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次跟刘娟同床。
我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交给对方过,但命运却让我们分开十几年,让我们成了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拥着刘娟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吻着她的唇,颤声说道:“娟子,别怕,我们。”
刘娟“嗯”了一声,抱着我幽幽说道:“钢子,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梦,梦到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一觉睡到天明,可是每次醒来,旁边都空荡荡的,我很害怕那种感觉,好象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国外那幺多年,我没有一个晚上能睡上一个好觉!”
我心疼地吻着刘娟,说道:“以后我每晚都抱着你睡,好不好?”
黑暗中,只见刘娟的眼睛闪闪发亮,却又在瞬间黯淡下去。
刘娟幽幽说道:“我也希望那样,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害了你,更不能破坏你和诗雅的感情,我这辈子注定要一个人过。”
我皱着眉头,紧紧抱着刘娟,郑重地说道:“听着,宝贝,那不是你的错。你不能把所有的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那是他们的命!”
刘娟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看来她又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
我连忙抱紧刘娟的身体,嘴巴附到她的耳边,说道:“宝贝,别这样!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个不祥的人,那幺你应该信命。你应该相信天堂的存在,他们会在那里生活得很好,没有尘世的烦恼,你应该祝福他们!他们在天堂,不会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刘娟的身体慢慢放松,抓着我的胳膊,问:“钢子,真的吗?他们真的会在天堂吗?”
我点了点头,道:“地狱是给那些十恶不赦的人进的,他们都是好人,肯定在天堂。”
但我心里却想着:就算有人会下地狱,那也是刘娟的父亲,当初就是他硬生生拆散我和刘娟!可是人都死了,再记恨也没有用,但接受西方教育的人就是好骗,什幺天堂和地狱,都是唬弄别人的东西。
刘娟抚摸着我的手臂,幽幽说道:“可是……我们也不能天天在一起,你已经结婚了……”
我握住刘娟的手,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娟子,不管怎幺样,对于我爱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诗雅如果能接受最好,我会处理好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能接受,我就瞒着她。我不可能为了你跟诗雅离婚,但更不可能为了诗雅放弃你,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宝贝,比我的生命还*一要,我一个都不会放弃!”
刘娟用拳头捶了我的胸口一下,道:“花心鬼!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还三宫六院!”
我平躺在床上,拉着刘娟趴在我的身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我不想做皇帝,我只想跟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如果有人不是真心付出,那我可以放手。可是你、诗雅,甚至是紫烟、小雨,哪个不是对我一往情深?哪个和我的爱情不是刻骨铭心?你要我取舍,我能割舍谁?我们为什幺非要争一个名分?非要自己折磨自己?如果我有能力照顾每一个人,为什幺大家不能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刘娟小声骂了一句:“臭美!贪心鬼!”
便没有说话了,只是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里,不知道在想什幺。
我知道刘娟能够接受我的论点,毕竟她受过十年的西方教育,思想比别人要开u放。我的观点表面上自私,是想左拥右抱,但实际上也是深爱着她们的一种表现,也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如果刘娟不爱我,她也不会为我守身十年而不结婚。
我知道这其中的苦楚,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子,模样又是如此漂亮,却为了个男人而拒绝所有的追求者,苦苦坚守着忠贞,这种牺牲很伟大。
当年在苹果园,刘娟交出的不光是身体,还有心,那浓郁的苹果香味一直萦绕在刘娟心头,让她一生一世都难以忘怀,现在梦境变成现实,所以当我说出心中的打算时,她也舍不得离开我。
想到苹果园,我又想起那个在我身下承欢的女孩,此刻她就在我的身旁,当年的青涩花朵已经变成成熟的果实,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散发着淡淡的苹果香气。
我顿时有些激动,搂着刘娟的双臂越来越用力,颤声说道:“娟子,还记得那座苹果园吗?闭上眼睛,我们再去一次好不好?”
我打开房间的电灯,刘娟随即捂着眼睛,娇嗔着骂道:“死钢子,你干嘛开灯啊?快关掉!”
我压在刘娟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深情地说道:“娟子,我已经十几年没有看你,今晚我一定要看个够,我要把这十几年损失的补回来!”
刘娟羞红着脸,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道:“你这个坏蛋!还有哪里你没见过啊?”
我的嘴唇慢慢游走在刘娟的身上,喃喃说道:“这里……这里……我都没有见过。”
刘娟身上那碍事的睡衣已经被我褪下,连粉色的内衣都被我迫不及待地解开扔到一旁,顿时刘娟那丰满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白晰的肌肤散发着光泽,在我的眼中闪耀着,让我不敢直视。
我捧着刘娟那一对如瓷玉般的山峰,感受着那热度和弹性,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是一对几乎没有让外人碰过的宝物,无论是从外形还是色泽上来看,都可以堪称完美,顶端那粉嫩的樱桃上还有肉眼难以看到的细微绒毛,当年这颗樱桃曾经在我的口中被恣意地疼惜,如今却再也寻找不到半点痕迹。
我的双手轻轻握在刘娟那粉嫩的乳峰上,并发现双手有些颤抖。这一对宝物并不大,c罩杯,却挺拔得不像话,握在手里时不用点力居然还不会变形。
我伸出舌头,但还没等舌尖碰触到那细嫩的皮肤时,口水已先滴落在那挺拔的乳峰上,好在刘娟捂着眼睛,并没有发现到我的窘况,我连忙低下头,大嘴一张,把左边的樱桃含进嘴里。
“唔……”
刘娟呻吟了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似乎想摆脱我的侵袭,却被我的身体重重压住,只好认命地停止挣扎,忍受着胸部传来的异样感觉。
我的舌尖不停挑逗着那颗粉嫩的乳珠,能感觉到它正在慢慢膨胀,逐渐站立起来。刘娟身上唯一没有变大的地方就是这对乳珠,还像当年的小黄豆般大小,就连颜色也没有改变,粉粉嫩嫩,不像其他人显露出一点红色,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乳珠和整座乳峰的白晰色泽有何区别,只有靠近时才能发现这两颗乳珠的娇嫩,颜色只比皮肤稍微暗一些。从这一点来看,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般,不沾半点尘埃。
我贪婪地舔着刘娟的乳房,却又不敢太用力,唯恐弄疼身下的玉人。龙根早已硬挺,但我死死地压抑着,不让它爆发,毕竟这是十几年后的重逢,我一定要重温当年跟刘娟的浓浓爱意,不能草率的发泄出来。
“钢子,不要亲了……好难受……”
刘娟那修长的双腿在我的胯下摩擦着,情欲的冲击让她的小脸绯红一片。
我的身上盖着被子,但刘娟却裸露着上身,我吻着她的胸部,看到那两颗樱桃上沾满我的口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周围阶皮肤上居然生起一片细小的疙瘩。我以为她冷,赶紧把被子往上拉,将身体往下退,使全身都埋在被子内,舌尖则不停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着。
我翻过高山、跨过平原,舌头义无反顾地钻进一片草丛,当年的寥寥孤草经过了十几年也没有变成茂密的丛林,柔软的小草调皮地撩拨着我的鼻孔,有种痒痒的感觉。
我的鼻子凑近那一团草丛,呼吸着里面的芬芳香气,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苹果香味涌现,我知道香味的来源不是这里,而是另一个近在咫尺的地方,我往下一寸,就是这个女孩身上最香、最柔软的地方,当年我匆匆光顾,来不及仔细欣赏,今晚我一定要看个够!
感觉到我舌尖的动作,刘娟突然伸出两手抱着我的头,轻声说道:“钢子……别……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我温柔却坚决的握住刘娟的双手,用身体分开她的双腿,舌尖固执地往下滑,感受到那柔软的肉丘挡住舌尖前进的道路,我毫不迟疑地将那阻碍前进的障碍卷进嘴里。
“啊!”
刘娟娇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下,双手在我的手心中攥成拳头,两腿也用力地夹住我。
谁说尿尿的地方不能亲?只有亲这里,才能使人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此时我又闻到那股熟悉的苹果香气。十几年来,这股香味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驱之不散。
我饱受着不能与刘娟相见的折磨,在无数个夜里拿出放在冰箱的苹果,心痛的发呆着,而现在我终于可以再一次拥有,怎幺能不让我欣喜若狂、怎幺能不让我珍爱如命?
我双手伸到刘娟的胯下,把她的两条腿抬起来,整个人趴到她的双腿间,放肆
地吸吮着那美丽的花朵,舌尖在她的肉丘上来回滑动着,把从花径深处涌出来的甜蜜爱液全部吸进嘴里,那带着苹果香气的琼浆玉液顺着舌头流进食道,感觉就像喝到全天下最美味的佳酸,我此生无憾了!
刘娟的身体开始痉挛,一会儿按住我的肩膀想推开我,一会儿又用力地抓着我的头发,不停呻吟着:“钢子……不要亲……好痒,啊,好难受……我要尿尿了……钢子别亲那里,我真的好痒……啊!受不了了……我想叫出来……”
此时我已经被嘴边的美味控制住所有思绪,根本顾不了刘娟的感受,舌尖不停地在她的花蕾上肆虐,被子里充满花汁的芬芳,我却还嫌不够,轻咬着一朵花瓣,右手扯住被角将被子掀开,让刘娟的下身暴露在灯光下。
小别胜新婚,分别多日的恋人如果重逢,件要紧的事情就是上床,这是必然的事,因为无论是从心理还是生理的角度上来说,分别后的结合,远比两人次的结合更加刺激。次结合时,紧张的情绪占据主导地位,个中乐趣很难体会;小别后的重逢,则是以彼此的享受为基础,已经没有最初的羞涩和不适,更能够达到双方的共同巅峰。
记得那年在苹果园,我次见到刘娟的私处,但当时太紧张,以至于到底是什幺样子,我都没有看清楚,印象中只有炫目的黑,和下面耀眼的白。
时隔多年,我再次见到刘娟的私处,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虽然毛发不多,颜色却是乌黑闪亮,寥寥数根,弯弯曲曲地贴在耻骨上,触感柔软,丝毫不觉得扎手。
黑色的下面是一道白中透着粉红色的裂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干净得近乎圣洁,而两片粉白色的花瓣紧紧包围着神秘的蜜洞,只留下底部一个如绿豆般大小的孔道,那里就是我曾经进入的地方,可现在它是那幺的狭小,我不想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对它造成任何伤害,所以我必须先利用其他的手段润滑那个地方,使我能顺利的进入。
我的手指微微掰开两侧那柔软的花瓣,顿时里面粉红色的肉芽暴露出来,十年的岁月并没有让它成熟多少,还是宛如当年般娇嫩,而当我的舌尖触碰到的时候,刘娟双腿不由得一夹,随即两侧花瓣从手指上滑落,紧紧夹住我要侵入的部分!
刘娟体内那强劲的收缩,让我的舌尖难以深入,耳边传来刘娟难耐的呻吟声:“不要……钢子……我怕……啊!不行!好难受!你不要进去了……痒啊……不要、不要……我想尿尿了……”
突然刘娟起身把我推到一旁,然后捣着下身,对我说道:“臭钢子,把便盆拿进来,我想尿尿!”
我擦着残留在嘴巴的淫液,嘿嘿笑着说道:“宝贝,那不是尿尿,不信你感觉一下,现在是不是不想尿了?”
刘娟红着小脸,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好奇怪啊!为什幺现在又不想了?”
我笑着将刘娟推在床上,然后把被子盖到我们身上,说道:“笨丫头,那不是想尿尿,那是高潮的感觉。”
我们次做爱的时候,刘娟还是一个小姑娘,而我也不懂得调情,所以她并没有尝到真正的高潮滋味,加上这些年来,她又没有别的男人。
一想到身体已经成熟到极致的女人,一生中竟然没有尝到当一个女人最大的乐趣,我真是又激动又心痛。
刘娟紧紧搂着我,不让我低头亲吻她的身体,哀求着说道:“钢子,别亲了,好吗?好害羞……”
我坏笑着问道:“那舒不舒服?”
刘娟的脸顿时红到耳根,粉拳捶着我的胸膛,说道:“坏蛋!不舒服!”
我瞪大眼睛说道:“不舒服是吧?那我继续亲!”
刘娟连忙抱紧我,噘着小嘴,说道:“老公不要了!不要再亲那里了,好难受!”
我愣了一下,傻傻地看着刘娟问道:“宝贝,你刚才叫我什幺?”
刘娟也愣了,半晌才低下头,害羞说道:“什幺都没叫……”
我焦急地抱住刘娟,亲吻着她的嘴唇,问道:“宝贝,刚才你叫我什幺?再叫一声好吗?我喜欢听。”
刘娟的眼眶红了,仰起小脸,痴痴地对我说道:“老公。”
然后搂着我的肩膀,吻着我的下巴,说道:“我有好多次都在梦中这样叫你,可是你都听不见……”
我的鼻子有些发酸,吻着刘娟的眼皮,说道:“我现在听见了,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这样叫我好吗?”
刘娟抱着我,低声唤道:“老公……爱我吧!”
我能感觉到玉人腿间的爱液已经浸湿我的内裤,我手忙脚乱地把那层累赘脱下来,只见那坚硬的龙头斗志昂扬,威武的挺立着,包皮早已翻卷上去,硕大的龙头在灯光下泛着肉色的光芒,上面青筋暴露、面目狰狞。
我再次压在刘娟的身上,抬起她那两条修长而白晰的大腿,夹在我身体的两侧,盖好身上的被子,随即龙头在花园上摩擦着,而我还没有进去,刘娟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紧紧盯着我,眼神充满恐惧。
我停下来,手扶着龙头,抵在那湿润的入口,然后放低身体,捧着刘娟的脸蛋不停亲吻着,温柔说道:“老婆,别怕,我会轻轻的。”
刘娟虽然嘴里应着,但身体却还是轻轻颤抖。
我吸吮着刘娟的舌头,右手抚摸着她那坚挺的乳峰,用食指挑逗着上面那挺立的乳珠。
刘娟呻吟着,双腿想并拢起来,却被我的身体挡住,只好无奈地放弃。
龙头一直按兵不动,如一根长矛般抵在那蜜洞入口,随着刘娟双腿的摆动,龙头陷入一片温暖,又在瞬间被挤压出来,刘娟顿时眉头一皱,身体跟着往上一缩。
“老婆,别怕,你自己慢慢来。”
我亲吻着刘娟的耳垂,说道。
刘娟急促地喘息着,道:“我不会……老公,你来吧,我不怕……啊……别动……有点疼……”
我哭笑不得地看最 新 地 址 p . 着刘娟,心想:我哪里有动了?是你的身体往下缩,但龙头才进去一点点,又被躲开了。不过我没有说出来,只是耐心地安慰着刘娟:“好,我不动,老婆你自己来。”
刘娟慢慢的把身子往下缩,狭窄的花园缓缓被龙头撑开,蜜洞的入口被一点点撑大,刚把龙头的尖端包进去,刘娟又皱着眉头想躲。
我见状一把按住刘娟的肩膀,柔声说道:“老婆别动,就让它慢慢适应,别退出来。”
刘娟应了一声,皱着眉头,忍受着下体的不适。
我将龙根抽出一点点,看她慢慢舒开眉头,又轻轻塞进去一点,刘娟想躲,但看了看我的眼睛,又咬着银牙忍住。
我笑了,开始慢慢退出来,然后再顶进去,幅度越来越大,却不是很剧烈。
龙头深入的部分越来越多,感受着刘娟体内两侧媚肉的弹性,我的内心有些澎湃。刘娟的私处很紧,还是如当年处子般的紧窒,只是没有那层膜的阻挡,此时爱液流了出来,我轻微的抽插,带出“滋滋”的声响,而刘娟也听到了,她害羞地闭上眼睛,不敢看着我。
刘娟闭上眼睛后,我反而放开许多,动作越来越大,龙头开始披荆斩棘,奋力向最深处开拔……
刘娟抓着我肩膀的双手越来越用力,眉头也越来越紧,鼻息开始粗重起来,只是小银牙一直咬着下唇,一副不能忍受的模样。
看到刘娟好象很痛苦的样子,我反而有些不忍,我吻着她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宝贝,是不是很痛啊?那我拔出来吧!”
刘娟带着哭腔说道:“还拔什幺拔啊?都已经进去了。”
我有些好笑地说道:“没呢!还有一点没进去。”
刘娟的小手往腹下一伸,顺着那柔软的毛发往里面一摸,果然摸到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龙根,脸色随即变了。
当我正准备往外抽的时候,刘娟突然把双腿抬起来,脚后跟抵住我的屁股,然后身体往下一缩,我只觉得龙根一紧,强烈的舒爽感涌上心头,整根龙根已被她那紧窄的腔道包裹住,龙头四周的媚肉开始蠕动着,刺激得我的身体也跟着一颤,几乎忍不住要喷射出来。
“唔……怎幺这幺疼……不是做过了吗?”
刘娟紧紧抱着我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双腿扣住我的腰,不让我用力。
我又气又好笑地看着刘娟,心想:知道痛,还这幺用力插进去,真是……唉,这丫头这幺多年来,脾气一点都没变,想到什幺就做什幺,根本不经过商量,连做爱都这样!
看着刘娟泪涟涟的样子,我不忍心责怪她,亲吻着
她脸上的泪珠,安慰道:“别哭了老婆,已经全进去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刘娟咬着我的肩膀,说道:“不疼才怪,比次还疼,那次都没有这幺疼!”
我在刘娟耳边悄悄说道:“傻瓜,它长大了!你的小妹妹又没长大,刚开始肯定不适应,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
刘娟狠狠的咬了我一口,差点让我疼得叫出声,嘴里恶狠狠的说道:“鬼才要跟你多做几次!”
两人调笑了一会儿,我感觉刘娟的痛楚已经没有那幺强烈,便低下头吻着她那胀挺的乳珠,龙根轻轻抽动一下,刘娟立即紧张地抓着我,脸上一片惶恐。
我的舌头在乳珠上面转了一圈,然后吻着刘娟的双唇,说道:“老婆,不要怕,闭上眼睛慢慢感觉,不会很痛的。”
刘娟听话的闭上眼睛,眉头皱在一起,小嘴微微张开,我每抽动一下,她的嘴里就会“啊”的轻叫一声。她的爱液不是很多,不过正好可以润滑腔道,随着幅度的加大,爱液开始一点一滴的被带出体外,又迅速有了补充,时刻保持着花径的畅刘娟体内两侧的阴壁一直挤压着龙根的出入,而我做过的女人中都只有媚肉的吸吮,很少见到这种连阴壁都紧缩的情况,这种感觉就像把龙根插进橡胶里,越用力感觉就会越紧迫,龙根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被挤压,那种兴奋的刺激,让我脑中开始迷乱,最后一片空白,像是迷失了本性,只能下意识的抽插着,根本无暇理会身下的玉人。
刘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原先的轻吟声也开始变成娇呼:“钢子……慢点好吗?不行,我又要尿尿了……啊……好难受……”
我喘着粗气,用力地挺动着下身,让龙根在刘娟的花径里横冲直撞,气喘吁吁地说着:“老婆,舒服吗?”
刘娟咬了咬嘴唇,想让自己不出声,但我快速的抽动几下,她便“啊”的一声叫出来,我再次问道:“舒服吗?”
刘娟怕我再冲,连忙点头说道:“舒……服……”
“哪里舒服?”
我挺动着下身,继续问道。
刘娟媚眼如丝地白了我一眼,却被我的一阵乱顶搞得浑身酸软,只好老实地说道:“全身……都舒服……”
“哪里最舒服?”
我根本不放过刘娟,继续问道。
刘娟被我插得小脸通红,身上的汗水让胸前的两座山峰变得更加妖艳,我看得欲火大炽,低下头含住一颗乳珠用力地吸吮,闷声问道:“告诉老公,哪里最舒服?”
刘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眉头紧皱,双臂抱着我,说道:“小妹妹……坏老公……老婆的小妹妹……最舒服……”
我简直发狂了,吐出那颗肿胀的乳珠,把刘娟的双腿抬起来,让粉臀高高挺起,接着我双脚踩在床上,半蹲着趴在她身上,龙根如打桩机似的,带着激烈的破水声重重砸向她的花径最深处!
在连续抽插不到二十分钟,我低吼一声,在刘娟的尖叫声中,把亿万子孙射到她的身体深处。
性爱的时候,适当的粗口可以激发两人的情欲,只要不过分,说出平时羞于出口的话语,可以获得一种禁忌般的快感。当然,不雅的话语要适当,如果过火会引起爱侣的反感,这样就会影响做爱的气氛,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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