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168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我扭头一看,只见这丫眼圈通红,眼中竟然有了些泪花,我急忙呵呵笑道:高兴是对,感动也对,你只要平平安安地,别再那么任性,就是对大哥最好的报答了。
滚,还用得着你来教训我……
嘿嘿……
我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拉开车门跳了进去,顿感宽敞明亮,心情格外舒畅,nnd,好车就是好车,坐上去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老子那辆小qq不但是辆儿童玩具车,还更像是一个孩童学步车了,直想几脚踹烂它,省得它这么丢人现眼的,靠。
妮子,你自己开回来的?
当然了,别小看我的驾驶水平,比你要好……
她说到这里,突然之间,急忙用手捂嘴,低头呕呕地干呕了起来。晕,这丫又开始妊娠反应了。看妮子呕的难受,边呕边用手不停地拍着胸口,我忙逗她:嘿嘿,这吕霄聪小家伙看到他妈的新车,也不甘寂寞了,想快点出来……
妮子想开口说话,但却呕呕连声说不出来,我急忙从车里跳下来,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减少一下干呕给她带来的痛苦。心中暗道:请柬都已经分送出去了,这要在举行婚礼的时候,妮子如果这般干呕,那可就麻烦了。
妮子呕的眼泪都出来了,用手连拍着胸口,说:不行,快点回家。
嗯,好。我忙关好车门,搀扶着她上了楼。
进了家门,妮子担心地说:这妊娠反应越来越厉害,要是举行婚礼的时候这样,那就……
晕,妮子担心的也正是我担心的,为了安慰她,我忙道:你放心,吕霄聪这么孝顺,他不会在他爸妈举行婚礼的时候,让他爸妈难堪的。
妮子柔柔地一笑,开心地说:嗯,但愿如此!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妮子又添置了几件新家具。妮子爱百~万小!说,重点是把书房好好布置了一番。
我和妮子还去了几趟省公安厅重新调配给康伯父康伯母的房子。果真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因为姑姑的原因,调配这房子估计省厅的领导不但慎之又慎,更是煞费苦心,方才挑选了这么一个好位置。
房子紧靠着公园,从房子里出来,走上几十米,穿过一个小门,就到了修心养身的公园里。
我们这次去的时候,房子也装修完了,家具都是新买的,家用电器更是高档的,看的我和妮子连连咂舌,妮子低声问:这得多少钱啊?
我道:多少钱也不为过,阿花是烈士,组织上怎么报答爸妈都不为过,钱算tm的什么东西,人都没了,就是用再多的钱也是无法弥补的。妮子听我这么说,连连点头。
第22卷 第230章 跺脚狂骂
这个房子所处的整个环境简直就是人间仙境,这个房子的位置不但绝佳,而且房子的构造也很适合养老,房子的面积大约一百五十多平米,几间卧室都是向阳,并且还是一楼,阳台外还有一处几十平方米的大院落。院落也是才整理过的,院子里种满了很多花草,还在院子中给搭了个古朴典雅的小亭子,亭子内安放着石桌石凳,夏天的时候让康伯父康伯母坐在这里纳凉品茗,想想就令人舒心惬意。
现在什么都置办齐全了,就等康伯父康伯母来住了。
这个住宅区就是省公安厅的宿舍区,这里居住的都是省公安厅处级以上的干部。安保措施更是到位,住宅区大门口的保安都是有专职警察带领值班守护,将杂牌军直接置于正规军的领导之下,素质那是相当的高,戒备之程度,连个苍蝇也飞不进来。这还不算,住宅区内还时不时地有几个保安拍成方队迈着正步在认真地巡逻。有一次我在房子外闲逛了一会,就被巡逻的保安给盘问了起来,整的老子就像个贼偷一般,再也不敢在房子外边随便走动了。
当然了,我和妮子每次来,都是先让何队提前给门卫打个招呼,方才通行。不然,连大门也没等靠近,就给赶了出去。
满江大哥送给妮子新车的时候,也就是日九的那天,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我就和妮子下楼了,开着崭新的四驱高档斯巴鲁轿车直奔这个房子来。同样,我在路上就提前给何队打了个电话,何队说你们尽管去,我现在就给门卫打招呼。
等到了大门口,却立即被警察连着保安给截住了,死活不让进门。一问之下,方才得知,何队给他们打招呼说的车牌号,仍是我那个小qq的车牌号。现在换了高档车了,车牌号当然也是新的,警察和保安只认车牌号不认人,直接将我们挡在了外边。虽然其中一两个保安看着我和妮子面熟,但也坚决不让进。
没办法,我只好又给何队打手机,结果何队的手机占线,连打了几个都是占线。带头值班的那个警察毫不客气地让我们把车开到一边,不要妨碍进出的车辆。进出的车辆都是领导的车,老子这车虽然高档,但老子却不是领导,只能是靠边站了,气的老子不住跺脚狂骂。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终于打通了何队的手机。叽里咕噜向何队做了说明,何队这才知道我开的不是原来的那个小qq,忍不住在电话中哈哈笑了起来,道:大聪,你别着急,我接着再打电话。呵呵,大聪,你还是开你的那辆小车多好啊,省得这么麻烦,哈哈……
嘿嘿,何队,以后我再来的时候,我先向你汇报我的车牌号。
呵呵,等康伯父康伯母住进去之后,到时候给你们办个出入证就方便了。
嗯,好,那就谢谢何队了!
扣下电话后,我耐心地等着何队给门卫打电话,结果此时恰好其中的一个保安抱着电话说个没完,气的老子直想上前一把夺下他手中的话筒。nnd,这个保安就像缠着又长又臭的裹脚布的老太婆,叽里呱啦地叨唠个没完没了。
足足又等了几分钟,那个保安方才放下了电话。过不多时,门卫值班室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那个带班的警察去接了电话,接完电话之后,这才客气地让我们开车进入了住宅区。
最近几天,康伯父康伯母从乌鲁木齐的家中将一些必需品空运过来几次,开始的时候,是何队亲自去机场货运站运回来的。但何队毕竟是个事务繁忙的刑警队长,最后只好委派省公安厅办公室的后勤人员去忙活这些事了。
看着不时空运过来的东西,我和妮子更放心了,这是康伯父康伯母真的打谱到这边来定居了。
这天妮子给康伯母打电话,让她和康伯父赶在元宵佳节之前过来,好在一起过元宵佳节。但康伯母却说:闺女,你们春节的时候没有陪大聪的父母过年,元宵佳节你们还是和大聪的父母过吧!这样显得好些!再者说了,我们已经和你姑姑定好了,等元宵佳节一过,她就从北京过来,我们赶在你们的婚期之前准时到达。
扣下电话后,妮子有些闷闷不乐,我忙道:妮子,这段时间为了咱们的婚礼,咱们已经忙的昏天黑地了,要让康伯父康伯母赶在元宵佳节之前到来,我们也没有时间顾及他们。康伯母说的也对,她这样安排自有她的道理,老人考虑的毕竟比我们深远。
妮子听我这么说,方才高兴了起来,道:我是想让爸妈早点过来,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多舒心啊!
第22卷 第231章 神神秘秘
这段时间,除了准备我和妮子的婚礼之外,我还特别留心想给康伯父康伯母买上一整套品茗喝茶用的茶具,但我毕竟是个外行,转来转去,仍是没有确定下来。
这天下午,我和妮子来到满江大哥的家里,满江大哥还没有回来。妮子跑到楼上去看小书豪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喝起茶来。心想:等满江大哥回来后,我要好好咨询一下满江大哥,看看到底给康伯父康伯母买套什么样的茶具好。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郭蓉打过来的,她可是我的顶头上司,我立即接听。
蓉姐,你好!
大聪,你现在哪里?
哦,我在大哥这边。
妮子呢?
妮子和我在一起。
突然,蓉姐的声音忽地降了下去,变得很低,似是悄声在对我说:大聪,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蓉姐的声音这么一变,我立即听出她肯定有事找我,可能是工作上的事,立即回道:哦,方便,蓉姐你说吧!
妮子在你身边吗?
哦,她到楼上去看小侄子了。
听蓉姐的说话语气,像是要避开妮子才方便说,我心里咯噔一下,感到蓉姐此时找我,不像是工作上的事,倒像是有更重要的事找我,也忙低声说:蓉姐,你有事尽管说,我现在很方便。
这样,大聪,你现在回家一趟,有人给你送东西。
给我送东西?
呵呵,你结婚了,当然要给你送东西了。
哦,呵呵,是谁给我送东西啊?
我一听是送贺婚礼品,顿时放松下来,说话的声音不由得也大了起来,蓉姐立即又道:别这么大声,我这个传话的任务很重,我要是做不好,有人会怪我的……
听到这里,我仿佛想到了什么,忽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问道:蓉姐,你说什么?你是传话的?有人会怪你?
你不要问这么多了,你快回家等着吧,记住,你自己回去,妮子不在你身边就好。
听到这里,我顿时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声音发颤地问:蓉姐……
我说了个蓉姐之后,待要再问什么,蓉姐却打断了我的话,说:你和妮子就说到我这里来,说是单位上有急事找你,然后你抓紧时间回家等着去。
这怎么搞的就像地下党一样?我心中更加不安起来,想起蓉姐说的她要是做不好,有人会怪她,那个令我心中滴血的名字忽地跳入脑海,忙颤声道:哦,好,蓉姐,我这就回去。
吧嗒一声,蓉姐就扣断了电话。
我现在心里很乱,蓉姐如此神神秘秘的,不为别的,就是怕让妮子知道,不想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但不想再惹出事端来的,却不是蓉姐,而是让我心酸心痛的阿梅。
我赶忙跑上楼去,妮子正在逗小书豪玩,我装作很沉着镇定的样子对妮子道:妮子,郭蓉给我来电话了,说单位上有急事,让我马上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
妮子点头应道:哦,好,你快去吧!
我掉头就向楼下去,到了楼下客厅这才加快步子向外跑去。匆匆下得楼来,开车直奔家里。
到了自家楼下,我没下车就开始仔细搜寻起来,不但没有发现那辆熟悉的雷克萨斯,更没有发现让我朝思暮想的身影。匆忙跳下车来,又到处寻找起来,仍是没有看到那个俏丽的身影。
忽地想起了蓉姐在电话中交代的,让我回家去等。难道阿梅到了楼上?我立即甩开脚丫子,咚咚咚地快速向楼上跑去,到了家门口,仍是空无一人。
这到底是咋回事?我心中困惑不解,只好掏出钥匙来打开房门,进到屋里。
我想再给蓉姐打个电话,但鼓了几鼓,总是没有勇气,只好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
蓉姐在电话中语气很是小心谨慎和神秘,但她就是没有提起阿梅的名字,她只是让我自己回来,别让妮子跟着,但回来后并没有发现阿梅,这让我更加迷茫困惑和惴惴不安。
在沙发上坐了没有几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又是郭蓉打过来的,急忙按开了接听键。
大聪,你到家了吗?
蓉姐,我到家了。
那好,你在家里等着就行……
我有些着急起来,忙问:蓉姐,是不是阿梅啊?
蓉姐在电话里顿了顿,低声说:你应该能猜得出来,如果妮子问起是谁送的,你就说是冼伯伯送的。记住,千万不要说错了,更不能再出乱子了。
晕,狂晕,听蓉姐说出了冼伯伯,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小眼忽地湿润起来,嘴唇哆嗦,已经说不出话来。
蓉姐又问:你听到了没有?
过了几秒钟,我才颤声回道:听到了。
大聪,你可要记住我的交代,到时候千万不要和妮子说漏了嘴。
蓉姐的语气里凝满了担心,这让我更加不安起来,赶忙回道:嗯,好,蓉姐,我记住了。
嗯,这样就好,那你在家等着吧。
说完,蓉姐又把电话扣断了。
第22卷 第232章 阿梅的礼物
蓉姐把电话扣断后,我心乱如麻,既激动期待又心酸难受。我想起了我去给冼伯伯送阿梅为我挣的那笔钱的时候,冼伯伯曾当面对我说过,阿梅拜托他要送给我和康霄茗结婚的礼物,但随后阿花就牺牲了,这事再也没提。阿花牺牲后,阿梅到烈士陵园去看她,我随后赶了过去,从烈士陵园出来后,阿梅哭着对我说:大聪,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都把祝福你和康霄茗结婚的礼物准备好了,她却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想着,不知何时,泪水竟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忙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忽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迈步向门口走去,但双脚犹如钉在地上一样,沉重的迈不动步子。
敲门声一直不绝,我定了定心,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用力挪动步子向门口走去。
终于来到了门口处,此时我激动的已经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颤抖着手伸向房门把手,心中不住地想:阿梅就站在门外,阿梅就站在门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念和激动,忽地一下将房门打开。
房门顿开,我待要开口呼唤阿梅,但却见门外站着几个男的,我心中突地一沉,满心激动和期望忽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暗骂,不由得恼怒起来,更是不耐烦地问:你们找谁?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问道:请问你是吕大聪吗?
我看着这几个人的打扮都是穿着一样的工作服装,像是某个行业的工作人员,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只好回道:我就是吕大聪。
哦,我们是来送货的。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过来,忙问:送什么货?
是一个茶台。
茶台?
嗯,是一个茶台。
那茶台在什么地方?
在楼下的车上呢,我们先来确认一下是不是送到这里来。
是谁让你们来送的?
打电话的是一个姓郭的女士,但让送货的人却留有你的一封信。
那个人说着就把手中的一个信封递给了我,信封上赫然写着吕大聪(亲启)几个字。
我一看这隽秀的字体,就知道是阿梅写的,心中立即又酸又痛的难受,忙对那几个人道:请你们先到楼下等我一会好吗?我看过信后就下去。
好吧,我们在楼下等着。
谢谢!
看那几个人转身下楼去了,我忽地将房门关上,转身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拿起那个信封又看了看,颤抖着手将信封打开,从里边抽出信来。
一看信上的字迹,更是确信阿梅写的无疑,只见信的内容写着:大聪你好!首先祝你新婚快乐!在你和康霄茗结婚之前,我就曾经对你说过,在你和她结婚的时候,我会送你们一份礼物,礼物都准备好了,但她却走了……这份礼物一直就寄存在订货的地方。我这也是才得知你和妮子要举行婚礼的消息,时间仓促,我也想不出送什么好,我想还是送你原先这份礼物吧,权作留个纪念!本来想让我爸爸直接送给你,但他却说此一时彼一时,我只好拜托郭蓉出面了。当时定做这份礼物的时候,我也颇费了一番脑筋,康霄茗的名字很有诗意,取康霄茗的最后那个茗字,定做了这个茶台,聊表我的一份心意。祝愿你和妮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最后署名是阿梅!
看着这信上的每个字,都像针一般扎向我的心,看到最后,泪水已经将视线模糊了。
我靠在沙发上,衰衰地颓废到了极点,就在这时,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我忙将阿梅的信收好,跑进洗手间,洗了把泪脸,擦干之后,方才去开门。
打开房门之后,只见外边站着来送货的一个人,他问:吕先生,现在把茶台抬上来吗?
我一听他用了个抬字,忙问:茶台很大吗?
长有一米八,宽有一米半,有好几百斤重,四个人抬起来都很费劲。
晕,狂晕,我还以为茶台也就是类似个茶盘大小的样子,没想到有这么大这么重,我立即说:走,我先下去看看。
随后,我带上房门跟着那人下得楼来。
只见楼d口停着一辆货车,车厢里用柔软皮革包裹着一个大家伙。
乖乖,这个大家伙就像个小山一样横亘在车厢里,我问:这就是茶台?
那人道:是的,这就是茶台,是红木根雕茶台,是专门定做的。
我一听红木根雕,心中一惊,忙问:这茶台得多少钱?
最少也得十几万吧,具体多少钱,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负责送货。
我心中悲苦地泣喊了声阿梅,抓住车厢边直接跳到了车厢里。
第22卷 第233章 云霄之巅
这么大个的茶台,我还是头次见。茶台外边包裹着厚厚的柔软皮革,剥开皮革的一角,仔细一看,赤朱丹彤,顿感一股富贵高雅之气迎面扑来。
几个送货的人站在车边,那个带头的也上得车厢来,对我道:最好先不要打开,运到家里再打开,包裹着皮革我们也好抬。
好吧,那就送上楼去吧!我边说边从车厢里跳了下来。
那几个送货的人,都跳到车厢里,其中一个人将车厢门打开,带头的叮嘱道:大家一定要小心,上楼的时候,千万不要碰着刮着了。
另外的几个人都纷纷点头,准备动手去抬这个大茶台。
我忽地想起了康伯父康伯母,我不正要准备给二老买一整套品茗喝茶的茶具吗?正愁不知道买什么样的好,现在这个茶台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如果康伯父康伯母看到这个茶台后,还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呢!
阿梅和我当真是心有灵犀处处通,正当我犯愁不知道买什么样的茶具时,阿梅却早在阿花牺牲前就给我准备好了。阿梅准备的这个贵重礼物,正是按照阿花名字最后一个字的含义来定做的,可谓天作巧合。虽是送给我的结婚礼物,但阿花不在了,正好可以送给阿花的父母使用。
我小眼顿时又湿润起来,鼻子酸酸的,感动难受的直想掉泪,心中不住地呼唤着:阿梅,亲爱的阿梅……
这时,那几个送货的人已经开始搬动茶台了,我急忙喊道:不要搬了,把这个茶台送到别的地方去。
那几个送货的人一愣,顿时都停手纷纷看着我,我道:把这个茶台送到另外一个地方,你们稍等,我先打个电话。
那几个送货的人,纷纷跳下车来,又将车厢门关好。
康伯父康伯母的那套房子装修完后,房子钥匙就有省公安厅专人保管着。装修期间,房门是随时开着的,我和妮子只要能进入住宅区的大门,就能进入房门。现在房子装修完了,房门也就锁上了,康伯父康伯母没有到来之前,是不准别人随便进入房子的,这事只能通过何队。我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何队的手机。
何队,你现在哪里?
大聪,我在办公室里,何事?
我想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房子那里去送件东西。
哦?什么东西啊?
我只好说道:我给康伯父康伯母买了个茶台。
茶台?先放在你那里,你先忙你的婚事,呵呵,等二老来了后,再送过去不就是了。
晕,看来何队也不懂茶台是什么,我赶忙又道:何队,茶台很大,有好几百斤重,有专门送货的人,搬运很不方便,还是直接送到二老的房子里去比较好些。
哦?这么大的茶台啊?
嗯,是的。
好,那你直接过去吧,我去省厅拿房子钥匙,派别人去也不一定能要过房子钥匙来,我得亲自去才行。
何队,那就谢谢了!
呵呵,和我还客气啥?正好我现在有空。
扣断电话后,我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跳进送货的车里,这样方便给送货的人指路,向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驶去。
在住宅区门口等了十多分钟后,何队开车匆匆来了。有何队在,门卫立即放行,我带着货车直接开到了房子门口。
何队看到这么个大家伙,也是惊奇的很,他也是头次见这种专供品茗喝茶用的茶台。
那几个送货的人看到是一楼,他们也高兴起来,这样搬运这么重的东西可就省劲多了。
茶台很快被抬到了宽大的客厅里,当打开外边包裹的柔软皮革后,屋子里顿时红亮了起来,显得高贵典雅,将房子的档次又直接提高了一大截,我和何队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个红木根雕茶台,匠心独运,巧夺天工,台面错落有致,如行云流水,从右至左,层层升高,左边的最高处,造型更是别具一格,犹似云雾簇涌,更如云霄之巅。
那个带头送货的人指着云雾簇涌的底部介绍道:这个地方有个底盘,可以通电烧水,壶嘴朝向这个地方,当水开的时候,水汽就会缓缓从这最高端冒出来,像云雾一般。
我忽地问道:这是不是定货的人专门要求这么设计的?
那人点了点头,道:是的,是定货的人亲自设计的。
看着阿梅亲自设计的这个云霄之巅的造型,我心中倍感温暖,温暖的同时心中更加悲酸。
接下来,那人又介绍道:整个茶台的造型是腊梅花的形状。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击的我险些站立不住,痴痴呆呆地过了十多秒,方才颤声问道:这又是定货的人亲自设计的?
那人点头应道:整个茶台的造型都是定货人亲自设计的。
我的视线忽地被泪水模糊了,赶忙扭头悄悄将泪水抹去。
那人又道:吕先生,货已送到,请你在这货单上签个字吧。
我低头不语,匆匆在货单上签上了我的名字,送货的人都走了。
何队问我:大聪,这个茶台不是你买的吧?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眼中含泪,想说话但哽咽难受的说不出来。
第22卷 第234章 凶险万分
何队看我神情哀伤,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问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妮子打过来的,我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难过心情,活动了活动嘴巴,方才接听。
大聪,单位上的事忙完了没有?
哦,还没有呢。
你不要到咱哥家里来了,宋珍她们几个女同事要过来给咱送点贺礼,我打车直接回家了,你忙完了也直接回家就行。
嗯,好。
扣断电话后,我感觉自己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nnd,这地下党的滋味真不好受。
何队问:是妮子给你打的电话?
嗯,是。
走,大聪,我送你回家。
从房子里出来时,天色已黑,何队将房门锁好,又将钥匙收了起来,说:今天太晚了,赶明天一早再把钥匙交回去吧。
呵呵,何队,省厅的管理很是规范。
呵呵,这都有制度规定的,谁也不能违反。
嗯,这样也挺好的。
是啊,原先给的那套房子和这套房子是没法比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康伯父康伯母住到这里来,心情肯定会很愉快的。他们一进门看到今天运来的这个茶台,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呵呵。
嗯,康伯父康伯母最大的爱好就是品茗喝茶,有了这么一个高档次的茶台,他们应该更高兴了。
随后,何队开车载着我向家中奔去。
等到了小区门口,何队待要将车直接开到我的楼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之下,立即将车刹住了,看他接电话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知道是有很重要的工作。
我忙道:何队,你不要往里送我了,我下车走会就到家了。我边说边打开车门跳下车来。
何队边接电话边冲我点了点头,我和何队又摆了摆手,将车门关上,举步向小区内走去。
走出十多米后,我回头一看,见何队仍将车停在那里,还在接听着电话,我转身快步向家走去。
当拐过楼角后,黑暗中突然有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我看他们直直地冲我走来,也看不清对方是谁,正要侧身擦肩走过,那两个人却停在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个人冷冷地开口问我:你就是吕大聪?
我一愣,仔细看了看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但听对方呼出了我的名字,只好点了点头,道:我就是吕大聪,请问你们……
我想问他们到底是谁,还没等问完,只见那个人忽地举起手来,手中似乎拿着个铁g,对准我脑袋砸了过来,这一下变故实在过于突兀,我忙举手护头,往后猛退,嘴里大声喝问:你们干啥?
只听砰的一声,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疼,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疼痛之烈险些让我昏厥过去,就在这时,另一个人也是手中挥动着凶器向我冲来,黑暗中只见白光一闪,c他妈的,竟然是把闪着寒光的刀,那人举刀向我砍来,我忙又往后猛退,左肩膀又传来一阵剧疼,老子又被砍了一刀。
我虽然很是惊慌失措,胳膊和肩膀更是疼痛难忍,但我知道这是碰到歹徒了,老子手无寸铁,对方都手中拿着利器,看那凶狠的样子是要把老子往死里整,此时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
我已经顾不得疼痛了,掉头拔腿就向回跑,边跑边大声叫喊,那两个人也快速地向我追来。
老子此时要想活命,只有跑的比这两个歹徒快才行。人在危难之际,所爆发出来的潜能是不可估量的,老子从来就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当真是在拼着命地狂逃。
转瞬之间,我就狂奔出了小区,慌乱之下,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拼命快逃,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小命。
突然,我听到一声大喊:大聪,怎么回事?
听到这一声大喊,我顿时想起了何队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正是他在喊我,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边狂跑边大喊:何队,有歹徒在追我……
何队已经快步向我跑来,听我这么大喊,他回头一看,看到了那两个拼命追我的歹徒,立即冲了过去,大喝一声:想干什么?
其中那个手握铁g的歹徒挥g向何队砸来,何队身子一闪,伸腿一勾,只听扑通一声,那个歹徒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何队借着他向前的冲力,将他狠狠地勾到在地。紧跟其后的另一个歹徒挥动砍刀砍向了何队,何队急忙闪身躲过。
那个摔倒在地的歹徒在地上翻了个滚,立即爬了起来,拨步向我追来。我日他妈的,这狗日的看来是不放过老子了,我急忙又掉头向前狂奔。
第22卷 第235章 紧急救治
只听何队又是一声大喝:站住。
我边跑边回头看去,只见那个挥g追我的歹徒已经不再追我,而是返身向何队反扑了过去。
我待要停下步子,突见那个手握砍刀的歹徒快速向我追来,我c他妈的,今天真是该着老子倒霉,没办法,我只好掉头又拼命地向前狂跑。
忽忽之间,我已经跑出去了几十米。这时,身后传来何队的一声大喝:站住。随后传来一声枪响。我身子一震,忙回头去看,只见那个手挥砍刀的歹徒仍在拼命地追赶老子,我急忙又向前狂逃起来。
这时,又传来一声枪响,接着听到扑通一声,我边跑边回头看去,只见那个手挥砍刀的歹徒已经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何队手中握着手枪,快速地跑了过来,跑到那个歹徒身边,将手枪收起,伸手将歹徒手中的砍刀夺下,又将歹徒的双手反背,给他戴上了手铐。那个歹徒躺在地上大声吼叫,样子很是绝望。
何队忙对我喊道:大聪,不要跑了,回来吧。
我这才胆战心惊地停下了步子,缓缓向回走去。
何队掏出手机来打电话,他先简要通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立即命令刑警队员马上开警车赶过来。
我走到何队的身边,见那个歹徒双手反背着被铐了起来,这才放下心来,气恼之下,抬脚狠狠地向那个歹徒踹去,边踹边骂:c你妈的,你为何要砍老子?日你妈的,老子踹死你个狗日的……
何队急忙上来将我拽开,说:大聪,不要踹了,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我这才想起身上的伤来,顿时立感疼痛难忍,我的左肩膀被砍中了一刀,鲜血已经将上半身几乎都给染红了,我抬了下左手,立即又感到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袭来,顿时想起开始被砸的那一铁g正是砸在了我的左手臂上。
我疼的不住哎哟起来,何队用手扶着我,说:大聪,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我摇了摇头,忍疼说道:不知道,他们问我是不是吕大聪,我说是,他们接着就动手了。
何队也很恼怒,说:幸好把他们都逮住了,回去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我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剧烈的疼痛让我满头大汗。
何队又道:大聪,先忍一会,等会警车来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只好咬牙硬忍。
何队伸手将躺在地上的那个歹徒给提了起来,那个歹徒的一条腿像是失去了知觉。原来是何队在鸣枪警告之后,第二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何队押着那个一瘸一拐的歹徒,我跟在后边,回到了何队的车前。只见那个手挥铁g的歹徒早就被何队给铐在了车门上,他弯着腰不住地哼哼着,看来被何队整治的不轻。
很快,犀利的警笛声传来,一辆警车快速地驶了过来。
车未停稳,呼啦一下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来了好几个警察,快速地奔到何队面前,问道:何队,你没事吧?
何队说道:我没事,我的小兄弟受伤了。
随后,何队指着铐在车门上的那个歹徒,说:先把他押回队里。又指着那个中枪的歹徒说:再把他送到指定医院,他被我打中了一枪。
那几个警察纷纷点头应道:是,何队。
何队指着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警察说:你留下,好好扶着我这位受伤的兄弟。
那个年轻点的警察立即来到我的身边,伸手扶着我。我现在左肩膀的刀伤似乎不再那么疼了,但左手臂的疼痛却是一阵紧似一阵,疼的我冷汗嗖嗖直冒,几近昏晕。
那几个警察提着那两个歹徒就像拎小j一样给押解上了警车,又拉着警笛快速驶去。
何队急忙对我说:快,大聪,快上车。
那个警察扶着我上了何队的车,何队快速地发动起车来,也拉响了警笛,飞快地向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一看我身上的血迹,赶忙把我送入了急救室,我此时的左手臂已经肿的犹如碗口粗,竟然无法脱下衣服来,医护人员只好将我的衣袖用剪刀剪开。
由于失血过多加上剧烈疼痛,我有些昏昏发晕,似乎随时都会昏晕过去。医生们查看着我左肩的刀伤,一个说:是用局麻还是全麻?
另一个道:刀伤太重,要用全麻。
随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了推车上,正被医护人员推着在走廊上急走。何队也跟在旁边,我想说话,但麻药劲似乎还没下去,舌头僵硬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很快,我发现又被推进了手术室,只听一个医护人员说道:拍完片子了,他的手臂断了,要马上动手术,再实施麻药。
过不多时,我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22卷 第236章 重要情况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一个病房里,还被挂上了吊瓶。何队和那个警察就站在床边。我低头一看自己,左肩膀缠着厚厚的纱布,左手臂也缠上了厚厚的绑带,绑带里边又被绑缚上了一个固定骨骼的木板,整个左手臂还用吊带吊挂在脖子上,无力地搭在胸前。
我看了看身上的病号服,忍不住说道:nnd,我又被送进医院了。
何队忙道:大聪,不要着急,受伤了就要慢慢养,心急不得。
我待要欠身,何队赶忙制止我,道:你不要乱动,你肩膀上被缝了很多针,你的左手臂也断了,千万不要乱动。
我听到这里,倒抽一口凉气,道:完了,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c他妈的,那两个狗日的歹徒……我边说边怒火狂烧地骂了起来。
何队劝道:大聪,幸亏把那两个歹徒给逮住了,跑不了他们,我回去后就立马提审。何队说着也禁不住有些恼火起来。
我感激地道:何队,谢谢你了!这次要不是你,我可能连命也没了。
何队问道:大聪,你知道那两个歹徒为什么突然袭击你么?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很是莫名其妙。
大聪,你再好好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没?
没有啊,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啊……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了超难缠和那个鹅头来,禁不住心中一凛,难道是他们?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妮子急急忙忙从外边闯了进来,她进来后,看我成了这个样子,脸色倏地苍白了起来,嘴唇剧烈颤抖着,摇摇晃晃地扑到床前,尚未开口说话,泪水已经涌了出来,哽咽着问: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咋的了?
看她这样,我很是担心,忙问:妮子,你怎么知道的?
何队忙道:大聪,是我告诉妮子的。你进手术室做手术的时候,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我接听之下,是妮子给你打过来的,我只好和她说了。
妮子边哭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摇了摇头,道:妮子,我也不知道,这次多亏了何队……
妮子忙站起身来,冲何队边鞠躬边说:谢谢何队了!
何队忙道:弟妹,别这么客气。别说大聪是我的兄弟,就算我和大聪不认识,我也要管的,这是我的职责。
妮子看着我肩膀和手臂缠着的厚厚纱布,不停地掉泪,问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不知道,那两个歹徒我也不认识,问我是不是吕大聪后,接着就动手了。还好,那两个歹徒已经被何队给抓起来了。
妮子立即看着何队问道:何队,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大聪吗?
何队摇了摇头,说:还没审问,一个押在队里,一个受了枪伤。等我回去后,立即提审。
妮子点了点头,恼怒地说: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何队又道:大聪,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到底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回去审问也好有个重点。
我仔细思考着,正准备回答何队,妮子却先开口了:是不是超难缠和那个鹅头干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也在怀疑是他们两个雇人干的。
何队立即问道:超难缠和那个鹅头是谁?
妮子接着说道:超难缠叫黄超,鹅头叫马瑞,都是我们单位的同事。前一段时间,那个鹅头到家里来找大聪,被大聪给骂走了。
何队急忙问道:哦?有这样的事?你们详细说说。随即他又吩咐跟来的那个警察:做好记录。
由于我连着被用了两次麻药,又加上刀伤断臂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舌头很不利索,冲妮子点了点头,妮子立即对何队详细说起我和超难缠以及那个鹅头之间的过节来。
妮子语速既快,吐字又很清晰,很快就把我和超难缠以及那个鹅头之间的过节详细地告知了何队。旁边的那个警察同时在做着记录。
何队听后,点头说道:这是个很重要的情况,我们审问的时候也有了重点。
何队说到这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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