,还是打翻了你的餐盘?”他想找出她生气的原因。
“他啊,他踩到了我的痛处。”她咬牙切齿地道。
“它踩到你,踩在哪儿?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易騑衡紧张得很。
真是j同鸭讲!他还真以为她讲的是一只猪啊!
“算了,不谈那只死肥猪了,一提到他就满肚子气,恨不得把他的猪皮扒下来烤火。”她结束话题。
易騑衡不禁抿唇浅笑道:“你似乎总是在生气,常生气可是会老化的哦。”他轻咬她的耳垂,吐纳出的热气在她颈边窜动。
她被他s扰得心痒难耐,体内沉潜的情欲又蠢蠢欲动。“tim……”怒气稍缓,她用温柔而亲密的语调唤他。
哇!她用这样温柔的嗓音唤他,一定是有所求哦!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的手反转过来,抓住她柔软细嫩的小手。“以后你别再连名带姓地叫我了。”他耳语,湿濡的舌尖滑向后颈,在她美丽的玉颈上印下细碎的吻。
“tim……抱我。”她在他怀里转身,软声对他央求着。此刻她需要一个温暖又热情的怀抱,让她释放张狂的情欲和满腔的怒气。
易騑衡骤然停下了动作。“你想要?现在?”这女人真够开放的,竟然在这个地方对他提出央求。
“到你那儿,今晚我不想一个人。”她的语气好忧郁,落寞的神情隐约透露着孤单。
易騑衡带着臧可容,回到他位于淡水的小别墅。
这栋欧式别墅的视野很棒,可以眺望渔火点点的淡水河畔。
一进到别墅,两人立即急切地扯掉对方身上的衣物,她的深橄榄色丝质长礼服和他的西装、领带,沿路被褪落,抛弃在地板和楼梯上。
当柔软的大床映入眼帘,两人忍不住热切地相拥,倒向床褥。
“抱紧我。”臧可容伸出一双藕臂攀上他的背脊,她迫切地央求着他。
“今晚,你好像有心事。”她的渴切加速了他的动力,但她脸上那抹忧郁让他感到忧心及费解。
“别问我好吗?现在只要抱紧我,好好爱我!”她抬起双腿环住他的腰,拱起身体,让两人的下半身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你要求我爱你,那你呢?爱我吗?”
这样密合的接触,让易騑衡的身体紧绷不已,他微微抬起上身,用热切的眼神凝视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你很吸引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她含糊地回道,缓缓地摆动臀部,双腿之间的柔软地带磨蹭着他坚硬硕大的男性。
她的挑逗让易騑衡轻抽了一口气。“这是真爱的开始,你已经爱上我了。”他笃定地说道。
“你说的也许是吧,我想我正慢慢地爱上你。”臧可容漾开如花的笑靥,她邪邪地加快了磨蹭的动作。
“我认为你爱上我的速度正在逐渐加快中。”他快要敌不住她的诱惑了。
“怎么说呢?”她不解。
“以你磨蹭我的速度来看,你爱我已经爱到了水深火热、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哦,或许吧!”臧可容仰首大笑。她赞同他的说法,她现在非常渴望他的爱。
“女人,安分点,别再摆动了。”再也经不起她的撩拨,易騑衡按住她,大掌打了一下她不安分的俏臀。
“怎么?你受不了啦!”她取笑他。
“我是有点受不了了。”他微抬起臀,坚挺抵在她柔软的花瓣上,蓄势待发。
“受不了我的挑逗,那就赶快行动啊!”她催促他,修长的两腿紧夹住他的腰,美丽的眸子盈满热切的邀请。
“yes sir,我这就来啦!”
r体的过度纵欲让臧可容无法负荷,她累得沉沉入睡。
易騑衡小睡了一会儿,便起床找水喝。
从衣柜拿出一件绵质长裤套上,他轻声踱下楼,沿途看见散乱的衣物,心中莞尔一笑。
来到楼下,惊见萧茵茵坐在客厅里,他的脸色微微一沉。
“你怎么进来的?”他质问她。
“你在门口摆放备份钥匙的习惯,我仍然记得。”萧茵茵转过身来,面对他一脸y鸷。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擅自闯进来。”他很不高兴。
“你生气?因为擅自闯进来的时机不对,正好碍了你和她的好事,是吧?”
萧茵茵的语气很悲伤,满屋子散乱的衣物证实了她的猜测──易騑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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