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绝对应该是怀上了!
听我这么说,她忙用手捂住肚子,脸上荡漾着幸福甜美的笑容,但没过一会儿,她忽地想起了什么,蹙眉焦急地道:我们走了那么多路,站在雪地里等车等了那么长时间,不会伤了孩子吧?
听她这么说,我也有些担心起来,因为我也不懂,只好安慰她说:应该不会的,有你保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没事的。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对了,我想起杏姐曾对我说过,怀孕之后要多走路才更有利于孩子的生长发育。
真的?杏姐真的这么说过?
当然了,那还是我在住院期间,我看杏姐怀着孕天天去看我,我劝她不要来看我了,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她说怀孕了要多走路才更好。
我也松了一口气,道:哦,看来杏姐说的没错,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
妮子用手捂着肚子,脸上凝满了母爱,对我道:从现在开始,咱们要分开睡。
啥?为何要分开睡?
她的脸色忽地红了起来,有些羞涩地道:怀孕了就不能再……那样了,不然会伤着孩子的。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忙道:妮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从现在开始要当和尚了?
她一愣,顿时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更加娇羞地笑道:十月怀胎,从现在算,要过九个月小孩出生,再过半年的哺r期,嗯,这段时间,你真的要当和尚了,呵呵……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焦急起来,道:靠,知道这样,我就该一天也不放过你,这可倒好,从今之后,要干靠十五个月了……
边说边心中叽里咕噜地骂了起来:nnd,你丫别的不知道,倒是肯知道怀孕了就要分开睡,靠。
第22卷 第207章 拒之被窝之外
妮子说到做到,立即上床就将被窝给分开了,她在里边盖一床被子,我在外边盖一床被子,还把我往外推了推,说:我可警告你,离我远点,从现在开始不准再碰我。
我心中叫苦不迭,但也只好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狂骂:nnd,自从来到这个乌鲁木齐之后,光顾着忙活住院的康伯父康伯母了,在旅馆里虽然天天晚上抱着妮子睡,但却没有嘿咻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眨巴着小眼,馋馋地说:妮子,咱即使在一个被窝里,只要我不压你的肚子就没有问题。
不行,绝对不行。
别这么绝对好不?我们在一个被窝里,我也好给你暖和暖和腿,行不?
不行,说分开睡就分开睡。
妮子,咱们自从领了结婚证后,我都是天天晚上抱着你睡,现在乍一分开,很不适应,我担心晚上睡不着呢。
你睡不着那是不困,困的厉害了就睡着了。
妮子,求求你了,我们还是一个被窝吧!我绝对老老实实的,我只是给你暖和一下腿。我边说边要往她被窝里钻,她忽地推了我一下,喝斥道:你别得寸进尺,乖乖的在你自己的被窝里,不准伸进一个指头来。
我们只是抱着睡觉,又不干别的,你就这么狠心把我给拒之被窝之外?
妮子看我这样,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脸,偷偷笑了起来,笑了几笑,忽地又伸出头来,正色说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你不为别的着想,也该为你的孩子着想才是。你要再这样,要么我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睡,要么你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睡,咱们也不分被窝了,直接分床睡,你选择哪样?
晕,狂晕,我知道这丫说到就会做到,看她的神情已经没有了任何商量的余地,只好退而求其次,忙道:好,我听你的,咱们不分床了,咱们只分被窝吧,这样总行了吧?
早就该这样,和你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放……咯咯……这丫说到最后,竟忍俊不住地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心中又叽里咕噜地暗骂了一番,也不知道骂的什么,嘴里说道:好了,分开睡就分开睡,分开睡也是只分被窝,不能分床的。你睡你的好觉,我开始当和尚了……
她忍笑说道:晚安!
我日,这丫的神情简直就是在幸灾乐祸,靠。
就在这时,她忽地又坐了起来,这丫好像还不放心,担心我等她睡着后会偷袭她,她伸手扯过毛毯来叠成条状横亘在我和她的中间,又对我道:这是三八线,不准越雷池半步,听到没有?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老子现在已经连暗骂的心也没有了。看这丫缩在被窝里,竟然是很有安全感的样子,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吕小聪尽坏老子的好事……
滚,不准胡说八道。
我急忙闭嘴,不再说话,缩进了被窝里。
她轻声说道:你别老是说吕小聪,要是生个女儿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哼,我吕大聪播下的种子,绝对阳气十足,肯定是个儿子,绝对是吕小聪,嘿嘿……
她忽地伸出手来,用手扭住我的腮帮,嗔道: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啊?还播种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这丫出手很重,竟扭得我生生作疼,忙哎哟着伸手把她的手拨开,道:虽然说的不雅,但事实就是如此。说完忙将小脑袋缩进被窝里,让你这丫再想扭也扭不到。
只听她缓声轻道:要是生个女儿,就叫吕小妮。
我急忙将脑袋伸出被窝,发现这丫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脸上凝满了无限神往的笑容,忙道:是吕小聪不是吕小妮,你丫不要把性别给搞混了,靠。
她不管我说什么,脸上仍是挂着无限神往地笑容,甜声轻道:好,要是生个儿子就叫吕小聪,要是生个女儿就叫吕小妮。
吕小妮这名字不如吕小聪好听。
怎么不好听了?吕是你的姓,妮是我的名,中间那字可不是大小的小,而是姐姐名字中间的那个霄。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忙道:鼓捣了半天,不是小,而是霄啊!
嘿嘿,正是,真要是生个儿子,那也得叫吕霄聪,中间的那个字也要取姐姐名字中间的那个霄。
听妮子这么说,我心中暗道:看来这丫果真是和阿花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了,就连给下一代取名字,都要一网打尽,把我和她以及阿花都给捎带上,不过,这样也好,吕霄聪和吕霄妮都还是很好听的。
看她仍处于无限神往的喜悦之中,我笑道:好了,吕霄聪他妈,早点睡吧,吕霄聪他爸祝你晚安!
她白了我一眼,脸上仍是挂满了喜悦的笑容,啐道:小样,你怎么不说吕霄妮她妈?你还是重男轻女,哼……
第22卷 第208章 悲喜相逢
看妮子合上眼准备睡觉,我也不再说话。今天我和她都很是疲惫,并且是身心俱疲,她没过一会儿就呼吸均匀沉睡起来。而我则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为啥?一个字憋,两个字憋鼓,三个字很憋鼓。
nnd,从老家奔到这里,虽是住在旅馆里,每晚都是和妮子抱着睡,但从来没有和妮子过夫妻生活。
等把康伯父康伯母这件大事都给办完了,又睡在阿花的卧室里,躺在阿花的床上,缩在阿花的被窝里,身心这么彻底一放松,又加上没有了心事,更是又温又饱,老子也不由得走上了温饱思y欲的路子。高姓小丸丸卯足了劲地不断制造着米青子,胯下之根撅了又撅,硬了又硬,几近喷血,虽然美丽的妻子就睡在身边,但为时已晚,不但不能动她,中间还隔了一条tm的三八线。
老子此时竟然莫名其妙地羡慕起太监来,如果没有这胯下之根,老子也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靠。但如果真的没有了胯下之根,真的成了太监,那就失去了人间最大的欢乐和享受,活在这个世上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看来说什么也不能当太监,怪不得人们称呼太监的时候,都喜欢在前边加上一个死字,美其名曰:死太监,嗯,当真是说的不错,这太监真的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人生在世,不在花丛中涉猎个够,当真是太亏了。越是这么想,越是龌龊,更加贪婪,恨不得将满大街的那些美女都给c个遍,更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美女也给嘿咻个遍,nnd。
如此龌龊贪婪,欲火更如火燃,禁不住抱住阿花睡过的被子顶了又顶,还趴下身子对着床板哐哐地戳了几下,将又粗又硬的胯下之根撞的有些隐隐作疼,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稀里糊涂,哼哼唧唧之际,突觉有人坐在我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既有牵挂,又有留恋,更多的则是欣慰和欢喜。由于光线太暗,我一时没有认出她是谁来,正当迷糊困惑的时候,只见她轻启红唇,娇声笑道:臭小子,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哼……
柔柔轻语传来,话音竟是那么的熟悉,我忙揉了揉睡眼,待要仔细看看她到底是谁时,只听她又娇柔地轻声道:睡在我的被窝里暖和不?
听到这里,我忙睁大眼睛仔细一瞧,忽地坐了起来,待要开口说话,她忽地伸手将我的嘴巴捂住,趴在我的耳边轻声低道:说话小点声,不要打扰了妮子。
我忽地伸手将她紧紧搂住,趴在她的耳边,颤声低道:阿花,真的是你么?
她也将我紧紧搂住,轻轻点了点头,顿时山崩海啸般的激动忽地袭涌全身,险些让我昏厥过去,颤抖着声音低道:阿花,阿花,果真是你!你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都快想死我了……边说边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我心中虽在不断滴血般的难受,但毕竟是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阿花,心中更是温暖无比,她忽地用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感觉到她早已是泪流满面,看她这样,我的心在哭泣,更是泪如涌泉,待要再开口说话,她忽地用她的红唇亲住了我的嘴巴,她的红唇和我的嘴唇紧紧粘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红唇全部镶嵌进我的嘴唇里去,瞬间我的舌头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相互吞噬着对方的津y。
我和阿花如此激情地热吻,但她和我却在不停地流泪,边流泪边热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将阿花紧紧抱住,恨不得将她的娇体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吻着吻着,她突然举起双手来,用手轻轻揩抹着我脸上的泪水,但樱唇仍是没有离开我的嘴唇,香舌更是和我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阿花的双手柔软温嫩,细圆无节,轻轻抚摸在我的脸上,让我舒服的犹如腾云驾雾,神魂颠倒,整个人激动欢喜的都颤抖起来,也忙抬起双手来,温柔地轻轻去揩抹她脸上的泪水。
阿花边和我热吻,边用手去抚摸我的脸颊,意思是不让我流泪。我也边和她热吻,边用手去抚摸她的秀脸,意思是也不让她再流泪了。如此热吻不断,同时都心知肚明,双双都同时止住泪水,顿时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热吻的最高境界。
久别后,再相逢,几回魂梦y阳通。今宵剩把银釭照,悲喜相逢是梦中。梦中相见也难求,但愿夜夜在梦中。
第22卷 第209章 娇嫩圆润
阿花缓缓将樱唇撤离开来,伸手将我紧紧搂住,趴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大聪,让你和妮子受累了。
我也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阿花,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和妮子应该做的。
她忽地又流下泪来,柔声轻道:但我还是要说声谢谢!
不准你这么说。阿花,我很是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也不来见我,你好狠心……
我知道你的心思,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敢见你。但这次不同了,你和妮子万里迢迢地来到这里,终于将我最挂心的事给解决了,从此之后我可以安心了。我从小到大就一直住在这个卧室里,现在你也来了,还躺在我的被窝里,我再也无法忍受对你的思念,就又来见你了……
阿花,你要天天都来见我……
她伸着红唇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趴在我的耳边柔声道:我们中间现在隔着一道分水岭,是y阳相隔,再一再二不再三,我这次见你已经是违反了我的承诺……
不要管什么承诺,我们只要天天相见就好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
不要说这些了,我们相见一次不容易,就让我们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刻吧……她说着忍不住鼻子一酸,粉泪顿流。我忙嗯了一声,忍不住又陪她掉起泪来。
她抬起双手来捧住我的脸,忽地破涕为笑,笑的又柔又暖,随即俏脸嗔怒地低声道:不准哭,听到没有?再哭我就把你从床上扔下去……
我忙连连点头:哦,好,阿花,我听你的,不哭……
她用双手紧捧住我的脸,看我答应她不哭了,她活泼俏皮更加灿烂起来,俊脸上的笑容更加浓了。但她笑着笑着却突然紧抿樱唇,蹙眉耸鼻,美眸中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滚落。
我慌乱地忙道:阿花,你不让我哭,你怎地又突然哭起来了?……
她忽地松开紧捧住我脸颊的双手,将我紧紧抱住,整个人都扎进我的怀里,我忙紧紧抱住她,她将泪脸埋进我的怀里,吞声饮泣,整个秀体都剧烈抖栗起来。
我忙趴在她的耳边不住低声劝说:阿花,我们好不容易相见了,你不让我哭,你也不准哭……
她趴在我的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忍泪紧紧搂着她,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抬起头来,抿嘴含泪笑了笑,我忙伸手将她的泪花揩去,她用鼻子猛吸了一口气,轻声道:你知道我爸妈……
我立即冲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她一愣顿时明白过来,灿然莞尔一笑,道:你知道咱爸妈平常最喜欢什么吗?
我又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道,爸妈平时最喜欢什么?
爸妈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品茗喝茶,品茗喝茶是爸妈共同的最大爱好!
阿花,我明白了,怪不得你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品茗的茗字。
她抿嘴柔柔一笑,道:我这名字是我爷爷给起的,你日次问我名字的时候,不是说坐在云端喝香茶,神仙般的意境嘛,呵呵,茶香飘渺,犹如云雾,爷爷这才给我起了康霄茗这个名字。爷爷很爱品茗,爸妈受他老人家的影响,也是很爱品茗。
阿花,你给我说这些,意思是……
嗯,我给你说这些,意思是你和妮子今后照顾爸妈的时候,要抓住重点,爸妈的其它爱好,你们也会慢慢知晓的。
嗯,好,阿花,我知道了,等把爸妈接回去后,我要给爸妈买最好的茶具,最好的香茶,让爸妈天天处在茶香飘渺,犹如云雾之中……
呵呵,这我就更放心了!
阿花,以后不要天天以泪洗面了,我和妮子会把爸妈照顾好的!
她点了点头,忽地又涌出了泪花,我心疼犹如刀割,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瞬间我和她又热吻在了一起。
热吻了不知多长时间,阿花缓缓将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唇,将粉腮紧紧贴住我的脸颊,轻启红唇含住了我的小耳朵垂,用皓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小耳朵垂,随后松开,趴在我的耳边哈着热气,她的粉腮滚烫如火。
这是阿花给我的信号,她最喜欢我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阿花的秀耳白白嫩嫩,小巧而带粉红色,尤其是她的耳垂,更是娇嫩圆润,白嫩粉红,晶莹剔透,每当我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地柔咬时,阿花都是忍不住地轻声吟起来,这次更不例外。她的娇滴轻柔吟,让我欲火犹如火山爆发,腾腾燃烧起来。
第22卷 第210章 春梦
我和阿花以前每晚睡觉的时候,她最喜欢让我轻咬她那娇嫩圆润晶莹剔透的耳垂,每当此时,她都会娇柔无限,新月生晕,容色绰态,软玉温香……
我搂着阿花向被窝中倒去,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她穿的竟然就是手托苹果的那副照片中的休闲服装,休闲服装虽然松软舒适,但也得统统除去,我哆嗦着爪子将她的衣服除尽,她那凝脂如白玉,冰肌藏玉骨的绝世仙葩香体呈现在我的怀中,我急不可耐地将身上穿的内衣裤尽数脱尽,顺手扔到了一边,气喘如牛地紧紧抱住她的香娇嫩体,将她压在身下……
她忽地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用被子将我和她紧紧包裹住,连头脸也用被子紧紧罩住,趴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娇声低道:你动静小点……
我喘着粗气匆忙点了点头,根本就顾不上说话了,一憋二鼓三闷的欲火,早就把我折磨的几近焚身,此时也根本就顾不得什么了,就像以前那样,和阿花紧紧粘住,急不可耐之下恨不得将我的身体和她的香体融合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云雨起来……
和阿花以前的激情又重现了,默默相看无限情,流完相思泪,道完相思语,相拥相欢倒在被窝中。
久别重逢胜新婚,苦盼床上再翻滚。
一梦郊外追嬉闹,二梦轻纱断肠草。
日思夜想再相会,思断肝肠寻不着。
大雪纷飞年三十,阿花现身来相会。
珠泪盈面耳边语,酸甜苦辣心中浇。
忽悲忽喜无限情,唇粘舌缠情烧。
轻咬耳垂是信号,环抱娇体被中倒。
抛枕翠云凝脂光,波动馋闻玉体香。
秀眸秋波相思流,深入绣户缠绵久。
娇声莺啭吟啸,气喘如牛扯吼嚎。
一波一波又一波,波浪滚滚狂涌澎。
寝被尽欢娇声喘,魂迷春梦醉迷恋。
和阿花这久别重逢之后的云雨之欢,当真是久旱逢甘露,享受滋味比蜜还要甜。我将憋鼓的米青子排泄尽光,光光之甚竟也赤字连连。我趴在阿花的香娇玉体上,浑身瘫软,焉又耷拉地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阿花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轻道:睡吧!睡吧!快点睡吧!
我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身上,小脑袋缓缓垂下,竟真的沉沉睡去……
突然之间,有人拍了拍我,冲我喊道:你睡觉怎么还吥噔吥噔个没完啊?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抬头一看,只见妮子已经坐了起来,正在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拍我喊我的正是她。
她看我睁眼抬头,更加奇怪地问:你怎么趴着睡啊?
我这时才稍微清醒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更加清晰无限起来,仿佛阿花仍旧躺在我的身子底下一般,急忙低头一看,阿花早已不见,身子底下是柔软的被褥,再瞧自己,果真是身子朝下紧紧趴着。
我如梦似幻惶惶不可宁然,同时也彻底醒悟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又是在梦中相见。但这一次的梦中相见,真的是比春梦还要春梦,因为我和阿花在梦中重温了缠绵,激情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竟如真的一般。
妮子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不放心起来,忙趴下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哦,妮子,我没什么,睡的有些稀里糊涂的。
呵呵,还说自己睡不着呢,我看你睡的比我还要香甜。
哦。我边应着边心中惶然地慢慢翻转身子,妮子又惊呼道:你怎么还光着上身呢?
我一惊,没待我说什么,妮子忽地伸手掀起我的被角往里一看,更加吃惊地呼道:哎呀,你自己一个被窝,怎么把内衣裤都脱光了?
啊?是么?我低头一看自己,果真是赤l着小体,梦中的那一幕又涌上心头。
突然之间,我感觉被褥上湿漉漉粘糊糊一片,禁不住皱着眉头,小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妮子又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哦,妮子,没什么,快点睡觉吧。
还睡什么睡啊?这都快要天明了。
啊?这么快就天明了?
快点穿上内衣裤,早点起床。
嗯,好。我伸手去摸内衣裤,却没有摸到,很是奇怪,忙抬头踅摸着去找,嘴里轻声念叨:我的内衣裤哪里去了?
妮子看我这样,也在帮我去找,忽地她发现我的内衣扔在了床尾,裤却扔到了她的枕头里边,她伸手拿过来,埋怨道:你怎么把内衣裤扔的到处都是?
我额头有些冒汗,急忙说道:我也不知道呢,睡的稀里糊涂的,竟不知不觉把内衣裤给扔出去了,嘿嘿……
第22卷 第211章 梦中相见吐鲁番
妮子更加纳闷地问:真是奇怪,你自己脱自己的内衣裤也不知道了?
我心中暗道:当然知道了。但不能这么说,只好腆着老脸呵呵笑道:嘿嘿,可能是太累了,睡的过了头忘记了。
好了,快点起床吧。
嗯,好。
我虽然口中答应着,但行动却很是迟缓,感觉身下那一片湿漉漉粘糊糊的很是骇人,悄悄掀开被子,偷偷看了看褥子上的湿漉漉粘糊糊的那一片,晕,狂晕,竟然是排泄出来的米青子,面积竟然是那么的一大片。匆忙又将被子盖住,心想要尽快穿好衣服,将那一大片遮盖住,免得让妮子看到了。
但妮子的动作很是麻利快速,我手忙脚乱地穿衣穿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穿完了衣服跳下床去。她对我道:快点起来,我把床铺叠好。
哦,好。我边答应边更加惶然起来。立即又道:妮子,你忙你的去吧,我来叠床铺就行了。
不行,你叠的不板正。
晕,这丫说着在床边静等我起床。我心一横牙一咬,只得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妮子用手一掀被子,愣了一愣呆了一呆,顿时发现了被褥上的那湿漉漉粘糊糊的一大片,惊问:这是什么?你n床了么?边问边伸手去摸,一摸一下,发现湿漉粘稠,举起手来在灯光下一看,仿佛明白了是什么,脸色登时红色如染。
我尴尬着嘿嘿笑着,猥琐地说:还能是什么?跑马了呗。
跑马?跑马是什么?
我只好破罐子破摔,索性说道:哎呀,就是遗精了。
妮子吃惊地问:你梦遗了?
什么梦遗?就是遗精了。
她更加不解地问: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不这样?妮子,你算一下,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时间太久,就精满自溢了,j子满了装不下,就会自动流出来,这也是正常现象嘛。
听我说完,妮子的脸不由得更加羞红了起来,啐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丢人不丢人啊?你看你鼓捣的这床上,怎么收拾啊?
我嗫嚅着低声道:收拾起来不就得了……
妮子伸手把床单一掀,指着床单下面的褥子说道:你看褥子上也是,这怎么收拾啊?要让爸妈看到,多丢人啊,真让你急死人了……
我看着褥子上洇的那一大片,更加难堪起来,妮子说的很对,这要让康伯父康伯母发现了,也实在是太丢人了。nnd,日来乍到,就鼓捣了这么一出,事情一旦败露,老子的老脸往哪里搁啊?就是c在粪坑里也是丢人现眼,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弥补。
想到这里,小眼到处踅摸起来,扭头之间,发现了旁边的衣柜,忙将衣柜的门打开,动手翻了翻,果然看到了一个备用床单。这备用床单也肯定是阿花生前使用过的,忙欣喜地道:妮子,这里还有床单,换下来就没有事了。
妮子赶忙将床上的被子叠好,将湿了的床单拽下来,又将褥子翻了过来,将洇湿的那一面朝下,将备用床单铺好。忙活完了,她才松了一大口气,愠怒地嗔怪道:怪不得我睡觉的时候,听到床板吥咚吥咚直响呢,原来是你自己在胡捣鼓,真让你羞死了……
妮子,我也不想这样,谁让你和我分被窝睡了?你不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哼……我边胡搅蛮缠边装的理直气壮,煞有介事之下,竟然感觉理都在自己这一边。
气的妮子举手要扭我,我忙捂脸躲开,她连羞带气之下直跺脚,无奈地道:吕大聪,你算让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哼……
怎么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
哼,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
妮子,别这么说了,我脸皮再厚也搁不住这般折腾。
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么?
我怎么收敛?这睡着的事,啥也不知道,怎么收敛?
哼,大年日一就碰到了这么档子事,真让你丢死了……
妮子,你也别这么说,我在考虑接下来的这十五个月,我该怎么熬啊……我边说边装出苦大仇深的样子来。
滚,那你就真的出家去当和尚吧。
我不出家去当和尚,我要硬熬下来。
那你就去买多多的床单吧,天天早上起来换,一天换一次……咯咯……她说到这里竟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边笑脸色更加红润,神态愈加娇羞欲滴。
我心中一乐,忍不住伸嘴闪电般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立即跳开,以免她霹雳我。
她娇羞地低声道:滚,我要去洗床单。
她白了我一眼,拿起湿了的床单,匆匆走进洗手间,泡在盘子里开始洗了起来,边洗边冲我直翻白眼,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阿花!亲爱的阿花!这次你让我糗大发了!
nnd,不知道这乌鲁木齐离那吐鲁番到底有多远,想必应该不算远。当真是:思念阿花梦中见,如醉如痴波浪颠。吐噜吐噜吐鲁番,大聪狂喷湿床单。
第22卷 第212章 抠字眼
看妮子蹲下身子奋力洗着床单,我忽地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忙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悄声说:妮子,我来洗吧。
不用,你洗不干净。
没事,我能洗干净了。
不行,你一旦洗不干净,就会被爸妈看出来,到时我都替你丢人。
妮子,你这样蹲着,我担心你挤着吕霄聪,还是我来洗吧。
她忽地扭头白了我一眼,佯装生气地道:你这不是担心我,而是担心你自己的孩子。
嘿嘿,我都担心。
你快把门关上,别把爸妈吵醒了。
哦,好。我忙转身关上洗手间的门。但妮子仍旧不让我洗,她也不蹲在地上了,而是将盆子放在洗手架上,站着洗了起来。边洗边耸鼻说道:这气味真是难闻。
难闻什么?这可都是一个一个的小生命呢。边说边又轻声念叨起来:清晨起来洗床单,一群小孩水中玩。不是老爹不珍惜,只因你们跑错地。老爹盼望你们洗个澡,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边念叨边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妮子一愣,随口嗔道:你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呢?
哦,没有什么,只是随口说说。
你以为我听不懂啊?
哦?原来你都听懂了?
她听到这里,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咯咯……呵呵……笑着笑着不由得笑弯了腰。
妮子,你小心点,不要这么弯着腰,小心咱们的吕霄聪。
她一听,急忙直起腰来,忍笑说道:你要心疼你这群孩子,那你来洗吧。边说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我可不忍心,还是你洗吧,我也不看了,越看越是心疼。说完,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顺手又将门轻轻带上。
扭头一看,主卧室的灯还没亮,康伯父康伯母还没有起床,我又来到阿花的卧室,看着照片中手托苹果俏笑可爱的阿花,酸甜苦辣一起涌了上来,小眼禁不住有些湿润起来。凝目认真地看了看照片中阿花穿着的那身休闲服,仔细回想着昨晚阿花和我梦中相见时的情景,不由得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嗯,昨晚阿花在梦中和我相见,身上穿的正就是照片中的这身休闲服,难道阿花是从照片中走出来的?
越想越是痴迷,越想越是沉醉,感觉照片中的阿花正在珊珊作响地向我走来,忍不住向前跨去,咚的一声传来,膝盖生生作疼,原来这一向前跨步,正好撞在了照片底下的柜子。柜子上那副装裱好的阿花的警服照片摇晃了起来,我忙伸手扶住,方才从痴迷沉醉的梦幻中清醒过来。
我心中很是明白,虽然妮子和阿花完成了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但昨晚梦到和阿花的那番激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爱情这东西毕竟是自私的,还是不说为妙,即使打死也不能说的。
衰衰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实际上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尤其是喷了那一大片米青子,更是疲惫之极,过不多时,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过不多时,手脚麻利的妮子已经将床单洗完,但无法到南边的阳台上去晾晒,因为康伯父康伯母此时还没有起床。妮子只好将洗干净的床单搭在了暖气片上。
她看我又躺到了床上,说:你可不能再把这个床单给弄湿了。她说着忍不住偷笑起来。
哎呀,妮子,我哪有那么多的货啊,我现在都已经是出现赤字了。
妮子突然神情有些哀怨地轻声道:我就纳闷了,自从咱们领了结婚证之后,你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却是到了这里,住在姐姐的卧室中,你当晚就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是不是因为睡在了姐姐的床上,你就胡思乱想了?
晕,狂晕,虽然是晕的不得了,但我也立即坐了起来,辩解道: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
我什么乱想啊?你肯定是因为睡在姐姐床上的原因,你不是遗精,你绝对是梦遗。
我自从把霹雳丫变成真正的女人后,这丫在说这些敏感的话时,虽然仍是有些娇羞,但毕竟是敢说了。我没想到这丫竟然和我扣起了字眼。
哎呀,妮子,遗精和梦遗是一个样的。
你少在这里和我打马虎眼,遗精和梦遗是两个概念,遗精是没梦的,梦遗是有梦的。有梦没梦区别大着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更加一颤,虽是如此发颤地想,但仍是狡辩道:大什么大啊?结果都是一样的,反正是赤字了。
你赤字了更好,省得你尽在这里丢人现眼,哼……这丫说这番话的时候,话语和语气虽是责备,但神情却是坦然暗笑的,我心中更加肯定地道:看来这丫果真是和阿花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了,成了俺的完美妻子!
这丫说完就跑到厨房去做饭了,我则仍是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体亏空,真的要好好静养才行。
第22卷 第213章 脸色越来越红
说时迟那时快,不睡真的不自在。
妮子到了厨房去做早饭,我则趁机又躺在阿花的床上呼呼睡去。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康伯父和康伯母已经起床了,我忙也爬起来去洗漱。
妮子做事就是快速麻利,她一个人在厨房中,竟然很快就包完了素馅水饺。等我们都洗漱完毕,妮子已经将素馅水饺给煮熟盛了出来。
大年日一吃素馅水饺,是中国多年的传统了,不为别的,只为图个全年清心肃静。
康伯母起床之后,也不再像昨天那样颤颤巍巍的了,不但气色很好,连走路也稳当起来,说话也铿锵有力,神志更是清醒不再恍惚痴呆,我不由得感叹人间真情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大的摸不到边,当真是大爱无疆,更会创造奇迹,现在康伯母这样子,就应该算是创造了个奇迹!
吃过早饭没多久,妮子突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康伯母顿时担心起来,问:女儿,你昨天在雪地中站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感冒了?
妮子摇了摇头,说:妈,不知道呢。
康伯母赶忙让康伯父拿出那一大袋药来,从里边找出了感冒药,说:妮子,你快回房间休息,喝上药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妮子很乖地接过药来,回到了阿花的卧室,我也忙跟着走了进去。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康伯父去开门,门一打开,顿时传来了喜庆的拜年声。原来邻居们开始走门串户地拜年了。
妮子忙对我道:我们也该打电话拜年了。
我一愣,这才想起了如此重要的一环,忙掏出手机来开机。刚一开机,手机中顿时传来了无数的短信提示音,都是拜年的短信。妮子也忙拿出手机来开机,她的手机也是同样传来了无数的短信提示音。
我和妮子坐在阿花的卧室中,开始忙着回复短信拜年。但对于老爹老娘、满江大哥、杏姐、何队,我则没有发短信,而是直接打电话拜年,同时也详细通报了我和妮子在这边的进展情况。
待要放下手机时,我突然想起了柳晨。对这个难得一遇的好妹妹,我也要直接给她打电话拜年才行。拨通了她的手机后,我更是在电话中给她送去了最美好的祝福!
妮子发完短信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说:过年真是累人。
可不是么,你听外边的客厅里,人来人往不断,不知道康伯母能不能应付下来?
怎么还叫康伯母?
哦,对了,这称呼习惯了,还真的不好改呢,嘿嘿。
不好改也要改,不能再叫错了。
嗯,好,我会格外注意的。
这时,妮子突然又打了几个喷嚏,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我仔细一看,她的脸色也通红了起来,忙道:妮子,你是不是真的感冒发烧了?
她这才轻轻点了点头,说:是有点难受。
我匆忙伸手去摸她的秀额,果然有些烫手,忙将康伯母递给她的药拿过来,倒药端水,说:妮子,快点吃上药,上床休息。
妮子将我手中的药推了开去,说:怀孕了是不能吃药打针的。
经她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想了起来,是的,怀孕的女子是真的不能随便吃药打针的,稍有不慎,就会危及腹中的胎儿,老子可不想让吕霄聪出什么问题,急忙将药收了起来。说:妮子,不能吃药打针,那你上床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缓缓爬到床上,她全身都很无力,脸色越来越红,看样子她正处于高烧的上升期。我心中叫苦不迭,nnd,这下可麻烦了,只能是靠妮子自己的身体素质去抵抗感冒发烧了,没有别的办法。
想来昨天妮子换上阿花的警服,在雪地里站了那么长时间等车,几乎都快被冻僵了,肯定是那个时候受凉了,等身体彻底缓应过来,这感冒发烧也就开始发作了。
妮子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和我一样极少感冒,但一旦感冒发烧起来,则是来势汹汹,很难抵挡。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小时,妮子全身都在喷发着烤人的热气。这发烧的滋味很不好受,全身发着高烧,但同时全身却也在不停地害冷。妮子不住地哆嗦,我知道她这是背上害冷,如此症状,说明高烧还处在上升期,我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
我忍不住说:妮子,你要实在难受,那就吃点退烧药吧……
她立即蹙眉打断我的话,道:不行。
没办法,我束手无策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干着急。
过不多时,妮子的样子不再害冷了,高烧似乎也烧到了最高点,额头更加烫手起来。
第22卷 第214章 发汗
上午十点来钟,来家里拜年的人终于少了起来,康伯母赶忙走了进来。
她一看妮子这样,顿时着急起来,问我:大聪,给妮子吃药了吗?
我待要回话,妮子却对我道:你先出去一下。
我估计她有话和康伯母说,便走了出来。
看我走出卧室来,康伯父忙问:妮子发起高烧来了?
嗯,看来是昨天冻的。
康伯父听到这里不由得连连搓手,后悔不迭,念叨着:知道这样,我就不赶你们回去了,唉……给妮子吃上药了么?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过去了很长时间,康伯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只见她匆匆走进洗手间,将毛巾用冷水浸湿,拧了拧,随后又走进了卧室,我见她将那条浸湿的毛巾叠好敷在了妮子的额头上,随后又走进了厨房里。
我忙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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