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扯下那片湿透的白内裤,就像是揭掉了身为人类的羞耻心。他半蹲下来,两条白皙的长腿稍稍一屈,肉臀的高度与笼子的顶端正适宜。
他的眼前笼着床头台灯昏黄的光,失去了焦点,模糊一片。发白的指尖紧紧扣在身下的铁笼子上,感受铁杆的冰冷,与穴中的热意。他不敢看低下头去,俯看身下的淫靡。
很快,在他看不见的下身,一条湿热的舌头探了上来。起初,只是轻微点动了一下小尖,待他抽震似的缩着肉穴一搐,那舌尖又恶意地缩回,吊起他淫肉的渴念,却又装作无甚兴趣地偃旗息鼓。
他难耐地摆了下臀,几滴汁水落了下来,淋进笼子里,或许湿了那笼中犬的额发,或许顺着它英俊的颊线一路淌滴……
叶凡又动了一下,像是摇着食物在诱惑自己的宠物,他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就是犬类最爱的肉肠,上面还残留着前几天被它猝不及防按在沙发上、强行掰开肉穴舔过的气息——那该死的犬类应该上钩的!
可是阿力却没有。
叶凡等得快崩溃了,饥渴的肉穴三番四次刮摩在笼栏的铁硬上,被那舌头勾起的痒,只能靠着含吮栏杆的摩擦而稍有止息。可是笼栏膈得他好痛,那一颗娇弱的肉豆,冷不防触到铁栏的森寒上,吓得他赶紧抬了些许屁股,调整了喂穴的姿势。
“阿力……阿力你怎么不舔了,嗯?你不是、你不是最喜欢……啊啊!”话还未完,凌乱的气息便被下一瞬出喉的欢吟所打断——那舌头来了!
这一次,是如同一块蘸满蜂蜜的滑皂一般,在他豁开的穴沟里头钻捣。淫舌撬开那两片自然关合的美贝,顶起缝隙里私密的褶皱,从亟待抚慰的每一寸嫩肉上刮舔而过。
“啊、啊啊……对,就这样……阿力舔我,帮我射出来!”内裤已经滑落至玉白的脚踝,叫叶凡蹲开的双脚扯紧。他根本顾不上可能会报废的松紧带,那只不甘的手又抚上肉茎,让那一根自慰时射不出点滴的东西,在他的手心中重新焕发活力。
被搓得红热的玉茎,重又焕发了活力,其上勃起的每一条青色浮筋,都是挤在肉穴间的犬舌,为他带来的兴奋。
液又开始在他的肉囊里积聚。他满脑子都是那根狗舌头,突破漆黑一片的拘束空间,深入到一片又软又湿的缝隙里来品尝他的味道,将那条嫣红的沟溪,舔成淫水涓流的小河……
他不自觉夹合起了肉瓣,想要模拟穿套的动作,留住那根在笼隙间进出舞蹈的舌尖。他甚至想让他把舌头更往里头探一点,顶到他的更深处,顶穿他作为人类的骄傲和自尊……天啊,他竟然想要和一条狗交合!
当这句话突现在他的意识里时,他像被冰剑刺了一下骨,同时,缠绵于他肉穴中的舌头也卷缩着退了回去。
他听到笼子里的阿力,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叹了口气:“主人,我不喜欢铁锈的味道,不舔了……”那是在对他撒娇,可实质是对他的威胁,而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叶凡恼羞成怒。
他沾着淫水的屁股一甩,甚至还飞溅出一片阿力的黏腻唾液。他愤愤然地转身,将两手狠抓在铁笼子上摇动:“你别以为你能控制我!你别以为我没了你,就没办法自己射!”
随后,他的眼眸里便映入了“男人”的丹朗唇形,与唇瓣上挂着的晶亮水渍。
人形犬阿力,四肢着地蹲伏在那里。从浓密黑发中,竖起来两只三角形的毛绒耳朵,看上去神十足。它的尾巴蓬松而柔软,棕黄色的一整条,像极了抱起来极为舒适的拂尘。那尾巴一扫一扫,不经意拂过叶凡紧绷的指尖,在打退着他的锐气。
更有甚者,这只狗居然出了!就像牙膏似的挤出来一点点,故意挤给他看。硕大的男形肉柱顶冠,渗出来一丝丝乳白色的粘稠,被它以长指揩了一点,咂么着唇瓣,涂在沾满叶凡穴味的嘴唇上,看得叶凡目瞪口呆。
一切尽在它的掌控,从头到尾,失控的就只有叶凡。
缀在阿力脖颈间、黑皮带上的金铃,摇得叶凡头晕目眩,甚至忘记了原本要出口的指责,只剩下毫无逻辑的喃喃自语:“我、我只是……我只是……啊唔!”
他不小心移了一下脚心,肉眼难以识辨的瓷盆碎粒,冷不防嵌进他的脚底。
来时的淫念太过疯狂、太过猖靡,他还没来得及踩上一双拖鞋,就急求着宠物狗给他舔穴。如今自食了恶果,他退开一步,皱着眉头、捂着伤口跌坐在地,满身兵败的颓唐。
“嘶——”一声冷息从他的口里抽出,他掐着指尖,试图将那细微的“钉子”,给逼出皮肉。
这是一个极需要细心的工作,弄不好便会加重破口处的撕裂,可很快便有个抽泣声发出来,打断了他的专注。
他一抬头,愣住了,那只没心没肺的人形狗,竟然在对着自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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