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倚天

(21-30)

第2章、同房而睡
时辰已近傍晚,「铁爪门」外的道路上不时有人经过,但因大门紧闭的关系,
无人知晓此处发生惊天血案,洪天宇身形一晃,已抱着昏睡的白清瞬移到客栈房
中。
将白清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洪天宇下楼命店小二准备酒食,店小二心
里疑惑,他一直在店内,居然不知道客人是何时回房的,当真奇了,只是他无暇
多想,他见识过小爷在客栈里殴打众多想调戏白清之人,猜想这位小爷是武林中
的高手,哪敢有丝毫怠慢之心,连忙撇下其他客人,先为这位爷安排去了。
只片刻间,几道小菜便做好了,外加一大壶高粱,洪天宇接过,径直拿上客
房。
白清只是一时受刺激昏倒,此刻已然清醒,见洪天宇进房,遂起身下跪,拜
谢他帮自己报了大仇。
洪天宇见状,连忙放下酒菜,扶起白清,得意洋洋道:「小小意思,白姑娘
不必言谢!」
「若公子不嫌小女子貌丑,小女子愿意常伴公子身边,服侍公子饮食起居。」
白清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
「白姑娘哪里话,若你跟『丑』字沾上边,那世上便没有美人了。」洪天宇
兴奋无比,哈哈笑道:「我一贯孤身漂泊江湖,甚是寂寥,既然姑娘想跟着我,
那以后便当我的贴身侍女吧!」洪天宇得了便宜还卖乖。
闻言,白清暗啐一声「小色狼」,小脸不由通红,似染上鲜血的绸缎那般艳
丽,一双诱人的美目流盼,轻启贝齿,梦呓般地低声道:「是!」似犹豫了一下,
又道:「公子先救小女子于山贼手中,免遭坏人凌辱,又替我报此大仇,如此恩
情,小女子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公子不必叫我白姑娘,叫我白清就可以了。」
「好啊,清儿!」洪天宇毫不客气地应承,还叫得更加亲密了,惹得白清羞
涩难当。
白清因刚见血腥屠杀,见油腻东西就觉恶心,故而这几道小菜都是清淡素食,
白清见状,心里暗暗感激公子体贴,不想一个小男孩设想如此周详,她心升疑惑,
公子年纪不过十一、二岁,却有如此本领,言行举止也绝非小孩,甚至比大人还
要成熟许多,她猜摸不透,为什么世间会有如此「古怪」,如此「成熟」的小孩,
不过她也不想询问,公子待她如此好,自是不会害她,又何必追根究底呢!
白清细嚼慢咽,斯文有礼,只随意吃了一点,而洪天宇则恰恰相反,不光把
饭菜吃了个清光,还喝了五斤高粱下去,看得白清目瞪口呆,这哪是小孩,分明
是豪爽的侠客嘛!
天色渐暗,已到戌时,古代夜晚基本没什么节目,大多数人都是早早休息,
只有部分有些家私的人会去青楼寻欢作乐,听听戏什么的,恐怕这也是古代唯一
的夜间活动了。
这时的蜡烛挺贵,客栈一般都用油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孤星寥
寥,皎月高挂,月色如银,挥洒在大地每一个角落,一栋栋木屋黑漆漆的多已不
见光亮,仅有为数不多的木屋里还照耀出如萤火虫般的亮光,想是大多数人已开
始休息,洪天宇心里龌龊地想:「难怪古人如此会生,想是不懂避孕,且晚上太
早又睡不着,只得每天想着干那活儿的缘故,嘿嘿。」小孩是不懂男女之事的,
但拥有成人智商的小孩恰恰反之,洪天宇想及于此,嘴角一抹笑意油然而生,眼
里不由淫光闪闪,回味着自己「当年」告别处男之身之时的美妙滋味,又想到如
今身体尚未发育成熟,下面的宝贝「沉睡」不起,不觉又有些黯然,一个活脱脱
的大美人跟自己同房,却只能看,不能吃,当真苦恼。
「公子。」白清见洪天宇久久立于窗前,似观赏夜空,又似有什么心事,于
是轻唤了一声,见其依旧静若泰山,似没听到的样子,又加大声音唤了一句,公
子这才回过神来。
「清儿,何事?」洪天宇问。
「公子是否有什么心事?」白清问道,心里疑惑,小孩不都是心思单纯的么,
为何公子心事重重,她已经不止一次在公子身上看到「大人」的影子了,或许可
以这么说,公子身上根本找不到「小孩」的影子。
「清儿。」洪天宇唤了一句,淡淡道:「如果说,两个相隔千年的人可以交
流,你相信吗?」
「相隔千年,可能吗?」白清似自言自语地道。
「可能!」洪天宇点点头,道:「这世上有很多难以置信的事,如果人可以
长生,那么不管相隔千年还是万年都有可能。再者,神秘的宇宙千奇百怪之事层
出不穷,很多都是人类无法发掘的,哪怕有穿梭时空,甚至穿梭异空间也绝非不
可能。」
「公子说的话,清儿不明白!」白清摇摇头,一脸茫然。
「不光是你,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洪天宇摇头,接着道:「好了,既来之
则安之,此刻多想无益,如此思前顾后,只会徒增烦恼,咱们还是早点安歇吧!」
「咱……咱们?」白清粉脸通红,眼睛睁得圆圆的,美丽的眸子中,映出夜
空中那一弯皎洁的月亮,分外好看。
洪天宇面色平静,点点头道:「这间客栈已经住满客人,唯独只剩下这间,
清儿要是愿意,咱们不妨挤一挤,如若不肯,我这便到街上去睡。」言罢,装模
作样地要开门走出,心里根本就没打算要走,要是白清挽留,自然是好,倘若她
铁石心肠,让自己露宿街头,那他也会死皮赖脸地回房。
「公子!」果然,白清出声挽留了,娇柔的声音还带着丝丝颤抖:「公子大
恩于清儿,如今清儿既是公子侍女,自然应侍候公子就寝,怎能霸占房间,反倒
让主子睡在街上呢!」白清自出生到现在,除娘亲以外,何曾与别人同过房,更
别说是男人了,虽然洪天宇看似小孩,但也小不了自己几岁,而且言行举止无不
透出成熟,想是早已知晓男女之事,此番挽留,无异于是「接受」将要发生的事
情,怎的不让她害羞。白清说完这句,已潮红满面,垂下螓首,羞怯怯地不敢看
他。
第22章、有美在怀
洪天宇听得白清挽留,立马应承下来,锁好房门,吹灭油灯,拉着白清的手
便上了床。黑暗中,洪天宇脱去外裳,白清却羞羞怯怯地躺下,罗衫未褪,他心
里不满,嘴上说道:「清儿,穿着衣裳如何休息,怎么不脱了。」
「我……」白清低声呢喃,只说一字便没有下文了,即便不看她,也能猜出
她是什么表情,洪天宇道:「清儿,我不过是个小孩,岂会懂那些事情,就算有
心,身体也不允许,你何必害羞呢?再说了,侍女就该做好随时献身的准备,莫
非你不愿意?」说到此处,竟又使出卑鄙的威胁手段,说道:「既然你执意不肯,
这间房你睡吧,我走了,今后你也不必委屈到当我的侍女,我还你自由之身,告
辞。」
「不要!」白清一把拉住要下床的洪天宇,颤声道:「我……我脱……」心
里却了然,倘若公子真个不懂男女之事,岂会说出这番话来,他摆明是想轻薄自
己嘛!白清聪明伶俐,自然听出他看似怄气,实则是威逼,不过她深知自个有错
在先,倒也没有恼怒,只是羞怯之心一波波涌起,难以控制。
白清缓缓褪去罗衫,洪天宇只闻听声音,却看不到白清的娇躯,心里痒痒的,
甚是难受。
就在他急切想看白清身子的时候,丹田处那股无法控制的真气竟跳跃了一下。
紧接着,他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原本黑漆漆的房间陡然大亮,竟等同于白天,
如此巨大的反差,洪天宇惊得目瞪口呆,双眼也情不自禁瞄向身旁躺着的白清。
床上的小美人只穿着一条粉色亵裤和一件嫣红色的小肚兜,虽没脱光,但那
性感的诱惑更是让人欲火膨胀,真正的诱惑绝非一丝不挂,而是隐约诱惑。
只见美人桃腮嫣红,媚眼儿如丝,洁白的玉齿咬着下唇,樱唇似两片娇嫩欲
滴的花瓣,红润细腻,再往下看,便是洁白似雪的粉颈,肚兜下那对饱满呼之欲
出,伴随着呼吸的节奏,颤巍巍地荡起诱人的香波,不想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
孩发育的如此好,双眼往下溜去,见她下身的小亵裤薄而透明,隐约间似能窥见
少女芬芳禁地,让他看得目眩神迷,欣赏如此美女之际,洪天宇心里不免又是一
番思索,弑神诀无并无夜视能力,但眼下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
这又是何故,莫不是吞食内丹带来的益处,霎时之间,他心中转过了无数疑端,
倒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白清尚不知公子有夜视能力,但在一个男子身边如此穿着,自是免不了一番
羞涩,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耳里只闻得两人呼吸的声音,而公子的声音
似在耳边,急促了许多,一股股热气喷在她脸上,不由羞窘难当。
「清儿,为何不说话,你衣服脱了么!」洪天宇明知故问道。
「脱……脱了……」白清红着脸低声道,此刻她尚不知晓,一双色咪咪的眼
睛正在她娇躯上游走。
肚兜不足以遮掩白清胸前那对饱满,洪天宇从身侧可以看到肚兜里一大片雪
白的肉球,他一头栽倒在白清胸前,抱着她柔软滚烫的躯体,说道:「睡吧!」
抱着她娇躯的手,触摸到白清光滑柔软的手臂,只觉得触手温润滑腻,有若凝脂,
当真妙不可言。他深吸一口气,猛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芬芳飘入鼻中,使他欲火大
张,如置身云端一般,心神荡漾。
白清大羞,却也不敢动弹。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洪天宇看着这「只」任由
自己「宰杀」的「小绵羊」,虽暂时无法征服,但过过手瘾的想法一直未落,最
终右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先抚摸她稚嫩小巧的琼鼻,精雕玉琢、洁白细腻的小
耳珠,嫣红柔滑的樱桃小嘴,还有那娇软欲滴的雪颈,每一处的肌肤无不让人目
眩神迷,心神俱颤。
终于,在美人呼吸不断急促下,隔着肚兜抚上了胸前那对饱满。
「嗯~~~公子不要!」白清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兰香轻吐,梦呓般地低声
呻吟,娇躯轻轻颤抖,胸前几欲破衣而出的双峰颤巍巍的波澜起伏。感觉公子的
手似有魔力一般,一股异样的滋味传来,似难受,但又似舒服,公子掌心火热的
气息直透入她的肌肤,使她身体如火烧般滚烫。
「清儿,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怎么软绵绵的,摸起来真舒服。」洪天宇嘿嘿
笑着发问。
「公子!」白清娇羞万状,双手不知该往哪放,想拿开那只作怪的手,可又
隐隐不舍。
洪天宇也不再发问,手腕一转,手掌顺势一滑,钻进肚兜里,一把握住柔软
似棉花糖的玉兔。
白清一声婉转娇呼,羞不可抑。她对这个救其脱离虎口的美少年本身就有好
感,此刻被他一阵撩拨,早已春情荡漾,香汗淋漓,四肢酥软,茫茫然不知身在
何处。她美眸微张,眼波迷离,玉颜娇红似要滴出血来,娇躯立时软了下去,竟
没有一丝气力了。
洪天宇以前太笨,不少事都喜欢事必躬亲,在现代之时一直为帮中大事奔波,
从未交过女朋友,直到认识秦妍才告别处男之身。只是好景不长,享受到短暂欢
愉过后的他意外来到倚天世界,与秦妍一起那美妙的感觉一直让他回味无穷。圈
圈叉叉跟吸毒差不多,没碰过尚且不知其中奥妙,一旦染上之后就很难丢开,洪
天宇初尝禁果,而且又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如今此等美女在怀,任由自己为所
欲为,他自然免不了使坏,不过下面的「小兄弟」却很不争气,在如此香艳的刺
激之下,竟全然没有反应,让洪天宇兴奋之余不免有些谓然。
过了一番手瘾,洪天宇微抬起头,对准那两瓣嫣红似要滴出血来的樱唇吻了
下去,入口滑腻而柔软。
白清「嘤咛」一声,小脑蛋微微抬起,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银牙紧咬,
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呤。
洪天宇贪婪地吮吸着白清口中的香津,只觉甘醇如丝,妙不可言,而他的手
也一直没有闲着,不多时便抵达了少女最神秘的地带。
白清「啊」一声轻唤,竟突然紧搂住洪天宇,由起先的被吻,变为热情回吻,
比洪天宇还要兴奋的样子,显是动了春情,她娇声喘喘,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剧烈,
娇躯也越发变得滚烫,身体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只觉圣地阵阵骚痒难耐之
感传来,似有一股清泉顺着女人最迷人的地方潺潺而出,将她的亵裤打湿了一大
片,她无法抑制袭来的羞意,心里暗责自己恬不知耻,身体竟出现如此羞人的反
应,但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蠕动,用最敏感的地方在公子身上摩擦。
洪天宇见她如服了春药,俨然一副动情之状,顿时如被凉水泼醒,自己为满
足一时之瘾,这么做未免自私,白清正是发育期的女子,也就是怀春少女,受自
己如此挑逗而无法满足,岂不是很难受,当即离开她的双唇,连手也乖乖地抽回,
说道:「清儿,睡吧,我现在那根东西还没发育完全,想一柱擎天也不成,等过
两年再跟你做那事吧!」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即便武功天下无敌又如何,武
功又无法令身体提前「成熟」,唉,无奈之极,无奈之极。
白清只觉一阵空虚感传来,但又似乎松了口气,柔声道:「公子不必难过,
清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清儿都可以,清儿不介意多等两年。」话
才说道一半,嘤咛一声钻进被窝里。经过如此折腾,此时此刻,白清已将洪天宇
看作一个真正的「男人」,而非「小孩」。
洪天宇见她如此乖巧,心里好生安慰,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这会竟没有半
点淫邪之念。
俩人平躺在床上,谈天说地,在白清的恳求下,洪天宇也跟她说了点武林中
的事,白清自是听得又惊又喜,对武林充满憧憬。
不知不觉,已是二更天,在洪天宇讲述武林中有哪些高手之时,疲倦的白清
已睡过去了,洪天宇微微一笑,在她额前轻吻一下,头一仰,沉沉入睡。
第23章、江湖无处不在
次日,洪天宇打着哈欠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两颗乌溜溜的眼睛,不是
白清又是谁!问道:「清儿,怎的不多睡会,我们又没什么事,这么早起来做什
么!」
「公子,已经巳时了!」白清笑了笑说道,她觉得很好奇,以前曾听人说过,
武林中人都是以打坐作为休息,而且喜欢早起练功,可是公子这位绝世高手却完
全不符,赖起床来倒是像个小孩。
「哦,这么久了!」洪天宇打着哈欠起身,道:「清儿,你吃过饭了吗?」
洪天宇自从炼成弑神诀之后,早已是长生不老,也就是说,成年之后,成体长到
最完美之时,肉身便不再成长,所以他对时间观念看得极淡,特别是来到「新世
界」之后,在武当享了几个月福,更是变得偎慵堕懒,完全没有一派宗师的样子,
当初在武当之时,武当七侠也一直觉得奇怪,为何他从不练武,身手依旧如此了
得。
「公子还没起来,清儿不敢用餐!」白清表情坚定,红着脸伺候洪天宇更衣,
随后从脸盆里将湿毛巾拿起,道:「公子,清儿帮你擦脸吧!」说着,就用毛巾
在洪天宇脸上轻轻擦拭起来,又温柔又细致。
「啧啧,那你岂不是饿坏了!」洪天宇听了白清这番乖巧顺从的话,心里自
是非常满足,但不免又一阵心疼,道:「清儿,我是个懒鬼,指不定什么时辰起
床,以后要是肚子饿了,不用理会我,自己先填饱肚子就成,知道吗?你可是我
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挨饿。」
白清听闻公子自称懒鬼,不由「噗嗤」一笑,但见他如此关心自己,把自己
当作亲人一般看待,心里不免甜丝丝的,垂低螓首,轻声道:「是,公子!」
洗漱完毕,洪天宇带着白清到楼下用餐,此刻已是午餐时间,客栈的食客甚
多,洪天宇听到不少人在议论「铁爪门」被灭门一事,「铁爪门」名声本臭,为
祸匪浅,多数人都表示该杀,自作孽不可活,唯有少数人觉得太残忍了点,提到
「铁爪门」门徒死相之时,一个两个无不面露骇色。
听着一帮人在讨论自己怎样怎样,又讨论自己相貌如何,有人说是少年侠客,
有人说是隐士高人,因看不惯「铁爪门」为恶,故而杀之,洪天宇不禁哑然,望
见一旁的白清,见她面色异样,饭菜仅吃到一半便咽不下去了,必是回想起血腥
场面,他心里暗暗自责,又下了决心,以后有女子在身旁,而自己又非杀某人之
时,仅以内功杀之便可,务必不能见血,即便见血,亦不可将对方碎尸,残忍手
法,女子一般无法接受。
酒食用毕,洪天宇丢了锭大元宝给店小二,吩咐他去雇辆马车,店小二拿了
赏钱,自然屁颠屁颠地跑了。
有钱好办事,不多时,一辆还算宽敞豪华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赶车的是一
个老伯,长相老老实实,但还没算精神,洪天宇甚是满意,在客栈买了五大坛子
好酒,还有一些现成的干粮小菜,全部搬到马车上,拉着白清就钻入车内,五大
坛子好酒,又有俩人在车厢里,却仍显得极为宽敞,洪天宇对车夫道了「大都」
二字,便拉上车帘,躺了下去,将脑袋枕在白清的大腿处,柔软无比,舒舒服服
地闭起双眼。
白清虽说害羞,但经过昨晚一事,已放开很多,早把公子当成「自己人」,
此刻见其动作如此暧昧,也不制止,任其枕在自己大腿处,纤手伸出,轻轻揉着
公子的太阳穴,为其减轻疲劳。
洪天宇也不睁眼,嘴上却抹上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俏脸,说道:
「清儿真乖,我洪天宇捡到宝了,今后一定好好疼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清儿是公子的人,伺候公子是理所应当之事。」白清又羞又喜,手上越发
卖力了。
马车沿着官道,悠悠哉哉地朝大都方向走去,在洪天宇特别嘱咐下,车夫赶
得很慢,比走路快不到哪去,不知走了多远,白清突然问道:「公子,江湖好玩
么?」她昨夜从公子口中听了很多武林上的事,什么武当派啊,峨嵋派啊,少林
派啊,无一不让她好奇,还有那许多稀奇古怪的武功,以及屠龙刀和倚天剑,也
让她既好奇,又想开开眼界。
「谈不上好玩不好玩,江湖中充满腥风血雨,充满仇杀,也充满侠骨柔情。
或许,以武功高强者而论,江湖的确是个好玩的地方。」洪天宇张开眼睛解释道,
但他自个也一知半解,江湖好玩吗,如果武功高强,是挺好玩的,最让他心动的
便是「英雄救美」,再下来便是装逼充大侠,但若武艺低微,江湖无异于凶险非
常,稍微不甚便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洪天宇幸亏有神功护体,这才敢孤身走南闯
北,否则岂会如此逍遥快活。
白清又问:「公子,我们何时可以看到江湖。」
洪天宇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的粉脸,道:「何时可以看到江湖,哈哈,清儿
这问题问得真可爱。」
白清疑惑,一脸不解道:「难道清儿问得不对吗?」
「清儿,其实江湖无处不在,我们现在就在江湖中。」洪天宇解释道,白清
不过是商家之女,待字闺中,平日里极少出门,不懂江湖,或把江湖之意曲解亦
非为过。
白清眨了眨眼,茫然道:「这里?」
洪天宇点点头,笑道:「人即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恩怨即是江湖,
有江湖就有纷争,江湖无处不在,江湖就在我们身边,我们眼下便是在闯荡江湖,
清儿,明白了吗?」
「明白了,照公子这么说,其实江湖一点也不神秘。」白清道,心里不觉有
些失望,原来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就一直生活在「江湖」,本还抱着浓浓的憧憬,
这一刻却慢慢淡化了。
「江湖的确没什么神秘的,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件事,就像昨个,我在客栈
教训几个企图调戏你的白痴,想必在大江南北是每日发生,江湖险恶,遇上我算
他们倒霉,倘若遇上软柿子,恐怕小命都没喽。」洪天宇道。
「原来这就是江湖,不是打家劫舍,就是劫富济贫,不是奸淫掳掠,就是拔
刀相助。」白清喃喃自语,失望之极,江湖,一点也不好玩,太危险了,不过转
而想到公子神功无敌,跟着他自然不受人欺负,心里不免一阵喜悦。
洪天宇看到小丫头面露失望,笑道:「清儿,虽说江湖没甚意思,但武林中
却极有趣呢!」
「武林!?」白清不解,武林莫非与江湖不同么,问道:「何为武林!」
第24章、计划九阴
洪天宇愣了一下,他身为现代人,其实对武林一事知之甚少,头都想大了也
不知如何解释,见白清面色古怪,似乎不相信他一个绝世高手会不晓得何为武林,
他沉吟半晌,道:「武林与江湖不同,江湖是一个世界,虽然武林也在江湖之中,
但武林仅仅是江湖中一个渺小的圈子,只有身怀武艺者才能迈进武林之中;江湖
以有权有势者为尊,武林以武功高强者为尊;江湖以欺压良善为荣,武林以欺善
怕恶为耻,以路见不平为荣;江湖中不需要武艺,有钱有势即可拉拢武林高手作
为打手,武林则提倡武艺精湛,掌门的武艺必定远高于门徒;江湖中多为小打小
闹,人多欺负人少,武林反之,武林亦有门派纷争,不过多为掌门与掌门之间切
磋善了,谁胜了,谁就有资格说话,所以说,武林与江湖是不可以并论。」
「那,那,咱们何时能到武林中去。」白清激动地道,似乎对充满侠义的武
林很感兴趣。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有武林高手的地方就是武林,眼下此处正好有我这
个武林高手,这条官道由原来的」江湖「升华到」武林「了。」
白清顿时:「……」但公子这话似有道理,白清是「门外汉」,找不到话来
辩驳。
「清儿,咱们先去大都走走,回来之后,便带你去武林中名声最响的武当派!」
洪天宇眯着眼道,享受着白清娴熟的按摩手法。
「好啊!」白清一脸兴奋,顿了一下,轻声喊道:「公子!」
洪天宇道:「何事?」
「公子,你能不能……」白清犹犹豫豫着,似有什么话不好开口。
「干嘛!」洪天宇疑惑地望了她一眼,见白清面泛桃花,一副娇羞万状的模
样,似明白了什么,嘿嘿坏笑道:「是否昨夜摸得你舒服,现在又想要了。」言
罢,手已成爪,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的酥胸。
「不是!」白清大窘,但还是任其握着自己的丰满,嗔道:「清儿是说,你
能不能教我点武艺,清儿也想在天上飞。」听了那么多武林事,白清对「神秘」
的武功充满好奇,特别是「飘飘欲仙」的轻功,更是让她喜爱无比,但她从公子
口中得知,很多人的武艺是不便外传的,故而不太敢开这个口。
洪天宇恍然,道:「你想学!」白清自然点头,眼里闪烁着期望的光芒。洪
天宇皱了下眉头,说道:「普天之下,莫过于我的武功最为厉害,但我的武功太
过霸道,仅适合男子修炼,女子练之无益,反倒有害。」
白清不由噘起了嘴,似有些失望的样子,洪天宇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脑里
却在思索,如何找到合适的武功给清儿修炼,虽然自己能保她周全,但事有万一,
自己不可能做到寸步不离,教她习武势在必行,沉吟半晌,缓缓道:「清儿,我
给你讲个故事!」
白清不解,为何议论武功却成讲故事了,但还是乖巧地点头,竖耳倾听。
洪天宇道:「江湖传言,当年神雕大侠杨过退隐之后,剑赠于大侠郭靖和女
侠黄蓉夫妇以抗蒙入侵,时乃宋末,蒙古入侵,郭靖黄蓉夫妇号召天下武林人士
死守襄阳,但已无力回天。眼见城将破,于是请一位高人熔玄铁重剑加天下奇特
精金,铸成一刀一剑,刀名屠龙,剑号倚天。刀剑除了锋锐无比外,还有强磁性,
挥舞可吸铁丸之类的暗器,郭靖黄蓉夫妇在两把兵器中分别藏入九阴真经、降龙
十八掌和武穆遗书,谁能取得,便可以推翻蒙古政权,光复汉人江山,雄霸天下。
并在江湖上散布」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
争锋「的话。襄阳城破之后,倚天剑一直为郭靖之女郭襄带于身边,后创下峨嵋
派,倚天剑于是作为峨嵋派的传派至宝。而屠龙刀则从此留落江湖,因为」武林
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之传闻,引起无数人争夺,从此,武林
中人不分正邪,为了争夺这两把绝世兵器,掀起无数的腥风血雨,屠龙刀最终落
入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金毛狮王手中,倚天剑则由峨眉现任掌门灭绝师太继掌,
相传只有刀剑相砍,才能取出刀剑之中的宝物,普天之下,这一绝密,只有峨眉
掌门灭绝师太和我二人知晓。」
白清眨了眨眼,问道:「公子是想得到倚天剑和屠龙刀,取出里面的兵书和
武功秘籍。」白清也不问他为何知晓别人门派的秘密,在她眼里,公子小小年纪
便如此了得,知晓这个秘密也无可厚非。
洪天宇点点头,道:「屠龙刀暂且搁下,但倚天剑中的九阴真经却势在必得,
九阴真经乃当年黄裳穷数十年所创,是当世仅有的能与九阳神功、易筋经相抗衡
的绝世武学,由于真经载有破解各大门派武学的方法,更是天下武学总纲,一出
世便引起江湖群雄的争夺,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后来,中神通王重阳,为免江湖
仇杀不断,提出华山论剑,胜者为天下高手,并可拥有九阴真经,当时参加
比试的,分别为,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西域白驼山山主『西毒』欧阳锋、
大理皇帝『南帝』段智兴、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五人经历七日七夜的论剑,
四大高手均被王重阳折服,推王重阳为天下高手,并得到九阴真经,须知,
这五人都是当年有数的高手,似他们这等身手,都如此觊觎九阴真经,由此可知
其威力何等惊人,待大都回返之后,我就去峨眉取来给你修炼。」
白清心里一喜,但又道:「多谢公子,公子待清儿真好。」低头在洪天宇嘴
唇上点了一下,马上红着脸移开,继续道:「不过,公子方才不是说了,只有刀
剑相砍才能取出宝物,况且九阴真经乃峨眉的不传之秘,连灭绝师太都无法习得,
她又岂肯借给公子呢?」
洪天宇大喜,这丫头总算肯主动了,他舔了舔唇间的余香,阴险地笑道:
「灭绝师太是老顽固,岂肯相借,是偷!」
「偷!」白清双眼睁得圆圆的,似乎不敢相信的样子。
洪天点头,轻轻揉捏白清胸前的红豆,笑道:「其实,想偷倚天剑者何止我
一人,只是别人碍于灭绝师太的武艺,不敢冒险而已,但我就不同了,论武艺,
我高出灭绝何止一筹,再者,我有一招,可隔墙取物,不必刀剑相砍,亦可将手
探入宝剑暗格之内,取出九阴真经,嘿嘿,而且倚天剑不会有丝毫痕迹,神不知
鬼不觉,即便灭绝老尼也无法发觉。」
白清被挑逗得娇躯滚烫,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
根儿,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忍不住呻吟:「嗯……真厉害……哦……」
「你是夸我调情手法厉害,还是夸我隔墙取物厉害,倘若是隔墙取物,我如
今尚未使出,夸之未免过早吧!」洪天宇嘿嘿淫笑道。本身就相互存有好感的男
女间,只有一层薄薄的隔阂,经过昨夜一事,隔阂尽消,俩人关系突飞猛进,亲
密得不得了,洪天宇如今不管在白清身上做何事,都不必担心她会因此而生气。
胸前的饱满不断被侵犯,白清酥麻难忍,面如火烧,双眸似蒙着一层雾气,
妩媚动人,娇喘吁吁道:「当然……当然,嗯啊……是……隔墙取物……嗯……!
哦……小色狼……」白清口是心非,笑骂洪天宇是小色狼的同时,纤手竟忍不住
摩挲起他俊俏的脸,俨然似发春小猫的样儿!
第25章、惩戒恶僧
坚州到大都有直通官道,道路宽敞,若以快马急行,不到半日就可到达,但
洪天宇刻意放得很慢,车夫以乌龟爬行的速度赶车,整整走了七天才进入大都。
洪天宇给车夫五十两银子,把车夫打发回去了,他出手一直都很阔绰,兴许
是现代养成的习惯,另外一点则是,不知挣钱的辛苦,这点银钱都是山贼打劫而
来,如此大把花费出去,自是不会心疼,如今山贼正勤练武艺,打劫目标逐渐扩
大,或许连劫镖的勾当都敢做,将来钱财用尽,只消回去点收即可,洪天宇虽与
山贼划清界限,但眼下看来,他跟山贼首领没甚两样。
车夫收了银子,千恩万谢地将马车往回赶。
洪天宇带着白清,找了家比较高档的客栈投宿,也不急着去打听赵敏下落,
汝阳王府仅此一家,要问到地址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么多天都耽搁了,也不急于
一时。
大都乃元朝京城大都,帝皇之居。因元人本身种族人口并不太多,而且在西
征到欧洲,北伐到俄罗斯,南征到南宋全国,要分派各地统治的人才,根本就非
常缺乏。因此,就把原先西征途中早期投降过来的人,都派出到中国各地,充当
统治的官吏,所以使得中国成了人种血统大混合的时代。大都内,各小国各部族
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街道上,客栈里,许多都是黄发碧眼之辈,还有不少西
域番僧在街头欺凌弱小。
至于西域番僧为何可以横行无忌,完全是因当年忽必烈进兵西藏,受西藏密
教番僧文化的感染,非常信仰,西域番僧自是倍受尊崇,到了统一中国以后,便
和西域的番僧共治中国,把大小的番僧分布全国各地,主导各省、州、县的教化。
而番僧是以原始西藏密教的「红教」为主,大都从事男女合参的「双身法」,
又得皇上圣旨,金口许诺,倚仗蒙古人的势力,使这些戒行有亏的番僧,得以仗
势奸淫妇女,横行不法,欺压汉人。这些已是人所共知之事,在京城之中更是肆
无忌惮,斗殴杀人,酗酒闹事,无恶不作,虽名誉上是僧人,但与那些江洋大盗
无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洪天宇和白清坐于客栈通风处就餐,屁股尚未坐热,就有几个不长眼的番僧
淫笑着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直逼白清,嘴上污言秽语:「小妹妹,你是哪里人,
长得可真漂亮啊,嘿嘿,跟佛爷回去如何,佛爷一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知晓做
女人的乐趣。」言及于此,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抓向白清胸前。
客栈中的食客无人敢拔刀相助,不敢得罪这京都恶霸,自顾着喝酒吃肉,仿
佛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他们久居大都,西域番僧为非作歹之事见得多了,但凡
汉人女子中较标致者,若无靠山,只要出门被碰上,哪个不受西域番僧凌辱,即
便个别靠山较硬者,若被西域番僧瞧上,仍无法逃脱「狼爪」,汉人女子在大都
的命运是最凄惨的,西域番僧身后有皇帝撑天,自是无所畏惧,又有何人敢在老
虎头上拍苍蝇。当然,得排除武林人士,武林中人以反元为主,即便方外之人亦
是如此,连蒙古皇帝都毫不惧怕,又岂会将西域番僧放在眼里,所以西域番僧一
般都不敢招惹武林中人。
「啊!」在坚州之时,白清也见过几个出言调戏的恶霸,但每每都是三拳两
脚被公子打发,可何时见过如此猥琐的僧人,竟不顾旁人眼光,说动手便动手,
不由吓得面色发青,竟因害怕的缘故,忘了躲开正逼近自己的手。
如此恶僧,着实可恶,洪天宇冷眉一挑,在白清尖叫声中,已出手如闪电般
迅速,一把抓住番僧企图作恶的手,猛一发力,但听咔嚓几声,恶僧手骨已尽数
被折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于地上,
五脏六腑惧裂,其余几个番僧无不大惊失色,不想竟有人敢在大都跟他们为敌。
其中一个番僧恶言问道:「小子,你是何人,胆敢管我们的闲事,莫非嫌命
太长,想佛爷送你一程。」说话之时,却是倒退了两步,显然是想挽回面子,又
害怕跟刚才那个番僧一样下场。
洪天宇喝了口酒,撇了白清一眼,缓缓道:「在下初到贵地,不想招惹是非,
这位姑娘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几位佛爷可否给个薄面,去他处寻找『猎物』!」
不论对方是何等大奸大恶之徒,洪天宇总会先礼后兵,就像前段时间被灭门的
「铁爪门」一般,先是好言拜会,而后以狠辣手段灭门,此等作风,才是大男儿
所为。
白清闻言,又羞又喜,打从心底笑出来,虽竭力克制,但抿着的小嘴却出卖
了她,可见白清很乐意洪天宇在外人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妻子。
「年纪轻轻就懂得男欢女爱,小子果然好色成性,不过,如果佛爷没猜错,
我看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是否需要佛爷发发善心,帮你满足娘子啊!」一个
番僧嘿嘿淫笑。
「小子,佛爷看上你家娘子是你的福气,你最好把她交给咱们,否则别想安
然离开大都。」方才说话还底气不足的番僧,此刻见对方语气似有服软,于是立
马叫嚣起来。
「是吗?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洪天宇道。
「怎么,莫非你答应了!」那个番僧愕然,原来这小子是软柿子,方才胆敢
出手伤人,或许并非出于内心,而是一时没看清他们的来头。
洪天宇摇头。
「那是何意,小子,你最好别耍佛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番僧大怒。
「我不想说太多的闲话!」洪天宇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神态自若,淡淡道:
「人,我是不可能交给你们,若不想死,就滚出去。」他这几句话看似说得平平
淡淡,却蕴藏着浑厚的内力,直逼那几个西域番僧,尚在一旁站着的几个西域番
僧只觉一股纯阳之气汹涌而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震得五脏六腑几欲俱裂,难
当至极,一时没能忍住,口中吐出鲜血。几个西域番僧面色苍白无血,知遇上绝
世高人,久留于此只会丧命,连连逃出,扶起客栈外倒地不起的另一名番僧而去。
洪天宇暗暗冷笑,小爷方才使出阴招,这几个番僧将来休想「行恶」了。
客栈食客不明所以,不清楚西域番僧为何突然吐血逃跑,只有几个习武之人
知晓,这个小孩内功不凡啊!
虽说女子大多见不得血,但白清前段时间见过「炼狱」般的屠杀场面,此刻
见几个番僧吐血,根本不会有丝毫不适,她连望都没望地上的血迹一眼,双眼一
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洪天宇,她发觉此时的公子太有气质了,相信任何女子见了都
会心升喜爱,特别是方才喝退西域番僧时的口吻神情,无不充满王者霸气,哪有
半点十岁孩童的调皮活泼样。
洪天宇给自己斟了杯酒,仰起脖子喝尽,淡淡地撇了一旁吓呆的店小二一眼,
不急不缓道:「小二,我不想对着一滩血迹用餐!」
「是,是,小的这就打扫干净!」平民百姓最害怕的绝非官府,而是武林人
士,因为武林人士都是刀口上过活的,对性命看得极淡,而且性情难以琢磨,指
不定何时动怒便要杀人,店小二心里畏惧,慌忙提了桶水,三两下将血迹冲洗干
净。
洪天宇早已看出白清的异样,他也不点破,自饮自酌,作出全然不察的样子,
小丫头由原来的感恩,变成痴恋自己再好不过。
第26章、小赵敏
是夜,洪天宇和白清在床上「缠绵」片刻,见天色渐渐转暗,以这几月来的
古代生活,不难看出是戌时,用现代时间而论,便是七点来钟的样子,他估算一
下,夜黑风高,是时候去汝阳王府看看了,当即起身,却被白清一把拉住:「去
哪!」
「你先睡,我出去一会!」洪天宇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从坚州那晚过后,这
小丫头变得越发粘人了,仿佛一刻都无法离开自己的样儿。
「我害怕!」白清轻声道,双眼睁得圆溜溜的,如璀璨的星辰般明亮,似乎
给黑暗的房间照亮了盏明灯。
洪天宇在她柔腻的双唇上点了一下,嘿嘿笑道:「别怕,房间里设了结界,
别人无法靠近,你先乖乖在床上休息,我去去便来,回头再跟你玩」游戏「!」
他口中的『游戏』不消多作解释,即是俩人相互抚摸,比忍耐能力的『游戏』,
如此龌龊,自然是他先提出的。
白清「嗯」一声点头,道:「早点回来,清儿等你。」白清也不过是撒撒娇
罢了,若公子有事要做,她也不会阻拦的,她虽年轻,且足不出户,久居深闺,
但从小受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教诲,知晓男人做事,女人自是不该干涉的。
洪天宇见白清如此乖巧,大男子主义自是大为满足,比「当年」吞并一个黑
帮之时要兴奋几百倍。其实他「当年」权势倾天,即便要天下美女亦是唾手可得,
但他却一直孤身一人,也不全然是因为处理帮务之事,另一原因是难以寻得温顺
乖巧的伴侣,在现代女子中,越是漂亮的女子,便越不符合他大男子主义的要求,
而在现今这个年代,「三从四德」的女子比比皆是,当真妙不可言。
他自然清楚,在现代之时,若女子跟了他,自然不敢在黑帮教父面前造次,
不过表面装出来的,或碍于自己权势而装出来的并不可爱,他希望找到真正内心
「三从四德」的媳妇,可封建社会已然过去,找到如此贤妻谈何容易,当然,秦
妍是无数女子中非常渺小的例外,也数他命好,在如此开放的年代,也能找到温
柔贤惠,守身如玉,美丽大方的女子。他初识秦妍之时并未道明身份,直到俩人
关系确定,才一一说出,秦妍由始至终始终没有半点做作,她是个好女子,洪天
宇欣慰白清的同时,又想起初恋情人,心里感慨万千,研研,你还好吗?
白清发现公子似有异样,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微微颤抖,她不明所以,却知公
子似想起什么往事,遂轻声唤道:「公子,你有心事。」纤手已握住公子的手,
轻轻摩挲着。
洪天宇暗暗叹了口气,将思念之情埋于心底,道:「没有,我看到你如此听
话,心里高兴,高兴!」言罢,哈哈一笑,在她胸口抓了一把:「睡吧,我去去
便回!」话音未落,身形一晃,人已消失在房间里,正是他的拿手绝活「瞬间移
动」。
……
漆黑的夜空中,一个如同鬼魅般的人影急速遁过,转眼即到一处非常宏伟豪
华的府邸上空,府邸大门上高高的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汝阳王府」四字。
居高临下俯视,可以看到汝阳王府内外守卫森严,高墙外几十名卫兵来回巡
视着,王府内每庭每院亦是如此,唯独几个庭院只有婢女,想是女眷居所禁止男
子入内。
洪天宇嘿嘿一笑,如此看来,找到赵敏就轻松多了,不必挨个庭院找了。
他看准机会,趁守卫不注意,已静悄悄地落入其中一个庭院里。
汝阳王府规模宏伟,随便跨进一个庭院便有如身处皇宫一般,花园、假山、
荷塘、楼亭,一应俱全,真是极品居所。
洪天宇信步走在庭院中,优哉地欣赏美景,不时发出啧啧的赞美之声,悠然
自得,就像此间主人一般,全然没有半点「做贼心虚」的模样。
走到近处假山旁,洪天宇谨慎地左右望了下,见远处的婢女没瞧向此处,遂
脱下裤子,把宝贝取出,轻轻握住,口中嘘嘘有声,竟一时憋不住,胆大妄为地
到汝阳王府后院小便来了。
湍急的液体,哗啦啦地流着,似山林中的小溪流水一般,悦耳动听。
正排放到一半,身侧十米处一间房门「呀」的一声开了,房内的光亮不由映
射过来,虽灯不亮,却足以让人看出,假山旁有一小孩不知在做何事。
洪天宇耳尖,听出一人正蹑手蹑脚地朝自己靠近,他心下一惊,想穿起裤子
逃窜,可眼下解手到一半如何停下,只得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加快排放速度,
不理会身后逐渐逼进的「敌人」。
「你是谁?」身后一道稚嫩柔美的声音传来。洪天宇只觉声音悦耳动听,似
小溪流水,潺潺流入耳里,甚是好听,不难听出是一个小女孩发出的。他不敢回
头,赶忙憋住剩余的尿意,敷衍着道:「过路的,过路的。」
「过路,过路为何会跑来王府后院。」稚嫩柔美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点不
解,声音越发近了,显然小女孩正步步逼近。
「小孩别问这么多,回房睡觉,不然打你屁股。」洪天宇训斥道,本应排放
的东西却被憋了回去,他此刻难受之极,脾气自然暴躁了点。
「你是坏人,阿爹都不会骂我的,你居然敢骂我。」小女孩气呼呼地跑到洪
天宇身前,指着他褪到膝盖的裤子,道:「你为何把裤子脱下呀!」小女孩很天
真,若是大人,恐怕早就大喊「淫贼」了,但她此刻却一知半解。
洪天宇尴尬不已,但此刻见小女孩已近身前,还是打量了一番,小女孩约莫
七、八岁的样子,年纪轻轻,却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她眼睛大大,似会说
话,秀鼻挺挺,小嘴红润,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好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
果真天生丽质,将来必定是美人胚子。洪天宇对美人一向偏爱,见小姑娘生得可
爱,口气也放好了一些,道:「自己看,嘘嘘!」言罢,上下晃了下那话儿,,
再也憋不住那「湍急」的液体,也不管是否有人看着,憋足了气,加大马力,一
阵稀里哗啦,排放得一干二净。
洪天宇长吁了口气,喊道:「爽!」
小女孩噘着粉嘟嘟的小嘴,俏脸儿红红的,指着他的下身,气呼呼地骂道:
「你,小流氓,坏人,不知羞,居然跑我家里来……」说话之时,两颗大眼珠却
滴溜溜地盯住不放,似要将那个从未见过的古怪「小玩意」摸索清楚。
洪天宇舒爽地抖了抖身子,拉起裤子,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小姑娘,你
家后院这般大,借个地给我小便也无伤大雅,何必如此小家子气呢?」言及于此,
突然愣住,呃了几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什么,你,你家!?这,莫非
你这小家伙是……」
「郡主,快回房就寝,不然王爷该责怪啦!」
洪天宇的话尚未说完,一名婢女从小女孩房间走出,匆匆而来,显然是小女
孩晚上睡觉不安份,又悄悄溜出来玩,贴身婢女察觉之后才赶忙跑出寻找。
不过,洪天宇此刻无暇考虑小女孩是否贪玩,而是觉着颜面尽毁,汝阳王膝
下只有一子一女,这个小女孩既被婢女称作「郡主」,显然是赵敏无疑,他立时
哭笑不得,他只是方便一下,不想竟被赵敏给瞧见,而且还看得如此仔细,想必
那话儿的尺寸她都晓得,如今她年纪尚幼,纵然不会觉着有太多不妥,但将来可
就难说了,没准,将来自己在她眼中,将会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色狼。
第27章、在下就是夫君
婢女的声音刚落,洪天宇身影一闪,已消失无踪,躲进假山里。
赵敏大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敢置信地望着,小脑袋又左瞧瞧,右探探,始终
找不到方才那个男孩跑何处去了,于是狠狠跺着脚,指着不远处小跑而来的婢女,
娇声喊道:「讨厌,谁让你过来的。」赵敏自小生在帝王之家,深受英雄而开明
的父兄宠爱,难免有些刁蛮任性,脾性自然要比一般人大,如今虽说年纪尚幼,
但脾气却挺大的,眼见方才的男孩消失不见了,不由将气发泄到婢女身上。
婢女见小郡主发怒,不免一阵后怕,畏畏缩缩地立于赵敏身前,连头也不敢
抬起,颤声道:「郡,郡主,奴婢见郡主独自出房,担心会有危险,所以……所
以……」
「这里是汝阳王府,怎会有危险,就算有坏人也潜不进来。」赵敏噘了噘小
嘴,小脑袋又是一阵乱探。
「郡主在找东西么!」婢女疑惑地问。
「都怪你,人都被你吓跑了!」赵敏责怪道。
「人,什么人呀,郡主,难道有刺客吗?」婢女吓得面色都青了,急忙护在
赵敏身前。
赵敏急忙捂着嘴,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人也没
有,我是说小鸟,小鸟都被你吓跑了。」长大后的赵敏是很聪明,但眼下终究是
个小孩,即便再聪明,也会出现口快说错话的毛病,洪天宇在假山上见她如此可
爱,暗暗发笑。
婢女见郡主神态古怪,立时满面疑云,但未追问到底,只道小孩贪玩胡闹,
汝阳王府守卫森严,外人岂能闯入,即便绝世高手闯入,也不至于没有半点风声,
须知,汝阳王府可是高手如云,等闲之辈在门外便被格杀,遇上高手,也不消片
刻便被围堵,岂会有命来到后院而不被察觉,如今王府上下一片安宁,想是没事
发生,当即拉着郡主的手,说道:「郡主,天色不早了,回房就寝吧。」
「晚上我一个人睡,不要你伺候了,你去隔壁房休息吧!」赵敏说道,心里
打起了小九九,呆会再出来慢慢找。
「郡主,那怎么行,王爷会怪罪的。」婢女急忙说道,心里却想,若是别人
倒也无妨,但郡主却是万万不可,别看她年纪还小,但实在是太调皮了,要是没
人守着,指不定闹何等大事。
「我是郡主你不是,我说行就行,要是再敢多言半句,天明就把你赶出王府。」
赵敏威胁道,一副小脸装得无比严肃,让人觉着又好笑又好气。
「奴婢,奴婢不敢,只是……」婢女不知如何是好,倘若郡主今夜独自就寝,
惹出什么大事,她自然难辞其咎,但若不听郡主的话,又万万使不得,小郡主深
得王爷宠爱,在汝阳王府,小郡主说的话份量极重,有谁人胆敢违背。
「别只是啦,我回房去了,别跟来哦!」赵敏转身就走,关好房门,不让愁
眉苦脸的婢女进入,婢女在门外喊了句『郡主好好休息,别乱跑啊!』,待得郡
主答应之后,才无奈地到隔壁厢房去了。
婢女房门刚刚关好,调皮鬼赵敏就悄悄地溜出来了,四下张望一遍,蹑手蹑
脚地向假山走去,全然没有郡主是样,反倒像个入室「小毛贼」。
「喂,坏人,你在哪,快出来呀!」赵敏左盼右顾,小声地叫喊。
……
「喂,坏人,你在哪,快出来呀,这里没外人,快出来吧,不要怕,我会保
护你的。」叫了几遍,始终不见踪影,赵敏气呼呼地噘起小嘴,嘟囔道:「胆小
鬼,一个小婢就把你吓跑了。」
赵敏见人已消失不见,只道他逃远了,只得失望地回房。可是当她关紧房门
后,却撇见小男孩正躺在秀榻上,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赵敏脸蛋一红,惊叫道:
「啊,你怎么进来的,我刚才明明……」话没说下去,已被一只手捂住,洪天宇
伸出食指,放到嘴边,轻声道:「小声点,若被婢女听见,如何是好!」
赵敏心里惊讶他的速度,但还是连忙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大声叫喊,洪天
宇这才松手,赵敏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是谁,为何跑到我房里来!」
洪天宇重新躺回榻上,闭起双眼,不急不缓道:「我是你哥哥,千里迢迢,
跋山涉水,特意来看你的。」
赵敏一愣,以往哪个人见了她不是卑躬屈膝,胆战心惊的,可眼前这男孩居
然如此大胆,在王府后院随地小便不说,还随便爬到人家床上就寝,赵敏小孩好
奇心重,且从未见外人能进入后院,另一点则是,她莫名地对男孩升起好感,觉
着他不但不会伤害自己,反而让自己很有安全感,在他身边,似乎什么也不用担
心了。于是脱了靴袜,跳到榻上,趴在男孩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噘嘴道:「你
才不是我哥哥呢,我不认识你。」
「现在不就认识了。」洪天宇一把将赵敏抱入怀中,用脸轻轻蹭着她粉嘟嘟
的嫩脸。他也不知为何会对一个小女孩起色心,也许是提前知晓赵敏长大后是个
绝色美人,所以才会如此「性急」吧。
赵敏连连挣扎,连叫几声放手,却发现坏人越发抱紧了,当下小眉一颦,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喊人啦!」
「哥哥抱下有何不可,又不会吃亏,倘若你舍得哥哥被万箭穿心,便大声叫
喊吧!」洪天宇努了努嘴,不但没将手松开,反倒抱得更紧了,似要将小丫头融
入体内的样子,不过这丫头力气蛮大,不难看出习武时日不短。
赵敏几番挣扎未果,又不敢真个大叫,怕引来王府侍卫将他杀了,无奈一叹,
嘟嘟嘴道:「你又不是我哥哥,再说了,娘亲说过,除了夫君以外,不可以跟陌
生男子在一个床上躺着,更不可以让他抱。」
洪天宇乐了,当下笑问:「小丫头,你懂得什么是夫君么?」
赵敏摇头,一脸茫然,很显然,她娘亲并未告诉她夫君的真正意思,或许说
了她也无法明白,毕竟如此高深的学问,绝非小孩子可以理解的。
洪天宇脑筋一晃,邪念闪过,嘿嘿笑道:「天下间竟有这等巧事,嗯,这个,
在下便是夫君!」
「你是夫君?」赵敏问道,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个不住,想瞧清楚
夫君跟别的人有什么区别。
洪天宇严肃地点头,道:「没错,在下正是夫君,乖了,叫声夫君来听听。」
他心里却想,赵敏聪明精灵,而自己一贯以强硬手段处事,不善阴谋诡计,等她
长大之后,计谋上吃亏的必定是自己,如今趁她幼小,在「计谋」上占点便宜也
是人之常情。
「夫君!」赵敏盯着他看了一会,似在看他是否撒谎,好一会儿,见他目光
清澈,显然方才之言语毫无虚假,终是在粉嘟嘟的小嘴上吐出两字,声音轻柔婉
转,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甜
得发腻,腻得发酥。
洪天宇听得骨头都酥了,内心更是澎湃激动,呆立着望向她粉嘟嘟的小嘴。
终于,情难自己,忍不住抬起头,狠狠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香醇润滑的滋
味直涌上来,小丫头一双眸子睁得圆溜溜的,似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又似乎不
明白『夫君』这是何意。
洪天宇爱煞这丫头了,恨不得将她吞下,此刻哪管得了许多,含住她柔嫩滑
腻的两片樱唇,就着狠狠吮吸起她口中的香津,只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
心脾。
他心里默念,敏敏啊敏敏,你早晚是我洪某人的娘子,被我轻吻应该不算过
份吧!
第28章、戏逗小赵敏
洪天宇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柔
软而又滑腻。
小丫头不识其间美妙,亦不知该如何防备,排贝似的玉齿半开半阖,恰好给
了洪天宇侵犯的机会,他大喜之下,舌头一顶,已然滑入赵敏的小口里,找上那
条小巧柔腻的粉舌,便是狠狠吮吸几口。
良久,良久,赵敏小脸憋地通红,似很难受的样子,两只小粉拳雨点般地捶
打男孩胸膛,洪天宇知她闭起太久,赶紧松嘴,小丫头如获新生一般,大口大口
的喘着气,脸上的红潮也渐渐褪去,见小丫头如此可爱的样子,他不觉「噗嗤」
笑出了声。
赵敏重重喘了几口新鲜空气,娇嗔着在男孩胸前打了一下,道:「你干嘛呀,
人家都快憋死了。」小赵敏居然撒起了娇。
「对不起,我情难自禁,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洪天宇摩挲着她的俏脸,柔
声笑道。
「什么是情难自禁?」赵敏擦了擦被亲得几欲肿起的小嘴,不明白他这话是
何意,但听他夸自己可爱,终是忍不住,开心地问道:「我真的很可爱么?」
「对,可爱,爱死夫君我了!」洪天宇嘿嘿笑道,右手在敏敏粉背上不住抚
摸游走,轻柔而细致,不敢使出丝毫力气,似乎怕稍用点力便会伤着这个小美人。
赵敏咯咯一笑,伸手拍开他使坏的手,嗔道:「很痒啦,别乱摸。」说着,
又摸了摸自自己的小嘴,红着脸道:「你是坏人,为什么亲我。」
洪天宇抓住她柔滑的小手,严肃道:「我岂会是坏人,我可是你的夫君呀,
难道你娘亲没跟你说吗,夫君亲娘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是因为疼你才把持不住
的。」洪天宇心里觉着自己够坏的,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欺骗一个小姑娘,但
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小赵敏实在太可爱了,他哪里抵受得住小狐狸精的媚惑。
「娘亲是这么说的。」赵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马上又道:「不过,娘亲说
要成婚论嫁之后才能跟夫君亲热,虽然你是夫君,但还没娶我过门,怎么能亲我
呢,唔……」说着说着,小脸竟一阵阵发烫,羞怯地捂起双眼,全然没有一个七、
八岁单纯小女孩的样,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般羞涩。
洪天宇目瞪口呆,这丫头一会单纯得似张白纸,一会又变得如此成熟,变化
莫测的性格实令人难以琢磨,接口道:「宝贝儿,将来我一定娶你,现在亲几口
也没甚大事。不过你一定要记住,除我以外,别让其他男子亲,甚至连手都不准
别人碰,知道吗?」
赵敏嗯了一声,使劲点头,表示只会让「夫君」一个男子碰,洪天宇欢喜一
笑,又道:「还有,夫君今日来此也要保密,不可透露给别人知晓,包括你娘亲
也不能告诉,明白吗?」
赵敏睁大眼睛,奇怪道:「连娘亲也不能说吗?」
洪天宇摇摇头,道:「不能,要是被你娘亲知道咱俩提前亲热,她会很生气
的。」
「嗯,敏敏一定会保守秘密的,今晚我一个人在睡觉,什么人也没见着。」
闻言,赵敏认真地点头,似乎也怕被娘亲知道,她提前跟「夫君」亲热。
「真聪明!」洪天宇夸奖道,如此看来,这丫头聪慧精灵绝非全然是后天培
养的,也有一部分是与生俱来的,由她此刻随机应变的本事就可以看出。
见「夫君」几番夸赞自己,赵敏满脸得意之色。洪天宇按耐不住寂寞的手又
开始行动了,此次的目的竟是敏敏尚且平平的胸脯,这丫头倒也毫不不避忌,任
其抚摸,也没露出不适的表情,直到男孩将手移开,方眨眨眼,问道:「夫君,
你以后都住在这里么!」
赵敏如今还是小孩,发育程度为零,摸上去除了光滑细腻之下,什么手感都
没,与摸自己的胸脯没什两样,洪天宇暗骂自己禽兽不如的同时,怏怏地将手移
开,环入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抱紧了她,好半晌才回道:「不
行,夫君还有大事要办,呆会就要离开,或许这几年都没法来看你。」
「不要,人家不让你走嘛!」赵敏环住他的脖子,娇声撒娇道。敏敏的声音
妖媚中带着柔和,柔和如轻风,本身就如同天音,此刻又如此嗲声嗲气,洪天宇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骨头又是一酥,仿佛全身的力气在她身上都使不出来,他镇
定心神,道:「男儿志在四方,若整日在此享福,将来难成大器,宝贝儿,你也
不希望夫君是个没点本事的人吧!」
「敏敏知道,敏敏一直以来都很敬佩祖先成吉思汗大帝,也希望夫君像他一
般是位大英雄,不过人家舍不得你走,你走了,人家又要孤零零一个人了。」赵
敏用自己的脸在男孩脸上蹭了蹭,美目流转,娇滴滴地道:「况且夫君武功盖世,
比我那两个师傅,鹤师傅和鹿师傅都要高上许多,怎能说没点本事呢?」
「嘿,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看得出我武功盖世,不简单啊!」洪天宇说
话间,捏了捏她的小琼鼻,入手滑腻非常,真不愧为王室女子,自小丰衣足食,
娇生惯养,集千宠万爱于一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如此之好,真是让
人着迷,不过立马又想到,敏敏将来是小爷的老婆,自然越迷人越好,且不说她
精明能干,心思机敏,纵然是个花瓶,也是非常值得收藏的。
赵敏微微一笑,舒服地趴在「夫君」身上,小声说道:「其实我本来是看不
出的,但你接连使出奇怪的身法,比鹤师傅和鹿师傅要快上许多,所以才敢下此
断定。」
洪天宇暗叹,自己七、八岁之时还「傻不吧唧」的,跟一群小鬼在街上玩泥
巴,与赵敏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也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出众,嘴上说道:「敏敏宝
贝儿,你习武多久了?」
「就快两载。」赵敏回道。
「这么小便开始习武,不苦么!」洪天宇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
「苦。」赵敏噘嘴点点头,脸上满是委屈,不过很快眼眸闪过一道坚毅,亮
晶晶的,如同天上最璀璨的星辰,一霎那间,仿佛房间的灯都黯然失色,只见她
坚定道:「但是敏敏不怕苦,师傅说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敏敏要勤加
练武,将来披甲上阵,替阿爹扫平乱党,当一个女英雄,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
业。」
小赵敏说这番话之时异常严肃,洪天宇不觉愣住,原来敏敏那威严的英气是
自小培养出来的,那是一种对先祖的敬仰,从而督促她发奋图强,始至成为一个
女中豪杰,也不外乎她将来会变成统率无数英雄豪杰的人物,若非男权时代约束
了她,敏敏将来必定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枭雄」。洪天宇温柔拂了拂她的
秀发,轻声道:「好,敏敏将来一定比成吉思汗还要威风。」
赵敏叹了口气,无奈道:「可惜我是个女儿身,很多事阿爹都不让干,唉,
有时候敏敏真希望自己是个男子汉。」
「不行,你一定不可以是男儿身。」洪天宇虽知她是感慨,但终究不喜欢听,
仿佛敏敏随口这番话,就会将她变成男儿似的。
「为什么?」赵敏疑惑道。
洪天宇道:「倘若你变成男子,夫君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自己想清楚吧,
究竟要当男子还是女子。」言罢,竟气呼呼地撇过头去。
赵敏眼珠一转,权衡利弊一番,觉着与大业相比,还是「夫君」比较重要,
忙道:「那,那我当女儿身好了。」言及于此,幽幽一叹,又道:「敏敏只是说
说罢了,说说又不作数,又不会变成事实,夫君何必动怒呢?其实,纵然是女儿
身也无所谓,敏敏将来可以当个女中豪杰,夫君,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如此乖顺的丫头岂不让人爱煞,洪天宇连连点头,心里却
骂自己迷信,小丫头不过是羡慕男子可以上战场,羡慕罢了,又不会成真,瞎紧
张做甚,才来古代没几月,怎么连敏敏心底一些梦想都要抑制了,唉,虽说与时
俱进,但现代思想千万不能丢啊!
第29章、再访武当
一夜谈话,当赵敏知道自己的名字之后,并未露出异样的表情,由此可见,
鹤笔翁对武当之事并未提及,或许鹤老鬼害怕自己诡异莫测的身手,故而不敢将
事实上报,况且赵敏年纪尚轻,即便告诉她又如何。
洪天宇与赵敏谈心到子时才离开,小丫头自是依依不舍,他也觉着奇怪,跟
小丫头认识才没多久,也不知小丫头为何如此粘着自己,莫非昔日魅力已经恢复,
让所有女子见了便心升喜爱,此想法一出,洪天宇谓然一笑,如今自己不过是小
屁孩,有何魅力一说,再说敏敏年纪尚幼,岂会懂得迷恋帅哥。
汝阳王府上下,侍卫三三两两巡视着,洪天宇直飞自半空悄然离去,侍卫们
到此刻尚且不知,如此守卫森严的王府,晚上竟潜入一个来去无踪的「小贼」,
将郡主的心都给偷走了。
回到客栈房间,洪天宇连灯也不开,怕打搅白清休息,脱去外衫,便蹑手蹑
脚地爬上床。本以为白清早已睡下,可她却突然抱紧了自己,洪天宇一愣,「挤
奶龙爪手」伸出,一把握住白清胸前波涛起伏的丰满,淫声笑问:「小妖精,大
半夜发春了,怎的还不休息。」
白清面如桃花,睫毛微颤,美眸中好似笼罩着一层水气,几能滴出水来的样
子,在黑夜中无限娇媚地白了一眼,嗔道:「公子没回来,清儿睡不着。」
闻言,洪天宇感动地几要落泪,自己跑出去泡妞,白清竟在床上等候,不但
没有丝毫怨言,还静静等候自己回来才敢就寝,如此温顺乖巧的女子,在现代几
乎「绝产」,不想自己如此命好,初来贵地遇上的个女子便是如此。抚了抚
她的粉脸,惭愧道:「清儿,你对我太好了。」
「公子不但没把清儿当下人看待,还与清儿同吃,同……同睡,对清儿更好,
清儿对公子好是理所应当的。」白清红着脸道,说到同睡之时声音还带着点颤抖,
毕竟古代女子多保守,让她一个清白女子说出此话确实为难。
洪天宇微微一笑,将脑袋埋进清儿柔软的胸脯里,谑笑道:「清儿,你刚满
十五,年纪轻轻,为何发育得如此巨大,一双手都握不过来了。」他这话是夸张
化了,一个十五岁女子,即便再怎么早熟,也不至于到「规模宏伟」的境地,顶
多也就形成一个小馒头,但白清确实比其他同龄女子要发育的好,若与花儿成熟
的姑娘相比,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公子好坏。」白清水蛇腰轻扭,娇嗔不依,脸红如火,害臊得紧闭起美眸。
洪天宇嘿嘿淫笑,又揉又抓地抚摸着饱满,好一会,见白清又似要动情之时,
才不敢继续挑逗,悻悻松手,道:「清儿,大都之事已经办妥,明日咱俩即可启
程回返,先上武当一趟,随后再上峨眉借取九阴真经秘籍。」如今赵敏已经见到,
洪天宇也没心思在留在大都,大都人蛇混杂,而他又好出风头,容易惹出是非,
虽然他不怕任何挑衅,但倘若麻烦事一多起来,将来即便后悔也难了,何况带着
一个不懂武艺的白清,若惹上一帮敌人,找上自己固然不怕,若暗中施诡计,累
及清儿,那到时就追悔莫及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小心为妙,洪天宇并没
因自己神功无敌而骄傲自大。
「公子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白清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仿佛不相信这话
的样子,说来也是,千里迢迢赶来大都,公子只出去几个时辰便回来说事情办妥,
确实很难以置信。
白清的身子很软,趴在上面就像是温水床一般,舒服地无以言表,洪天宇闭
着双眼,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白清见公子似有些疲惫的样子,不好再发问打扰,轻轻摩挲着他的背,相拥
而眠……
……
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这次没有雇请车夫,洪天宇就这么让马驹慢慢地走,
而他和白清俩人便在车厢内悠闲地休息,不时探出头来看看马驹是否走错方向,
没错继续,错则略为牵引一下,一副懒庸的画卷。
马车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三月有余,期间几次走错道儿,还顺路剿灭几帮山
贼土匪,终于到了武当山脚下。
洪天宇将马车交给一处农家看管,便携同白清上山了。
瞧见如此秀丽的景色,白清如欢快的小鸟般,一路看看这,又看看那,叽叽
喳喳地问个不停,洪天宇自是一一作答,但他自个对武当山不熟,不少山石名称
都是瞎掰出来的。将到山顶之时,便见石阶旁一块大石上刻着武当二字,由朱砂
红染色,异常醒目,正此时,只所得一人喝道:「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武当!」
喝声甫毕,山石后闪出四个人来,两道两俗,当是武当派的第三四代弟子。
洪天宇拱了拱手,道:「几位道兄,烦请通报一声,洪天宇前来拜访。」
四名武当弟子一听,连忙收剑入鞘,其中一名道人恭声说道:「原来是洪少
侠,小道方才失礼了,还望赎罪,请先移步敝观奉茶,稍后即通报师尊。」
洪天宇知武当规矩,外人不可携带武器入山,当即取下腰间弯刀,反转刀柄,
递了过去。这把弯刀是回返之时在平遥打造,由纯钢铸成,银光闪闪,刀型如月,
坚韧无比,虽比不上神兵利器,但是由他体内「赤炼冥火」炼化融合,相比寻常
宝剑要锐上三分,是他闲事打着玩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以他目前的功力,宝刀
防身自是没这个必要,但若用来摆设,倒也无妨,所以这把弯刀打造非常精致,
刀柄之上更是镶嵌着数十颗小宝石,颜色不一,华丽非常,奢侈不已。在武林之
中,越是武功高强者,越不会贪念身外之物,而他却恰恰相反,完全不似一个宗
师级人物该佩戴的武器。
小道士轻轻一推刀柄,道:「师祖有特令,洪少侠乃武当恩人,可携带武器
入山,不需解剑。」说着在前引路。
洪天宇也不谦让,将弯刀收回腰间,拉着白清跟在小道士身后。
……
上得一段长长的石阶,转个角来到紫霄宫大殿,小道士奉上茶点,便去通报
了。没一会,武当七侠便一同前来,自是免不了一番客套,洪天宇一一还礼,彼
此说一些思念钦佩的话。
客套一番,几人相继入座,洪天宇喝了口茶,问道:「宋大侠,不知张真人
可在山上,晚辈理应前去拜见。」
宋远桥拱手道:「洪少侠来得不巧,师父已闭关多日,师父闭关之前留话,
若少侠来此,替他告一声罪。」洪天宇连道几声岂敢,宋远桥问道:「不知这位
姑娘是?」武当七侠不愧为正人君子,见如此美娇娘,亦一脸端正,全然没有露
出异色。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白清,清儿,这几位便是威震寰宇的武当七侠,还不
快快见过。」洪天宇笑着解释,白清又羞又喜,脸蛋微红,起身作揖。当今天下,
指腹为婚者比比皆是,洪少侠有婚约却也不奇,但他此刻年纪尚轻,尚未与女子
婚配,却带着未过门妻子出远门,这倒是一桩奇事,武当七侠虽疑惑,但出于礼
貌,皆拱手还礼,还不免谦逊一番。
洪天宇左右盼了几眼,未见张无忌和殷素素,不觉问道:「不知无忌伤势如
何。」其实他想问的是殷素素为何不见,只是不便开口,只好用张无忌作为牵引。
「多谢洪少侠关心,自从少侠以神功相助,无忌寒毒已不再复发,如今被殷
姑娘带回天鹰教,说是探望他的外公白眉鹰王。」张翠山回答。
张翠山以『殷姑娘』作为称呼时,十分顺溜,显然已忘却俩人曾经的岁月,
洪天宇暗喜,脸上不动声色,点点头,装模作样道:「在外云游之时,我一直牵
挂无忌的寒毒,不敢逗留再久,如今听了张五侠的话,我便放心多了。」张翠山
见他如此关心自己的孩子,自是感激涕零。
「洪少侠,殷姑娘临行前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宋远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洪天宇接过,见信面写着『洪少侠亲启』五字,字迹清秀,信封由火漆密封,
未曾开启过。
他当下撕开,展开信纸,见信纸上只写着寥寥数字:「无忌身体尚且无恙,
洪少侠既许三年之约,素素不便久留武当,以免遭人话柄,今携同无忌先回天鹰
教,若少侠得信,烦请来天鹰教一行,素素定当扫榻相迎。」
洪天宇看完,深吸一口气,将信纸重新装回信封内,交由白清保管,脸上笑
容满面,扫榻相迎之意是表示对客人的欢迎,他自是明白,但他却总喜欢曲解其
中之意,素素所言的扫榻相迎,是否将床铺打扫干净,陪小爷床上欢淫啊!
一切皆是内心所想,洪天宇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不会将内心想法和表面并存,
又扯了些闲话,道些在外见闻,他问道:「俞三侠,在下见你面色红润,气色不
错,内息平稳,想是已旧伤痊愈。」
俞岱岩起身,拱手致谢,说道:「若非洪少侠耗损真气为我疗伤,岱岩此刻
还在病榻之上,哪能恢复得如此神速。」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不知功力恢复了几成。」
「已恢复七成。」俞岱岩尴尬一笑,道:「师父当年为保我性命,传我四十
余年功力,如今虽说还未恢复十成功力,但……」张松溪接过话匣,道:「但武
艺已在我们几个师兄弟之上。」张松溪说话之时一脸欢喜,并未有丝毫妒忌,足
可见武当七侠兄弟情深。
俞岱岩断骨若能治愈,结合张三丰传送的内功,必当成为七侠中武功最高强
者,这一切已是意料中事,洪天宇并未感到惊讶,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还得
恭喜俞三侠了。」
俞岱岩摇摇头,叹道:「只是这些年累及师父操心劳累,岱岩于心不安啊!」
洪天宇默然,张三丰确实是个难求的师父,为徒儿尽心尽力,毫不藏私,见
俞岱岩又悲又喜,既感慨又难过,忙扯开话题,看向宋远桥,问道:「宋大侠,
不知近日武林中可有大事发生。」
宋远桥道:「武林中最近比较太平,除了一些小门小派间的争斗,倒也没甚
大事发生,不知道洪少侠为何有此一问。」
洪天宇摇了摇头,表示随口问问而已,心里却想,「铁爪门」数十口人被屠
杀,而且死相凄惨,莫非武当全然没听到风声,当真奇了,思之再三,转而又想,
是了,「铁爪门」不过是坚州内一方恶霸,仗着三脚猫功夫欺压良善,在武林中
没半点名声,被人屠杀,也就坚州一带议论,不会传到各大门派耳中。想到这里,
洪天宇不觉失望,本以为「铁爪门」一事可以让他名声大振,不想全然没有效果,
看来要想成名,绝非一朝一夕之事,那是得天时地利人和俱备才成,或许成昆奸
计才是自己扬名立万之时。
第3章、前往峨眉
在武当山住了几日,洪天宇还是和昔日一样,总会每日抽空与武当七侠切磋
一番,顺便指点他们的不足之处,七侠受益良多。
到得第七日,张三丰也未曾出关,洪天宇知他兴许在参悟太极拳和太极剑法,
没个几年时间难以有所成就,他不便长期打搅,而且殷素素不在山中,少了很多
趣味,遂向宋远桥等人辞行,只道下次再来拜山,武当诸侠送至观外,方肯留步。
到农家处取了马车,小马驹又悠闲地漫步了,峨眉派在嘉定府路,从武当出
发路途甚远,整整跨距一个省份,洪天宇时间充沛,依旧如常,以玩味的心态悠
悠而往。
马车上挂着个布帆,白色绸布上写着「悠闲驹」三字,乃铁划银钩张五侠的
亲笔,这三字正顺和了洪天宇庸散缱绻的性格。
马车虽然走是很慢,且几次走错道儿,但只要没有滞留,始终还是走得到尽
头,也许走了两个月,也许是半年,或许更久,「悠闲驹」终于来到峨眉山脚下。
从穿梭时空以后,加上闭关的五月,洪天宇来此已一年有余,他此时相貌大
变,与刚离武当之时截然不同,已然成了翩翩少年郎,只是脸上依然稚气未褪,
毕竟还是个十二岁不到的孩子。
……
峨眉山层峦叠嶂,山势雄伟,林木郁郁葱葱,景色秀丽,一路沿阶梯行走,
闻着清新凉爽的空气,洪天宇舒畅不已,一洗方才在车厢里的庸散。
待到峨眉金顶,几名持剑的峨眉俗家弟子便拦住他们的去路,朗声喝道:
「来者止步,报上名来。」
洪天宇略微一瞥,眼前几个峨眉弟子均是如花般的年龄,也不知为何想不开
跑去出家,当即拱拱手,从容笑道:「几位美人,请代为通报灭绝老尼……呃,
那个,灭绝师太一声,在下洪……」
其中一名弟子提剑一指,直接打断他的话:「口花花的小贼,胆敢上峨眉撒
野,师父她老人家岂是你想见就见得,还不速去,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她见
来人花言巧语,口带轻佻,只道来人是淫贼,倒也没细听对方如何称呼师父。
白清见眼前几位姐姐「彪悍凶恶」,怕怕地躲在洪天宇身后,他眉头一皱,
尼姑就是尼姑,见小爷如此俊朗,也不懂说话温柔一些,当下笑道:「几位……」
洪天宇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细作思考,接着道:「几位尼姑姐姐,
在下绝非淫贼,而是大大的正人君子,此番山上纯有要事,否则也不敢打搅灭绝
师太清休,还望通报,在下感激不尽。」
「有何要事。」另一名女弟子问道。
「这个,这个,你们就别管了,你们只需通报即可。」洪天宇哪有什么要事,
若说上峨眉借倚天剑一观,这几个女弟子必要暴走。
「吞吞吐吐,分明有诈。」最开始说话的女子冷哼道。
「何诈之有,我好意前来拜山,你们多番阻挠是为何故,莫非这就是你们峨
眉的待客之道。」洪天宇冷冷一笑,心里暗骂自己愚蠢,早知如此,方才便抱着
白清直接抄小路山上,何必过关盘问这么麻烦。
「我等奉师父之命在此把守,自然不能放闲杂人等山上,阁下来历不明,言
词闪烁,分明是做贼心虚,如今既被识破,还请速速下山,不然被丁师姐看到,
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女弟子说着,竟好言相劝起来。
不会手下留情?洪天宇一阵愕然,峨眉枉称为佛门之地,开口闭口要打要杀,
哪有方外之人的清心寡欲,唉,都是灭绝老尼其身不正,身为出家之人,竟以为
「灭绝」自居,以「斩草除根」为荣,实在有辱佛门圣地。但他从书中也了解甚
多,故而不会太过惊讶,到听得「丁师姐」三字,赶忙问道:「丁师姐,是丁敏
君么?」
「没错!」女弟子答道。
洪天宇道:「在下与丁敏君丁师姐素有交情,烦请尼姑姐姐通报一声,到时
你们就知我是正人君子,而非你们口中的淫贼。」当年各大门派威逼张翠山之时,
峨嵋派丁敏君也在其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虽没交流过,但他当时大出风头,
想必丁敏君不会忘却。
闻言,峨眉弟子一通议论,其中一名青裳女弟子还剑入鞘,问道:「不知少
侠如何称呼。」
「洪天宇。」洪天宇笑答。
青裳女弟子只觉这名字似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拱了拱手,道了声
「少侠稍后」,便向山上跑去,想是禀报丁敏君去了。
少时,丁敏君便从山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四个俗家弟子,方才前往通报的青
裳女弟子也在其中。
丁敏君见来人是一个俊朗少年和一个容貌奇美的少女,并未看到当年那个武
功绝顶的小孩洪天宇,她只道来人故意挑衅,霎时间收起笑脸,眼里冷芒一闪,
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冰霜,喝道:「哪来的小贼,胆敢冒用洪少侠大名,还不给我
拿下!」话音未落,那几个把守峨眉山的女弟子便刷地抽出宝剑,剑尖朝前,恶
狠狠地盯着洪天宇,一副早说了你是淫贼还装蒜的表情。
「丁师姐,莫非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洪天宇不假。」洪天宇惊讶道,他
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变化极大,成长速度飞快,但还是有幼时的影子,丁敏君见他
如同陌生,这眼神着实不好。
丁敏君独自上前几步,紧紧盯着洪天宇看个不住,后者虽是脸皮极厚的男人,
但也被看得极不好意思,竟悄然将双眼瞄向别处,丁敏君似察觉出自己这么看着
一个男人不妥,俏脸微微泛起红波,轻咳一声,道:「你真的是洪少侠。」她有
点不敢相信,去年那个「傻乎乎」的小孩,如今竟变成一个让少女心动的少年郎。
「如假包换。」洪天宇双手负背,点点头道,俨然一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丁敏君半信半疑,问道:「不知洪少侠来峨眉何事。」
「难道丁师姐要我站在这里说话。」洪天宇微笑道。
丁敏君犹豫了以下,便做了请的手势:「洪少侠,请移步敝庵奉茶!」转头
瞪了一眼其他几个峨眉弟子,喝道:「还不把剑收起来,莫非想在高人面前丢人
现眼。」
峨眉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慌慌张张地还剑入鞘,无一不肃然起敬,足可见
丁敏君在峨眉师姐妹中的「威信」,只是心里多有怨言,方才还不是你叫我们将
他拿下的,现在倒好,转个身我们都成罪人了。
丁敏君当先走于前面,洪天宇和白清赶忙跟上。
走了一小段路,丁敏君问:「不知洪少侠来峨眉何事。」
洪天宇连想都未想,便道:「借倚天剑一观。」
丁敏君面色骇然,道:「什么,借倚天剑。」言及于此,将脸凑近,放低声
音,关心道:「洪少侠,虽说你武艺超群,或许比师父还要厉害,但倚天剑的威
力非比寻常,就算再强的武艺也敌不过倚天剑的锋锐。倚天剑乃峨嵋派传派至宝,
若借予他人,是对祖师不敬,借剑一事跟我说说倒可以,却不可在师父面前提起,
否则师父必定发怒,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洪天宇听了这番话,暗道有理,自己跟灭绝老尼没半点瓜葛,素未蒙面,初
次见面便要借取传派至宝恐怕很难,以灭绝老尼的臭脾气,别说相借,就算开口
也必定二话不说一刀劈向自己。
他心里很好奇,为何丁敏君如此关心自己,言语间真真切切,毫不做作,书
中不是说她心胸狭窄,尖酸刻薄的么,莫非有误,还是当初看书时搞错对象……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