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泫然欲泣地挂着苫涩的微笑,拥抱住囡囡,“妈咪的心肝宝贝……”
囡囡被吓到厂,她从来没见过妈妈如此激动过,她的小手不由自主摸着妈妈的脸,“妈咪,你怎么了?”
希文也察觉出不对劲,不安地问:“若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宫季扬也c嘴道:“该不会是净雷真的对你……”
倪若霜这才发觉原来季扬也在,她以着受伤的眼凝望希文和季扬,为了不让囡囡察觉出不对劲,她连忙眨回悬眶的泪水,“没有,你们别乱猜,只是……只是公司要派我出差一星期,我舍不得囡囡。”
希文一听,这才释然地松口气,“去你的!瞧你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只不过是出差一星期,干嘛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放心,我不会虐待囡囡的。”
宫季扬认为事情并不如若霜所说的这么单纯,看她神色不对他心里肯定一定和净雷有关。
他向带笑容地对宝贝干女儿说:“囡囡,好乖,先到房间里玩,等一下干爹去哄你睡觉,好吗?”
囡囡却不高兴地嘟着嘴,“妈咪才刚回来,还没抱我呐!”
宫季扬的话立即引起希文的错愕,难道他察觉到什么吗?不然他怎么会想支开囡囡?莫非若霜说出差是骗人的,实际上另有隐情?
为了能让若霜说出实话,希文也劝道:“囡囡,听话,阿姨带你回房间,干爹和妈咪有重要的事要谈。”
宫季扬给希文一个会心的微笑,似乎是赞扬她的善解人意。
囡囡虽一脸不高兴却又不得已,只好伸出小手让希文牵她回房间。
看着囡囡离开,宫季扬随即担心地凝视着倪若霜,“净雷到底给你出了什么难题?”
倪若霜两眼茫然、无神空d的望着宫季扬,“他要我陪他一星期。”幽幽的语气充满着哀怨。
“什么?! ”宫季扬万万没想到净雷竟然会如此的卑劣。
“如果不陪他,他就不愿意和龙唐合作……”倪若霜有气无力的解说。
“大不了不干!”从房间出来的希文听到她说的话,气急败坏地大吼,接着走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你不能为了工作而出卖自己。”
“是呀!我赞成希文说的,净雷这个无理的威胁,你根本可以不予理会。”宫季扬也在一旁打抱不平。
倪若霜忍住半天的泪水在此时终于忍禁不住潸然落下,愤恨地说:“我说了,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但是他却拿囡囡威胁我,我……”
“他拿囡囡威胁你?他凭哪一点?”希文生气地问。
“是呀!他哪一点凭?”宫季扬也道。
希文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睁人一双惊异的眼直盯着宫季扬。“该不会是你告诉那恶魔,囡囡是他的女儿吧?”
“天哪!你可别冤枉我,我答应过若霜,不会说出去就绝不会说出去。”宫季扬一脸无辜。
“希文,我相信季扬,他没有告诉齐净雷。”倪若霜连忙为宫季扬澄清。
希文讶异地看着倪若霜。
“因为听齐净雷的口气,他根本不知道囡囡是他的女儿。”她幽怨的注视着两人,“他说要消除这四年来对我的恨。”
“他恨你?你恨他还差不多,他凭什么恨你!简直是本末倒置。”希文忿忿不平地说着。
“希文说得不错,当初定净雷不愿意对你负责,并不是你负他;再说你还替他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宫季扬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说,囡囡是杂种……”倪若霜将齐净雷的话照实转述。
“什么?! ”希文和宫季扬纷纷讶异地跳起来。
“可恶!他竟然说出这种话。”希文气极的跺脚。
宫季扬告诉希文:“别生气,他这么说岂不骂了他自己?他口中所说的‘杂种可是他的种呢。”
希文一听,也忍不住笑了,“你说得对,他是在骂他自己。”
倪若霜认为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脸上依然布满悒郁。一星期?她不知道将要如何度过与那魔鬼共处的七天!
宫季扬走之前先去看他的宝贝干女儿,他坐在囡囡的床边,看着如天使般安详的睡容,她是如此的纯真可爱,为什么会卷入父母亲的争战,她是多么的无辜!
囡囡真的是揉合了净雷和若霜的翻版,闹情绪时的她有着净雷的自负,平时却有着若霜的自信。
但是不可讳言的,囡囡确实是个惹人疼、惹人怜的小女孩。
希文这时也走进囡囡的房里,她站在宫季扬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囡囡的小脸蛋,“她真的好可爱。”
“是呀!要负担父母亲之间的恩怨而生存,囡囡好无辜。”宫季扬忍不住轻叹一声。
“你说的对,囡囡真的好无辜。”希文颇有同感。
“若霜呢?”宫季扬问。
“在房间里,看情形今晚她一定会失眠。”想起若霜这几年所吃的苦,只有她最清楚,她不禁为若霜哀叹。
“其实他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又为什么要如此伤害对方?”宫季扬突然感慨地说。
希文讶异地凝视着宫季扬,“你是说……他们?”
宫季扬苦笑一声,“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齐净雷我是不知道,但是若霜……我知道她虽然嘴里老骂齐净雷是魔鬼,但是这几年来,虽有许多爱慕她的追求者,但都被她一一拒绝,最好的理由就是以囡囡为挡箭牌。”
“这就对了,其实净雷也是一样。虽然在外他总是表现出自己的花心,嘴上也总是说若霜对不起他、不说缘由地就离开他,但是我知道他曾经请过私家侦探寻找若霜的下落。”宫季扬将自己知道的事全说出来。
希文疑惑道:“难道他们真的还都深爱着对方?”
“我想一定是这样。”宫季扬嘴边泛起一抹促狭的微笑,“其实现在想一想,净雷要求若霜陪他一星期,如果在这一星期他们之间能冰释前嫌,那可就是囡囡之福。”
希文静心思索宫季扬的话,认为他的话颇有道理。“你说得对,如果在这一星期他们能和好,那可真是囡囡之福。”她忍不住露出一抹浅笑。
“现在只盼望这七天内能有美丽的奇迹出现,化解他们彼此之间的误会。”宫季扬喃喃低语。
“但愿如此。”希文也诚心的期盼着。
为了囡囡,他们两人诚心祈祷会有这一天出现。
倪若霜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盯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紊乱。过了今天,她将要如何面对往后的七天呢?
睽别四年的齐净雷一点都没变,而他的刚烈性子可说是变本加厉。
初见到他的刹那,她不能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尽管在平时总是称他为“魔鬼”,但是见到了他,四年来所有的恨竟然莫名其妙地淡去。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怨!
她好怨他,怨他竟以自己的女儿威胁她就范。
他口口声声说恨她,但他凭什么恨她?
七天——漫长的七天,他又能得到什么?
企图再得到她的爱与情吗?
可能吗?!
不!他说了,他要发泄四年来所累积的恨。
倪若霜不禁哑然苦笑,他竟然大言不惭说恨她,如果他恨她,那她心中的恨又从何处而来?
过去曾经轰轰烈烈的山盟海誓与爱恋,如今却反目成仇,真是当初始料未及。她为了爱付出一生中最大的代价,而他呢?
思及此,她苦涩一笑,毕竟她身边囡囡,而齐净雷什么都没有;她拥有他们曾经相爱的证明,他却一无所有,只有他自己罗织的满怀恨意的回忆——光是这一点,她就该心满意足。
倪若霜一早便拎着简单的行李出现客厅。
囡囹看见妈妈手中的行李,小脸蛋露出一个安抚她的笑容,“妈咪,你不在家,我会听希文阿姨的话。还有,干爹说他会来陪我。”
看着囡囡可爱的笑容,倪若霜勉强挤出一抹笑,“只要你乖乖的,妈咪就放心。”
在孩子的世界,是如此的洁白无瑕,丝毫体会不出此刻她内心的不安。
希文正端着早餐走出来,就瞥见愁眉不展、满面忧容的倪若霜。
要是在平时她会为若霜担心,但是听了昨晚宫季扬的分析,她已有不同的想法,“怎么?昨晚又没睡好吗?”
“我哪睡得着?”倪若霜苦着一张脸幽怨地说着。
“别想这么多,为囡囡多想想。”希文话中带着深沉的警示意味,一边偷瞄若霜,揣测若霜是否听出她的弦外之音。
只见若霜还是一样的表情,似乎压根儿没听出她的暗示,她只好无奈地轻叹一声。
这时,倪若霜的手机响起,她看了一下电话上的显示,“唉!该来的还是会来,躲都躲不掉。”说着,她无奈地按下通话键。
她只匆匆应了一句:“知道。”随即将电话切断,站起身拎着行李,以祈求的眼神瞅着希文,“囡囡就拜托你了。”
希文面露微笑,淡淡的说:“我知道,你放心。”
倪若霜依依不舍地亲吻着囡囡,“妈咪不在时,你一定要听话哟。”
“我知道。”囡圆笑嘻嘻地道。
倪若霜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门边,不舍地回眸瞅着囡囡。
“妈咪——”囡囡叫了一声。
倪若霜又折回她的身边,抱着她哽咽抽泣,“囡囡……”
“妈咪,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囡囡也露出不舍的表情。
“妈咪一星期后就会回来。”倪若霜眼眸噙着心疼的泪说。
自从有了囡囡,她从来没有离开她一整天,这一回却一去要七天,七天看不到囡囡,她的心里有着不舍的痛楚。
“哦——一星期,一星期是多久?”在囡囡的世界里,她并不懂一星期有多久。
为了让囡囡能够很清楚的明白,倪若霜牵着囡囡的小手走到日历前,翻着一星期后那一天。
“妈咪在这一天就会回来。”她很仔细地告诉囡囡,免得囡囡会每天巴望着她回来。
囡囡看了一下,对她笑一笑,“我知道了。”
希文听到楼下传来车子的喇叭声,她催促着倪若霜,“快去吧!免得他等得不耐烦。”
倪若霜露出很无奈又气愤的表情,“催什么催!多等一下会怎样!”
“好了,不要这样,让囡囡看了,她会怎么想?”希文极力劝慰倪若霜。
倪若霜这才饮起怒容,露出莫可奈何的表情。
希文拍着她的背,“行了,瞧你一大早就在一一话别,仿佛你是赴沙场就义似的。事情应该不会如你想像那么恐怖,放心大胆地跟他斗!”
跟他斗!
希文这句话,仿佛为倪若霜注入一针强心剂,她昂首自信地说:“对!跟他斗到底。”说毕,她旋即走出家门。
倪若霜最后的自信话语,让希文愣住了。她原来的意思不是这样的,若霜完全弄拧她的意思了。
囡囡此时却跑来,拉着希文说:“阿姨,我忘了跟妈眯说拜拜了。”
齐净雷放下车窗,瞅着公寓的大门。
不一会儿,倪若霜走出公寓,却听到楼上传出一道娇嫩的声音:“妈咪,拜拜。”
倪若霜抬头望着囡囡,“拜拜,要乖乖哟。”
“知道了,妈咪。”囡囡一只小手不停在阳台上挥舞着。
仅仅一个画面,却震撼了齐净雷,那小女孩就是若霜的女儿,为什么他心里对那小女孩有一股莫名的情愫?
齐净雷再仔细望着那小女孩,他竟有想抱她的冲动,意念一转,他却哑然失笑,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倪若霜坐进车里,淡淡的说着:“可以走了。”
齐净雷斜睨她一眼,她面无表情的绝美侧面,仍然轻轻触动着他。他静默不语地发动车子,疾速离开这里。
车子逐渐离开大都市,驶进郊区的婉蜒小径,一路上两人郁闷不作声,最后他开至—间别墅前停下。
“到了,下车。”齐净雷冷冷地对她说。
“这是哪里?”倪若霜有些惊讶,这可说是人迹罕至,除了听到虫声鸟鸣,周围似乎没有一户人家。
“这是我的度假别墅,连季扬也只是知道,从没来过。”齐净雷对她投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哼!还真是设想周到。”倪若霜不屑地回应他。
她推开车门走出来,在这里可以闻到清新的空气,还不时飘散着一股淡雅的清香。要不是被齐净雷强押来此,她一定会认为这里是个非常棒的地方。
“怎么有股清香味?”她深深被这股清香吸引住,虽然极不愿意问他,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香味是从何而来。
齐净雷深呼吸用力闻着,“哦——这是紫罗兰的香味。”
“紫罗兰?”她只听说过这花,却不知道它的味道是如此的淡雅,等她回去,一定要希文进一些紫罗兰来卖。
“我带你去看。”他的语气显得缓和许多,没有一丝的尖锐。
倪若霜不由自主地跟在他后面,两人走到屋后。
“天啊!”她忍不住惊叫。
眼前是一片漂亮的花海,有红的、白的,还有名副其实紫色的紫罗兰。
“这全是我亲手栽种的。”齐净雷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倪若霜错愕地看着齐净雷的脸,就是这个表情,这才是之前她心目中所爱的齐净雷,脸上完全没有暴戾之气,只有温柔的笑。
才短短几秒钟,他的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怒意,“不谈这些,走,进屋去。”
倪若霜立即收起她的笑脸,紧随着他走进屋内。由屋内温馨典雅的陈设看出,主人是花了极大的心思布置这屋子。
“我还设了一个室内温泉,因为前面不远处有座温泉,所以我便引进屋内。”齐净雷引着她四处参观整间房子。
“有人住在这里吗?”
倪若霜发现整间屋子处处显得窗明几净。
“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齐净雷简单的回答她。
倪若霜无意间发现一件事,她没看到任何一支电话,甚感讶异地问:“这里没装电话吗?”
齐净雷露出y沉的眼神,嘴边泛着一抹冷笑,“我吩咐人全拆掉了。”
“什么?你——”
她没想到他的心机竟是如此深沉,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
“我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搅我们,所以我可能会让那玩意儿留在这屋里吗?”齐净雷的y笑顿时回荡整个屋子。
倪若霜顿觉自己浑身不由自主地猛打冷颤,觉得毛骨悚然。
齐净雷走到她面前,用极冷的声音说:“我说过,不让任何人破坏我的事,对你……”他的大手紧箝住她的下巴,“我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随后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笑声。
倪若霜完全被他吓坏,只能睁大眼睛直愣愣地注视着他。从他的目光中,她发现他不仅难忘她悄然离他而去,还有着浓浓的恨意!
第五章
别墅里虽然一应俱全,整间屋子里却有—团凝聚不散的冷空气。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一直不愿对谈;她躲着他,他闪着她。
但因为别墅里并没有第三者,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动手。
平时在家每天都是希文做的饭,倪若霜很久没下厨了,因此她对厨房里的一切都已经相当陌生。
两人相处的第一天就为此事大动口角——
齐净雷看了一下时间说道:“你还不去做饭,存心想饿死我吗?”他摆出—副被惯坏的大男人模样,理所当然地差遣着她。
“我?做饭?”倪若霜只是偷偷地窃笑,“我根本不会。”
“什么?不会做饭?! ”齐净雷不置信地跳起来,勃然大怒,“哪有女人不会做饭,你摆明故意不做。”
“谁说女人就一定会做饭,每个大饭店的大厨就没见过一个是女的。”倪若霜根本不礼让地反唇相稽。
齐净雷顿时被她的话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眼底迅即燃起两簇怒焰直视着她,“大不了你就饿肚子!”
“我饿肚子?难道你就不饿肚子?”倪若霜用尖酸的话语回敬他。
“我?在这里我还怕没地方吃饭吗?”齐净雷眼底透着—抹诡谲森冷。
“你——”倪若霜气急败坏地跳起来。
齐净雷就是想激怒她,就是想看她挫败的样子,他愉悦地吹着口啃拿着电钥匙在她的面前晃动,然后潇洒地走出去。
过一会儿,倪若霜清楚的听到车子驶出的声音。
她颓丧地坐在椅子卜,看情形她真的必须要自立更生,因为接下来还有六天的时间,总不能虐待自己的肚子吧!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厨房,冰箱里准满食物,但是每一样都是需要烹煮过才能入口。
倪若霜站在厨房里,回想着以往希文在厨房时的俐落及轻快地准备每一道菜的配料。
她凭着记忆依样画葫芦做菜——
过了许久,她只做了二道菜,整间厨房却彷佛经过第三次世界大战似的一片狼藉。
她坐在餐桌前,准备品尝自己的厨艺,谁知——
才吃了一口,她就忍不住吐出来。饭半生不熟,菜都带着苦味,实在难以下咽。
面对这一切,她有严重的挫折感,没想到要做出一顿可口的菜肴,竟然是如此的困难。
这时,齐净雷神情愉悦地走进来,瞥见呆若木j坐在饭桌前的倪若霜,他不由得偷笑。
他就不相信她不下厨做饭,除非她准备要减重!
他走到桌前,看着面前的菜,不要说叫他吃,连看—眼马上胃口全无。
“天啊!你煮的是什么东西?”
倪若霜的脸上隐约有着挫败感,但她仍然强悍地凝视他,“至少看得出来是饭、是菜。”
“我知道是饭、是菜,在别人的手里可以变出一道佳肴,你嘛——却是暴殄天物。”齐净雷冷讽地摇头。
倪若霜哑口无言,因为眼前所摆出来的全是事实,她无从辩解。
“亏你还是孩子的妈,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做人家的妈?连一盘能吃的菜都烧不出来,啧啧——”齐净雷似乎是乘胜追击,誓必要击溃她。
倪若霜再也忍不下这口气,猛然站起身,握紧拳头大吼:“会不会烧饭和会不会为人母一点都扯不上关系,请阁下嘴上留点口德,免得将来祸延子孙。”她说完随即一怔,她怎能诅咒他祸延子孙,那她岂不诅咒了囡囡?
思及此,惊觉自己完全被他气昏了头,才会不假思索、口无遮拦地出口咒骂。
“我没口德,总比你没妇德要好的多!”齐净雷大吼,连呼吸都愈来愈急促。
“我没妇德?我是亏欠了谁,又玩弄了谁?”她疯狂地嘶叫。
“你亏欠了我!又玩弄了我!”齐净雷忍不住心头一团亟欲冲出胸口的怒气,拼命的大吼。
她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什么话都没说。近在咫尺的俊脸,似乎完全破怒气扭曲,当年她悄然离开他,真的带给他如此大的伤害吗?
齐净雷愤怒地冲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腕并加重力道,“你怎么不再辩?我倒要听你还有什么说辞。”他眼中有两簇愠怒的火焰跳动着。
霎时,倪若霜被他的怒焰吓得魂飞魄散,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齐净雷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用力地将她拖离餐桌,并且又拖又拉地冲上二楼——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倪若霜惊惶失色地尖叫,并试图要甩开他的手。
哪知道他的手紧紧箝着她手腕,扯也扯不开,只能随着他的脚步跌跌撞撞地走上二楼。
齐净雷将它拖至二楼的房间里,将她用力一甩。倪若霜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摔在床上,她睁着一双惊惶的眼紧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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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一片紊乱的齐净雷,走出房间后,他开始有点后悔。在他的身边—向不乏女人,来来又去去,他一点都不在意,为什么他的心里却一直无法释怀若霜的离去,总是以冷嘲热讽刺激她?
他忿然地走进自己所设计的温泉池,缓缓走进,他要借着冒着热气的温泉让自己的脑袋冷静一下。
浸泡过一段时间,放松了自己的情绪,他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走出温泉室,正好与迎面而来的倪若霜碰个正着。
她有意回避他,低着头从他的身边走过,瞧也不瞧他—眼。
齐净雷无意间发现她一双美目红肿得有如核桃般,难不成她从刚刚哭到现在?蓦地他的心中激荡不已,油然而生一股怜惜。
他迅速回到房间,穿上一套衣服走下楼。他并没看见她的踪影,刹那间一股惊慌笼罩他全身,万一她想不开,他如何向她的女儿交代?
他四处寻找她的踪迹,最后在紫罗兰花园中见了她。只见她蹲在花前,脸上有着惹人疼惜的落寞。
他的心里有着疼痛,原来他真的深深伤害了她,虽然他一直无法原谅她的不辞而别,但是心里对她的爱却丝毫不减;然而不知为何,一见到她,总会想起过去四年来自己所受的折磨与煎熬而伤害她。
他黯然地走回屋内,想起中午她根本没吃东西,于是他转身走进厨房。乍见一片狼藉,他不禁傻眼,随后忍不住噗哧一笑,他怎么会爱上一个一点都不懂厨艺的女人?
他默默地将厨房整理清洁,并从冰箱内拿出要料理的食物——
其实说到料理是一点都难不倒他,在齐家他的手艺只在百合姨之下,精湛的手艺还赢得乃乃的赞不绝口。
倪若霜有意回避齐净雷,故意躲在花圃里,看着一朵朵明艳动人的紫罗兰,抑郁的心情逐渐得以纡解。
突然,她闻到一阵阵扑鼻而来的菜香,她的肚子忍不住咕噜咕噜叫着,她实在无法抗拒菜香的诱惑,顺着香味她走回屋里,竞看见齐净雷身上围着围裙,在餐厅和厨房间不停穿梭着。
她不禁傻眼,没想到向来以大男人自居的齐净雷,竟然会下厨?
齐净雷看她一眼,“还不帮忙拿碗筷,吃饭了。”狂妄的语气依然没变。
倪若霜实在是太饿了,再也顾不得骨气,连忙冲进厨房拿出碗筷,放在桌上一一摆好。
齐净雷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搁置在桌上,“吃饭吧。”
倪若霜立刻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扒吃碗里的饭。“哇——好香,好好吃。”她不禁深深赞叹着。
“吃慢点,小心别噎到了。”齐净雷温柔地呵护她。
又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倪若霜激动的泪水从睑颊旁悄然滑下。
“我做的菜会这么难吃吗?让你边吃边掉泪。”
“不!不是的,是太好吃了。”她连声否认。
齐净雷一口都没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当初他就是爱上她的直率纯真,她的直率至今还是一样没变,变的是她的纯真,少女时的纯真如今已不复见,却有着少妇的妩媚。
自从若霜离开他后,四年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再次撩动他的心弦;没想到四年后的今天,她还是能轻易地撩起他沉寂已久的心。
“若霜……”他轻声唤着她。
倪若霜讶异地抬起头看他,此时此刻的他,脸上没有之前狂妄得几近残酷的神情,却有一丝暖暖的温柔。“什么事?”
“告诉我,你现在身边还有其他的男人吗?”话一说出口,齐净雷便开始后悔了,因为她身边有没有其他的男人,并不是他所能管的事。
他眼底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情愫,倪若霜不免受到震撼。“我身边没有男人。”
“那季扬呢?”齐净雷忍不住追问。
“季扬……”倪若霜忍不住苦笑,“季扬可是你的朋友,以他的为人,难道你都无法信任他吗?”
“可是我亲眼看到他去找你……”齐净雷还是不能相信她的说辞。
“他是来看囡囡,因为他收了囡囡做干女儿。”倪若霜觉得没有隐瞒他的必要,便据实地告诉他。
“难保他不是借这个理由企图接近你。”净雷一脸不悦的说。
乍听之下,倪若霜生气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拍,“你可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每天下班就回家陪囡囡,他哪有时间追我?再说我还和一个女朋友住在一起,你怎么不说他是想追希文呢?”
若霜说得很有道理,季扬明明知道他一直很喜欢若霜,应该不可能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就当我没问,你继续吃吧。”齐净雷淡淡的说着。
倪若霜实在不想浪费这一顿美食,又继续动筷子,突然,她抬头瞅着一口都没吃的齐净雷,“你怎么不吃?难不成这顿饭你下了毒,所以不敢吃?”
“我要真下毒,你早就毒发身亡。”齐净雷抬眼微笑,幽黑深邃的眼眸有着令人迷惘的神采。
他们暂时忘却了稍早的不愉快,晚餐后,他们终于和平的促膝交谈。倪若霜嘴里说的都是囡囡的一切,今天她无法看到囡囡,也听不到囡囡的声音,心里不免有着浓烈的失落感。
齐净雷可以轻易地感觉出来她的母爱,但他心中有一个疑问,若霜虽然不停地谈着囡囡、希文,但是却对孩子的爸爸绝口不提,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若霜,你能坦白的告诉我,囡囡的爸爸是怎样的一个人?”齐净雷对这如谜般的男人心存太多的疑惑,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竟会——如此的魔力,怂恿她离开他,还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
“囡囡的爸爸……”倪若霜的眼神从齐净雷的脸上轻轻扫过,她的眼底依稀还有着爱恋。“我只能说,他是一个很棒的男人。”
“他爱你吗?”齐净雷语气虽然显得平静冷淡,但却是相当困难才说出来的。
“不知道!”倪若霜老实的回答,头轻轻地低垂下来,直视着地面。其实,她至今还是不清楚净雷到底爱不爱她?
“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是不是爱你,你就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熊熊的妒火几乎要街出他的胸口,声音逐渐高亢激昂。
倪若霜抬头凝睇他——数秒钟之久,她一直无法坦白地告诉齐净雷,其实囡囡是他的女儿,她是真心深爱着他,而他却是连一句真心的表白都没有;心中的痛处隐隐地刺伤着她,几乎令她难捱。
“我是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她柔情似水的秋波轻轻地瞟向他,“因为我爱他!”
她竟然爱那男人!
一阵莫名的椎心刺痛毫不留情地袭上他心头,嫉妒得几乎令他抓狂,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再继续谈下去,陡然站起来,不说一句话自顾自的走到屋外。
看着他突然离去的背影,倪若霜心里有着忍不住的悲痛,因为至今他还是体会不出她对他的爱恋。
齐净雷逃到屋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借以舒缓愤张的情绪。在屋里面对着他心爱的若霜,而她的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别的男人,这份无形中的压力和妒火,已经快让他窒息,如果再不逃到屋外,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而再次的伤害她……
连着几天的相处,齐净雷的心情逐渐开朗,对若霜的恨意不再浓烈,他已经知道,她是因为深爱着那男人才会离开他,也许那男人真比他还懂得爱她吧!
倪若霜不再和他抬杠顶嘴,态度也不再剑拔弩张,彼此间还算是和睦相处。
这天,齐净雷邀倪若霜到山上走一走,体会大自然的奥秘,并汲取对人体有益处的芬多精。
倪若霜欣然同意,愿意随着他一起散步在大自然中。
齐净雷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她并没有拒绝,反而欢喜地让他牵着她的手,让那遗忘已久的感觉再次回到心中。
他牵着她来到山顶,眺望着层层叠叠的山峦,迷人的景致深深吸引住倪若霜的目光。
“哇!好棒,没想到山顶上的风景这么美。”她等不及地展开双臂,用力的深呼吸。
齐净雷只是静静地欣赏她脸上如春风般的笑容,她的美是如此的脱俗,她的率真还是依然没变。“若霜……”
“什么事?”倪若霜娇憨地回头对他浅浅一笑。
齐净雷自然地走圣地面前,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忐忑不安,他问道:“若霜,让我们从头来过,好吗?”
倪若霜错愕不已,“你……”他是真的想和她从头来过吗?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与其说我恨你,不如说我一直深爱着你,我一直无法接受你默然的离开,这无情的打击是我一直无法面对的。”他一口气将深埋在心底的话,一一倾吐。
她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因为她自始至终就等着他告诉她爱她,今天她终于亲耳听到他说出来,她却说不出话来,一双深情的晶眸轻轻地闭上,感动的泪水悄然从脸颊滑落。
“若霜,你不要哭,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齐净雷被她的泪水弄得手足无措。
倪若霜哽咽地说不出话,欢喜的泪水不断滑下,她真是高兴得说不出话,她伸展开双手拥住他,主动亲吻他的唇瓣,所有的回答付诸行动中。
强壮的手臂欣喜地紧搂着她,唇瓣上的温热温暖着她的心,所有的过去都抛于脑后,眷恋着此时此刻,仿佛在为这一记绵长的吻而保留住此刻——
自山顶回来之后,两人之间酝酿着一股浓郁的情感,时光仿佛再次倒流至四年前。
齐净雷敛起以往的暴躁脾气,处处小心呵护着她,眼看着短短的七天转瞬间就溜过,倪若霜有着依恋与不舍。
最后的一晚,倪若霜不由自主地紧偎在齐净雷的怀里用力的汲取他身上的气味,贪心地索求更多的呵护。
齐净雷好喜欢她主动的靠近,尤其深爱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迷人的淡淡香气,那抹淡雅的香气总是令他迷醉,更令他心乱意迷——
“若霜……”齐净雷轻轻柔柔地唤她。
听到温柔得几乎将她融化的叫声,倪若霜不由自主地抬头凝睇着他。
“你知道吗?能再次拥抱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喜悦,此时此刻我才明白什么是幸福。”他有感而发的说。
“我也是一样,我曾经在梦里不断地做着这样的梦,梦醒时,总是希望它能持续。”倪若霜娓娓道出心中对他无尽的爱恋。
“若霜……”他痴情的眼神紧锁住她的美目,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樱唇,他要将心中所有对她的爱意尽情地倾注。
就在这一刻,倪若霜宛加置身在梦中,全身轻飘飘的,所有的心已被他掏空,她尽情地沉醉在他的爱恋轻抚中,她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停止,她希望能永远持续下去——
第六章
今天是齐净雷拘留倪若霜的最后一天,他的心情有着说不出的不舍,心底更是五味杂陈、紊乱不已。盘踞他心头已久的恨意,却在这短短几天的相处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更加深对她的爱意,还有着一份割舍不去的痴恋。
他悄悄地走进她所喜爱的紫罗兰园,在欧洲只要送上一束紫罗兰,就可以诉尽对女孩的情意,如果这么简单,他愿意将整座紫罗兰园送给她,请她将他的爱意永留心中。
“你在这里?难怪我到处部找不到你。”倪若霜神情愉悦地走进花园。
齐净雷虽然面带微笑,但是不难察觉出还有几许的苦涩,“找我有事吗?”他故作轻松愉悦地贴近她身边,自然地将她搂进怀小、
倪若霜像沉醉在恋爱中的女人般,亲昵地偎在他的胸前,着迷地看着眼前一大片的紫罗兰,“它们真的好美——”
“美?哪能跟你比!和你比起来,紫罗兰逊色多了。”齐净雷双臂紧环住她,让她更贴近自己,重重地吸取她发丝所散发的淡淡清香。
倪若霜笑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还会哄人开心?”她不禁调侃他。
“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天天哄你开心,你笑起来……好美。”齐净雷真心地说出心里话。
倪若霜一个转身,一双玉臂自然地勾住他的脖颈,深情的双眸紧紧锁住他深邃的双眸。在他的眼底除了看见自己的身影外,她还看到他的一片真情意。“净雷——”柔情的一声轻唤,旋即轻啄着他的唇瓣。
齐净雷立刻紧环住她,献上深情的一记长吻,他要吻尽她所有的爱意,要尝尽她所有的甜蜜,牢牢的抱紧她,只希望时间就停留在此刻,为他的爱做一个永久的见证。
“若霜,我真的不舍得你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齐净雷忍着心痛说道。
倪若霜刹那间愣住。
她听出他语气中的哀求,一向自视高傲的净雷竟然会开口求她?
几天来的相处,让她有种重拾往日的时光的感觉,在她的心里也有着许多不舍,也想多留在他的身边,但是想起囡囡可爱的童颜,她打了退堂鼓。
虽然说囡囡是净雷的女儿,她应该坦白地告诉净雷,但是她执意要顺其自然,让净雷自己去发觉。
“不可能的,你难道忘了,我还有个女儿在等我回家。”倪若霜神情沉郁地拒绝。
顷刻间,齐净雷从迷惑中清醒……他竟然忘了她还有个女儿!
他整个心在刹那间再次受到打击,他怎么会忘了,她为了她心爱的男人所生的女儿呢?听到她提起女儿,他的心彷佛被撕裂般的疼痛。
“对呀……我怎么会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在等你。”沉重无奈的语气,重重地从他的口中吐出。
突然间,倪若霜痛恨自己的狠心,竟深深伤了心爱的净雷。她心疼地轻抚着他的俊脸,她真的好想说出所有的实情,只怕旧事会再一次重演,净雷的风流韵事一直是报章杂志上的头条,万一他又说出‘不会为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话,她岂不自讨苦吃,再次让自己受到伤害?
一次的伤害已经让她遍体鳞伤,如果再一次,她岂不是体无完肤?
时间愈是近将要结束这一星期的约定,彼此之间彷佛有一团降至冰点的冷空气凝聚,无法再恢复之前的欢愉气氛。
“若霜,能不能再为我留下?”齐净雷拥着倪若霜,附在她的耳际旁喃喃低语。
“我……我担心囡囡会想妈咪……”她何尝不想留在他的身边,但是……
齐净雷猛抽一口气,她的心里面还是女儿至上,难道说那个男人真的值得她如此死心场地吗?那男人狠心抛弃她,她还一心一意爱着与那男人所生的女儿!
“你能不能暂时不要去想女儿?”在这一星期内,他的耳边不时听到囡囡长、囡囡短的,这名字几乎快将他疯了。
“那怎么可以,女儿可是我……”“们”字差点就脱口说出,她赶紧住口,不禁暗捏一把冷汗。
“我知道女儿是你的,但是你不觉得,我们相处正愉快时,你总是会将囡囡搬出来……”齐净雷微怒的声音逐渐升高,当他察觉时,连忙噤声,他不想在最后一
天的相处时间里,破坏了彼此和谐的气氛。
倪若霜猛然回头瞅着他,她会不时的将囡囡挂在嘴边,只是有意想让他慢慢接受囡囡,毕竟他们是父女,没想到他却是如此不领情,她不觉地生气了。
“如果你不爱听就算了!”她挣开他的怀抱,忿然站起身,准备离去。
齐净雷连忙也跟着站起来,挡住她的去路。“我是不爱听!我只要一听到囡囡两个字,我就会想到你和那个男人的一切,我哪能忍受得了!”
倪若霜的脸色瞬间刷白,没想到她的一片善意,却被他扭曲践踏至此。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齐净雷气愤难耐地将双臂环在胸前,摆出和以往一样傲慢的态度,压根儿不理会她的愠怒。
倪若霜一脸怒气的走到他面前,愤恨地唱道:“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心没好报!哼!我还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和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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