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5日
一、复活的伏地魔
伏地魔看着自己的手掌,乾枯龟裂的表皮上静静躺着一枚金色沙漏,他张大了几乎咧到耳边,不似人类的大嘴,无声大笑。
可笑的老玻璃,愚蠢的波特小子,没想到吧?我黑魔王还有第八个魂器,魔法史上的杰作,时间转换魂器。
等着吧,他要
强姦他们!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心底窜出,伏地魔的思绪中断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他要将詹姆·波特,还有他那该死的女人不论她叫什麽名字,用酷刑咒凌虐到神智不清,比阿兹卡班最深处的犯人还悲惨之后
强姦他们!他们所有人!
凌虐到神智不清,再缓慢的,以最痛苦的方式将死神带给他们,大难不死的男孩甚至不会出
现在
强姦!性奴!虐待!
伏地魔甩了甩头,但内心的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加庞大。
甚麽? 伏地魔在脑中想。
强姦她们,让波特在邓不利多、在她父母面前在你跨下哭喊救命,让该死的格兰杰怀上你的孩子!让废物小马尔福成为最低贱的性奴!
不,死亡就是最大的惩罚,更不用说波特跟小马尔福都是男的,而且你又是谁?
我就是你,准确来说,你灵魂的一小部分,汤姆,你难道不知道,分裂灵魂所带来的后果?
我可没听说这会让我变成一个精虫上脑的淫魔。
哈,你以为你为甚麽不会为性慾所扰?难道真是因为你来自史莱哲林的高贵血统?狗屎!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所有的性慾都被我承受了!所有的!就在这个阴暗的蛇窝裡!三年!你这个自大而残缺的白痴!
伏地魔下意识揉了揉耳膜,虽然他并没有真的 听 到大吼声。
闭嘴,我才是创造魂器的人,我就要把他们都杀了,你待如何?
你倒是试试看啊? 那声音怪笑着。
伏地魔身上稀薄的魔力瞬间冻结,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突然失去了任何施展魔法的能力。
懂了吗?你虽然是本体,但这个魂器的魔力,我做主。 那声音道。
万千思绪闪过伏地魔脑间,他沉默了一会儿,从他堪比霍格华兹图书馆的渊博知识中,竟找不出任何应对办法。
但是,波特跟小马尔福都是男的啊? 伏地魔吞了口口水。
只要可爱,就算是男孩子也摁,我是说,这难道还要我教你?我伟大的黑魔王? ——
1975,这是伏地魔消耗所有时间之沙后来到的年代,离哈利·波特出生还有五年——
1978/11/2,伦敦某牙医在酒吧与同事喝完酒后断片,事后感觉十分糟糕。
1979/8/1,路修斯·马尔福在对角巷一家老牌的魔药店买了一瓶複方汤剂,使用之后他感觉精力旺盛,与妻子娜西沙大战了三百回合。
1979/9/5,詹姆·波特在与食死徒对抗时不慎重了一个魔咒,但似乎没甚麽不良后果,除了第二天早上莉莉几乎下不了床。
1980/3/25,唱唱反调的编辑把卧室的床给弄散了
我说,你为什麽不乾脆强姦他们的母亲就好? 伏地魔厌恶的在脑中问。
讲了反正你也不懂。 另一个声音中带着一股莫名的骄傲。
好的。 伏地魔点了点头,以他对自己的了解,欲擒故纵是让 自己 开口的最好办法。
果然,另一个声音自顾自说了一大堆,但伏地魔确实是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什麽三年起步,光源氏计画,ntr,还有后宫小白文之类的,伏地魔一概没有兴趣。
他摇了摇头,道: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我先去睡了,别忘了,根据契约,五十年后这具身体
归我。
随后,伏地魔的意识再次陷入黑暗——
摁,各位好,我是伏地魔第八个魂器,但我更喜欢汤姆这个名字,综上所述,伏地魔一号要沉睡好一阵子了。
复活后我们做了不少事情,比如说又做了厄,自从第五百个之后我就没有数了,反正很多个魂器。准备好安身立命的条件之后,我们就去找现阶段的黑魔王,让他将邓不利多引到亚洲去(别问我时间悖论怎麽办,反正原着的时间理论也是稀烂摁?我刚刚有说甚麽吗?算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还共同熬製了女儿水顾名思义,就是喝了会生女儿的魔药,喝了不仅百分之百会生女儿,而且生出来的女儿保证风华绝代,这种魔药需要一些禁忌的仪式,不过这显然难不倒我们。
本来我是想给隆巴顿夫妇也来杯女儿水的,但有鑑于那个该死的预言,我认为还是保留一个男孩比较好,以免从哪个角落又碰出其他符合条件的英雄男孩所以我给隆巴顿夫妇喝的是麻瓜的一种叫橙剂的东西(注:越战时美军用的生化武器,会导致胎儿严重畸形)想必一个畸形加上智障男孩的威胁应该够小了。
噢,我们同时也换了个身体,根据我们一惯的爱好,这个身体加了一点小小的改造,我们在不要鼻子上达成了统一立场,我还另外加了一点浩克
的灵感有些麻瓜的故事还是挺有意思是的,我可以想见,那些稚嫩的纯洁、羔羊的挣扎、无辜的哭喊一切都将符合我们火热的复仇——
阳光明媚,鸟儿欢唱,我哼着小曲儿强迫小鸟附和我,踏入了伦敦一间郊区独栋别墅,从周围的环境与装修来看,这裡是麻瓜中产阶级的标准小区。
一号认为我脑子(灵魂?)有些问题,我承认,我对麻瓜的东西是有些兴趣,一个黑魔王所应该拥有的嗜杀与冷酷性质我也似乎差了那麽点,但其他部分?
我相信我是青出于蓝。
今天是星期日,格兰杰一家正准备去教堂做礼拜,格兰杰夫妇穿上正式的套装,小赫敏也穿上了小小的黑色洋装,头上戴着一顶圆形礼帽,遮住了她的大半容颜,即使如此,那露出的精巧下巴与红嫩嘴唇也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不过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想入的是更美妙纯洁的事物,称之为幼女的生活。
以最粗暴的方式。
随着魔杖一挥,刚踏出家门的格兰杰夫妇如木偶般齐齐转身,踏着机械的步伐往别墅深处走去,小赫敏有些不知所措,瞪大无辜的眼睛看了看我,随后似乎想要转身跟着父母进屋,但是在我的魔力之下,她只能站在原地。
我蹲下,如弹硬币般用大拇指弹开她的帽缘,一个绝世萝莉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萝莉最多六岁,蓬鬆的头髮犹如某种小动物,水汪汪的褐色大眼充满惊恐,又长又密如同小刷子的睫毛不停煽动,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滑落脸颊。当然,我认为泪珠更有可能沾在那对漂亮的睫毛上。
抱着实验的精神,我透析了她幼小心灵心中的恐惧,很显然,我用来散播恐惧的面容设计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我将自己缺少鼻樑的扁平面孔贴近她有着可爱弧度的鼻头,对着泫然欲泣的小赫敏嘶声道: 我是恶魔,我要吃了你。
泪珠如期滑落,大部分滑下如同白玉的脸颊,少部分沾在睫毛上,犹如初春的露水。
我伸出如蛇般分岔的长舌,小心舔去小赫敏脸上的泪珠。
小赫敏的脸温暖而柔软,让我十分想要咬上一口。
我张开嘴巴,用牙齿轻啃着小赫敏软糯的脸颊,舌头也没閒着,朝她娇嫩的嘴唇进攻。
求求求你,不要吃我。 小赫敏颤抖的哭腔还带点奶味,简直是天籁。
不行,你是坏小孩,我专吃坏小孩。 我随口回应。
小赫敏呜了一声,似乎不太服气,但已经来不及了,趁她开口的间隙,我已经将舌头伸进了那纯洁温暖的口腔。
要我不吃你也可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如果不答应的话,我就吃掉你,然后再吃掉你的爸爸妈妈。 我一边享受着赫敏香甜滑嫩的小舌头,一边用魔法发声。
小赫敏慌乱的点了点头,但我当然没有就此放过她,长而灵敏的巨蛇不断在温热的洞穴裡窜动,纠缠着洞穴裡可怜的小鹿,小鹿不断左闪右逃,但洞穴就这麽大,又能逃到哪去?最终只能任由巨蛇缠绕住她的身体,不断挑逗、攫取她香甜的汁液。
过了两分多钟,我方才慢慢将舌头收回。
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小赫敏双颊绯红,如获新生般大口的喘着气,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身高还不到我跨下的小女孩。
你知道奴隶是甚麽意思吗? 我性致满满的问。
我知道,书上有写。 小赫敏艰难的仰望我。
w·w·w、、c-0-m
不,傻孩子,对于这个险恶世界你一无所知,而我,黑魔王,将成为启迪你人生的导师。
很好,我喜欢聪明的小孩。来吧,来做你身为奴隶应该做的事。 我一挥魔杖,象徵着富裕中产阶级的原木客厅开始飞快变形,不一会儿就成为了一个有着灰色胶牆的方形空间,原本通往户外的门也成为了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个转角。
胶牆散发着昏暗的白光,让这个密闭的空间更显阴沉。
赫敏小嘴微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麽。
我的爸爸妈妈呢? 可爱的小萝莉最先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样善良的小天使真是太令我感动了。
别担心,他们没事。 我微笑着抓起赫敏的小手,将她带到房间中央,她的手太小了,在我手中像是某种脆弱的小动物,因为不安而微微颤抖。
好了,现在,把衣服脱掉。 我命令。
小赫敏脸上刚消退的红晕又重新浮现,她柔软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将双手藏到身后,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被我剥成光熘熘白羊的命运。
赫敏,你知道如果不听话你的父母会发生什麽事情吗? 我嘶声道。
赫敏的大眼睛中,泪水迅速涌出,她一边哭,一边慢慢将衣服脱下。
很快,小赫敏纯洁而嫩白的身体就这麽暴露在了空气中,我挥了挥魔仗,随着一声娇呼,小赫敏漂浮了起来,在空中缓缓地转圈。
小赫敏的身体几乎可以说是她这个年纪女孩最完美的代表,纤细的手臂与小腿、微微带点肉的身躯、小巧精緻的手脚,胸口上的两点粉红、双腿间光用视觉就知道柔软无
比的小缝,配上那足以融化人心的可爱面容,简直就是天使下凡。
女儿水的效果出乎意掉的好。
我伸出如蜘蛛般细长、粗糙的手指,轻轻按压在了小赫敏的小肚子上,掌心与肚脐接触,转动手掌,感受着幼女软肉的温暖。
碰触的瞬间,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小赫敏娇躯一震,她此时已经哭红了双眼,小手不住往脸上拭泪。
不准哭。 我厉声道。
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凶狠吓到,小赫敏果然停止了哭泣,微红的大眼睛怔怔看着我,怯生生的模样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但是我的计画不会因同情而改变,不,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计画,就连我自己都不行。
我的计画十足完美。
再说,游戏不按规则来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来张嘴。 我用柔和的声音说。
小赫敏小嘴听话的微张,脸上的泪珠证明这个行为不是出于自愿。
我凭空拿出一瓶魔药,灌进了赫敏的小嘴裡。
这让我稍稍有一丝肉痛,这瓶魔药,价值可不是一般的高。
小赫敏洁白的身躯迅速染上了一层粉红,幼嫩的身躯在空中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热 小赫敏带点奶气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媚意。
我褪下长袍,露出苍白削瘦却充满力量的身躯。
我集中起精神,整个人开始快速膨胀、皮肤颜色变深
很快,一个又高又壮的黑人就出现在了客厅中,黑人身高约220公分,肌肉纠结,双肩又厚又宽,一边足以坐下三个赫敏。
我挥了挥手,客厅的六面牆变成了镜子,只见房间中央缓缓漂浮着一隻纤细弱小的萝莉,一尊如凶兽般的黑色怪物正站在旁边,怪物的手臂比萝莉的身体还粗,巨大的手掌似乎可以将萝莉单手捏成碎片,最吓人的是怪物的胯下,那根早已高高翘起的巨棒,长度与粗细都与小女孩的一条腿差不多,佈满青筋,硕大无比的龟头反射出油亮的光泽。
而小赫敏此时因为魔药的效力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嘴角微开,晶莹的口水从中流出,一双小手胡乱在身上抚摸,两腿也痛苦的夹紧扭动,像是希望能稍稍减缓越来越强烈的燥热。
看来药效确实不错。
我伸出左手将小赫敏嘴角的涎水抹去,粗大的手指碰触女孩肌肤瞬间,彷彿终于找到某个宣洩口,小赫敏勐地将我的拇指含入嘴内,迷濛的大眼睛看着我,嘴裡不断吸允。我没有阻止她,而是用几乎塞满她口腔的拇指轻轻拨弄她的小舌。
顿时,赫敏身上刚刚稍退的慾火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此时,虽然没有人教,赫敏的小手也移动到了双腿中间,白玉般的小手正笨拙的揉弄着那道隙缝,如桃花源般的缝隙仍然紧紧闭阖,但其中已经渗出泊泊蜜液。
我笑了笑,用另一隻手抓住赫敏的两隻小手,坚定地将它们放到我跨下的巨龙上,然后施展魔法将小赫敏的上臂固定在空气中,只允许她手肘以下活动。
小赫敏的迷濛双眼瞬间瞪大,眼神哀戚的控诉着我残忍的行径。
我不为所动,只是让我的巨棒跳了跳,巨棒晃动之下,龟头撞上了赫敏小巧的双手。小赫敏明显吓了一跳,短暂犹豫后,她伸出肉呼呼,温暖柔软的小手,试探似的轻轻碰上了那个巨大无比,小手都无法合握的硕大龟头。
我舒爽的轻哼一声,带着鼓励的眼神看着小赫敏,小赫敏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小手胡乱在我硕大的龟头上磨擦,虽然没有什麽技巧可言,但软嫩的触感还是很快让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汁液。
小赫敏看到这般改变,小手更卖力的搓弄起龟头,很快,细緻纯洁的小手上就沾满了马眼流出的腥臭液体。
我收回目光,将魔爪伸向了赫敏悬浮在空中的小脚。
也许是平时穿着鞋袜的原因,赫敏的小脚比腿上的肌肤要再洁白一点,尚未发育开的脚掌比一般的小女孩略短,像是主人一般带着软萌的感觉,触感软绵细滑,还带点肉肉的弹性,指甲整齐无暇,具有不可思议的和谐美感,十根软嫩的脚趾此时则缩成一团,不安的抗议陌生入侵。
我用粗大的手指小心翼翼将小赫敏的脚趾掰开,这些小东西在我手中就像是精緻而脆弱的玻璃,不禁让我怀疑自己的手掌是不是变得太过粗大。我的动作尽可能轻柔,生怕弄坏了这纯洁伟大的艺术品。
玩弄赫敏小脚一段时间后,我轻轻将这对如白莲花般的小脚拉到我的口边,大嘴一张,将两隻小脚同时含进了我的嘴内。赫敏的娇小身躯也顺势在空中转了九十度,嘴裡吸允着我的左手拇指,双手在我的龟头上胡乱摸索,小脚则进了我的大嘴,整个人有如一个出生的小兽一般横躺在我怀中。
我将长舌分为两条,各自开始探索,从柔滑的脚指间到精緻的脚背,从富有弹性的脚跟到软嫩的脚心,我不断吸允索取,像是要吸出最甘甜的花蜜。
事实上,我也的确尝到一丝甜意,不是很甜,却让人上瘾,让人只想不断探寻,获得更多。这当然也是女儿水的功效。
我看向赫敏精緻的小脸,摄神取念瞬间洞悉了小女孩的想法。
小赫敏鼻子裡发出了有些焦急的娇哼,她感觉自己的小脚进入了一个黏腻的地方
,有两个触手般的坏东西不断挠她的小脚,一股麻痒感从脚趾头开始,慢慢扩散到整个脚掌,然后是脚踝、小腿现在已经慢慢扩张到那个小腹下面燥热的来源。
很快,那股麻痒感就到了小赫敏双腿之间的隙缝,此时隙缝已经是氾滥成灾,蜜汁流满了大腿,如蚌壳般紧闭的隙缝依然毫不鬆动,但其中却透出亮丽的粉色。
在麻痒感抵达细缝的瞬间,电流穿过小赫敏的身体,她开始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白嫩的身躯在空中不停抖动,牙齿咬住我的拇指,小脚在我的嘴裡绷得笔直,小手死死捏住我的龟头,几乎让我爽得差点缴械,小缝裡喷出如喷泉般的蜜汁,让我的胸腹湿成一片,小赫敏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我吐出赫敏的小脚,轻轻让她幼小的身躯重新回到在空中直立的状态。
痉挛持续了约莫20秒,小赫敏的身体才渐渐平息,但迷濛的眼神却是足足一分钟之后才渐渐恢复清明。
赫敏勐地将我的拇指吐出,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麽。
这个奶嘴不错吧,小宝贝(mylittlebaby)? 我善解人意的问。
赫敏的小脸瞬间一红大概吧,其实她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
我我才不是小baby。 赫敏奶声奶气的抗议。
我已经六岁了! 想了一想,她示威似的补充。
六岁啊?那的确不小了。 我点了点头。
小赫敏抬头狐疑的看着我,似乎在怀疑我又想玩什麽把戏。
已经大到可以做舒服的事情了呢。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小赫敏柔软的小脸是如此之小,似乎我单手就可以将它捏碎。
小赫敏似乎已经没有那麽抗拒我的触摸了,她想了想,歪着头问: 是像刚才那样舒服的事情吗?
还要更舒服。
但是,如果想变舒服就要永远做我的奴隶,也看不见爸爸妈妈了噢。 我笑着说。
我要爸爸妈妈! 小赫敏的头立刻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蓬鬆的头髮飞扬,甩在我的手臂上有些痒。
那麽,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笑得像偷了腥的猫、找到裤子的梅林、向浮士德提出赌约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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