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只都当做耳边风了。没想到,这次来真的了!
尺宿家的大门依旧是紧闭着,他不管不顾的去砸了很久,里面就是不开门。
“尺宿,我有事找你,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谈一谈,五分钟也好,尺宿你出来啊!”砰砰砰又砸了几下,里面就是没反应。
这一门之隔,尺宿抱着孩子在房间里,也能听到他在外面大吼大叫的,也多多少少知道前几天季简雨伤了他。这事儿小的跟芝麻一样,楞是上了电视,镜头里的姚夏憔悴的,我见犹怜的,也就是那人,能那么花样百出的,受个伤还那么大动静。本来是打算去看看的,毕竟跟她有关,怎么也放心不下,没想到这么快这人就找来了,听敲门的声音,伤的不严重么!
夏殇这次也没心烦,反而拉了季简雨下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季简雨那人你跟他说十句,他能回你一句不错了,这次却反常的,夏殇说一句,他应一句。两个臭棋篓子,险些就打起来了。听着门外那人的动静,顿时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要是旁人,他们也不会这么一直抵抗,只是那人是前恕的亲生爸爸,这亲爸爸来了,他们两个还有地位吗?就因为孩子,尺宿都不能把他们两个放在首位了。
“不开门是吗?尺宿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姚夏愤愤不平的,想着房间里还有其他两个男人,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打了,凭什么你们日夜陪着我家尺宿,这是凭什么?
瞄了一眼楼道间的小广告,直接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公司来了之后,问了些情况,姚夏懒得跟他多说,只掏出了一叠粉红票子,塞到那人手里,“开锁!”
工人看见那厚厚的一叠钱,顿时傻眼了,就是开一年的锁也没有这么多钱啊!有了动力,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那门打开。
“谢了!”姚夏直直冲了进去,大致扫了一眼,客厅没有,就一定是在卧室。
夏殇和季简雨正悠闲,忽然看见姚夏突然闯进来,迅速的就起身去拦他。可也晚了,姚夏几步就冲进卧室,将房门反锁了。
尺宿顿时一惊,“你怎么进来的?!”
“我说了我要见……”那个你字含在嘴里就说不出来了,看着尺宿怀里抱着那孩子,整个人呆住,只觉得那孩子亲切的很,脑子里翁的一声,“尺宿,那孩子是谁?”
第四卷 第十七章
原本还一直担心的,怕姚夏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会没完没了,所以这些天,一直躲着,不见他,也不让他知道有这孩子。前恕的户口一直没落下来,这还多多少少帮了他们,不然哪里能藏这么久,而不让姚夏知道呢?
没想到今天这人找上门来了,孩子还怎么藏?不过,知道就知道吧,孩子是她的,谁还能抢了去不成?就算是你姚夏也不行!
尺宿淡淡的回了他一句,“我的孩子,怎么了?!”
后面的尾音故意调高了,何其的嚣张,摆明了不待见你。
姚夏只盯着那孩子看,越看越觉得,那眉眼像极了自己,他想伸手去抱抱孩子,尺宿却慌忙的后退一步,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这是……我儿子?”颤抖的声音,仍然是不敢确定的,目光离不开了,看着那孩子脸上所有的表情,小鼻子紧了紧,小嘴巴咧开,像是在笑,小手一直挥舞着,抓了妈妈的头发,脚丫子也不老实起来,来回的踢着。
尺宿抱紧了怀里的前恕,“这是我儿子。”
“你一个人生的出儿子?!尺宿,这是我儿子对不对?这就是我儿子,是前恕,对不对?你当初没有把孩子打掉对不对?尺宿你告诉我,这孩子是我的!”姚夏越说越肯定,这就是他儿子。
尺宿冷笑起来,“又不是就你一个男人,我跟谁还不能生孩子了?”
姚夏步步紧,尺宿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墙壁,退无可退了。
姚夏想伸手去抱抱孩子,可尺宿惊慌的搂紧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转而按在尺宿的肩膀上,“撒谎!你是神速吗?这孩子多大了?按照日子算,不是我的是谁的?尺宿,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知道我这大半年,是怎么过的吗?你怎么就那么狠的心?”
尺宿呵呵的笑起来,无尽的嘲讽,昂起头来丝毫不畏惧的瞪着他,“你是怎么过的?我狠心?当初是你赶我走的,我有说过一个不字吗?你说的我就照着做了,怎么你还不满意?当初让我走的是你,现在来找我的也是你,姚夏,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就算你是一盘大餐,我还不稀罕吃呢!”
姚夏的手臂徒然的垂下来,好似被抽光了力气。是啊,赶走她的人,是他啊!她没打掉孩子,这大半年一个人,该多辛苦?他,又是怎么过的呢?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丈夫的责任,他没尽到。爸爸的责任,他也没有尽到,有什么资格呢?可那时候,他又知道什么呢?有人诚心瞒着你,你还指望去了解什么?
眼睑垂了下来,似乎是有些自嘲了,“我倒是希望你说一个不字,哪怕你当初哼一声,尺宿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那时候我就想,只要我的尺宿吭一声,说一句软话,哪怕不是爱我,就只一句温言软语,我都会留你一辈子,跟你厮守一辈子。不管那孩子在与不在,都不重要。我们在一起可以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可以一直守着你,等到老死的那天。真的,我那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道:“可是你没有,你从容的走了,让我以为你投向别人的怀抱了,是你让我不确定,我他妈的爱的死去活来,那女人到底爱不爱我?是你让我恐慌了,我怕失去你,所以想着有个孩子会好一些,可当时我问你,孩子是不是打掉了,你趴在我怀里哭,我以为你是在乎我,可你告诉我的是,孩子没了,你让我怎么想?你那时候为什么骗我?你说你不稀罕我,可我就说稀罕你,你赶我多少次,我都还会再来。尺宿不管以前怎么样,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尺宿不做声,只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眉眼确实是像极了姚夏呢。
姚夏趁她不注意,握住了那孩子的小脚,只觉得小,怎么会有这么小的脚呢?怔怔的就失了神,直到嘴巴里咸咸的,才知道已经泪流满面了。
前恕被人握着脚,似乎以为这是在做游戏,又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咯咯咯的笑起来。
姚夏也跟着哈哈的笑起来,十足的傻瓜样子,“他笑了!他笑了呢!尺宿你快看,咱们儿子竟然笑了,咱们儿子会笑呢!你快看啊,他对着我笑呢!儿子,快叫爸爸,叫爸爸啊!”
前恕大概是觉得姚夏那个样子很滑稽,笑的更大声,跟姚夏的傻样子有的一拼。不得不说,还真像是父子俩。
他们这么一笑,尺宿回过神来,盯着姚夏握着前恕小脚丫的那只手,又看了看一大一笑两张笑脸,心里咯噔一下,双臂下意识的用力抱紧孩子,充满敌意的看着姚夏,“你放手!”
“我不放,以后都不放。”说着更近了一步,不但没放开,反而还抱住了尺宿,声音柔软了下来,似是一江春水,“尺宿你就认了吧,这就是我的亲生儿子,你没有打掉我的孩子。我们不要再闹下去了,谁也别折磨谁,以后都好好地。我知道你离不开夏殇,那就让他也留下,季简雨你喜欢的话,也可以留下。总之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孩子不能没有亲生爸爸的,别人对他再好,也没有血缘关系。我始终是前恕的生父,尺宿,你别固执好不好?”
“你到底放不放?”尺宿目光更冷,像一根刺去扎他的心。
生生的将真心掏出来,再次被人践踏了吗?这一次,就随便她,无论怎么践踏,他都不会再离开了,就犯贱一次,贱一辈子。
尺宿看他这样,彻底的急了,用力的往后一扯,前恕哇的一声哭起来,好不可怜的。
“你干什么?你弄疼孩子了,你知不知道?”
“那你还不快点放手!”
“好好好,我放手,尺宿你别伤着孩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孩子是无辜的。”
“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全都是废话了。请你离开,我这庙太小,供不起夏少这尊大佛。”
门外的夏殇和季简雨,原本没打算进去,让他们谈一谈也好,有些事情,不谈永远解不开。正准备接着去下棋,忽然就听到前恕的哭声,扯着嗓子在号。那孩子哪里那么哭过,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
而尺宿似乎也没去管前恕,任由他哭的嗓子都哑了。两个人再也坐不住了,招了把椅子,用力的一抡,将门撞开,冲了进来。
尺宿和姚夏还僵持着,谁也不肯退步。
夏殇心底的火蹭的一下燃了起来,走过去,二话没说就踹了姚夏一脚,姚夏虽不及防,一个踉跄撞在柜子上,柜子上的花瓶卡擦一声摔碎在地板上。
“我本来没想进来,我知道你是前恕的亲生爸爸,想着让你们解开那心结。可是姚夏,做人不能这样,你当初把尺宿赶走了,你想过她肚子里有你孩子吗?就算你那时候不知道她还有你的孩子,你之后不会去问?你那神通哪里去了?我就不信了,就算夏劫帮尺宿掩饰的再好,你若是真的有心找她,还会找不到吗?你他妈的别在这里装!人也让你看了,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夏殇毫不留情的将这番话丢给姚夏,也知道字字如刀,可姚夏伤不伤心,难不难过,跟他一分钱关系都没有,他在乎的是尺宿。
而姚夏忽然笑起来,那笑容越来越大,“尺宿,你还敢说你心里没我?你还敢说这孩子不是我的?听听那孩子叫什么?前恕!你给孩子取名字叫前恕,还敢说心里没我吗?”
还记得,那一天半夜,他睡不着给她扇风,尺宿忽然醒过来,他就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说他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前恕,寓意是前尘往事都宽恕了吧。尺宿起先觉得不错,念了几遍之后大为恼火,指着他鼻子开始骂,“
姚夏你钻钱眼儿里了!竟然给我儿子起名字叫摇钱树!”
姚夏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再念了几次可不就是摇钱树的谐音么。
现如今,她用了这名字,她心里是有他的,分开的这段时间,也是想他的。
尺宿扭过头,不肯看他,季简雨也走过去,从尺宿的怀里接过了孩子,“不哭哦,乖,爸爸抱,爸爸给喂乃乃。”轻声细语的逗弄着,果然前恕不大一会儿就不哭了。又裂开嘴笑了,依旧像个没心没肺的傻瓜。
季简雨看着孩子也弯了眉眼,满面春风的样子。
姚夏瞪大了双眼看着,往后退了一步,无奈的摇头,脚踩在玻璃碎片上,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而那些碎片,又似乎是割在他的心上,一点一点的拉着,像是要这样慢慢的放干了他全身的血y。
尺宿皱了下眉头,张了张嘴,想提醒他一句当心,却终究没说出来,许久才说,“你回去吧,我们现在过得很好。”
姚夏呆愣着,痴痴地看着尺宿,忽然笑出声来,“尺宿,你赶我多少次,我都不会走,我说过的,我守着你跟孩子。我不会放弃的,你跟孩子,我都要。”
强行的将目光收回来,怕再这么看着,真的要崩溃了,姚夏转身走了,不管用什么手段,尺宿跟前恕,都不能跟他分开。
第四卷 第十八章
“尺宿,前恕饿了呢,喂奶吧。我没有。”季简雨若无其事的将孩子还给尺宿。
尺宿还楞楞的,盯着地上的一地碎片,冷不丁抱了孩子,才回过神来,手刚摸到扣子,想要宽衣解带,就停了下来。
“帮我抱一下。”再次交还给了季简雨,“我去洗澡。”
刚才出了一身的汗,内衣黏在身上,好不舒服。将衣服脱下来,丢进洗衣机里,站在花洒下,冲洗着方才的汗水。
什么时候对着姚夏也会出冷汗了?她这是心虚吗?她有什么好心虚的,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正直过呢!
门锁拧动,打开又关上了。
“你没拿换洗衣服。”夏殇扬了扬手里的衣服,挂在了墙上。
“哦,你怎么进来的?”尺宿并没躲着他,赤ll的站在那里,依旧进行着手上的动作,往身上涂沐浴y。
“我来吧。”夏殇接过浴花,在她身上涂抹着,不一会儿起了一层的泡沫,笑了笑说道道:“尺宿,你难道不知道,你洗澡从来都不锁门的吗?”
“啊?有吗?”尺宿疑惑着,脑袋里拼命的回忆,确实没有印象了。
夏殇点了点头,“我们在一起都多久了?我会不了解你吗?你的任何习惯我都知道,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尺宿撇撇嘴,“真恶心。”
夏殇不置可否,专心的给她涂抹沐浴y,看似漫不经心的跟她搭话,“可我说的是事实。尺宿,你可瞒不了我。任何事都别想瞒我,你那眼睛,演技再好,在我面前,也无处遁形的。”
“哦?那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尺宿挑了挑眉,唇边有一丝的坏笑。
夏殇的手慢慢的滑了下去,在尺宿的臀部上狠狠地掐了下,“别胡闹知道吗?不然有你好受的!你敢把我身上这衣服弄脏了,我饶不了你!知不知道洗衣服多难!”
这话不假,他们家的衣服都是夏殇在洗的,季简雨负责做饭,打扫房间是两个人一起做的。而尺宿呢,老祖宗一个,每天让人服侍着。
尺宿呵呵的笑了,也就真的没有乱动,颐指气使的,“你快点儿,我儿子饿了呢!”
夏殇抬眸看她,痞痞的笑了,“我也饿了呢!”
尺宿一甩手将泡沫全都甩在夏殇脸上,泡沫顺着他的脸流淌到衣服上。
夏殇故意大呼小叫的,“喂!衣服啊!你这人一点也不知道疼惜别人。家里那么多家务要做,我们多辛苦你知道么!要不要再找个人回来分档一些?”
尺宿的笑容渐渐地收敛了,“你想说什么?”
夏殇淡淡的笑了,“洗衣做饭都让他做了,反正你也说过,那人的厨艺不错。你觉得呢?”
尺宿神色看不出喜悲来,淡淡开口,“夏殇,你真的愿意?”
夏殇再次笑出声来,“我是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有一万个无可奈何啊!全都听你的,这户主是你,你让进门就进门。我们拦不住。不过我得说明,肯定我得是最大的,其他的我不管。”
“我要是说我不愿意呢?”
“那也随你,自己心意如何,自己清楚。尺宿我不你,只纵容你。你心里装了几个人,都可以。
夏殇将浴花放下,“好了,冲冲就出来吧,前恕饿了呢!”
“嗯。”尺宿应了声。
夏殇默默地退出,复又看了一眼尺宿的背影,一个失神,笑着摇摇头,将门关上了。他哪里能不愿意呢?尺宿心里是有姚夏的,尺宿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姚夏在她心里,分量不轻,不然她看着姚夏到时候,会是那个眼神?没谁比他更了解尺宿了。季简雨他都容下了,还容不下孩子亲爹吗?只是想进门,没那么容易。
之后的几日,姚夏每天都来,车停在楼下,也不大呼小叫的了,就站在楼下往上看,一站就是一整天,直到尺宿房里的灯熄了,他才姗姗而去。
姚夏也上去过几次,还是被堵在门口,尺宿不想见他。再去的时候,就拿了补品,一夜没睡熬得j汤,是以前尺宿最喜欢的那口味,巴巴的给送去了,还是没见到尺宿。
季简雨冷着一张脸,“交给我就好。”
姚夏伸着脖子,企图看看尺宿有没有躲起来偷偷看他。
“不给吗?”季简雨又问了一次。
“哦,没有。”姚夏将保温壶交给季简雨,“让她趁热喝,明天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做好了送来。”
季简雨从口袋里掏了张字条给他,“都写着呢。”
姚夏打开来一看,林林总总的写了十二道菜,但是据他所知,没几个是尺宿爱吃的,尺宿的口味他了解,那时候被他调教了,清淡了,麻辣的东西都少吃了。但是这人也不傻,自然知道,只怕这上面写着的,都是季简雨和夏殇喜欢吃的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再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甭管是谁爱吃的,他照做就是。
“还有事?”季简雨冷冰冰的问他,没看出不耐烦的样子,但却是就是不耐烦了。
姚夏摇摇头,刚准备走,忽然忍不住问了句,“季简雨,我欠你钱吗?”
“什么?”
“你看着我的时候,为什么总像是我欠了你几千万一样的臭脸?”
季简雨退后了一步,冷冷的说了句,“我面瘫。”
言罢就将大门啪的一声关上,姚夏呆愣了许久,才感慨了一声,你果然是个面瘫!
第二日照旧是来了,找人推了个餐车过来,门开了四分之一,夏殇站在门口,一盘盘的接过食物。也是摆了一张臭脸,张口就说,“我也面瘫!”
然后也是一声巨响,关了门。
姚夏站在门外哭笑不得的,竟然连打听尺宿的机会都没给他一个。
一连七天,姚夏将各大书店跑遍了,每天是花样百出的做菜,营养味道都重视,没想到大半年没做饭,现在厨艺竟然又进步了。果然,这东西还是熟能生巧。
每个新菜式刚开始做的时候,都会失败,失败了的就留给自己吃,做的色香味俱全的,才拿去尺宿那里,不管是谁吃了,尺宿哪怕是看一眼,闻一下,都该记起来他的好吧。
依旧是每日都去,放下了一切的事物,现在还有什么能比他追回老婆孩子重要?显然是没有的了。
“小姚又来了哦。”尺宿家小区的老婆婆又跟姚夏打招呼了,他已经成了常客了,搞的大家都记住了他。
姚夏点头笑笑,“阿婆最近可好?”
“好,好着呢!小姚啊,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孙老头的女儿,长得可水灵呢,心灵手巧的,我看跟你蛮合适的,哪天你们见见?”老婆婆眉飞色舞的说着,当起了媒婆的工作。
现在的一些阿姨婆婆的,就热衷于这个,看谁是单身的,就非要给凑成一对儿,似乎是一种乐趣了。
姚夏呵呵的笑了起来,“可别耽误了人家姑娘,我这人不好,配不上呢!”
“唉,我看你就蛮好的么。那么痴情的,天天往这儿跑,也不知道楼上的那小姑娘怎么想的。她要是不要你,我可是要给你介绍女朋友了啊!”老婆婆一本正经的,无限惋惜的,还真是喜欢上姚夏这人了。
姚夏转念一想,一把握住老婆婆的手,“阿婆,您要是没事儿,就去跟尺宿说说,就说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呢!看看她急不急。”
“好好,我下午就去。”老婆婆一口答应了。
又聊了几句,就走了。
姚夏其实也没当真,不过有个人帮他还是好的。说不定尺宿一听了,觉得他还很抢手,就接受他了呢。
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走路都生风了呢,才刚进了楼,口袋里的电话,就玩命似的响起来。
这电话是他私人号码,知道的都是很亲近的人,谁挑这个时间打电话?
姚夏不紧不慢的拿来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是姚秋打来的电话。
一按下接听键,就听到那小姑乃乃在电话里模仿马景涛咆哮,“哥,哥!不要好了!天塌下来了!”
姚夏本能的将电话拿开了一点,对着她吼了声,“你小点声!怎么了,说话。”
“你那事儿我压不住了!爸爸要把你和方小姐的事儿给办了!你快点想办法啊!老爷子这次是打算先斩后奏了,知道你是那个脾气,跟野马似的,跟你说你肯定不会同意的。老爷子聪明了,已经在安排了,正在订日子,准备让你们订婚呢,请帖都设计了。到时候把你抓来,你可就不从也得从了!”姚秋急的乱蹦,哪里想到,老爷子连她都防着了,这消息还是今早上偷听过来的,看来是知道她跟她哥同气连枝了。
姚夏浑身一凛,老爷子竟然就这么狠?好个先斩后奏啊!这是吃定他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哥,你怎么了?说话啊!”
“爸爸这次够狠得!没事儿,你哥打不倒。等着,过几天,就给你把嫂子和侄子带回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直奔尺宿家就去了。
碰碰碰的开始砸门,不大一会儿夏殇过来开门,“这才文明了几天,夏少就忍不住又开始砸门了?”
“我要见尺宿。”
“尺宿不要见你。”
姚夏扯着脖子开始喊,“尺宿!我有话要跟你说!尺宿你出来一下好不好?!”
夏殇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尽管嚷嚷,我说她不会出来,她就是不会出来。”
“尺宿!我们结婚吧!立刻就去结婚!尺宿……”
“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姚夏那一肚子话,无的放矢了。
姚夏怔了一会儿,有些挫败,又急得不行,他可以一直等,等到某一天尺宿原谅了他。可是老爷子那边拖不了啊!
只能出损招了!
尺宿最重要的是谁?前恕。当妈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孩子了,现在又多少母亲,为了孩子继续跟一无是处的老公过日子的?
他还不算一无是处吧?只要孩子能跟着他,那么尺宿肯定也会跟着他的吧?
当即就打了电话给他们公司的法律顾问,“童律师,帮我打个官司,我儿子的抚养权。”
第四卷 19章
亲子鉴定不难做,只要去了前恕出生时的那家医院取样本就能做。
鉴定结果并不出乎意料,98%,前恕就是他姚夏的亲生儿子。虽然一早就知道,拿到这报告的时候,姚夏还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也是爸爸级别的人物了,看哪个人以后还敢在他面前炫耀。
有了这亲子鉴定,就是最有得的证据,法院那边交代了一声,谁能不给夏少面子。别看这山高皇帝远的,他家老爷子的官威也是管用的。
只忐忑不安的等着,忽然就不敢去找尺宿了,毕竟这事儿做了,有些伤人,怕是尺宿要怨恨他了。可不这样,能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他现在没时间了,就得快刀斩乱麻。
只要和好了,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去哄她,对她好。
想的是不错,可尺宿会怎么样?她那个倔强的性子,能由着他姚夏将她上绝路?
法院的传票下去的那一天,尺宿拿在手上,死死地盯着,一句话也没说,撕了个粉碎,扔在来人的脸上,“谁也别想抢我儿子!他姚夏要是有种,就死我!看看我做不做的出来!”
一脚踹在来人身上,将那人踹出去,砰地一声关上大门,那人哎哟一声惨叫,鼻子撞在大门上,哗哗的流血。
姚夏的律师在一旁看着,暗暗心悸,幸好刚才没有进去,幸好尺宿不知道他是姚先生的律师,不然的话,看尺宿那架势,还不生吞了他?
连同法院的人,一起去找了姚夏。
姚夏正在家里坐立不安的,看到他们过来连忙请进来,“尺宿怎么样?生气了没?”
童律师指了指旁边的那位,“姚先生放心,这官司我们准赢的。”
姚夏瞧了一眼那人,吞了下口水,尺宿出手够狠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法院那人也道:“姚先生,您瞧瞧把我打成这样了都,要不要再告她人身伤害?”
姚夏顿时就瞪了眼睛,怒视着他,“你说什么?你敢告我老婆?”
法院的人也是一愣,怎么不是前妻?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跟前妻争夺孩子么?再或者是情妇,怎么就成了老婆呢?貌似他说错话了。
出庭那天,是传票送到尺宿手上的第三天,仓促的很,根本就没给尺宿任何准备的机会。律师是简式公司的御用律师,这律师也比较出名,打赢过许多官司。
貌似还是头一次打这样的官司,不过也是捏了把汗,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可谓毫无胜算了。他再厉害,再能言善辩,也抵不过人家上头人说一句话。
这都是明摆着的,法院跟姚夏串通好的,连调解的机会都没给。
她就算是明知道会输,也要打这官司,前恕是她的命根子,谁想抢都不行!
不是什么大案子,来看的人不多。
夏殇和季简雨陪着她出庭,尺宿怀里抱着小前恕,面色凝重的坐着。怀里的婴孩,还笑嘻嘻的,今天似乎特别高兴一样,鲜少有的傻瓜表现。
他们的对面坐着姚夏,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的冷酷无情装点的刚刚好。
姚夏尽量不去看尺宿,原因别无其他,只是心虚。
而尺宿一直盯着姚夏看,恨不得一口就咬死了他。
法官进来,全体起立,然后正式开庭。
双方律师陈词,童律师拿出的证据都是强有力的证据,尺宿的代表律师纵然是巧舌如簧,也敌不过,只能尽量给尺宿争取权益。
原本想着能不能共同抚养孩子,岂料童律师一口拒绝。
“我的当事人非常有经济实力,他可以给孩子最好的成长环境,最好的教育。但是孩子的妈妈,听说只是一家不正规学校的代课老师,并且很久没去上课了,我不认为孩子的母亲有那个能力抚养孩子。”说的不容置疑,童律师也是知名律师,要他来打这官司,确实太大材小用了。
尺宿的律师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能让孩子的母亲经常跟孩子见面。这本不是过分的要求,哪知道,对方仍旧是一口回绝,生生的就要断了孩子跟妈妈的来往。原因竟然是说尺宿的生活太杂乱无章,不适合孩子的成长。
这荒唐的官司,荒唐的律师,荒唐的当事人,更荒唐的是那法官,宣判的时候,就随了姚夏所有的心意。
律师回头看向尺宿,无限的歉意,他尽力了,只是对方太强硬,输得一败涂地,还是这样的一个小官司,他以后怎么混?
而姚夏始终都没看尺宿一眼,拳头暗中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扎进r里,已经血r模糊了。他不看也知道,尺宿一直在看他,起初还是有一些希望的看着他,后来就越来越失望,直到法官宣判的时候,就是绝望。
但是他不能心软,看她一眼都会心软的。只要他能将孩子的抚养权拿到手,尺宿见不到孩子,必然会急的,肯定会来找他的,到时候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不急于一时,不能功亏一篑。
牙齿咬着腮帮,咬烂了也不放开,就要狠下那个心。
童律师走过去,伸出双臂,“尺宿小姐,请您将孩子交还给我的当事人。”
尺宿的目光瞬间收了回来,狠狠地瞪着童律师,不住的摇头,“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孩子,这是我拿命换来的!”
“尺宿小姐,法院已经宣判了,您没有抚养权。”童律师面不改色的说着。
尺宿转而看向了姚夏,声嘶力竭的喊着,“姚夏!你还是个人吗?你还算人吗?我怀着他的时候你在哪儿?我生他的时候你在哪儿?你现在来跟我抢?你有什么脸面来跟我抢?”
她浑身发抖,小小的人儿竟然发出那么大的嘶吼,可见她有多绝望。夏殇抱紧了她,她仍旧在颤抖着。
姚夏就是不去看她,恍若未闻的,眼睛已经酸涩了,仰着头就是不让那y体落下来。尺宿那些话,是指责,字字如刀的割着他的心,他是不在,他是没那个资格去抢。可有什么办法?她太过倔强。
童律师皱了皱眉,在这么下去,姚先生准心软,只能他当坏人。换上更加令人憎恶的语气说了,“尺宿小姐,请把孩子给我。”
尺宿看姚夏始终都不看她一眼,就知道那人是铁了心了,任她怎么说都没用,哇的一声哭起来,哭喊的撕心裂肺,“姚夏你莫要做的太绝!你要死我吗?你要死我是不是?孩子我谁都不给,谁都不给!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
说着就挣脱了夏殇,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抱着孩子跑了出去。
“尺宿!”
“尺宿!”
“尺宿!”
几乎是异口同声,夏殇、季简雨、还有姚夏。
姚夏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从坐席上翻身而下,火速的冲了出去。
尺宿原本跑的不快,抱着孩子更是不方便,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路飞奔的。姚夏直追着她跑了两条街,才拉住了她的手腕。
“尺宿!”
“你放开我,你放开!”尺宿拼命的挣扎着,甩着自己的手臂。
可姚夏那只手越抓越紧,用力一扯,将尺宿跟孩子抱在了怀里。
前恕哇哇的哭着,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了,嗓子都有些哑了。
尺宿奋力的挣扎着,“放开我,你这疯子,你放开我!”
姚夏只抱着她,眼泪唰唰的流着,“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尺宿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道:“姚夏,你不是人,没有你这样的,你放开我!你想抢我儿子,我就死都不会给你的!”
“尺宿?”姚夏难以置信的,她的坚定让他害怕了,一个愣神,尺宿就从他怀里挣脱出去。迅速的退后几步。
他想再上前,却又听见她已经沙哑了的嗓子,再次的撕心裂肺。
“你再过来,我就摔死他!反正你是铁了心要分开我们母子了,没他我活不了。你要是抢的话,我立刻就摔死他,然后我跟着一块死!你就满意了吧!你就满意了吧!姚夏,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看!”
尺宿一边说着,一边将孩子举过头顶,一脸决绝的看着姚夏。前恕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更大声的哭着。
“要怎么样你才原谅我?尺宿,你把孩子放下,你别乱来,好不好?你当心孩子啊!”
“是你我的!是你在我!”尺宿摇着头不肯听他任何的言语。
姚夏急的,看着前恕被举过头顶,生怕尺宿一个不小心,就伤了孩子。他是脑残了吗?想的是什么馊主意,刺激她做什么呢!
“别跟着我,不然我真的让你后悔一辈子!”尺宿狠狠地瞪了姚夏一眼,将孩子抱在怀里,转身就走。
“尺宿!就算是我这样求你,你都不肯留下来吗?你都不肯留在我身边吗?”
扑通一声,是什么撞击在了冰冷的马路上。
尺宿猛然一顿,姚夏那高大的身躯,瞬间就矮了下去,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靠近她。
“尺宿,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闹什么脾气呢?你该知道我爱你,你该知道我离不开你。我跟你抢前恕,只是想你留在我身边。尺宿,你能不能不那么倔?尺宿,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求你了啊!”
他抱着她的腿,眼泪都埋在她的裤子上,滚烫的一片。
尺宿抱紧了怀中的婴孩,眼泪也止不住的掉下来,她哪里有那么狠的心!孩子哪里能没亲爸爸疼爱?她都已经要接受他了,哪里想到,他突然送上了一纸传票呢?
“在大街上呢!不丢人啊!有事儿回家说去!”夏殇忽然喊了一句,推了推旁边的季简雨,“去把那人拉起来,跪着像个什么样子!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知道啊!”是气急败坏的口气,显然也是愤怒的。
季简雨倒是走了过去,没拉姚夏起来,而是接过了前恕,好好地哄着,幽怨的开口,“怎么孩子一到你们手上就哭呢?你是亲生父亲,还是来惹前恕不高兴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方向是回家的。
夏殇无奈的看了眼季简雨就没配合过他!他走过去,拉开了两个人,将尺宿揽在怀里,“我们回家。”
才走没几步,扭头看了眼姚夏,“你不跟着?”
姚夏这才恍然大悟,咧开嘴呵呵的笑了,快速的跟了上去。
第四卷 20章
这不是姚夏第一次来尺宿的房子了,上一次是没时间,这一次是没心情仔细欣赏。
季简雨将前恕哄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抱到了房间里。全过程姚夏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好几次都想上去把孩子抢过来牢牢抱在怀中才甘心,可尺宿那脸色,他又不敢再招惹她。
他心里怨恨,他儿子凭什么要别人抱着,他凭什么不能抱?可也就是心里想想,面容上带着可怜巴巴的神色。那嫉妒又羡慕的目光向尺宿投过去几次,却一一被夏殇不动声色的看在了眼里。眼神中带着警告,以示惩戒。
此时房间里一时间显得极为静谧,连呼吸都能清楚的听到。
一张沙发,尺宿坐在中间,夏殇和季简雨分坐两边,大有左右护法的架势。
夏殇扔了个垫子给姚夏,“坐吧。”
不偏不正的,落在茶几前,正对尺宿他们的沙发。姚夏先是哀怨的看了一眼那垫子,又不悦的看了眼夏殇。他是什么人,你让他坐那儿?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夏殇不以为然的,“怎么了?不想坐?觉得丢人啊?您刚才还跟大街上跪着呢!我说夏少,你是不是想吃闭门羹啊!”
姚夏强咽下那口气,淡淡的笑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那小垫子上。抬头就看见那三个人,脸色都臭的可以。姚夏顿时觉得好笑,这场面堪比三堂会审,丝毫没有夸张。
气氛一下子又冷了下来,尺宿看了看姚夏,那么大的个子,那垫子好像还是前恕的,他能坐好吗?无奈的起身,去搬了把椅子过来,“地上凉,别坐地上。”
姚夏眸子瞬间闪亮,情不自禁的握住尺宿的手,“尺宿,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吧。尺宿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咳咳,尺宿你先过来,某人也先把手放开。”夏殇打断了姚夏那缠绵悱恻的眼神,将尺宿拉了回来,又道:“坐吧,有话要对你说呢。”
仍旧是夏殇开口,他知道尺宿别扭,其实尺宿哪里放得下姚夏呢,他的清清楚楚,所以那天才劝尺宿,没想到是那么个结果。
“姚夏,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我们原本都打算接受你了,让你嫁进来,可你这人吧,太聪明了,搞了个官司出来。要是你没搞那花样,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尺宿……”姚夏难以置信的看过去,他果然是个脑残,节骨眼上竟弄巧成拙了!
夏殇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跟你说话,你为什么总看尺宿呢?咱们话还没说完呢。我只问你几个问题。”
“好,你问!”姚夏回过神来,毫不畏惧的看着夏殇。夏殇那架势,俨然是要跟他谈判,他也见多了,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什么不会?
夏殇勾了勾唇角,邪魅的如同妖狐,“你可想好了。第一,你想不想进这家门?”
姚夏毫不犹豫的点头,“想!”答得干脆利落,只差没有举起手来。
夏殇唇边的笑意又加大了几分,“那么第二,你该知道,这家的人不少,你嫁进来吧,我们得和睦相处,你做得到?”
姚夏疑惑道“我嫁进去?”
夏殇挑了挑眉,“怎么了?让你入赘,你委屈?”
姚夏满脸黑线,沉声说道:“没。你继续。”
夏殇抿着唇笑了,欺负人原来挺有意思的,又接着说道:“这么说第二点是答应了啊。再说第三点,这个家肯定尺宿最大,然后是前恕。我跟尺宿青梅竹马相濡以沫的,当然再来就是我。季简雨呢,尺宿的蓝颜知己,最好的搭档,你也知道舞蹈对尺宿来说很重要了。所以小雨的地位也低不了。剩下的位置,你随便找一个自己安c吧!”
姚夏冷汗狂飙,迟疑着开口,“等等,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地位最低?”
夏殇很欣慰的点头,“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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