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11
【12.宵小伏诛,首恶难寻】
「郎君,睡得可好?」萧正睁眼,眼前是月儿满是笑意的俏脸,一双玉臂抱
在他的胸前,双乳紧紧贴着,萧正能感觉到那一对乳头正慢慢变硬。
「原来又是做梦……」萧正喃喃道。
「郎君做梦啦?梦见什么?」
「唉,一言难尽。什么时辰了?」
「天刚亮,郎君,人家要嘛……」
「吃不饱的小妖精!」
「人家就是想……哎呀!轻一点,这么快就……」
一室皆春。
眼看着到了平日里该起床的时辰,萧正才恋恋不舍的从月儿身上下来,几番
消耗之下,却没有明显的气亏体虚之感,连他自己心里都默默称奇。
月儿被弄得全身软绵绵地,生磨硬泡着不想起床,还是萧正帮她用布带仔细
缠住了胸部,又换上了男装,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梳洗。
两人梳洗完毕,刚刚走到前厅,就有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满头满脸的大汗
,情急之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大……大人!不好不好……」
「急什么!慢慢说!」
「城外野地里发现四具尸体……是……是……」
「是谁!?快说!」
「是府里的师爷、衙门的仵作、还还还有刘、刘头!剩下一个还不清楚身份!」
萧正闻言一手拉着月儿的小手飞身掠出府门,把月儿横抱在怀里身影一晃,
直奔城门外而去。
「这四个人在月儿入府之时身亡,必与本案有极大的关联!」
两人刚出城门,就远远的看见一群百姓在不远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必说
自然是案发现场。萧正大喝一声:「让开!」竟是动了真气,百姓仿佛听见一声
巨雷在脑子里炸开,下意识的闪开了一条通路。萧正带着月儿匆匆进了圈内,低
声吩咐在场的衙役道:「马上驱散围观人群,把现场给我清理出来。」说完才得
空低头看那杀人现场,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四具尸体围城一圈,倒伏的方向均是头外脚内,四颗头颅都没有在尸
体上,而是滚落在一尺左右的地上,双目均是紧闭着的,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安详
……
萧正的心突突的跳着,这场面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在哪个案子里
见过。正当此时,他突然发现手里攥着的月儿的小手变得冰凉,就像攥着一颗寒
冰!
「月儿!」他回头见月儿的小脸吓得一丝血色也无,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低声安慰道:「月儿不怕,不怕啊,是我考虑不周……」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郎君。」月儿用只有萧正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
郎君,这四个人,我是认识的。」
「你是说!?」
「不错,郎君,他们四个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记得
他们身上的所有特征……要我一一的给你说么?」月儿满眼凄苦,紧紧的搂着男
人。
「不必不必,月儿乖。」萧正柔声道:「月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有没
有跟你说过各自的身份?」
「没有专门告诉过我,可是他们同处一室,蹂躏我身体的时候,互相之间确
实是有称呼过对方,」月儿低下头,指着衙役班头刘平的头颅说道:「这个人,
他们叫他御尉。」又指着仵作道:「这个人叫数尉。」接着指着师爷:「这个人
,是礼尉。」然后指着最后一个身份不明的须发全白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
们叫他书尉。」
「御尉,数尉,礼尉,书尉……还有你爹爹,他自称射尉……」萧正脑海中
灵光一闪:「御数礼书射……是儒门六艺中的五个!」
「嗯,郎君,他们自称墨儒……」
「可是六艺,还差一个……乐尉!」萧正低声道:「还有一个人活着!」
「是……可是那个乐尉,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那个乐尉,不是男人,是个女人!她当时只用各种媚药折磨我,有时候还
……还和那几个人……做……」
「女人?」萧正一时间陷入长考:「你可见过她的样貌?」
「不曾见过,那女人每每都蒙着面纱,也不曾说话,不过她跟那些人上床时
我见过她的身材,也听过……听过她的叫床声!」
「这却难办了……」萧正沉吟道:「不过看这四人的死法,该是同时出手以
绝强的内力削掉了各自的脑袋……自杀……是为了保全最后那个女人!」
「该是如此。」月儿低声道:「那女人身段极美,换做是谁都会保护她的。」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萧正皱眉:「那人怕是身负着更重要的秘密。」忽
地转身问道:「你们谁认识这个人?」指的是那白发的老人死者。
「禀告大人,属下认识!」一名衙役答道:「这人是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
年轻的时候屡试不中,但是才学是城里人都竖大拇指的。」
「书尉……是了。」萧正挥手,接着道:「彻查这四个人的所有相关人等,
所有结果报与我处。」心里却并未寄予太大的希望,这四人武功之高与赵之焕不
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杀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线索。
可是,自己还有月儿,这是当前最大的优势!这四人定然是发现月儿被自己
保护起来,日夜不离,无法下手灭口,无奈之下选择弃车保帅!找到那最后一人
的关键,就着落在月儿身上。
「月儿,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要离开我。」
月儿的小脸登时见了血色,笑颜如花:「包括晚上么?」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离。」
萧正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句话出口还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险。
两人刚从案发现场回到府上,就有丫鬟来禀告,说夫人有大事要与老爷单独
商量。萧正一时犯难,只好推说公务繁忙要去衙门,带着月儿跑到了衙门。
两人刚刚吃过午饭,梅儿再次派人来请,还带了一封信。萧正打开一看,登
时窘得满脸通红,只见纸上娟秀的小楷写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慰。
然纳妾诸事不可不议。切切。」
月儿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红,低声道:「郎君,这么快就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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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担心,梅儿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必不会为难与你。」萧正笑道
,心下确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
刀,于是起身带着月儿打道回府。
堪堪走到正房门口,萧正才想起自己与月儿的约定,可是心里急于想要纳月
儿为妾,兼之月儿的身体特殊,这一切都需诚心与梅儿商议,乞望她的大度。何
况这种事情带着月儿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时案情正在关键之时,可谓兵凶战危
,放月儿在任何一处都会有生命危险。
思虑许久,萧正才转身对月儿道:「你就站在这门口,不可远过一丈,可记
住了?」盖因自己全力展开五感,大可感知方圆几仗内的一切风吹草动,加之「
分光化影」的身法,当可从任何高手手下救出玉人。
月儿牵着萧正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红着脸道:「郎君……一定要跟姐姐好好
说……」
「放心。」萧正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转身推门进屋。
屋子里严严实实的挡着窗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萧正从来没有闻过
的。
床上伏着一个半裸的身影,只穿着肚兜,一双长腿随意从被子里露出来,两
只嫩脚叠在一起,美得让人窒息。那身影赤裸的双肩不时抽动着,萧正仔细听来
,原是在小声啜泣。
「梅儿?」萧正试探着问道:「是你吗?你怎么了?」
「啊,是官人回来了。」梅儿闻言赶紧擦了擦眼泪,转身又是温婉的笑容:
「没想到官人这么快回来,妾身尚未梳洗更衣。」
「梅儿,你怎么哭了?是……因为我吗?」萧正心中的歉意更甚。
「官人说什么呢……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何况……月儿的容貌也是天下
难得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
「男人哪会那么美?」梅儿低头苦笑道:「而且,饭桌下面的事情,哪能看
不到呢?」
听梅儿提到饭桌下的销魂,萧正一时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官人,既然已经跟月儿有了实情,就该给姑娘一个名分,休让人家说了闲
话。」梅儿的小手抚上萧正的手,接着道:「今后……春闺寂寞……还望官人能
……得空来看看梅儿……」一句话没有说完,清泪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梅儿,我……」萧正一阵哽咽,一心想安慰梅儿,说自己仍然全心爱她,
可门外玉人在床上的千般好处却无法放下;又想说即便纳妾也是以发妻为大,但
不知为何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官人,纵是那月儿姑娘天仙化人,可是……可是奴家才十七岁啊……难道
就这样让官人生厌了?」梅儿说着,竟牵着萧正的大手急切的一下塞进了自己的
胯间:「官人你看,奴家也是正值青春,这里也是……」
手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两瓣玉润珠圆的花唇在男人的手心里微微绽开,那是
女人阴部独有的销魂。萧正的下体猛地勃起,浑身燥热,一如两人的初夜般悸动。
梅儿娇喘一声抱住萧正,胡乱亲吻着男人的面颊,一双玉手麻利的扒开了萧
正的裤子,嘴里喃喃道:「官人,且让奴家痛痛快快的泄一次,你就是娶了三宫
六院,奴家也认了。」话未说完已经握住了萧正坚硬的分身,忙贴在下腹三角处
摩擦,被烫得欢叫不已。
萧正被撩拨得情难自已,「撕拉」一声扯开上身衣服,合身扑上,将梅儿狠
狠压在身下,胯间的肉棒左突右冲,撞击在梅儿的下体,尚未进洞就已经让梅儿
小小的泄了一次。
梅儿浅笑着抓住那火热的爱物,循循善诱的牵引到了自己的玉洞门口,贝齿
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声闷哼用那玉唇吞下了龟头,双眼登时迷离,低吟浅唱
起来。
萧正只觉梅儿的玉洞此刻对肉棒的揉掐不同于以往,竟是透着十分的凶悍,
肉洞深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吸引之力,萧正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就探抵了妻子的花心
,马上大加挞伐起来。
「哦,进来了,官人好大!」梅儿被插得眉开眼笑,双手抚上自己的一双嫩
乳又揉又掐,花径里随着千变万化,无比催精。
萧正在月儿身上早彻底忘记了圣人的训示,一心在梅儿的销魂洞里做个忘忧
的仙人,不多时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
岂料梅儿突然抬起一只玉足,缓缓递到男人嘴边,笑道:「官人哪,梅儿看
你对那月儿的小脚喜爱得紧,桌子下面都能把你弄射,何不也尝尝奴家的脚,看
比那妹妹的差在哪里?」
爱到深处,萧正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那月牙般的修足,一口含住脚趾吸吮起来
,只觉口里一片温热肉香之中带着一丝咸涩,毕竟与月儿的蜜香嫩足无法比拟,
却格外催情,当下一阵狂噬,弄得梅儿放生浪叫起来!
正当此时,房门洞开,一个身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娇声叫道:「郎君!
不要!」正是等在门外的月儿!
「由不得他!」梅儿一改贤淑的常态,浪笑一声灵巧的翻身将男人压在床上
,骑马一样坐在萧正身上,双手按在萧正胸口,那小巧玉臀仿佛狂风巨浪,在男
人下体拍打出一阵急促的战鼓声!
「啊!」萧正美得仰头大叫,肉棒在妻子身体里跳了几跳,突突突的射出精
华!还未及缓过神志,只觉得那穴内的吸引力突然倍增,仿佛一根细线一直从马
眼钻进双肾,疯狂汲取着自己的生命力!
「不好!你!」萧正睚眦欲裂,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只觉得月儿的哭
叫声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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