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7-9)
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数:31340
尽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下】
反击:声望的妹妹,目前和姐姐一同担当女仆职务。十分喜欢提督却也非常
喜欢姐姐,对姐姐的话总是十分信任,并且以姐姐作为目标在努力中。比起潇洒
干练的姐姐,反击显得更为乖巧可爱,被提督形容为比声望更具有女性的魅力,
不过由于近日才成为婚舰,在许多事情上都处于十分新手的阶段。
突兀的通话铃声将这个早上搅得沸腾起来。
「谁啊……」
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终端机上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多一点的时候。虽然理
论上作为军人的我以及战舰少女们理应进行规律的作息,但是鉴于镇守府统领这
一职务大权在握外,更接近于行政官僚的本质以及我个人的某项特质也让早起变
成了一种奢求。
并且,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早就联络我的?明明才从复训中归来,还想着好
好偷几天懒呢。回忆着昨天晚上和声望的各种激情,我睡眼迷蒙地按下了接听按
键。
「早上好,指挥官阁下,看来昨晚对您来说是个美好的夜晚呢。」
「唔,密苏里啊……」
这个声音倒是很熟悉,稍显成熟却又有几分慵懒,正是那个美式家伙的风格。
忍不住睁开眼准备把终端机上的音量调大一点,却猛然发现密苏里正站在我身前。
「啊哦。」
并不是她启用了什么时空魔法,而是最简单的投影通话。在进行会议而双方
却不便直接见面时,将双方彼此的状态全息投影到对方的终端机前是很常见的选
择,但是……
投影通话是双向的。换句话说,这个时候全裸躺在床上的我的影像也被投影
到了密苏里那一边。
「您可真是悠闲呢,居然全裸地就在床上睡觉……啊不对,让我猜猜昨晚陪
您的是哪位?一定是声望吧?」
她这一句话让我瞬间精神了起来。忍不住望了一眼床边,昨夜跟我同枕共眠
的女仆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想必是清早的时候回去了吧……一想到这里,心里便升起了一阵落寞。
「咳咳,总之,我刚才还在休息。」稍微端正了下身姿,然后用床单把自己
赤裸的身体遮起来——虽然密苏里同样是我的婚舰,甚至可以说开放到了让我吃
惊的地步,但是眼下勉强算是工作场合,所以还是庄重点的好,「这么一大早就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有要事向您禀报。」她脸上依旧是那一副自信的笑脸,将手中的纸
质文件放到眼前,像专业的秘书一般向我汇报道,「是马国新首相的问题。他昨
日再次提出,需要对双方的供水协议进行再议。」
「又来了啊……」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简而言之,就是星南镇守府和毗邻的马来西亚在亚特兰蒂斯战役胜利日、深
海舰队威胁基本解除后签署了一份为期二十年的协议,允许星南镇守府以每加仑
三分的价格从该国输入生水,同时马国有权以每加仑五十分的价格购置星南镇守
府经过处理后的纯净水。而虽然在战争时期以及胜利日之后整座镇守府便不断地
扩建海水淡化设施,以保证用水的自给自足,但是目前依旧有4%的用水需要
从马国进口。
「至今才五年都没到他们就不断地提价格重审,首相纠缠的本事真是胜过任
何一支苍蝇啊。」
我抓了抓头发,一大早就收到这么惹人厌的消息,实在不是个好的开始。
「您也清楚,马国的战后重建需要大笔经济支援,而战后上台的马哈迪。胡
萨穆丁首相是个出名的『实干家』。我记得前段时间他接受采访,说『三分钱就
能买走一加仑的水,那三分钱能买什么别的?』所以,他估计是想借着供水协议
来趁机捞一笔……」
「我们是军事自治区,不是商贸自治区!」我半恼地沉吟道,「要想维持我
们的存在,水资源必不可少,这不是钱的问题,任何对供水协议的质疑和威慑都
是对我们继续存在下去的威慑,以及这份协议的神圣性。看来不只是深海舰队,
我们的身后也尽是危险……」
我按了按头,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去找外务部门帮忙安排一次外访吧……过两日我去州府【即马来亚】亲自
去拜访马国首相,把这件事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等到密苏里挂掉通讯之后,我便按耐不住地暗自叹气。外交啊……说起外交
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外交家,明明自己的老师是个能言善辩的才子,自己的辩才和
交涉能力几乎难堪大用。我明明应该只是一介军事统帅,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工作
啊。想到这里我便忍不住直起身,准备到洗手间稍微冲一把脸再清醒一下,开始
一天的工作。
「哼~哼~哼~哼~」
等走出自己的卧室,准备向着洗手间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从厨房的位置传
来了一阵非常可爱的哼歌声。
声望?不,潇洒而讲求干练的的女仆长从不会哼歌。而现在想想,昨晚为了
能让准备完毕的声望能够进我的房间,所以门禁系统是关闭的,任何人几乎只要
开门并留下来访记录就可以进来。
那么现在在厨房的人是谁呢……稍微用昏沉的大脑想了一想,却只能得出对
方应该是来为我准备早饭的结论。不知道会是西式的吐司咖啡呢,还是中式的粥
粉面一类。
「啊,主人……您醒来了啊……」
「喔,是反击啊。是你姐姐让你过……」
镇守府能会用这种引人遐思的称呼来叫我的几乎就只有声望姐妹,而对比起
声音淡定潇洒的声望,这有几分乖巧和柔弱的声音便是她的妹妹反击的音调。而
当我毫无防备地探出身看向厨房的时候,却因为吃惊,眼睛几乎都要掉了出来,
而话也自然愣在了那里。
和她的姐姐一样,反击同样是黄金与深蓝交错的异色瞳,容貌虽和她的姐姐
神似,却更像是年轻而脆弱的洋娃娃,而身段亦十分地匀称精巧,让人忍不住想
要好好地疼爱她一番。然而此时最震撼的还不是反击在为我准备早餐,而是她的
装扮——只穿围裙,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穿。裸体穿上围裙,略称便是裸体围裙。
稍微打量一下,挺拔而漂亮的后背,如白瓷一般滑润的肌肤,还有围裙遮盖不住
的高翘的臀部,以及反击头上那标志性的洁白的女仆头饰,这一切几乎都是在引
人犯罪。
「怎,怎么样,主人,喜,喜欢吗……?那个,请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反击有些生涩地回过头来,略带害羞地偷看着我。
「这种潜规则一样的服装,不看几乎就是损失啊……这幅光景,堪称是天使
降世都不为过好吧。」
「成,成功了!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这一套衣服的……」
……原来到头来是声望的主意么。不过这么一想,在我醒来之前就离开,然
后把自己妹妹打扮成这样送到我的屋子里,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话说回来。」我微微咳嗽两声,然后岔开话题一般地问道,「今天早餐是
什么呢。」
「啊,是炖菜,想要稍微地做的丰富点呢……」
反击有些高兴地用汤勺尝了尝味道,然后似乎很满意般地盖上了锅盖。灶台
上的锅里传出的是混了炖烂蔬菜的肉类的香味,似乎这就是反击为我准备的食物。
作为早餐还蛮丰盛的,我忍不住想到。
「是啊,有句老话叫早餐要吃好,是吧。」
望着反击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银闪的婚戒,我突然感到了一阵违和感,为什么
我们两个会这样进行着普通的对话,有什么事情不对吧?
忍不住将视线稍微往上移动了一点,被视线焦聚的反击便面色微微泛红,用
手把自己饱满的胸部藏到了纯白的围裙之下。似乎心神不定般地,将一侧的调味
汁加到了锅里。而这番小动作却让我忍不住盯着她那可爱的臀部,那魅惑的场景
忍不住让我想入非非。
「知道吗,为什么男性喜欢女性穿丝袜和短裙?这就是所谓的『半遮半掩』
所带来的美感。作为短裙,巧妙地遮挡重要部位而裸露了女性或修长或饱满的大
腿,那就是在艺术领域独一无二的绝对领域魅力。而在这情景下巧妙地体现出的
肌肤的质感,正是雄性所钟爱的。请试想一下,直接目睹男性最为渴望的部位则
意味着想象的终结,而这样虽然直白,但是和那种若隐若现的景象以及用以扩展
梦幻的文雅想象力相比——当然是『想看的欲望,想要努力地窥视和想象』更具
有艺术感,同样更为迷人。短裙配合黑色的丝袜,在若隐若现之中包裹着大腿,
带来的对肌肤的绷紧质感和比平时更佳纤细的美,实际上能同时给予男女双方以
高贵感。这共同的有利点交织着的便是所谓的『爱』……这边是含蓄的魅力所在
啊!这便是作为男性的幸福与优越所在!」
在这个时候又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老绅士在昔日的课余时间对我的各种「教育」。
而反击的这副模样,却不就是那副半遮半掩的至高境界吗?
「好啦,已经炖好了………唔嗯,主人,您在看,看哪里啊……?」
再怎么说,这性格也太纯真了吧……被声望套上了这样的衣服,却还是一点
觉悟都没有吗?
「已,已经可以吃了哦,那个,主人……?」
已经可以吃了。
感觉我自己已经曲解了这句话,眼睛忍不住盯着反击的那诱惑的躯体,脑内
就好似再次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般。
「主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前段时间吃坏了什么吗?」
「不不不,还没开始吃呢。」似乎已经明确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一般,我将手
伸向反击那双十分有肉感的大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自己的手心被柔
软一点点地填满。
果然,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吃早餐,而是想吃她啊。比起她的姐姐,反击或许
更有女性的魅力吧,十分可爱,字面意思上的可爱,忍不住让人想要品尝她。
「是这样啊,那么是不是需要先去洗个澡精神一下呢?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这个问题……」
「先吃你。」
秉持着自己一贯雷厉风行的行动能力,在接近反击的一瞬间便关上了炉灶的
火。
「那,那样的话早餐会凉……」
「微波炉又不难用,重新加热回来就好了。反击,我要你。现在就要。」
比起其他人,果然跟女仆姐妹相处的机会会——毕竟除去日常工作之外,
在生活方面也承蒙她们许多照顾。顺理成章地,女仆姐妹一前一后地成为了我的
婚舰,而不得不说听着她们用悦耳的银铃声以「主人」称呼自己的时候,内心还
是相当满足的。
「放心,我会慢慢来的。」一边自说自话般地,我从后面抱住了反击,自然
而然地将手伸到入口处,却发现那里已经涌出了相当多的潮水。
「一大早穿着这样的衣服勾引主人,下面还这么湿,真是个好色的坏女仆啊,
反击?」
「不,不是这样,是姐姐让我……呀啊!」
另一手探到胸口,深入到围裙的内侧,握住了反击那被白色围裙包裹着的饱
满乳房。跟声望的大小差不多,不过似乎柔嫩许多,弹性也貌似更好。将围裙的
肩带拉了下来,左手紧握着左乳向上托着,时不时稍微捏一下反击那樱桃般的小
小凸起,让小女仆发出了可爱却又娇羞的声音。比起经验和次数都的声望,
反击显得更为涉世未深,仅仅是对胸部的爱抚便让她有些恍恍惚惚——然而,却
也让人想要的占有她,的疼爱她。
另一手也没有闲着。拨开遮挡的围裙,在形状十分美丽的入口处按压着,却
毫不怯懦地使用了自己已经熟练的技巧,一点点刺激着反击。明明只是在外侧轻
柔的爱抚,却让反击的身体如抽搐一般不断颤抖着,小嘴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害
羞的呻吟声。
厨房并没有装空调,因此在北纬一度线上的灼热气候早已让两个人都大汗淋
漓。湿热的气候让我自己的内心感到一阵欲火,也不在乎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和身
体各处逐渐渗出的粘稠汗液,而是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到反击的脊背上,握着她胸
部的手托起她,尽情地抚摸着生涩的小女仆,亲吻着她白皙的后颈和背部,细嗅
着她身上因为汗水而传来的奇异的体香,那是如并不浓烈英式红茶的清香,然后
用自己的刺激手法在她的私处继续按摩着,让被我压在身下的小女仆发出一阵阵
动听的呻吟。
「主,主人,那里变得好大……」
和声望鏖战一夜后的金枪本应偃旗息鼓,却是因为反击那颇具视觉冲击的打
扮和这一番爱抚,重新坚挺起来,顶在了反击柔软的大腿处。
「是吗……都是因为你这个坏女仆一大早就在勾引我呢,不是吗?」
「不是,不是的,呀!」
将头凑到耳边,呢喃低语着,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反击小小的耳垂,只是这样
反击便高声叫了起来,下身似乎在极力邀请我深入一般地,不断地蠕动着,仿佛
要将我那根用以爱抚的食指吞进去一般。见此我便抽出手指,稍稍玩弄逗弄了一
下阴蒂,反击的身体便强烈地抖颤着,一阵浓烈的洪水飞溅而出,与汗液一并混
杂着,几乎将我的手全部弄湿。
「反击……因为主人的手指就高潮了,你好骚啊。」
继续持续不停地爱抚着,在她的耳边细语着,顺便轻轻咬住了耳垂,从侧面
欣赏着迷迷糊糊的小女仆。
「是,是的,因为主人,让,让我变得头晕晕的,感觉好,好下流……」
「嗯。」我轻抚着她的背,仿佛这么做能让她安下心一般,「既然追求刺激,
那么便贯彻到底,从现在开始变成更加下流吧,反击。」
「啊,好,好的,主人……啊!」
不给用着娇柔的声音叫着我主人的反击什么修整的时间,在她的身后站定了,
随后将挺立的金枪对准私处,一鼓作气地深入到反击的内部。那内膛却如古书中
桃源乡的翻转,初极为豁然开朗,深入后却极狭,如幽深的山谷骤然收紧,紧密
地纠缠着阴茎,几乎不怎么需要运动便能感受到内膛的不断开合。若是毫无经验
的新手估计会被这样的构造所惊吓,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包裹和舒爽弄得早泄——
不过,我自己却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而相应的这种类型的内壁在给予男方极
大刺激的同时,女方也会被尽数填满。虽说有过性交经历,不过依旧不熟练的反
击被我这自下而上的突刺弄得浑身颤抖起来,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一
般。原本纯洁得如洋娃娃一般的面颊现在淫乱地喘息着,那顺从雌性被驾驭本能
的愉悦声音,脸上的红晕和高潮后意犹未尽的表情,就好似诉说着她是在早晨自
己主人专门处理性欲的女仆一般。
「反击,被主人这样宠爱,如何?」
一边抱着她如荷花桥一般的细腰,再她的耳边耳语着,另一边则继续猛烈却
不粗莽地抽插着,享受着反击纵情的呻吟和娇喘。
「主,主人的东西,在肚子里乱动,感,感觉真……真的……好想能够在空
中飞翔一般……好,好幸福……」
「那么。」听到这一番夸赞,心里便泛起了征服的愉悦,「就让你真的飞起
来吧。」
「诶,什么意思……唔啊!」
从腰部抱着她,将娇小的反击整个抱了起来,然后将施加力度的双臂转移到
大腿,已经在空中弯曲为m字形的双腿大开,在空中如坐着一般,就如被抱起的
性玩具一般被我继续猛烈地攻击着。
「意思吗?只是想稍微寻些刺激啊。」
这姿势颇有些类似出名的牡丹乱,只是牡丹乱是男方双方都有实感地就坐在
地上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而这一招抱起的后入式便将主导权完全交给了男方,毕
竟在空中被抱着的反击几乎做不出什么反击的姿势。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抱着反
击,一边欣赏着她的娇哼而继续在她的体内驰骋,一边一点点小心地朝外走去。
「『艾拉』,打开镜子。」
轻声呼唤了一声,而很快这句命令就得到了回应。
「是,少将阁下。」
在那里出现的自然不是前段时日与我争抢早茶点心的那名少女,而是以她的
声音和形体制造投影出来的,金色短发洁白军装的少女形象的管理型人工智能。
几乎所有军方的内部设施都是由这一形象的「艾拉」人工智能进行辅助操作,但
是由于我个人跟这人工智能的原型人类是旧识,因而颇有些抗拒使用这一人工智
能帮忙处理事务——但眼下双手都抱着反击进行辛苦劳作,因此只好呼唤这个帮
手了。
「主,主人……?您,您要做什么呀啊……?」
屋内的一面墙壁上,光洁而平整的镜面缓缓从钢蓝色中打开,而映衬着的,
是极为淫秽的金枪不断地深入那份秘境中的场景。
「『艾拉』,任务结束,你可以消失了。」
「收到。」
望着那虚拟形象的人工智能一点点消失,我才十分恶意地凑到反击的耳边,
用恶魔般的低语轻声说道:「好好看着自己被主人插入吧,清早穿着裸体围裙勾
引主人的淫荡坏女仆就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啊,这样,这样真的,真的好羞耻啊、啊……!」
不如说,这么做更为兴奋的是我。背后插入让我根本看不到反击的正面,也
无法体会她那令人迷醉的,通红着面颊的高潮表情,而精子则完美地解决了这一
障碍——所谓牡丹乱,便是须得看着镜中的交合状,方能达到乱的境地。从这有
些类似s的行为里,一阵隐隐的施虐快感让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将意识集中在
镜中的交汇处。
「反击,反击……反击!好好看看吧!你是属于我的坏女仆,就该被主人鸡
巴插到高潮为止啊……!」
平日里跟人儒雅印象的自己早已溺死在了欲望的深海里,口中说出下流的粗
鄙之语,连续地叫着她的名字,就好像想要被反击的下身吸进去一样。或者说,
即使真的会被吸进去,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啊,啊!主人,真,真厉害,感觉脑子里一片,一片空白,要,要坏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肉欲碰撞的啪啪声中,回荡着反击那轻柔而高昂的娇声。将自己腰部的运
动速度提升到极限,结合处便传来水泡破裂的声音,感受着反击泄洪般的爱液将
我的金枪甚至腿部染湿,听着那几乎不算是声音的叫声,感觉自己的极限正一点
点地迫近。
「反击,反击!要射了,射了!好色的女仆就该收下主人的种子……!」
「主,主人……!请,请尽情地把精子都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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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呼唤着她的名字,望着镜中的反击仿佛早已经放弃抵抗般的样子,将自
己浑身的触感全部集中到了抽送所带来的快感和兴奋中,体味着每次的插入几乎
都能感到强劲的吸附感。在不断地抽插当中,感觉到反击的身体愈发地敏感和热
烈,伴随着越来越大的水声,反击的再次高潮似乎也在即将到来的前方。
「唔……射了!」
被欲求所驱使着,从脚底到头顶,就如通了电一般地,将阴茎插入到反击体
内的最深处,撞击着大开的子宫口,堪称蛮横地将镜子全部注入到反击的阴户中。
那狭窄的内膛依旧不依不挠地纠缠着,紧密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子都榨
出来般地,压迫着我。
「呼,呼……好像有点太激烈了……」
终于不必再支撑着反击,我将她放倒在房间内会客厅的沙发上,躺在她身侧。
或许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吧,那么或许就可以毫不装模作样地,将自己的感
情说出来:「很棒啊,反击,作为女仆真是太出色了。」
「诶,诶嘿嘿,被主人夸奖了呢……」
……果然被听到了呢。不过相互依靠的两个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温存
于这绝妙时刻之后的余韵当中,静静地呼吸着,望着彼此。
结果之后,和反击一起稍微洗了个澡——因为昨晚被声望榨了一夜,今早又
被反击榨了一次,所以洗澡的时候即使是双方全裸也完全没有欲望,只是匆匆冲
洗干净便了事——然后换好正式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吃早餐。
「怎么想到去做排骨炖豆角这样的中式料理的?我还以为你会准备英式早餐
呢。」
因为味道有些咸,我便喝了口水,询问道。
「那,那个,因为最近稍微跟东方的姐妹们学了一点料理,所以想要尝试一
下。」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然后坏笑地问着,「那裸体围裙呢?该不会也是
跟他们学的吧?」
「是,是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那样的衣服,所以让我准备早餐的时候换上
……」
似乎这一番话让反击回忆起来刚才的激情,她有些害羞地别过了脸,却让人
更想要欺负她了。
「嗯……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裸体围裙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背后袭击才有的。」
不过声望这家伙,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得好好谢谢她啊,我忍不住在心里笑道。
「主人,您起床了吗?」
「呜噗?!」
仿佛说曹操曹操到一般,声望的声音通过门禁系统传送了进来。
「起,起床了,进来吧。」
就像听到了指令一般,房门在这句话之后便自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已经修
整完毕,打扮得体的那位潇洒的女仆长。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微微提裙屈膝施了
一礼,随后用意味深长的声音提问道:「不知家妹的早餐可否让您满意呢?」
「姐,姐姐!」
涨红了脸的反击有些不满意地抗议着,而我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面对着这一
对女仆姐妹,做出了自己的判言:「很出色哦,无论是姐姐声望,还是妹妹反击。」
真是的,看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呢。这不是完全刚一回来就又败给那
位潇洒的女仆长了么——我忍不住无奈地耸了耸肩。
虽然,这样的日子也不坏就是了。
战斗的意义【上】
英王乔治五世:继承了历史上的君王乔治五世名号的战列少女,被英系的战
舰少女们选为「君主」一般的存在,威风八面,凛然肃穆,领袖气质甚至胜过自
己的统领,因为身份问题与提督有过一段尴尬的时间,却在不断地加深感情与理
解当中沦陷,选择成为婚舰,私下里以伴侣的身份陪伴着提督。
那是最为炎热的夏季,我带着数量不多的随行人员,乘坐已经颇有年月的星
马铁路一路北上,在数个小时后抵达了吉隆坡。在战后兴建起来的地标双子塔,
已经高度现代化的城区,道路四通八达,那些生机勃勃的深色皮肤的民众,望着
这些,不由得感叹尽管政治立场不同,那位战后当选的马哈迪首相的的确确将这
座被西方殖民者放弃的城市建设为了泛着文明光芒的新都会。
马国看起来不算大国和列强,但是依旧是这一方有力的地区强国。对于和这
个领土面积和资源丰富程度远远超过只拥有一堆岛屿作为管辖区的星南镇守府,
并且只有一道浅浅的海峡相隔的国家,虽说我的背后有那条崛起的东方巨龙作为
后盾,但是行事依旧得慎之又慎。而那位马哈迪首相则是一个坚定的本族至上主
义者,主张优先进行本国建设,这便对星南镇守府更为不利。
我有麻烦了啊,在乘坐马方安排的专车前往那栋将传统与现代的建筑风格结
合起来的首相署时,我忍不住想到。而待到车辆停在了首相署的门口,却没有人
按照惯例前来开门的时候,正在筹划措辞的我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吾等到了。」
随行的英王乔治五世在一侧提醒了一句,我才猛然回过神来。
英王乔治五世——当然不是欧洲那个老牌列强的君主,因为他们的君主现在
是那位享国日久的女王——而是眼前这位继承了历史上同名战舰舰名的战舰少女。
一头飘逸的栗色长发,一身红白相间的戎装,一面威风凛凛的披风,倒是颇有那
个已经日落的帝国的君主的风采。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倒是颇为尴尬,一来她自认为自己是君主,而另一方
面她又是我实际上的下属,而我自然无法容忍有人挑衅镇守府统领的权威甚至自
认君王。一来二去,双方在数次交锋后便达成了妥协,她以我的职称称呼,而我
则用kgv【kggrgv】的简称来称呼她。
「……这是怎么回事,首相阁下是不是不见我?」
望着从首相署内匆匆而来的马方外交官,我忍不住用英文问道。
「统领阁下,您是贵宾,首相当然要会见您。」令我极为不满的是,那名外
交官拖着长长的声调,用我听不懂的马来语回答道——虽说用本国语言在外交场
合是尊严的体现,但眼下并非正式会谈,况且这次算他们礼数不周,故意用马来
语便显得矫揉造作了。
「但是,首相正在和各位部长进行内政会议,大概还需要请您恭候半个小时,
还请您耐心等候。」
「这是什么意思?」听着同声传译传来的机械音调,乔治五世听到这句话后
便双眉一皱,面露不满之色,「吾等专程前来拜访,贵国首相竟不能准时相见?」
「当然不是有意,只是行程如此,还请诸位谅解。」
「罢了。」稍微抬了抬手,示意原本想要再说下去的乔治五世不必再说,
「既然来了,等一阵也无妨。」
在两刻钟后,我们才被那名外交官带进了首相署的大门。虽说因为车内有空
调不至于大汗淋漓,但是被摆了架子的我自然有些不满,带着随行人员迈着大步
向着外交官带着我们前往的会议厅等待。
然而,在我们一行人步入会客室,准备安排落座的时候,那名皮笑肉不笑的
外交官又出现了。
「此次会晤不属于正式的外访,乃是首相与您的小范围会谈,所以请您按照
外交惯例,只保留必要的两名随行人员,闲杂人等请退出去。」
「怎么搞的?你们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啊?」我没好气地嘲讽到。在一开始不
进行提醒,却在这个时候才声明此次会谈是小范围的,着实不讲道理。最后我也
只好摆了摆手,示意道,「kgv和约克公爵留下来,剩下的各位出去吧。」
这首相架子可真是大……我外访的次数也不少了,在这个紧张的年代礼节似
乎没有那么重要了,作为镇守府统领的我会见苏联和美国的领导人都没被这么摆
过架子,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最终,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我坐在会议桌其中一侧的主座上,而乔治五世和
约克公爵则以随行人员的身份坐在我的这一方。又等了快十分钟,我才终于见到
了首相马哈迪。胡萨穆丁本人。他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头发已经灰白,却一点
都看不出年龄的痕迹,脸上依旧神采奕奕,甚至看不出皱纹,一身蓝宝石颜色的
西装笔挺而整洁,镜框下的黑色眼睛沉稳而坚定。
「久闻首相大名,今日有幸相会。」
暗暗压下内心对首相的不满,摆出了一副稍微恭谦的样子。所谓有求于人或
许便是如此吧。
然而马哈迪首相却仿佛将礼貌当做了吹捧,只是沉默地微笑地点了点头,屋
内的气氛便安静下来。等了半晌,他才用十分低沉的腔调,用马来语向我说道:
「人类英雄,一方镇守,今日才明白百闻不如一见。」
听到这句话,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不满又骤然升起。同声传译和他的语气都
表明,他根本没有用最基本的敬称。若是平日里朋友开玩笑也便罢了,现在虽说
不是正式的外事访问,但姑且也算是外交场合,这么说话便显得十分失礼了。虽
然我倒是对礼仪礼貌这类事务不是很在乎,但是被这么招呼,再加上之前首相放
了我半个多小时的鸽子,我已经感觉自己处在濒临发火的边缘。
「多谢首相的夸奖。」我轻轻吸了口气,虽说是对首相极度不满,但也顺势
沉声回复道,「首相日理万机却还有空接见我,实在是万分荣幸。只是眼下海防
依旧关键,对两地间的供水协议所提出质疑似有不妥,不知首相公务繁忙,是否
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公务繁忙?你知道我公务繁忙?」殊不知,首相似乎是被这个话题激怒了
一般,厉声说道,「既然是外交便应该以大事为重,以民生为重!你特意前来,
就是为了牺牲我国的利益,满足你这个军阀领主的私欲?!」
听到此话我便虎躯一震,怒气已从心头烧到大脑——这首相简直是目中无人。
再继续打哑谜也没什么用了,所以我便冷冷地回了一句:「首相,我是正式军队
中的一员,也是经过地球联邦议会和作为最高军事机构的海空委员会双重认可的
军事统帅,缘何是军阀领主?」
「裂土封爵,独揽大权,不顾民生,军国当道,一己私欲,你敢说你不是军
阀?祸害自己的人民还不够,还要作威作福,将我国民众赢得的统统掠走吗?你
是如此,那些镇守府统领都是如此,一群借着国防之名骑在人民头上的吸血虫!」
「请首相自重。」
我已经彻底被这位马哈迪首相惹火,声音也忍不住抬高了几分。
「自重……啊哈哈……我觉得说的有错吗?就从你要拉低水价开始,请看看
你们做了些什么吧——过去百年里,就像你现在故意压低价格购买水资源一样,
你们军队把人民的每一滴血肉都当掉拿去做军事研究,贵国的某位高级军官还大
言不惭地说即使把裤子当掉也要发展军工,这句话实在是令人愤慨!全球统合之
后的政府居然愚蠢地把军事力量放到位,把人民放到第二位,那还是个政府
吗?人民连裤子都穿不了,哪怕你们造出了那些惟妙惟肖的人形兵器,这个世界
还能繁荣昌盛吗?政府还能稳固吗?那些人形兵器能做什么?能让普通民众吃饱
饭,能让普通民众住上一间屋子吗?没有裤子穿的民众造反的时候,你们就要用
这些人形兵器把他们杀干净吗?请问你们这些军人在这一百多年里到底干了什么?
就造出了你身后这些人形兵器,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还不如多给人民多做几条
裤子穿,多给人民做一碗饭吃,多给人民一间屋子住!没有了民众,你们的战斗
有什么意义?!」
「首相的生平,我素有所知。」这番毫无见识的诋毁让我险些破口大骂「你
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但好歹被憋了回去,而是深吸一口气,说道:「首相出
生小康之家,医学专业出身,当过医生,救过病人,也处理过伤员,后投身从政,
一心为民,主张和平,为万民敬仰,战后大选,靠着国内的反战浪潮首相得票率
超过百分之九十,足见首相众望所归。战后人民渴望和平,亦可理解,然而国防
乃是人类生存之根本,岂能轻易摒弃?何况贵国海防,目前仍由我等负责。首相
以供水为难我等军人,岂不是自毁长城?」
我冷冷地丢出一颗钉子,而首相稍微顿了顿,便十分惨淡地笑了起来,用手
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国防?根本?呵呵,我年过八十,一生所见所闻,战
争所至,民生凋敝,血流成河,而政府军队强征兵丁,无数幼儿强制入伍,工农
衰败,饿殍遍野,你又为何一声不吭?!百姓流离失所,一日加班加点地工作,
儿童被强征入伍入工,难民遍地皆是,如今战争已毕,你们这帮吸血虫又有什么
存在的价值?!你们搜罗百姓钱财,造出的那些机甲难道能当做百姓的房屋?!
你们研究的那些超人能力难道能让百姓更便利?!你们造出的人形兵器难道能让
普通百姓传宗接代?!」
「闭嘴。」
在同声传译翻译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
「首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这些政客平日只会高谈阔论,吸引
民心,之后又能做些什么?!」
说道激动处,我忍不住站了起来,低声沉吟道:「是啊……是啊。我或许早
该认识到了啊,首相。我读过你的自传,你是富庶的商人的孩子,从小就能接受
最好的教育,能去做医生,能够到内陆去过安全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童年,是
在自己的城市被深海舰队毁灭,自己的家人全部被屠杀的阴影中度过的啊。」
我合上眼,那燃烧的都市,混乱的街道以及渗人的惨叫,仿佛还在眼前和耳
边喧闹。
「所以我加入了军队,不惜把自己当成战争兵器来保卫人类文明,整整二十
年啊,首相,军事学院从基础教育阶段就开始招收学生,我从七八岁就在那里啊,
这一路走过来,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我有多少次想过自杀,你知道吗?」
「百年以来,像我一样的人,还有你口中的人形兵器,又有多少?我们用尸
山血海铸造的钢铁城墙保卫了人类文明,即使我们面对的敌人是那么强大,我们
也从不退缩。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的就是其他人能够活下来,结果我们的
牺牲换来了什么?!」
说道愤极处,我忍不住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钢笔,愤怒地摔到了桌上。
「你为了自己的选票,可以忽悠百姓说战争已经结束——深海舰队的栖息地
被毁了,但是她们可还有大量的散兵游勇没有被消灭啊!你为了自己脸面和自己
一国的财政收入居然打起四大镇守府的注意,要是连用水都无法确保,我们怎么
进行生产,怎么保卫你们的人民?!我的亲人全部死在深海舰队的屠杀中,你也
想你的民众如此吗?你满口百姓满口仁义,却没想到不过全都是为了得到选票的
一己私利。民粹当道,你自以为代表了你的人民,但人民没有了保卫他们的部队,
就连活下去都是问题,有裤子穿又有什么用?穿着裤子去死吗?!我以为我和战
舰少女们的战斗和牺牲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的人民得救了——结果呢,我们的
邻国的算盘打得叮当响,战争结束才两年就开始准备从曾经拼了命保卫他们的人
那里榨出最后一点油水!你口口声声说人形兵器人形兵器,她们是有感情,有思
想,也会爱人和渴望被爱的,她们是活生生的啊——你大言不惭,一叶障目,自
以为是,完全不懂我们究竟为何而战……跟你这样的无耻老贼已经没有再谈下去
的必要了。想要抬价甚至断绝水供给就去做吧,首相。只是,当炮弹落到你和你
的人民的头上的时候,不要去后悔。」
我站了起来,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向着我身后的两人示意。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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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首相署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是一阵解脱。
「所以,这就是卿的谈判策略?在给对方一番怒斥之后便离开吗?」
从那座北方的首都回来并不算远,仅仅是当天夜晚我们便顺利回到了星南镇
守府。在用过晚饭回到我的房间之后,乔治五世手握着象征非常大权的圣剑,似
有些不满地坐在我的对面,对这不到一日的外访做出总结,而作为寄骑的约克公
爵则侍立于她的身后。
所谓的寄骑也很好理解,就是将一部分战舰少女暂时划归到战斗经验更丰富
或我更为信赖的其他少女的麾下作为与力;名义上直接归我管辖,实际上在战斗
和日常训练中则听从自己直属上司的统领。约克公爵和乔治五世便是这种关系:
名义上约克公爵依旧是我的直属部下,但为了调遣方便,平日里她便听从自己的
长姐兼直属上司乔治五世的命令。
「本来他也不想好好谈判。」我摇了摇头,「我会请求我国【注:天朝】政
府外交干涉……毕竟我名义上还是隶属于他们的南方镇守;同时军方这一边我也
会疏通,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让这两方势力对马国施压了。」
「卿向来是个沉着冷静之人,为何今日却会如此失控?」乔治五世抬起金色
的眼睛望着我,「莫非首相的言语触碰了逆鳞?」
「诋毁我们四大镇守府在内的全体将士的努力,对我们所做出的牺牲视而不
见,就算是靠民粹上台的政治家,没血没泪也得有个度。」说到这里我便忍不住
按了按太阳穴,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而且……她一直管你们叫人形兵器,这
一点是不可容忍的,这也是真正令我愤怒的原因。」
「虽说这样谈论并不合适,但吾等的确是人形兵器。」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乔治五世才缓缓开口。
「吾等战舰少女乃是为了减少人类在深海战争中的牺牲才被制造出来的人造
人,吾等存在和奋战的意义就是替代人类在前线破敌当先……因而吾等的每一次
牺牲,其实意味着一次拯救。」
「不准这么说,kgv,你们还不明白,你们战斗的意义不只是为了如此。」
我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样的认知存在于几乎所有的战舰少女们的大脑中,却也毫
无办法,毕竟白纸黑字的规定和长久的意识灌输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抬起
你的手。」
虽说有疑惑,但是乔治五世依旧高雅地抬起了手臂——在那细腻的无名指上,
是一枚闪着银亮色的婚戒。
「战斗下去的意义,其实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未来而战啊。若是将你们当做人
形兵器,我就不会给你这个了吧。在我看来,你们和货真价实的人类女子完全一
致,感情不是能够人造出来的。」
「卿能向吾证明这一点吗?证明我们一直以来战斗的意义。」似乎在向我挑
战一般,乔治五世的脸上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就在这里。约克公爵……很抱歉
能请先回避一下吗?在房间门外侍立就好。」
「是,乔治姐姐。不过……请记住:hslp
s。」
留下这句睿智的建言之后,约克公爵有些不大情愿,却又十分干脆地向门外
退了出去。临走之时还不忘用内涵十分丰富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
「『swksvlf』,
心怀邪念者可耻……这是在警告我们什么吗?」
我露出了恶意的笑容,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望着端坐在对面的乔治五世。而
后者则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圣剑放下,倚靠在桌边。
「我呢,是被选中统御不列颠的诸位小姐的王者。」
在开始两人独处后,切换了人称,乔治五世也从椅子上起身,向我微微
示意。
「不过,如果是陪伴在卿的身边,我则希望将我赠与您,做您的伴侣,以此
回应卿的关照和体贴。即使,此身不是人类,除了身居前线为您奋勇歼敌之外,
一无所长。」
「以后,别这么说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我来说,你们便是真正
的女人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以怎样的身份跟我相处了。」
「那么。」我凑近了她英气十足的脸,手忍不住轻触着她的面颊,「在我眼
前的kgv,是被选定的君主,是我最忠诚的部下,还是最让人信赖的伴侣?」
「就如我们初夜时,您说的那样。」
心照不宣地将彼此的嘴唇靠拢,乔治五世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笑脸,一点点
地凑近我耳边。
「在您的面前,我希望自己只是一名渴望爱的女性。」
出人意料地,是她主动对上了我的嘴唇。看起来刚毅的外表之下,灼热的薄
唇与我相合着。
「唔……卿的嘴唇还有冰激凌的甜味……」
「那应该是晚饭的时候留下的吧。」
乔治五世的吻技超乎想象地熟练。不知道是在社交礼节中学会的呢,还是在
成为婚舰之后数次的激情中掌握起来的。即便是嘴唇对着嘴唇的不轻不重的接吻
中,言语依旧清晰有力。
「既然你尝了我的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的手绕到乔治五世的后脑勺处,用了些力度,将乔治五世揽到怀抱中——
她的身高几乎跟我差不了太多,因此也不需要我刻意弯下头来,便能感受到她微
微颤抖的眼睫毛轻刷着我的面部。另一手的手指画过她栗色的头发,一点点地自
上而下地感受着那份柔顺,然后在发丝垂下的地方微微卷起来,就好像检验头发
的护发师一般。
「如何……我的味道,还能让卿满意吗?」
嘴唇微微分开却不分离,乔治五世微动朱唇,用魅惑而强势的语调引诱着我。
「微甜而不腻,满意。」
两个人伸出舌头,互相舔着彼此的嘴唇,就好像上面有蜜糖般,随后舌头交
缠在一起,在全心全意地感受彼此的味道的时候,互相进攻的舌头发出哗啦的水
声。乔治五世十分侵略性地用舌头舔着我的牙齿,让我内心一阵痒痒,那份微微
抖动的神情极其吸引人,因而我愈发地想要品尝她口中的韵味,便轻舔着她的舌
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微甜的甘味。
两人的唾液如支流合并一般合流到一起,从各自的口角滑落,见到这猥亵场
景的我便忍不住舔着乔治五世的嘴边,想要一试这唾液的滋味;而乔治五世也立
即反击,回应般地舔着我的嘴边。只是,双方的舌头原本也都沾着不少唾液,因
此这互相的舔弄到最后也无济于事。
「怎么样,卿是否有意愿,将我再一次收入囊中?」
是此时的独占欲在作祟么,乔治五世这么说道。
「那么请吧,女士。」
我忍不住抬起头,直视着她。若是去掉记忆中那份君主的傲气,此时英武却
又有些害羞的乔治五世毫无疑问会是一位完美的伴侣,我不由得暗自想到。
「那么,请卿转过身。」
「哦?」听到这个要求,我忍不住揶揄道,「女士……我们之间已经有好几
次性经历,又何必如此呢?」
「看着女性去衣,卿不觉得有些失礼么?」
乔治五世笑着这么说着,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强求。转过
身去,聆听着身后衣物摩擦身体的诱惑声音,一点点地将自己还穿着的正装脱下
来,丢到一边。
「厉害。」
在回过身,望向同样脱到一丝不挂的乔治五世时,得到了这么一句盛赞。
「不想到,卿的下部竟如此宏伟。」
「那是……」
还没等我说出什么,乔治五世便蹲了下来,用白皙的手开始套弄起她盛赞的
性器。
「不想到竟能有这样的大小,一想到这将会在我的体内纵横,便觉得不可思
议。」
她的右手轻轻握住了那里,一点点地开始撸动起来,而左手则抱着我的腰部,
将双方的距离拉近。之前的数次激情中,我们只是正常而单纯地做爱,甚至没有
玩什么的花样,因而乔治五世在这一方面的技巧对比起来可以说笨拙之极,
甚至没能给予我多少快感。
「不够,女士。若是想要让我跪服,可还得加点魄力啊。」
有些类似挑衅般地,我微微笑着对她说道。
「了解。卿可以放心交给我,必会让卿感到满意。」
乔治五世抬起头,眼中是一副不愿意认输的表情,然后便开始用舌头开始舔
弄起马眼部,一手握着那活儿,感受着阳具那逼人的热气,用十分正经却又煽情
的表情爱抚着。
嘴上说是君主,身体到了侍奉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老实,还真是巨大的反差啊。
「hslps。卿在想一些变态的事情吧,
现在我在和卿十分正经地享受彼此,若是再有这样的想法……我便咬下去了。」
突然飙出来的一句话让我感到脊骨一冷。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难道说跟这位
所谓的君主媾和,却还要拼上性命挑战么?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摇,乔治五世猛地用嘴唇含住头部,舌头如涡轮一般在
杆部旋转缠绕着,一手则攀到了我的蛋袋处,轻轻地揉弄着这繁衍后嗣的圣地。
「这一番……如何啊……统领卿……」
乔治五世一边舔着那暴起的肉棒,一边偷看着我的反应。虽说是被这么断续
地提问,我却只能在喉舌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低声。乔治五世不断舔着玩弄着
那玩意儿,即便被提问,那份突然加速的快感也让我难以回答。并且,若是回答
「再往嘴里插一点可以吗」之类的话,实在是难以说出口啊。
「那么,稍微换一个问法……」稍微松开了一点,乔治五世将舌头从下身处
挪开,而是换上了另一只手,搓弄着被唾液打湿的阴茎,而原本玩弄着蛋袋的手
则加大了几分力度,「不知可否能追的上卿所爱的其他同僚?」
「嗯……此刻我只希望享受kgv的爱抚,他人的事情乃是耳畔东风。」
此时若将她跟其他什么人对比便十分糟糕,这是我的感受。
「很聪明的回答呢。那么,给卿一点奖励吧。」
乔治五世一转攻势,舌头巧妙地转移到了侧面,前前后后地舔弄着,双手则
一手捧着蛋袋,另一手握住根部上下快速地撸动着。因为突然赋予的快感太过强
烈,一时半会间我竟有些手足无措。
「那么,卿终于要来了吗?嗯啊呜……」
下身因为浸润了唾液而反射着光,乔治五世再次调转姿势,在舌尖扫过侧面
的一瞬间将整根阳具吞入口中,舌尖不停地在马眼处转着圈,同时双手一同侍奉
着睾丸与蛋袋,用一脸得意的笑容对着我,就好似要在一次强攻中把我彻底攻陷
一般。无以名状的快感给了我危机感,现在是时候展开反击了,不然我估计就得
兵不血刃地向她投降。
「啊呜……!」
伸出手微微触碰了她的胸部,她便敏感地发出了声。乔治五世的胸部十分丰
满,不如说,她们姐妹三人都是如此;而当中又以威尔士亲王最为上品——而乔
治五世虽说比不上她的妹妹,却也是令人吃惊的大小。即使在体型普遍丰满的战
列舰当中也可名列前茅,对比起意大利的某一位则更为明显。平日里她的那一套
礼服意外地没有将胸部全部囊括起来,反倒是十分刻意地将上侧的白皙展露在外,
同时暴露在外的还有那一对双峰中紧致的乳沟。一对红晕如雪中粉红玫瑰,让人
难以抗拒地想要一亲芳泽。忍不住将双手握在那对没有办法一手掌握的胸部上,
用食指和中指捏着乔治五世已经凸起的乳头,彷如除却一身寒风雨,投入万丈温
暖海洋。
啊……这样突袭会不会被咬呢,我这样想着。然而被我玩弄胸部的乔治五世
只是一脸那你没有办法的样子,继续舔着我的下体。见此我便忍不住得寸进尺般
地用手掌包裹起她的巨峰,同时上下揉动着。
「稍微,更进一步吧。」
做出了这样的决断,我微微弯了一下身子,将手探到乔治五世的蜜裂处,才
微微触动那里细嫩的软肉,便感到有淅淅沥沥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呜……!」
似乎察觉到我想要反击的意识,乔治五世的口腔骤然收紧,夹住了那插入口
腔的庞然大物,舌尖也更加快速地在肉棒的根部和前端处舔舐着。似乎想要掩饰
自己在舔着那里便已经十分兴奋的事实,乔治五世依旧十分专心地侍奉着,然而
这幅样子却勾起了我想要和她对垒的欲望,忍不住用手指在私处上下摩挲着,刺
激着她。
「唔……卿,放肆……」
比刚才更加激烈地,先是顺着肉棒的筋节处舔弄着,然后又一开一合地收紧
口腔,被唾液润湿的巨物被炽热的舌头包裹地舔着,被嘴唇亲吻吮吸着,甚至被
口腔的内侧压迫着;然而我指尖的进攻亦十分凛冽,乔治五世忍不住微微张开口,
有些难受地突出桃色的喘息。而作为反制,她则更加拼命地刺激着我,想要尽快
分出胜负。
「唔,感觉要……」
「嗯?卿……射出来也没关系……」
被快感一丝丝侵蚀的我放弃了抵抗,而乔治五世则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算直接射出来也可以,她用眼神这样示意着。啪咻啪咻着,在含着那根阳具的
娇嫩的口中,这样淫糜的声音伴随着嘴角滴出来的唾液在屋内扩散着,和带着娇
艳吐息的乔治五世的声音以及我指尖在她的下半身运作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奏成
了一曲欲望的二重奏。
在乔治五世用口含住,脑袋还不停地上下晃动,同时加上嘴唇、玉手和舌尖
的刺激下,我终究选择了缴械投降。
「唔姆,要射了,要射了!」
没等乔治五世反应过来,一阵热流便从身体内喷薄而出。我忍不住合上双眼,
任由自己的下半身在乔治五世的口内大幅度地弹射着。她似乎有些吃惊地哼了一
声,随后便全心全意地将这一份浊流全数接受下来。随后,一阵令人愉悦的吮吸
感自下而上传来,享受着将全部精子吸出来的乔治五世的爱意,我轻抚着她栗色
的长发。
「卿还真是……雄壮。这琼浆玉液一开始竟直接向着喉咙而来,呛的我险些
咬下去,现在喉咙和嘴边也黏糊糊的,留着怪怪的味道。」
「那么,我帮你清理好了。」
从桌上的盒内取出纸巾,一点点地将乔治五世的脸蛋擦干净,然后让她用从
桌边的饮水器取的用来漱口的水清理了一下口腔。在做着一切的时候,她只是微
红着面颊乖巧地接受着我的帮助。只是——「恢复得可真快啊。」
在放下水杯后,望着我已经再次雄起的肉棒,乔治五世忍不住感慨道。
「我得说,能够像那样玷污你,是个男人都会感到兴奋……」
「停下,不准再说。」乔治五世把食指放到嘴边,「卿尽情享受便好。」
脸上依旧是看着很高兴的微笑的表情,是在兴奋么?
「那么,女士,我上了。」
将那具前凸后翘的躯体拢了过来,微微亲吻了她微红的脸颊,一手抱起她的
大腿,将她侧着俯身按到在办公桌上。
「卿,还真是大胆……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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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才能更好目睹你拜服的样子啊。」望着那显得颇为修长而健硕
的小腿,我忍不住想到,老师曾经的教诲。骄傲而身居高位的女子,或者说任何
对异性感兴趣的女子,在光鲜靓丽或英武凌冽的外表之下,往往隐藏着难以找寻
的羞耻开关,而驯服她们的关键则是找到这开关的所在地。
不知道能说出这话的老师被当做盲流暴打了多少次呢,私下里我总是暗自偷
笑着联想着。所谓的开关完全因人而异,比如列夫人的开关在乳头,萨拉托加的
关键处在菊穴,黎塞留对深吻没什么抵抗力,亚特兰大的尾巴是弱点等等,是只
有在激情时一点点探索方能发现的秘密。若单纯地只是想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的
话,找不到这等开关的无赖只会得到一场十分无聊的近乎强暴的性,而非是双方
同赴巫山的愉悦性爱。
而乔治五世的开关——是她的小腿。那份紧致的玲珑剔透最无法忍耐的便是
被抚摸与舔舐,在这临阵阶段,我便上下来回地舔着她的小腿,如此简单的动作
却让她面色潮红,捂着唇舌而试图不发出什么声音,然而那一点点被快感侵蚀的
理智则让她总是漏出几声娇喘。
「真潮湿啊,kgv。」望着只是被来回舔了几次小腿便潮水泛滥的乔治五
世,我忍不住说道。
「啊唔,卿,卿的技法真是熟练……」
「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女士,这就开始沦陷的话,有愧于君主的名号啊。」
正式对眼前大失仪态的乔治五世下了宣战通告,噗咻一声,站在办公桌后,
从后面撑开了她的蜜裂,将前端深入到那已然遥远的理想乡的中心。
「唔啊,卿果然还是,如此雄壮威猛……」
这是同以往正面的男上女下十分不同的体位,被如此刺激的乔治五世发出了
高昂的赞赏。不如说,特意选择了这个角度,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刺激她敏感的
部位。
「哈啊,卿,不要一边插入一边舔那里了啊,哈啊……」
已有经历的乔治五世的内壁十分恭顺地迎接了我的进入。然则在我想要稍微
抽出来之时,却感受到了宏大的阻力。乔治五世的内膛就犹如鳖一般,深入看似
简单,但一旦进入就会被咬住,一旦被咬住就不放开,即便是用上力度也难以收
场,反倒是愈咬愈深,愈咬愈紧,或许这便是君主对深入自己密室的冒失者的惩
戒。不过,从背后插入的我却也没有强求大开大合地进攻,只是将前端抵着子宫
口,一点点地摩擦着,配合着对她结实的小腿不断地用脸磨蹭以及用舌头舔湿的
攻势,让她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喘息。
噗嗤噗嗤地,在将胯下巨物整根深入之后,我也不再强求抽动,只是微微动
着腰在阴道内磨蹭着,不过只是这样的小动作也让乔治五世瑟瑟发抖起来,下身
的蜜水也缓缓地涌出来,湿润着那紧紧咬住的内膛。
「那么,女士,动作稍微大一点也可以吧?」
我一手抱着她的大腿,另一手探上了她的玉体,望着她向后凝望的眼神,询
问着。
「……嗯,嗯……卿动作激烈一点也可以……嗯啊……」
夹杂着几分不安的语气,却说出了期待着快乐的语句,微微点着头的乔治五
世让我忍不住在腰部又加了几分力度,结果只是再微微的深入便让她绷直了脊背。
看来选择这个体位是对的,能够从背后一览无余的极富有女人味的身体以及便于
深入的姿势,让她承受着更强的刺激。
「卿……再来,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结果,这一番进攻却好像让她更加积极了。似乎原本顾虑她过于敏感而放缓
了动作会让她难受起来,结果最后还是要换成更加快速的攻势。被那份诱惑吸引,
忍不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将下身埋入了她的最深处,瞬间便被肉壁死死地笼
罩着,里侧的柔软似乎代表着自己的主人的心境,不断地纠缠着,想让我快些地
动起来。不过仅仅是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地抽插,乔治五世那拼命维护形象地忍
耐样子、微微漏出来的女性吐息、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她的柔软的手以及自上而
下目睹着我们连接部位的满足感,便已经让我愉悦不已。
想要,想要地倾听她那鸟啼一般的呻吟,我便再次用力动了起来,
同时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舔着,一手攀上了她侧面的胸部,抓着那因为不断
地抽插和冲撞而变得如乘上了狂风下海洋深处的浪涌波涛,如打桩机一般将自己
的下体全部探入她的花心。
「哈啊啊……!卿,就是这里,要,要!」
一阵紧牙感让我忍不住露出了快感的声音。那肉壁将我的兵器死死包裹起来,
几乎动弹不得。滚烫的温度,让我感到脊背一阵寒凉。
若不是在那个时刻拼命忍住,估计此时我已经举了白旗。不断涌出的潮水在
抽插当中发出啾啾的响声,即使感觉被内壁死死控制住,也能稍显自如地在内侧
驰骋,这样让我感觉十分愉悦。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抓着乔治五世摇摇晃晃的巨乳,
用舌尖去刺激她作为敏感带的小腿,同时完全不顾及外物般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哈啊,不愧是君主,在这个方面缠住不放,就好似想要支配我一样,是不
是……女士……?」
一边聆听着在插入中娇叫着的乔治五世,一边将脸凑到她面前,寻衅般地问
道。
「嗯啊,卿,可真是肆无忌惮……」
前后稍微动起腰来,乔治五世在刺激之下忍不住握住了我的手臂,那份施加
的力道却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再用力向内顶进去。然而在将腰部往后拉动的时
候,肉壁却又像一只鳖一般死死地咬住,见此情景的我干脆不再想着向外抽出,
而是直接顺势一冲到底,跟随着肉壁的引领,不断冲击着乔治五世的花心。
「哈啊,卿再用力点,再猛烈一点,再快一点……!」
乔治五世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肉棒,几乎就像支配着土地的君主不愿撒手一般;
不但如此,内壁还死死地引领着我继续深入,我也便只好顺从地跟随着,一次次
地踏进宫殿最深处。几乎是要被榨干一般地吸取着,这种感觉传进了我的脊髓里;
乔治五世的花腔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好似能吸干所有精子一般。
这样的感觉让我愉悦——因为那位自诩为君主的乔治五世,此时此刻在肉欲
中索求着我;这份感觉越来越强,我也越来越兴奋,动作也愈加不求章法,只是
蛮横而狂野地插入着。肉体相交,交合处的水闸早已大开,爱液四处飞散,溅落
在乔治五世白皙的肉体和深红色的办公桌上,我便更加用力地动起腰来。
「啊,啊唔唔,不要,卿,感觉有什么要来了……!」
「我也是,已经是极限了……!」
两手搂着乔治五世抬起的大腿,感受着即将接近的终局,脑内所想的便只剩
下冲击,耳畔回响着淫荡的水声,让那份高昂的快感来的更加迅速。
「来吧,统领卿,全部到射到里面来吧,全部都……!」
「唔嗯,来了!」
哔咕。
巨量的精子疯狂地涌出,不可阻挡地无数次撞击着乔治五世的子宫口。温热
的精液刺激着她,膛内顿时洪水四溅,这一番射精诱发了她真正的高潮。
一同到达了欢愉的顶点。
「真是的,全都乱了。」
完全舍不得将那根粗壮却已经瘫软下来的武器抽出来,我忍不住整理着因为
高潮而脱力的乔治五世那被细密的汗珠铺满的面颊和黏在额头上的栗色头发。
而出乎意料的是,她将拂过自己面颊的手指含了起来。
「唔嗯,卿真的……好厉害……」
有些迷迷糊糊地舒了一口气,便放开了我的手指。
这样啊,因为太过激烈而意识都模糊了吗?若是把这一幕场景拍下来传给镇
守府内那些英系们看的话,想必会很有意思吧?
不过还是算了,这样的话估计会被她们全体所憎恶的。想到这里,我轻柔地
抚摸着她的栗色长发,静静地等着她清醒过来。
「太阳终将再次升起,无论前方黑夜多么漫长,吾等会誓死相随在卿的身侧,
为人类的存续而战,这便是吾等战斗的意义。」
终于将着装整理完毕,清理了激战之后的痕迹,乔治五世便回到了那一副正
派而威风的君主模样。
「只是……吾等真的值得卿这样仁厚的对待么?把我们当做和人类平等的存
在,毫不嫌弃我们的出身,为了我们跟那位首相针锋相对,甚至愿意亲自前来给
予我们爱意与温暖……」
「够了。」我合上双眼,摆了摆手,示意她停下来,「我跟你们做爱的时候,
所考虑的只有如何好好怜惜作为女性的你们。你们不是终端机上那些被设定好的
人工智能,在战场之下仅仅是渴望被爱的女人。」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在两边同时抬起头对视的时候,看到的是彼此脸
上的浅笑。
「那么,女士,感谢你这一夜的陪伴。」
我站起来,稍微按了按自己的腰部,毕竟刚才的运动实在太过激烈了。
「我送你回去吧。」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比起领袖气质,或许自己的
确略逊这位自诩为君主的部下一筹,「虽说镇守府内绝对安全,但若是让女士一
人归家,不免显得失礼。」
「那么,便有劳卿了。」
稍稍颔首,乔治五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挽住了我的手臂。月光之下,她
本身凛然的面色中似多了几抹红晕。
「啊,不必多礼。」
我努力摆出了一副绅士的微笑,通过语音让门禁系统打开了门。
只能希望,未来能够有的人,能够理解她们战斗的意义吧。
战斗的意义【下】
约克公爵:在镇守府内就职的三艘英王乔治五世级最小的一员,目前正在和
黎塞留修行骑士之道,以像黎塞留那样侍奉提督为理想——话虽如此,现实却是
残酷的,由于工作原因她被提督作为寄骑和与力分配为自己姐姐乔治五世作为临
时下属,还不成熟的骑士只得怀着对提督的爱恋之心效力于自己的姐姐,在迷茫
中寻找人生的意义。
有人说,每一扇门后或许都有惊喜。
虽然,的时候,我们收获的不是惊喜,而只有个字。所以实际上,
我本人并不是有多么喜欢所谓的惊喜。
在和乔治五世的一轮激烈的炮战之后,原本希望送她回自己的房间就寝,本
应是这样的。
门禁开启,大门缓缓自动打开的那一刻,我却意外地发现,房间外走道的光
线却依旧通明透亮。
「走道应该没人的啊,按照程序为了节省电量灯应该自己灭了才对。」
我挠了挠头,四处扫了一眼。
「啊……」一旁的乔治五世恍然大悟般地低声说道,「刚才是叫约克公爵在
外面等待来着……糟糕,让她等太久了,待会儿得向她赔……」
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一开始我还是疑惑,但是很快便明白了乔治五世这
么做的原因,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而侧耳倾听,具体
的内容便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统领阁下,统领阁下……」
那是约克公爵的声音。断续的声音一点点传递着信息,语句之间似乎还夹杂
着急促的呼吸声,在有回声的走道里非常明显。我扫了一眼,却没在走道看到约
克公爵的身影。
「约克公爵?你在么?」
「啊,统,统领阁下,姐姐,为,为什么突然……」
被我突然叫了一声的约克公爵声音似乎突然慌乱起来,本一开始还十分担心
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当我将视线放低,看到背靠墙壁坐在地面上的约克公爵
时,脸上的表情登时错愕起来。
并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这应该也能算出事了吧。
走道洁白的灯光之下,穿着混杂了红色花纹的洁白骑兵礼服,裹着黑色内衬
与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的约克公爵,那一头金亮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华丽显
眼,一柄装饰华丽,更像是礼仪用品的手半剑立在身侧——而它的主人,英格兰
的姬骑士此时却不断摆动着躯体,口中穿着在灼热的夏日中显得十分干燥的粗气,
汗液几乎润湿了她的那一身礼服,她本人则像在渴求着慰藉一般,一手摆在自己
的胸前,按压着自己毫不逊色于自己两位姐姐形状和大小的胸部,在那已经于礼
服上制造出凸起的乳尖上不断抚弄着;另一手则贴在自己的阴户处,不断地上下
磨蹭着,包裹着那秘境的白色内裤和黑色丝袜被淫液沾润,食指和中指却依旧贪
婪地不断抚弄着私处。原本高贵而沉稳的脸孔此时正通红而急促地喘息着,流露
着煽情而秽乱的气息。
在我和挽着我的手的乔治五世一同将视线投到她的身上的时候,自慰被发现
的约克公爵嘴巴微微张合,好似要说些什么一般,眼角的泪痕还未消散便又多了
几滴泪水,那副羞红的面颊楚楚可怜,看起来就像是处在崩溃边缘一般。
于是,在短暂的静默之后,走道内传来的,是约克公爵嚎啕大哭的哀嚎声。
「所以,亲爱的妹妹,可否告诉吾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理所当然地不能坐视不理。乔治五世利落地将她的妹妹拉进了房间并安
顿了下来,而我能做的却是不多,只是匆匆烧了一壶水,将工业化生产出来的速
溶咖啡泡好,然后端到约克公爵捂着脸啜泣的办公桌前,希望冒着热气的咖啡能
够让啜泣的姬骑士冷静下来。
想到刚才还跟乔治五世在这张办公桌上翻云覆雨的情景让放下白瓷杯的我忍
不住动了动咽喉,不过再看看那名梨花带雨的骑士少女,心里的邪念便被压下来
了几分。
方才约克公爵离开前说的那句心怀邪念者可耻……那按照这个说法我应该是
这里从未见过又如此的厚颜无耻之人吧。
「虽说这等行为乃是个人私事,但走道却是公共场合,若被他人所见,有失
我海军颜面……亲爱的妹妹,身为骑士,这个道理你明白么?」
「倒是不必步步紧逼,女士。」我摆了摆手,然后拉过另外一张办公椅,坐
到约克公爵的对面,「嗯……所以,能够把你这个时候的想法说出来吗?」
「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低声喃喃自语着不知道说着什么,就好像电子设备被沉重打击后陷入了
宕机一般。不过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让人想到被狼群围追堵截到角落里,
双目含泪的梅花鹿。
「那个……好吧,虽然乔治五世阁下让你到外面,是因为我们有些事情需要
两个人单独相处来处理,这个安排确实有失妥当。」
其实就是房事,我忍不住在心里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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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觉得……身为骑士不该对自己的效忠对象的命令有所不满,那也
不是什么不合理的命令吧。即使觉得为这种事情而在外侧侍立是一种屈辱的话,
只需要通报一声然后回去便好了。我派遣你作为你的姐姐的寄骑而不是到别的人
那里作为与力帮助处理事务,就是希望即使是骑士需要保持仪表,你也能够不要
太见外啊。」
「啊啊……好丢人,被看到那一副丢尽颜面的样子,简直比死还难受啊……」
这是在纠结什么呢……我想到。在走道做那种事情不被看到的概率实在是小,
并且或许她得庆幸个看到她那番样子的是出门的我们,若是遇到个管不住自
己嘴巴的,比如那个冒冒失失的空想,约克公爵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的名号估
计在两天内就得传遍整个镇守府,那姬骑士的形象估计也就毁于一旦了。
……虽然在黎塞留成为我的婚舰之后,镇守府内带有姬骑士形象定位的战舰
少女们的形象几乎都毁于一旦了,毕竟根据传统,骑士怎么能和自己的主君私通
呢?
「你脸好红啊……好了好了,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忍不住站起身,或许这个时候要检查一下她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要啦……!」
不得不说……现在还捂着脸一副不愿见人的约克公爵有种将头埋进沙土里的
鸵鸟的感觉。这不是更让人担心么?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问题啊。」
走道她身侧,轻轻碰了一下她小巧的肩膀,她就忍不住将身体退避开来,活
似遇到了什么瘟神一般。
「不要啦,您要干什么啊!」
「听话,让我看看你发……不,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回事啊!」
直接放弃了继续说服她的打算,直接按住她的肩膀,然后一手将她的下巴抬
了起来,直视着她苍蓝色的双眼,那眼中似乎带着水的反光,显得更为晶莹剔透。
「告诉我怎么回事……若是不愿意说,那这就是命令。」
「我,我听到了阁下和姐姐在……在那个的声音,虽然房门隔音效果很好,
但是把耳朵贴上去的话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
「呜噗。」被这一句直白的话吓到我的我差点没喷出来,只能稍稍吸了几口
气,然后用尽可能平静的话继续问道,「所以,这刺激到你了吗?」
「您,您可真是坏心眼,明明和姐姐做就那么主动,对其他姐妹也是这样,
到了我身上……」
一旁的乔治五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明明,明明我也是那么喜欢阁下,明明我也想像黎塞留小姐那样身为骑士
为阁下而奋战……对统领阁下那么的喜欢,可是为什么会让我到乔治姐姐的手下
去做事啊……!先对威尔士姐姐下手,又和乔治姐姐在一起,虽然我是个不成器
的骑士,但为什么就不愿意和我……」
我的双手松开了她的肩膀,有些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本把你分配到乔治五世手下作为与力,本身也只是工作上的考量啊……
你想到哪里去了。」幽幽地回复到,然后又叹了口气,重新低下头,直视着约克
公爵海蓝色的眼睛。
「刚才你说的,是真的么?」
乔治五世依旧凛然地端坐在那里。在这句话说出口那一瞬间,我却感受到了
一股让人难以置信的威压,就好似凭空之中出现了两只巨手,压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后重重地施加着力度,让你在她面前跪服一般。
那威压是来自乔治五世本身,还是她名字所承载的那艘历史上的战舰,亦或
者是已经故去的那名英王,我已经说不明白。明明是面色姣好的女子,但那份威
压却同样是货真价实的。原本以为自己所信奉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价值,能够
让我无视这等威压,然则虽说能抑制住自己拜服的颤抖,却压抑不住内心的动摇,
甚至有了她才应该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君临天下的帝王的感觉。
这是,真正的君主吧。
目前在镇守府内任职的三位英王乔治五世级……长姐乔治五世是君主,三妹
约克公爵是姬骑士,而排行老二的威尔士亲王……则像是黑社会。我忍不住这么
想到。
「是,乔治姐姐……」
原本还有些扭捏,试图将这一切掩盖起来的约克公爵似也臣服于这样的威压,
颤抖着唇齿,道出了实情。
「那又何必隐瞒呢……你这是何苦啊,我愚蠢的妹妹啊……」
乔治五世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目光望着自己颤颤巍巍的妹妹。
「即便是威尔士,也未避讳与我一同分享和统领卿的感情……」
「诶,诶?!」
似乎对这件事很惊讶一般,在男女之事方面完全没有经验的约克公爵瞪大了
眼睛,用吃惊的表情望着自己的姐姐和我。
「是啊,我曾经和乔治五世女士和威尔士女士一同有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不如说那个夜晚非常可怕吧……乔治五世级的三位中,作为长姐的乔治五世
和排名第二的威尔士亲王关系却十分微妙,颇有种虽为姐妹但实际上是竞争对手
的感觉,甚至不以姐妹相称。如此关系带来的后果就是当天晚上她们姐妹拼命地
榨取我的精力,导致第二天我几乎半昏迷了一整天,恢复了快一个星期才能重振
旗鼓。
「镇守府的诸位其实都明白,任何一个人都是无法独占统领阁下的。既然如
此,倒不如选择这一种退而求次的局面。至少,大家都能获得快乐。两个人……
甚至三个人,四个人在一起,只需追求愉悦,开心快乐便可。若是去深究你是我
的,我是你的之类的事,反倒劳心费神。」
乔治五世说完,便走到约克公爵身前,十分轻柔地抚摸着后者流畅的曳地金
色长发。
「其实,大家的想法都一样啊,亲爱的妹妹……」她轻轻地扶着不知道该做
出什么表情的约克公爵,就像普通家庭中的大姐安慰着哭泣的小妹妹一般,拍着
她的背,「战舰少女是被建造出来替代人类牺牲的兵器,论理是不应当享有感情
的。只是,所有战舰少女的父亲,那位博士却十分恶意地为我们塑造了人类才应
该有的感情,让我们感到悲伤,却无法反抗……只是,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和我
们站在一起,愿意将我们当做平等的战士、当做渴望爱欲的女子看待,那么我们
又为什么不会为了那个男人而战呢?」
「想夸我就直白点吧,女士。」我忍不住在一侧吐槽了一句,而乔治五世只
是微微朝我一笑,然后又扶着自己的妹妹站了起来。
「你的衣物被弄脏了呢……就让姐姐在这里来帮你清洗干净吧。」
温柔地引导着约克公爵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她回眸微微一笑。
「统领卿也请进来吧,想必这也是家妹的愿望。」
无奈地笑着摊了摊手,我便跟着她们姐妹二人步入了浴室。
由一人引领另一人。
不仅仅是工作方面,甚至在床笫之欢这一层面上,这一座镇守府也有着这样
互助的传统。于我而言,这倒不是什么坏事——我或许是此间高手,但是我难以
真正体味他人感受,并且缺乏像暖风机那样温暖别人那股温润如玉的气质,所以
并不适合做教师。
「姐,姐姐,这样真的可以么……?」
「当然可以……倒是统领卿,可还真是如狼似虎呢。」
眼前是如天国一般的温柔乡。白洁的浴室内,氤氲的热气和浴缸里放好的温
水当中,乔治五世和约克公爵,姐妹两人一上一下坐在浴缸的边壁,将两双饱满
的双腿没入温水中,依偎在一起。
傲然如君王的乔治五世,还有她那因为未经人事而迟疑不决地害羞着的妹妹,
尽管是十分强烈的对比,却又有些相似的感觉。
是因为姐妹的关系么……并不是,或许是因为表情的缘故吧。
「那么,我们开始吧。」
面对这样的情节还能把持得住的,不是对女性没有兴趣就是生理上有问题。
我伸手触碰了约克公爵的身体,将手指对准了那还是紧闭的蜜穴,用指尖上下摩
挲着。而乔治五世则像个男人般地一手揽过自己的妹妹,深处口中的芯红,轻而
易举地撬开了约克公爵的贝齿,深入口腔里不停地搅拌着。
「呀,啊!」
约克公爵本抑制着自己微微流出的低声呻吟,却被乔治五世的突袭给打乱了
阵脚。然而那位高傲的女士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将玲珑的手搭上了约克
公爵那对饱满的乳球。那是毫不逊位于自己两位姐姐的大小,在约克公爵微微的
颤抖中令人遐思地摇晃着的一对硕大的白玉团子。在舌吻中熟络地将这对胸部挤
到变形,然后不断地用食指与中指刺激着淡红色的凸起部分,有那么一瞬间我甚
至怀疑如此熟练的乔治五世的心里是个男人,只是被装到了一个女子的躯壳里。
「女士……你竟然如此地熟练?」
一手刺激着约克公爵那结实而丰满的大腿内侧和阴户之间敏感的部位,另一
手已经忍不住握着自己的长枪,对眼前这姊妹相合的场景撸动着,我低沉地询问
着乔治五世。
「毕竟您可是日理万姬之人,指望您来满足我们每个人的欲望也不现实……
若是时间不巧,便只能我们姐妹相互之间各自解决咯。」
乔治五世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将约克公爵的那对乳房从两侧按压着,望着
那对乳球像气球一般相互挤压着变形,还不忘将自己胸前的饱满贴上去,用自己
的乳尖磨蹭着约克公爵已经一点点凸起的乳头。不得不说她的技巧的确很熟练,
虽说是十分柔和的动作,却好似找准了敏感点一般,让原本在温热环境下面色微
红的约克公爵脸色变得赤红。见此乔治五世又转换了攻势,稍微低下了身姿,伸
出那精巧的舌头舔着约克公爵颤颤巍巍的饱满,同时手指就如蜘蛛寻觅猎物一般
在上面游走着。
「妹妹……慢慢精进才能获得快感哦。」
我尽情欣赏着双腿大开的约克公爵的秘肉,女女相互爱抚的情景实在不多见,
再配合浴室内回荡着的秽乱娇声和热气的刺激,我只感觉自己胯下的金枪早已再
次临阵,只求于战阵当中厮杀一场。
「我也来。」
考虑到约克公爵还是次做这种事情,我也便没有霸王硬上弓,只是将原
本就在刺激约克公爵敏感处的手升到了下身,微微用两根手指一戳,就好似被黑
洞吸引了一般,十分顺滑地被吞进了湿的一塌糊涂的约克公爵的春穴里,被这么
一弄的约克公爵叫出了甜美的声响,挺直了腰颤抖着,而腔膛内阵阵痉挛着,不
断压迫着我的手指,一阵粘稠的潮水涌了出来,就好像已是真正的性交一般。
「妹妹可真是,这么容易就高潮,将来是会被欺负的。不过……统领卿,这
下该轮到你来上了吧?」乔治五世微微让开,转而微微将自己的身体靠到左侧的
我的胸膛,用那一对浑圆而白皙的乳房在我胸口磨蹭着,刺激着我的性欲,「家
妹便交予你了。
「我们镇守府的传统就是姐姐卖妹妹么……」
忍不住在心里暗嘲了一句,却不会拒绝眼前这一番令我春心荡漾的邀请。将
眼神有些迷迷糊糊的约克公爵揽到身边,右手继续在她的阴道内浅入浅出着,而
左手则猴急地摆弄着乔治五世的胸前,一手照在乳房的前端,不断地绕着圈转动
着。待到稍微适应了这样共同爱抚姐妹两人的操作后,将右手的手指拔了出来,
用指尖触摸着约克公爵已经很敏感的微微凸出的阴蒂,原本因为高潮有些迷糊的
约克公爵便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灼热的吐息不断吹拂着我的躯体。
「约克公爵……把舌头伸出来。」
低声下了命令,而约克公爵本能地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我便也伸出舌头,
触碰着约克公爵那香甜的舌尖。若是说道接吻我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但是
以舌吻的形式夺走其中一位少女的初吻这还是次——毕竟也没有什么人在做
爱的时候会一上来就用这种方式。
「卿还真是偏心呢……有了妹妹做新欢,便忘了我这个姐姐吗?」
「哪里……唔。」
在空中交缠的两条舌头迎来了新的来客。乔治五世靠在我身上,一同伸出舌
头,变成三剑合璧般地交融。三人犹如要融合为一体般地激情地舌吻着,姐妹却
能看出明显的差别:乔治五世就如支配者一般地一手抱着我的脖子,十分主动且
具有侵略性地进攻着我和约克公爵;而约克公爵却十分生涩,被我和乔治五世带
着走。
「啊,嗯啊,我也,阁下,姐姐,感觉又来了……」
乔治五世也被带动着,一手忍不住探向下半身,不停地在自己的下体处磨蹭
着,就好似方才约克公爵做过的那一般,开始自慰起来。胯下的爱液同样淅淅沥
沥地渗了出来,宣示着她再次兴奋的惊人事实。
「kgv你还真是色女,明明刚才还跟我做了一次的。」
「呜……!」
不想我没能忍住的吐槽却让约克公爵微微一颤,我自觉失言,便十分自觉地
合上了嘴巴,而是更加用力地在她穴内抽送着手指,而另一手也直接捏住了乔治
五世那深粉色的乳头,用力地揉捏着,让她发出一阵阵高昂的娇喘。姐妹两人的
下身都湿润得让人食指大动,不断磨蹭着我胸膛的两对巨乳更是如大水崩沙般地
瓦解着我的理智。
「哈啊,姐,姐姐,阁下,我已经……好有感觉……」
「咕呼……统领卿,我想应该可以开始了吧。」胸前被我进攻着,乔治五世
却依旧十分从容地将手摸到了我早就挺立许久的长枪处,「家妹的次,就让
你的这里好好享用。至于我……只要你的手指就够了。」
我忍不住愣了几秒,才慢慢吐出一句:「这样合适么?」
「没关系的……反正刚才已经被你内射过一次不是吗?你的精子感觉还在我
体内游动呢。」
担心被热气和爱抚搞得有点找不着北的约克公爵听到,乔治五世在我耳边耳
语道。
「这样啊……」就像回应约克公爵般地,我这么说道。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乔治五世帮着我将约克公爵从浴池边浸到水中,靠着浴池缓缓坐了下来,而她自
己则从侧面靠在约克公爵身边,专心致志地嘴对嘴亲吻着自己的妹妹;而我则在
另外一侧,望着互相……不,应该说是乔治五世单方面的调情的场景,将身体从
正面压到约克公爵的身上。
「那么,要上了。」
半身浸着温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一般,找到了约克公爵那柔嫩的
小穴,将长枪对准了裂痕,一点点地、缓缓地,以这最基本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将
腰部向前推进。
「阁下,那个……」
「嗯?」望着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害羞而面红耳赤的约克公爵,我忍
不住停下啦动作。
「能,能抱着您吗……?感觉自己心跳很快,能够像现在这样和姐姐还有您
一起,才能感觉活着真是太好了,但是,还是很不安心……」
怎么可能拒绝呢——在点头表示了同意之后,她便用带着几分喜悦的申请,
喘着魅惑的气息,一把将我的头抱到怀里。感受着那一堆棉花糖一般的质感,扑
通的心跳声传入耳中。
她们,是活生生的啊。不是人偶,不是机器,不是程序,因为机器不会有心
跳,因为人偶不会因为被男人压在身下而面色赤红,因为程序不会不由自主地对
另一个人产生感情。而她们……曾经为我而战,现在也是,全心全意地将自己奉
献出来。
忍不住抬起头,再次亲吻她的嘴唇。若是一对一的话,现在才是她的初吻吧,
只是浅浅地轻轻碰了碰嘴唇,我便轻抚着她的金色长发,对准那已经跃跃欲试的
那小小缝隙。
「啊……唔啊……!」
啾的一声,前端被缓缓吞了进去。在一点点深入的时候,约克公爵的声音也
愈发地高昂起来。那内壁的入口看起来虽然较小,但已经被溢出的汁水弄得十分
润滑,深入却是没有什么压力。而内侧虽说依旧是首次的紧致,但却意外地十分
宽敞,可谓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在如打桩机一般将那玩意儿压
倒最深处时,伴随着约克公爵一声有些痛苦的吐息,身下一阵液体飞散的声音传
来,当中还混杂着红色的东西。
「啊啊,好高兴……原来,真正的性交是这样的感觉,虽然好疼,但是好高
兴……拜托了,阁下,请继续吧,请地喜欢我……」
似是泪水,似是水雾,啪嗒啪嗒地从她的眼角划过,我用手掌缓缓擦去那水
痕,约克公爵却好似小狗撒娇一般,握着我的手在脸上蹭来蹭去。
「卿可真是本府里的头号种马呢,比起我还是更喜欢妹妹吗?」
一侧的乔治五世已经起身,将身体的重量以及胸前那对柔软压倒了我的手臂
上,用挑逗的眼神望着我。
「当然不是……女士,好歹是你妹妹的初夜,稍微尊重一点吧?」
老师曾说过,我在一心两用这件事上十分出色,而现在这一幕则证明他的观
点十分睿智:一边在约克公爵身上上下徐徐抽送着,感受着那和乔治五世那死死
咬住的紧致完全不同的豁然,右手就像抚慰小猫一样轻轻地在约克公爵的脸上划
过,让次做爱而感到破瓜之痛的她放松下来;而另一侧的手则搂着乔治五世,
抓揉着那对饱满的乳球,按着那粉色的凸起,同时两边都同时主动出击着掠夺着
彼此的嘴唇,舌头交汇在一起,将互相之间的唾液进行着淫糜的交换。
被我主动按在身下的约克公爵抱着我的脖颈,原本破处的痛苦在徐徐的近处
中一点点地缓解着,呻吟变为了快感的体现,不断被挑逗和爱抚的身体得不到满
足般地开始扭动着,进入状态般地主动向我恳求着。
「阁下,请,请快一点,用力一点……呀啊!」
那句话让我撕掉了温柔的最后一层面具,抽插的动作瞬间变得激烈起来,就
如上了发条一般地猛攻着,将冲击狠狠地打进约克公爵的身体内。而另一侧,则
是趁着和乔治五世激吻的同时将手游动到了下体,将两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膛内,
如同小提琴手按琴弦一般地在她的湿润的体内交互敲击着,上下来回抽动着,搅
动着,就好似刚才跟她的做爱还不够让她满溢一般。在这一同进行的两面攻击里,
姐妹两人都已经湿透了,我的下半身和手指,都在内膛里纵横驰骋着,顺畅地摩
擦着。
「阁下……好厉害,感觉都要飞起来的样子……」
「卿真是熟练,真让人满意啊……」
两个人求欢的声音重合在一起,和浴池里不断发出的水声遥相呼应,如纵欲
和享乐的协奏曲。感受着每一次的深入,享受着视觉上乔治五世和约克公爵沉湎
于交欢的表情里,体会着紧绷的身体同时裹挟着阴茎和手指的紧致。三个人互相
之间的爱欲,让这场联欢一步步走向高潮。搅拌着淫水的两边的声色混合在一起,
互相被润湿,又被激烈的动作所溅起的水花所抹去。浴室内回荡着这不知道是来
自哪里的水声,让我想要地侵犯两人。帮着乔治五世自慰的手动作更加地快
速,同时头部顺势向下,含住了那对巨乳上粉红的美丽果实,被这样吮吸的乔治
五世忍不住摆动着腰,仿佛那插进她体内的手指就像另外一根阴茎一般;而本就
没有经验的约克公爵早已经沦丧在这快感的天国里,身体被不断地冲击弄得破败
不堪,原本还算有力地抱着我的双臂早就失去了生机,好似被剥夺了体力一般地
垂了下来。而伴随着我激烈的动作的是两人不断涌出的小高潮,爱液像被抽水泵
抽出来一般,分别被手指和长枪给拉出体外,那淫糜的场景让我感受到无上的愉
悦。
「唔,要来了,你们两个!」
被约克公爵死死地夹住,原本便已经十分强烈的感觉再次被唤醒,完全不顾
及约克公爵还是次,而是十分快速且剧烈地在约克公爵体内冲刺着,让原本
就已经失神的骑士少女一次次绝顶。
「请,请尽情地……」
「快一点啊,卿,感觉我也要……」
原本,想要拔出来,然后将浊白的精子喷洒到两个人白嫩中微微透红的身体
上。然而在那最后时刻却想到,自己在掠夺少女的初夜时必须中出内射的内心誓
言,便深深地顶入约克公爵的里面——大量的精液在瞬间被释放了出来,灌满了
约克公爵的内膛,一点点地从紧密的连接处满溢出来。
「呼,呼,感觉肚子里都被填满了……」
「卿居然还能射这么多,真是雄壮的男人啊……」
尘埃落定般地,三个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用温水清洗着自己被弄脏的身体。
全裸的两人没有在外面如君主和骑士那般高傲庄重的姿容,却只有雌性本能地享
受着最原始欲求的古老之美。
或许这才是最美的样子吧。
夜半,月黑风高。
这一晚可真是太过刺激了。先和乔治五世激战一场,又和她还有约克公爵一
起……望着倚靠在自己左右两侧的两位美人,感受着那两对洁白的奶子压在自己
胸口处的温暖,心里一阵舒适的感觉升腾而起。屋内依旧弥漫着浓烈的气味,仿
佛还在提醒着我自己刚才回到床上那一场激战是多么的惨烈。
突然,终端机上的通讯铃声再次突兀地响了起来,蓝色的光点提醒着我收听
通讯「搞什么鬼,现在都几点了……」
一看是投影通讯我便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轻轻地飞身下床,避免吵醒两位女
士,准备披上衣服然后回答通话时,一位面带微笑,身材微胖,带着眼睛的中年
男子便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在意味深长地向四周看了一眼之后,他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英王乔治五世级的两位……孩子,你的进步不小啊。」
会叫我「孩子」的只有那个把我带上这条不归路的老色鬼。见他选择直接接
入而非等待接听的我自然对这无异于不敲门就推门而入的行为感到不爽,硬生生
地回了一句:「比起老师来说,还是差远了吧。老师这么晚还来找我,有什么事
吗?」
「虽然还想夸赞你真的长大了……不过你估计也不想听。」他笑了笑,然后
若无其事地说道,「自从深海的根据地被毁了,我们都不用担心他们黑入我们的
通讯了,因为她们的设备全毁了……所以我就试试直接通过私人频道来呼叫你咯。」
「那么,说正事吧。」他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最简短的话说出了来自上级
的命令,「少将,根据卫星和侦查结果显示,在亚特兰蒂斯战役后逃循的深海舰
队精英成员——帕琪娜【p】日前出现在南海水域,明日你将收到
正式的军事文件,南洋沿岸全部的镇守府划归你的麾下进行调遣,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名精英成员,死的活的都行,活的最好。」
他转过身,就像曾经的他在讲桌上为我们讲课时调试投影那一般。
「提前开始计划吧,祝你好运。」
看着来去匆匆的他的投影留下的残光,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乔治五世曾经询问过她们战斗的意义。或许,战斗的意义,不是为了利益,
也不是为了守护谁,就是战斗本身吧。新的风暴将要来临,我们要做的,就是备
战,因为战斗就在那里。
在黑夜的笼罩下,望着室内那两名裹在被单里,还在沉眠中的少女,我忍不
住自言自语道:「我们,有活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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