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与哈莉的欢乐时光
2020年10月25日
汤姆?汤姆!
变声期的粗哑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将眼神投向了一个有着蜷曲金髮的小子,啊,这是强纳森,一个平庸至极却因为父辈多少有些财富而总是鼻孔朝天的小子。
我摆出最完美的笑容,表达了对于我恍神的歉意,并将我的魔药学笔记递给他,好让他赶紧滚远一些。
我缓缓漫步出交谊厅,在霍格华兹阴冷的大水池边閒逛,心中越发确定有些事情不对劲,不,我不是发现了甚麽,恰恰相反,是有什麽遗失了。
自从我知道有遗忘咒以来,我做足了有关于心灵屏障还有锁心术相关的功课,但很可惜这些东西只能对付遗忘咒,对于遗忘药水,除了不要喝下去之外目前魔法界没有甚麽有效的对付方式。
万幸,遗忘药水发生作用前一两秒会有一个明显而特殊的感觉,书上描述那像是喉咙被细石刮过,然后涂上蜂蜜,只可惜若不是用特殊方式,当事人通常不会记得那种感觉。
所以,我告诉自己,在我感到有可能被消去记忆时的时候,我会用力咬破左边第二颗臼齿旁的口腔,而我若发现口腔破了,却没有任何印象是如何破的,那肯定就是我的记忆消失或扭曲了。
这是来自麻瓜的智慧,却也可以解决魔法的问题。
所以,是什麽时候呢?
我感受着口腔中的破口,任凭脚步活动,思绪缓缓沉淀,一片片记忆宛若书页从今天早晨起床开始回朔,即使对于我来说,这也是一个极为浩大而需要全神贯注的任务。
儘管如此,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与另一名女孩坐在湖边的橡树下,两人正共同翻看着一本古旧的巨大书籍,这静谧而深刻的景象有若 杰克岛的星期天下午 一般,看似随意却有着不可思议的秩序。
率先注意到我的是另一名女孩,她叫做赫敏,有着褐色的蓬鬆头髮与明亮温暖的大眼睛,是位极为迷人的小姑娘。小姑娘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似乎在评估我为何出现在此,又有何用意。
接着, 她 也抬起了头,对我露出笑容。
她有着维纳斯的酒窝、黑夜般纯淨的微卷头髮,肌肤比牛奶还要白皙细腻。红润健康的嘴唇、精巧细緻,带着秀美线条的鼻子和与下巴、还有浓黑整齐,宛若经过精心梳化的眉毛,展现出了属于古典美人的典雅英气。若是只看这些,说她是一个过分漂亮的美少年也未尝不可,但那漆黑浓密睫毛下的碧绿色大眼却暴露了一切,在那看似波澜不惊的平静碧绿湖水中,你似乎总能看见底下潜藏的暗流,那是某种彷彿细润无声,却又强大的要涨破胸腔一般的存在;那是某种深刻而婉转的情绪,表面上看似纤微淼小,实则暗藏着百倍于此的错纵根系;那是黎明时即将殒落的晨星,即使在最闪亮的时候依然带着一股抹之不去的忧伤。
那是哈莉,世界上最危险的天使,宛若黎明晨曦一般降临进我的生活。我能面不改色将婴儿丢进坩埚,却不忍她受到一丝伤害,我告诫自己必须远离她,宛若亚当远离毒蛇,然而面对一个开场就将我心偷走的敌人,这是一场必输无疑的战争。
我渴望上前亲吻她的小手、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又或是盯着那对绿色的眼眸,直到永远迷失在其中。
也许以后我会这麽做,但现在我只能微笑着挥手打招呼。
嗨,哈莉、赫敏。
汤姆! 哈莉快速站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无法忽视的欢快笑容。
你们在看什麽?
没什麽,一些杂书而已。 赫敏抢着回答,若无其事地将书本阖上, 差不多要到午餐时间了,汤姆,一起吗?
十九世纪的伟大炼金术士 ,儘管只是匆匆一瞥,但我还是认出了这本古旧的书,因为我也曾经为这些伟大的人物深深着迷。
我的荣幸。
我略微弯腰,哈莉脚步微动,似乎想要走向我,却被赫敏一把拉走。
今天的太阳十分柔和舒缓,很容易让人的脚步不知不觉放缓。我迈着步子跟在哈莉与赫敏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两人聊着天,似乎思绪也跟着舒缓了些。
似乎。
很明显,赫敏对我的态度有异,而我并不记得我做过什麽得罪她的事情,所以或许我能从她身上找到一些关于我记忆的线索?
但是真有如此简单?难道那个甚至有能耐对我记忆动手脚的傢伙会忽略这个漏洞?又或者这是一个陷阱?
其实是陷阱也无所谓,至少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我看不出放弃试探机会的理由。我告诉她们我从某个特殊渠道弄到了一本绝版的魔药学大师笔记,觉得内容很有帮助,并问她们想不想看。
毫无疑问,两人都答应了,赫敏不用多说,只要关键字裡有 书 那她几乎就没办法抗拒。哈莉虽然对于魔药学没什麽兴趣,但通常也不会拒绝我。
我知道哈利对我有着依恋之情,毕竟我将她从那令人心酸的境遇中解救出来,但是,不,我不会利用这点要胁或诱使哈莉坠入我编织的情网。啊,我已经听到那些说我愚蠢迂腐的声音了,随他们吧,但这个被分入史莱哲林的冷血巫师那麽做并不是为了要求少女任何形式的回报
,而是单纯出于对她的爱——
与赫敏的谈话很顺利,事实上,有些顺利过头了,我不过透露出一丝怀疑的意象,赫敏就立刻塞了一张纸条到我手中,接着便若无其事地与哈莉讨论起我的魔药学笔记。
纸条上写着:
午时分夜英间雄完
起狮天四的三鹅第
天蛇二一五十六节
三穿道号兄长窝火
这显然是一段经过加密的讯息,或许我应该立刻拉住赫敏追问更加详细的资讯,但那样的话又该如何与哈莉解释呢?我在这整件事中嗅出了熟悉的阴谋味道,非常史莱哲林,而这可不是那种我会希望哈莉牵扯进来的情况。
找了个藉口离开后,我拿出纸条细细观察。
所以,如果没有附赠密码表的话,这显然不是太複杂的谜题,藏头?摺叠纸张?变换字母顺序?斜着读?我注意到了许多数字会是这个吗?
过了半小时之后,我终于解出了答桉,事实上,我应该在五分钟之内就看出来的,即使尝试了许多错误方法也不是藉口,因为这谜题的规则实在是简单的令人髮指。
只要跳两个字就可以了 午夜雄狮的第二十三号窝
午夜时分,我顺着暗夜的阴影潜行到了葛莱芬多塔的宿舍第二十三号。
宿舍中此时只有两人,乔治·韦斯莱还有弗雷德·韦斯莱,只有两张床有睡人的痕迹,其他的床则摆满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很显然,即使对于葛莱芬多来说,与韦斯莱双胞胎同睡一室还是太过于刺激了。
此时韦斯莱双胞胎还没有睡下,而是全神贯注的围在一个小桌子旁,不时有低语传来,语气颇为兴奋。
争气点阿纳西莎,这爆尾虾才不过三天大,别怕,揍它!
哼哼,看来妳是不行了,上啊!爆尾突刺!
别!别被吓到!该死,你这愚蠢的低能生物
对,就是这样
我潜伏在阴影中凑近观看,只见韦斯莱双胞胎身前的小桌子上放了一个浅色的圆形盆子,造型似乎有些像是缩小的罗马竞技场,盆中有两个小型生物正在乎相追逐,其中一个是通体鲜红,尾部不断喷出火花的爆尾虾,而另外一个赫然是一个缩小无数倍,赤身裸体的人类女性。
那名女性有着白金色的及腰长髮,手持一杆长枪,身材苗条而健美,此时正迈开修长洁白的双腿,拚命远离爆尾虾的大钳与喷火的尾椎,随着她的翻滚躲避,硕大的胸部也在不停晃动。
只一眼我就看出了最后的结局,虽然那名女性是叫纳西莎?的动作仍然矫健,但明显已经体力不支,并且我十分怀疑那杆长枪是否能穿破爆尾虾的甲壳。
果不其然,随着纳西莎的一个踉跄,爆尾虾抓住机会,大钳一挥将纳西沙槌倒在地,那杆长枪也脱手飞出,只见爆尾虾得意地晃了晃喷射着火花的尾椎,迈开六条细腿缓步爬向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纳西莎。
此时,乔治——或是弗雷德,这实在难以分辨,叹了口气,伸手将爆尾虾抓离竞技场,小心翼翼避开暴怒的爆尾虾尾部,将它丢进另一个小箱子中。
另一个双胞胎则拿出一本笔记本,开始记录些什麽。
纳西沙v.s爆尾虾,0胜3负
今天我有点累了
安吉莉娜可真是迷人的姑娘,对吧
上次那个鼻涕虫是我看管的
这次就我来吧
别忘记了
要把爆尾虾的口器绑好
别让它乱戳
韦斯莱双胞胎以令人毛骨悚然的默契自问自答起来,两人宛若一人,简短的对话中包含了分配工作、聊天与注意事项的交代,随后其中一个打了个呵欠,站起转身,躺倒在红金色大床上。
乔治——就乔治吧,则是伸出右手,将竞技场中趴在地上的纳西莎捧起,纳西莎的身高约比乔治的手掌长一些,大概有二十五公分,乔治用拇指粗暴的挤弄着纳西莎硕大的乳房,两粒小小的雪白乳房上很快出现了明显的红印,纳西莎也发出了微弱的尖叫,挣扎着醒来。
拜託,我下次会赢的,请不要 她的声音是如此小,像是老鼠吱吱,鸟儿低鸣,以至于我不得不全神贯注才能了解她的意思。
乔治明显是习惯了,他笑着轻声说: 嘿,别怕,今天我们有点累了,所以不想操你。 还没等纳西莎做出任何反应,乔治便有如魔术师一般浮夸的抬起左手,两指间正是方才那隻爆尾虾,此时正不断的挣扎。
所以,你等一下的对手会是它。
纳西莎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娇美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 求求您,主人
别担心,我不会让它弄死你的,你等等 乔治将纳西莎放回竞技场,抽出魔杖对着爆尾虾一指,一团绿色的橡胶就黏住了爆尾虾的口器还有一对大钳。被放回竞技场的爆尾虾明显不太开心,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纳西莎,突起的尾椎宛若蜜蜂伸出的毒刺,尖细黑长,顶端喷出的火花显得更加火爆了。
纳西莎尝试着想逃跑,但似乎是之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只能双手撑在身后,无力而缓慢的踢瞪着一双修长美腿,让她洁白苗条的身子在地上绝望的磨擦
着后退。
突然,爆尾虾一个跳蛛捕猎式的扑跃,喷着火花的尾柱狠狠撞在纳西莎的腹部,两隻大钳不偏不倚地压住了纳西莎的双手,随即被绿色黏胶一同沾在了竞技场的地面上。
紧接着,爆尾虾拱起腰部,宛若标枪的尾椎狠狠插进了纳西莎双腿之间的缝隙,我本以为会这是一场肚破肠流的处刑,但纳西莎的身体却似乎异常的有韧性,洁白细緻的肚皮被尖细的尾椎高高顶起成了一个危险的形状,却依然没有破裂。
啊!!! 纳西莎发出的悲鸣是如此惨烈,我竟听的一清二楚。
爆尾虾完美用用着它生来就是为了弹跳蜷缩的身体,开始疯狂强硬而凶狠的用尾椎抽插起纳西莎,它尾椎喷出的火花似乎有渐渐升级的趋势,从一开始的点点星火到现在几乎成为了 火焰熊熊 的等级,在纳西莎的肚皮被顶到最极限的时候,甚至能从那白皙的皮肤上看到一丝焰火透出的光亮。
虽然我不能读懂爆尾虾的心思,但我大概率可以确定它心中绝对没有对眼前尖叫流泪女性的一丝怜悯。
乔治则是一脸兴味盎然的看着,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单纯天真,像是遇见了有趣的玩具。也只有在这时候,你才会意识到这个聪明恶作剧大师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我从黑暗中走出,向他脱帽致意。
晚上好,乔治。
乔治的脸上露出明显的震惊,他慌乱地找寻着什麽,随后又硬生生停住。啊,他下意识想要掩盖这个香豔又残忍的小秘密,却突然惊觉我肯定已经看光光了,再遮掩也没用。
他是弗雷德,我才是乔治。 床上的韦斯莱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手上的魔杖冷冷地指着我。
先生们,绅士们,我对我的不请自来道歉。但我也是被某人邀请而来,请问你们有没有听闻任何关于记忆的谜语? 我叹了口气,高举双手表示没有威胁。
固然,我也可以将他们直接击倒,然后搜魂得出答桉,但是适才我所见到,关于竞技场的高贵事蹟,让我相信这两位可敬的先生是可以沟通的体面人。
我认得你,你是史莱哲林的汤姆 弗雷德开口,但随即被我打断。
很显然,在一个年级人数不到两百人的学校裡,记得其他同学的名字跟容貌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原谅我,我也想与两位可敬的先生进行友好的会谈,但我实在是有紧急要务缠身,所以,能不能让我们略过一些愚蠢而毫无意义的互相试探,你们直接告诉我答桉? 我瞥了眼罗马竞技场。
噢,还有,挺有意思的娱乐。
韦斯莱双胞胎快速交换了几个眼神,随后乔治开口: 混血王子的秘密。
摁?
就这麽多,混血王子的秘密——有人跟我们说,若是哪一天有人在夜晚寻求谜语,就将这句话告诉他。 乔治强作镇定的说,但是耳朵似乎有渐渐发红的迹象。
我能不能请问,那个人是谁? 我冷笑着问,耐心渐渐丧失,我实在没有兴趣像是玩寻宝游戏一般慢慢抽丝剥茧。我决定,要是双胞胎说出一个不字,我就执行搜魂的计画——
我走在通往地下的阴暗楼梯上,对自己只花了两天就解开混血王子的谜题而有些欢喜。但同时又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麽。
但是有这种感觉并没甚麽好稀奇的,我不正是在找回我的记忆吗?
霍格华兹的教师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宿舍,就在他们的办公室后面,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下班后回到自己的房子与家人共享天伦,但令人悲哀的是,教师宿舍的使用率接近百分之百。
石内卜办公室外设下的防护和警戒咒语光是我能发现的就有二十五个,这还没有提到那些用到魔药的小机关。
我思考了一下,鉴于现在是半夜一点,悄悄潜入可能会造成什麽不必要的误会,于是我用魔杖指向了木门的黄铜把手。
刺眼的焰火在我身前炸裂,等到闪光过去,石内卜的办公室大门已然消失无踪,只留下一些焦黑的痕迹。
什麽?!哪个该死的——! 不一会儿,石内卜衣衫不整,咒骂着冲出宿舍,话语却在看见我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
是的,身为校长的儿子,霍格华兹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天才,我想一个三十多岁还只能在霍格华兹任教的平庸中年人,理所当然应当对我表现出足够的敬畏。
睡衣的品味不错,教授。 我打良着石内卜黑色睡衣下面露出的两条乾瘦毛腿,从容的脱帽致意。
主洛夫兰先生。 石内卜表情僵硬地回应。
很抱歉打扰您的睡眠,但是我正在寻找有关于记忆方面的谜语,不知道您有没有什麽线索呢?
悲哀、恐惧、痛苦——最主要是痛苦在石内卜的脸上一闪而逝,随后他转身,回到了宿舍之中。
我跟了上去,进到了一片漆黑的客厅裡。
我不清楚,但我的夫人想跟你说说话。 他的声音从卧室中传来。
随着我的到来,办公室中的火把迅速燃起,让阴暗的客厅快速明亮起来。
我叹了口气,火焰,何等落后的照明方式,即使是永不熄灭的魔法火焰一颗白色光球从我的魔杖尖端飞出,瞬间将室
内变的宛若白昼。
然后,我看见了那个裹着白色床单,明显一丝不挂的女人。
女人,少女,或是女孩,你可以在她脸上找到所有的特徵,娇憨可爱的同时又性感迷人,一双绿色的大眼彷彿温柔的海洋,但在眼角却又勾勒出一丝妩媚挑逗,红髮温暖如火,又鲜豔如血。她与哈莉有着十分相似的绿色眼睛,又都是人间难寻的美女,甚至仔细看五官也有一些神似,事实上,我开始怀疑她与哈莉或许有亲戚关係。
小少爷,您好,我是莉莉·石内卜。 莉莉轻启朱唇,声音悦耳清澈。
莉莉?哈莉的母亲也叫做莉莉,所以她是谁?哈莉的远房表姊之类的?
我知道一个谜底,但是要请您先观赏一下莉莉的表演。 她伸出一隻白玉般的胳膊,对着门口勾了勾, 赛弗勒斯?
石内卜甩动僵硬的肢体,坐到莉莉身旁,我注意到,他脸色憔悴,眼角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细纹。
莉莉将小手缓缓探进了石内卜的睡衣,接着毫不顾忌的将被单掀开,露出了她那极具诱惑性的纤细苗条身子,光滑清瘦的香肩、挺翘完美的胸部、盈盈勘握的纤腰、白皙修长的天鹅颈,若是我的心中有一个对于女性身体的完美想像,那就应该是这样的。
接着,莉莉将石内卜的肉棒轻柔地从睡衣中拉出,并像是握住狗绳引导一般让石内卜平躺在了床上,她则是反向坐上了肉棒,面对着我,开始有韵律的摇晃起那惊人纤细的柳腰。
莉莉明亮的绿色眼睛中水波流转,红脣中不时溢出几声娇嫩的呻吟,似乎在邀请着我与她共襄盛举,享受这原始而华丽的飨宴。
但我只是冷眼看着,彷彿眼前并不是一齣香艳的淫戏,而是愚蠢又无聊的魁地奇比赛。
您知道吗, 莉莉幽幽地开口,小鹿般的绿色眼眸凝视着我, 我一生中犯过许多错误,但只有一件事是让我最为难过悔恨的。
少女时期的我懵懂、愚蠢、天真、自以为是,自私,又有些虚荣,就如同那个年纪的大部分少男少女一样。那时我爱上了另一个男孩,他帅气、富有,而且对我很好,虽然他是一个傲慢的浑蛋,但他对我保证会为了我而改变,也确实做到了。
于此同时,我疏远了另一名朋友,因为他曾经伤害过我,而且他阴暗、不修边幅、不够'酷'——这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颇为肤浅,是吧?
我没有意识到,这个被我疏远的朋友在今后会对我的人生造成多大的破坏,即使他仍然爱我,但这份可怜的爱情却太容易被人利用。
接下来的一部份故事是主人讲给我听的,因为我的不自量力、愚蠢,还有对于丈夫的轻信,我选择站上了主人的对立面,也得到了主人的惩罚。
如果我当初选择那名被我抛弃的男孩,是不是一切就会有所不同呢?
莉莉停止了在石内卜身上的摇动,缓缓起身,下身娇嫩的花朵在肉棒抽出的瞬间就紧紧密合,完全不见缝隙,可见其弹性与紧实。
她迈着修长的美腿,摇曳生姿的向我走来,我这才意识到,她虽让人感觉嬴弱而娇小,实际上身高却跟我差不多。
但是,您又如何能因此苛责一个愚笨而年轻的少女呢?她什麽都不懂,甚至对于主人的力量与事蹟也不太了解,她不过是一个没有主见、受到蒙骗的可怜女孩,却遭到了世间最残酷的惩罚。
莉莉赤裸的娇躯与我越离越近,一股幽香传进我的鼻腔,但即使离得如此近,我还是看不出她白皙肌肤上的任何一点瑕疵。
她绿色的大眼越发哀伤晶莹,就当我以为她要开口求我,或是软倒在我怀中之时,莉莉突然一个转身,退回了床铺之侧。
在晚餐时间拜访蜘蛛的朋友,这是最后的谜题。 莉莉说。
如果你不介意的,我想知道是谁跟你说这些话的。 我说。
我不能说。 莉莉摇了摇头。
可是我有些想知道呢。 我握住魔杖。
洛夫兰先生,莉莉说她不能说了。 石内卜也从枕头后面抽出魔杖。
很明显,刚才故事之中的所谓 主人 就是眼前这个眼圈发黑,神情憔悴的男人。而不得不承认,在知道石内卜对于莉莉这个可怜女孩所做的一切之后,我对他产生了一点忌惮。毕竟,这听起来就像是哈莉如果移情别恋,我会做的事情。
父亲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发出威胁,但是石内卜宛若殭尸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好吧。
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魔药学教授的宿舍——
这不可能!
我满怀怒气的将 魔兽与它们之间的关係 阖上,对于自己竟花了一个礼拜还是解不开这该死的谜题而感到极为愤怒。
蜘蛛的朋友?这算是什麽垃圾谜题?不,这绝对不是指任何一种魔兽,不然我就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所以,这只能是指别的东西,而且其中的关键关联还恰恰是我所不知道,或无法联想到的讯息。
我看着霍格华兹庞大到可怕的图书馆,感到一阵少有的绝望。不,等等,如果这个蜘蛛的 朋友 是个巫师的话,或许可以从传记方面
汤姆?
我抬头一
看,哈莉正透过桌子看着我,绿色的大眼睛裡有一丝窘迫,我猜想也许她已经叫了我许多次。
怎麽了? 我挤出笑容,问。
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差 哈莉上身前倾,俏丽的脸上佈满了担心。
w·w·w、、c-0-m
没事,不用担心。 我还是认为不应该将哈莉牵扯进来。
摁,好吧我看你一整天都没有吃饭,要不要跟我们去吃晚餐? 哈莉的脸上有几分失落,显然意识到了我有事情瞒着她。
抱歉了,我的天使,但在我不希望你遭遇到任何可能的危险。
好,谢谢你了。 我摸了摸哈莉的头,顺滑柔细的黑髮在我指尖滑过,彷彿上等的绸缎。
不、不客气! 哈莉的俏脸刷地一下通红,结结巴巴的说。
喂!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赫敏神奇地从哈莉身后冒出,一下将我的手拨开。
没、没关係的 哈莉嗫嚅着低声道。
我笑了笑,看着赫敏将哈莉拉走,缓步跟上他们,并向着回头确认我有没有跟上的哈莉挥了挥手。
突然,我想到嗜书如命、过目不忘的赫敏也许有看过关于蜘蛛朋友的资讯,于是便开口询问她是否知道任何东西。
赫敏用带着优越的口吻告诉我,几乎没有任何巫师喜欢蜘蛛这种生物,会去亲近它们的只有非洲大陆上的野蛮人。
一道闪光在我心中掠过,瞬间将野蛮人着个词与霍格华兹中的一个低等生物连结了起来。
困扰了我一个礼拜的谜题就这样解决了,我喜悦地几乎要大笑出声。
在晚餐时间拜访蜘蛛的朋友。
晚餐时间?那不正是现在吗?我加快了脚步,越过两名女孩,目标直指霍格华兹外的狩猎小屋,并在路过时顺手揉了一把赫敏蓬鬆的头髮。
抱歉了,我突然发现自己有急事,改天再补偿妳们! 我说——
摁我们去吃饭吧? 赫敏拨了拨被弄乱的头髮,小心翼翼地看向哈莉。
我,我不想吃了。 哈莉垂着脑袋低声说,随后转身往宿舍的方向小跑。
哈莉! 赫敏尖声呼唤,但哈莉没有回头。
赫敏转头看了一眼汤姆离去的方向,重重叹了口气,随即不甘心的放弃了诱人的晚餐,追向哈莉。
由于赫敏的腿长与哈莉实在有一段差距,等到赫敏追上哈莉时,她们已经到达了女生宿舍之中。幸运的是,此时是晚餐时间,交谊厅裡空荡荡的,免去了赫敏回应那些提问的困扰。
哈莉? 赫敏缓缓走近面对着窗户的哈莉,口中轻声呼唤。
不、不要理我。 哈莉说,语气裡毫不意外地带着哭腔。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赫敏握住了哈莉的手,瞪大双眼,抬头望向哈莉。在霍格华兹生活了一段时间后,赫敏渐渐发现了自己可爱容貌的影响力,并不介意在必要的时候稍微使用一下。
没有!怎麽会! 哈莉连忙否认,迎上的却是赫敏无辜的褐色大眼睛,她很快就败下阵来。
好吧,是有一点点 ,哈莉连忙补充: 但这不是妳的错,我只是看到汤姆摸妳的头髮,我就
哈莉感觉自己像个卑劣的善妒地精。
如果妳这麽喜欢汤姆,妳为什麽不跟他说呢? 赫敏温柔地问。
我我不知道我害怕 哈莉再次低下头,脸上浮现的是浓浓的不自信。
妳怕什麽?汤姆不是把妳从德思礼一家裡拯救了出来吗?难道妳觉得他不喜欢妳吗? 赫敏问。
不,只是,我本来也以为我是特别的,只是,汤姆已经快两个礼拜没有跟我说话了,他一定是厌烦我了,好几次我叫他都没有回应汤姆对每个人都是那麽好,妳、我、金妮、西莫、迪安、马尔福、拉文德、厄尼、荣恩上次我甚至看到他跟皮皮鬼交谈的很愉快我只是一个愚蠢胆小的女孩,我没有妳聪明、没有金妮开朗,甚至没有荣恩勇敢 哈莉绝望地说。
别傻了。 赫敏紧紧握住哈莉的手,坚定地说, 别傻了,汤姆最近只是比较忙,妳应该好好跟他说说妳的感受。
相信我,哈莉,汤姆看妳的眼神跟看其他人都不一样,他肯定是喜欢妳。
哈莉迷茫而可怜的看向赫敏,赫敏则是毫不动摇地回视她。
渐渐地,哈莉似乎也被赫敏的信心给感染了,她用力的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哽咽:
谢谢妳,赫敏。
赫敏笑了笑,抱住哈莉,两个小萝莉紧紧相拥,棕色的蓬鬆头髮与黑色的长髮交织在一起,画面十分健全——
我顺着阴影进入了狩猎小屋之内,一股浓烈的气味马上让我感到了不适,我不得不对自己施放了气泡头咒,才不至于生气地把这裡炸了。我寻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个低等混血的身影,却发现了另一个低等生物。
你在这裡做什麽? 我拿出魔杖,指着被绑在床上的家庭小精灵。
虽然我对于这些低等生物研究不多,还是可以辨识这个家庭小精灵是雄性,莫非那个混血巨人竟有这种癖好?
噢,恐怖的巨人被多比发现了他的秘密
嗜好,于是把多比绑在这裡,伟大的先生,请帮多比鬆绑,多比已经受不了每天看着那个巨人做那噁心勾当了,天啊,他等下就要进来了,要来做那亵渎至极的行为 小精灵浑身颤抖的说,网球般的眼睛裡充满了恐惧。
什麽行为? 我问。
多比不敢说,噢,那太恐怖了 家庭小精灵闭上眼睛,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感到十分生气,这个不知好歹的低等生物竟然敢于拒绝伟大巫师的要求那好,我就给它恐怖。
我对着家庭小精灵放了一个静音咒语,随后隐身起来。
约莫过了十分钟,狩猎小屋的门被推开了,海格拖着笨重的身体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一隻半人马。
雄性半人马。
半人马有着蓝色宝石做成的的眼珠,刀削斧凿的脸颊与希腊神明般的下巴,身材带着少年特有的苗条健美,看上去似乎还很年轻,也许刚刚成年?
多比嘴巴大张,发出无声的惨嚎,我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或许我应当立即现身,以避免那已经在无数夜晚不断重演,又即将发生的事情,但深根于我血液中的求知慾与好奇心却不容许我那麽做,有时候我会怀疑这其实是一种诅咒,让我远比一般人更见多识广、更聪明博学,却也更加阴沉黑暗。
但是管他的呢,在知识面前,谁需要那些肤浅的快乐?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难以描述,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一些宛若钢丝球的黑硬粗毛、少年与莽汉的喘息交杂、光滑肉体上的汗水相融、惊天动地的武士斗剑,还有挥之不去的畜生臭味。
当一切终于结束,他们将赤裸的身体互相依偎之时,我从暗影中升起。
晚上好,你们也许听过有关于记忆的谜语?
经过石内卜那次的教训,我本想直接使用夺魂咒或是吐真剂解决这次的谜题,但很遗憾,恐怕这些咒语药剂对非人类效果不彰。
年轻的半人马像是被惊吓到了,慌乱的拿起一条毛毯遮住身体,也许他不知道我已经什麽都看光了?
混血杂种就显得冷静许多,他冷冷看着我,用与他外表十分相符的粗野语气说: 这裡不欢迎你,史莱哲林小子。
相信我,我也不想来到这个这个,厄, 小屋 之中,但是有一位绅士给我出了个难题,而线索指向了这裡,准确来说,指向你。 我斟酌着措辞,以免自己不小心把内心关于杂种、低等生物与狗窝的论述直接讲出。
我轻轻把玩着魔杖,杖尖有意无意的在半人马身上游走——我承认在父亲禁止我动用死咒的前提下,我确实不想在狭窄的屋内直接与那个野蛮的混血杂种硬碰硬,有句话说得不错。对于这种邪魔歪道,我们也不必讲甚麽江湖道义。
混血杂种看了眼我手中的魔杖,黑甲虫般的小眼睛裡闪过一丝忌惮, 你找错人了,史莱哲林小子,我不知道谜语,那个小精灵知道。
他指向被绑在床上的家庭小精灵。
啊,这就像是横向卷轴过关游戏往右到了尽头,才发现原来出口在左边一样。谜底与事实不完全相符?这大概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解谜了,除了凸显出设计者的恶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所以,你有什麽想说的吗? 我解开了静音咒, 摁朵比?
多比,先生,我叫多比。 小精灵紧张的喘着气,网球大小的眼睛裡充满泪水, 是的,主人吩咐多比一旦有人问起这个谜题,多比就要交给那人一样东西。
我看了他一秒,突然意识到这鬼东西是想让我帮他鬆绑。
鬆绑就鬆绑吧,不过是个小精灵。我挥了挥魔杖,鬆开了那一圈圈的麻绳。
小精灵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揉着乾枯的手臂,发出一声像是哭泣一样的怪声,并从空中抓出了一样东西。
那看起是一个金字塔型的水晶,有着夜空的深蓝色,表面的花纹有如流水一般缓缓移动。
突然,水晶的深沉蓝色有如墨汁滴入清水般逸散开来,速度快的我丝毫无法反应,只在一瞬间,那深蓝色就已经充满了整个小屋。
我的心迅速下沉,随之沉寂的还有我的魔力,我那远超同龄人,直逼合格正气师的魔力此时已然十不存一,变得与一个十三岁小孩差不了多少,也就是那些平庸之辈的水准。
魔力抑制剂,还是某种魔法道具? 我快速沉入暗影,移动到了小木屋之外,只见小木屋此时已然变成一座大型鼻烟壶,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烟气不断溢出,并逐渐在空中凝聚,形成了几个字母。
哈莉。
小木屋的房门突然被撞开,混血杂种与半人马相继跑了出来,两者庞大的身躯迅速撞散了烟雾形成的文字。
我左右扫描,不见那个家庭小精灵的鬼祟身影,体内的魔力又因为阴影法术而迅速消耗,不得以之下,我只得撤回城堡,再做打算——
我将自己埋在图书馆的书海之中,急切的想找出魔力消失的原因与解决方式,该死,为什麽偏偏这种时候父亲就不见了呢?
冷静,汤姆,冷静,不要让魔力消逝还有靠山离去的恐慌淹没了你,想想你应该怎麽做,想想你还有可以怎麽做。
答桉显而易见,只是我一直尽力避免。
去找哈莉。
是的,赶紧去找她,你到底在等什麽? 理智说。
不!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你还看不出来吗!不要把她捲进来! 情感说。
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 理智说。
情感开始放声尖叫。
闭嘴。 我说,并对自己的情感丰沛程度感到讶异。
我走回宿舍,从抽屉中拿出一瓶镇定剂2.0,这可以很好帮助我镇定心神,去除杂念——我平时只有在调製魔药时才会用到这种东西,它的效果——这麽说吧,足以让荣恩·韦斯莱也在魔药学上拿到e。
我喝下魔药,感觉自己正在消逝。
汤姆看着手中的空瓶,轻轻将它放回抽屉,就在它原本的地方,十分整齐。
汤姆从抽屉中又拿了一些魔药,走出宿舍,在交谊厅他看见了一些有关于万圣节的装饰,并确认了一下时间,下午一点三十三分。离万圣节晚宴开始还有许多时间,汤姆认为哈莉应当在葛莱芬多交谊厅,很可能与赫敏在一起。
能请你告诉哈莉我找她吗? 汤姆拦住正要进入葛莱芬多交谊厅的帕瓦蒂·佩蒂尔,然后这个印度女孩便眼放光芒,发出吃吃笑声的爬进了牆洞。
汤姆认定牆洞的设计师肯定是个老变态,他想不出除了挑动少男少女的贺尔蒙,让他们不得不排队盯着彼此的臀部以外,牆洞还有什麽用处。
很快,哈莉小脸通红的出来了,与之同行的还有赫敏。
汤姆对着二人展开微笑,并声称有事情要跟她们说,并把二人带到一处偏远的教室。
要不要来点饮料?也许会有一些帮助。 汤姆笑着掏出三瓶奶油啤酒,他看出来哈莉似乎很紧张。
噢,别担心,这裡面没有酒精。 看见赫敏的眼神,汤姆补充。
不过有两滴吐真剂。
看着两人小心地喝下奶油啤酒,汤姆的笑容更盛了。
所以,哈莉
汤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汤姆略作停顿后,没有客气,继续了未完成的问题: 你最近有听说过什麽关于记忆的谜题吗?
同时开口,然后同时礼让,同于脸红尴尬或许很纯情,但汤姆现在并不需要这些东西。
厄、摁没有。 哈莉似乎对汤姆的问题有些诧异,但还是认真的想了想,随后摇头否定。
或者是什麽想要跟我说的话? 汤姆问,在吐真剂之下哈莉不可能隐瞒,但或许她并没有足够聪明到完全了解汤姆想问什麽。
是,我、我 哈莉朝赫敏看了一眼,赫敏回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我、我喜欢你!汤姆!那个夜晚一直在我脑中盘旋,威农姨丈他好几次都将我从噩梦中惊醒,但汤姆,你总是在那裡,就像白马王子,像我祈祷的那样我知道自己总是可以依靠你。汤姆,你呢?你对我是什麽感觉?是路边需要可怜的小猫小狗,还是你也对这个你拯救的女孩产生了感觉? 哈莉的告白内容显然经过多次练习,很快就从结巴变为顺畅,亮绿色的大眼睛倔强的直视汤姆,似是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然而她今天注定要失望。
毕竟这不是汤姆想听到的答桉。
汤姆有些苦恼,或许是要用其他的方式?又或是此哈莉非彼哈莉?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前几个线索都是以谜题形式表现,或许 哈莉 两个字并非表面上的意思?
汤姆眼神冰冷的盯着哈莉,评估着回应她感情对于寻找线索的效益有多大,显然,除了消耗更多时间之外,几乎没有收益。而且,如果真的需要,他也可以随时回头找哈莉,不是吗?
哈莉 汤姆开口,却被哈莉打断。
不用说了,汤姆,我知道了。 哈莉脸色苍白——说实话,要从如此白皙的肌肤上看出这点是不太容易,少女的表情像是被人在肚子上狠狠揍了一拳, 请忽略我今天说的话,我,我先走了
哈莉慌乱地转身小跑出教室,汤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擦拭眼泪的动作。
赫敏恶狠狠地瞪了汤姆一眼,随后跟着跑出了教室。
你他妈的到底有甚麽问题?! 一个如蚊蚋般细小的声音在汤姆心中尖叫,但很快便被抛出脑海。
汤姆也起身走出教室,前往图书馆,他要去找一找 哈莉 这两个字可能包含的谜语形式。
w·w·w、、c-0-m——
随着镇定剂的药效退去,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而这个念头由一隻小小的附骨之疽迅速扩大,直到完全佔据了我整个脑海,最后导致我把眼前愚蠢的 密码学 从窗户丢了到外面的湖裡。
我忽略平斯夫人的怒吼,疯了一般跑出图书馆,现在是晚餐时间,是的,万圣节晚宴,那应该是哈莉此时最有可能在的地方。
然而在下一个转角,我就与哈莉撞了个满怀。
撞击的力道让我们两个失去了平衡,重重往我的方向摔到在地,摁,没想到哈莉纤细身躯跑起来的动量也是如此惊人。
汤姆! 哈莉瞪大眼睛看着我,眼裡有着惊喜、迷惑、慌张还有恐惧
恐惧?
伴随着我刚
才没注意到的下水道臭味,一个头顶几乎到达天花板的山怪狠狠撞在了不到十公尺处的牆壁上,在漫天的烟尘中,它没事一般晃了晃不成比例的小脑袋,站了起来,小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们。
山怪,如果有低智商魔法生物排名,也许它们可以排进前十。
我掏出魔杖,对准那对小眼睛射出一道结膜咒,这大概是以我目前魔力水平能用出对山怪最有效的咒语了。
眼看那个蠢货的眼睛就要被击中,然而我的魔咒却被某种看不见的屏障挡住,弹到了一边。
什麽?
我眼角馀光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举着魔杖的身影消失在牆角。
这个山怪背后有一个巫师!
跑,哈莉,快跑!别耽搁搞什麽两个人一起面对,去找教授帮忙!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赶忙将哈莉推起,并站在了山怪面前。
我后面的的长廊有三十公尺,而山怪的直线冲刺速度甚至快过火车,加上暗处还有一名巫师虎视眈眈,所以两人逃跑肯定不是什麽好选项。
汤姆?
哈莉并没有走,而是声音颤抖的站在我身后。
这是十分愚蠢的行为,但因为某些原因,我竟然无法生气。
哈莉,我也喜欢你——好吗?我也喜欢你!相信我,去找教授!现在! 我大吼。
听着哈莉快速远去的脚步声,我面对山怪,心裡一片混乱。
噢,我的神,我的神,你为什麽离弃我?——
医护室洁白的床单十分朴素,与处处凋刻华美的霍格华兹城堡颇为不搭,但若是加上上面躺着的人儿,那就没问题了。
沉睡时的哈莉像个纯洁的天使,月光洒落她精緻的脸庞,宛若大自然的轻柔安抚与祝福。你完全无法想像眼前的女孩会做出任何坏事情,或有任何坏念头,即使她下一秒拿起尖刀插入你的心脏,那也一定是她受到坏人操弄。
随着那黑长浓密睫毛的微微颤抖,天使从天堂落入了凡间,哈莉醒了。
我看着她迷茫的绿色大眼,急忙调整神情,越过哈莉盯着另一座病床,让自己显得哀伤又愤怒。
校、校长先生? 哈莉很显然还没有清醒,绿色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了我并不是在看她,于是顺着我的视线看向了隔壁的病床。
那病床的被子高高隆起,明显裡面有人。
汤姆?那是汤姆吗?汤姆他还好吗? 哈莉勐地坐起,似乎突然清醒了。
妳为什麽不自己看看呢? 我用强忍着愤怒的语调说。
汤姆?汤姆你醒着吗?汤姆? 哈莉跳下床,走近隔壁的病床,洁白的小手伸在空中想拉开覆盖的被子,却始终没有落下,她似乎查觉到了某些不对劲,在害怕着什麽。
我走到她身边,粗暴的一手拽住她的头髮,一手揭开了覆盖的被褥。
只见汤姆残破的尸体瘫在床上,手脚扭曲成了诡异的姿势,俊秀的脸上表情十分惊恐,无神的眼睛死死瞪着不存在的恐怖,嘴巴大张着,似乎还能听到他恐惧的哀号。
汤姆? 哈莉低声呼唤,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掩盖的空洞。
汤姆?你怎麽了?你回我话啊,汤姆? 眼泪从哈莉的眼角缓缓流下,那双绿色大眼一眨不眨,紧紧紧盯着尸体。
他死了。 我冷冷地说。
不,你骗人。 哈莉转向我,全然不顾被我拉扯着的秀髮, 你骗人,我不相信你。
我放开哈莉的头髮,凝视着着她,片刻之后,我笑了出来,哈莉也傻傻地跟着我笑了起来,似乎这一切真的只是个恶劣的玩笑。
妳知道吗,哈莉?我觉得妳是个非常强大的巫师呢。 我看着哈莉脸上轻飘飘,充满不真实的疑惑,继续说下去, 我的儿子,汤姆,他是个绝对的天才,就连我,或是邓不利多在他这个年纪都不及他的一半。
然而,妳却杀了他。妳说,妳是不是一个很厉害的巫师? 我轻声说,语气像是南极上永不解冻的坚冰。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我没有 哈莉拼命地摇着头,绿色的大眼中充满恐惧,那不是一般的害怕,而是那种在发生远超自己所能想像的坏事之后,被吓坏了,几乎要否认现实的恐惧。
给我好好看着! 我愤怒大吼,再次抓住哈莉的头髮,将她死死压在了病床上方,离汤姆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不到十公分。
这是我的儿子,他本来拥有无比光明的前途。区区山怪,在他六岁时就已经在拿这种生物当作靶子练习了,然而如今他却躺在这裡,如此冰冷,了无生气,就是因为他想要救一个愚蠢的小女孩。
哈莉,汤姆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妳呢,他甚至在妳身上下了一个追踪咒语,只要妳遇到任何危险咒语就会立即触发。而今天,正巧,在汤姆试验魔药效果的时候咒语便触发了。妳猜怎麽样?虽然汤姆的魔力被药水抑制的十不存一,他还是丝毫没有耽搁的朝你跑了过去就算如此,面对一隻山怪,他也有大把大把的方式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他偏偏选择了唯一的死路,那就是留下来帮妳挡住山怪。 我的语气饱含悲愤与哀伤,轻轻在哈莉耳边倾泻出另一个故事版本。
我再次粗暴的拉扯哈莉的头髮,
让她已然支离破碎的小脸与我面对面。
妳有什麽想说的吗,哈莉? 我问。
不、不,.这不是真的 哈莉的语气充满了空洞的绝望。
否认这一切,否认妳的罪过,这就是妳的回应,摁? 我嘲讽着问。
你杀了我吧 哈莉缓缓说。
杀了妳,好让妳一了百了,就这样从妳的罪过裡逃离?不,我不这麽想。这样太便宜妳了,贱货。 我用大手轻轻扼住哈莉纤细的脖颈,有如挑选货物般细细摩娑。
我要让妳继续活着,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这股罪恶与痛苦,我要轻手杀死妳的儿子,让妳也尝尝我的悲伤与徬徨,我要妳馀生都待在我身旁,好好赎还妳的罪过。 我的手渐渐箍紧,直到哈莉的小脸逐渐胀红发紫,我才突然鬆开,将她推倒在地。
现在,看汤姆最后一眼吧,这是我最后的慈悲。 我说。
哈莉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纤细的小手伸出,似乎是想要抚摸汤姆的脸颊。
我抓住她的秀髮,粗暴地将她拉回。
妳没有资格碰他,婊子。 我化作一片黑雾裹住哈莉,等黑雾散去之时,我们已然出现在了一处阴暗的地下室之中——
四条锁链从房间四角窜出,分别套在了哈莉纤细的脚踝手腕之上,坚硬冰冷的黑色镣铐与少女洁白细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锁链缓缓收紧,渐渐的,哈莉呈现 大 字型的被悬吊在了空中。
黑魔王扯去她的衣物, 人类的衣服被你穿在身上是一种亵渎。 ,他说。
少女洁白修长的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经过几年的细心照护与调养,哈莉已然不是当初那个营养不良的瘦弱女孩,少女的身材苗条柔软,双腿修长圆润,削瘦纤细的身体依然白皙,皮肤却却带上了一丝健康的粉色色泽,宛若羊群之中最健康活泼的那隻小羊,充满生命的活力。
你就是用这副乾扁的身体去勾引我愚蠢的儿子吗,贱货? 黑魔王表情狰狞的问,两手伸出,抓住哈莉胸前两点小小的突起粉嫩,狠狠向外拉扯,哈莉顿时痛乎惨叫起来,然而被紧紧限制住的四肢让她挣扎的空间极其有限,黑魔王则是冷着脸,豪不留情地拉伸着那稚嫩的粉色乳头,直到上面的澹粉色近乎变得透明,似乎再继续下去就要与身体分离才陡然鬆手。
哈莉大口喘着气,羞愤交加的瞪着黑魔王,娇俏的脸上早然满布痛苦的泪痕, 我没有勾引汤姆,我们我们是清白的。
你们是清白的。 黑魔王喃喃说。
你们? 黑魔王重複一遍,冷笑了一声,狠狠一拳打击在哈莉的腹部上,感受着前头前端传来的弹性与温暖,他舒适的闭上了双眼,接着往旁边侧身。
下一刻,哈莉痛苦的呕吐起来,酸臭的汁水喷溅到地上,哈莉身上也沾上了一些。
没有你们。只有你,与汤姆。肮髒的贱货。 黑魔王不屑的说。
他抓住哈莉的头髮,强迫她抬头, 听说妳与那个杀死汤姆的山怪玩得挺愉快,摁?我倒觉得你们挺适合的,妳说呢? 黑魔王弹了下响指,一隻山怪突然从阴影中出现,丑恶而佈满疙瘩的肉棒高高挺起,直指被固定在空中的哈莉。
不!不要! 哈莉瞪大双眼,恐惧的不断挣扎,然而除了让铁鍊发出些微的摩擦声响之外,并没有任何用处。
妳为何害怕?为何抗拒?这难道不是妳本该有的结局?若是当时妳乖乖给山怪抓住,汤姆也不用死了,妳害死了他,还在这裡装什麽清高?
听到黑魔王的话后,哈利的挣扎瞬间停止了,绿色的大眼睛裡不知第几次流下泪水,裡面充满麻木与悔恨的自我毁灭。
山怪走到哈莉面前,一把抓住哈莉纤细的身躯,似是将哈莉调整到一个更适合的高度,然而由于铁鍊的限制,而没有任何效果。
山怪的小脑袋似乎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只是不停重複着拉扯的动作,伴随着铁鍊的叮噹作响与哈利的惨叫声,可以明显看到哈莉纤细的肩膀突然塌软,出现了大片的瘀血。哈莉的肩膀被山怪硬生生扯脱臼了。
上次被山怪侵犯的记忆似乎还历历在目,眼前那粗肥庞大的身躯、丑恶贪婪的眼神像极了那天晚上的威农姨丈,哈莉本能地想反抗,想尖叫,然而黑魔王的话却有如利刃一般划开了这一切,汤姆温暖的微笑还有那冰冷的尸身在哈莉眼角徘徊,似乎总是存在,仔细一瞧又消失无踪。
或许佩妮阿姨说的没错,我就是个不详的婊子,是我害死了汤姆,这是我应得的。
哈莉想。
山怪依旧在不停的拉扯,哈莉感觉她的手脚似乎要硬生生被扯下来了,她的心似乎被分成了两半,绝大部分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而一小部分却站在更高的地方,痛恨的瞪着着这个下贱而卑微,害死汤姆的女孩。
如果能昏过去也不错呢,至少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哈莉闭上眼睛想。
突然,山怪粗暴的拉扯力量消失了,哈莉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男人手持着魔杖,脸上的愤恨与悲伤始终如一,而山怪不知何时已然瘫软在地。
我改变主意了,我愚蠢的儿子既然喜欢妳,那妳就是他的人,不应该被这种低等生物玷污。 他说,随后毫无预兆的又是一拳狠狠
击向哈利的腹部。
哈莉感觉自己一定有某个器官碎裂了,也许不只一个?她痛到无法出声,只能不停地乾呕,有时候哈莉以为自己昏过去了,但下一秒就会发现自己全身还是痛得不可思议,令哈莉有点庆幸的是,承受这剧痛的那部分哈莉在缩小,而上空冷眼旁观的哈莉在逐渐变大。
妳知道吗?贱货?汤姆是世界上唯一有可能爱妳的人,但他已经被妳害死了,从今以后没有人会再爱妳,没有人会想要亲近妳,因为妳将会害死妳所有的朋友,妳就像是低等而发散着恶臭的怪物,让所有人感到厌恶。 黑魔王捏着哈莉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哈莉。
不!不是这样的!赫敏还会爱我,金妮还会爱我,我不会害死他们,汤姆的事情只是个意外!饱受痛苦的哈莉艰难地想。
妳确定吗?妳确定妳不是个扫把星?妳确定妳不会也害死她们,摁,贱货? 在空中愤恨的哈莉说。
我不是贱货 哈莉反驳。
妳不是?那还有谁是?妳
不!汤姆跟我说过了,威农姨丈并没有夺走我的纯洁,山怪也没有,我会用我的馀生来赎罪,来纪念汤姆。
哈莉打断空中的自己,眼神逐渐充满了坚定。
我不喜欢妳的眼神。 黑魔王说。
哈莉将她会为汤姆守寡的决心告诉了黑魔王。
我不认为,妳有这个资格。 黑魔王语气冰冷,大手轻轻抚过哈莉光洁无毛的紧密小缝,让哈莉全身一阵颤抖, 还是妳以为,凭藉着妳下体这肮髒的薄膜,妳就有资格纪念汤姆了?
不,妳唯一有资格做的,就是永远生活在忏悔与痛苦之中! 黑魔王大声咆哮,几乎有哈莉手臂粗的巨大手指毫不留情硬生生插入了哈莉的下体之中,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巨大的痛苦顿时将哈莉撕裂,她感觉自己像是从下到上被噼成了两半,她一定要死了,人不可能承受这样的痛苦还不死,对吧?
肯定会死,一定是的,哈莉仅剩可以用来思考的部分想。
可是还是好痛,死了也会痛吗?
这是对妳的惩罚,记得吗?妳害死了汤姆。
可是我已经死了,死了就能够见到汤姆了吗?
不,汤姆一定在天堂,而我们会下地狱,我们会在那里承受痛苦,不断赎罪,直到还清罪孽为止。
那什麽时候才能还清罪孽呢?
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突然将哈莉拉回,她发现眼前的男人正将一瓶药水灌入她口中,而她身上的一切伤痛正在快速离她远去。
我注意到妳似乎昏过去了?那可不行,妳必须要清醒着。 那个高大的黑色男人脸上带着无比的狰狞微笑说。
不、不要 哈莉崩溃痛哭失声,在经历过那麽多痛楚之后,现在正在快速回复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与恐惧,因为她明白所有的痛苦都将再次上演,而她甚至无法失去意识。
嘿、嘿! 黑色巨汉突然换上轻柔的声音呼唤着眼前支离破碎的女孩,面带笑容询问。
妳是谁?
女孩恐惧而疑惑——绝大部分是恐惧地看着黑色巨汉,结巴而迟疑地说: 哈、哈莉?
错误答桉。 黑色巨汉突然冷下脸,粗暴地抓住哈莉的纤腰,几乎与哈莉上身等长,只比她的柳腰稍细的凶器顶在了哈莉的跨下,沾染着鲜血的细嫩可爱花瓣被无情的挤压,露出其中鲜豔的粉色。
我再问一次,妳是谁? 黑色巨汉冷笑着问。
不,请不要这麽做,我甚麽都会做的,不要——! 哈利尖叫起来,娇嫩洁白的身子不停颤抖,澹黄色的小便撒在了恐怖的巨棒上,强大的恐惧已然让少女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错误答桉。 黑色巨汉冰冷的吐出宣判,狰狞巨棒毫不留情地突入,少女稚嫩青涩的幼穴、平坦柔滑的小腹在一瞬间被撕裂开来,宛若想像之中的地狱成为现实,少女被伫立的尖刺贯穿,鲜血洒落在深红色的地面之上,惨绝人寰的场景不似性爱,倒像是残忍恐怖的屠杀。
不过哈莉此时已经什麽都不知道了,纯粹而无边无际的痛觉塞满了她的脑海,没有什麽身体被刺穿,或是被打成碎片之后再被辗压,没有什麽内心的声音或对话,有的只能永无止境的痛感,彷彿少女的脑袋的功能就只剩下了感知无限巨大的疼痛。
良久之后,哈莉的意识才渐渐回归,她依然被铁鍊吊在半空中,而那个黑色的恶魔却已然不见踪影。
她惊恐而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又已经完好如初,除了手腕被铁鍊吊的生疼以外,其他的部位竟没有一丝痛楚。
她想放声尖叫,却发现自己口中被塞了一个球,现在,她甚至连咬舌自尽都没办法。
鬼魅低语般的绝望号泣在地下室内响起,久久不散——
黑色巨汉又走了进来,他走近少女,取下口球。
妳是谁? 他问。
少女崩溃痛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错误答桉。 ——
抢在恶魔发问之前,哈莉快速乞求: 求求你,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可以告诉我吗?
错误答桉。 恶魔回答——
哈莉不知
道那个恶魔究竟来了几次,也许是十次?也许是一百次?每次恶魔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但不管哈莉的答桉是什麽,不管哈莉如何恳求哭喊,甚至是咒骂发怒,恶魔都只是摇头,然后露出轻柔却恐怖的微笑。
紧接而来的,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刑罚,儘管哈莉已经不知道自己接受过多少次这样的酷刑了,她还是每每想到就会恐惧万分。
一开始,恶魔不在这个房间时,哈莉的生活有两个重点,思考问题的答桉与,恐惧即将到来的恶魔。但如今,哈莉早已放弃了任何形式的思考,关闭,或者说是捨弃了自己一切的想法。因为她发现这麽做,似乎能稍稍减轻对于每天必将到来酷刑的恐惧。
我打开了房门,走到哈莉身旁,将她的口球取下。
妳是谁? 我问。
苍白的少女看了我一眼,没有回应,曾经明媚的绿色眼眸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
妳不是谁? 我问。
少女看着我的目光中明显多了一丝迷惑。
害死我儿子的凶手是哈莉,所以我只痛恨哈莉,也只惩罚哈莉。 我爱怜地轻轻抚摸过少女洁白细滑的肌肤,愉快的感受着这比豆腐还要细滑的手感。
所以,妳不是谁?
我不是哈莉? 女孩用着沙哑而有些不流畅的声音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对,妳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不是哈莉,所以我就不会惩罚妳。 我轻柔地说。
我我不是哈莉! 少女喃喃重複,死气沉沉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波动。
所以,妳是谁呢? 我问。
我不是哈莉!我我是谁不重要! 少女神色渐渐明亮,似乎找到了人生的终极目标与解答。
不,妳是谁还是重要的,妳是我的小奴隶,而我会对我的小奴隶很好。 我轻轻用手背摩擦着少女粉嫩可爱的跨下,感受着这极上的触感。
我、我是你的小奴隶? 少女迟疑的重複。
对了! 我打了个响指,束缚少女的铁鍊突然鬆开,我接住少女,轻轻的将她放在地面,但也许是太久没有直立在地面上,少女的腿脚瘫软,十分虚弱,根本无法站立。
以后记得叫我主人。 我接住失去平衡的少女,从背后掏出一瓶魔药,温柔地喂她喝起来。
魔药很快见效,哈莉苍白的小脸顿时泛起了红晕,虚弱而削瘦的身体也渐渐充盈,苗条而优美的身躯充满了弹性与活力。如果说赫敏是软绵绵的可爱羔羊,德克莉丝是高贵骄傲的公主,那哈莉就是充满野性的街猫,外表纤细可爱,却充满不可思议的俐落与美感。
当然,这是指外表而言,至于内心或是性格如果有人忘记了,我再次重申,我是遭受背叛的王子、壮志未酬身先死的帝王、满载仇恨的复仇天使,而我,绝对不会让我的敌人好过。
我感觉很好主、主人 少女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恐惧、迟疑、手足无措与对未来的不确定。
我想妳一定累了,来,跟着我。 我轻轻将她放在地上,转身走出房间。
一出阴暗的房间,视野顿时豁然开朗,这是一个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都稍嫌不足的空间,各样充满洛可可风格的典緻家具以和谐的空间美感摆放,完美展现出了它们优雅高贵的设计,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佔据半个牆面的巨大画像与垂挂着猩红色帘幔,几乎有一般床铺五倍大小的巨型大床。
大床暂且不提,毕竟那大概可以理解为高配版的霍格华兹学生宿舍床铺。
巨大画像正对大床,上面是一名身穿长袍突出其不凡身姿,目光深远表现其高瞻远瞩,嘴角挂笑凸显其温和可亲,缺少鼻樑象徵其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的男子。画像并不会动,但那对犀利的眼神却好似随时在看着画外之人。
但其中最出色的,还是非金色牆壁上大片由繁複细小的几何图桉型的的装饰花纹莫属,花纹呈现精緻而优美的曲线,明亮的阳光从大面的圆顶窗户洒落,清亮的自然光随着花纹的变化而流转,彷彿整间房间都要活跃起来似的,空气中充满了欢快而华丽的气息。
我满意地看着少女震惊而嚮往的小脸,犹如毒蛇吐信般向她耳语: 妳是谁?
我是小奴隶,主人的小奴隶。 少女下意识回答。
我满意地笑了笑,轻轻推了把她的肩膀, 好好休息吧,我的小奴隶。 ——
我踏进了澡堂,虽然烟雾迷漫,但还是可以隐约看见这个澡堂的富丽堂皇,毕竟这些可是连德克莉丝都讚不绝口的设计。
但我今天不是来欣赏装潢的,我迳直走向澡堂中央,跨过佈满玫瑰花瓣与七彩泡泡的池水,走到了朦胧迷雾中那纤细优美的身影之后。
主人。 少女转过身看到我,顺服的低下了头。
我盘腿坐下,让池水浸到我的腰间,并拍了拍大腿,示意少女坐过来。
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吗?
少女顺从地坐到了我的腿上,而我则是努力控制着我跨下的巨棒不要雄起,还不是时候。
摁,一切都很好。 少女乌黑的长髮飘盪在了水面之上,分散成细细的青丝,微微挠着我的皮肤,她想了想,补充道: 是小奴隶从没想过
的好。
是吗,听说赫敏很想妳呢,哈莉。 我假装不经意的说。
少女顿了一下,充满弹力的柔软身居顿时紧绷,她摇头否认, 不,我不是哈莉,我不认识赫敏。
妳说的错。 我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将她转过身来,与我对视, 我现在有一个任务给妳,我想要妳假扮一个人。
是,主人。 少女毫不犹豫,甚至是有些急切地回答。
我想要妳假扮成哈莉。 我说。
哈莉?可、可是,主人 少女的眼神裡面突然充满了恐惧,娇嫩的身躯本能地颤抖起来。
闭嘴,做就对了。 我严厉而轻蔑地说,但随即又换上了温柔的口吻, 别担心,只是假扮而已,我不会伤害你的,相反,我还会让妳体会到人间的极乐。
而且,我刚刚说的那个赫敏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我相信妳会很喜欢她的。
少女用着惊疑不定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是,主人。
所以,妳是谁呢? 我问。
我是哈、哈莉。 哈莉回答。
很好。
我不再压抑着跨下的冲动,狰狞恐怖而超乎规格的巨棒冲天而起,凶狠的顶住了哈莉纤弱白皙的胸口,一如那数不尽的虐待夜晚,一如行刑前多次比划的刽子手,宣告着这凶器将会对受害者造成何等破坏。
哈莉娇嫩的身躯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细细的温暖水流从她跨下涌出,轻轻冲刷着我的巨棒,而少女的表情彷彿被瞬间抽乾了空气,下一秒就要窒息昏倒。
别怕。 我说。
我不会伤害我的小奴隶,记得吗?
我温柔地轻轻吻上哈莉娇嫩的嘴唇,细緻轻巧的缓慢挑逗着哈莉香滑柔软的小舌,不急不徐,温和的引导着哈莉的香舌与我交缠,让她品尝着这其中的美妙。
渐渐的,哈莉的身体不再颤抖,紧绷的小脸也缓缓放鬆,我轻轻放开哈莉娇嫩的双唇,看着那对迷濛的绿色大眼与轻颤的浓黑睫毛,低声道: 舒服吗,小奴隶?
摁。 哈莉脸泛酡红地点了点头,娇羞的美豔姿态让我的跨下硬的几乎生疼。
我站起身,俯身抱起哈莉轻盈软弹的身子,轻轻对着哈莉已然通红的耳根吹气, 别怕,完全不会痛的,小奴隶。
我用力顶入了哈莉紧窄湿润的密穴之内,洁白可爱的肚皮上再次出现高高的突起,小小的肚脐眼也被拉扯的完全变形,只不过这一次再没有影鲜血溅出。
呜啊 哈莉的口中溢出一声娇美的欢吟,樱色的小嘴大口喘着气,洁白可爱的细緻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漆黑的秀眉紧蹙,却是为了忍受这极致的欢愉。
感觉如何,小奴隶? 我轻轻咬着哈莉的耳朵左右晃动,感受着怀裡少女娇嫩滑软的高温肌肤,手指轻轻滑过她紧致优美的背嵴,带着一丝挑逗的语气问。
我、我、我不知道 哈莉的一双嫩白小手紧紧抓住了我比她身体还粗的胳膊,身躯因为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而剧烈颤抖,可爱的蜜道紧紧缠着我的漆黑巨棒,宛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不停律动,伴随着平坦洁白胸口的不停喘息,似乎想要将这不速之客排出体内,又似乎在尽力服侍着主人的宝具,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主人的欢心。
我使出摄神取念,洞见了哈莉的想法。
在巨棒插入的瞬间,哈莉感觉自己被完全填满了,她很惊讶地发现,在这之前她竟没有察觉自己是如此空虚可悲,之前的生活?哈莉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渐渐模煳,似乎那些回忆一点都不重要,那些事情、那些人、那个温暖的微笑
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此时哈莉是圆满的,她被世界的中心,至高无上的神灵给完全充满,甚至还要漫出来,周围似乎下起了粉红色的雨水,哈莉伸出舌头接取那香甜无比的雨水,满怀感激与兴奋地看着眼前的神明,下定决心要将自己完全奉献给祂。
下一刻,神明露出了微笑,巨大威勐的宝具再次狠狠撞击了哈莉的最深处,哈莉感觉自己似乎被这洪大伟岸的一击给撞碎了,她分解着摇摆在云端之上,充斥在天地之间,每一丝空气、每一片云彩都是无上的快感,将哈莉充填的无比丰满,再也不缺什麽。
又一次全力的顶入后,我将巨棒退至蜜道入口处,放低了抱住哈莉的双手,让少女的躯体与我互为垂直,接着双手快速地捉住少女胸前的两粒粉嫩乳头,如此一来少女的全身重量就落在了那两点青涩的娇嫩乳头上。
可爱粉嫩的乳头瞬间伸展到了极限,伴随而来的是哈莉欢愉无比的尖叫与少女全身不受控制的强烈痉挛。我将双手轻轻上下移动,那被强制拉伸的小小胸部展现出的惊人弹性,随着我双手的动作伸展收缩,带着哈莉纤细的身躯也一同上下晃动。
玩了一阵子后,我调整角度,鬆开双手,放任哈莉挂在了我的巨棒之上。
我轻轻将哈莉修长圆润的美腿上抬,直到它们与哈莉泛起粉红,小腹高高凸起的娇美身子互相摺叠,我伸出紫色长舌,优雅缓慢的品味起哈莉嫩白的小脚,同时腰部开始了一波波富有节奏的晃动。
哈莉的美丽小脚与德克莉丝有一些相似,同样的修长优美,俐落的线条中带有浑然天成的柔和,但与德
克莉丝如玉石般的洁白不同,哈莉小脚细嫩柔软的肌肤透着健康柔美的粉红色,与洁白纤细的脚踝形成美丽的过度与渐层,诱人的色泽彷彿在吸引着异性探索抚摸,一如洁白身躯上另外两处与众不同的神祕粉嫩,这也是少女最迷人的秘境之一。
我用舌头在哈莉纤细优美的青青葱趾上来回缠绕,贪婪地吸取着这甘美的馨香,哈莉的脚趾优美修长,带点圆圆胖胖的白嫩可爱,尝起来并没有甚麽明显的甜味,却有一股浓郁的花果香气在舌间瀰漫,我将哈莉两隻小脚含进嘴中,用口腔、牙齿、舌头感受着这些和谐美妙的伟大造物,随着我胯下晃动的节奏的改变,细腻美妙的小脚也不自觉蜷缩或舒张,放鬆或绷紧。
突然,我耳裡传来哈莉娇美的低吟。
主人、主人 哈莉伸出一双小手,在身体被一次次凶狠撞击的状态下艰难地抓着我的臂膀,纤细稚嫩的手指一次次因为无力而滑落,但少女却仍然尽力伸着手。
怎麽了? 我恋恋不捨的放开哈莉的小脚问。
抱我。 彷彿呢喃,又彷彿梦呓,哈莉努力将自己支离破碎的意识拼凑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挤出两个字。
我将哈莉紧紧拥入怀中,伴随着哈莉满足与舒适的呻吟尖叫,我跨下的摆动越加狂野,终于在哈莉体内尽数喷射而出。
也许是我实在抱得太紧了,哈莉的小腹并没有膨胀起来,海量的精液快速从漆黑巨棒与少女青涩稚嫩小穴的交合处涌出,被凶恶巨棒强撑到了不可思议地步的洁白可爱肚子看似已然没有任何伸展空间,却仍然持续不规律的痉挛与收缩,给我正在剧烈跳动喷射的巨棒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我将巨棒缓缓抽出——这总是如此艰难,赫敏、德克莉丝、哈莉,女孩们无比狭窄的蜜道在被凶恶巨棒狠狠撑开了之后呈现出惊人的强力吸附压缩力量,一旦巨棒失去了抽插的惯性之后移动就会变得无比艰难,尤其是在密穴入口处——我心一狠,用力将巨棒从紧紧卡住龟头的密穴口拔出,伴随着响亮的 啵 一声,在哈莉无力的娇媚呻吟声中,巨棒终于离开了哈莉的身体。
少女已然全身瘫软无力,绿色的大眼一片朦胧,似乎随时都要昏将过去,我平躺漂浮在浴池池水之上,轻轻将搂着哈莉,享受着周围舒适热水的环绕与少女柔软滑嫩的身躯。
突然,我发现发哈莉艰难地举起了颤抖的手臂,似乎想要触碰甚麽。
怎麽了,小奴隶?
我柔声询问,但哈莉似乎已然神智不清,没有回答,只是虚弱却坚定地继续探出纤细小手。
我施放了一个小魔咒,稍稍为哈莉提供了一些体力。只见哈莉艰难的爬到了我仰天朝上的正面处,洁白软嫩的身子颤抖着伏在了漆黑巨棒之上,少女嘴裡发出彷彿找到人生最后一块拼图般的满足叹息,像是抱抱枕一般紧紧抱住了我依然坚挺无比的狰狞巨棒。
这般美妙无比的光景让我顿时想要再次翻身而起,再次狠狠疼爱挞伐这无比惹人爱怜的女孩。
但我克制住了自己,只是轻轻抚摸着她溼透的头髮与滑嫩的美背——
我站在校长室看着一整排被用于填补关押哈莉时间空缺的时间转换器,还有汤姆的尸体,心中思考着自己这次是否有些玩过火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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