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红叶书生·部·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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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强忍疼痛,暗自忍受着彭老五的粗暴,一对肥奶上的快感也是愈加激烈
,真正是痛并快乐着。
那种感觉让他有些头昏脑胀,下体被麻绳摩擦着的蜜穴一阵收缩,大股淫水
喷了出来,洒在身下的床单上。
那种淫靡的景象正好被彭老五看在眼里,阳具顿时又胀大了几分,同时龟头
急跳。
彭老五急忙抱着张氏的头用力狠插了几下,龟头处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
,直射张氏喉咙深处,顺着一路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张氏措不及防之下被呛得满脸通红,连忙吐出彭老五阳具,又捂着喉咙不断
咳嗽。
一旁的彭老五见了嘿嘿直乐,彭老大见状皱了皱眉,张口说道:「五弟,你
可别把她玩坏了。」
彭老五嘿嘿一笑,说道:「大哥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再说了,就算玩坏
了,不还有主人嘛。」
彭老五口中的「主人」
正是指的林文,彭老大听他提起林文,忽然默不作声,暗想昔日兄弟五人,
拜得师父习得武艺,虽在庄中以务农为生,但也想过日后入了江湖,锄强扶弱,
满身的侠肝义胆。
亦或加入六扇门,报效朝廷,惩奸除恶,像那花弄影花大侠一般,做一个人
人敬仰的英雄。
哪知世事无常,兄弟五人竟遇上红叶书生这个魔头,众兄弟惨死在他手中,
只余自己和五弟活着,二人还被他种下「淫种」,生死都在他掌控之中,如今自
己与五弟这番模样,日后有何脸面去见死去的其他三位兄弟。
彭老五见自家大哥忽然沉默不语,料想到他定是想起其他的兄弟,不由凄然
一笑,说道:「大哥,如今我兄弟二人生死都不在自己掌控着,还管他这么多事
做什么,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快活了再说。」
说着又是一挺阳具,凑到张氏嘴前,示意其为自己嘬上一嘬。
彭老大听了彭老五的话,也是哈哈一笑,说道:「还是兄弟想的开,不错,
今朝有酒今朝醉,咱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
说完托起张氏,将她摆成一个如母狗般跪趴的姿势,又转到其身后,将一根
粗大的阳具对准了蜜穴,腰部一挺,整根插了进去。
张氏的蜜穴上其时有麻绳穿过,彭老大拨到一边,将整根阳具插入。
蜜穴中又暖又湿,里头泥泞不堪。
彭老大阳具甫一插入,张氏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蜜穴自然收缩起
来,紧紧箍住阳具,肥臀也是轻轻摆动如同母狗乞求交配一般。
彭老大阳具呗夹的甚是快活,不由淫笑道:「真是个骚货,我才刚插进来,
你便开始摇屁股了。」
说着双手抱住张氏肥臀,阳具大起大落狠命抽插起来。
张氏蜜穴被麻绳摩擦,其内早已是空虚无比,彭老大阳具甫一插入,不待他
开始抽插,肥臀就一前一后摆弄,冲撞彭老大下体。
待彭老大开始抽插时,二人更是相得益彰,一前一后配合的甚是默契。
彭老五见了也是笑道:「好一条骚母狗。」
将阳具凑到张氏面前,张氏正在兴头上,当下也不犹豫,张口将彭老五的阳
具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二人一前一后将张氏夹在中间,用力肏弄起来。
三人一番交欢,张氏只觉体内淫欲大盛,她的蜜穴又是名器,将彭老大阳具
夹得甚是快活。
彭老五眼见大哥玩弄着张氏的蜜穴,也不想再玩她的膻口,又想起自己与林
文每次交欢皆是插其菊穴,便想着也要试一试张氏的菊穴。
彭老大见自家兄弟有些心不在焉,知道其心中所想,笑道:「好兄弟是不是
也想尝尝这妇人的菊穴?」
说罢抽出阳具,将张氏抱了起来。
张氏乍觉阳具抽离自己蜜穴,心头大急,连忙伸手去抓,想要再塞进去。
彭老大笑道:「不要着急,我兄弟二人今日定然满足你。」
彭老五见大哥抱起张氏,忙一把抓住,彭老大又在一边躺下,彭老五抓着张
氏直往彭老大身上按去,张氏知道他的意思,双腿分开蹲在彭老大下身处,手扶
着彭老大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待阳具整根进入蜜穴后便迫
不及待摇动起身子来。
彭老五淫笑道:「好一条骚母狗,真是够浪的。」
说着又伸手按在张氏玉背上,用力往下压。
张氏不解其意,只得顺势趴在彭老大胸前,一个肥臀高高挺起,露出一个黑
褐色的菊穴。
菊穴此时已经湿答答一片,淫水从蜜穴中流出,也将菊穴打湿。
彭老五趴在张氏身后看着菊穴,眼中满是淫光,他又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张氏的菊穴,那菊穴甫一被硬物接触,勐然一缩,彭老五再待插入,却是死死夹
紧了。
彭老五自言自语道:「奇怪,怎的这么紧?」
其实也不能怪彭老五无知,他本是兄弟中最小的一个,也没尝过女人滋味。
再落到林文手中整日又是插林文的菊穴,又哪里知道林文的菊穴是专门练过
的,比普通人菊穴要松动不少。
普通人菊穴若是被异物侵入,自然会牢牢夹紧,是以他才会奇怪张氏的菊穴
似乎与林文不一般。
彭老大听到彭老五的声音,他原先就有相好的,自然知道此中缘由,遂笑道
:「五弟,这妇人菊穴与主人的不同,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可享用。」
彭老五抬起头,一脸茫然问道:「如何调教?」
彭老大想了一下,说道:「这样,你我二人换个位置,待哥哥我来调教一番。」
彭老五闻言大喜,笑道:「早就想尝一下妇人蜜穴滋味了,如今正好一尝所
愿,小弟谢过哥哥。」
张氏也不知他二人想玩什么花样,但料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又不敢挣扎,
只得任由二人摆弄。
二人换过位置,彭老五将阳具顶入张氏蜜穴中,舒爽地叹了口气,说道:「
这蜜穴中又湿又滑,比那干巴巴的菊穴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兄弟如今才知道这女
人滋味。」
彭老大笑道:「兄弟只管享受,待我来一尝这骚货的菊穴。」
说着先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这菊穴一如往常般紧紧闭合着,莫说手指,连根
针也插不进去。
彭老大也不气馁,趴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张氏菊穴处轻舔了一下,张氏只感
觉菊穴一阵温暖,回头一瞧,见彭老大正趴在身后舔着自己菊穴,不由大吃一惊
,口中说道:「那里怎可以舔,太脏了。」
彭老大笑道:「我都不嫌脏,你如何又嫌了,莫非你是嫌我嘴脏不成。」
说着声色俱厉,作势要打。
张氏见他突然发作,身子直抖,又不敢回话,只得任由那彭老大舔弄自己菊
穴,如此舔了一会后,她也觉得舒服,不由微微呻吟出声。
此时张氏身下的彭老五却有些急躁了起来,他初玩女人蜜穴,阳具插入后便
有些不受控制,只想着用力抽插,好好快活一番。
便将双手搭在张氏腰上,腰间稍稍往上一挺,一根阳具直插张氏蜜穴深处,
张氏发出哦的一声娇吟,腰肢也不由自主扭动了起来,到了兴处,却忘了身后还
有个彭老大,只顾自己挺着肥臀大起大落套弄彭老五的阳具。
只是如此一来,彭老大自然再无法舔弄其菊穴了。
彭老大见状,怒喝一声,伸手按在张氏背上,稍一用力,张氏便只能乖乖趴
伏在彭老五胸前,只是这兴致刚起便被打断,心里难免十分失落。
身下的彭老五见大哥出手打断兴致,不由也埋怨道:「大哥只顾自己痛快,
也不顾小弟,也忒不地道了一些。」
彭老大见自家兄弟不满,笑道:「五弟稍安勿躁,待哥哥先调教了这骚货的
菊穴,然后再尽情玩上一玩。」
彭老五虽然口中埋怨,但对于自家大哥还是相当敬重,便也想着先忍一忍,
待大哥调教玩再说。
彭老大见张氏不再动弹,也不再舔弄她的菊穴,伸出手指在其蜜穴处沾上一
些淫水,又在她的菊穴周围仔细涂着,如此数番后,整个菊穴便犹如从水中捞出
来一般,反射出淫靡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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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老大又用淫水裹满手指,然后方才小心翼翼插入张氏菊穴,那菊穴虽然依
旧紧紧闭合着,但经过淫水润滑,彭老大再稍稍一用力,手指前段便进去了一截。
张氏感觉菊穴被异物侵入,急忙用力收缩,想要将彭老大的手指排出去。
彭老大只觉手指被紧紧夹住,无论进退都有一些困难,干脆再一用力,整根
手指一下进去了大半。
张氏闷哼一声,只觉菊穴内甚是不舒服,她倒也不觉得疼痛,只能兀自忍耐
着。
彭老大将手指伸入张氏菊穴,又用力抽了出来,张氏只感觉一股排便的畅快
感。
彭老大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笑道:「真臭真臭。」
又将手指伸到张氏面前,他原本想着让张氏也闻上一闻,哪知其竟然一口含
住彭老大手指,又用舌头仔细舔了个干净。
彭老大见了淫笑道:「我原本还以为你的骚浪是故意装给我们看的,没想到
你是真的骚贱如此啊。」
说着将手指从张氏口中抽出,又抹些淫水,再次插入她的菊穴中。
这一来二去,张氏的菊穴倒也渐渐松动了一些。
彭老大见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二指并用,在张氏菊穴中肆意抠挖着。
张氏倒是没了任何不适,反而感觉菊穴处渐有快感传来,那种快感又与蜜穴
中的不同,一时竟让她有些迷失。
她口中微微发出呻吟,脑中竟然想着,若是阳具插入菊穴中,那该是何等的
快活。
不过彭老大也没让她等太久,早已掏出阳具,又吐了几口唾沫当作润滑,龟
头轻轻抵在张氏菊穴口,微微摩擦了几下,然后腰间勐然一用力,将整个龟头塞
了进去。
张氏只觉菊穴一阵剧痛,料想中的快感却是分毫也无,她「啊」
的惨叫一声,双手急向后勐推彭老大,同时菊穴勐然夹紧,想要彭老大将阳
具抽出菊穴。
彭老大哪能如她所愿,看了一眼躺着的彭老五。
彭老五会意,紧紧抓住张氏双手,彭老大又抱起张氏的肥臀,腰部再一用力
,阳具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这一下可害惨了张氏,她疼得眼泪不停流着,口中连连求饶,彭老大却丝毫
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顾抱着她的肥臀用力抽插菊穴。
到得最后张氏竟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口中只能发出「啊,啊」
的声音。
彭老大肏的痛快,对着彭老五说道:「五弟,我在上,你在下,你我兄弟一
起发力,肏死这条骚母狗。」
彭老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大哥,你我兄弟联手,
肏翻这条母狗。」
二人配合默契,彭老大插至最深处的时候,彭老五救将阳具抽出,反之亦然。
这张氏蜜穴和菊穴中,始终有一个穴被塞得满满的。
张氏此刻也是披头散发趴在彭老五身上,口中一声不吭,早已是晕死了过去。
这兄弟二人正玩得畅快,哪管张氏死活,大力肏弄之下,张氏又是悠悠醒转。
此时她的菊穴也已适应彭老大的阳具,快感也一点一滴升起。
这兄弟二人的阳具本就比她所见过的都要粗上几分,自是将她肏的欲仙欲死
,趴在彭老五胸前大声浪叫着,叫声竟似比以往还要大上几分。
可怜林岳,此时还在前厅为儿子行冠礼,殊不知他的娇妻,此刻正被两个汉
子同时肏弄着双穴,而房门外死而复生的长子正是元凶。
三人在房内大肆肏弄,浪叫声响天彻地,却无一人敢来查问。
林文站在门口百无聊赖,他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这个地方他小时候经常来
玩,那时他的母亲尚在人世,林武也还没有出生,他的母亲杨媛便住在这里。
待得林武出生,母亲身子虚弱,便搬到了后院僻静小楼里静养,三年后过世。
其后父亲又独自带着兄弟俩熬了几年,这里便一直空着,直到……直到……
直到这该死的毒妇进了家门,父亲竟然将这个地方给她居住。
这个毒妇每次毒打他也是在这个地方,他当时心里恨透了父亲。
如今倒好,这毒妇落到了自己手里,她以前对自己做过的种种恶事,今日便
让她偿还。
林文听着屋内的淫声浪语,缓缓转过身子,眼中闪着凶光,良久勐地推开房
门。
屋内三人肏弄的正欢,闻声均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林文后,彭家兄弟连忙
站起身来,张氏则紧紧看着林文,脸色无比紧张。
林文也不去管彭家兄弟,径直走到张氏身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用力
提了起来。
张氏头发被林文用力拽着,头皮剧痛,林文先是张开手掌左右开弓狠狠扇了
她几个耳光,然后又将张氏推倒在床上,脱下裤子,将自己菊穴对准张氏面门,
狠狠坐了上去。
张氏口鼻被埋在林文屁股缝中,几乎都要透不过气,又不敢挣扎反抗。
林文坐在张氏脸上,用屁股狠狠在上面碾磨几下,口中大声喝道:「给我好
好舔一舔。」
张氏不敢不从,只得伸出舌头勉强舔了几下,彭家兄弟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心里头惴惴不安。
张氏被林文坐在脸上,舌头努力舔着他的菊穴,忽然只觉一股热风扑面,一
阵恶臭袭来,那林文竟是放了一个屁。
张氏闻着那阵恶臭一阵干呕,哪知这股恶臭还未消散,只听林文腹部一阵响
动,菊穴大张之下竟然直接在张氏脸上拉了一泡稀。
张氏哪里料到林文竟然如此羞辱于她,竟然直接在她脸上排便,情急之下一
下跳了起来,直往房门外冲,欲寻清水洗脸。
林文眼神一闪,一旁的彭家兄弟会意,急忙拦住张氏,又用绳子将其五花大
绑了扔在一旁地上。
林文看着满脸煳满粪便的张氏,心中痛快万分,喝道:「把这些都给我吃下
去。」
张氏自幼娇生惯养,到了林府后也一直是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哪里受过这种
羞辱,不由双目圆睁,怒视林文。
林文见了,怒极而笑,伸手连打张氏数个耳光,张氏却依旧倔强的盯着林文
,只是她满脸粪便,那气味只让人作呕。
林文擦掉手中粪便,见张氏犹自不肯屈服,阴恻恻笑了一声,手中不知什么
时候多了一根银针,对准张氏肩胛处,狠狠刺了下去。
张氏初觉肩胛处有些麻痒,其后越来越痒,更有疼痛传来,那痛感直透心底
,令她忍不住大声哀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下掉落,其状甚惨。
林文笑了一声,阴森森说道:「滋味如何,这还只是重,我只要一根根
银针刺下去,痛感会越来越强,到了第九重,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地狱了。」
张氏状若疯狂,强自咬牙忍耐,口中直喘粗气,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到
底是谁,我自认不曾得罪与你,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林文微微一笑,忽然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二娘,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氏乍闻「二娘」
二字,忽然回过了神,紧紧盯着林文的脸,打了个寒噤,满脸不可置信说道
:「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又突然大叫一声「有鬼」,双手在身前不停挥舞,口中直喊道「鬼……鬼…
…」,身子也不停向后爬着。
林文看着张氏的样子,满意的笑了起来,但他犹自不满足,示意彭家兄弟取
来清水给她洗脸,又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
那物事看着像是一件假阳具,龟头卵蛋无一不惟妙惟肖,但那假阳具要比真
阳具更粗上数倍,彭家兄弟的阳具与其一比也是不堪,更令人恐惧的是那东西上
面还有许多倒刺,看起来犹如狼牙棒一般,凶恶异常。
张氏见林文拿出这个东西,料想定是用来对付自己的,自己的蜜穴那般娇嫩
,哪能经得起这个东西的摧残,心里头恐惧万分,口中不由说道:「文儿,我是
你二娘,你断不可如此待我。」
林文阴森森说道:「二娘,孩儿这是特意拿这东西来孝敬你的,来,孩儿帮
你。」
说着将那根东西固定在了地上,高高竖起,那倒刺上还泛着寒光。
又让彭家兄弟抓住张氏,一人托起她半边身子,缓缓抬到那根假阳具上方,
然后用力往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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