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几年对亲姐做的事

(04)

(4)
我有點發抖,有點激動,再加上些許的興奮接過酒來,妹子輕輕的和我酒杯
相碰,嘭的一聲,像敲在我腦袋里,讓我神魂顛倒。連同學喊我唱歌我都充耳不
聞,妹子輕聲一笑,在我耳邊輕聲提醒我,我回過神來,喝了一口酒尷尬道,
「你們唱,你們玩,我就坐這兒。」
同學堂哥插話說,「次來吧,都是朋友,別不好意思,上來玩一個。」
他堂哥朋友看我還沒反應,樂道,「放開些,來這里就是尋開心的。」然後
拍了身邊妹子的屁股道,「小處男,送給你要不要,給他開個葷。」
妹子扭著屁股摩擦著他堂哥朋友的手道,「把我推開,嫌我服務的不夠好啊
…」
「你比較主動…浪一點…給你調教好一點,哈哈…」他堂哥朋友取笑道。
「我很樂意啊,蘭蘭讓給我不?」
「不行喲,和小老板相遇是緣分,再說你來,小老板會吃不消的。」蘭蘭摸
著我的胸膛說道。
「你看你都成花魁了。」同學笑道。
被人調侃,我也有點氣,那時都好點面子,站起來說,蘭蘭是吧,來給哥陪
唱。我點了世界等,使勁唱了之後,緊張不適感好像少了很多,在一陣掌聲
中回到位置上,感覺有勇氣玩了。
「辛苦了,來喝一杯,潤下嗓子。」蘭蘭又給我倒了一杯酒遞給我。他一說,
我還真感覺嗓子眼有點幹,一飲而盡。
「空調有點高,有一點熱。」說完,蘭蘭把外衣脫了下來,我一看,上身好
像全裸了,就只剩有一件抹胸,好像我一碰都要掉下來似的。看著這半裸的身軀
和大大的胸部,腦袋瞬間嗡了一聲,不脫還不覺得,現在覺得我雙手都抓不下蘭
蘭兩只大胸。
「喲,蘭蘭今天這麼主動啊,都自己脫了,心太急了吧。」剛和蘭蘭說話的
妹子喊道。
「那當然啦,我不主動點,小老板都不帶上手的。」蘭蘭嬌氣的說道。
「蘭蘭這麼急,肯定是想吃童子雞了。」我同學也起哄道。
「吃過一次就忘不了那個滋味的,那硬度就像鋼棍一樣在里面搗,越用勁去
夾,越可以感到這根鋼棍把里面包裹它的肌膚使勁的捅開,感覺里面皺皺的肌膚
被捅得撐開,拉伸,變光滑,換個比喻就好像皺皺的皮膚被一根鋼棍強行捅得展
開變光滑,你們沒吃過,說不出來的感覺,這過程比來高潮都爽。」蘭蘭邊說,
一副流連忘返的樣子。
這句話算是打開了我對性的大門,因為我還不知道女人的yd是可以感受出
男人jb的硬度什麼的,所以好奇問,「難道非處男的就不像鋼棍一樣啦。」
「小老板我給你好好講講,兩個人單獨講。」蘭蘭有手指在我身上上下滑動。
「蘭蘭的效率就是高,這麼快就可以出臺啦。」
「小老板要是答應,我不收錢都行啊。」蘭蘭整個人都癱在了我身上,她主
把我的手放在她圓圓的大大的胸上摸著,雖然隔著一層胸衣,但胸衣硬硬的,真
摸不到里面那坨肉。
但這已經讓我興奮不已,因為我好像一個初學者一樣,此時開啟了知識的大
門,邁進了知識的海洋。她擺好姿勢躺在我腿上的,我的硬jb頂著她的後背,
她彎曲的小腿不斷用力,好讓身體來回磨動,每一次磨動,都帶著我龜頭一種異
樣的感覺,如果不是我強行控制著,蘭蘭每在我jb上磨動一次,我都會抖一下。
而且好像每磨動一次,我的jb都能漲大漲長一寸,我已經發覺此時jb的
長度和硬度已經超越了我平時意淫姐姐打飛機時的長度和硬度。這種奇怪的現象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蘭蘭不斷耍著各種花樣和理由給我敬酒,我不敢喝太多,怕回家被爸媽打,
又各種挑逗,讓我帶她出臺,我也是支支吾吾,因為我怕出去後被認識的人撞見,
蘭蘭這種打扮,一看都知道是幹什麼的,然後被告狀我就慘了。
不知為什麼,剛想起長度和硬度什麼的,滿腦子都是姐姐那晚醉酒,被我掀
起裙子,露出接近半裸的下身,然後趴在姐姐身邊,瘋狂的舔著與姐姐身體接觸
的空氣。我想把蘭蘭當成姐姐,當成姐姐躺著我身上,姐姐在挑逗我,姐姐要和
我去開房。
想到這里,我用力抓住蘭蘭圓鼓鼓的豐胸使勁揉著,另一只手穿過蘭蘭的裙
底,想扣她的騷b。
蘭蘭迅速抓住我要探她裙底的那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在她大腿上滑動著,
把嘴張成o型說,「小老板輕點啊,都要被你捏壞了,這里不能辦事喔,我們去
開個房間嘛。」
我完全不懂為什麼這里不能辦事,我看我同學一只手伸進陪他妹子的衣服里
面搓著,是搓,不是揉,從右鎖骨開始,慢慢的搓向左邊的胸房,一只手伸皮褲
里面淫笑著,那妹子也很配合的嬌喘著,並用一只手在同學的褲子里面捉鳥玩,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確實比我會玩啊。可我這邊,不知不覺都喝了一瓶半了,我
啥都沒幹。
「在看啥啊,我們也可以啊,開個房,我哪里都給你摸。」蘭蘭眼很尖,知
道我在看哪。
我有點郁悶,覺得很欺負人,被你們調侃不說,難道我是次來玩就不讓
摸,非要出去開房?我抽開手,在蘭蘭腿上用勁捏了下,「怎麼,你比她們貴,
在這里不能摸。」
「可以啊,小老板想摸哪里摸哪里,我怕小老板這樣憋著,不找一個真能裝
住你下面的jb套,會憋壞啦。」
對於這個答案,感覺還挺滿意,覺得找回了一點面子,準備也學學同學,這
樣試著摸下。
蘭蘭很會察言觀色,覺得我有點不滿意,又舉起了酒杯說,「蘭蘭是哪里做
的不好蘭蘭賠個不是,蘭蘭自罰一杯。」喝了之後卻不躺下來了。舉著酒杯給我
說:「小老板還不原諒啊。」
我沒接酒杯,環住她的肩膀,把她拉過來,先用手揉著她的胸,玩了一會兒,
覺得這麼隔著摸,真沒什麼意思,無論是觸感還是征服感都得不到滿足,準備伸
進去摸。
蘭蘭把我的手按著她的胸上,用舌頭舔著我的耳朵,一陣癢癢的感覺,還時
有時無的吹著氣,說,「舒不舒服,我還可以舔其他地方吶,比如…」
蘭蘭把手伸進我的馬褲里面,隔著三角褲摸著我的jb。剛有點惱怒蘭蘭不
給我摸胸時軟了一會兒,這下受到的刺激不輕,特別是被蘭蘭這樣一挑逗,又腫
脹了起來。
蘭蘭抓著我的jb上下蠕動,用舌頭舔著我的耳朵和脖子,對我說,「在這
里你不好脫衣服,不然我給你舔你的乳頭,那里被舔,可比舔耳朵爽…多…了。」
說這最後三個字時,蘭蘭抓緊了我的jb,加速的幫我擼著,好像要讓我最後沖
刺一般。我享受著,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噴湧而出了。
可是蘭蘭突然停下來了,說,「你好壞啊,你這樣舒服了,人家呢,我們出
去玩嘛。」
一聽到是開房,我做了最後的思想鬥爭,想對蘭蘭說,是去哪里開房,讓她
先過去,我再跟著去,或者我先去也行。這樣就不會被人撞見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好巧不巧的電話響了,我連忙跑出去,躲到廁所一看有
十幾個未接電話,連忙接了電話,已經快十點了,媽問我在哪兒,說要來接我。
我費勁口水才說服媽,我現在馬上回去。要是讓她來接我,這個情況我不死也得
脫成皮。接著我進去敬了一杯酒,說得走了,明天中午請吃飯。
我買了兩大瓶水,邊喝邊跑,想把酒氣給散了,兩瓶水喝完後,出了好多汗,
又把衣服脫了,使勁甩,再打車回家,之前還沒註意,在樓梯感應燈下,白天被
姐打的地方都顯出了一條條紅印,特別是兩只胳膊,有些地方還有點青紫,好在
藥房離家不遠,又跑出去買了一瓶正紅花油。這些紅印不好解釋,若是說姐打的,
姐會不會一五一十全盤托出?
回家後,我看見爸媽睡的房間燈熄了門關了,以為能躲過一劫,可能媽聽見
了我開門聲音,準備穿拖鞋出來,我趁著媽還沒開門,朝衛生間跑去,喊道,我
回來了,去洗澡的。
媽在外面罵了我幾聲,說以後別這麼晚回來,不安全之類的。我連忙答應,
要媽快去睡什麼的。
終於躲過了一劫,洗完澡,我故意開了燈,姐弄得我不爽,我也得讓她不爽,
就不讓她睡,讓燈光刺她的眼睛。沒想到姐居然沒睡,仔細一看,姐穿著絲綢做
的紫色睡裙,烏黑的秀髮就那麼披著。破天荒的沒拉下中間的簾子,我哼了一聲,
對著姐的梳妝鏡說,「這就是你的傑作,你是有多恨我?要把我打死才罷休。」
說完,就把褲頭給脫了。
說實話,這褲頭脫的是真舒服,真帶感,當著姐的面耍流氓。
姐要觸電一樣馬上把頭用被子蓋住,喊,「你在幹什麼。」
「你給我小點聲,這房子不隔音的。」
我緊張道,「我要檢查全身,不擦藥,被爸媽發現了來罵你?」
「哦…可我哪有打你下面,你快穿上啊。」姐很小聲說。
「哪沒有?你看我的背,我的胸,我的胳膊,我的腿。」我故意跑到床邊,
還想拉掉姐蓋在頭上的被子。
「你先穿上再說話好不?」姐很急的說。
「穿好了,出來吧。」我擦著紅花油說道。
姐還是小心翼翼,慢慢的露出頭來,柔聲說,「你要聽話啊,聽話我就不打
你。」
「真是搞笑啦,你現在還想打我?白天你問我什麼我答什麼,結果你突然發
瘋往死的打我,你真得去精神病醫院看看是不是有暴力傾向。這下爸媽完了,兒
子去看心理科,女兒去看精神科。」我有點怨氣。
「你能好好說話嗎?是你心思不正,我才打的。」姐現在好像想和我講道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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