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女儿版）

【45】
虽然雪怡凌晨四点多才回到家，而且连续被干了几个小时感觉到疲倦，她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原因就是她非常期待爸爸再看到她的反应，因为上次他看到她时，她正跟不同男人做爱。
但是她也害怕计画会有什么副作用。她知道任何平常男人看到女儿这样子一定都会发疯，可是就像小莲所说，他当时虽然生气，可是他什么冲动的事都没做，而且肉棒还勃起了让她可以给他口交，也被他插了一下。她只希望爸爸有机会想过一切后，他只会对她更有慾望。
雪怡终于到七点多才睡着，可是早上十一点多就被爸爸大声叫出「雪怡！」吵醒。她觉得她知道爸爸会这么叫的基本原因，那就是昨晚发生的派对。可是她不知道他是做了恶梦还是做了个好梦。她当然希望是个好梦，特别是个他梦见他在跟她做爱的梦。
她爬下床走进爸爸的卧房，看到他时问道「爸爸，你这么大声叫我什么事？」
「没、没事…没事……」爸爸摇着头，手指不自觉插在头髮上，不让她看他的表情，也看起来不敢望她一眼的样子。雪怡还是看不出来他是做了好梦还是恶梦。
「没事就起床啊，现在几点了？难得圣诞节，睡这样晚不是太浪费了吗？」雪怡教训爸爸
之前在厨房里做菜的妈妈后面跟上来揶揄说：「懂得教训爸爸了，不知道谁也是刚起床的呢？」
雪怡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妈妈呀，难得圣诞节，人家玩晚一点也没关係嘛，别这么古板啦。」
「是妳自己其身不正却教训人，妈妈才看不过眼的。」妈妈和她闹笑着，可是雪怡却一直注意着爸爸的表情。她有点担心因为爸爸的表情不像是个才刚做春梦的人会有的表情。
妈妈回到客厅时雪怡才在他面前挥动手掌问道：「爸爸你在想什么啊？」
爸爸突然跟她说道：「雪怡，爸爸有点说话要跟妳说。」
「嗯？」雪怡感觉到这一定不是好事。她觉得如果爸爸对她有什么对她和她的计划有利的话要说，不可能当妈妈也在家时说。
爸爸呼一口气，然后说道「是这样，雪怡⋯」
从爸爸的口气，雪怡知道他要说的话不是她想要听的话，所以她故意以手捏着鼻子，脸露厌恶的说：「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么先去刷牙洗脸再说吧。」然后立刻熘出父母的卧房。
雪怡立刻跑回自己的卧房去写给小莲：「爸爸好像要跟我讲关于我做援交的事！」
她知道小莲这个时候也应该还在睡觉，所以她知道她一时不会回答她是很有可能的事。但是小莲不说她也知道不管怎么样，她不能当妈妈也在家时跟爸爸谈这件事。因为爸爸不可能在妈妈在家时对她有慾望。即使他有慾望，她们能到哪裡去做爱？
她知道爸爸刷牙洗脸的时间不会太久，而且妈妈已经快做好菜了，所以她坐在餐桌前等到爸爸从厕所出来时说道：「爸爸过来吃饭唷。」
「哦、哦⋯」
雪怡重提刚才的说话：「爸爸你有什么要跟我说？」她知道在妈妈面前这么问他应该是最好应付他的方法。
爸爸回答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待会再说吧，吃饭时说话是一种不好的习惯。」
「哦。」雪怡扁起小嘴，但是心裡鬆了一口气。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后还会再提起这件事。她看的出爸爸在吃饭时一直心不在焉，一定是因为他在想着要怎么样跟她谈她做援交的事。
可是看到他继续什么话都不说，而且她自己也想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她故意问道：「刚才听妈妈说你昨晚因为办公室发生了事，出去了很久一段时间，是真是假的？」
爸爸被她这么问虽然表情有一点惊讶，可是他立刻恢复，说道：「对啊，电脑系统被侵入了，我才需要去处理。」
雪怡知道这只是骗妈妈的话，可是要是跟其他人说了，谁会相信？所以她问道：「电脑系统被侵入？那不是it但的问题吗？为什么你的办公室需要你去处理这件事？！」
爸爸愣住了一下子然后说道：「就是我组的系统被侵入了所以我才需要去跟it讲清楚。」
「是吗？」雪怡笑道。「我还以为你去找女人呢！」她知道妈妈已经对爸爸的所做所为有点疑心，而且她也知道他就是去找她自己这种女人，可是她就是想要看看他难堪。
爸爸立刻生气地说道：「妳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
她雪怡笑道：「我哪有？谁叫你把工作当成另外一个老婆？！」雪怡觉得这样说应该不会嫁祸给爸爸。
妈妈也说道：「对啊，以后在週末或晚上的时候不要没事就去办公室吧？！」
「以后不会了，」爸爸说道。「妳们说的对，我不该什么都扛在我肩上」
「这样子最好，多花点时间倍着妈妈也倍着你美丽的女儿！」雪怡真的希望爸爸以后能多花点时间倍她做爱。
她却没有想到爸爸会说道：「我当然会倍着妈妈，可是我哪来的美丽女儿？」
雪怡心裡想着：「以后我一定要你说我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噁心话来求我我才让你碰我！」她却继续打击他道：「就是你跟妈妈做坏事生出来的美丽女儿！」
爸爸被她这么说一时没有话说，妈妈却说道：「快吃完饭啦！」
雪怡被妈妈这么说只对爸爸伸出舌头。可是她知道他一定还没有忘记要跟她谈她做援交的事。
吃完饭后，雪怡立刻回到自己的卧房，看看小莲有什么回覆。她只写道：「如果妳妈妈不在家是好事，不在家一定要拖！」
雪怡觉得小莲这么说等于没有说。她自己也知道妈妈在不在家的意思。可是如果爸爸真的要跟她说出这话，她该怎么办？
没多久后，雪怡果然听到卧房门被乔的声音。她把门打开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爸爸？」
爸爸一清喉咙问道：「雪怡，刚才说的事现在想跟妳说，可以进去聊聊吗？」
「嗯？好呀。」雪怡假装爽快让他进了房。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双脚听爸爸说话。可是她却感觉到心跳的特别厉害。
爸爸坐到她书桌的座椅上，从一开始说道：「就是这样，妳记不记得，之前爸爸曾借妳的手提电脑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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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唷。」雪怡点头。她这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在做援交的。她也想出了可以不要跟他谈这话的方法。
爸爸继续平静地说：「那时候，我发现了一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雪怡听到此话，故意眼睛流露一种错愕，脸蛋儿开始迅速变红，惊慌的反问他：「爸、爸爸你发现了？」
「对⋯」
「哗！爸爸好过份！怎么人家借电脑给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隐，我十年的努力通通白费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软枕，假装伏下头去哭着大叫。她再次觉得她们父女真的很会演戏。爸爸之前会装他很勤奋工作，她也可以装被他发现了另一个大秘密。
「十年的⋯努力？」
雪怡激动地打开手提电脑，嚷叫道：「你是看到了这个档桉吧！」
「是⋯『雪怡』？」
雪怡咽呜着把手提电脑拿到客厅，公开她守护十年的「秘密」。妈妈刚洗完碗筷，也好奇地坐着一同观看。
「那时候伯父送了他的dv机给我，于是我便打算给爸妈准备一份礼物。」雪怡惨兮兮的道。
雪怡样子可怜的按下播放软体。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女孩，是八岁的雪怡。她穿着小时候最喜欢的黄色长裙，表情有点紧张，像是朗诵的读出自己名字：「我是马雪怡，今年八岁，小学二年级，是个女生。」
「还要自我介绍是女生⋯」妈妈对女儿的天真苦笑，雪怡掩着脸不敢看自己当年的傻样。
映像裡的女孩继续说：「这段纪录片是我拍给爸爸妈妈留念的，我想你们看这段片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她看到爸爸妈妈一起皱起眉头。她掩着脸大叫：「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段片⋯本来是打算出嫁时才给你们看的！」
「出嫁？」
雪怡虽然没想过要跟他们说出这些话，可是还是红着脸解释说：「那时候班上一个男同学跟我⋯求⋯求婚⋯我答应了，所以打算拍一段影片，让爸爸妈妈在我离开身边后，仍可以看到我⋯」
映像一直都是自己面向镜头报告她当时的近况。「今天是妈妈生日，我们去了酒店吃晚餐，她还送我生日礼物。」
爸爸点头道：「妈妈生日，送妳生日礼物，真是很合乎逻辑。」
「今天是爸爸生日，我做了一份礼物给他，他很开心，说我是乖女孩。」
「今天是新年，我向爸爸妈妈说新年快乐，多给雪怡红包！」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已经九岁了，我答应爸爸妈妈做个乖孩子。」
忽然间，本来每一段都是开朗活泼的雪怡突然换上一个咽呜的表情，抹着眼泪说：「这是最后一次拍，我以后也不会理爸爸，他是骗子，说了带我去游乐园没有做到，我以后也不回来了，我要离家出走过新生活。」雪怡发觉她可能从很早之前就对爸爸有种莫名的感觉，只有到两个多月之前才真正了解那是什么感觉。
可下一段，已经又是欢天喜地的女儿：「今年爸爸带我去游乐园了，还给我掷到了大熊猫，看！是不是好漂亮？我爱爸爸，雪怡永远也爱你！」
然后的，都是雪怡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一段都不长，但可以看到她的心思，正如女儿所说，这是她一段成长的纪录片。
「今天去了太空馆，原来看星星是这么浪漫的啊，我也想跟爸爸妈妈去郊外观星。」
「十二岁生日，咳咳，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请叫我马小姐。」
「呜⋯小学毕业，我很不捨得同学，是谁决定要毕业的？我讨厌中学！」
「唉，下星期是大学入学试，一点没信心啦，其实女孩子读这么多书也没意思吧？反正都要嫁人囉。」
「哗！今天大学放榜，我考上了！万岁！是大学生！我是大学生了！爸爸妈妈，你们有否替我高兴啊！」
来到十八岁，她的表情比任何一段都要认真，一改平日的活跃，雪怡看到立刻想按停阻止：「这段不要看，好羞人！」
「都看了这么多，不差一点吧？」
雪怡阻不了爸爸妈妈，而他们也继续收看，当中的女孩坐得很端正，一点也不像平日雪怡，她微笑道：「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生日，你们的女儿十八岁了，是不是很感动呢？这样的一个女儿，一养就是十八年，时间过得真快。我本来打算在这个日子，跟你们说很多事，我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们分享，但又好像不知道怎开口，哈哈，明明已经练习过很多次。」
「我想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一个最好的女儿，过去的日子带给你们很多麻烦，也给了你们很多苦恼，谢谢你们一直包容这样任性的一个女儿，我真的很庆幸可以做你们的女儿，可以生于马家，成为马如城和林秀娟的女儿。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怎样，我想一定是有很多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但希望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一直原谅和看顾我，我会尽量努力，不让你们为我担心和操心，无论以后雪怡变成怎样，也希望我的父母可以放心。」
画面裡的雪怡也是不断抹着眼泪：「我⋯我怎么会想哭了，明明是想你们放心的，哈⋯怎么这样奇怪，那不多说了，我爱你们，爸爸⋯妈妈⋯」
雪怡满脸通红道：「哎哟，原来这样看是超肉麻的，不如都删了吧？」之前她已经决定不让父母看这个影片了。因为她有原因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嫁出去了。可是为了防止爸爸在妈妈也在家时跟她谈关于援交的话，她还是需要拿它出来。
爸爸和妈妈异口同声反对：「不，这是我家十分重要的纪录片。」
最后一段，是雪怡穿着长裙，在诉说十九岁的生日愿望，是五个月前拍的片段。
看完了全部，雪怡故意失望的叹气道：「本来这是打算人家结婚时给你们惊喜的，现在什么也泡汤了啦。」
妈妈微笑说：「早一点给我们看不是更好？让我们在女儿出嫁前，更珍惜和妳一起生活的每一天。」
「出嫁啊，还早着呢，连对像也没有，现在的男生都那样差劲，一个也没看上眼。」雪怡扯开话题的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
「爸爸发现的，就是这个吧？」合上电脑，雪怡嘟着嘴问爸爸。她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弃这次跟她谈话的机会。她知道她可以挡这一次，可是她不知道可以再挡几次。
爸爸推着说：「差⋯差不多是这个吧⋯」
雪怡故意眼睛瞪得很大道：「不是这个？难、难道是看到那些裸照？那是高中毕业时跟女同学闹着玩的，你们不要生气！」她看到爸爸失望的表情觉得爸爸一定气他没有找到她的裸照。所以她突然觉得不只要小莲继续诱惑他，她自己也需要开始对他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