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历险记

【】(18)

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速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麽样?发生了甚麽事了?”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麽了……为甚麽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被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吧……我的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我的吧……快来吧……”口里念着,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麽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甚麽了?莫非……你妈的!你……连我妈也敢上……”
我一听他这麽骂,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妈的”?这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狠狠地“你妈的”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所见的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甚麽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麽说也不好意思,於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麽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於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地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麽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麽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需要大鸡巴……”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乾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鸡巴搓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龟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遭,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彷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发出“喔……喔……”的舒服呻吟声,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龟头好像情有独锺,由於药力使龟头极度膨胀,整支阴茎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後令龟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龟头上又吮又舔,到後来乾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後,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宣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後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然後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阴茎,舔一舔龟头便全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麽做了,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於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有时看别人做爱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的冲动,直楞楞的竖起在主人胯间,与他一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肉棒,倾尽所有的妖媚技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先在龟头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抖动时,舌尖才顺着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龟头猛啜几口,然後便全根吞进,耸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包抄着阴囊握在掌中,像揉着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力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阴唇和阴蒂由於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胀,可能表哥是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地舔得聚精汇神。
小阴唇红红紫紫的露出阴户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後分别含进嘴里吮啜,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着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後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阴道里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乾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也这麽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着身子骑在儿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鸡巴挺举朝上,龟头准确地指向阴道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地交缠在一起,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鸡巴在母亲阴道的抽插情况。母亲身向前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着儿子硬如铁棍般的鸡巴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被你的大鸡巴撑得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麽好的家伙……就不用外求……啊……啊……你的鸡巴头好硬哦……顶得妈的子宫口趐麻极了……对……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被你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抽插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大乳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着他去搓弄把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着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阳具阴户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会出来。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丝丝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阴道泄出的股股淫水滋润着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着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地达至灵欲相通。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乳头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叫床声也变得越来越高,淫水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乾处,连两副生殖器官也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淫水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着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鸡巴的抽插下快要达到高潮,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抽插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喔……这根大鸡巴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後妈是你的人……指望你了……你要几时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後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到阴道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入,挨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抽插,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的肉体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於发展至寻求与自己亲生儿子乱伦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的鸡巴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像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啪”地猛着,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不一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着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令龟头能堵塞着子宫口,姨母马上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吧……都射进妈妈的淫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到亲妈妈的……我感到好幸福啊……喔……妈……你的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迷幻天堂,跨进了乱伦背德的悖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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