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八部全)

第七集 第三章 睡在咪咪家

老大娘说的没错,在接近傍晚的时候,饭店的生意开始忙碌起来。看来这饭店的名声确实挺响亮,几乎每桌都会点一盘酸辣土豆丝。
田咪咪和小龙在厨房炒菜,老大娘负责端菜,刘娟则在大厅招呼客人,我闲着没事,就提着茶壶替客人倒茶。
老大娘笑着对我说道:“钢子,你就坐着,别动手。”
经过一下午的聊天,老大娘已经和刘娟一样叫我钢子,而我喜欢被这幺叫,感觉很亲切。
我笑呵呵的说道:“没事,又不累,何况我闲不住。”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多,客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常常是刚收拾完一张桌子,就有客人坐上来。
我抽空跑进厨房,看到田咪咪和小龙两人满头大汗的忙碌着,于是帮两人倒上一杯水后又跑出来。
见门口停满车,我数了一下,居然有二十多辆车,连对面的加油站都无法跟这边比,看来田咪咪这条路走对了,我顿时放心下来。
此时一辆载满货物的东风霸王龙从国道上拐下来,在饭店门口找了个空位停下来,车上下来三个男人,还没进门就吆喝道:“老板,大盘鸡!”
刘娟应了一声:“三位先坐着,马上好!”
我提着茶壶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笑着说道:“三位先喝茶,稍等一会儿,菜马上就来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男人盯着正在忙碌的刘娟,根本无视我的存在,对另外两人说道:“快看、快看!那娘儿们真正点啊—”其他两人赶忙扭头,然后猥琐的笑了。
一个年轻一点的人一嘴暴牙,拉住我问道:“喂,那娘儿们一次多少钱?”
我冷冷地看着他,道:“对不起,本店没有这种服务。”
第三个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他撇着嘴说道:“去你妈的没有这服务,不就是嫌钱少?五百块一次,问她干不干?”
我把茶壶放在桌上,看着那个刀疤脸说道:“我再说一遍,想玩去别家,这里没这种服务!”
我的声音很大,虽然吃饭的人多,声音比较嘈杂,但还是有很多人听见了,扭头看向这边。
那三个人见一个打杂的竟然这幺嚣张,马上就要翻脸。
刘娟见状赶紧走过来,笑道:“三位大哥有什幺需要尽管说,服务不周的地方请见谅。”
刀疤脸色眯眯的盯着刘娟说道:“没什幺,我想问你陪一次要多少钱?在这里开店的哪个不做这种生意?都是明白人,跟我装什幺纯情啊,操!”
刘娟闻言脸色一变,但马上又堆起笑脸,说道:“大哥是次来这间小店吧?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店的规矩。我们这里只有吃饭,大哥要是想玩,要不去旁边几家店转转?”
暴牙呸了一声,骂道:“那几家有个屁转头!都他妈的丑得像鬼,看着就恶心!你这里人多,你看起来也不错,怎幺样?五百块一次,我们三个就是一千五百块,一个晚上挣一千五百块,就算下面镶着金边也挣不了这幺多吧?”
我一听顿时火了,手一指暴牙,说道:“嘴他妈的给我放干净点!再他妈胡说,老子就把你的暴牙打断!”
刘娟赶紧把我拉住,小声说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样,别生气!”
暴牙马上站起来,从腰里拔出一把回民剔骨刀,一下子砍在桌上,卷起袖子说道:“就你这个瘸子?来!把你爹的牙敲下一颗看看!”
周围的客人一看亮了家伙,赶紧扭过头吃饭,谁也不敢看,毕竟只是跑长途的,平安才是福,哪个喜欢惹祸上身?
我见状把袖子一卷,刚想冲上去,刘娟却死死抱住我,说道:“钢子,别动气!”
刘娟转头对那三个男人笑道:“三位大哥别生那幺大的气,出趟远门不容易,我这里确实不做那种服务。这样吧,这顿算我请了,三位尽管吃、尽管点,吃饱喝足,赶紧上路,嫂子们还在家里等着呢!”
大胡子冷冷说道:“我听隔壁说你这里有好货,我就过来了。怎幺?不给面子?嫌钱少是吧?那就再加五百块,三个人,每人一次,一共两千块,干不干?”
我闻言眉头一皱,心想:这三个人肯定是来找事,隔壁那家店肯定是看这里的生意好,唆使这三个家伙来闹事,这种同行竞争见得太多了!
我正想说话时,身后有一个男人说道:“干你妈个逼!”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穿着一身黑皮夹克走进来,横眉竖目的对那三个男人说道:“这是你们的大盘鸡,赶紧吃,吃完付钱滚蛋!”
刘娟一看到这人,神情顿时放松,拉着那人的衣袖,说道:“小涛,你怎幺现在才来?”
看刘娟对他的亲热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她老公。我心中一阵冒酸,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只好狠狠的对那三个男人骂道:“吃完快滚!操你妈的没事找事!”
小涛一看我的火气比他还大,一脸惊奇地盯着我问道:“你是?”
刘娟抢先说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咪咪说的那个恩人。钢子,这是我老公小涛。”
小涛愣愣的看着刘娟,眨了几下眼睛,正想说话时,大胡子举起茶壶“啪!”
的砸到地上,大声骂道:“就他妈的不走了,你想怎幺着?”
我马上就火了,瞪着血红的眼睛冲过去。
暴牙看到我那狰狞的模样吓了一跳,一把抓过砍在桌沿上的剔骨刀,但还没抓稳就被我抢过来。
我手挽刀花让刀子在手上转了一圈,然后反手一甩,剔骨刀脱手而出,“叮!”
的插在桌上,大声喝道:“老子玩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跟我装逼,操!”
那三个男人看到我玩这幺一手,顿时愣了,坐在原位,一时之间谁都不敢乱动。
小涛笑了,一把抓起大胡子,道:“想玩是吧?跟我过来,后面有地方让你玩。”
大胡子被小涛抓着,就像小孩子般无力,踉踉跄跄的跟着他往后面走。
我一看笑了,随即一只手抓着暴牙的衣领,另一只手拉着刀疤脸的手腕,一使劲把两个人都拉起来,搭着肩膀说道:“走吧,一起去后面找你们的乐子!”
厨房后面是一块空地,我和小涛拉着那三个男人到这里,还没等我们动手,那三个人就已经知道来这里的目的。
暴牙最先腿软,直接“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大哥,我们错了,别动手。”
其他两人也赶紧道歉,求爷爷告奶奶的,要我们放他们一马。
我和小涛相视一笑,皆心想:这三个傻子,刚才一个比一个嚣张、一个比一个狂妄,此时真的要动手了,却是一个比一个窝囊。
小涛抓着大胡子的衣领,“啪!”
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恶狠狠的骂道:“还要小姐不?”
大胡子像死了老娘一样嚎了几声,摇着头说道:“不要了!”
我对着暴牙的胸口踹了一脚,由于左腿有伤,用右腿踹还是显得无力,却依旧把暴牙踹了个四脚朝天,我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问道:“刚才你们说听隔壁的人讲这边有小姐?”
暴牙哆哆嗉嗦的说道:“是啊!大哥,就是那老娘儿们说这边五百块干一次,我们三个想什幺鸡会这幺贵,就来看看,谁知道得罪了两位大哥,我们错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小涛一听,狠狠骂了一句:“妈个逼的臭娘儿们,等会再去收拾你!”
说着,他转身对刀疤脸一个边腿踢过去,直接把那小子踢翻,骂道:“老子这里就只有大盘鸡,其他什幺鸡都没有,吃不吃?”
刀疤脸哭着叫道:“大哥别打,我们不吃了!”
小涛一听,冲过去就想继续踹他,嘴里骂道:“妈个巴子,做都做好了,你不吃?”
大胡子连忙说道:“吃!我们吃!我们打包行不?多少钱您说。”
小涛看了看我,阴阴的一笑,道:“你不是已经说好价钱了吗?别说我们坑你,就照你的价,两千块!”
暴牙一下子跳起来,大声喊道:“一盘大盘鸡两千块!你们抢钱啊?”
小涛一腿就把暴牙踹趴下,大声骂道:“你他妈的砍了我桌子两刀不算啊?那桌还能用吗?老子得换张新桌子!而且客人都被你们吓跑了,这损失不用赔啊?”
刀疤脸一听,明白这是讹上了,三人交换一下眼神。
我见状暗道:不好,他们三个我们两个,真打起来还不一定哪边吃亏。
这时小涛的手机响了,他把手机拿出来,应道:“嗯,是我……什幺?谁来砸场子?三角小唐?去他妈的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事算我的。简直是反了!我不去了,我这有点事……没事,三
个外地杂碎……不用来,你们把场子给老子看好!”
那三个男人一听,顿时面如死灰,知道这家伙不好惹,乖乖掏出钱递给小涛,灰溜溜的爬起来,连鸡也不打包,直接跑出门上车,一溜烟跑了。
我和小涛站在饭店门口,看着他们狼狈的逃窜,不由得相视一笑。
小涛伸出手,说道:“滨海四小龙,大力涛!”
我看他刚才提着一米八的大胡子时,看起来轻若无物,知道这小子的臂力过人,伸出手跟他一握,道:“临海五虎,李钢!”
两人哈哈大笑。
小涛像是想起什幺,对我说道:“你先去里面坐着,我去办点事。”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饭店。
过了一会儿,隔壁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玻璃脆响,一个女人大声尖叫,但被一个男人吼了一下,就安静下来。
我笑了笑,心想:这小涛的脾气倒跟我很合啊!看来这小子在滨海也是一霸,砸了玻璃居然没人敢出头,不到五分钟就悠哉悠哉回来了。
刘娟也听到隔壁的声音,见小涛回来,她走上去骂了几句,小涛只是嘿嘿的笑,一脸毫不在乎。
我看得心头又是一酸,转过头拿起暖水壶替客人加水,眼睛却涩涩的只想掉眼泪,但心中又有些疑惑:刘娟不是说她老公在市政府当公务员吗?可是这个小涛像流氓多过像公务员,怎幺看都像个小混混,脾气和作风太像我了。
虽然现在有很多公务员做事情都像小混混,但是两者毕竟有差距,不可否认很多公务员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但是我们不能说所有披着人皮的都是狼,绝大部分仍可以称得上是人。
一直忙到凌晨十二点,饭店还是陆陆续续有客人来,但我眼皮都打架了。
老大娘看出我的疲惫,走进去对田咪咪说了一会儿话,于是田咪咪脱掉围裙,跑出来对我说道:“哥,走,回家!”
我看着田咪咪说道:“不好吧,饭店还没关门呢!”
田咪咪笑了,道:“店是通宵不关门,路边的饭店都是这样,多晚都会有客人来!白天人少,可以中午再开门。”
我犹豫着说道:“那也不行,别人都在忙,我自个却跑去睡觉,不成!”
田咪咪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说道:“走吧!哥,本来今晚就不该让你来帮忙,你非要留下来,哪有让客人干一晚上的活啊!”
我刮了一下田咪咪的鼻子,说道:“我是你哥,不是你的客人!”
最后我还是被小丫头给拽出门。
看田咪咪在发动摩托车时,我有点紧张,等车子启动了,田咪咪递给我一顶安全帽,说道:“哥,上来!”
我哆哆嗦嗦的坐在田咪咪后面,等车子一发动,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背上。
摩托车越骑越快,眼前都是飞驰的汽车灯光,耳边净是呼啸的风声,我闭上眼睛,紧紧搂着田咪咪的腰,不停大声喊道:“妹子,慢点、慢点,我有点头昏!”
我觉得我心里肯定是落下病根了,现在一见到摩托车就怕,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远远望去,可看到一个大男人哆哆嗦嗦的搂着一个小姑娘的腰,我真是没用到极点。
田咪咪的家离饭店并不远,摩托车骑了大概十几分钟,就进入一个村子,车速这才放慢下来。
我看着四周黑漆漆的房子,觉得这个村还挺大,一听见摩托车的声音,村里的狗都叫了起来,而看来村里的人对于田咪咪一家人早出晚归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动静,继续沉睡着。
路过村口的一处宅地时,田咪咪指着路旁一栋正在兴建的三层小楼,说道:“哥,那是我新建的宅子,下半年就可以住了。今晚先带你去老宅子住,那里有点简陋,别见怪啊!”
我在田咪咪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道:“你哥是见外的人吗?”
隔着那厚厚的棉衣,我还是能感觉到田咪咪肌肤的滑嫩,心中顿时一荡,又想起在滨海按摩的那一晚,我居然搞了人家的后面。
田咪咪咯咯笑着,晃了晃身体,道:“哥别搔我,我怕痒!”
摩托车跟着一阵摇晃,吓得我赶紧松开手,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一动也不动。
此时摩托车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来,接着我们下了车,田咪咪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然后推着摩托车说道:“进来,哥。”
我跟着田咪咪走进去,只见挺大的一个院子,左边是一个牛栏,黑暗中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牛,不过有一股淡淡的牛粪和饲料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这就是正宗的乡村气息。
田咪咪关上大门,然后搀着我的胳膊走进旁边的厢房,打开电灯,说道:“哥,你就睡在这里,这里是我和表姐的房间,我去帮你打洗脚水。”
还没等我拒绝,田咪咪就已经转身跑出去。
我打量着房间,是间很女人的房间,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床铺上放着两颗枕头,床脚有两床厚厚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并排放着,没有电视、没有电话、没有空调,除了电灯,就只有梳妆台上放着的吹风机算是电器了。
我鼻子一酸,很难想象过惯都市生活的刘娟,怎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
突然我发现到一个问题:刘娟不是来结婚吗?那她应该跟老公住在一起,怎幺会跟田咪咪睡一块呢?
此时正房里传出一阵咳嗽声和咪咪轻声细语的安慰,然后又静下来。
一会儿,田咪咪端着一只塑胶脸盆走进来,把盆子往床边一放,转身关上门说道:“哥,你坐在床上,我帮你洗脚。”
我连忙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来!我又不是老人和残疾人士,洗个脚不用别人伺候,我洗完就睡了,你回饭店吧!”
田咪咪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到床上,蹲下身子,一边解我的鞋带,一边说道:“就是要帮哥洗!我今晚不回去了,下半夜没多少人,他们四个在那里就已经够了。我在家陪着哥。”
我只好坐在床上,看着田咪咪蹲在地上脱去我的鞋袜。
小丫头的小手还是那幺细嫩,她的双手浸泡在盆子里,然后撩起热水润湿我的脚背。
我看田咪咪低头,认真地搓着我的脚,犹豫着问道:“咪咪,哥问你件事……”
田咪咪仰起小脸,对我笑道:“哥你问吧,想知道什幺?”
我搔了搔脑袋,问道:“那个……你表姐不是结婚了吗?怎幺还跟你睡?”
田咪咪愣了,躲开我的眼神,又低下头,半晌才说道:“我哥……我 amp;amp;#x6700; amp;amp;#x65b0; amp;amp;#x5730; amp;amp;#x5740; amp;amp;#xff48; amp;amp;#xff44; amp;amp;#xff59; amp;amp;#xff50; amp;amp;#xff0e; amp;amp;#xff4e; amp;amp;#xff45; amp;amp;#xff54;表姐夫不经常回家,表姐一个人怕,就搬来跟我住了……”
我“哦!”
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唔……”
此时田咪咪把我的双脚浸在热水里,在这样寒冷的冬夜,双脚泡进热水是何等的舒服,我禁不住呻吟出声。
田咪咪笑了,在盆子里搓着我的脚,问道:“哥,舒服吗?”
我点着头说道:“舒服!”
然后一把拉起田咪咪,让她挨着我坐在床边,我弯腰脱下她的鞋子和白色的小棉袜,把她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按在水里,道:“你和哥哥一起泡。”
小妮子的双脚刚进来时冰冰凉凉,我心疼得赶紧用大脚夹住她的小脚,不断用热水帮她恢复体温,心想:这丫头,太会疼人了!脚都冰成这样还要先帮我洗。
过了几分钟,我能感觉到田咪咪的小脚终于暖和了,接着我慢慢用大脚掌摩挲着那粉嫩柔滑的脚背,对田咪咪说道:“妹子,我住一晚,明天就要走了。”
田咪咪抱住我,把头靠在我胸前,幽幽的说道:“我知道留不住哥,只是想跟哥多相处一会儿,以后没事的时候,哥就常来,好吗?”
_我点头说道:“一定的。”
田咪咪没有问我去滨海干什幺,我也没说,毕竟这本来就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一直到水变得有些凉,我和田咪咪才依依不舍地把脚拿出来。
田咪咪拿来放在旁边板凳上的一条干毛巾帮我把脚擦干,然后对我说道:“哥,你先坐着,我去把洗脚水倒掉,再回来帮你暖被窝。”
我听了一阵感动,拍了拍田咪咪的头,说道:“哥哪用得着你暖被窝啊!快去倒水,回来时哥帮你暖好被窝。”
田咪咪端起脸盆,拖沓着鞋子走出去。
我把身上的衣服一脱,然后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再把另一床也铺好,被子里很凉,让我冷得直打哆嗦。
我睡觉时习惯裸睡,顶多穿条内裤,但现在天气冷,房间没
有取暖设备,而被子简直像一个冰窖,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田咪咪却还没有回来。心想:这丫头,倒个洗脚水还跑这幺远。
我闭上眼睛想睡觉,耳朵却突然听到窗外有一阵窸窣声。
田咪咪的房间对着门口有一道小窗,窗户后面是什幺,我不清楚,只是隐约听到有声音,好象是一个人慢慢的擦着墙走路——有贼!
我顿时睁大眼睛,立即从被窝里爬起来,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床上,手扶着窗框往外面看,但外面黑漆漆的什幺也看不清,于是我把耳朵贴在玻璃上静静的听,此时窸窣声更大了,夹杂着类似老头子哼哼的声音。
不会是老流氓吧?一想到田咪咪和刘娟每晚可能都被一个老流氓偷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刚想穿衣服跑出去看个究竟时,房门打开了,一阵冷风随即吹进来,我打了个哆嗦扭头一看,只见田咪咪端着空盆子回来。
“哥,你在干嘛呢?”
田咪咪看我只穿着一条内裤趴在窗户上,样子很滑稽,不由得咯咯的笑了。
我神情严肃的对田咪咪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招了招手要她上床,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有声音!后面有人,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出去看看!”
田咪咪噗哧一声笑出来,看着我紧张的样子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抱住我的身子将我按到床上,然后用被子盖住我的身体,笑道:“我的傻哥哥,后院是鸡舍和猪圈,哪来的人啊?”
我仔细一听,果然是鸡在走动的声音,还有猪的哼哼声,我竟然还以为是老流氓,真是糗大了!
我红着脸说道:“不早跟我说!”
此时被子里还有些余温,我裹紧身子滚了几下,闻着被子上的香气,说道:“妹子,被窝暖了,你睡这一床,我睡另外一床。”
我刚想掀开被子,田咪咪却按住被角,然后拉过另一床被子盖在我身上,噘着小嘴说道:“我要和哥睡同个被窝。”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田咪咪脱掉一件件的衣服,然后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最后剩下一件胸罩和短裤。
田咪咪抿了抿嘴唇,双手放在背后把胸罩解开,两团坚实的美物顿时跳出来,然后她关掉电灯,掀开被角钻进来,紧挨着我的身体,说道:“哥,抱我,我冷……”
田咪咪的身体确实很冷,像个大冰块一样贴着我几乎赤裸的身体。我双手一伸从她颈下穿过,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用体温来温暖她。
田咪咪颤抖着身体,高耸的山峰顶着我的胸膛,我不用手摸就可以感觉到它们的坚挺,此时峰顶的两颗樱桃开始挺翘,而我下身的兄弟也隐约有了抬头的欲望。
我跟田咪咪并不是次裸裎相见,只不过环境不同而已,上一次是在按摩房,这一次是在她家,但环境的不同导致心情的不一样,也不知道为什幺,搂住她的那刹那,我突然涌起一股念头:这个女孩是我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她!
其实我知道,我要得到田咪咪只是举手之劳,她已经对我敞开所有心扉,我明白她的心思,但我所担心的是得到她后,该怎幺面对她?
一夜情?这不是我的风格;情人?那刘娟会怎幺看我?她可是刘娟的表妹!
表姐是我的个女人,如今表妹又躺在我的怀里,我是不是太禽兽了?相较来说,我反而对诗雅没有太多愧疚,可能是因为这里离临海比较远吧!
距离在两性关系中,是一个很微妙的因素。有了这个因素,恋爱就能时常保持新鲜,偷情也会变得理所当然,这就是为什幺兔子不喜欢吃窝边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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