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散至整
个房间。
房内一侧,摆着一张可供三人同卧的檀木大床,上头铺着厚绒,让人躺上去
感受不到半点坚硬。
另一侧则是红木梳妆台,红木靠椅,紧贴着的墙上,挂了一张琉璃半身镜。
琥珀双足赤露,坐在床边,只穿贴身小衣,披着轻纱,拿着一只小巧的象牙
梳,梳着波浪长发。
光洁白嫩的酮体,在轻纱之中若隐若现,翘挺的峰峦,只被遮住下半,大片
白腻和深深沟壑露出,随着动作,一下清晰,一下隐没。
燕儿慌张推门而入,一脸慌张,结结巴巴道:「小、小姐,外头真的好多人
啊!」
琥珀皱了皱眉,面色一沉,「有什么好慌的?」
燕儿急道:「那小子要开发表会,居然来了这么多人,万…万一他侥幸表演
出色,那该怎么办?」
「哼!」琥珀冷笑道:「他来得及现身再说吧!到现在还不见人影,那边不
晓得都急成么样了…」
琥珀目光瞥往的方向,团长的居室中,董珍珠穿着深紫色长裙,多了几分威
严,无心将准备好的金银饰物穿戴,踩着高跟,绕着房中桌子来回踱步,满脸焦
急,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房门大声打开,金大执事快步进来,连敲门的步骤都略过,董珍珠同样顾不
上责他失礼,抢问道:「情况如何?」
金大执事摇头,「不行,附近街区都已派人搜过了,找不到姓白的小子。现
在外头都是他引来的客人,挤得满满当当,已经没办法继续搜索了。」
董珍珠面色煞白,一阵晕眩,伸手扶额,犹难以消解,身子一颤,摇摇欲坠,
另一只手连忙撑在桌上,才勉强站稳。
「上了臭小子的恶当了,这就是他给我设的一个局、一个陷阱!」董珍珠气
得咬牙切齿,狠狠跺脚。
金大执事露出困惑之色,迟疑道:「那小子不见了也就罢了,怎会连碧玉也
不见了?」
「啊?」董珍珠大惊失色,「碧玉也不见了?怎么回事?」
金大执事尴尬道:「是刚刚搜索时发现的。我问过她那里的护卫和仆妇,都
说她半夜独自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去向不明。」
「这……」董珍珠思忖片刻,目露凶光,「是和那小子一起离开的?」
「这倒没有人看到。」金大执事摇头,想了想补了一句:「不过,也没人知
道姓白的小子是怎么离开,所以……这也并非没有可能。」
董珍珠一脸狐疑,正自思量,金大执事压低声音道:「该不会…姓白的和碧
玉暗结珠胎,这才弄出这么一桩事情,两人趁机私奔了?」
私奔逃跑,这种破事虽然骇人听闻,但放在业界,却很稀松平常,金大执事
看失踪的是一男一女,首先就往那个方向猜。
「绝无可能!」
董珍珠柳眉倒竖,怒斥道:「碧玉是我一手带上来的,不可能会背叛我,更
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还跟着他私奔,一定…是姓白的绑架她,意图不轨!混账
东西,这回我定让他好看。」
将事情定了调,董珍珠越想越气,杏眼瞪圆,大怒拍桌,指着金大执事道:
「你赶紧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一定要把他们两个都找回来。」
「这……」
金大执事面有难色,无奈道:「那混账引来那么多客人,现在场面大乱,光
维持治安就人手紧张了。有数的闲人,我都已派了出去,想在正午之前找到人,
现在恐怕不可能……」
「可恶!」董珍珠怒骂一声,胸口起伏,深吸几口气,才问道:「宋清廉来
了吗?」
金大执事摇头,「还没有。」
董珍珠捂着胸口,缓了缓呼吸,犹难以平息怒意和紧张,咬牙道:「最好宋
清廉的事情只是那小子胡诌,那我们想办法把外头那些人打发走就好,不然,今
日的事……要难以收拾了。」
太乙七子,大名鼎鼎,对于金大执事而言,更是只能仰望的风云人物,知道
这里危机非同小可,更不愿沾手处理,连忙道:「万一,那小子说得是真的,那
又要怎么办?」
「若是这样……」董珍珠叹道:「就只好去求琥珀,让她来救场了。凭她那
一曲,或许能镇住场面,运气若好些,还能趁机宣传,让她涨一波名气,也算给
团里长脸了。」
「但……」金大执事道:「之前琥珀曾要求翡翠替她奏乐,而翡翠一心帮那
个混账小子,不肯答应,这次去请,她肯定旧话重提,这该如何是好?」
董珍珠面色一沉,拍桌道:「由不得翡翠了。现在是乐坊最重要的时刻,绝
不能有失。我给过她那个小白脸机会,那混账又是怎么对我的?姓白的惹出
祸,
就该她来收尾,她不干也得干,我亲自去找她说。」
「那就好。」金大执事点头,「我出去稳住场面,宋清廉要是真出现,我立
刻通知你。」
董珍珠点头同意,要与金大执事一起出去,各自行事,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
步声。
「执事!金执事!」一名护卫跌跌撞撞闯进门来,看见董珍珠和金大执事,
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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