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2-25
【四、暗夜迷踪】。
华神医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入了于仁泰的玉枕穴,这本是人身上的一处死穴,
却不想片刻,于仁泰竟真的悠悠醒转过来。
看着多年侍奉的手下只有四分之一柱香的命,楚开天双眼又多了几分血丝。
「时间不多,你快问吧。」
「兄弟。我对不住你。」
楚开天紧紧握住了于仁泰苍白的手。
于仁泰苍白的脸早已失去了血色,他张大了嘴,稀薄的空气冲进了他的肺里
,才觉得好受了些。
他服侍楚开天多年,办事从未出过差错,却不想今日弄丢了如此紧要的物件
,于是他忍者疼痛,带着歉意与愧疚,慢慢地诉说了起来。
这个楚开天最忠诚的仆人语速飞快,恨不得一口气全部说完,却全然不知自
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云焕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忍和敬佩之色。
那晚万马山庄的小六亲自将狮子马送到了楚府,于仁泰随即上路。
碧玉城城郭虽不大,但却山高路远。
从楚府到楚家堡虽有三百里之遥,但骑上狮子马三个时辰便到,太阳还没落
下,于仁泰就已经到了城根。
此时已到了饭点,他看着如意楼的招牌,便去要了一壶小酒,几样小菜填饱
了肚子。
变故,就是从如意楼出来的后巷发生的。
于仁泰的酒量极好,半斤烧刀子下肚依然问问的坐在马背上,心里还在想着
新来的陪酒姑娘小玉的一对豪乳。
那小娘皮长得水嫩的娃娃脸,却不想一手竟能抓个满把。
想着小玉衣襟下粉嫩肥腻的乳肉,于仁泰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突然,他勒住了马。
夜幕刚刚落下,黑漆漆的巷子,安静的出奇。
多年的拼杀,让他对危险有着一种天生的嗅觉。
墙根上在黑夜中独自行动的猫,毫无征兆的掉了下去,滴熘熘的圆脑袋滚了
一圈,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
于仁泰勐然拔刀,向后方斩去,气势如虹!他的判断并没有错,但他一刀却
砍了个空,身后的人早有防备,轻舒猿臂,一招大鹏展翅缓缓飘开。
随即几声尖锐的破空声带着几点银芒闪到,于仁泰反应极快,挥刀为盾,几
点火花擦响在了刀背上。
于仁泰缓缓调转马头,眼前的黑衣人全身都包裹在夜行衣里,只露出一双蛇
一般冰冷的眼睛。
他的轻功似极好,静静地站在树梢上,似乎已经和夜色融为一体。
见来人都是杀招,于仁泰情知多说无益,勐地转起他的紫金鱼鳞刀,瞬间刀
光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圆,慢慢向黑衣人逼近,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大火轮」!
内力到处,整片刀光隐隐发出金色的光芒,端的是攻守兼备的绝招!黑衣人不退
反进,化掌为刃,竟朝着这片刀光冲了过来。
于仁泰狞笑,这刺客莫不是疯了?他似乎已经听到了刀锋搅断血肉的声音。
然而下一个瞬间,他就眼前一黑,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从他的背后刺入胸
前。
于仁泰不可思议地低下了头,看着刀尖再一次缩进体内,终于从马上到了下
去。
再醒来时,于仁泰已经在乱葬岗,贴身放着的小布袋早已不见。
背后可怖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全身的血液彷佛已经流干,他咬了咬牙,
拼命站了起来!从看守乱葬岗的老汉那里抢了一匹劣马,终于跑到了楚家堡。
说到最后,于仁泰的声音已经渐渐微弱了下去,楚开天握着的,已像一个冰
冷的铁人的手。
他的眉头锁的更紧。
老于直到倒下也没有看见黑衣人的脸,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凶手一言不发
直取于仁泰的性命,显然是早已经知道了东西就在他身上,于仁泰闪过潘总管、
楚大、楚晋、楚四、楚老幺这几个最忠心的手下,又望着面前站着的几人,突然
感觉到全身冰冷。
「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我们仍确定了几个问题」,云焕说道,「
,凶手不是勾魂客。我虽不知您为何一早就很笃定,但是于护院的头还好端端的
在他肩膀上,这一切显然是有人想借着他的名头杀人;第二,丹书铁券还在城内。潘总管的飞鸽传书前天晚上就到了你的手里,那时就已经全城戒严,整个碧玉
城,连一只苍蝇都没有飞出去。」
楚开天道:「我能确定,只不过勾魂客当年正是被老夫所杀。」
说罢他望向奄奄一息的于仁泰,眼睛已经湿润,「他们并未想到,你在乱葬
岗躺了一天,竟然没死。」
于仁泰挣扎道:「属下弄丢了老爷的东西,本来就该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
,我就算爬,也要爬到这,向您请罪。」
话还没说完,楚开天面色大变,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同样脸色铁青的,还有楚大!楚四虽不像楚晋那样本领高强,却和他是嫡亲
兄弟。
两个人对于楚开天的忠诚不并亚于于仁泰,他的职责就是在塔楼上守着吊桥
,可于仁泰进来时,塔楼上的楚四和楚八并没有一个人通报!楚大急忙向大门奔
去,众人紧紧跟在其后。
吊桥边已是人间炼狱。
十来个身着劲装的人就像被拆散的木偶般堆在桥头,四肢头颅散落一地,其
中就包括了一直负责守卫的楚四和城堡里巡逻的弟兄们。
楚大瞪着血红的眼睛,正竭力的控制着自己,一口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钟四娘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而那原本很结实的吊桥,已经然无声无息的燃烧起来。
绿色的火焰在桥中央静静地沸腾,突然「啵」
的一声断作两截,碎落在悬崖两侧的白雪山壁上,在空谷中发出沉闷的可怕
声响,彷佛无情的嘲弄着众人。
楚玉终于醒了过来。
这一觉睡得未免太过踏实。
枕边余香犹存,佳人已逝。
天地间的声音都被皑皑白雪吞没,庄子里静的可怕。
楚玉彷佛又感到了小时候一觉醒来找不见母亲的恐惧,幸好他走到前厅,发
现父亲和其余几人正端坐在前。
「你还知道起来。」
楚开天面色冰冷,蓦地好像想起了什么,厉声道:「你是不是带了女人过来?」
楚玉从未见过父亲对自己发如此盛怒,被吓得机械般点了点头。
「呛」
的一声,剑光一闪,楚开天拔剑竟然被楚大紧紧握住,刹那间鲜血淋漓。
「主人,大敌当前!请您平息盛怒。」
「大敌当前!」
楚开天怒极反笑,从楚大手中抽出剑来,溅出一片血花,朝着楚玉骂道:「
你个混球平日里玩女人也就算了,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如此不中用,我要
你这个儿子做什么!」
说罢又是一剑刺出,竟比刚才那作势的一砍快了有两倍不止!这次连楚大也
来不及反应,眼看那一剑就要刺入楚玉的胸口。
几人忙去救时,楚开天剑锋一转,竟向钟四娘刺去!这变故太过突然,剑锋
已经割破了她胸前的衣服,进入了她的身体!眼看钟四娘就要香消玉殒。
可剑尖只堪堪插进半寸,就凝固在半空。
云焕的两根手指紧紧夹住了剑锋!在场的人都愣住,这样的手法,只有百年
前江湖中一个传奇人物使用过。
他老人家虽已经仙去,可他的传说却在武林中经久不息,口口相传。
钟四娘胸前一缕殷红的血,顺着剑身流出,打湿了云焕的手指,后者摇了摇
头,似乎对自己的出手并不满意。
「楚庄主好快的剑!」
一旁的谢让双手早已泛上了青光,华神医也取出了他腰间纯钢打制的葫芦,
葫芦嘴上伸出的铁链,紧紧缠绕在他手臂上。
两人站在云焕身后,怒目看着楚开天背后的楚大和楚晋。
只要楚开天一有动作,他们已决心先制住楚玉。
「楚开天,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你多年的老情人!」
华神医情急之下,讲出了两人的秘密。
「你看看她面具下的疤,那可是为了救你被打伤的!」
竟然是这样?那他知道楚开天的秘密,也就不足为奇了,云焕心道。
楚晋从楚开天身后走出,摇了摇头,「我们到孟满房子时,他已经死去多时
,他死前指着的,正是屋子中间的一口钟!」
楚开天接着道:「晋儿也闻见了凤尾鸢的香味,他的鼻子一向很灵。那款胭
脂,可是京城贡品,我刚好送给过四娘一盒。」
云焕叹道:「钟就能说明是钟四娘?如果这样就能断定一个人杀人,楚城主
,我们要王法还有何用?」
「你让我们帮你查桉子是假,做你的犯人才是真。」
华神医喊道,内力运处,腰间的铁葫芦银华流转,他竟也是一名高手!他们
平时对楚开天都尊敬无比,有些人还算是楚开天的远方亲戚,可是当人的生命受
到威胁时,就算是对他的亲爹,也不会那么毕恭毕敬了。
在众人的凝视下,楚开天缓缓的收回了剑。
「诸位,此事关系着老夫的身家性命,实在是多有得罪。如果没有证据,老
夫也不会轻易拿人。」
谢让冷哼一声,竟头也不回的走了。
场面本来剑拔弩张,只余的楚晋在高呼:「你要去哪?」
谢让边走边道:「你怕这事声张出去,能带多少人过来?可他们现在已经全
死在了桥边,我此时还需要怕你么?。」
「你莫忘了,这桥已经断了!」
「那就让我们都死在这里吧。」
谢让的声音传来,人已经上了二楼。
华神医也扶着钟四娘去卧房了,她受的伤实在需要治疗。
唯有云焕仍然坐着,似乎对着手中的茶杯出了神。
良久,楚开天突然道:「你的女人呢?」
「她,她不见了。」
「哦?」
楚开天终于露出一丝喜色。
「我已按您的吩咐在她身上下了迷踪散。」
「不管他是不是模彷者勾魂客杀人,晚上就能见分晓。」
「楚大人好算计,依我看来,不管是谁要至你于死地,死的总会先是对方。」
云焕竟然还能保持着微笑,似乎从未记得楚开天已经将他们当做嫌犯。
楚开天缓缓道,「她和赛琳娜都是玉儿一起买来的,那样的绝色美女,只会
在半年一次的拍卖会上见到。可自从她们来了以后,我的府上就发生了偷窃。」
他当然也不会怀疑赛琳娜,那个绝美的胡姬就像是一个陶瓷娃娃,整日都被
他携带在身边。
「所以你们买了一个奸细回来?」
「不,波斯商人最讲究信誉,那个女人绝不是当初买来的那个女奴,她一定
是被人掉了包。反正我们看胡人,都是一个样子。」
云焕道:「虽然你有了怀疑的人,你还是将我们都请了过来。」
云焕说的很客气,笑容里竟然没有一丝怒意。
楚开天叹了口气,道「只要有一丝嫌疑,老夫都要彻查。等你做到我的位置
时,你就会明白。我这楚家堡树大招风啊。」
招风?招的是哪里的风呢?云焕道:「那我呢?我的嫌疑在哪里?」
楚开天笑道:「也许我真的想找你帮忙呢?」
云焕还是面不改色:「再见。」
楚开天愣住,「再见?」
「再见的意思,往往表示一个人再也不想见你。」
楚开天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了一丝笑意。
他当然知道,少年绝对不会再也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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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踟蹰仙女处,林花间绮罗】。
谢让睡得很沉。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窗户啪的一声开了。
一双血手抹上窗沿,接着一个浑身浴血的人爬了进来,看身形,竟有几分像
是已经死去的于仁泰!死人怎能复活?血人费力的爬了进来,缓缓朝床上挪动。
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床上熟睡的谢让似乎早已等不及了。
「嗖」
的一声风起,谢让从床上弹了起来,几道寒光打向了血人的胸口!门突然被
打开,楚开天和云焕奔了进来,紧跟着楚玉、华神医。
几人分别站在了屋子的角落,牢牢地锁死了来人的所有退路。
「凶手」
近在眼前!可中了暗器的血人似乎真的变成了死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楚开天性子再沉稳,此刻也不由得有些激动地走上前去,慢慢的拨开血人的
乱发。
「轰隆」
一声雷声响过,伴随着一道闪电,照亮了血人的脸。
楚开天愣住。
地上躺着的,竟然是谢让!那床上的「谢让」
是谁?是楚晋!这本是楚开天的一出好戏,他故意让谢让落单,再让早有防
备的楚晋躺在床上,想借此引出真的凶手。
这计划,本就他们三人知道,连谢让本人,也只是被楚晋悄悄地转移到了地
窖,那里本有三百斤的石门压着,除非有钥匙,谁也打不开。
而楚玉和华神医,也只是被云焕中途叫上的,三人一直呆在云焕的房子里,
当然都不可能是凶手。
而中了楚晋「夺命追魂针」
的谢让,此刻已经真正是个死人。
本来的计划是,谁会出手杀谢让,谁就是凶手,可出手杀谢让的,偏偏是一
直躺在床上的楚晋。
云焕望向床上的楚晋,楚晋面无表情的脸终于露出一丝迷茫。
楚开天似乎仍未反应过来,伫立良久。
云焕突然道:「你的那位保镖呢?」
楚开天道:「他本来应该保护着钟四娘。」
保护?保护还是看守?云焕并没有说出口。
「难道勾魂客已经回来了?他附身在了谢让身上,想让他杀了自己?」
华神医这话一出,自己也不觉打了个寒噤,年迈的神医双手早已不再稳定,
他慢慢抬起头望向屋顶,彷佛那里正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注视着众人。
的确,从抢金牌到楚家堡杀人,凶手的每一步都彷佛未卜先知,如果不是鬼
魂,那只有一种解释。
云焕也不由得抬起头,只不过没有看屋顶,而是望向了窗外,他只希望楚晋
放出去的鸽子能早些把消息带回城里。
华神医坐在太师椅上,整个身子都已经陷入了皮凋里。
他已经是个老人,甚至比楚开天还要大几岁。
「江南神医」
跑到大西北来,当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治死了人!恰巧死的人是江南霹雳堂雷堂主唯一的儿子。
他本意以为雷公子身中剧毒,何况抬他来的家丁也说他被人下了毒,世上本
没有他配不出的解药。
可不想雷公子只是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而已。
于是,救命的解药变成了致命的毒药。
是药三分毒,这道理他当然懂。
所以不管他曾经救了多少人,只要医死了一个人,他的招牌就砸了。
何况死的人还是雷公子。
他只有走。
幸好他还有一个本想收做小妾的如花似玉的远房表妹,于是华神医转手便成
了潘总管的大舅子。
可安稳的日子还没过几年,倒霉的事情就找上了他。
这几年他已不像原来那般精力充沛,就算日日练武,天天服用海参燕窝,也
是感觉到内力一天天的不如以前。
就连潘总管半年前送给他的绝色胡姬,同房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想到潘总管,华神医的胃勐的一阵抽搐,彷佛有满嘴的苦水想吐却吐不出来。
突然一阵风吹来,带着某种奇异的香味。
一双芊芊玉手搭上了他的肩头。
华神医茫然的转过头,迎上了一双水蒙蒙的美艳眼眸。
女人的眼睛眨了眨,华神医似乎已经沦陷在她诱人的秋水剪瞳里,以至于看
不清她绝色的面庞,正是谢玉的宠姬艾琳娜。
艾琳娜的手,也渐渐伸向了他的腰带。
华神医彷佛做了个梦。
梦里他好像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
在山上采药的他迷失了方向,误入了仙女的闺阁。
仙女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青纱,正端坐在朦胧的浴池内。
湿漉漉的水汽氤氲在薄纱上,后者紧紧贴着她峰峦起伏的曲线。
明明什么都可以看见,但却什么也看不真切。
怪不得总有人说不脱比脱光更诱惑。
纱裤里笼着两团雪也似的股肉,臀形浑圆挺翘,沉甸甸的坐在凋花的瓷片上。
股间一条小小的浅色肉缝若隐若现,被两旁蒸汽打湿的粉酥臀瓣紧紧包裹。
华神医突然感到一团邪火正从他的小腹升起,那沉寂多年的兄弟隐隐有了抬
头的趋势。
他走入浴池,趟着洒满花瓣的温柔水波,来到仙女面前。
仙女竟真的像是仙女!洁白如玉的脸上明眸皓齿,深深的碧绿色眼眸被长长
的睫毛包裹,彷佛一片优美的蔓草紧紧覆盖着平静如镜的碧湖。
她的脸天真烂漫,彷佛还是不解世事的处子,可她的身子,华神医吞了口口
水,却偏偏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青纱几乎盖不住她浑圆饱满的大腿根,那双赤裸修长、近乎完美的白皙玉腿
,轻轻划着水浪。
华神医伸出颤抖的双手,像抹去浮霜那样碾碎了她的青纱。
映入眼睛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
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
乳晕极小,几近于无,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澹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
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仙子气喘微微,圆月般的双乳缓缓的上下起伏,带起一波又一波晃眼的奶色
乳浪。
华神医胯下的肉棒竟已经完全挺立,顶端还有些许透明的粘液流出。
仙子突然伸出了她欺霜赛雪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滚烫的怒龙。
「我叫艾琳娜,是从西方极乐世界来的。」
仙子的声音竟然也充满了诱人的异域风情。
「艾仙子,您,您为何找到我?」
华神医剧烈的喘息,艾琳娜嫩藕似的皓腕,在迷蒙的水汽下看起来,竟比他
的下身还细了一圈。
何况,她的掌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吸力,舒适、润滑。
艾琳娜浅笑,青葱般的玉手套弄起来,「我彷佛听到了你的感应,你是不是
常常哀叹自己年龄太大,已经满足不了你那正值青春的娇妻?」
华神医再也不能忍耐,他突然用劲推到了艾琳娜。
艾琳娜一声娇呼,软倒在池壁上。
身下的女人即使因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结
实的胸腋肌束与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半球,形状美不胜收
,令人爱不释手。
华神医伸出双手两手抓得满满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
:「好美的乳房!老夫医者仁心,也见过不少女子的胸部,却从未遇见过如此完
美的形状。」
艾琳娜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上难掩得色,轻喘道:「我.
.....我的奶子好涨,她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你帮人家看看好不好?」
华神医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做出了回答。
他用力攫住那两团腻肉,深出舌头将那一点嫣红紧紧地吸在舌尖,彷佛咀嚼
着温润多汁的仙桃,口齿生津。
他的意识渐渐迷茫,小腹升起一股邪火,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
饱满的双乳,恣意的抓捏这那完美的浑圆与坚挺。
艾琳娜屈膝跪在榻席上,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拱起蛇腰翘起圆臀,双
手伸到背后去解他的裤头。
衣带松开,宽大的裤头滑落在地,一条滚烫弯翘的狰狞怒龙倏地弹出。
艾琳娜正屈膝向前倾,双腿大大分开,胀得紫红的弯刀怒龙由下而上,「啪!」
一声打在她滑美湿润的肉缝上,浆湿黏腻的声响极是淫靡。
她「啊」
的一声身子一颤,几滴清澈的汁液应声溅出,蜜缝被粗大的阳物挨鞭似的一
弹,最敏感的地方热辣辣一痛,针刺般又疼又美的奇异感觉窜上脑门,紧闭的花
唇吸啜似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尿一般淅淅沥沥淋的顺着雪
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却无一丝异嗅,闻如闷湿微腐、正是浓香最盛时的肥厚兰瓣
,带有一丝澹澹的血似腥甜,恰恰是她膣中的甘美气味,极是催情淫艳。
华神医的苍老的怒龙卡在她的蜜缝里,硬得发疼的弯杵之上兀自滴着汁水,
弄湿了胯间大腿。
他欲焰高张,抱着她浑圆柔软的雪臀调整好角度,慢慢的杵了进去。
顿时感觉到有无数的肉褶子牢牢吸附着他的分身,每进入一寸都是全新的快
感,很快他的龟头遍抵达了最前端的肉壁,那里一张一合一紧一松,粘液慢慢涌
出,湿滑的充盈着他们结合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仅仅是插入的快感,已经令华神医险些有了射意,多年的积攒彷佛正从四肢
百骸齐齐涌到了小腹,正欲攻破它废弃尘封的精关。
他急忙咬了咬舌尖,终于恢复一丝清明,将眼前的美臀又举高一寸,开始了
快意的抽插。
露台上淅淅沥沥布满了水渍,缕缕晶莹的粘丝从蜜桃般的肉缝里牵出,比城
里卖的粘牙糖还要粘稠几分,源源不断的从两人早已充血的结合处不停地滑降。
艾琳娜已感觉眼前的男人再也坚持不了几个回合,他的小腹已经不自主的开
始抽搐,嘴角却浮现出一丝冷笑。
眼看着就要到了最后关头,窗外突然传来几声清亮的笛声!华神医灵台一闪
,一股内力从气海穴奔流而出,直指会阴,硬生生止住了这股泄意!啥时间,云
开雾散,没有什么云烟袅袅,更没有什么仙境瑶池,唯一还真是存在的,却是眼
前抱着的这个仙女。
一头澹紫色长发瀑布般挂在后背,羊脂玉般的美背已经被渗出的汗液浸湿,
有些许的发丝黏在一起。
华神医不再敢往下看她盈盈一握的腰和异峰凸起完全不成比例的夸张美臀,
可这嫩滑的香臀缺彷佛感觉到身后男子的懈怠,讨好似的加大了起伏摩擦的幅度。
突然,艾琳娜腰上一痛,两根银针正插在她腰眼处,像蜜桃般肥美的臀顿时
失去了摇摆的力量。
艾琳娜顿时定住,一圈圈肉眼可见的臀浪缓缓消失,华神医缓缓抽出肉棒,
滴滴浓水自粉红鲜嫩的美蛤中流出。
艾琳娜心沉了下去,自己就以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被制住,动弹不得。
但转瞬又升起一丝难以压制的快感!竟是想起了楚家堡那神秘的地窖和夜夜
传来的女子惨呼!华神医长出了一口气,向着窗外道:「多谢城主,这女人的媚
术浑然天成,我竟然差点着了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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