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脾气发作起来没有征兆。
柯暨澄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他很了解胡桃,儿时起就是外软内硬的性子,表面瞧着一副温婉乖顺的小白兔模样,趁人不注意就开始乱咬。不能一味哄着,宠坏了她会愈发没有章法瞎得意。但也不能全然不理会,兔子急了会无差别攻击,得不到反应就自暴自弃、叫嚣着要自生自灭。
放在过去,柯暨澄很有办法治一治妹妹的臭毛病。她赢不了他的,自小到大。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她既是他的妹妹又是他的女人,刚经历过性爱,她的身体乃至心灵都变得既敏感又脆弱。柯暨澄不忍心她难过。
“我想干嘛?”柯暨澄上前,牵着胡桃的手放在胸口,心跳平稳,温柔得好像飞行了几千英里给远方的情人送信,满脸疲惫又讨好:“我只想抱抱你,胡桃。”
他一把搂住她,低声道:“我不去英国,不离开你。你说得没错,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瞒着你抽烟是哥哥不对,再也不抽了,行不行。”
胡桃依偎在柯暨澄怀里,不甘的表情逐渐变得柔软,想了很久才说:“你是不是病了?”
眼看着要爆发战争……哥哥竟然跟她服软。吵架吵一半就不吵了,这可一点也不像她认识的柯暨澄。
哼哼,胡桃感觉陌生又得意,还真怪不习惯的。
柯暨澄叹了口气,提起胡桃的腿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要笑不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欠操。”
胡桃被他逗乐,吐了吐舌头撒娇:“不要嘛,下面还很痛痛。”
做爱频率过猛大小阴唇都被操肿了,穿内裤磨得她不舒服,只好脱了不穿,现在屁股光溜溜的,黑色棉裤袜里头什么都没有,柯暨澄伸进去就摸到一手白腻的软肉。
“不肏你,”他吻上胡桃的脸,掀起裙子:“我给你舔舔。”
胡桃来不及拒绝,哥哥已经把她放在学生会主席桌上,褪下一只长袜扯到脚尖、露出漂亮红肿的小逼。
他舌尖蹭过敏感的小阴蒂,含住两瓣蜜肉、尝一颗水灵的粉桃子不断啜吮起来,胡桃激动得脚趾蜷缩,浑身舒爽,那句不可以怎么也说不出口……
柯暨澄怕她疼、没用指尖。双手托着妹妹的臀,一滴不剩地吸着逼里的蜜水,用舌头把少女的屄舔得干干净净。
胡桃大张着腿,望着天花板,窗边溜过最后一抹斜阳。
阳光照在女生脸上亮眼极了,她感觉身体飘了起来,越升越高,灵魂在游荡,终于、终于到达无法想象的绝境——
深层的快乐总是伴随着痛苦,胡桃痛苦又愉悦地想:我太爱哥哥了,爱到失去自己。怎么办呢,可我没办法停止去爱他啊。
……
*
第二天。
胡桃休息好神饱满来学校。
林沫欢问她有没有跟柯暨澄说关于圣诞活动策划的事儿。
胡桃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她昨天光顾着跟哥哥发脾气,回家之后昏睡整晚完全不记得找他还有正事。
“你怎么这样啊。”林沫欢有点生气:“算了我自己去说。”
“好吧。”胡桃求之不得,程司楠那人很不可爱,她也不愿意为他去求柯暨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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