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天下

(第八集)(04-07)

作者:曼陀罗妖精
第四章、龙枪枪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时,却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还以为正在和王贵妃亲
热,顺手便抱住那人,却听一声娇吒:「六郎!」
六郎随即睁开眼睛,竟见眼前之人是晋王妃,而她正在怒视着他。
晋王妃穿着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难以攀折、高贵华
美的姿态,那身罗裙藏不住晋王妃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胀挺着,
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诱人的曲线,突起处如山峰怒突,窄小处却盈盈
不堪一握,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晋王妃脸上一红,娇羞道:「你这个小坏蛋,你一定是做春
梦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居然将干娘当成梦中的相好!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急忙松手。
晋王妃坐到六郎身边,轻声叹道:「明歌刚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惊问:「发生何事?」
晋王妃缓缓说道:「郑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宫被杀,而且还是死在结拜兄长赵匡胤的龙泉宝剑下,令他的
夫人陶三春得知后怒不可抑,随即聚集府中的家将,而因为郑子明生前担任五城
兵马司的职位,所以镇守京城的将军都是他忠实的属下,因此陶王妃一声令下,
大军就包围皇宫,吓得赵匡胤关上宫门。
宰相赵普、东平王驸马高怀德、兵部尚书王泽与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
息后,皆纷纷赶来皇宫,大家甚至跪下来请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为喝醉
酒和汝南王发生争执,才失手杀了汝南王,但那并非是皇上的本意,并且皇上已
经杀了当时贴身的几个太监和官员,责怪他们没有人能拦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里听得进去!她非要赵匡胤出来给汝南王抵命。
事情闹了整整一上午,当六郎和晋王妃赶来的时候,陶王妃正要指挥大军冲
进皇宫,晋王妃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求陶三春冷静一些。
此时六郎上前,对悲痛欲绝的陶三春,说道:「陶王妃,你且息怒听我说,
汝南王德高望重,我们都很尊重他,现在他含冤而死,我们都很难过。」
陶三春听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六郎低声对陶三春说:「王妃,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杀进皇宫,杀了赵匡胤,
也只会落个弑君乱国的罪名,倒不如听我劝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再报
仇不晚。我们先收兵回府,收殓汝南王的尸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帐。」
陶三春一听,心想:是啊,赵匡胤躲在皇宫不出来见我,我总不能就这样等
着,王爷已经死了,先让王爷入土为安,再回来找昏君算帐。想到这里,陶三春
便收兵回府。
此时六郎对晋王妃说:「干娘,陶王妃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跟她回家帮她
处理汝南王的后事,顺便劝劝她,而你就带领诸位大臣进宫劝皇上,让他给陶王
妃道个歉,先稳定京城的局面再说吧!」
晋王妃认为六郎说的话有道理,就让六郎去帮助陶三春处理汝南王的后事,
她则和赵普、潘仁美、王泽与高怀德进宫面圣。
六郎陪着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让家人将汝南王尸骨装殓起来,然后摆设灵
堂,准备发丧。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来吊唁汝南王,六郎则负责接待,在无形中就与这
些百官们熟悉,加上六郎办事妥当,深受文武百官的钦佩,而且这本来就是赵匡
胤的不对,群臣都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来,赵匡胤已惹得众多大臣不满,毕竟没有理由就杀了开国功
勋,而且还是他的结拜兄弟,心想:哼!赵老贼,你的末日快要来临了,就等着
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饭也没有吃,就独自跪在灵堂前,看着照子明的灵位发呆。
陶三春的脑海中,浮现郑子明跟她成亲时的时候……
十八年前。
郑子明和陶三春成亲的那天,因为陶三春父母的人缘极好,于是全庄的人都
来帮忙,一时间杀猪宰羊,热闹极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后,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头上蒙着盖头。
郑子明则坐在桌前,心里直犯嘀咕: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顿打,
今天她就成为我娘子,但她这么厉害,往后跟她过日子,还不得受她欺负!那要
真是那样,我怕老婆的名声就会传出去了!不行,我长这么大,谁都没怕过,真
要怕老婆,那有多难听!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点气魄,不能怕她,还得让她怕
我才行!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怕我呢?有了!她头上不是蒙着盖头,那我不去揭,
她就得干坐着。对,我就先来这一手吧!
郑子明见桌上放着酒菜,便不去理会陶三春,就在那里喝起酒,一口酒,一
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着郑子明来替她揭盖头,但就是没有动静,只听见杯盘
响动,发现他竟然开始喝酒,心想:怎么?难道他不懂规矩吗?
「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
「嗯,我饿了,所以吃点东西。」
「可以我们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过来帮我把盖头揭下,然后我们喝了
交杯酒,就准备休息吧!」
郑子明道:「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里坐着,
我在这里喝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全归你。」
陶三春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当时就要翻脸,但再一想:不行,爹娘还特
地嘱咐我,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婚之日,没有这个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听我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
「对,我就是要这么说。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陶三春,
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既然当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后你就叫郑陶
氏。」
「咳!小门小户才那么叫,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给我这位王爷,能
叫王妃吗?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听我的话。」
「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话?」
「别问,我家就这规矩。你在那里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
报昨天挨打之仇!」
郑子明这句话,令陶三春生气了,她倏地扯下盖头,然后站起身,手指着郑
子明,道:「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两个人便扭在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被窝了。
往事如浮云,萦绕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来。
此时六郎端来一碗饭菜,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
还怎么报仇啊?」
陶三春接过碗,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
陶三春闻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说:「王妃,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
匡胤那老贼夺去大周的江山,现在又杀害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早晚要遭报
应,我则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
陶三春闻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
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
六郎搂着陶三春,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
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
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道:「六郎,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告诉我,你会不
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
「这……」
此时六郎实在无法答应陶三春这要求,毕竟赵匡胤是当今天子,他不一定能
杀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爷死得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
六郎不忍心让陶三春失望,只能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
报仇。」
「六郎。」
陶三春轻唤一声,将身体靠近六郎的怀中,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
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感到十分无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将今天跟她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后,他
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她要
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如果要
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岁,正是风华茂盛的好年华,那散发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
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联翩,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
心中生起怜爱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们要杀赵匡
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在杀
了赵匡胤后,大宋的江山怎么办?皇位要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
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
陶三春点了点头,道:「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
么都可以。」
此时六郎与陶三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
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识到她与六郎的动作过于亲密,尤其他还是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
「王妃……」
此时六郎收紧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顿时心中一凛,想要挣脱六郎的束缚,不断地推着六郎,道:「六郎,
不要这样。」
六郎却抱着陶三春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虽然有隔着一
层衣裳,却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难受,只见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揉捏一
把,然后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一双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娇喘吟吟,流露出情动的
神色六郎见陶三春情浓似火,觉得时机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钮
扣,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
陶三春娇喘吟吟,欲拒还迎,弄得六郎心中欲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动作着。
不一会儿,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缎又极富
弹性的身躯。
在激情地热吻一阵子后,六郎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依依不舍地离开陶三春
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搂住陶三春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脱下亵裤,
然而此时「啪」的一声脆响,六郎的脸上挨了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看,就见
陶三春气急地从地上捡起衣服,勉强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会欺
负我这个女人,我好命苦啊,呜呜……」
六郎说道:「王妃,你怎么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郑子明的灵位,道:「就算你喜欢我,但我的亡夫尸骨未寒,
你、你……就在这里非礼我,实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闻言脸一红,顿时觉得他实在有些过分,这里可是汝南王的灵堂,他居
然在这里调戏他的夫人。唉!真是不应该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体时,心
中又是一阵冲动,随即大手一张,又抱住陶三春。
「你……」
这次陶三春拼命地挣扎着,但在六郎大手的拥抱下,难以脱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诚心诚意地想帮
我报仇,我就从了你。」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说:「王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帮你砍下
赵匡胤的狗头。」
陶三春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骗我,王爷在天
之灵,可是在看着我们。」
六郎道:「我若说半句戏言,就让我五马分尸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终于动情了。
六郎察觉到陶三春那成熟肉体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便慢慢地将大腿顶在陶三
春的两腿间,然而陶三春的双腿却猛然并拢,但在六郎坚持片刻后,陶三春似乎
忍受不住下身传来的麻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抚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
腿打开!
此时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两腿间,尽管隔着一层裤子,六郎还是能明显
感觉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而且淫水透过裤子,湿润了大腿,透露出陶
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接着紧紧搂着
陶三春。
陶三春见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满脸通红。十余年来,她还从未与丈夫以外
的男子欢好过,现在却即将要成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为了避免就
这样沉沦下去,她必须找到一个找回尊严的借口。
「六郎,我有个要求。」
六郎停下动作,到:「王妃请讲。」
陶三春娇羞地说:「我与王爷恩爱这么多年,还没有生儿育女,一旦……我
怀上孩子,能不能让他延续郑家的香火?」
说罢,陶三春娇羞地抬不起头。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将陶三春抱进怀中,然后对着郑子明的灵位说道:「汝
南王,你尽管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并且为你报仇雪恨,假若我与
王妃生下儿子,我恩准他姓郑。」
说着,六郎在陶三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六郎……」
此时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次入洞房时,将头埋进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见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他随心所欲,实在是令
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于一时,便松开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视着她,陶
三春也回望着六郎。
六郎看着陶三春,只见她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
只是两道眉角些许上扬,平添几分狠恶,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
着她所经历的风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体内升起欲火,不由得想到那云雨之事,并在两人
相互凝视许久后,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令六郎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和陶三春的
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暗度,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
六郎将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虽然没有说话,但神
情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
六郎见陶三春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觉到龙枪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便将龙枪
对准陶三春的蜜洞口,随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冲破玉门,直达花心!
陶三春顿时娇哼一声,痛得全身颤抖,她没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从未遇
过这么巨大龙枪的她,一时承受不住,而这可苦了陶三春,只见她冷汗直冒,银
牙紧咬着红唇,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
六郎见状左手玩弄着陶三春的丰乳,右手则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揉捏着,以
减轻陶三春的疼痛,然后龙枪抵住花心研磨着,令陶三春快乐得呻吟起来。
六郎见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态,体内的欲火也是难以抑止,便不顾一切地挺着
龙枪,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美穴深处。
此时陶三春媚眼微闭,紧咬牙根,努力地不发出声音,只是下身处传来的那
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着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
未体会过的快乐!
六郎的龙枪一下下地抽插着,不断撞击着陶三春的花心,带给她的舒服感受,
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更不要说像陶三春这种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后
陶三春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涌起强烈的欲望,而六郎那龙枪单纯的抽动,已经不
能满足她对性欲的渴望。
此时陶三春抬起两条大腿死命地夹住六郎的腰部,双手则紧紧地抱住六郎的
脖子,然后疯狂地耸动、摇摆她那嫩白的臀部,随着她身躯剧烈的摆动,时而左
右摇摆,时而上下耸动,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只丰硕而柔
软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动着,刺激着六郎的神经。
此时六郎张嘴,将陶三春晃动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并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动作显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
能紧紧吸吮住龙枪,而此时的主动权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缰的
野马,狂乱的在六郎身下奔驰。
陶三春那疯狂的浪劲,令六郎大感吃惊,他没想到他的龙枪,居然能令这个
外表端庄,内心刚烈的女子放荡到如此地步。
当陶三春乐到极处时,小穴内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龙
枪,而且小穴内的浪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流,还沿着六郎的大腿流
到地上。
陶三春已经泄了两次身,现在只能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飘散在空中,
不停摇摆着头,姿态极为撩人。
六郎心想:应该给陶三春最后的销魂一击,让她此后对我死心塌地,予取予
求。想到这里,六郎龙枪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处,令陶三春舒
爽地差点晕死过去,随即第三次的阴精也再度涌出。
在上百下的剧烈冲刺后,六郎感受到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随即七元真气伴随着精液,射入陶三春的体内。
陶三春被六郎那强劲滚烫的精液一浇,只觉得一股更强烈的高潮再度袭来,
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与六郎激烈地拥吻着。
六郎的身躯压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时汝南王的灵堂成为两人享受高潮
后的温存场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边轻声说道:「王妃,我一定不会负你。」
陶三春闻言满脸羞红,点了点头道:「六郎,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后的余韵,使得陶三春那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娇艳,平添迷人的风韵
六郎点了点头,接着亲吻着陶三春……
这几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帮着陶三春理丧,晚上就和陶三春一
边为郑子明守灵,一边共度云雨,而陶三春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女子,
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收服,更在六郎的调教下,学会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
和方法,使每夜两人都能尽兴。
在和陶三春尽情风流的同时,六郎也没忘培养属于他自己的势力,现在汝南
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将汝南王生前的部属拉拢过来,于是六郎靠着陶三春的关系,
和那些将领聊天,而那些将领一来是为汝南王之死愤愤不平,二来也敬佩六郎勇
气可嘉,敢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线,令这些将领逐渐向六郎靠拢。
六郎知道光收买人心还不行,他必须要有实权,于是六郎准备让几位朝中大
臣保荐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马司。心想:赵光义、赵普、潘仁美与王泽,这几个人
加起来应该够分量。而且六郎知道,赵光义这两天就会赶回来,主要是另外几位,
如何让他们为他说话,于是六郎决定从他们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现在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而虽然还没有和晋王妃挑明关系,但六郎
知道她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么久,
她就算醉得再厉害,也应该会有感觉,那时没有抵抗,一定是默许了,或许还巴
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动点。
见好几天没有回去晋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时间,回来看望晋王妃。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从下人口中得知,晋王妃正在书房画画。
看到六郎回来,晋王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提起画笔,画着马上就要完成的
丹青。
这间书房并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书房主人的蕙质兰心,想
必是工匠照晋王妃的性情所设计,从屋顶到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质地制作
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带有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
然华丽却没有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有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香气充满整
间房间。
此时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干娘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看向晋王妃宫装的领口,从她略微敞开的
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隐约可见那道深深的乳沟。
六郎顿时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晋王妃的衣襟,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
的乳房的冲动。
「六郎,你觉得没有?」
此时六郎早已忘记要回答晋王妃的问题,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酥胸看。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
成最后两笔,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六郎略微收敛贪婪注视着晋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
丧,事情已经弄妥。」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会回到京城。」
六郎道:「干娘,等晋王回来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
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
晋王妃笑道:「那是当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
六郎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真会说话,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然该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孩子啊?」
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
说到这里,晋王妃又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性无能?可前几天我占有干娘的身子时,
不是完璧啊!
「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
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皇上只顾
着打江山,没有时间和我相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
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
之后,我们就没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
晋王妃马上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那现在我玩晋
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还会有命可活吗?
「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吗?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
晋王妃睁大眼睛,问道:「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
他说再过几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要想练这武功,必须先要
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宗接代的那玩意儿,不然会走火入魔。」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吗?」
六郎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会骗你?你怎么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
天下无敌了,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
晋王妃闻言,呜呜哭道:「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
说三、五年,现在倒好,原来那东西早就没有了,我还指望他回来后,能尽快生
个儿子,我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不活了。」
说着,晋王妃就要撞墙。
六郎见状急忙抱住晋王妃,道:「干娘,你这又是何必呢?会有这么严重的
后果,又不是因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
晋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拦着我,我以为就快要可以当母亲了,想不到
他一下子就让我的希望破灭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六郎劝道:「干娘,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儿子,不是非得要
晋王啊!我就能帮助你……」
「啊?」
晋王妃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六郎。
六郎又道:「干娘,我愿意代替晋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啊!我们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
不行啊……」
六郎却抱着晋王妃不松手,道:「干娘,你要想清楚,难道你甘愿放弃你的
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大胆站出来帮助你,即使有,
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时晋王妃坐了下来,却仍被六郎抱在怀中,她双颊绯红,想着要是和六郎
做那件事的后果,最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六郎,一旦我们做出那种事,被别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晋王那里倒好
说,毕竟是他理亏,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亲姨娘啊—她临走的时候,
还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可我居然抢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么活?」
六郎笑道:「干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再
说你要是真心帮助郡主恢复大周,她感激你还来不及,至于我们的关系吗?你们
就一起嫁给我好了。」
说着,六郎就在晋王妃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口。
晋王妃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般红润。
六郎搂着晋王妃,感受着晋王妃那柔软的身体,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晋王妃朝六郎点了点头,轻声道:「抱我进房!」
六郎低头在晋王妃那娇艳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她来到寝室。
六郎将晋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后吻着她,令晋王妃忍不住低声呻吟,觉得好
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
的头,回应着六郎的热吻。
良久,六郎离开晋王妃的嘴唇,看着她喘气时酥胸也一起一伏,接着脱掉晋
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宫衣,然后是杏子黄色的肚兜,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
那对挺拔的玉乳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只见那雪白的
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颗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令
六郎顿时血脉贲张,压上晋王妃的身体……
晋王妃开始觉得身体不再听她的使唤,那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
连:「六郎,我好难受!你好好爱我吧!」
六郎抱住晋王妃,舌头攻入她的贝齿内,放肆地品尝着那津汁玉液,又用身
体压着她,只觉得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巅。
此刻的晋王妃秀发凌乱,香舌不由得追逐着六郎的舌头,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媚眼如丝,春心荡漾,不停地扭动着灼热的娇躯,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
吟,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道:「六郎,给我吧。」
「这就给你!」
此时六郎解开腰带,龙枪出鞘,所向披靡!随即插入晋王妃那温暖的蜜洞内
……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当六郎将精液射入晋王妃的体内后,他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道:「干
娘,才一次而已,这样不确定是否能让你怀孕,不然这两天我们再来几次。」
晋王妃无力地睁开美目,道:「小坏蛋,趁着晋王还没有回来,我们……我
们再来一次吧!」
六郎笑着看晋王妃那娇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于是二度春风。
第五章、征服宰相夫人
因为对当官有底,于是六郎想准备一套像样的朝服。
晋王妃知道后,便介绍六郎一家在京城有名的裁缝店——安家老店。
此时六郎骑马来到东城区一条很著名的胡同,而安家老店就位于胡同口。
六郎将马拴好后,走进去,大声道:「掌柜,我要做衣服。」
掌柜忙笑脸相迎,道:「大爷,里面请。」
掌柜将六郎请到里面后,先沏了一壶茶水,然后帮六郎量尺寸,在量完尺寸
后,外面已经天黑。
此时店铺外来了一顶轿子,从轿子里走出一位美妇人,由一个小丫鬟陪着走
进来。
「安裁缝,上次我订的衣裳做好了吗?」
六郎听这声音,觉得有点熟悉,便猛然抬头望去,只见来人正是丞相赵普的
夫人。
赵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订做衣裳
吗?」
六郎微微笑道:「赵夫人,真巧,是我干娘推荐我来这里,你是来取衣服的
吗?」
「呵呵,是啊!这两天,你一直在帮陶王妃处理汝南王的丧事吧?」
六郎叹道:「是啊,汝南王被皇上误杀,我在那里帮点忙。」
「嗯,六郎,你真善良又有勇气,满朝文武百官都害怕得罪皇上,都不敢像
你这样做。」
见这间雅间没有其他人,只有赵夫人和她贴身的丫鬟,六郎就跟赵夫人开始
攀谈起来。
此时晚风吹拂入店,送来阵阵诱人的幽香,而这幽香来自于赵夫人的身上,
令六郎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赵普的女人,别有一番风韵啊!此时六郎心中开始发痒。
不一会儿,安裁缝将已经帮赵夫人做好的衣服取来,说:「夫人,你看看行
不行?」
赵夫人点头说:「好,你先下去。」
说着,赵夫人又对婢女说:「小桃红,你去外边取十两银子给安裁缝,然后
在门外等我一会儿,我跟六公子说点事。」
小桃红出去后,赵夫人凑上前,说:「六郎,这几日,你一直跟陶王妃在一
起,你有没有听她说些什么?」
六郎心中一动,看着赵夫人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动:她一定想知道什
么,但她又为何要这般试探性地问我?莫非这件事还跟赵普有关系?
六郎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赵匡胤的历史,同时说道:「赵夫人,这几天,陶王
妃的心情一直很差,你也知道她曾带领兵马逼宫,搞不好还会做出什么事。昨天
晚上,我好像听见五城兵马司的一员参将跟她说,说……」
赵夫人顿时神情紧张起来,道:「说什么?」
六郎压低声音说道:「那名参将说,皇上会杀汝南王,实际上是丞相赵普的
主意。」
赵夫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道:「什么,他怎么知道的?」
说完后,赵夫人才察觉到说漏嘴,不由得惶恐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丞相和皇上
为了集中兵权,这阵子将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将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们不敢
动,因为江山是柴世宗、皇上和汝南王三个人打下来,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
权,皇上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静。」
此时赵夫人已经心惊肉跳,道:「六郎,其实这一切都不关赵普的事,是皇
上非逼我家老爷想办法。」
六郎点了点头,道:「真要是这样,我得赶紧劝劝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
我,否则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陶王妃会怎么样?」
六郎道:「帮汝南王发完丧后,陶王妃还不带兵包围丞相府吗?杀不了皇上,
杀你们全家替皇上顶罪,我想皇上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或许干脆会说:『是赵
丞相鼓动我,朕是一时糊涂,喝多了酒,才酿成大错。』这种话,来为自己开脱。」
「唉!我就知道皇上会这么说。」
赵夫人急得直跺脚,道:「六郎,你一定要帮我们,我家老爷真的是无辜的。」
六郎「嗯」了一声,看着赵夫人那受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随即用手揽
着赵夫人的柳腰,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六郎。」
此时赵夫人见距离六郎太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说:「六郎,那就有
劳你了,回头我在相府准备酒席,让我家老爷跟你吃饭。」
六郎见赵夫人好像要走的样子,便说道:「赵夫人,我看你那件衣服的样式
不错,何不在这里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不了,现在很晚了,我回府试也一样。」
赵夫人婉拒道。
「夫人,就在这里试吧!万一不合身又要让你跑一趟拿回来换,那多麻烦。」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道。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缝不会做错,我都是老主顾了,他对我的身材十分了
解,绝不会弄错。」
赵夫人这句本来在表明她不会在这里试衣服,可六郎听了却觉得十分诱人,
心中在想:裁缝很了解你的身材?可我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装作不悦地道:「赵夫人的身材这么好,穿上这衣服一定非常漂亮,
你让我欣赏一下如何?」
听六郎夸奖她,赵夫人心中一阵得意,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换衣服。」
六郎看着赵夫人的背影,只见她穿了一袭黑色束身长裙,吊带细细的,衬托
出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颈,看得六郎内心一阵澎湃。
赵夫人进了试衣间后,刚将外衣脱下来,六郎就跟了进来。
「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还没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赵夫人红着脸,双手捂住酥胸。
「赵夫人,我无法控制住自己,你真的太漂亮了。」
赵夫人没想到六郎竟然会大胆到说出这种话,便怒斥道:「六郎!你在胡说
什么?快让开!」
六郎早已血脉贲张,体内有种不可抑制的冲动。
赵夫人见六郎突然脸孔扭曲,瞳孔也变成血红色,仿佛化身成恶鬼般,恐怖
至极,令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惊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朝着赵夫人邪恶的笑了笑,赵夫人见状更是惊骇,连忙往后退。
六郎见状,从身后将赵夫人那颤抖的娇躯揽入怀中,低声道:「我的心中,
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
赵夫人闻言缓缓的转过头,美目满是惊奇,却没有任何愤怒。
六郎见赵夫人态度的转变,猜想赵夫人肯定是因为陶三春要杀她全家,现在
需要他帮忙,就决定服从他了。
六郎在赵夫人耳边吹着气,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赵普
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一辈子都跟着他?再说他能满足你吗?我
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幸福,另外我还能保护你们全家的性命,现在就连皇上也不
能保全你们全家,你知道吗?」
六郎在逐渐瓦解赵夫人的意志,而赵夫人的美眸忽然荡漾起来,六郎能从其
中找到那一点点的情欲。
六郎知道赵夫人内心深处一定很孤独、很寂寞,此时正是她意志最为薄弱的
时候,想想赵普人过中年,哪像他年轻又充满活力,而且身为女人,赵夫人也需
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但赵普最近忙于集中兵权,肯定会冷落她,此时机不可失,
六郎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试,突破赵夫人最后的防线。
六郎轻轻吻着赵夫人那柔美的玉颈,顺着她的颈部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
终停留在她那冰冷的双唇上。
赵夫人嘤咛一声,紧闭牙关,不让六郎得逞,然而六郎能吻到赵夫人的红唇,
已经感到很满足,而且他不想用强,这样反而会让赵夫人反感,造成抵抗的情绪。
六郎适时停止继续的亲吻,但他的双手没有放开赵夫人,因为六郎深知如果
他把双手放开,那赵夫人马上就会逃走。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经仰慕你许久,自从那天我们在一起踢球后,我
的心中就充满你的影子,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和我在一起吧!
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赵夫人被六郎的一席话所感动,她的手抓住六郎的手臂,令六郎心中一阵激
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
这次,六郎的动作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赵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
在他的柔情密意中。
赵夫人紧紧闭上美目,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于赵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尖撬开她的樱唇,探
入她的檀口内,六郎的舌头随即与赵夫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此时六郎的手伸入赵夫人的长裙内,抚摸着那双修长的腿,而赵夫人身体的
温度在六郎的抚摸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
紧。
六郎将赵夫人的娇躯横抱起来,和她隐入白色的帘布内,两人就在空间窄小
的换衣室相拥在一起。
此时赵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顿时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双
肩上,接着六郎轻轻褪去她的亵衣,将整颗头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赵夫人受不了六郎的动作,开始热烈回应着六郎,手抱住六郎的头,接着六
郎慢慢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然后六郎吻着她的
双唇。
在六郎的爱抚下,赵夫人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
人,然而美目仍保持着清澈,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今后可不要忘了
人家!」
说到这里,赵夫人看着六郎笑了笑。
六郎笑了笑,道:「夫人,我不会忘了你!」
说着,六郎抚弄着赵夫人酥胸的大手大力地捏了一下,然后又吻上她那带着
致命诱惑的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捏起来,长舌滑进赵夫人的小嘴内,吮
吸着她那比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头,而在她酥胸上的大
手也越来越用力,使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因为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停高涨,呼吸也逐
渐变得粗重。
赵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
头微微向后仰,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娇哼声,听在六郎的耳中,
就像是九天仙乐般悦耳动听。
此时六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但看这房里连张凳子也没有,所以只有站着搞
了,好在六郎对这些姿势十分在行。
六郎让赵夫人背靠在墙上,将她的一只玉腿抬起来,跨在他的腰间,玉腿略
高,令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接着六郎抱着她的丰臀,
让她靠在墙上,伸手脱下她的下裳。
赵夫人见状扭动着身体,让六郎能顺利脱下她的衣服,当纱裙落到她的腰间
时,眼前是那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殷红的乳头,平坦的
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
赵夫人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
那丰满的双峰上温柔抚摸着,而当六郎的手碰触到赵夫人的双峰时,赵夫人的身
体便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抚摸。
六郎那火热的手传来的感觉,从赵夫人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令赵夫人
觉得大脑开始感到麻痹,不由得呻吟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流出
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褪下赵夫人的内裤,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时,赵夫人觉得身体像
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内的嫩肉急剧收缩、痉挛着。
看到赵夫人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
移到她的腿间,不时碰触到她的玉腿内侧,让她显得更为兴奋,不由得让她浑身
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渴望着那龙枪能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夫人!」
随着六郎那声轻呼,六郎将臀部用力一挺,随即龙枪深入到赵夫人体内的最
深处,令赵夫人「啊」的一声,站在地上的那条玉腿开始颤抖。
六郎抱着赵夫人的另一只玉腿,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一会儿,赵夫人只觉得
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扩散到全身,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吟,丰臀的扭动也越
来越激烈。
六郎捧着赵夫人的丰臀开始抽插着,那激烈的动作,令赵夫人的呼吸越来越
急促,而六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赵夫人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不断的攀升,
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此时六郎和赵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欲海中,在让赵夫人经历三次如醉生梦死般
的巅峰后,六郎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将精液和七元真气射入赵夫人体内。
六郎与赵夫人抱在一起,又缠绵了一会儿,六郎才道:「夫人,我得马上去
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帮我啊。」
六郎穿好衣服后,在赵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
肯定你全家能安全度过此劫,不过你回去得告诉赵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愤,不然
谁也救不他了。」
赵夫人连声说是,接着六郎便离开裁缝店。
六郎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赵普的事,心想:想不到杀郑子明,真的是赵普的
主意。这老家伙说起来也是个人才,年轻时熟悉官吏的事务,虽然他涉嫌杀了汝
南王,但在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却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可以取代郑子明在朝中
的位置,而且现在他的老婆已经是我的了,那我就暂且饶他不死,先替他将这件
事解决了,让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赵匡胤身上。
第六章、太师府大小通吃
第二天,六郎到太师府。
此时六郎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出淤
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飞在荷叶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
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六郎见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看来这府中的建造必定
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皇上和陶王妃之间搭
座桥,毕竟我们大宋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契丹有机可趁。」
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
在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
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捏碎了!
真让我为难啊!」
六郎道:「太师,当初陶王妃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
冤枉。」
太师王泽道:「是啊,现在皇上也很后悔了,而且已经处决那天陪皇上和汝
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
六郎说道:「所以,我们要尽快让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纲混乱啊!
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外患的威
胁,千万不能轻忽。陶王妃那边有我,那皇上那边则要靠你。」
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
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六郎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有三个条件。,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
王爵;第二,汝南王的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而且新的五城兵马司,必须要
经过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
万金之躯,不能受罚,那就将龙袍交给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
太师王泽连连点头,道:「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皇上应该会全
部答应。」
六郎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城已经有段时间,但一直无法抽空来
看望太师,如今因为发生这件事,才登门拜访,还请见谅,但希望今后在官场上,
还请太师多多提携。」
六郎知道王泽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迁全由他掌控。
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
虽然老夫现在掌管着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
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
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随即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六郎说道:「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条件奏明皇上,要
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
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师王泽领六郎来到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便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
「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六将军。」
王夫人说:「老爷,妾身知道了。」
太师王泽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围着王泽夫人,一会儿夸王夫人的身材能比
瑶池的仙女,一会儿夸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宫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能保持得这么好?看起来就如同二十岁的
年轻女子一样,前几天我有幸见到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们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
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夸赞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会说话,
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进贡的养颜补品带给
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来是个骚货,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
直接先强奸她,然后在强奸的过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
「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着一身紧身衣,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
深深将我迷住。」
说着,六郎往前一凑,从侧面揽住王夫人的纤腰揽住。
此时王夫人非但没有闪躲,反而将身体靠向六郎,道:「还说呢!要不是你
的球技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么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家
的!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么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时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那粉嫩的脸蛋通红,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
尤其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那略施粉黛的绝
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在薄纱下那曼妙的身体,
一身雪白的肌肤,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一种把她拥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
去蹂躏她的冲动,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六郎体内那熊
熊燃烧的欲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将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来向
你赔罪,今天保证随便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道:「六郎,
这里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却一把将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后大手一扬,随即重重的打着她那
高高翘起的丰臀,轻声道:「当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误杀了汝南王,
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
「嗯……那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后,便揉弄着她那浑圆的美
臀,力道时轻时重。
王夫人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令
她不由得扭动起来,道:「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
六郎继续抚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边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也
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罚吧!」
说着,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流,那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兴奋起来,道:「要怎么罚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让我开心就行了,
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发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
「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
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
「啊?」
王夫人顿时明白了,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先了?六郎,你和她有关系
了吗?」
六郎哈哈大笑,道:「儿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
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儿子,将要世袭王爵吗?」
「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间乱转,她那柔媚的神态让六郎欲火攀升,不由得吻
上那洁白如雪的玉颈,让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软,大
手则使劲地搓揉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六郎的脸,舌尖则偶尔伸出来,
轻轻点着六郎的脸。
「嗯。」
此时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带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
感,那感觉甚至比交合时还要强烈,让六郎产生快要喷射的欲望。
六郎的两只手紧紧托住王夫人那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怀里拉,而那坚挺
的龙枪则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王夫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等六郎与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时,王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天啊,
竟然这么大!」
六郎笑道:「喜欢吗?」
王夫人爱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凑到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
处,心中顿时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蜜洞内,随即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王夫人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大啊!」
六郎一边挺动着龙枪,抽插着王夫人的蜜洞,一边欣赏着她那丰满的双峰,
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香臀,小腹平坦结实,私处芳草
浓密,蛊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而在经过他的滋润后,令她无论是
心理或是生理上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说:「六郎,你的东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爷的
就是不一样,搞得我真舒服啊。」
说着,她双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动地上下耸动,那湿滑的蜜穴紧紧包
裹着六郎的龙枪,道:「六郎,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紧啊!夹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
还有这样紧窄的妙地,简直就和你那贵妃女儿一样紧窄,我很喜欢。」
王夫人「啊」了一声,道:「你说什么?」
她不由得停下动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女儿做这种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男人,那里比得
上我?你说是不是?」
现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我很喜欢你,
如果有机会,我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错。」
王夫人娇声道:「六郎你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着,开始大力挺动着龙枪,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道满
足的呻吟声,两条美腿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顶,使
他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王夫人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发出浪叫声,以免被人听到,但反而有如火上
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火更加旺盛,连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
烧掉。
六郎兴奋得抱住王夫人,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着。
「啊,六郎,轻点啊!啊……我要丢了。」
此时王夫人已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王夫人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不断用力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甩动着头,
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那娇艳的脸庞,
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在眼波流转之际,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
更加亢奋,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头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同时舌
尖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浑身剧震,
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王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头,将他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耸
动着,而且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春意撩人。
此时王夫人媚眼如丝,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停颤抖着,一颗
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
红色。
六郎见状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体内的最深处,撞得
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
臀部,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
浪似的起伏个不停……看着钗横发乱,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
顿时充满成就感,龙枪更加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给我,快!」
王夫人胡言乱语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最后她浑身
颤抖着,随即大喊一声后抱住六郎,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出来……此时此时六郎感到一阵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着一股精液伴随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射进王夫人的体内……此时王夫
人全身瘫软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离,脸颊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
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
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
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
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
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
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
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
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
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
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
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
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
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
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
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所以昨天晚上,
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
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
「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
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
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
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
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
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
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
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
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
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
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
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
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
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
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
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
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
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
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
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
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
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
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
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
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
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
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
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
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
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
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
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
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
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
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
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
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
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
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
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
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
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
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
会儿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
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
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
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
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
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
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
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
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
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
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
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
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
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
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
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
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
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
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
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
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
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
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
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
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
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
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
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
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
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
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
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
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
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
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
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
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
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
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
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
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
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
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
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
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
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
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
「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
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
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
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
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
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
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
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
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
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
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
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
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
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
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
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
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
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
「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
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
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着,令王贵妃不由得
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
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
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
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
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
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
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
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
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
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
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
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
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
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抽插数次,她便浑身僵硬,私处内不住
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
的酥麻畅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阳精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蜜
洞,接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王贵妃的蜜洞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
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爱液横流的玉门,津
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
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
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欲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
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
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内,并不停抽插着,这一夜,
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
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
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
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
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
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
第七章、紫衫刺客来袭
此时晋王府的待客厅已经坐满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还有兵部的几名高官,
以及五城兵马司的几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来,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赵光
义哭诉汝南王被害的经过。
经过晋王殿下开导,加上六郎带回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答应让步,三个条件
全部应允。汝南王妃若有后,将世袭王爵,同时拿出一件龙袍送给陶王妃出气,
还有就是谁任五城兵马司一职。
五城营的众将官全都保举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光义当然愿意也同意,而
问潘仁美时,潘仁美也没有意见,尤其陶王妃也极力推荐六郎。
赵光义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进宫奏明皇上,保荐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
三嫂,我兄长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一定是听信
小人之言,这件事,咱们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
葛在紫荆关屯兵四十万窥视着中原,我们可大意不得啊!」
这时太师王泽赶到,与晋王殿下行礼后,众人便落座。
由于晋王赵光义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几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权的人。
晋王赵光义首先开口说:「太师也来了,我先引见一个人。」
此时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晋王赵光义便说道:「这位先生,乃
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谋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诸位施了一礼,晋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诸位,武先生乃
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异士,我之所以将他带回京,大家可知道为什么?」
众人闻言均摇头。
晋王赵光义接着道:「我大宋现在虽然是兵强马壮,但我们四面受敌,南有
吴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还有回鶄,现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
我们北防有瓦桥关、益津关和淤口关,三关形成一道钢铁防线阻止着契丹的铁骑。
虽然契丹人兵强马壮,如果要打陆地战,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要想
攻破三关,直取中原也不是那么简单。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们的后勤补
给十分差,没有粮草辎重的补给,契丹的大军要南伐将会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
们准备好充足的粮草,华北地域的河流众多,他们只有马而没有船,尤其是没有
水军,没有水路的运输支援,他的军队就算攻下三关,也寸步难行。」
潘仁美道:「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契丹兵的铁骑虽然厉害,但是我们避其锋
芒,攻击其弱点,我军并不用惧怕他们。王爷这次招抚程世杰,灭了北汉,如此
有程世杰的二十万兵马,我大宋无形之间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师王泽道:「晋王殿下,这北汉降将究竟值不值得信赖?」
晋王赵光义道:「程世杰这个人,城府较深,他背叛刘钧投诚大宋,其实也
是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请我上奏皇上,加封他为太原侯,继续统领山西兵马,司
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晋王这样说程世杰,难道就不怕这家伙告密吗?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武先生与我一见如故,是他主动请缨,要助我招安悬
空岛,大家可能对易水悬空岛还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说:「晋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当政的时候,悬空岛乃是大周北疆的
一处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悬空岛位于易水湖,听说它附近的水域布满机关,外
人休想上岛,三年前,北汉刘钧妄想攻占悬空岛,从而引契丹兵南进中原,结果
三万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战,就全军覆没,三万名兵马全部沉入湖底喂鱼虾。虽然
悬空岛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贯通华北大地,牵一发而动全身。辽军要是掌控
此地,对我大宋实在不易啊!」
太师王泽道:「不错,这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岛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
一名将领,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后,他不愿改换大宋旗帜,便带领手下八千名水军,
雄踞易水湖,因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没有发兵剿灭这股势力。这些年,
他们在岛上倒也遵守规矩,很少出来骚扰我军前方重镇,因此兵部也没有统一它
的计划,莫非晋王殿下打算征讨?」
晋王赵光义点头道:「不错,我打算先招安,后征讨。这位武先生精通奇门
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帮助我画出易水寒山悬空岛四周水域的机关分布图。」
「原来是这样!」
潘仁美和王泽点了点头,称赞道:「王爷英明,只要有了那张地图,我们就
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倘若三关不保,只要悬空岛在我军手中,大辽的铁骑
要想继续南伐,就必须通过水路运输粮草辎重,而我们在那里屯一支水军,定能
让契丹闻风丧胆,计划落空。」
众人闻言纷纷称赞晋王英明。
六郎却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发现
沉没湖底的铁塔?然后又见到柴郡主,而我帮她解开压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后,
就「轰」的一声,穿越到这里,难道真的要发生那一段故事吗?
群臣散去后,晋王赵光义换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一来是说陶三春这件事,
再来就是针对契丹大军压境,皇上应该果断地拿出策略。
赵光义又问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画好那幅地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无辜的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
值得的。」
赵光义说:「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绘图。在这段时间,我会先奏请
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咱们先礼后兵,
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随后,赵光义对六郎说:「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进宫面圣,你要
好好招待。」
六郎闻言遵命。
此时赵光义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叫进来,要他们负责保护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后,晋王妃道:「王爷,你才刚赶回来,不休息一会儿,就要
进宫吗?」
赵光义说:「夫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皇兄商议,而我并
没有告诉那几位大臣。」
晋王妃吃惊地问:「是什么事情?」
赵光义说:「我在招抚程世杰的时候,曾经擅作主张,答应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晋王妃焦虑地问道。
赵光义道:「程世杰老谋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条件,要皇上
将当今公主许配给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晋王妃惊愕地道:「王爷,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光义道:「夫人莫慌,我当时急着要程世杰助我平定北汉,就答应他的条
件,但是我在话中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当然舍不得将宁儿远嫁山西,所以皇兄
现在需要马上认一个干女儿,并封为公主,代替秀宁公主。」
六郎笑道:「这偷梁换柱之计,果然高明。」
晋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爷就赶紧去宫中和皇上说清楚吧!」
赵光义上午进宫,到了掌灯时,却还没有回来。
晋王妃猜想,一定是晋王殿下招抚程世杰有功,被皇上留下庆功。
见赵光义不回来,六郎觉得正好,让他有机会霸占美貌的干娘,而且六郎觉
得赵光义现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晋王妃偷情,远比前两次更刺激,而
晋王妃也是这样想。
被六郎拥在怀中时,晋王妃只觉得脸上一热,那抚摸她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
真实,想到晋王已经回到京城,而她贵为大宋亲王的王妃,居然与刚刚认的干儿
子偷情,那种禁忌的快感马上占据她的芳心。
「啊!」
此时晋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着,
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全
身滚烫,春情泛滥开。
晋王妃那宫装下的酥胸,是最让六郎留恋的地方,那里丰满而柔软、白皙而
细腻,触感甚至比最上等的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最后六郎那双大手还是攀上酥胸。
晋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动着身子,玉手也情不
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并隔着衣服轻轻搓揉起来,
顿时强烈的快感袭来,很快就将她送到云端。
六郎脱下晋王妃的衣服,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纠缠在一起,晋王妃的玉手握
住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它引到私处。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刺入,让晋王妃忍不住高呼出声,
两人一同开始奏响快乐的乐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绘制着悬空岛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
算着水域内的机关布置公式。
前堂大厅,晋王府的几位高手正陪着几个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大汉围在
一张桌上喝酒猜拳,这几个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随赵光义进京。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程世杰身边随意惯了,所以来到晋王府也不客气,大
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
王府那几位侍卫高手看到这种景象,厌恶地摇了摇头。
此时天上的月亮躲进云层内,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
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色身影掠过晋王府后花园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过池塘后,又越过一道高墙,而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
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户上,而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
着长枪警戒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唰」的一声轻响,从那棵参天柳树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那微弱的声
音,回头向树干上望去,随即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那刺进他的咽喉,另外三
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
随即见掉在地上的人头还很惊恐地张大嘴巴。
此时一道紫色身影稳稳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首先映入眼
帘的是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
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
两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近。
此时六郎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叫声:「武先生被杀了,
快抓刺客啊!」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况。」
说着,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躲在房里不要乱走,我去
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赶到现场时,只见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
客厮杀。
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
刺客跑掉了。」
说着,秦裕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地翻身躲开秦裕的攻击,而看样子她并不想逗留,在横向发出
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
秦裕哪里肯放过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宝剑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个人比秦
裕的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
佛珠,耳朵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颤动着,红衣喇嘛猛地
睁开眼睛,大喝一声:「看招!」
说着,他把手一张,一张嗜血金符便朝着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她似乎无心恋战,在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
器后,便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但就在她刚跃到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
阵紧蹙,胸口传来疼痛,看来她刚才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着十二根细如牛毛的夺命银针,刚才十二根飞
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时大意,并没有注意到,而且飞针入肉时
不会感到疼痛,但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运用一次真气,都
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开始穷追不舍,他个跃上屋
顶,追着紫衣刺客。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身影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此时寂夜无风,但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般轻灵。
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当紫衣刺客刚停下时,一
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但紫衣刺客在未转身之际就已
经出手。
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
这种神功一旦使出,红衣喇嘛根本无法抵御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练的七道元神形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随着
精光闪亮的宝剑,随即裹住红衣喇嘛,接着一颗秃头在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
客发出「哎呀」声,只见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那是红衣
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当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书房时,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伤口
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晋王赵光义气得跺足捶胸,道:「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
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道:「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
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钻入西
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紫衣刺客的踪影,只见红衣喇嘛那无头的尸体由
屋顶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街道。
六郎观察着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
户、挖地三尺地搜。」
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高怀德、
石守信等人的兵权,而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他,虽然赵夫人曾经求六郎为赵普在陶三春
面前开脱,但她与六郎那不正当的关系,令她哪里敢告诉赵普。
如今,赵普见晋王赵光义返京后,要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来我的苦日子
要到了!于是,赵普就装病在家中躲两天。
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
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里跟我说一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赵夫人闻言点了点头,便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房了。
当文素心回到房间时,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烦,但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接着门突然被撞开,只
见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进来,文素心是身怀武功的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
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却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闻言吃惊地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吃力地揭开面纱,那张蜡黄的脸
蛋,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
「紫若儿……」
文素心惊讶地搀扶着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时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
现在处境十分危险,而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
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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