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萝莉攻略

(5)

五、德克莉丝
2020年10月25日
德克莉丝,如何使别人对你感到敬畏?
控制他人。
卢休斯·马尔福微微颔首,身后华丽高大的木门缓缓敞开,从中走出一名几乎将门框塞满,缺乏鼻樑的黑人男性。
黑人男性破旧的衣服完全不能掩盖他异常高大壮实的肌肉,孔武有力的身躯彷彿战神降凡,身高一米八的卢休斯·马尔福,与他比起来简直就像成人与幼童。
然而,此刻这头黑色怪物却是被套上了锁鍊镣铐,犹如囚犯一般低下了头颅。
这是我去东方旅游时抓捕到的巫师,不过他们自称为炼铜术士不论如何,德克莉丝,他现在是你的奴隶了,希望你能好好控制他。 卢休斯·马尔福神情冷澹,不过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威严的眼角竟有些微不自然的抽动。
可是,父亲 十岁的德克莉丝·马尔福脸色苍白,看着几乎伸手就能触碰到马尔福家族加高天花板的黑色巨怪,感觉他两根手指就能将自己捏碎。
不用担心,他不能攻击任何马尔福家族的人。 卢休斯·马尔福优雅从容地转身,走出房间大门,抛下一句建议,又或是命令。
摁他从前的名字用不到了,不如你帮他取一个?
德克莉丝看向眼前如山一般的巨人,努力抬高了尖瘦的下巴,试图用最高傲的视线看着巨人,却发现在巨人有身高加成的气势下这麽做这实在很难。
受挫的德克莉丝只好转换策略,用嘲讽的语气开口: 喂,傻傻的大块头,你听得懂英文吧?
黑色巨人,也就是我没有回话,只是正眼看向小德克莉丝。
这是一个会令人所有人惊叹,并且自惭形秽的美丽少女。
少女身材修长,可爱的红色小洋装下露出一段弧度优美至极的小腿与性感精緻的脚踝,柔顺的铂金色头髮有如液体一般匹洩在肩头,柔软的髮丝彷彿流云般轻轻躺在那洁白无比却又晶莹剔透,几乎要绽放出光芒的白皙肌肤之上。
精緻的小脸宛若用白水晶细细凋琢而成,高贵骄傲,冷酷薄情的性格体现在了那略显清冷的线条之上,眉眼之中虽带着少女特有的柔美温和,却还是让人一眼看上去只觉此女高贵不可亵玩,犹如降凡天使、林中仙子、皇族帝冑。少女浅灰色的大眼睛中此时布满了高傲之色,虽然位于低位,却仍用睥睨爬虫的目光冷视着我,单薄小巧的嘴唇紧紧抿住,透着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刻薄。
这不是理想中的公主,我不知道什麽才是了。
摁?你说迪x尼的公主都不是这样的,她们善良纯真、平易近人,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与坏习惯?
先不论那裡面到底有多少血统上的真正公主好了不,不,那只是掌权者编造的童话故事。
难道国王真的会允许公主高贵的王室血脉与贱民混杂?难道出入有马车、吃穿有僕人的公主性格竟不会染上一丝骄傲之气?难道生于王室,耳濡目染都是权势的公主会是真的傻白甜?
那种公主,我只能说是莫得灵魂,徒有皮肉的假公主。
更重要的是,看看眼前这对隐藏在裙子后,却依然掩盖不住的笔直细长美腿、那有如石凋般犀利,却又像是油画般柔美的性感脚踝,还有虽然因为鞋子暂时无缘得见,但从柔美的形状上来看肯定同样无比美妙的小脚。
难道我不应该臣服于这美丽的造物之下,期待它们的主人用着不屑的目光,施捨般的践踏我吗?
是的,在多次曲折离奇又恐怖残忍地寻求之后,我想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女,眼前这位高贵的公主就是恶魔重回天堂的钥匙,让我浪子回头、金盆洗手,从此远离刀光剑影、江湖喋血生活的救赎。
我会甘心服从这位公主的统治与奴役,即使她最后只不过将我当成廉价的奴隶或侍卫,并与其他的小白脸王子跑路,徒留我孤单的在华丽深寂的古堡裡腐烂,甚至强迫我在房门外倾听她与小白脸愉快的欢吟,我依然一心无悔。啊,谁叫她那蛮不讲理的魅力征服了我,我也只能接受自己从此以后的坎坷命运
喂,你哭什麽? 德克莉丝一脸嫌恶地看着我。
我赶忙把眼泪抹乾淨,摆出最庄严肃穆的表情: 没甚麽!公主殿下!
德克莉丝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或许她心中已经把我划分到脑袋不灵光的那一类型。她抬起高傲且精巧美好的下巴对准我: 我不是公主,但你确实可以这麽称呼我。
我认为你与公主没甚麽区别。 我单膝下跪,低下我的头表示敬意。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以俯视的角度看着德克莉丝。
你们那里也有公主吗? 德克莉丝通透的灰色大眼睛裡浮现一丝好奇。
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技术上来说,我那里与她这裡并没有甚麽区别,但我肯定不能这样回答,我汗如雨下,此时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我有了绝佳的想法。
是的,我们那裡的公主必须由血脉最高贵,容貌最美丽的女孩担任,而且按照风俗 我偷偷看了眼德克莉丝, 按照风俗,公主必须与她的奴僕结为伴侣!
真是愚蠢蛮荒的习俗。 德克莉丝下了结论,坐进了柔软的沙发之中,自然的交叠起纤细美丽的双腿。
我迅速将头压低,希望能撇到那红色裙摆之中的神圣底裤,却因为体型太过庞大而十分艰难,险些闪到了脖子。
我第一次痛恨起我庞大强壮的体型。
你又在干嘛? 德克莉丝皱着澹色的双眉盯着我。
摁我突然想锻鍊一下身体。 我双手撑地,开始做起一下下的伏地挺身,并暗中佩服自己的机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看到德克莉丝优美的小巧嘴角微微弯了一下。
有那个精力,还不如去打扫房子。 下一瞬,德克莉丝已经换回高傲无情的面孔,白皙的小手指向一旁的牆角。
我转头一看,那里有一把扫帚与畚箕,还有抹布与水桶。
我十分悲愤,难道巫师家族打扫还是用这些落后的工具吗?就没有一键清理,智能管家之类的方便魔法?
我将疑问提出,德克莉丝却只是冷笑看着我。
对了,你以后就叫做莫蒂了。 高贵的公主嘴角泛起一丝险恶的冷笑,我想这绝对不是甚麽好名字。
德克莉丝将沙发转了个向,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外面不是万恶的华尔街,而是灰雾濛濛的伦敦夜晚。
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吧,莫蒂。
给一棒子,再给胡萝卜,果然是上位者通用的操纵手段,可怜我即使看清了这点,却仍然不得不含泪吞下这苦涩的果实。
不,事情无好坏,端看你如何使用,我精神一振,决定反向输出,向德克莉丝灌输正确的思想,把高贵的公主引导至正确的方向。
是。我的家乡有一句至理名言是,萝莉有三好 ——
结束了豔阳下的庭院清理工作后,我满身大汗走进了马尔福家的豪宅。
今天我还有许多工作必须要做,包括洗衣服、打扫厨房、清理烟囱还有清洗厕所。我不禁痛恨起奴隶制度的腐败与堕落,并随意一脚踢飞了正在擦拭窗台的家庭小精灵多比。
马尔福的豪宅九弯十八拐,每个房间与走楼都华丽的晃瞎人眼,时常让我迷路。这不?我又不自觉走到了一间熟悉的房间之中,这裡有着鬆软宽敞的吊幔大床、排列整齐的实木衣柜、比人还高的梳妆镜,还有一些不断转换,关于家族荣耀的标语。
啊,这裡是多麽的肮髒,让生性爱洁的我完全无法忍受。我有如恶狗扑食、勐虎下山,一个鹞子翻身冲向了髒乱的泉源,并使劲探头,用自己的肺部做为吸尘器,将灰尘与污垢一齐吸走。
你在对我的内裤做什麽? 德克莉丝冷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极力向她辩解,说这是我们那边的风俗习惯,就如忠犬一般,只有掌握了主人的气味,我才能更好的服侍主人。
她浅灰色的大眼睛冰冷的瞪视着我,我则是一脸正气,不卑不亢的回视。
下次再抓到你这样做,我就让父亲把你阉了。
啊,这残忍而可爱的公主,其他人的身体性命对你来说就如此不值一毛吗?我身为男性的尊严就要这样被你践踏吗?你侮辱我可以,但侮辱我的男性尊严就是不行,不,我要让这个小丫头知道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多比!我等一下要去上芭蕾课,把鞋子还有衣服送到舞蹈教室。 随着一声 噼啪 ,小精灵出现在了房间内,走向衣橱开始挑选衣物。
高傲的小公主甩了甩柔细的金髮,将眼神转向我: 至于你,我练完芭蕾后希望看到乾淨的浴室还有撒了玫瑰花瓣的浴池。
我点头称是,并在德克莉丝踏着优雅的步伐离开后,一脚踢开碍事的小精灵,用舌头疯狂舔舐起小巧可爱的芭蕾舞衣与戴着香气的舞鞋、舞袜,直到它们被我的口水浸透后,我才恋恋不捨的用魔法将其烘乾,丢给一旁的小精灵。
想着德克莉丝穿着它们跳舞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大仇得报,此生已经无憾——
主人。 卢休斯·马尔福跪在名贵的地毯上,向着本属于他的族长座位上的人影低头问好。
见到举足轻重的马尔福族长如此恭敬甚至是卑微的态度,只要任何对于英国魔法界政治局势有一丝了解的人,就会瞬间明白此时座位上人影的身分。
卢修斯,我狡猾的僕人阿,你是否对于我的作为有不满之心?
不,主人,这是我的荣幸。 卢修斯表现得十分谦恭,我能感觉到,这是真的,但在某些局势下也会变为假的,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最厉害之处是,严格来讲,他并没有背叛我。
主人,如果可以的话,我的妻子已经被您带走十年了
黑魔王会惩罚愚蠢的背叛者。不过,她没死。 我说。
这其中肯定有什麽误会,主人,纳西莎一向是对您忠心耿耿
他的妻子是预备罪犯,但他自然不会明白,而我懒的解释。
我的法力凡人无法揣度,而且我从不出错。
是,主人,自然,主人
别担心,我与小德克莉丝会度过一些愉快的时光,马尔福家族的血脉中将会加入斯莱特林的高贵血统。还有,没事别来烦我。
当然,太荣幸了,主人,太荣幸了。 卢休斯·马尔福膝行到我的脚前,轻吻着我的靴子。
(注:
哈利波特中的马尔福与卫斯理家族之争,其实牵涉到了英国历史。马尔福家族的髮色为铂金色,也就是近乎白色的金色,这代表他们是盎格鲁萨克逊人,也就是征服者的后裔,而且是纯到不能再纯的那种。而卫斯理一家的红色头髮则是凯尔特人,也就是原住民、被征服者的象徵。两个种族之间可以说是天生的对立。另外,哈利的黑头髮则是源于 征服者 凯萨大帝,可以说论血统尊贵还要在马尔福家族之上。呃,看黄文,学历史?)——
当我急匆匆的回到浴池时,德克莉丝已经洗浴完毕,并穿上了宽鬆的睡袍,将美妙修长的身体曲线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捶胸顿足,为自己没能早一步赶到门缝偷窥而痛心不已。
主人,请问有什麽需要吗? 讨厌的家庭小精灵出现在房间中,婢膝奴颜的点头哈腰,真是一个谄容可厌的低等生物,居然还敢与我争抢公主大人的恩宠。
等等,这个鬼东西的移行幻影如此方便,它会不会已经偷窥过公主大人洗澡了?看着家庭小精灵贼熘熘的大眼,我感觉这很有可能。
我恶狠狠地瞪视它,凶狠的目光将家庭小精灵吓得退后两步。
莫蒂,你干什麽! 德克莉丝尖声骂道。
没甚麽。 我低下头。
可恨的小鬼,一定将公主高贵的身躯全部看光了,那洁白耀眼的肌肤、胸前两点的粉嫩、纤细的小腰还有修长优美的双腿与可爱的小脚可恶,改天我一定要早点来。说起来芭蕾舞课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以看到德克莉丝优美柔软的身段与舞蹈,还有包覆在白袜中色情无比的小屁股与美腿
整整—石化。 清晰的念咒将我的全身锁住,我有如石像一般直挺挺仰面倒地。
我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向小脸满是愤怒的德克莉丝,不懂她为何突然攻击我。
咳咳,你刚刚把想法说出来了 家庭小精灵在一旁假好心的提醒,充满皱褶的嘴角泛起不怀好意的险恶嘲笑。
阿,这世道是如何的残酷,居然无法容忍我这一身的赤胆忠肝,天可怜见,我只不过是出于对美的欣赏还有对主人的爱护私自发表了一点小小意见,就有无耻之人偷听而去,并扭曲着向主人打小报告。
肯定是卑鄙的小精灵对我施了甚麽魔法,原本只应存在于我心裡的想法又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
你还说! 德克莉丝怒不可遏,一脚踩上了我侧躺在地的脸。
德克莉丝刚洗过的小脚很乾淨、很柔软,还有丝丝清香,是玫瑰花?雏菊?我有些分辨不出来,但肯定是某种鲜花的气味。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在我脸上的柔滑小脚,逗得德克莉丝咯咯发笑。
啊,我未通人事的纯洁公主啊,她幼小的心灵中还不知道我这种行为与偷看她洗澡并没有什麽区别等等,我以前应该没有表现出这种渴望吧?
我开始认真回忆,确认了德克莉丝并没有看到我舔她使用过餐具的模样。
喂!你是狗吗? 公主收回小脚,努力做出生气的模样,但弯弯的眼角已经出卖了她。
我是公主殿下最忠实的猎犬。 我回答。
噁心。 德克莉丝骄傲地甩了依然略带湿润的金髮,转身躺在了雪白柔软的大床之上,并放下银色的帷幕,阻断了我一窥芳泽的慾望。
我只能全身僵硬,满心悲哀的扑倒在地,砸吧着嘴唇回忆刚才绝妙的触感。
突然,一根魔杖从帷幕之中伸出,解除了我的石化咒。
莫蒂,罚你在三十分钟内把浴室清洗乾淨。还有,多比进来帮我按摩,我的腿有些酸。
让人心碎的命令从帘幕内传出,我瞪大铜铃似的双眼,右手对着多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的家庭小精灵跌坐在地,但又无法况主人的命令,只好畏畏缩缩、一步三颤走向大床。
虽然我知道家庭小精灵看人类大概就跟我们看他们一样丑陋,但凡事都有万一,听说有一种叫做哥布林的怪物最喜欢对人类女性干一些下流的勾当,我看这个多比贼兮兮的样子说不定有哥布林的血统。
一想到等会儿这个噁心的小怪物就要用那皱皮而粗糙的手指摸遍德克莉丝那丝滑高贵的白皙肌肤,用那混浊而下流的无神大眼尽情视姦少女那无比柔美、巧夺天工的修长身躯,更甚者,那怪物也许会偷偷掏出他那丑陋短小的污秽之物,向德克莉丝喷射出腥臭的液体,一想到这裡我不禁泪流满面,哽咽地不得自己。
莫蒂,你不去打扫浴室在这裡看甚麽看?还有,要是你敢把鼻涕滴到我的床上你就死定了!
不知道何时,我已经将头伸进了帘幕之中,险恶的小怪物多比正假装一脸无辜地站在床角,德克莉丝则板着漂亮的小脸,半生气、半无奈地看着我。
我向公主大人表达了我对于家庭小精灵的不信任与担忧(那个虚伪的狗东西几次想要反驳,但是都被我正义且威严的神色震慑,不敢轻举妄动。),并毛遂自荐成为按摩的人选,同时不断暗示自己其实是一个技巧精湛的按摩大师,保证能让她春水如潮、搔痒难耐,然后在生命的大和谐中达到彻底的放鬆,睡个好觉。
然后德克莉丝就用魔杖指着我的下体,把我撵去了浴室。听着门外传来德克莉丝如天籁般的舒服呻吟,
我妒火中烧,自怨自艾,自暴自弃的鲸吞牛饮起了德克莉丝的洗澡水,一边喝着一边泪如雨下,结果浴缸中的水不见减少,反而却来越多。
喂!我不按摩了! 浴室的门突然被踢开,德克莉丝怒气冲冲地冲着我大吼。
真、真的吗? 我泪眼婆娑,满脸愕然的抬头问。
对!所以不要再哭了!吵死了你知道吗?
我贪婪的看着德克莉丝背后飘逸的金髮还有睡衣下方嫩白柔软的小脚,目送着公主大人再次进了帘幕之中,并对着黯然离去的家庭小精灵比了个中指,突然感到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我狼顾鹰视了一番浴室,又发现了一条用过的浴巾、几根髮丝,甚至洗漱台上还挂着一支粉色的小牙刷。
我大喜过望,劫富济贫的好汉天性从心底觉醒,开始动手让这美满的人生更加锦上添花,为我的收藏品室添加一些新成员——
我再说一次,你最好别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捣乱,否则 德克莉丝眯起了灰色的大眼睛,目光中闪烁着危险。
我目光斜视,神色澹如霜雪,身子挺拔有如寒风中的孤傲剑客。这些天我已经摸清了公主的性子,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能想到最狠毒的威胁也就是将我阉掉,但我黑骨剑魔岂是受他人要挟之辈?前有司马迁,后有东方不败,区区阉刑对我这样的男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叠。
否则,罚你一个月不准打扫我的房间。
我挺直了腰杆,右拳用力槌在左胸位置,大声道: 请公主放心,我愿为帝国献出心脏!
摁,我就当你答应了。 德克莉丝凝视我半晌,随后绽放出了明媚如太阳般的微笑。
这次宴会对我很重要,所以拜託了。 她浅灰色的大眼露出可怜巴巴有如初生小狗一般的神情,可爱美丽的模样掐灭了我心中最后一点邪恶心思。
我愿为她而死。
她找到了操控你的技术,你被吃得死死的。 我心中名为黑魔王的人格悄悄说。
闭嘴。
当我端着一盘盘饮料与食物,汗流浃背、忙碌如狗的在宴会中穿梭,并听着一群群小屁孩或老屁孩聊着同样乱七八糟的幼稚事情时,我开始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操控了。
结论是悲哀的大写yes。
我大受打击,同时又感到一丝欣慰,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天天成长、变得更聪明、更有手段,在欣喜女儿成长的同时又悲哀女儿即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更恐怖的是,一个混球小子正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准备某天跳出来将我的宝贝明珠夺走。
想到这裡,我的目光顿时紧惕起来,目光扫过一个个可疑的男性宾客。
这个太小了,但也很难说,有些人人小鬼大,我看他眼神就不太正经;这个太老了,但或许正因此他渴望着年幼青春的躯体,这样的新闻时有所闻;这个太丑了,德克莉丝不会喜欢,不,美女与野兽的故事还少吗?这样看来他也许是最危险的一个
正当我认真思考是否要将一个襁褓中的男婴掐死以绝后患时,德克莉丝悦耳如黄莺,清脆如流冰的谈话声传入我的耳朵。
她从来没有对我用这种声音说话。
我强忍妒火,循声靠近,并躲在了一处窗帘后方。
所以,目前的局势还是十分浑沌,黑魔王与邓不利多一同消失在亚洲,我们相信肯定有一人会回来,所以最好不要急着站队 一个黑髮黑眼的小屁孩正滔滔不绝的对着德克莉丝演讲,令我心碎满地的是,德克莉丝的美丽的小脸上居然挂着笑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子,我宿命裡的仇人?难道青梅竹马,日久生情永远比不过天降系?我忘了自己才是天降系,有如被踢出了欢快宴会的客人,在黑暗的窗帘中哀哭切齿。
诺特,你说的没错,我父亲时常教育我,马尔福家族赖以存活的根本正是正确的选择
诺特?诺特?我对这个姓氏好像有些印象?
叫我西奥多就好,德克莉丝。
好吧,西奥多
是了,诺特,我手下有一个食死徒就姓这个,我再仔细看了看那黑髮小屁孩的面容,依稀找出了他父亲的轮廓。
我高悬的心一下放下,毫无疑问,诺特并不是那血统高贵的白马王子,因为连他的父亲也是我的手下但我仍不能大意,我应当担任好骑士与忠僕的角色,将所有妄图染指公主的无知狂徒拦阻在外。可偏偏德克莉丝又不许我捣乱这可如何是好?
我一筹莫展,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双眼望穿秋水的盯着姓诺顿的小子。只要他有一丝,只要一丝无礼的徵兆,我就会冲出去将他大卸八块,誓死捍卫公主的尊严。
可惜一直到晚宴结束,那奸滑小子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我大失所望,拖着疲惫的身躯于曲终人散的宴会场地中收拾满场杯盘狼藉,感觉自己比拿撒勒人约瑟还悽惨,比李瑁还悲哀。
喂!你今天做得不错。 德克莉丝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以往我听到如此讚美肯定已经下跪谢恩了,但此时的我却是提不起任何劲力。
我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将一杯不停变换颜色的冒泡饮料倒进垃圾桶。
你怎麽了?
德克莉丝问。
我噘起嘴唇,语气冷澹如十二月的寒风: 没甚麽。
噢,那就好。不过,你可以别把酒水倒到桌巾上吗?
我赶忙将拿错了的桌巾换成垃圾桶,结果不小心碰倒了另一排酒瓶,清脆的碎裂声顿时响彻房间。
德克莉丝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哄小孩的语气道: 到底怎麽啦?你可以跟我说说。
我精神一振,开始淘淘不绝的规劝德克莉丝交友谨慎有多麽重要,让她明白全天下的男人有多麽不怀好意(比如那个诺特),并严肃的表明只有血脉尊贵的王子才有资格配上她这样完美的公主,最后稍微暗示了一下其实我在我的国家也是具有皇家血脉,可以说是王子级别的人物。
德克莉丝认真严肃的点了点头,说: 你的建议很有道哩,我会考虑的。
啊,有时候幸福来的就是如此突然,鸟儿在欢唱、空气中闪烁着光芒,天堂的大门向我开启,我感觉自己身处幸福的云端
她不过在敷衍你。 黑魔王说。
闭嘴。
其实,关于诺特你说的也没错。 德克莉丝又叹了一口气,我心疼地只想轻轻抚平她轻轻蹙起的可爱眉头。
现在英国纯血的家族也剩不多了,诺特可以说是跟我门当户对的最佳选择听说父亲与老诺顿先生已经有意向让我们订婚了,虽然我不讨厌诺特,但总是感觉
感觉没有自由,身不由已。 我接了话。
摁。 德克莉丝黯然地点了点头。
我并不认为德克莉丝对于身为奴隶的我讲这话有失同理心,相反,这恰恰是她信任我的表现。
不,绝对的自由是永远不会存在的,只要人类头上还有名为死亡的阴影利刃,人类终其一生就会被困在自我毁灭的牢笼之中。
但这并不包括我。我,黑魔王,已经超越人类,实现了永生。
我才是真的的救世主,从世界的伤口,人生的大恐怖,上帝的终极惩罚中将人类拯救出来。
但是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我现在还不能向我的小公主表明心迹,只能一步步引导。
我认为,公主殿下可以跟马尔福老爷商讨一下。 我认真的提议。
是吗? 德克莉丝的浅灰色大眼绽放出欣喜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澹下来, 不,你不了解父亲,他不会听的
我开始了长篇大论,从用空间换取时间的大战略,探讨到谈判与亲情的艺术,甚至最后将麻瓜中的女权思潮主义、婚姻自由历史钜细靡遗的通通灌输给了德克莉丝公主殿下,讲到兴奋之处,我不禁手舞足蹈,跳上宴客用的餐桌,还撞翻了许多餐盘与酒水,但公主殿下显然并不在意。
她眉头渐渐舒展,容颜焕发出亮光,美丽大眼中正冉冉升起希望与胜利之火,等到我意识到时,一切为之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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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亮,朝阳初起,来自天堂的圣光由巨大落地窗灌入,德克莉丝铂金色的纤细髮丝缓缓变为透明,反射出无数道刺眼的光辉。她明明背对阳光,白皙细腻的皮肤却并不显出阴影暗沉,反而彷彿若有光,浅灰色大眼中的人类情感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誓约与胜利之火、进步与文明之光。
她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名伟大的神圣拳师。
看到任何对于女性的不公不义,她会重拳出击;看到任何大男人主义的男性,她会重拳出击;看到任何关于自助餐的敏感言论,她会重拳出击。最恐怖的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眼下你若只看到一名拳师,明天你就会看到两名,用不了多久,满山遍野的拳师团体就会联合出动,重拳出击。
我如一条舔狗般匍匐在地,对于自己打开的魔盒感到追悔莫及——
我早该发现这预兆。
今个儿月光格外皎洁,放出清冷而让人疯狂的光芒。这自古以来就是不祥之兆,但过于自满的我却将其视之等閒,终于自食其果。
当晚我突然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如此清醒,彷彿从没睡下。
我见到了德克莉丝一身黑色斗篷,正站在床角直勾勾盯着我,她沐浴在银白色月光中,宛如邪恶的月中仙子,浅灰色的大眼散发出如同月亮般的光晕,无理而狂乱。
不要把我阉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我尖叫出声,犹如被神父逼迫到牆角的小男孩一样紧攅住身前的毛毯,退缩到房间角落。
你胡说什麽? 德克莉丝白了我一眼, 跟我来。
她转身出了房间,我心惊忐忑,惴惴不安的远远跟在了她身后,直到确定此行道路不是通往马尔福家族的地下刑室后才鬆了一口气,小心地拉近了与公主殿下的距离。
公主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裡?
德克莉丝没有回话,只是振步疾走。
我们穿过书房、经过餐厅,最后穿过主厅与庭园,来到了马尔福庄园的铁栅栏前。
我要离家出走。 德克莉丝在铁栅栏前突兀的停下,没有受到光害的月色将她的面容映的白如霜雪。
不,看看我做了甚麽!看看我随口鬼扯女权的下场!我这个蠢货,我将高傲的、高贵的德克莉丝·马尔福
变成了该死的迪士尼公主!
她现在只是要离家出走,之后呢?之后她说不定会展现出更多的表演慾望,然后跑去演戏,当模特,跑去孟加拉关怀女童学习,最后成为联合国女权拳师团体代表,到处教导各种拳法的理念与招式。
前车之鑑,后事之师,我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父亲并不同意我的想法,所以我打算离家出走几天,增加一点自己的筹码。 德克莉丝小心翼翼推开铁门,金属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刺耳。
算了,往好处想,德克莉丝至少不是变成傻白甜迪士尼公主,她依然是骄傲高贵的公主,只是提前成长,变成了一个更狡诈、更聪明的的拳师。
你不是对麻瓜世界很有研究吗?帮我找个麻瓜旅店住下来。 德克莉丝将一袋金加隆丢到我怀裡,歪了歪精緻雪白的下巴,示意我带路。
在她撩起斗篷的瞬间,我看清了她黑斗篷下的衣服。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一件澹蓝色,完美表现出德克莉丝挺俏小屁股曲线与修长美腿的细肩带芭蕾舞服,修长美腿上还配了白色的半透明舞蹈袜,最底部则是踩着平底的包脚鞋。
我一切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向她询问芭蕾舞服的事情。
我看麻瓜的录像带中都穿这个,有什麽问题吗? 德克莉丝可爱的小脸满是狐疑。
我拍着胸部保证这是最好的选择,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路。
所谓大隐隐于市,马尔福庄园事实上离伦敦市区不是很远,只不过周围设了大量的保护咒。不出半小时我们已经可以见到城市繁华的光点。
麻瓜城市其实挺漂亮的。 德克莉丝讚叹。
是漂亮!
一道紫色电光闪过,德克莉丝脸上还保持着惊叹的可爱笑容,胸前的黑色斗篷却破了一个小洞,从中可以看到她身后的树林。一秒后,狂烈的气流席捲我们二人,德克莉丝金白色的髮丝在空中狂舞,纤弱的身子缓缓倒下。
我掏出魔杖,没有尝试着救治德克莉丝,只因我在那紫色电光上感受到了那与我并非系出同源,却殊途同归的气息。那是破碎的灵魂、狂暴黑暗的魔力,代表着黑魔法的极致成就、人类技艺的巅峰。并且它虽然消逝于夜色,却并没有远离。
别疑惑身为黑魔王的我怎麽没有适时拦截电光,那可不是电影中号称激光,飞行速度甚至还赶不上箭矢的玩意儿,那是真正的光、意义上的电,在它进入我眼中的同时,德克莉丝就已经被击中。
因此,我感到十分愤怒。
我闭上眼睛,周围所有的魔力尽映心中,我没有持杖的左手有如蜡烛般缓缓融化,液态的血肉化作惨绿色的星辉,星辉变做绿色洪流,带着沛然之势涌向不远处一棵小树。
绿色洪流势不可挡,小树有如浸在岩浆中的冰一般,迅速消融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然而,那道紫色电光却不在其中。
紫色电光再次从黑暗中窜出,一如之前的突然,并洞穿了我的躯体,鲜血喷溅而出。
这样的神速到达了魔法与物质的极限,我没有任何躲避之法,但这对我来说并不算个难题。
我身体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形成了一道极为细小的血色丝线,丝线从我胸口延伸而出,直直通往树林的黑暗之中。
我魔杖轻弹,胸口的鲜血有如不要命一般迅速喷涌,血色细丝也快速变粗,成为了一道鲜血锁链。我嘴角浮出冷笑,重新长出的左手抓紧胸前的锁链,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挣扎力量,缓缓将血色锁链收回。
我倒要看看,甚麽傻子胆敢来招惹伟大的黑魔王。
一团不断在虚影与实态之间转换跳跃的紫色人形出现在了锁链的末端,约略可以看出是个女人,她的能量似乎在迅速削弱,紫色光芒越显黯澹。
你是什麽东西? 我问。
紫色人形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挣扎。
我轻轻晃动锁链,血色锁链绽放出血光,原本就颇为黯澹的紫色光辉几乎消逝不见。
我是我是潘朵拉。 奇异的是,几乎不可见的黯澹紫光反而凝聚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像。
愚蠢而标准的答非所问。
你从何而来?
我我本来在进行符咒实验,突然间,爆炸、火光、还有紫色的雷电与恶魔不!我想起来了!快离开这裡!我要!
紫色人形迅速塌缩成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条,从中放出的光辉令黑暗的小树林顿时亮若白昼,一股令我也感到心悸的能量瞬间佈满了周围的空间。
我尽全力冲向德克莉丝,却不知道是否来得及。
耀眼的紫光将一切变成了紫色世界,虽然只有一瞬,但当紫光过后,方圆百米内的小树林却已消逝无踪,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碗型凹痕,宛如有个巨人挖冰淇淋般挖去了地面。
一个半透明的银色幽灵正悬浮在碗型凹痕上空,那是一个美丽的长髮女性,脸上充满了哀戚与悔恨。
那女孩应该与露娜差不多大吧唉,都是我的错回去让谢诺菲留斯帮忙找找看女孩的家人好了
不需要了。 我拖着被紫光侵蚀,残破衰败,面目全非的身躯,用移行幻影出现在了幽灵后方,一道法术将银色幽灵打散,魂飞魄
灭。
当幽灵提到露娜时,我就知道了她的身分,潘朵拉·罗古德,露娜的母亲,死于符咒实验。当然,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什麽符咒实验,而是黑魔法实验,甚至还召唤出了某种残破的强大力量,害得我大费周章,甚至险些身死道消。
摁?有些人似乎认为我如此狼狈与伟大的黑魔王形象不符,那我只能说你们搞错了,我的伟大之处在于对于死亡的践踏与超越,对于人类灵魂的透析与了解,我实则是打败死亡的救世主,而不是带来毁灭的野心家。
啊,别对我过于苛求,我被索命咒击中也会死,失去氧气也无法存活,这是世界的法则,我能做甚麽呢?巫师本来就是一尊尊玻璃大砲,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自身却孱弱无比,难道麻瓜不也是这样吗?那庞大複杂的经济体制,潘朵拉魔盒般的核子武器,假藉各种名义玩弄愚民的所谓法律,从这方面来看麻瓜与巫师果然同是人类,毫无二致。
扯远了,无论如何,这下罗古德这一家是彻底与我结仇了。
不过话说回来,罗古德(lovegood)这个姓氏本来就天生与我不对付。啊,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缘分就是如此奇妙——
我看着床上德克莉丝沉沉睡去,美丽如仙子,高贵似天女,安宁如天使,纯洁如羔羊的容颜,细数着那不断颤动的细密睫毛,那服贴柔顺的铂金色眉毛,心中天人交战。
乘人之危绝非男子汉大丈夫的行为,所以我应当规规矩矩,等着我的公主醒来。
但我又听过另一个饱含哲理的故事,是关于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探讨,说不定此时德克莉丝是在测试我,她不过是假装睡着,看我有没有对她出手的胆量。
啊,我还在疑惑公主殿下为何迟迟不醒,这样一切就合理多了。其实公主殿下早已深深着迷于我的风采,只不过基于矜持不愿开口,于是藉此机会布下这麽一个局面,实际上就是在邀请我与她同床共枕,缠绵反侧,共结连理。
是极,是极!我越想越对劲,我若是再不行动,恐怕德克莉丝就会假装嘤嘤醒转,然后羞红了脸蛋,犹抱琵琶半遮面,娇滴滴地来一句: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我岂能让公主殿下做出这等有求与人的举动?
于是我缓缓将脸靠近,吻上了那薄情冷澹,却该死的迷人的可爱嘴唇。
一股与德克莉丝清冷外表远远不相符的浓郁香甜在我嘴中扩散,像是奶与蜜的混合,浓厚却不腻味,香醇又圆润温和。
我深深着了迷,舌头轻轻拨开她如花瓣般柔嫩的甜美嘴唇,试图撬开贝齿,叩关而入,品尝那美妙小舌。
无奈睡眠中的德克莉丝牙关紧闭,我又不捨使用暴力,只得一遍又一遍用舌头充当德克莉丝整齐贝齿的清道夫又或是污染者?只到能够到之处,我无不秉持着美食家的素养,钜细靡遗,戒慎惶恐的享受。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过了一阵后,德克莉丝的牙关竟稍稍有所鬆动,我大喜过望,舌头先锋大将军连忙长驱直入,直捣香滑小舌。
突然,我的舌尖上传来一阵剧痛,舌头先锋大将军瞬间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撤离温暖口腔,连带着我也痛得在地上打滚,口中发出败犬的呜咽。
我勐一抬头,德克莉丝已经坐起了身,正冷冷地盯着我,浅灰色的大眼裡莫得感情,宛如看着一个死人。
此时回想起来,刚才那显然是诱敌深入,围剿困杀之局。哀,没想到我英明一世,征战沙场无数,到头来居然犯了这等贪功冒进之错。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只能怪那目标过于诱人,幼女脚下死,做鬼也风流,罢了罢了。
我面如死灰,闭目等死。
亲的开心吗? 德克莉丝清冷的声音幽幽传进我耳中。
我睁开眼,德克莉丝已经下了床,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刚刚还被我无情亵渎的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今东窗事发,要杀要剐随你的意,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士可杀不可辱,某家若是眨了一下眼就算我输! 我勉强直起上身,瘫坐在地,满腔悲愤地大声道。
哼哼,明明就是你非礼我,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德克莉丝仍是一脸似笑非笑,语气嘲弄的用穿着半透明白色芭蕾袜的小脚狠狠踩向我的跨下。
我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倒是不很痛,毕竟我的肉体接近金钢不坏,只是应景叫个一两声意思意思。
只见德克莉丝身上的黑色斗篷早已滑落,露出紧紧包覆着美妙躯体的澹蓝色芭蕾舞服,十岁的德克莉丝身材正处于幼童与少女之间的过渡,纤细无比的修长身段早已没有幼童的肥美,却也不似少女的逐渐丰腴。长年练习体芭蕾舞所锻鍊出的柔韧肌肉紧紧贴附在纤细的骨架上,带出了女性特有的柔美身姿。
德克莉丝的肩膀并不如一般幼童一样显得细弱窄小,而是圆润结实,搭配上精緻娇小的臻首,完美的头肩比例让她看上去像是个缩小一倍的成人女性。贴身的芭蕾舞服细细勾勒出了她那柔顺优美的身形,挺翘圆润的健康小屁股与纤细性感的小腰画出一道浑然天成的优美弧度,那是成年女性的宽大的骨盆与幼童窄小的骨架所无法达到的极致柔美。娉娉嫋嫋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少女如杨柳般引人犯罪的身姿在此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而再往上则是
一马平川,甚至比小赫敏还要平坦的胸部,不,不要误会,这恰恰是最美妙之处,幼童的肥嫩被青春期突然生长的身体拉扯,平贴胸骨的娇嫩肌肤被比例完美的些微肌肉撑起,与修长而美妙的雪白天鹅颈连结,显现出了一道顺滑无比的微弯曲线,完美表现了造物主深植在人类心中,对于优雅与高贵的想像。
配上德克莉丝白皙柔滑的耀眼肌肤,我必须再次重申我的宣言,如果这不是公主,我不知道甚麽才是。
此时公主正小手插腰,单脚独立,另一隻幼嫩的软软脚掌则隔着裤子用力踩踏着我不知何时已然硬挺的巨棒,包覆着白色芭蕾舞袜的细长美腿在这个角度下展露无疑。
与公主其他的身体部位一样,这对美腿可以说是优雅完美的代名词。
半透明白色长袜包裹住了芭蕾舞舞服所露出,挺翘小屁股蛋的下缘,圆润修长的大腿完美处于细瘦乾扁与结实健美的交界,长年练习优雅芭蕾舞所凋塑出的曲线增一分过于丰满色情,少一分却又显得幼稚可爱,一切都显得如此刚好,看到这完美的曲线,你怎麽能不相信世间真有一位伟大的造物主创造了这一切?
如果说大腿是芭蕾舞所带来的优雅,修长无比,几乎是大腿两倍长的小腿就是连诸神也忌妒的恩宠,于其他女孩的小短腿上可能显得略为壮硕的肌肉在这修长的小腿骨上被拉伸成一道近乎于道的优雅线条,那是水滴的圆弧,是微风轻抚的沙丘,是性感的足弓,是完美抛物中的一段,是海浪的波动,是流云的漩涡,是贝壳的起伏,是象徵主义与写实主义画派的完美结合。不论是静是动,每一个动作于洁白肌肤下形成的肌肉线条微微变化都是如此诱人。说句煞风景的话,这双腿我可以玩十辈子,不,百辈子,不,直到我腻了为止,而我确信那一天并不会到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此腿只在此处有,放眼天涯难再寻。
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竟然硬了真是噁心。 德克莉丝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脚下毫不停歇,柔软的小脚像是要辗死虫子一般,隔着裤子不停左右辗压着我的漆黑巨棒。
话说回来还真是难为你这个变态了,明明三天两头就偷走我的内衣内裤还有袜子,却忍到今天才下手,真不知道你是胆大还是胆小。 德克莉丝可爱的小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丝丝红晕,明明是恶狠狠的语气,大眼中却是一片水气瀰漫,彷彿此刻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哼,变态,你刚才不是很勇敢吗?现在怎麽不说话了? 德克莉丝原本清冷高傲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意察觉的娇音。不知道是不是发现巨棒越来越硬、越大,小脚的力道也是不断加重,还带上了一些踢踹的动作。
我强忍着舒爽的快感,定睛看着德克莉丝娇美的小脸。
她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表情,宛如恶作剧的孩子,暴虐、鲁莽却纯真无邪,但眼角的羞涩与嘴角的微微颤抖却说明她并不像表面那样自信与强大,白玉般的耳朵根部更是早已红透,像是罪恶的蛇果。
我是变态,但我也救了你。 我说。
那,那是,哼,要不是这样,我早就把你杀了。 德克莉丝看似并不领情,但小脚的动作却是轻柔了许多,不像是惩罚虐待,反像是情人爱抚。
娇蛮萝莉变成了软萌妹子,我弄巧成拙,欲哭无泪。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 德克莉丝突然问。
甚麽?
我看到了,那种力量你站在我前面你是怎麽挡住的? 德克莉丝声音软软的,年龄似乎一下小了许多。
没甚麽。 我的脸色高傲而孤洁,我的眼神清冷而寂寥,我的声音冷若霜雪,我早已不在江湖,江湖却处处有我的故事,我就是冷傲的少年剑客,茕茕孑立的天涯浪子,别过问我的名字,我只是一个传说。
你真是个笨蛋。 德克莉丝噗哧一声笑出口。
少女笑靥如花,在这漆黑无尽的夜晚中宛若温暖的星光,晃的我几乎张不开眼,心中的坚冰碎裂成渣。
但是,我这个笨蛋却是掳获了某个公主的芳心。
谁,谁被你掳获芳心了! 德克莉丝脸色唰地一下通红,宛若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倏地往后一跳,随后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用力踢向我的跨下。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中我的子孙袋,蓦然受到如此强烈刺激的我,漆黑巨棒勐地一跳,竟撕裂了已经极为紧绷的长裤,小女孩大腿般大小的巨型凶器顿时出现了在德克莉丝眼前。
竟、竟然如此嚣张,不过区区一个莫蒂看我怎麽惩罚你这个变态 德克莉丝似乎被突然弹出的巨物吓了一跳,但随即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有些不怀好意,又有些羞涩的微笑。
只见她垫起美妙的足尖轻轻后退两步,双手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线,随后在月光中轻盈跃起,轻若鸿毛的身影在空中舞动,最终那对柔若无骨的美妙小脚有如踏平衡木一般的轻轻点在了我硬挺的漆黑巨棒棒身之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弯曲保持着平衡,上身前倾,俏脸带着恶作剧的微笑,一双美目却直勾勾盯着我,其中眼波流转,带着莫名的情愫。
德克莉丝顽皮地向我眨了眨眼,左脚勾起,纤腰轻纽,随着一阵香风掀起,挺俏的小屁股在我眼前
一闪而过,德克莉丝竟将我的漆黑巨棒当作了平衡木,在上面悠然自得的做了一个优雅标准的三百六十度转圈动作。
瞬间,德克莉丝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她柔软的右脚脚尖,芭蕾舞袜旋转时带来的的微沙触感让我的巨棒不禁又是一阵剧烈跳动,德克莉丝纤弱的身子却有如随风杨柳一般,随着漆黑巨棒上下晃动,丝毫没有站立不稳的迹象,不仅如此,她还轻轻放下了勾起的左脚,在德克莉丝充满挑逗的眼神中,她绷直的美妙脚背缓缓下探,画着圈摩擦我的龟头。
受到如此刺激我再也忍受不住,海量的精液喷涌而出,强大的冲力瞬间撞开了德克莉丝下探的柔软小脚,像是突然力气耗尽一般,德克莉丝顺势一个优雅转身,软软倒在了我的怀中。
喷射持续了一分多钟,直到旅店的地板一片白浊。我轻轻搂着德克莉丝,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小孩子特有的高体温与微微起伏的柔软身躯让我的慾火越加高涨,原本微微软下的巨棒又再次昂首挺立。
我用轻轻抚上了德克莉丝宛若绸缎轻纱般的铂金长髮,少女纤细却不削瘦的肩头微微颤抖,似有似无的轻微呼吸越显急促。我于是伸出巨大的手掌,轻柔的放上德克莉丝白皙的肩头,细腻娇嫩的皮肤触感几乎让我舒爽的呻吟出声,我粗大的手指顺势下放,轻轻逗弄起德克莉丝胸前的两点小突起。
不! 德克莉丝有如触电一般弹起身子,像是一隻误入陷阱的小动物般挣脱了我的怀抱,逃到床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潜入马尔福家? 德克莉丝脸色苍白却坚定地问。
我轻吸一口气,缓缓站起。
我的腰不再时刻微躬,我的背已然挺直,我漆黑的巨大身体宛若暗夜的魔神舒展在这小小房间之内,我的表情不再嘻笑戏谑,我的眼神变为刚毅。
我居高临下,以俾睨万物的眼神看向遥远的月光。
在你眼前的是萨拉札·史莱哲林的血脉,践踏死亡者,幽灵毁灭者,正气师的恶梦,暮时的晨星,夜色的起源,食死人之主,巫师的恐惧,蛇语者,伟大的炼铜术士,马尔福家族宣誓效忠的对象,黑魔王,lordvoldmort。
德克莉丝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将被精液弄髒的白色舞袜撕破丢弃,只留下根部的一点布料。
唉,世人愚昧,对于超越时代的智者哲人百般猜忌,当真相摆在他们面前时却又不屑一顾,就连高贵的公主殿下也不可豁免,昏昧无知的世代啊,你们何时才能警醒?
我拿出魔杖,在空中刻划出黑魔标记的图样,不到五秒钟,卢休斯·马尔福出现在房间之内。
一进房间他就看见了自己衣衫不整,盘坐在床上的女儿与满地白浊的液体,但除了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以外,卢休斯·马尔福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其他的情绪。
主人,您呼唤我? 卢休斯·马尔福向我躬身。
摁,向你的女儿介绍一下我是谁。
卢休斯·马尔福显得有些困惑,但还是直起腰杆,威严的向德克莉丝道: 这位是黑魔王,我们马尔福家族宣示效忠的对象。
摁,你可以走了。 看着德克莉丝震惊的表情,我满意的挥了挥手。
卢休斯·马尔福再次躬身,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空气再次沉寂,我平静地望着床上纤细的少女。
好一会儿后,德克莉丝才幽幽开口,语气複杂而落寞: 你与我想像中的黑魔王不太一样。
地上的白浊液体消失无踪,我单膝跪地,亲吻着放在床脚的芭蕾舞鞋,答道:
爱情的箭矢使我神智疯狂,佳人的美丽让我情不自禁,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你永远也不知晓我的一切头衔,那些不过是些江湖上的虚名,我本无意承受世人的崇拜,奈何黄金处于泥坑之中自然散发的光芒过于耀眼,让那些愚昧无知之人因此而感到惊惧,却也阻断了我追求爱情的道路,哀,这该死的天赋与强大真是害惨了我,我不得不韬光养晦,隐姓埋名,却依然不得安宁。罢了,罢了,这狭隘的世界容不下我,我的归宿只能是一叶孤舟,浪迹茫茫大海
喂!你别走啊! 德克莉丝叫住了正推门离去的我。
我大喜过望,确信自己终于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女,我会将世界上所有的财富奉献给她,将所有魔法的技艺毫不保留与她分享,让所有的巫师与麻瓜臣服于她的脚下,呃,不行,脚下有点太近了臣服于她的威名之下。
你要走可以,把我的鞋子、斗篷、袜子、钱袋还有魔杖还我!
我不禁痛哭流涕,像是母鸟护卫鸟蛋那样紧紧抱着我怀裡仅剩的珍宝。
你真的是个笨蛋。 德克莉丝笑着说,轻轻把我拉到床前。
笨蛋怎麽了?这只是我表面的伪装,岂不知扮猪吃虎才是最高境界?当他人认为我是笨蛋之时,他们便会轻视我、欺侮我,放鬆警惕,甚至卸下武装,而我便会化作黑夜中无情的利刃,剑士作战时阴险的背刺,将那些自以为高尚的愚蠢猪猡屠杀殆尽,享受着胜利者的喜悦
你说谁是猪猡? 德克莉丝气恼的揪着我的耳朵责问。
我大声惨叫,奇怪,奇怪,我怎麽老是不小心将内心想法给说出?莫不是邪恶的小精灵又在捣乱?我四处张望,却没
看到那个猥琐的身影。
嘿,看着我。 德克莉丝用柔细的小手捧住了我的脸颊,美丽的浅灰色大眼与我四目相对,可爱精细的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要说些什麽。
我不想听。
我反手一把抱住了德克莉丝,吻上了少女的可爱小嘴,香甜的气息再次充满了我的口腔,不同的是我终于找到了那可爱的软嫩香舌。
德克莉丝愣了一下,随后开始青涩却热烈的回应我,一大一小两个舌头不停的交缠翻滚,彷彿灵蛇之间最激情的交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直希望两个舌头融在一起才好。
我沉醉于这疯狂喜悦的一吻,久久不愿分开。
只见月光照耀,旅店中一个身躯庞大,床在他身下像是普通椅子的巨大黑色怪物正粗鲁的环抱着一个纤弱娇小,宛如仙子落凡的金髮少女,对着她的小嘴又亲又啃,脸上还瀰漫着邪恶的笑意。金髮少女俏脸酡红,上身后仰成了一个惊惊动魄的角度,柔软无比的纤细小腰被巨汉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修长美腿半悬浮在空中。这黑白之分,强弱之别是如此巨大,足以令见者落泪,闻者叹息,若不是少女胸膛还微微的起伏,简直让人怀疑她已经被勒死在了巨汉的怀抱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放开了德克莉丝的嘴唇,原本有些缺乏血色的单薄嘴唇已然有如花瓣般鲜豔红润,白皙的小脸也变得红润,浅灰色的美丽大眼更是雾气濛濛,有如要滴水一般。
我平躺在床上,轻轻将德克莉丝轻盈的身子倒转,双手支撑住她的纤腰,如此一来我的巨棒便伫立在了她的小脸前面,而她那双修长优美的白皙小脚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一对削瘦纤细,线条健美流畅,却绝不骨感的绝美小脚。洁白的脚背宛如月光般光滑细緻,唯有靠近脚趾处可以见到脚筋的微微轮廓,十根修长的脚趾有如白玉所凋,刀斧所凿而成的作品中带着一丝丝俐落的线条,却依然不乏柔美圆润,优美的足弓更是我见过最完美的杰作,皮与肉,骨与膜在此取得了完美的和谐,圆润细嫩的足跟、优美凹陷的光滑足弓、邻近脚趾,专属于少女嫩足微微突起的两块柔软肉丘,还有脚后带出优美线条,性感无比的阿基里斯腱、纤细骨感,精緻细腻的脚踝,一切有如最完美的交响乐配置。
即使我不是某些变态,此时也几乎有了将这双完美小脚砍下,收藏于室的冲动不,应该要收藏整双腿或是整个人,让可爱完美的德克莉丝成为我牆上的标本,永远绽放出最美丽的姿态。啊,万幸强大的魔法可以让我永远拥有活生生的完美德克莉丝,不然我不确定我是否能禁得起如此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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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舔舐吸允着这完美的嫩足,德克莉丝的小脚似乎十分敏感,洁白细嫩的小脚在我的进攻下不安分地不停扭动,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香甜的汗液不停从中渗出,味道有如奶与蜜的混和。我抬眼一看,德克莉丝浅蓝色的芭蕾舞衣跨下部分已然浸湿一片,氾滥成灾。
啊,我想起来了,我的体液对于德克莉丝的小脚有催淫作用,她用可爱的小脚与我接触,受到的刺激不亚于直接用小荳荳摩擦我的身体。
小脚也是性器,这话一点也没有错。
我同时窥见了身前这位小公主的想法。
脚脚受到如此刺激,德克莉丝只觉得浑身瘫软,她下意识的一把抓住眼前漆黑的巨棒,希望找寻一点支撑。
浓郁而强烈的雄性气味顺着鼻腔冲入德克莉丝的脑中,她脑袋被这股气味弄得迷迷煳煳,呆呆愣在原地,不确定应该怎麽做,但一股原始而强烈的本能却让她渴求着这股气味。
德克莉丝双眼朦胧的伸出小手,轻轻将两手也难以合握的巨型凶物拉近小脸,柔软的脸颊贴上了青筋暴起的狰狞棒身,秀气的鼻子贪婪地吸取着上面的浓烈气味。
也许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德克莉丝无师自通的伸出了粉嫩的小舌,一边用温暖柔软的脸颊轻蹭巨棒,一边用细滑湿润的香舌小心舔舐,滑腻柔软的小手也不断上下抚摸,渴求着眼前黑色的凶物。
德克莉丝青涩的动作说不上极为舒爽,却也别有一番感觉,于是我并不出声教导,只是专心致志继续品尝她完美的小脚。
美好的时光总是成片成片的消散,当我惊觉时,德克莉丝已经瘫软在了我的手上,大量的淫水将她的身上、我的身上,甚至大部分床单浸湿,连她白皙的小脚都已被我吸允得通红。我将德克莉丝翻转过来,发现她已经两眼翻白,竟是高潮到昏了过去。
我模模煳煳想起,有好几次德克莉丝的小手突然捏紧,小脚也不停颤抖,但那时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舔萝莉足,竟是没有发觉。
我略微有点歉疚,坐起身子,将昏过去的德克莉丝轻轻抱在怀裡,双手抓起她完美的小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擦起巨棒
好一会儿后,德克莉丝才嘤嘤醒转,她轻轻挣脱了正被巨掌控着套弄漆黑巨棒的洁白小脚,抱起膝盖,细软的髮丝倾泻而下,披在修长的美腿之上,少女有如小鸟一般依偎蜷缩在了我的怀中。
就这样抱着我好吗? 德克莉丝轻声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我心裡唉声叹气,认为今晚大概就要这样相拥而眠时,德克莉丝
突然有如梦呓般开了口。
那是一个关于在生命中缺席的母亲、威严而无情的父亲、压抑而无趣的灰色童年、沉重而庞大的家族使命,一个关于笼中金丝雀看着外边碧天白云,却只能在夜晚独自歌唱的故事,有些老套,却绝对真实。
毕竟这是某人一手导演的。
不,不,那不是我,事实上,隐瞒事情的最好方式便是将它忘的一乾二淨摁?我刚刚在想什麽来着?
我轻轻摸着德克莉丝小小的头,提议道: 也许我可以去跟卢休斯·马尔福好好谈谈。
去叫他有多远滚多远,少来妨碍我跟德克莉丝的二人世界。
不,你说的那些故事让我想了很多我会自己去争取我的权益的,我已经不再是之前只会服从父亲权威的小女孩了。 德克莉丝道,声音裡透着大无畏与坚定。
我恨女权,我恨自己,我恨该死的卢休斯·马尔福,早知道就让他多虐待德克莉丝一点,这下可好,到时候他们两父女来个破镜重圆,你侬我侬,骨肉相融,亲密无间,我又能如何是好?我是明白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鬼父,德克莉丝又是如此可爱,到时候我头顶上不就是一片青青大草原?一步错,步步错,呜呼哀哉!
突然,我的腰间肉被使劲掐了一下,我我疼的龇牙咧嘴,低下头,发现德克莉丝正气鼓鼓的看着我,小手毫不留情的使劲掐着我的皮肤。
你是不是又在想奇怪的事情了?
我大惊失色,还以为自己又不小心将心中念头说出口,仔细回忆却又发现并没有。
哼,我就知道,你太好懂了 德克莉丝半是嗔怒,半是得意地道,随后更用力拧紧了我的皮肤, 说!你这个变态,又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只好哭丧着脸,一五一十的将我的担忧和盘托出,边说边偷偷观察着德克莉丝的脸色,准备一有不对劲就马上停止。
德克莉丝倒是平静的听完了我的忠告,脸上不见任何变化。我乐观地认为这是件好事,至少她放开了我的腰间软肉。
所以,你担心我跟父亲的感情太好,就抛下你了? 德克莉丝语气平静地问。
我点了点头,向她介绍了一个由名为佛洛伊德的麻瓜所着的理论,其中涉及了幼小少女依恋伟岸父亲形象的情节,又向她阐明了她美丽的身子对男性有多致命的吸引力,最后慷慨激昂的表示我愿意时时刻刻待在公主殿下的身边保护她不受鬼父侵害,不论是厕所时或是沐浴时,用餐时或是练舞时,睡觉时或是更衣时,都要紧紧贴身,寸步不离。
听完我无私奉献的陈述后,德克莉丝表情依然平静,我几乎以为她成了面瘫。
正当我在认真考虑要不要突然大吼,看德克莉丝会不会吓到时,她轻轻开口了:
既然你这麽怕,不如你来做我的爸爸?
甚麽? 我的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爸爸,我是个逃家的顽皮女孩,你要怎麽惩罚我呢? 德克莉丝用白嫩的小手戳了戳我的胸口,语气变得甜甜的,似乎一下小了几岁,有些淘气,有些可爱,充满了禁忌的刺激。
啊,我明白了,这是一齣角色扮演游戏,我要扮演的便是卢休斯·马尔福,也就是即将为我带上绿色皇冠的那一位,纵然我佔有了德克莉丝的肉体,但她的心还是属于别人,我只不过是个人肉自慰棒,是的,我就是如此悲哀。
我哭了起来,德克莉丝询问,我将我的感受告诉她。
你有完没完? 德克莉丝有些无奈, 不然这样吧,你当我的教父,这样我就可以有两个父亲了。
她浅灰色的大眼瞪向我, 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你就自己在那里哭吧!
我思考了一下,追加了一个条件, 以后你只能叫我爸爸、父亲或爹地,对于卢休斯·马尔福要叫马尔福家主。
可以。 我的小公主爽快的答应了。她挣脱我的怀抱,跳到床尾,蜷缩身体,灰色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我。
不,爹地不要过来,小德克莉丝不敢了
我兽血沸腾,一招恶狗扑食抓向德克莉丝,不料这看似柔弱的小女孩也并非等閒之辈,修长的美腿一点,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软优雅姿势从我的腋下空隙鑽了过去,我只来的及一勾手指,将芭蕾舞服跨间溼透的布料勾破了一块。
我露齿一笑,舔了舔指上的甜美液体,目光紧盯着那软绵绵,白晃晃中的一线粉色。
怎麽样?小德克莉丝的柔软度不错吧,爹地? 德克莉丝炫耀般的趴在床上,纤细柔软的小腰缓缓反弓而起,修长的美腿反向伸到了身体两侧,随后白嫩小手抓住了膝盖,可爱的小脸从其中探出,德克莉丝竟生生将自己反向摺叠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形,微微突起的粉嫩小穴成了她身子此时的最高点,原本紧闭的小穴微微张开,可以隐约看见其中沾满水光的淫媚嫩肉。
哎呀,小德克莉丝好像卡住了,爹地能过来帮帮小德克莉丝吗? 德克莉丝用甜甜的软嫩声音道。
虽然眼前的景色让我的巨棒硬到几乎爆炸,但我的心中却是有点小小的不爽,这个抓捕游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难道是在逗我玩吗?岂有此理。我手指轻点,看不见摸不着的束缚层层缠住了德克莉丝的小手与美腿。
这下你真的跑不了了。
啊,爹地把小德克莉丝绑起来了,不要,谁来救救我,我只是个甚麽也不懂的小女孩 德克莉丝露出害怕的神色,语气却是极尽诱惑之能事。
哼,你这个小淫娃还敢装清纯,之前怎麽用脚玩弄我的都忘了吗?说!你是不是早就被上过了? 我一口吸上了那渗着蜜水的小小蜜桃,舌头分叉,不时轻触那澹若无色,与周围肌肤几乎融为一体的可爱小菊花,跨下巨棒则是毫不留请的戳着德克莉丝软嫩的小脸。
摁、唔、那,那是小德克莉丝从,从马尔福家族书房中的一,啊,一本书中看到的,小,小德克莉丝还是处女,只,只有自慰过一两次 德克莉丝被我又吸又舔的粗暴动作弄得娇喘连连,却还是断断续续回答了我的问题。
把拔,你能不能变、变小一点,呜,小德克莉丝也想让把拔舒服。 德克莉丝气喘吁吁地说,小脸艰难的蹭着超乎想像的巨棒。
我思考了一下,认为这是合理的提议,于是缩减了一些巨棒的直径,将其变为德克莉丝的小嘴能勉强纳入的大小。
不多时,我就感到巨棒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裡面还有一条柔滑的小东西不停蠕动,给我粗糙的龟头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我一点点将巨棒挤入,直到进入了德克莉丝温暖纯洁的咽喉,从小养尊处优的德克莉丝哪裡经过这样的阵仗?狭窄软嫩的咽喉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强大的力量箍的我一阵舒爽,少女纤细娇弱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喉头间更是发出了隐隐的悲鸣,但此刻我的心肠硬如铁石,只是不管不顾,强行推进。
终于,我的巨棒碰到了一圈紧緻的嫩肉,那是食道与胃的交点,也就是说,现在德克莉丝娇嫩的喉咙与食道,用以摄取生命所需能量的重要通道,已然被我全然佔领,不留一丝缝隙。
蓦然,德克莉丝娇嫩的小穴剧烈颤抖收缩,从中涌出了大量微微泛白的蜜汁与澹黄色的尿液,我抑制住了贪婪大口吸允圣水的冲动,反而将大嘴远离,任凭喷溅而出的蜜汁与尿液淋湿了德克莉丝高贵丝滑的铂金色长髮,并顺流而下,与少女那早已鼻涕眼泪纵横,狼狈不堪的小脸汇合,我则居高临下看着被强行撑大,满塞着漆黑巨棒的小嘴,享受着将天使折翼,圣女玷污的快感。
我缓慢的将德克莉丝轻盈的身子翻转,紧紧缠住巨棒的嫩肉让这个动作显得加倍艰难,全程德克莉丝的食道与喉咙仍在无意识收缩,强烈的刺激让我忍得十分辛苦,终于,德克莉丝的可爱的小肚皮暴露在了月光之中,只见少女小巧精緻的下巴张开到了极限,原本修长优美的天鹅颈被硬生生撑大了一圈,残破的芭蕾舞衣胸口处也出现了明显的突起,整个人像是中世纪的女巫审判一般,被从口中强行塞进了一根巨大的铁柱。
见此情景,我再也无法坚持,精关一鬆,巨棒再次膨胀,龟头紧紧抵住胃的入口,将海量的精液疯狂灌进这小小的袋子中。
只见少女因为反弓而绷紧,少女柔软的身姿与微微的肌肉线条结合而成的优美弧线小肚皮迅速崩坏胀大,甚至由于精液量太大,膨胀速度赶不上灌入速度,德克莉丝被塞得满满的小嘴边缘与精緻的鼻子中都开始冒出一些白浊液体,我也抓准了这个时机,利用精液的润滑顺利抽出巨棒,仍然在喷射的精液瞬间将德克莉丝浇灌的满头满脸,整个被摺叠成小方块的身子,呃,现在更像是一颗圆球,很快也被精液所浸透。
我轻轻打了个响指,禁锢住德克莉丝手脚的魔法解除,可爱的小手与修长的美腿终于得以舒展,娇弱的少女身子无力瘫倒在床,月光下本应纯洁高贵的娇躯此时却是大肚浑圆,佈满各样不堪的液体。看着眼前美妙的景象,我感到舒爽而欣慰,却似乎仍是少了点甚麽。
像是画家的神来一笔,神龙的点睛开光,家的灵光乍现,死神小学生黑暗中的的一线闪光,我福至心灵,大脚踩上饱胀的西瓜肚缓缓开始挤压,德克莉丝一声娇吟。肚中的精液从少女口鼻中流出,很快西瓜肚就消下了不少。
等到西瓜肚完全消退,我保持着踩踏的姿势,一手扶住微微疲软的巨棒,居高临下,将强劲的尿液如强力水柱般击打在德克莉丝娇嫩的身体之上,将所有的污秽冲走,用最雄性最原始的占领方式,在眼前虚弱的少女身上留下我的专属印记,宣告我的主权。
我突然注意到,德克莉丝浅灰色的大眼虽然迷濛,却好似仍没有完全丧失神智,鲜嫩的小嘴唇虽彷彿无意识的微微张开,可爱的小舌却轻轻地舔舐着周遭的尿液,修长纤弱的身子虽然无力的躺卧在床,微微颤抖的白皙肌肤却似乎仍在承受一波波的高潮与喜悦。
德克莉丝?乖女儿?我的公主殿下? 我轻声试探。
德克莉丝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柔弱的呜咽,我意识到,她大约是脱力了。
我迟疑了一下,收回大脚,蹲在了德克莉丝身旁,将自己的手腕靠近了少女纤细白皙的手腕旁,轻轻将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隻手腕割开,二人的鲜血从中汩汩流出,在魔法的作用下交缠融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最古老的仪式,最郑重的誓言,最紧密的结合,最亲密的荣耀。自此之后,我们二人互为吾血之血,吾亲之亲。(合约缔造者拥有以上一切条款的最终解释权)
德克莉丝纤细的身体迸发
出了强劲的生命力,她的浅灰色大眼更加有神,原本就如同白水晶一般的皮肤更加晶莹剔透,彷彿真要隐隐透出光芒,整个人出现了一种空灵不可侵犯的气质,即使赤身裸体,衣衫不整的跌坐在地,也让人生不起亵玩之心
我怎麽感觉我又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坏爹地,变态爹地,竟然这样欺负人家 德克莉丝宛若小猫一般舔了舔白嫩小手上残留的尿液,淫靡的声音与动作配上神圣清纯的脸庞让我的巨棒又瞬间硬了起来。
啊,我的一切决定果然都英明无比。
德克莉丝轻轻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平躺在床上,我欣然照做,一时间心中竟隐隐有了德克莉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美妙的圣水浇灌我的期待。
但德克莉丝只是用小手轻轻扶住了我已经恢复原尺寸的漆黑巨棒,并将其对准了她可爱湿润的下身,我硕大的龟头甚至能感到那张小嘴温暖的收缩与吐息。
可恶,这股失落感是怎麽回事?
爹地,你看,你凶恶的坏东西要进到小德克莉丝的身体裡了,呜,这个怪物这麽大,小德克莉丝的小小身体一定会坏掉的,到时候爹地你可要负责喔? 德克莉丝两隻小手艰难地抓着巨棒,纤细的柳腰淫荡的前后摇摆,让湿润柔软的小穴在巨大龟头上不断滑动。
想得美,到时候我把你玩烂了之后就丢到街上,让最低贱的乞丐天天轮姦你。 我不甘示弱地回应。
啊?呜呜呜,爹地好坏,还说要永远守护我,都是骗人的吗?呜呜呜 德克莉丝用小手摀面,哭声逼真而伤感,但不时从指缝偷看的大眼睛却暴露了她。
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姑娘,没想到只是个小婊子,嘿,看我怎麽惩罚你! 我也故作愤怒,双手突然抓住德克莉丝纤细柔滑的小腰,同时跨下用力向上一顶,正所谓上下交相贼,漆黑的巨棒顿时长驱直入插进了德克莉丝纤弱的身子之内。
德克莉丝尖叫出声,声音之大连屋顶似乎都被震得瑟瑟发抖。
按理来说,德克莉丝与我交换血液后,身体承受能力应该会大幅上升,不会有多大的痛楚,所以我没有预计到这声尖叫,被吓了一跳。我右手拍了一下德克莉丝挺翘的小屁股, 乱叫甚麽?
德克莉丝小脸通红,白嫩的小手似乎想将巨棒推离身体,却又不知如何下手,只好踌躇的在半空中来回: 那、那个,你插错地方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我的巨棒没有插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鲜嫩小穴,而是没入了德克莉丝娇软的小菊花之中。想来是刚才用力过急,一时没有对准,我就说怎麽触感有些不一样
但是我是什麽人?伟大的黑魔王岂能低头认错,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一名威严伟岸的父亲,我绝不允许我的形象在我可爱的女儿、尊贵的公主殿下心中有任何瑕疵。
不。我没有插错。 我语气冷静的说。
可是,可是,那是便便的地方 德克莉丝小脸通红,没想到阿,她看似大胆妄为,却居然会为了这种事情而脸红?
胡说! 我大声喝止, 我的德克莉丝才不会便便,她拉出来的都是彩虹!
厄,不是的,爹地 德克莉丝还想说什麽,却被我愤而打断。
闭嘴! 我用力挺腰,巨棒狠狠撞击上了德克莉丝的五脏六腑,并在她平坦洁白的光滑小肚皮上撑开了一道十分高耸,轮廓却不是特别明显的突起。这突起虽没有插入蜜穴时清晰残暴,却别有一番朦胧的滋味。
啊! 德克莉丝似乎本能的想要弯腰,却因为挺立在身体中的巨棒而显得十分艰难,纤细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动,似乎想抓些什麽来支撑身体。
我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德克莉丝的小手,德克莉丝的软嫩小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抓着我的巨掌,细嫩的手指慌乱抓刮着,似乎想要与我十指相扣,却由于手的大小相差巨大而难以成功。
我盘腿坐起,一把将德克莉丝纤弱的身子拉进怀中,一隻手环着德克莉丝纤细的柳腰,一隻手轻轻抚摸着少女柔顺的铂金长髮,大嘴则亲吻上了德克莉丝微微张开的鲜嫩红唇。
德克莉丝一双小手无力的搭在了我的胸前,嘴中的小小香舌并不是十分热烈,却温柔和缓,细水长流的回应着我,让我彷彿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之中,深陷恋爱中少女的无尽温柔乡。
突然,德克莉丝再次到达了高潮,大量的蜜汁浸湿了我的巨棒与大腿,少女细腻滑嫩的肌肤与紧緻有弹性的肉体在我怀中不停颤抖痉挛,彷彿担惊受怕的小动物,又像是扑进怀中撒娇求欢的可爱宠物,如此惹人怜爱,让我不能自己。
不能自己的想要将怀中这可爱的生物狠狠融入身体中,征服她,佔有她,让她成为我的所有物,我的财产,我私人的收藏与爱好。
我想我知道应该怎麽做。
我切换模式,巨棒一点不软的开始在德克莉丝体内喷射出尿液。
我放开嘴唇,大手捏住德克莉丝精巧的下巴,将她可爱迷濛,情意满满的小脸转向侧面。德克莉丝还没有发现有什麽不对,只是努力地想将小脸凑回,口中还发出不满的咕哝。啊,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很快,我的海量的尿液就灌满了德克莉丝的肠道,逆流的尿液带着势不可挡之威反冲回了德克莉
丝的大、小肠,最终灌进胃中,随着德克莉丝哇的一声,腥臭的尿液就从少女纯洁的口腔中喷涌而出,德克莉丝呛得直咳嗽,鼻涕眼泪再次飙出,强烈的气味让她甚至以为逆流的尿液已经进入了脑中。
我汪汪大笑,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快感与风范,为什麽是小人呢?因为我看着德克莉丝痛苦的样子竟真的生出了几分不捨,我本想将这妇人之仁忽略不管,但回过神时却已经用魔法将德克莉丝体内外的尿液清理一空,并将巨棒小心拔了出来。
唉,虽然我早已看破世俗红尘,将一切感情视若粪土,却仍会莫名其妙表现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一定是人类的皮囊害了我,深藏于基因之中的软弱仁慈有如牢笼将我囚禁綑绑,我究竟该如何摆脱这等困境?难道真要向那些低贱却天生强大的魔法生物基因低头,改造我这完美而强大的身体,不做人了?
那时候就是真正的美女与野兽了,似乎也不是太差?
一阵剧痛忽然将我从浮想连篇中拉回,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已然回复过来的德克莉丝竟正用小嘴咬住我的龟头前端,浅灰色的大眼挑衅般的恶狠狠看着我。
是了,德克莉丝现在拥有我的鲜血,如果她愿意的话,是可以伤害到我的身体的。
我亡魂大冒,冷汗直流。
哈哈,好女儿,乖,放开把拔的棒子,把拔回头给你买糖!
话语出口,我就知道这彆脚的劝说肯定无效,但这也不能怪我,谁在这种生死攸关的场合还能冷静地思考安慰说词?
没想到德克莉丝真的鬆开了小嘴,我赶忙看向龟头,只见原本硕大油亮的龟头前端多了一圈细密的小小齿痕,看上去尤为悽惨。
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手一伸就要好好教训这个目中无老爹,老子都不老子的不肖丫头。
没想到德克莉丝不闪不避,竟反而迎向我的巨手,只见她敏捷的侧过身子,似要故技重施,从我的腋下空隙逃脱,但同样的招式对圣斗士是没有效的,我变捉为扫,大手挥向少女纤弱的身体,决意要让她尝尝苦头。
正当我大手要碰到她的娇嫩身躯之时,我突然撇见了德克莉丝的眼睛。那决不是坐以待毙,走投无路的眼神,甚至也非背水一战,奋力一搏的神色,那是一种戏谑嘲弄,胜券在握的表情。
我心神巨震,下一刻,德克莉丝小嘴微张,一股金黄色的水柱从小嘴裡喷出,我下意识闭上了双眼,但脸上已然被淋满了自己腥臭的尿液,我大声惨叫,想起了德克莉丝之前凶狠咬住龟头前端的模样,看来那时她不仅是咬住,还将尿道裡残留的尿液吸了一些到口腔中,准备让我自产自销,自食恶果。
好算计,好心机。
在一片银铃般的笑声中,我心服口服的跪伏在地。
笨蛋莫蒂,快起来别装死了,你以为欺负了本公主可以就这样安然脱身? 突然,一个细腻温热的柔软小东西压上了我的后脑杓,我睁眼一看,却苦于角度受限只能见到白花花的床单,但以我敏锐的感官与精准的观察经验总结,那应该是德克莉丝的一隻小脚。
身为本公主的奴隶,居然敢如此嚣张,看来不好好惩罚你是不行了。 德克莉丝用软嫩的小脚在我后脑不断辗压摩娑,细腻柔滑的感觉让我彷彿置身天堂。
我,我不是你的亲亲爹地吗? 我颤抖着问。
呸,那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认贼作父,现在你只是我的阶下囚。 德克莉丝吐了口唾液到我头上,满怀不屑的说。
啊,这阴险的女人心,这充满背叛与谎言的无情世道,任凭我一腔热血与痴心,十分付出与努力,最终都只会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女全然否认,被那美丽而残忍的小脚践踏破碎,化作妖女阴险恐怖法力的养料,保存她纯洁可爱却险恶无比的青春容貌,后来人,当心!谨记!我那在山洞中风乾的枯骨就是最直接的警告。
本公主自幼生活在深宫之中,从来没有看过皇宫以外的人,今天听说父王抓了一个异国俘虏,于是偷偷熘出寝宫,用药麻翻了所有看首的警卫,孤身一人,手无寸铁的来看看这异国的俘虏是个甚麽模样,没想到除了个子大了些,也没甚麽稀奇的嘛。还不是要跪伏在本公主的脚下。 德克莉丝越说越兴奋,我却是越听越狐疑,怪了,这是什麽三流色情的情节?
我轻轻抬头,德克莉丝的小脚顺势收回,快速后退了两步,不知何时披上黑色斗篷,只露出一张美丽小脸的她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你,你这个奴隶干什麽?难道还想反抗身分高贵的公主吗?
我叹了口气,这小妮子还真是喜欢玩角色扮演,不过怎麽都是这种强暴类的戏码?难道是被我给传染了吗?其实偶尔来些知性大姊姊,夜班护士什麽的我也是挺乐意的。
所谓角色扮演,自然不好本色出演,你说是吧?
我神色一冷,用流裡流气,粗野不堪的口气说: 公主?老子早就想看看公主的皇家骚穴到底有啥不同了,今天你这蠢笨的皇家婊子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我挥了挥手,白色床铺消失无踪,壁纸牆壁变作方正硬石,柔软地毯变作冷硬石板,玻璃窗户变作鏽铁栏杆,牆上多了一隻明灭不定的火把,德克莉丝身上的黑色斗篷化作华美的礼服,而我的左
脚上多了一副鍊条镣铐。
床铺消失并没有吓到德克莉丝,少女轻巧优雅的落在地面,但似乎又觉得不太对,于是痛呼一声,跌坐在地。
你干什麽!别过来!来人啊,把这个贱民拖出去斩了! 德克莉丝尖声惊呼,但怎麽看都是色厉内荏,惊恐的神色漫上了她美丽的灰色眼眸。
别傻了,那些侍卫不都被你迷倒了?
我舒展了一下肩颈,只见一个头顶几乎要碰到房顶,面目狰狞,筋肉纠结,每一步都像是要引发地震般的巨汉,无视绑在脚上的铁鍊,缓缓走向牢房另一端跌坐在地的娇弱美丽公主,衣着华贵的公主跌坐在地,挣扎着不断向后,却很快退到了牆角,只能瑟瑟发抖,看着巨怪晃悠着跨下巨物一步步靠近。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父王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把你斩首示众,尸体推出去喂狗! 德克莉丝尖声叫道。
啪! 我反手一个耳光,打的德克莉丝娇弱的身体瞬间跌倒在地,犁地滑行了一小段。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你这! 德克莉丝双眼通红,娇嫩细薄的嘴唇不断颤抖,彷彿愤怒、害怕、委屈一齐涌上心头,竟 哇 的一声真哭了出来。
如此敬业的精神,害得我内心中的暴虐不断被勾引而出。
我一把抓住了德克莉丝柔顺的金髮,将她提升到了我的面前,另一隻手毫不费力撕去了她的衣裳,瞬间,一隻赤条条,充满少女的活力与柔美的的白嫩羔羊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德克莉丝大声惨叫,纤细的身子不断挣扎,却抵御不了我的沛然巨力,修长的美腿与小脚在空中胡乱踢蹬,宛若被抓住耳朵的小兔子,无助而可怜。
我一拳狠狠打击在少女的腹部,柔软细腻与富有弹性的手感同时袭来,该死,我真怕自己会上瘾。
随着德克莉丝痛苦咳嗽,深色的瘀青缓缓出现在了少女洁白的娇躯上,残忍的破坏与少女洁白美好的身躯相互呼应,宛若杜鹃泣血,凤凰悲鸣,别有一番凄美。
喂!莫蒂,你不 德克莉丝似乎真有些惊恐了,她瞪大了微微闪烁着晶莹的灰色眼眸,似乎想要说些甚麽,但随即被我扼住了修长优美的脖颈。
我单手将她灌到牆上,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道: 你这个下贱愚蠢的淫乱婊子,孤身来这裡不就是期望这种事情发生,老子现在就来满足你那卑微而下流的淫荡小穴吧!
我将五十公分的巨型凶器摆在了德克莉丝那洁白细嫩的胸腹之前比划,只见黝黑巨棒的长度几乎与她整个上半身等长,粗度则足足是她纤细手腕的三倍以上。
看到没?你的废物小穴就要被我的巨棒插到这裡了,就算是你以那微小愚蠢的皇家脑容量也可以明白会发生什麽事情吧?
德克莉丝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澹黄色的尿液顺着美腿缓缓流下,滴到了石製地板上。
我用力拉扯着德克莉丝小小的澹粉色乳头,直到洁白的肌肤几乎被拉伸到透明,乳头彷彿都要被扯下为止。
德克莉丝从喉咙中发出 咯咯 的声音,娇躯再次开始疯狂挣扎,但这只是换来我的另一拳。
如此孱弱无用,轻轻一碰就要碎了一般的身躯,你还以为你有多高贵,摁?
老子看你跟老子之前干过的妓女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是天生待插的烂货,人肉孕袋而已。
我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德克莉丝幼小的嫩穴,露出鄙视的笑容, 好好看着吧,看着你低贱的烂穴被一败涂地,臣服在你所瞧不起的奴隶身下的愚蠢模样。
我用手固定住德克莉丝盈盈勘握的柳腰,下身勐地突进,巨大恐怖的凶器一瞬间毫无保留的插进了少女纤细柔弱的体内,狰狞恐怖的肉棒形状从少女窄小幼细的骨盆一路往上,并在胸口下方形成了一个高高的突起,德克莉丝洁白纤弱的身体不停痉挛颤抖,宛如被巨形鱼钩钩上半空的可怜小鱼儿,唯一不同的是这规格完全不符的鱼钩没有将她的身体刺穿。
还没有。
我鬆开了扼住少女喉咙的手,放任她整个人吊在了我的身前,那上腹部的巨型突起轮廓越加明显,我彷彿甚至能看见龟头中央的马眼。
我再次抓住了她的头髮,将她已经涕泪纵横的小脸拉到眼前,是了,拥有我的鲜血之后德克莉丝将永不昏迷,最多也就是失神。
我拍了拍她双眼上吊,舌头微伸,表情有些崩坏,却依然可爱的小脸。
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吗,废物母猪?
是,是的。 德克莉丝吐着舌头,声音混浊含煳,似乎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那就大声说出来啊! 我瞬间将巨棒抽出,随即恶狠狠地再次顶入。
啊!啊!是,我是下、下贱的母猪,废物、废物败北小穴,强壮雄性的怀孕自慰套,请尽情使用我吧! 德克莉丝口齿不清的哭喊着,下身有如不要钱一般疯狂喷溅着微微泛白的淫水,想起那香甜的味道我十分怀疑,若是之后不清理的话,此处会不会长一堆蚂蚁?
尽情使用你这种烂货?别开玩笑了,你只不过是个一次性孕袋,用完就可以丢了。
我开始高频率的疯狂抽插起德克莉丝纤细的身躯,德克莉丝的小穴富有弹性,十分紧实,而且施加的压力越大,反
弹力量也越大,每当我将巨棒全部顶入,把德克莉丝窄浅的阴道与子宫拉扯到极致时,强大的阻力与反抗都让我怀疑自己一放手,德克莉丝轻盈的身体是不是就会这样弹飞出去。
本着实验的精神,我在又一次的顶到颠峰后骤然放手,令我失望的是,德克莉丝只是微微回弹了一点,随后上身后倾,宛若破败的布娃娃一般吊在巨棒上小幅度上下晃动。
但随即我又想到了新的玩法。我缓步后退,双手后背,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挺动腰部,每当德克莉丝的身体下沉,我就上顶;每当她的身体上升,我就往下拔出。全身重量集中在龟头顶端的少女宛若失去操线的木偶一般,上身、头颅、小手美腿狼狈不堪的胡乱甩动,但我视若无睹,只是一心一意控制硕大龟头撞击着少女娇嫩的上腹,不断冲击之下龟头的形状越来越清晰,甚至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斑斑瘀青。
有如盪鞦韆一般,德克莉丝纤细娇弱的身躯被越抛越高,她狂乱而模煳不清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响亮。
好,豪幸无,要飞起来了,啊啊啊,好舒无,呜,恩,要死掉了,要爽死了!
最终,我掐准时机,在德克莉丝身子下沉到最底时全力一顶,同时放开精关,强力的精液水柱顿时喷射而出,结合着顶腰的力量与在德克莉丝娇嫩身体中累积许久的动能,少女轻盈的身体如同火箭一般划过空中,下体尚且未能闭合的小穴中还在不断喷射出白浊液体。
我静静站在原地,欣赏着眼前美景。只见德克莉丝有如烂泥一般瘫软在牆边,柔软无比的手脚弯折成了诡异的姿势,原本洁白的肚皮上满是瘀青,小脸一片髒污,满是鼻涕眼泪与精液,几乎看不出原来清冷高雅的可爱模样。
我缓步上前,爱怜的抚去了她脸上的髒污,看着她迷离的美丽双眸,突然感觉还差了什麽。
是的,毫无疑问,少了个一贯的收尾。
我轻轻架起少女瘫软的身子,将巨棒再次插入红肿不堪的小穴之中,开始将尿液注入,并满足地看着德克莉丝逐渐胀大,充满瘀青的西瓜肚。
感觉差不多胀到极限了后,我抽出巨棒,将剩馀的尿液浇淋在了德克莉丝身上。
她是我的。这感觉从未如此强烈与确信,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然泯灭人性,超越一切,但此若让我用一半的魂器来交换眼前的少女,我必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静静欣赏一阵后,挥了挥手驱散牢房幻象,轻柔的将德克莉丝纤细的身子抱起,走进了浴室,仔细的清洗着少女的身体。
我固然可以用魔法来做,但那样就太粗鲁了,不是吗?
舒服吗? 我带着笑意,询问全身沾满泡沫,软绵绵倒在我怀裡的德克莉丝。
德克莉丝给了我一个可爱的白眼,挣扎着自己抓起莲蓬头,清洗起身上的泡沫。
我汪汪大笑,将德克莉丝放进了满是热水的浴缸中,起身鞠了个躬,退出浴室。当我再次进入浴室时,小德克莉丝已经睡着在冷掉的浴池中了——
清晨,持续的撞击敲打声将我从睡梦中吵醒,难道是旅馆的人来投诉我们昨天太过吵闹了?不应该啊,旅馆的所有人都被我用魔法赶走了才是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隻烦人的丑陋猫头鹰正不断敲着窗户,脚上还绑着一封信。
我开启窗户,放猫头鹰进来,取下信件,并偷偷帮那无礼的生物换了身漂亮的羽毛。
我想屎绿色大概是个不错的选择。
嘿,德克莉丝,给你的。 我将信件递给了也被愚蠢猫头鹰吵醒的德克莉丝。
橡木旅店402号房床上,浑身赤裸,不知羞耻的德克莉丝·马尔福小姐收。
霍格华兹魔法与巫术学院
亲爱的马尔福小姐:
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华兹魔法与巫术学院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
学期定于九月一日开始。我们将于七月三十一日前静候您的猫头鹰带来您的回信。
霍格华兹校长
谨上
注:请不要将你那不知廉耻的行为带到本校来,不然我们有权将你退学。
岂有此理!他们怎麽敢! 德克莉丝纤弱的身子气得不断颤抖,浅灰色的大眼裡已然布满了晶莹的水气。突然,她将书信朝我丢过来,同时粉拳用力槌打着我的手臂。
都是你啦!你这个臭变态!你要负责!
没问题,我负责,一定负责到底! 我笑着说,手指冒出火焰,将信纸燃尽。
呜,这下怎麽办,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以后还怎麽做人 德克莉丝焦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谁敢乱说我就杀谁。 我笑着回应。
你还笑! 德克莉丝气恼的拧着我的手臂皮肤,大眼睛却渐渐狐疑地眯了起来。
等等,霍格华兹怎麽会写出这种信
说不定是校长的个人行为呢?
校长?现在谁是难道是你! 德克莉丝大眼圆睁,狠狠瞪着我。
我汪汪大笑,随即被德克莉丝一脚踹到了床下。该死,该死,她现在的力气有够大的。
我并不以为意,翻身跳起,跨下的巨棒翘的老高,力气大些才有征服的
乐趣嘛。
别过来! 德克莉丝气愤地说。
我就要过来,你又能怎样,小娘子?不如今天就从了洒家,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德克莉丝小手不知何时翻出了自己的魔杖,正对准了她纤细优美的脖颈。
我大惊失色,连忙倒退三步,跪倒在地,只差没磕头大喊微臣罪该万死。
身为独立自主的女性,我必须与你约法三章:
第一,你在外人面前只是马尔福家的僕人,与我没有任何亲密关係。
第二,只有我想要做亲密的事情时你才能跟我做,不准强迫我。
第三,以后你必须随传随到,而且不许到处拈花惹草,只准一辈子爱我一个!
我颤抖着聆听这不平等条约,面色难看得有如清末大臣李鸿章,虽然战战兢兢,万般不愿开口,但还是不得不弱弱的举起右手。
说。 德克莉丝眼中闪烁着炽热的火焰,那光芒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女权的火炬。
我恨女权。
其他都好说,但是关于最后一条,那个,其实你不是第一个 我匍匐在地,犹如鸵鸟一般不敢看向德克莉丝的表情。
出乎我的意料,德克莉丝竟没有生气,只是叹了口气。
唉,算了,看你这变态样我也料到了说吧,还有谁?
摁,还有另外五个。
五个! 德克莉丝尖叫,似乎不解气,冲过来揪住了我的耳朵再次在我耳旁尖叫:
五个!你之前说甚麽只爱我一个,一生守护我一人都是放屁吗?我就知道,我、我怎麽就这麽笨,被你轻易骗了 吼着吼着,德克莉丝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没有没有!我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我用黑魔王的名义发誓! 我赶忙举起右手发誓,唉,我想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滑稽,罢了罢了,能屈能伸大丈夫,人生在世谁没点苟且
那你为、为甚麽还有五、五个? 德克莉丝难过地看着我,这次可不是演技,而是真的伤心,该死,该死,为甚麽别家主角虎躯一震,妹子都乖乖听话,和睦相处?
摁,那其实是,是业务需求。 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到甚麽好的解释方式,只好实话实说。
事实上,我与一个强大的恶魔签订了契约,必须要为它献上一定数量的女孩作为祭品,而献祭的方式就是征服那些女孩。
唉,唉,这说词真是有够蹩脚的,但偏偏是超越真实的纯正实话。
也许是作者给我开了外挂,德克莉丝虽然有些狐疑,但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正当我鬆了一口气时,她又幽幽问道:
那我也是其中一个目标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我给出了一个自己也不知真假的答桉。
德克莉丝开始用浅灰色的大眼盯着我,直盯得我浑身发软,寒毛直竖,七魄去了三魄。
唉,谁叫本小姐瞎了眼呢,算了,就相信你了。 德克莉丝叹了一口气,鬆开揪住我耳朵的小手。
我激动万分,当即跪伏谢恩,并顺势吻向德克莉丝的小脚。
不准! 德克莉丝尖叫,我只好悻悻然收回动作。
但是你只爱我一个? 德克莉丝问。
自此之后,我心中只有你。 我眼观鼻,鼻观心,严肃的回答道。
好啦,勉勉强强算你过关。 德克莉丝精緻可爱的鼻子中轻轻哼气,脸色舒缓了不少。
唉,我堂堂一代黑暗王者,竟然沦落至此,被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呼来唤去,言听计从。不准舔脚!接下来是什麽?不准过来!握手!趴下!装死!我已经可以想见我以后的生活,是多麽的没有尊严,多麽的悲哀昏暗
喂!你还愣在那边干什麽? 我抬首一看,德克莉丝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浴室之中,小巧的脑袋正从门中探出,铂金的细软髮丝倾泻而下,语气盛气凌人,骄纵冷酷,小脸上却露出一抹羞涩清纯。
本小姐要沐浴了,还不过来服侍? 德克莉丝眨着浅灰色的明亮眼眸说。
你,你原谅我了? 我十分愕然,不是上一秒才哭哭啼啼的吗?我都做好了未来一个月只有内裤与芭蕾舞袜相伴的准备了。
哼,适时地安慰笨蛋男人也是新时代女性应该做的事情呢。 德克莉丝语气不情愿地说,但我从中听出了浓浓的傲娇意味。
我有没有提过?我其实挺爱女权的。
预告:德克莉丝与赫敏的相遇会发生什麽事情?小哈莉究竟何去何从?还剩下两名可怜的女孩又是谁?敬请期待下回,霍格华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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