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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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12月29日
第四十二章
富丽堂皇的宽阔书房中,小叶紫檀木所筑造的一张四方桌案对门摆放,左右
各有一个四尺玉柱托举的鎏金铜檀香炉,蒸腾冒出着缕缕清香。书案后摆放着一
张垫着黄绸棉垫的木质涂金龙椅,一道上绣大昭山河图的云锦屏风,桌案正上方
的木匾刻着天后亲书的四个大字:
「奉天呈祥」。
天后身着由暗闻天改制宽袖龙袍,伏案倚着自己支起的玉臂,对进殿的张自
白一阵打量。
暗闻天则是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一旁,这位备受天后宠幸的闻公公,正端着一
碗青茶缓缓递向了天后。
「参见陛下!」
张自白跪在桌案前叩首行礼。
天后端过暗闻天递过来的茶杯,轻抿一口,淡淡地问道:
「张自白,你可知道,谋逆重罪,罪无可赦?」
暗闻天大惊,「当啷」一声,手中的琉璃茶盏砸落在地。
天后诧异地扭头向暗闻天望去,张自白心中一片惨淡:这明明就是日常的奏
对流程,张自白接下来就要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大声回复道:「微臣万万不敢」,
然后将自己在宁王府的所作所为讲述给天后汇报,并以此拖延时间,等待宁王的
部署就位。
可是这闻公公怎地这般不省事,天后随口一诈,竟然将他给吓了出来。
天后眼中泛起了一片阴霾,原来真的有变!
「她昨日身中销魂散,药效还未过!就算是她,此刻身上也不会有半点内力,
张……」
暗闻天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了。
张自白连忙起身,身形飞鹤一般急急后退,霎时间便同天后拉开了一段不小
的距离。
纵然他身法如风,却还是有一枚飞钉追了上来,直直打在了他的胸口。
「噗!」
口中一道鲜血喷涌而出,张自白单膝跪地,他伸手接住了从胸前掉落下来的
飞钉,那是一枚象牙所铸的玉齿,齿内中空。
中空就是藏有药物,看来这销魂散的解药一直都被天后含在口中,久居深宫
的天后竟然也会这种伎俩。
张自白胸前钻心疼痛,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流下,他知道,自己还没死是因
为天后有话要问他,于是便努力平复下体内翻腾凌乱的血气涌动,静待着天后开
口。
天后已经蹲在了面色苍白的暗闻天面前,柔情一笑。
「你看,朕终究还是心疼你,不是么?出手就打断了你的脊柱,这样一来,
你就感觉不到痛楚了呢……呵呵,残忍,血腥,又恐怖的刑罚,朕会一件一件
在你身上慢慢试用的,你不要怕,在你尝遍十大酷刑之前,朕不会用小刀将你凌
迟三千八百九十四刀的,唉,朕的功夫还未到家,这就是朕的极限了,不过呢,
朕愿意为了你再好好修炼一下……」
「咯哒咯哒」暗闻天的一条胳膊已经被天后拧成了一团,他真的感受不到半
点痛苦了。
看着暗闻天摆出的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天后拍了拍手,起身对张自白说道:
「……张将军,你于国有功,朕会赐你死后哀荣,并且朕可以保证,不会
株连你的族人,如何?说吧,你们的谋逆计划是什么,朕很忙的,还有很多政务
要处理呢。」
天后做回龙椅上,翻看着一道道奏章。
张自白颤抖着将手伸入怀中,啪嗒一声,丢出了一块玉制令牌——长凤令。
天后目光一转,刚刚的从容优雅消散殆尽,她抬起青筋暴起的玉手对着长凤
令一抓,被张自白丢在地上的长凤令就飞跃到了她的手中。
「你、敢、威、胁、朕?!」
天后一字一顿地咬牙说出这句话。
立在张自白面前的一只火凤傲然展翅,对着他咆哮嘶吼,发出了一声恐怖的
高鸣,压抑的
劲风扑面而来,天后动怒了。
天后身形一晃,一只手已经掐住了张自白的咽喉,张自白双手抓着这条玉臂
剧烈挣扎,可是却丝毫撼动不得。
天后高高抬起张自白,大声呵斥道:「你们把环儿怎么样了?!」
张自白惨笑着从喉间挤出一句话:「陛下……此问……糊涂……啊……
呃!!!」
一颗血淋淋的眼珠被天后一把塞进了他的口中,张自白少了一只左眼。
「咕噜」一声,他的眼珠被天后塞进了口中,身子又被天后摔落在地,那团
肉球便如此被他咽了下去。
天后出手迅捷如雷,指上居然没有一丝血迹,她冷冷地说道:「朕不想再问
第二遍……」
张自白闭眼哈哈大笑,却还是没能止住左眼眶淌淌留下的血痕,瘫倒在地的
暗闻天裤裆一湿,身体也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起来。
「找死!」
天后抬掌击落在张自白头顶,却在即将接触到他的发梢的时候止住了。
她冷静下来了,知道此时一掌击毙张自白也于事无补,天后深深舒出一口长
气,她回到了桌案之后,双手一撩发梢,整理了一下刚刚动怒而微微散开少许的
云鬓,这才将怒气微微止住些许。
「你们应该知道,就算是以环儿为质,朕也绝不会受人要挟,所以,别在抱
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乖乖坦白罪行,朕……可以留你全尸。」
张自白以沉默回答,天后的脸色铁青下来。
「不识好歹,张自白,你真当朕拿你没有办法么?!」
天后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听到屋顶之上传来一声娇斥:「什么人?!」
「咚」「咚」两声,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发出的闷响。
天后不动声色地继续紧盯张自白,可是已经在暗中调转体内的真气,自己的
两位阁员应是遇害了。
张自白心中一松:还是赶上了!
「呃!」
一声轻哼之后,一阵百鸟鸣叫声传荡在远处。
第三位暗哨,左护阁使沧行月虽然没死,但显然也吃了大亏。
所幸她脱身而去,现在示警之声已发,其他阁员和禁卫军片刻即至,那么此
刻就是这名刺客最后的机会。
「轰隆!」
屋顶被剜出一个大洞,淅沥落下的瓦片碎屑之中,一柄金背长刀横劈而下,
刀势如山,金光盖顶,全数压向了天后。
「嗤」「嗤」
嗡鸣声中,天后明玉功劲道尽发,护体罡气将她周遭的空气扭曲弯折,凝成
了一道圆球,包裹住天后全身上下。
张自白几乎无法理解,透过模糊的气层,他可以在这一瞬之间清晰地看到天
后是如何起身伸出左手,如何拈指胸前,又是如何轻轻向上点出的。
天后仿佛身处他所触及不到的另一个世界,时间在她周围竟然流逝得如此缓
慢,只见她轻
轻一挥衣袖,便后发先至,潇洒从容地化解了这一番严峻险恶的刺
杀,而一旁的暗闻天内心毫无波澜——各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在天后身上,他已经
司空见惯了。
「叮」
刀指相撞,又是「嘭」的一声,一股气浪在空中炸裂,天后身前的桌案被气
浪拍碎,而龙椅坚固,只是微微开裂了些许。
持刀那人空翻三圈,落在地上。
天后收回左手背在身后,脸上平静如常。
「归不发?」
虽然是疑问,但天后的神情显示,她是十二分的确认。
面容惨白毫无血色的归不发蹬蹬蹬倒退五步,口中亦是喷出一大股鲜血,惨
笑道:
「山野贱名,未曾想竟能上达天听,小人惶恐……」
天后眼睑半遮,居然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不屑地说道:
「世上能接朕半招不死的,绝不会超过三人,你是其中唯一的男子,朕如何
不认得?」
归不发摇头苦笑,他占尽了天时地利,用尽毕生功力劈出的一记「君临天下」,
竟然连天后半招都没接住,而且天后用的是常人不甚习惯的左手,说明她还存有
余力。
他全身凄寒难耐,身经百战的第二刀王竟然也两股战战起来。
天后虽然面色如常,但是胸口也是被他一刀震得隐隐作痛——就算是天后,
刚刚服下销魂散解药,也不会立即恢复全部的功力。
如果归不发继续拼命强攻,天后就要尽显疲态了。
她还要调息半刻,才能致使功力彻底恢复,这一点,只有见过她运功疗伤的
暗闻天知道。
好在暗闻天此刻被吓破了胆子,没有出言揭穿自己,天后藏在袖中的右手中
扣住了追魂弩的扳机,御书房的桌案背面,一直被她藏匿着一柄追魂弩,就在刚
刚,天后已经将其取下,紧紧捏在手里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后续的刺杀呢?
此刻无论是什么人再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使出袖里乾坤,将其一箭毙命。
天后凝神静听,反复确认了御书房周遭除了这几人再无其他喘息之声,这才
松了一口气。
时间,现在天后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只要拖延片刻,无论是自己功力恢复,还是舞凤阁阁员带着禁卫军赶到,这
一场谋逆刺杀都就宣告破产了。
她一面抓紧舒活经脉,一面慵懒地说道:「朕不明白……你要想和朕讨教
几招大可明言,会有五撵高轿抬你进来,再送你出宫,你又何必同这些反贼一道,
犯上作乱呢?」
归不发气喘吁吁地回复道:「我想试试。」
天后点了点头,「很好……那么,你明白了吗?」
归不发仰天长叹:「天后功力高深……远超在下数倍,归某不自量力,徒
增笑柄……」
「明白就好……你再苦练十年,也许可以多接朕一招半式,可惜啊可惜,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天后的功力恢复近半,她要出手了。
「无双护驾来迟,请陛下责惩!」
三袭黑衣顺着屋顶的大洞缓缓落下,天后松开了紧握的追魂弩,笑道:
「朕倒是觉得你们来的刚刚好,双儿,替朕打发了这些逆贼吧。」
「是!」
那三袭还未落地的黑影空中急转,一齐出手,点中了天后三处胸前要穴。
天后惊怒之下提掌反击,她对准了最弱的一道力劲的主人当面一拍,却又在
最后关头硬生生止住掌势。此时的天后对自己的力道拿捏不准,为了不伤及面前
这人,她不敢像往常一般偏斜掌力,所以只能这般直来直往地强行收力。
天后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那张面容上同样带着和自己一样的
迟疑、惊诧、和无助。
「我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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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天后就如同狠狠拍了自己一掌,一时气塞,又是两处要穴被封,
她错过了最后的反击机会,再也无力回天了。
「啊!!!」
天后破体而出的道道真气威力惊人,独孤冰,柳无双,刘艺儿三人被一齐震
飞,绝境之中的天后将最后的筹码全部抛出,但也只是重伤了三人。
咚,她袖中的追魂弩掉落于地,身子也瘫软倒在了龙椅上,柳无双叛变,那
么今天是不会再任何援兵赶来救驾了。
就在这万念俱灰的当口,天后心中突然想通了很多原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为什么修罗王之乱祸延整个内卫镇,自己轮番派出的各路名将莫说是战胜,
竟连一场像样的正面交锋都没有,真是他们怕了修罗王么?
那为什么张自白一到,便组织了一场歼灭十万匈奴的大规模会战,又和修罗
王打的难解难分?
就是因为他在暗中掣肘,让各路将领束手束脚,无所适从,最后终于等到张
自白的启用,又顺势收下了驰援的三镇精锐和长凤军,加上东方一族和张氏一族
的原属,大昭半数以上的兵力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原来自己以为和他党争的前内阁阁老,姚涵明姚阁老,也被自己驱逐出京。
如今的朝堂之上,各大臣都将这位自己选定储君的所作所为当做了自己的旨意,
当然不会和她反映。
就连自己的心腹,舞凤阁阁主柳无双和江湖上可能的外援,剑圣师徒也尽在
他的掌握,身边的这个家伙,更是他派来扰乱自己视线的棋子,所以这家伙才不
知道他计划的细节,自然也不会有提前泄密的情况。
好谋划,天后细细一想,片刻之间居然找不出任何破绽,呵呵,他真是自己
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啊。
「……宁王呢?不敢来见朕么?」
天后释怀了,她尽力保留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小王参加陛下。」
殿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宁王挺着自己的大肚子,依着见君之礼,低着头快步进入,来到天后面前叩
首行礼。
「……哼,起来吧。」
「是。」
宁王还是低着头默然无语,这幅姿态和他平日毫无区别,真是要多恭敬有多
恭敬。
「……你还是动手了。」
天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朕本就打算,再过几年便要让位于你,你又何苦如此心急?这大好的江山,
终究还是你的啊……」
天后展露了微笑,她天真烂漫的俏丽容颜足以使天下男人尽皆臣服。
宁王似乎也被这欢颜笑语所感染,竟然痴痴地抬起了头。
「对,过来扶朕一把,朕好累,好累……」
殿中的众人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急急运功凝稳心神,这才没有被天后一并蛊
惑。可是殿中所有人都身负重伤,唯有不懂武功的宁王毫发无损,如果他被天后
挟持,那蚀日之变就只能宣告失败了。
但是他们毫无办法,只是保持自己神识清明便已属不易,纵然是独孤冰和归
不发,也没有余力起身拉住宁王。
宁王一步步地走向天后,天后嘴角又扬起了几分。
可是就在距天后三步之遥的地方,宁王驻足不前了。
「……」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事实就是这样,陛下,你输了。」
宁王恭敬地说,天后默然片刻,缓缓点头。
「……没想到,你的心神竟然如此坚定……是的,朕输了……那么,
是由哪位英雄好汉上来结果了朕的性命?」
天后傲然环视屋中的众人——
执掌天下半数兵马的大元帅,骠骑将军张自白左眼血流如注,狼狈不堪,
(哼,太子被废之后便一直等着今日之事到来吧,狗东西……)
百官惧畏,威行大昭一十六省的舞凤阁阁主柳无双,正一脸哀婉地看着张自
白,
(看来是被张自白收服了,傻丫头,那么关心这逆贼干什么?)
敢于只身偷袭自己的第二刀王归不发勉力站直了身子,显示自己还未被击倒,
(蠢货,不赶紧坐下调息,逞强给谁表功呢?)
武林中人尊崇至极剑圣独孤冰盘膝打坐,闭目不敢看向自己,
(唉,心思单纯的师姐,又怎么是他们的敌手,倒是朕连累了师姐……)
她的徒弟刘艺儿呆呆地看着前方,失去了神志,
(……可怜的孩子……母后着实对不起你……)……
众人被天后气势所迫,竟无一人敢出声相应,天后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
「陛下说笑了,他们怎么敢呢?」
天后冷笑着睁眼看向宁王,戏谑道:
「哦?连动手杀鸡都不敢的宁王殿下,居然要亲自来取朕的性命么?」
「小王就更加不敢了,但是……」
宁王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柄鎏金软鞭,「啪」,鞭击破空之声高声回荡在殿中。
天后脸上破天荒地次露出了真正惊恐的表情,此刻她已经气衰力竭,只
是单凭着一口气倔强硬撑,但这一鞭无异是打在了她的要害之上,将这口气击散
了。
「陛下说错了,莫说是动手杀鸡,就是大昭的严防关口,小王也曾仗剑闯过,
甚至还砍翻了多人呢……」
宁王点明了天后的败因,他早就不是昔日天后眼中的那个宁王了,可天后还
是那个傲视天下的天后,所以她输了。
「……唔!」
天后几乎要将自己的一嘴玉齿咬碎,但她还是制止不住身体的冲动,娇躯剧
烈颤抖起来,马上就要行动了……
「啪!」
又是一声鞭响,天后知道自己万难抵抗,她哀婉地看向了宁王。
两人眼神交汇,宁王缓缓地点了点头,天后如释重负,彻底放弃了挣扎。
「啪!」
「贱奴……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咚的一声清响,天后这一叩首并不沉重,但是却足以令日月倒置,乾坤逆转……
御书房中只余下了宁王,天后,归不发,和瘫倒在地上的暗闻天四人,柳无
双带着重伤的张自白和剑圣师徒退下了。
「去和你的旧主人告别一番吧。」
宁王坐在龙椅上对天后发号施令,跪在地上的天后被宁王亲手喂下了由销魂
散提纯之后得到的散功丸,这枚圆滚滚的红丸没有任何其他效用,它只有一种用
途:封禁内力。
无论任何人,哪怕是天后,服下化功丸之后的六个时辰中,体内绝对无法凝
结出一丝一毫的内力,甚至连力气都会衰减大半,天后当然知道她服下了什么东
西,可是她无法拒绝。
「是,主人……」
天后媚笑着来到了暗闻天的身边,为他轻轻褪下衣裤,玉手盈盈一握,将他
的那根肉棒抓在了掌心。
暗闻天一面咳血一面狂笑,「贱人!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天后却丝毫不理会暗闻天的讥讽,只是尽心地为他舔舐肉棒,不多时,那根
久经沙场的肉棒便在天后高超的技艺中挺立了起来。
此刻天后还穿着她的一身广袖龙袍,不过好在下裳是一件包臀短裙,她轻轻
一提裙摆,便露出了自己光滑洁白的下体,天后居然没有穿任何内衫,经过精心
修剪的一团毛茸茸黑丛直接暴露在了暗闻天的眼前。
虽然之前几乎日日相见,但是这一次是他完全胜利之后,以征服者的身份来
面对天后的,所以暗闻天心中的快感真切而实在,他看着这位美人抬腿跨骑在自
己身上,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在她的穴口一阵厮磨,然后便缓缓地压入了洞中,
一屁股坐在了暗闻天身上。
「嗯呢……哦……嗯……」
天后没有了销魂散的催情,小穴分泌淫水的速度不再那么迅疾,这么直接地
将暗闻天六寸余长的阳具直接吞下,不免有些疼痛之感。
可她还是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噗啾噗啾,一阵辛苦的套弄之后,天后终
于进入了状态,她的蜜道渐渐被淫水润滑,腔肉和肉棒摩擦的快感阵阵涌出,天
后开始了舒爽的呻吟。
「嗯……啊,主人的肉棒,好舒服……肏的媚儿好舒服……嗯~」
天后的淫词浪语刺激的暗闻天一阵心颤,他居然就这么咕啾咕啾地射精了。
「呼——」
舒了一口气的暗闻天露出满足的笑容,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天后还是在他的身上前后摆腰,不住骑驾,软下去的肉棒很快又被天后
的蜜穴吮吸得硬了起来。
「这……这是……」
暗闻天发觉自己的肉棒没被天后挤弄几下,又是一股精液射出,他看着如痴
如狂的天后,她竟然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为什么?
暗闻天脑海中浮现了韩乾韩坤两兄弟的死状,又想起了宁王的那句话:
任何淫贼在天后面前都只有精尽人亡的下场。
「宁王殿下……这是……为、为什么?」
宁王摇了摇头,死到临头了还是这般的后知后觉。
「你说呢?」
咬牙切齿的暗闻天又射出了一股精液,他的生命在飞速地流逝,穷途末路的
暗闻天凶狠狰狞地喊道:
「飞鸟尽,良弓藏!」
归不发就站在他身边,暗闻天终于明白了,这人就是在等着给自己收尸。
「嘿嘿……宁王薄情,王某的今日,就是归大侠的明日!!……」
归不发投给了暗闻天一道同情的眼光,
「……哎,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我本名并不叫归不发,归不发只是我
行走江湖时的化名罢了、」
「……那你……是谁?」
「向天发。」
暗闻天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为什么宁王有能耐将这位第二刀王请出山,原
来如此。
先皇向天伐有个皇弟,早在前朝年间便已病逝,看来这名皇子非但没有死去,
反而凭借着一身的武艺在江湖中留下了赫赫威名,他就是归不发。
归不发,发不归,他的名头越响,越能告诉先皇他离去的决心,怪不得他愿
意甘冒奇险行刺天后……
「好!好!好!」
暗闻天哈哈大笑,射出了自己最后的一道精华,干脆地闭上了双眼。
天后满足地瘫倒在一旁不住呻吟,没有内力的她虽然也能施展这份榨精的功
夫,但是体力的巨大消耗不言而喻。
归不发向着宁王一拜,便拖着暗闻天的一条大腿,如同拉着一条死狗一般离
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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