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要(哥哥,我要)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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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完低下头没在理她。
顾暖心再原地站了半晌,转身出了花厅,跑回自己房间拿了个包便又跑下了楼,她很快到了大门处,让徐伯送她出门。
徐伯一脸为难:“小姐,最近外面不太平,您还是别出去了。”无论她怎么说,徐伯都不愿意送她出去。
顾暖心顿了顿,便不用车自己也能出去,可门房看见她过来也是一脸为难,称老爷不让她出门,自己不敢放行。
顾暖心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走到屋后的小门处,果然那里被落上了一把大锁。
她被软禁了,若不是今天无意间听见那几个小厮的对话,她还被蒙在鼓里。
顾翌淮已经一周都没有回来了,这几天宅子里的气氛越发紧绷,顾暖心只能从顾父脸上的神情来猜测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
很明显,情况不太好,顾父已经没有办法再在花厅里静心习字看书,她常常能听到花厅里传出的叹气声。那些叹息像一颗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心上,让她昼夜难安。
她夜里没法入睡,总是坐在二楼的楼梯口等顾翌淮。
终于在半个月后的一天深夜,她听到了屋外的汽车声。哒哒的皮鞋踩踏声从楼下传来,一步两步…她数过,他只需要走过11道阶梯,便能看见自己…昏黄的灯光下是他消瘦的面庞,两人隔着阶梯静默着没说话。他又瘦了,下巴上一片青色的胡渣,满眼的血丝是掩不掉的疲惫。
顾暖心觉得心口剧痛,她站起身从楼上跑了下来,一下冲进了他的怀里。
顾翌淮将她稳稳的接住,靠在她颈间长长的叹了口气:“阿暖…”他能感觉到她抽动的肩头和自己胸前濡湿的热意,她哭的比她自己受伤还要难过。
“哥哥…”她紧紧的搂着他泣不成声。她这几天一直在想,为什么外头的风向会变,从说她勾引兄长,变成说他觊觎胞妹。
她想起那天夜里,他向父亲坦白时,也是把责任全揽在了自己身上。她忽然就明白了,这个男人为了护住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哪怕现在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他也依然不想让她受半点伤害。
“你后悔吗?”她抬起脸看他,眼睛里的泪顺着眼角往下掉。
顾翌淮暗了眼睛,他抬手轻柔的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珠,声音低沉又霸道:“不后悔,你也不许后悔。”顾暖心终于寻了个机会跑了出来,她趁着中午门房换班的时候偷偷从宅子里溜了出去。自从上次顾翌淮回家,又过了好几天了,他什么都没对她说,只要她别担心。
他越是瞒着就越让她担心。她已经好久没出顾宅了,为了不让人发现,她今天戴了一顶小毡帽,穿着身长大衣,衣领竖起挡住了口鼻,说实话这身装束让她显得有些怪异,她甚至有点担心会不会有人误以为她是特务。
但此时也没别的办法,她已经有几天没见顾翌淮了,她也想看看现在情况究竟有多槽糕。
她叫了辆黄包车要去政府办事处,那车夫却有些犹豫:“小姐,那边现在乱的很,你一个人过去不安全。”顾暖心没想车夫会这么说,可见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师傅,那边现在怎么样了?”“一大帮学生在那里游行,连巡捕房都出动了,吓人得紧,小姐还是别过去了罢。”车夫有些担心的说道。
顾暖心给他拿了块大洋:“我就去那,不用找了。”这一块大洋可够车夫一家人吃,上一个月的了,那人没在说什么,拉着顾暖心往办事处走。
车子在靠办事处不远的街角停了下来:“小姐,就到这吧,那边真的太乱了,您可要小心才行。”顾暖心谢过车夫,起身朝前走,转过街角果然看见满眼乌泱泱的人,举着横幅旗子在办事处楼下喊口号。
“这种品行不端的人确实不配待在政府里。”旁边有人跟着附和。
巡捕房的人围在办公楼外拿着喇叭对人群吼:“政府自有章程,不要跟风瞎闹,赶紧回去上课。”不知道喊了多久,声音都哑了。
顾暖心在那里站了良久,望着顾翌淮办公室的窗口,仿佛能透过那张厚重的窗帘看见他。远处骂声一片,她抿了抿嘴,抬脚往前走,她不想也不能让他一个人承受这些!
“顾小姐。”身后有人拍拍她的肩,她很惊讶,居然有人会认出自己,回头想看清是谁,却被人从后面一下捂住了嘴。
这是绑架!她慌忙挣扎,伸手想抓住前面的人求救,却发现自己一下子变得全身无力,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不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顾暖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复古的房间里,屋里有些暗,飘着淡淡的香。她猛的坐起,眼前却一阵发黑,她晃了晃脑袋,撑着身子慢慢站起来。
手脚还在发软,她扶着桌子勉强走了两步,窗外还是大亮的天,她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仿佛很久又似乎没有多久。
她更不知道是谁把自己绑来的,她最怕的是他们会拿她来威胁顾翌淮,威胁顾家。若是如此她情愿自己死掉,也不想成为顾翌淮的制肘。
她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才走到房间门前,握住门把尝试打开。
“顾小姐,慢着点,别急呀…”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娇笑声,她寻声望去,才发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着个人,背着光,看不清样子。见她看过来,那人笑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顾暖心才看清,原来是萧曼。
她一时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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