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29-05-
雪怡怪自己之前闹情绪。早知道爸爸会为了安慰她把事实说出来她就会尽力保持平静的心理状态。
她也不知道自己跟爸爸一样到底是为什么一直想说出实话。她之前没有跟妈妈说出她做援交的事,妈妈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事实,原本的计画还可以继续,她也可能已经跟爸爸做过爱了。如今爸爸把他是伯伯的事说了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或该怎么继续下去。
爸爸看到她没有再说什么就继续说道:「爸爸没有骗妳,我便是伯伯。那天妳问我是否早知道妳援交,没错,我是在三个月前已经知道,当时我不相信妳做那种事,于是以伯伯的身份来跟妳接触。」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触⋯」雪怡声音抖震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才是上策。她知道这件事需要小心的去处理,要不然,不用说无法跟爸爸做爱,可能会令她失去这个家庭。她不知道该不该直接利用已经跟他有性交的原因跟他要求做爱,还是继续装作她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雪怡,爸爸是骗了你⋯」
「没⋯没可能的⋯我见过伯伯⋯他很高大⋯样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样⋯」雪怡希望爸爸可以把话收回。她希望他能说他搞错了,他说错话了。
可是爸爸继续诚实地说道:「米老鼠乐园那天的,是我找别人顶包。」
雪怡知道他越说就越难否认他就是伯伯。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爸爸垂着头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妳并不是要再次打击妳,只是想妳知道妳父亲做的事更无耻,如果妳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么妳的爸爸是更不可原谅。」
雪怡想说这是她听过最笨的安慰方法。她想到:「比谁比较无耻有什么效果?!」她想了很久想要想出一个被父亲骗给他口交的女孩子听到事实时会有什么正常反应。她不是很清楚,可是她也知道不能等太久才有反应。所以她结结巴巴问道:「那⋯那⋯那在电影院的⋯也是别人顶包吗⋯」
爸爸闭起眼帘摇头承认犯过的罪。
雪怡知道这个情形已经无法挽回了。她觉得她应该有个正常的反应说道:「这⋯这样说我岂不是曾⋯曾给⋯给爸爸⋯口⋯口交⋯⋯」
脸如死灰的愣了好一会儿,雪怡缓缓嘴角掀动失笑说:「好⋯好有趣⋯所有男人都在玩我⋯原来连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后歇斯底里地向爸爸吼叫:「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女啊!」她才叫出来才记得没多久之前她才诱惑他帮她手淫,可是她知道既然要装生气就不管事情有没有道理继续装下去。
「雪怡,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雪怡打断爸爸的解释,语带激动的道:「你让自己的女儿替你做这种事,还想要否认吗?我刚才不是说宁愿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妓女,也不想让爸妈知道。原来不但早知道,还跟我一起玩。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女儿怎样跟人客交易,亲自体验女儿怎样给客人口交,每天装成一个好爸爸来照顾我,其实背后嘲笑我是一个妓女,这种游戏很好玩吧?」她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过份一点,可是她不能装成一半生气而已。但是她越说出来就越跟之前的感伤相连,让她真实生气起来了。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这样想⋯」
雪怡哽咽地问爸爸:「爸爸你这是把我全身剥光,连一点点最后的自尊也不留给我。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也没关係,家裡还是有爱着我的父母,但为什么连我最信任的父亲,也要这样对我?」
爸爸神色哀伤向雪怡道:「雪怡,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饶恕,也不奢求妳会原谅我。我只想妳原谅自己,妳不要看不起自己,因为妳爸爸所做的事比妳的更令人看不起。」
雪怡知道不是完全爸爸的错。她早就知道了伯伯是爸爸事实还是给了他口交。可是她一直有等待爸爸阻止她们犯了乱伦之罪,因为他是她们两人之间的大人,他应该比较懂事,懂得怎么抗拒慾望。她再次想到强姦她的几个男人,他们都是大人,可是他们却对她和她的朋友做出了这么可怕的事。她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挨在牆壁没有再说什么,只牢牢盯着爸爸,次觉得爸爸跟那几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一样。她突然情绪崩溃的扑到爸爸的怀裡,用尽气力的敲打她胸膛:「我恨你!我恨死你!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
爸爸接受着雪怡的拳头打击说道:「对不起,雪怡,我是没资格当一个父亲⋯没资格当妳的父亲⋯」
「我恨死你⋯以后也不会再叫你一声爸爸⋯呜⋯我没有这样的爸爸⋯呜呜⋯」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
这个晚上父女在饮泣中渡过,雪怡嚎啕大哭了一段很长时间,泪水彷似从没有停,到过了不知多久眼泪流乾,哭声静下来时,她已经在爸爸怀裡昏睡过去。
雪怡再起来时房间自己还在爸爸的怀裡。她慢慢地从他的怀裡爬了出来,然后下了床。她在洗澡时想着她真的不懂为什么昨天晚上她会闹这么大的情绪。本来是个跟爸爸做爱的好机会,却被自己闹的可能一两天内无法收拾好。别说跟爸爸做爱,连相处也可能很尴尬。
她最后悔的就是对爸爸说了不负责的话。他错在对自己动了心,可是这也是她自己的错。她觉得她对爸爸的慾望远超过爸爸对自己的慾望。毕竟他「发现」她在做援交后就一直想当个好父亲,不像自己,一直想要跟爸爸做爱。而且自己被强姦而且被逼去做援交跟爸爸一点关係都没有。可是昨晚她还是把他当作那些男人看待。
她洗完澡后,快速地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她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爸爸。
雪怡到了学校时件事就是找朋友。可是她不太想先跟她们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看到她们三人就拉着她们去吃早餐,因为学校的食堂是公共场所,她不可能说出关于爸爸的事,她们也没有办法问她。直到小莲接了电话时说道:「雪怡?她跟我一起,今天早上有课,我们在吃早餐。」她才满脸疑问地看着雪怡。小莲奇怪道:「她没带电话吗?你要不要找她?」最后她对雪怡奸笑说道:「嗯,放心,她情绪不错,我们会看着她。」
小莲突然站起来,然后抓住雪怡的手把她拉出椅子,走向食堂的大门。雪怡叫道:「喂!我还没有吃完啊!」可是小莲还是继续拉着她的手离开食堂。
文蔚和咏珊把没吃完的早餐清理一下也跟着雪怡和小莲走出食堂走到了一个一大早很偏僻的地方。小莲终于放开了雪怡的手问道:「说!妳是不是已经跟世伯做了爱?!」
咏珊没有等雪怡回答就先说道:「对啊,妳今早比昨天天回来上课时更奇怪!是不是终于做了觉得害羞啊?!」
雪怡对着她们苦笑一声后才摇头叹气。
文蔚问道:「妳对世伯的技术不满意?」
雪怡再次摇头才说道:「妳们也知道因为我决定告诉妈妈我做援交的事后,我的情绪不稳定,所以我被爸爸用手高潮后闹了情绪然后他为了安慰我说了他就是伯伯」
三个女孩子一起「啊」一声。
咏珊是个问道:「这不是好事吗?」
小莲也说道:「世伯会这么做是出乎意料,可是我跟珊珊同意,他会说出来是好事吧?」
雪怡摇头说道:「如果当时我的情绪稳定,而且我也没有做错决定要表现出一个平常女孩子在这种状况下会有的反应,我就不会说我恨他了」
文蔚说道:「可是妳不是个平常的女孩子,我们都不是」
「我知道可是在那个情况下,我真的觉得他跟强姦我们的那些不负责任的坏男人一样」
她这么说让三个朋友一起皱了眉头。虽然大家都做了援交已经一段时间了,可是被强姦的阴影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们任何一个人。因为她们都知道遭遇了被几个男人强姦这种事,她们不被逼去做援交也会去找自我毁灭的行为。做援交其实救了她们,让她们的生命有了活下去的价值。
文蔚说道:「世伯不是那种人。他一心一意就是要丞救妳。」
「我知道,」雪怡回答道。「我昨晚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才会把爸爸跟那些坏蛋连在一起。可是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咏珊安慰道:「既然世伯已经把事实说出来了,今晚妳们找个机会好好谈谈,跟他清楚地说出妳根本不恨他。」
「我觉得世伯是不会为了妳骂了他对而对妳生气的,」小莲说道。「妳是比较担心因为妳说的话,他会不敢跟妳再做父女不该做的事吧?」
雪怡就知道小莲看的出来她的烦恼。她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哇,」咏珊叫出来。「妳原来是担心这种事啊?!」
「要不然呢?爸爸对我最好的!」雪怡说道。「他永远不可能气我太久的。」
小莲却提醒她道:「除非妳也把事实全部跟他说出来」
「我不会的」雪怡还是不太清楚为什么跟爸爸说出事实是个坏事。毕竟他也骗了她很久。可是她知道小莲一直都把事情算的很准,所以她还是听她的话比较好。
「可是,」小莲奸笑道。「既然世伯把事实都说出来了,那妳就应该用这个机会戏弄他,最后还是得到妳最想要的肉棒!」
小莲所说的做弄就是吓吓爸爸,看他的反应如何。如果不是很尴尬的话就继续说些把他打下深谷的话,最后要他做出一些能让他补偿她的事。雪怡最希望就是能跟爸爸做爱,如果要逼他,她想他也不会太在意。
照了小莲的指示,雪怡专心学好会煮几道菜。咏珊之前还笑她说:「只要跟妳的慾望有关,妳一定都很专心!」她自己也是很好奇自己怎么可以学的到一直都无法做好的一件事。虽然咏珊是在嘲笑她,可是她同意她的说法。
可是有人教导练习的时候种是比较简单。自己要仔细看食谱的时候还是让她担心今晚会饿肚子。而且她不能已经把晚餐煮好,她需要在爸爸回来时摆个拿刀的姿势。还好她只拿了刀子一会爸爸就打开了门。让她不用怕切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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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看到爸爸的脸色就知道她拿着刀子有希望的效果「雪怡⋯妳回来了?」
雪怡专心开始做菜说道:「嗯,在做晚饭,今天小莲教了我一种新食谱,我试试学做。」
爸爸问道:「新食谱?昨天不是约法三章,妈妈回来前不要碰煮食炉⋯」
可是雪怡故意「逢!」的一声把菜刀斩在砧板上,然后转过头说道:「嗯?爸爸你说什么?」
爸爸一脸吓到的样子说:「没,小心刀⋯」
「知道啦。」雪怡不知道爸爸是担心会被砍还是害怕她会受伤,可是她继续「逢!逢!」的连砍两刀,登时骨肉分离。
「爸爸先去洗澡吧,很快可以吃。」雪怡没望爸爸一眼的道,希望爸爸会被她的表现吓到。
雪怡半个多小时后才把小莲教她煮的菜做完。她在煮时尝试了一下觉得做的还不错。她觉得真的好想只要像做爱一样专心,她什么都做得很好。
爸爸吃了一口非常惊奇地说道:「这⋯好味啊⋯」
雪怡终于吐气扬眉,欢喜得笑眯眯嘴道:「这全部是小莲功劳,连猪肋骨也是她和我去街市挑的。」
「怎么今晚这么用心,煮美味佳餚。」爸爸问道。
雪怡依稀平澹说:「没有啦,今天下午没课,我们去了小莲家坐,她们开解了我一整个下午,我都放开了。加上想起之前老师告诉我的故事,一时感触便想煮顿晚饭。」
「故事?是什么故事?」爸爸问道。
依照小莲的说法雪怡说给爸爸故事。那是一个少女的故事。少女的父亲老来得女,少女十六岁时爸爸已经六十多岁了。妻子几年前过身,照顾女儿的责任便落在年老的父亲身上。每天爸爸都会亲手替女儿弄饭盒给她带回学校,但那个年纪的女孩都不爱带饭盒这么老套,而且爸爸做的也不好吃。
有一天少女上学时,爸爸很高兴地把饭盒拿给她,说做了她最爱吃的虾,少女没在意地收下。到了午饭时她打开饭盒,的确是虾,但有些壳根本没有剥好,乱糟糟的放在饭盒裡丑死了,少女被同学笑了半天,当然这个饭盒也没吃一口。
晚上回家时爸爸问了好几次虾的味道如何,少女本来不想回答,但因为父亲实在太烦,加上被同学取笑的气愤,终于忍不住生气骂道:「一口都没有吃,那种东西怎么能吃?都丢了!以后也不要再给我做饭盒!」
「对不起⋯爸爸都没注意到⋯」父亲的表情很哀伤,从那天起,便没有再替女儿做饭盒。
半年后爸爸过身了,一天少女在整理遗物时发现父亲的日记,裡面的字体都很潦乱,少女好奇翻阅,内容全都是有关自己的成长纪录,最后她看到了这一段。
『我的病愈来愈严重了,今天替女儿煮虾,手一直停不了在打震,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希望她会喜欢吧。』
那是日记的最后一段,之后的日子,爸爸便没有写日记。
少女哭了,她很后悔没有好好吃过爸爸为她煮的饭盒,但以后以后,也没机会吃到爸爸做的饭盒。
「很感人呢。」爸爸叹口气道。
雪怡感慨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我在想,有时候也要珍惜跟家人吃饭的机会,不要日后遗憾,既然爸爸煮的不能吃,便由我来煮好了。」
爸爸听到她说的话的样子变得更感动。
接着雪怡问爸爸:「爸爸你知道故事裡的父亲是怎样死的吗?」
「日记中提及他有病,是病发吧?」爸爸推测道。
雪怡把一片猪肋骨放在口裡,不经意说:「是老淫虫非礼女儿时,给女儿活生生斩死的。」
雪怡爸爸差点给猪肋骨鲠在喉咙,知道他一定有被吓到。
过了一会儿爸爸才问道:「今天精神还不错嘛?」
「还可以,早上头有些痛,吃了点头痛药便没事了。」雪怡自我摸着额角道。她觉得这个故事没有她以为会有的效果。
爸爸点头说:「那没事便好了。」
接着雪怡白我一眼道:「爸爸不会只问这些吧?」
爸爸喔了一下,雪怡趁机会摇着筷子说出小莲要她说的话:「昨天的事不要以为就这样没事,我会好好跟爸爸算。」
「只要妳没事,爸爸怎么算也没关係,不过看妳今天心情比想像好,爸爸也放心了。」
雪怡嘟着嘴说:「心情不是很好唷,只是没奈何,谁叫你是我爸,难道以后真的不认你吗?老公可以挑,老爸便没得选。」
「妳会这样想,其实很不错。」爸爸陪笑道。
雪怡没有想到爸爸还会笑,故意警告他:「趁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太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聪明便全部抖出来,别要隔一段时间才给我惊喜炸弹,下次不保证有什么后果。」
「其实⋯爸爸⋯」爸爸吐吐吞吞说不出话来。
雪怡从餐桌上拿起热茶呷一口说:「别想着隐瞒,今天我向小莲她们诉苦,她们什么都给我招认了。」其实这也是小莲要她跟爸爸说的话。小莲还提醒她要让她知道爸爸听了这话有什么反应。
「她们⋯招认了?」爸爸脸色发白惊讶地问道。
雪怡生气说:「爸爸真的很过份,怎么连我的同学也不放过,她们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她其实是比较生气他先干了她们,可是却一直没有跟她做过。
「不,其实事情是⋯」爸爸试着辩护。
雪怡却没有给他机会,咬定指控道:「还想狡辩?你没有心难道她们逼你上床吗?我一向以为爸爸人很乖,对妈妈很专一,怎知道原来是条淫屌!」
「淫⋯淫⋯雪怡,爸爸不许你用这种下流词语!」爸爸说道。
雪怡作个鬼脸,肆无忌惮的道:「人家好歹是个援交女,是坏女孩,平日和男人去开房难道在研究诗词歌赋吗?就是这样下流的了,不过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因为你也其身不正,是条淫屌!淫屌!」
爸爸知道他错了,所以说道:「好吧,爸爸也有很多事做错,是妳口中的⋯淫⋯淫贼,那妳不要太自责了。」
「没自责,知道跟爸爸是彼此彼此,心情是放下来了,爸爸这招以毒攻毒蛮奏效。想不到原来你颇懂得逗女孩子,难怪小莲和蔚蔚也给你泡上床。」雪怡绕起双手说道。她知道两个女孩子都收了他不少钱,可是她不需要跟他说出这些事。
「不跟你聊了,我去洗澡,爸爸收拾的!」雪怡是想多逗爸爸一点,可是她已经快忍耐不住要笑出来了。为了要得到目的,她知道该先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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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洗完澡就立刻进行计画的下一步。她走到爸爸的房间外,站在那边等爸爸看到她。
爸爸才跟妈妈说完电话看到她时,差点被吓到问道:「雪怡,有什么事⋯」
「没啦,只是有点事想弄清楚。」雪怡带着得意表情走近,知道她的要求虽然不讲理,可是他一定会照她的意思做的。
爸爸不自然道:「是、是什么事?」
「就是爸爸你昨天说电影院的那个是你,但我想了一整天也觉得不可能,我是看到爸爸背影也可以认出来,那天怎么会连做了那种事也不发现?」雪怡一副不信服的模样,虽然她就是她同一天发现伯伯就是爸爸,然后还给他口交吞精。
爸爸推却道:「如果妳认为那个不是,那不就好了嘛,这种事没什么需要弄清楚。」
「不!这种事当然要弄清楚,是亲爸爸耶,怎么可以随便便算。」
爸爸无奈说:「爸爸罪又认了,错又认了,妳还想要怎样弄清楚?」
雪怡提出一个最直接方法:「我要亲眼确认一下,你脱裤子给我检查,看看是不是当日伯伯的那一根。」
「给妳检查?」爸爸惊呼道。
雪怡理所当然的道:「口说无凭,眼看为实,这样很合理吧?」
「太荒谬了!我是妳父亲,怎可以做这种荒唐的事?」
雪怡两手扠起纤腰,还以颜色的哼起小嘴道:「哼,我是你女儿,你骗我给你吹萧,就不荒唐了吗?」
爸爸连忙辩护道:「那根本不是这回事,我不是故意骗妳⋯」
雪怡已经振振有词的指控道:「骗人!如果爸爸真的不想,那时候怎不推开我?还吹到射在口裡都没叫停,分明就是故意!」
爸爸惭愧的道:「我知道是爸爸错了,我也很后悔,妳便原谅爸爸吧。」
「后悔单是口说没用的,要用行动来表示。」
爸爸求道:「就不要戏弄爸爸,留一点面子好吗?」
「哪裡没留面子,爸爸又不是不行,还宝刀未老,是在讨面子吧!」雪怡坚持道:「反正我也给爸爸看光了,以牙还牙很公平。」她也想到爸爸其实也已经用手指插入她了。
「什么公不公平,爸⋯爸爸在视频上不也给妳看了?」
「不一样啊,那时候我不知道伯伯就是你,只以为是随便一个男人的鸡巴,是两回事耶!」
「鸡⋯都说女孩子别这么粗俗。」
雪怡则掩着嘴角:「对呢,爸爸这一根不是鸡巴,是淫屌!」
「好了,别乱,爸爸给妳买电话作赔罪,这样可以了吧?」
雪怡不稀罕道:「电话很了不起吗?本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便有一个伯伯连睡也不用睡便送给我。」
「嗨,怎么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只是看一下,又不是要切下来,就当一家去温泉旅行嘛。」雪怡等不耐烦,居然扑上前来要脱爸爸的裤子。
「都说别乱,怎么妳总要撒野?」
「可恶!我偏不信有脱不到裤的男人!」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强来,两父女在睡床上纠缠不清。
挣扎一会儿,女雪怡力气没爸爸大,老是没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动作,自顾自傻笑说:「哈哈,好怀念,爸爸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曾这样?」
「以前也曾这样?」爸爸问道。
雪怡笑道:「就是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啊。」
「最终我还是没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愤愤不平。
爸爸苦笑说:「几岁时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当然记得啊,那可是童年阴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给我补偿!」
「这种事哪有什么补偿,妳就放过爸爸好吗?」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证实才可以心息!」她希望可以比看到的事发生,可是她知道要事情要一件一件做。
爸爸看了雪怡不放弃只有无奈地答应下来:「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雪怡说道。她不懂为什么他会害羞,都吹过了,虽然当时他以为她不知道事实,可是事情都说开了,再看一次有什么关系?
爸爸没奈何地拉开裤头,雪怡伸过头来从空隙裡看,不满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
「妳只是要确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
「不看得仔细怎确定啊?」
「那妳到底想怎样?」
「至少把裤子脱到膝盖吧!」
爸爸百般无奈把裤头拉下,一条垂软的阳具展露在雪怡面前,她禁不住笑说:「终于看到了,是爸爸的小弟弟。」
爸爸不烦地问道:「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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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眼哪裡那得出来?」雪怡弯下腰,仔细观察的道:「怎么好像有点小,我记得伯伯那根蛮粗壮的。」
「所以我说那天的其实不是我⋯」
雪怡想笑出来,可是伸手到阳具上把包皮褪后露出龟头,品评道:「香菰头蛮大呢,妈妈一定很喜欢吧?就是这根东东插在妈妈裡面生下了我。」
爸爸满脸难为地问道:「闹够了吧?别要难为爸爸好吗?」
雪怡反嘲道:「哪有难为,不知多少爸爸喜欢给女儿看鸡巴呢,你心裡其实很爽吧!不过怎么都没反应,垂头丧气的。」
「哪有父亲会对女儿有反应!」爸爸说出。
雪怡白了他一眼说:「才怪,那时候不知多硬,还兴奋到射出来了。」
雪怡知道爸爸没法反驳这个事实,继续把弄他的阴茎,好奇的抬头问道:「我知道蔚蔚不爱跟客人吃鸡巴,但小莲有给你吃吧?爸爸你觉得她吃得好一点,还是我吃得好一点?」
爸爸却立刻说道:「没有人会拿这种事作比较!」
雪怡想到任何有过不同性伴的人都一定会有比较的,可是她觉得跟爸爸吵这件事没有什么用,所以她笑说:「没有否认即是小莲给你吃了,连我同学的口也肏过,还不认是淫屌!」接着舔舔舌头问道:「爸爸想再试一试⋯给女儿吃鸡巴的滋味吗?」
「真的闹够了,到此为止好吗?」爸爸哀求说,
雪怡摸着爸爸愈发涨硬的肉棒取笑说:「咦,听到可以爽爽淫屌开始有反应了,这样看来真是伯伯的那一根呢。」
爸爸连忙推开雪怡把裤头抽上,雪怡继续笑道:「爸爸好纯情,跟你开玩笑啦。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怀念跟伯伯的日子,不如我们来回味一下囉?」
「回味什么?」爸爸问道。
雪怡挨在爸爸身边道:「就是玩伯伯跟飞雪妹妹的游戏,我们一起登上qq,像以前一样聊天。」
「这太无聊了吧?」爸爸问道。
雪怡威胁道:「就是无聊才好玩呢,别说了,你不跟我聊我找其他客人聊!」她知道爸爸一定最害怕她会回去做援交,所以她知道这么说一定很有效。
爸爸乖乖地进入书房,雪怡自己也回到自己的卧房登入帐号写道:「哼哼,伯伯终于肯出现了吗?我以为都不理我了!(白眼)」
「抱歉,最近有点事故」
「哪裡事故,是看上了其他美女吧?还上床了!」
「其实那是有原因」
「原因不就是鸡巴很痒要找屄插囉!(指控)」
「别用这种字句好吗?女孩子要有礼仪」
「要你管,以为自己是我的老爸吗?(鬼脸)」
「好了,伯伯没权管,妳呢,最近还好吗?」
「才不好,给爸爸发现秘密了(哭泣)」
「这样吗?那以后打算怎样做?」
「不知道,看着办吧」
「看着办,妳不会打算继续做这种事吧?」
「很难说,猫改不了吃鱼,也不是说不做便不做耶(摇头)」
「这样太伤父母的心了吧」
「我知道,但人家习惯了啊,也喜欢那个」
「什么那个?」
「你装傻么,是做爱啊!(面红)」
「给妳父亲听到伤心死了」
「爸爸才不会,他也是条淫屌,还搞我的同学(生气)」
「妳怪妳的父亲吗?」
「还好吧,男人都爱玩女人,也不是稀奇事」
「其实他真是有苦衷」
「有苦衷跟我妈说吧(轻蔑)」
「妳想变成血桉了」
「哈哈,切下来煲汤的(狂笑)」
「这种玩笑不好笑」
「伯伯做这么多坏事,也怕给老婆切鸡巴(偷笑)」
「那种恐怖的事不要提」
「伯伯一样是条淫屌,而且还是爱欺骗小女孩的大淫屌(鄙视)」
「拜託别再淫什么的」
「对了,伯伯那时候说过的事现在还算数吗?(面红)」
「我说过什么事?」
「哼,竟然忘记了!(白眼)」
「伯伯年纪大,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包养飞雪妹妹的事啊!(大叫)」
「包养?」
「嗯,反正被爸爸逮住不能接客了,那就先当伯伯的情人吧(抛媚眼)」
「妳这是戏弄伯伯?」
「才没呢,人家很认真耶,我不出去找别人,只服侍伯伯一个」
「拜託别闹了」
「都说认真啦,你那时候也知道飞雪妹妹的服务很好吧?」
「不是服务的问题,妳知道这种事没可能」
「什么没可能,那时候明明是伯伯自己提出的,现在反口了啊,那我去找其他人!」
「别这样,妳⋯妳先让我想想⋯」
「不用想,我会好好服侍伯伯,你一定满意的」
「好吧,我答应妳,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再乱来,伯伯什么条件都答应」
「真的啊!万岁,那成交了,飞雪妹妹是伯伯的小情人(欢呼)」
「没错,以后要好好听伯伯的说话」
「我会的,伯伯要怎样玩飞雪妹妹都会配合你(红心)」
「都说什么也不用做」
「嘻嘻,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伯伯便会改变主意的(自信)」
「那不多聊了,保重自己,别让父母挂心」
「嗯,伯伯也小心点玩,别给老婆切鸡鸡(利刀)」
「谢谢温馨提示」
「886,飞雪妹妹爱死伯伯(亲一个)」
「我也爱妳」
雪怡知道做了逗爸爸的事做完了就是该做正经事了。她戴上紫蓝色假髮和太阳眼镜走到爸爸的房间里等他回来。
他回到房间时看到她的样子说道:「雪怡⋯这⋯」
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雪怡,是飞雪妹妹,伯伯不是说包养人家的吗?我今晚便来跟伯伯睡。」她知道用这种道理像是作弊,可是她们两个人都不可能相信她们不是父女。
「妳还在胡来,那⋯那只是开玩笑⋯」
「我才没跟你开玩笑,都说是很认真的!」
爸爸说:「爸爸养女儿天公地道,用什么包养了!」
雪怡上前来牵起爸爸的手嘻笑道:「分别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儿,那伯伯跟飞雪飘飘便什么也可以做了吧?从今开始飞雪妹妹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么,我都跟你做。」
雪怡伸手放在爸爸的裤档,探索当中的肉棒诱惑道:「嘻嘻,已经在硬了呢,其实伯伯也很想跟飞雪妹妹上床吧,我有十天没给男人肏屄,也很欠干了,我们来⋯做爱好吗?」
「做爱?雪怡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妳的爸爸!」爸爸推开雪怡说道。
雪怡想他会这么做也没有什么惊奇的事。她只无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裡面没有遮掩,她继续拉上睡裙,直至暴露出那没有穿上内裤的赤裸下体。
「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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