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白马(群芳谱)全

分卷阅读619

风,师姐妹们人人鼓掌大声喝彩,晁老三看得津津有味,唯有老板一脸惊奇,他实在不明白,方才转瞬间,这两个姑娘手中的招式有多精美,变招有多快速,他是外行人,一点也看不懂。
禹盘翠招招进逼,手中的莲花指从各种不可思议的诡秘角度刺出,更为难得的是,祝怜儿脸不红,心不跳,也闪避的妙到豪颠,老板也渐渐琢磨过来了,这两位姑娘好像在比武,一个喂招,一个躲闪,与其说是比武,不如说更是在比舞,这两个姑娘一个赛过一个的美貌,再加上体态婀娜,穿着翠绿色或者淡黄色的衣裙,这一番舞动,真叫人血脉喷张,以为看到了仙女下凡。
店内气氛热烈,两个姑娘围绕着一杯水酒各出奇招,无论她们用尽全力,还是腾空翻越,酒水在手里兀自不溢出一滴,这才叫好本事,光这一份稳劲,便让晁老三自愧弗如。
禹盘翠涨得小脸通红,微见气喘,鼓胀的小胸-脯上一起一伏,她瞪圆了自己本就圆溜溜的秀眸,口中大喝道:“中……”右手忽然挫指如刀,在自己胸口上转了一道弯,取向祝怜儿身下妄位的归来大穴。
这一招隐约熟悉,祝怜儿想起杨宗志对付师父时,那一招亡命的打法,禹盘翠或许是听人学过了,所以记住了这一招,但是她同样的一招使得似是而非,杨宗志曾经在自己胸口上重重拍了三掌后,口吐鲜血,功力却也能瞬间暴涨,而禹盘翠显然被人略过了这一截。
脑子里转了个念头,手上的动作便迟滞了,待得祝怜儿缓过神时,禹盘翠细长的手指尖正好在她手腕划过,祝怜儿浑身一酥,手中的酒杯向下落去,禹盘翠抄手在空中接过酒杯,便要得意洋洋的向自己小唇中喂去,这时候店门外飞速的冲进来一个人,一脑袋……砸在了禹盘翠的右手上。
还没看清楚那人的样貌,禹盘翠手中的酒杯便被撞飞了,落在远远的墙角下,酒水洒了一地,她的小心思一恼,便待教训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低头一看,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
老板大叫道:“妈呀……”没命的向后门逃去,禹盘翠和晁老三等人这才看清楚,这跪在地上的家伙浑身浴满鲜血,他穿着的……似乎是武将才有的盔甲,头戴红绫金帽,足蹬虎头靴,浑身上下被插了数把钢刀,要不是盔甲足够厚,他早就被捅成了一只刺猬。
那人面孔长得精瘦,口中向外喷着血水,艰难的吐话道:“快去北郊外寻找……寻找杨宗志,叫他……叫他……”一口气说到这里,上身重重的砸到地面上,脑门落地。
“呀……”凤舞池的姑娘们这才觉察到不对劲了,纷纷围拢过来,这武将不知是生是死,念起他最后的那句话,禹盘翠的食指顶住唇角,喃喃的道:“他好像说,好像是说到了师姐夫的大名?”
语气里面充满了不确定,甚至都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听,听什么都是师姐夫的名字,转头一看,其他师姐妹们毫无异议,还有人回话道:“他说师姐夫在哪里呀,是在城门北郊吗?”
店门口数个粗豪的嗓音大叫道:“交出钦犯,否则抄家灭族!”
晁老三忧心忡忡的抬起头来,看得见来人都是宫中卫将的打扮,数百骑骏马将店门围得水泄不通,赶紧站起身道:“这人碰不得,咱们快走!”
自古民不与官斗,江湖中人,更是不愿涉及到朝堂纷争,惟恐避之不及,这些钦犯和追兵都是正规的武将,非他们这些江湖中人可以插手的。
禹盘翠执拗的昂起螓首,对外面回敬道:“有本事你们便进来拿呀……”祝怜儿和邰师姐唤她道:“盘翠……”
禹盘翠转回头来,咬住玉唇说道:“师姐呀,这个人……说他有话要对师姐夫说哩,姑且不知他说的有没有用,但是只要师姐夫安然无恙,洛师姐自然也能过得满足,我们难道不该帮他们一次?”
祝怜儿叹气道:“谁说不帮啦,我们的意思是,一会杀出城去,到北郊外去找人,你可千万要看好这个人呢,别让他半道被人给劫走哩。”
禹盘翠重重的一点头,掳起翠绿色水袖道:“这有何难,看我盘翠给你们开道啦,姐妹们……我们杀个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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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女主的问题,我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都会交代的,或迟或早而已。
.com第630章迎娶之四
下午时分,杨宗志带着一行随人来到事先约好的林仙铺打尖,和洛都南城门户丁山镇相仿,林仙铺背靠未安关,是洛都出北方必经的要地,由于未安关在多年前就已经荒废掉了,林仙铺留给世人的印象也并不深刻,所以这里只是个边塞一般的小城,城中唯有一家客栈,名叫林仙小驿,杨宗志正是住在这里。
出门的时候刻意不虚张声势,带的随人也很少,杨宗志他们躲在马车里面,从不抛头露面,小丫头们也只跟来了八九个,其余人都在幽州城里照顾待产的秦玉婉,等候消息。
再过一个来月,秦玉婉和乌卓玛便要前后临盆,杨宗志心急着早点接到虞凤,然后带领大家回转滇南去,也好让师父师娘亲眼看着秦玉婉产下婴儿,一家人平安喜乐,共享太平。
在林仙小驿住下后,四处派出眼线,留意打探范蕲和许冲的消息,吃了晚饭,大家还在收拾的时候,赛凤便搀着杨宗志出门走走,这里地处中原大地,一眼望过去平平整整,偶尔有几个小山堆挡住视线,夕阳斜下,隐藏在山堆的尽头若隐若现。
末春来临,空气中散发着郁郁的花粉香味,从林仙铺的石街走到头,随眼便见官道两旁高高的丛林。杨宗志和赛凤漫无目的四处走走,闻着花香,看着夕阳,心下不禁都极为惬意,两人相视一笑,迎着昏黄的阳光走过去。
走到丛林中,树荫下,走得总累了便坐下来歇歇脚,宽大的树根坐上四五人也绰绰有余,杨宗志偏偏要挤在赛凤香喷喷的身躯上,一半的身子压着她。
赛凤酥软无力的推了推他,低声啐他道:“过去些……”抬头看着中原大地的别样风情,怅然道:“我还从来没到过这里呢,我是南朝人,却不曾见过大江滚滚,一个浪花便是一千年,这里却有好几千年了哩。”
她说的是头顶亭亭如盖的苍松,仰望上去像一把巨大的雨伞遮住天空,落霞从树枝缝隙中透下来,影影绰绰,杨宗志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呀,以后我带着你游遍南朝,东南西北都可以去的,眼下……总要等我伤势好了不是,哎哟……胳膊这里,似乎又疼了……”
他苦着眉头叫起了疼,赛凤赶紧扶住他,小心翼翼的搀着他的胳膊,在杨宗志右手的肩窝上,曾经被她刺过一刀,不过日子过了这么久,那处伤痕早已结过疤,疤痕掉后,现下连伤处都看不出来。
但是杨宗志稍一喊痛,赛凤便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把他的伤口都挪到自己身体上,赛凤乖昵的扶着他的胳膊,左右检视,身后的草丛里淅沥沥乱响几声,冒出两个可爱的小脑袋,笑嘻嘻的叫道:“赛凤姐姐别上他的当,他是装可怜哩,他恨不得呀……你这么紧抱着他,一辈子都不松开。”
杨宗志没好气的回过头来,狠狠的在那冒出的小脑袋上弹了一记,翻着白眼,赛凤将他的右臂整个抱在怀内,高耸圆挺的俏-乳便死死的顶在上面,她一闻言,赶紧脱了开去,小身子跳出来,脸蛋上却是红了一片。
史艾可和柯若红笑嘻嘻的挤进他们中间,大眼睛左右扫扫,羞臊杨宗志道:“哼……好不要脸呢,看着赛凤姐姐刚来,便这么欺负她。”
杨宗志五指大张,将史艾可娇小灵动的身子捉进怀内,恶狠狠的促气道:“小丫头,几天不欺负你,你也是皮痒了不成……”说罢一低头,狠狠的吻在她那红艳艳的小唇上,吸出她淡红色的妙媚香-丁,百般吮吸。
“唔……唔……”史艾可无力的在他胸口上捶打两下,躲又躲不开,偏偏有爱煞了与杨宗志痴缠交吻的滋味,每当杨宗志如此对她,她只有满心的欢喜和徜徉,何曾推开过他。
她翠绿色的短小裙子在杨宗志的怀中扭成了麻花,两条又细又长的玉腿从裙底褪出来,白花花的耀迷了人眼,赛凤满脸娇羞的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更不堪。
她与杨宗志相恋已久,却从未涉及到男女间天崩地坼的欢爱之乐,在这方面,她跟年幼的史艾可都比不了,更别说一旁还站着早就失了处子之身的柯若红了,柯若红只看了两眼,便不依的扭动着丰满的肥臀儿,挤到了杨宗志的另一侧,抱起他的脑袋,猩红的小舌尖一吐,钻进了杨宗志和史艾可的中间。
三个人紧紧的吻作一团,三条舌尖来回摩挲打圈,更叫赛凤天旋地转的,险些昏厥过去,心头怦怦乱跳着如小鹿乱撞,偷眼回头瞄了一瞄,赶紧又回过身去,那一眼中,似乎看到史艾可和柯若红左右手抱着杨宗志,两人吃的津津有味,簌簌的鼻息声和压抑不住的香艳娇喘不时的在背后响起。
待得杨宗志一口气终了,他啊的一声放开两个小丫头,呼呼喘气道:“憋死我啦,可儿……若儿,你们俩不知道我有伤在身吗,还让我作这种危险的举动,万一一口气没提上来,可怎么办。”
“呸……”史艾可羞答答的啐了他一口,唇边还留着鲜艳欲滴的花露余味,她用力的伸手一抹,拉住赛凤道:“赛凤姐姐,这样没脸没皮的家伙,你可曾见过?”
赛凤扑哧一声娇笑道:“没有的……”
柯若红咯咯腻笑道:“是呀,师哥,你明明身体虚弱,昨晚在路上,为何又要钻进费姐姐和丁姐姐的马车里,我听见费姐姐说要把你打出来呢,你便是用装可怜这一招,阴谋得逞。”
“反了……反了……”杨宗志苦着脸叹了两声,心情大是愉悦,一切的打算,只待迎娶虞凤之后便能按部就班,他委实有些得意,日后一大家子人生活在一起,哪里他都不愿再去了。
他站起身来,催促她们三人道:“啊……天快黑了,我们不如也早点回去,商讨一下昨晚我在幼梅儿和娆娆车厢里碰到的问题,四个人齐聚智慧,说不定能令我茅塞顿开啊。”
史艾可微微色变的跳起身子来,跑出两步回头叫道:“你……你休想,我……我只和你接吻,其他的事情,我才不会和你作……”说罢快步的跑出了丛林。
“咦……”柯若红轻轻依偎在杨宗志的胳膊上,望着史艾可扭着浑圆的小屁-股跑出树荫下,仰头又望着杨宗志:“师哥呀,为何……为何可儿每次都不愿和你同床哩,我记得在鸿冶城,她便逃掉了一次,后来在长白山上,你都快要得逞了,又被她捉住手,她跟你小声嘀咕了几句,她说的……是什么?”
“嘿嘿……嘿嘿。”杨宗志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夕阳下看到分外耀眼,赛凤道:“我们也回去吧,说不定……又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杨宗志拉住她道:“好,我们回去,哎哟……肩头又疼了……”
这回赛凤没好气的撞了他右臂一下,和史艾可一样扭头便走,再也不会理他,杨宗志无奈只得摁在柯若红丰满娇嫩的身子骨上,腆着脸笑道:“好若儿,你可不会将我也一脚踹开吧。”
“嘁……”柯若红一脸媚态的在他嘴边亲了一口,咯咯腻笑道:“你说呢……”
……
回到林仙小驿时,天色刚刚黑尽,甫一走进客栈大门,朱晃便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道:“杨兄弟,洛都危险了。”
在外人面前,杨宗志自然不好无赖的趴在柯若红香喷喷的身子上,慌忙正正经经的站起身,随口问道:“怎么了?”
朱晃道:“我们的兄弟去打探过了,说前些天洛都西门从被攻破一次,杀进去六千多人,洛都倾满城之力,才将这些人杀掉,把城门缺口堵上,今日江东军又再度攻城,似乎……似乎并未伤筋动骨,反而实力大涨,增添了不少精锐之师。”
杨宗志皱眉道:“哪来的精锐之师?”三皇子和鲜于无忌自江东起兵,号称十万大军扑向中原,杨宗志明白,这十万只是个虚数,加上他们招降陈通的残部,充其量不过六七万人罢了,江东鲜于无忌的手下本有驻军五万,这些才是他们的根本所在。
这三个月来,他们从江东打到洛都,兵马折损了不少,围城三月不破,辎重和战马更是损失惨重,这一战……比的就是耐力,谁先支撑不住了,露出败象,谁就是覆灭的那一方。
以现如今天下的局势,西蜀按兵不动,陈通在變州的大营名存实亡,北郡过去的七万驻军被收编到城防部队中,加上骁骑营,守备军,洛都应该实力更强才对,只不过江东军士气正旺,洛都不敢贸然出击罢了。
三皇子到哪里还能求来精锐之师,天下的精锐……都在这里了,唯有北郡留守的余部两万人,在杨宗志的手下,除非……三皇子可以说服西门松和他一道起兵,否则……他只能就地招募新军,新军收编,扩充战力,也不是短时间就能作到的,看来朱大哥他们打听到的,只能是新军数量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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