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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11月10日
任何时候,简单而易于执行的计划,才是好计划。
袁忠义拿出自己此行搜罗来剩下的三瓶蛊宗解毒药,朗声道:“在下此前于
南边给蛊宗找了不少麻烦,也击毙了一些仇敌,这里有我缴获来的蛊宗解毒丸,
舌下含化,可解大多数蛊毒,服药后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不会再受蛊毒侵扰。蛊宗
护法来袭,必然不会太过仰仗武功。张将军,我这里共有六十二丸解毒药,你的
近卫队共有多少好手?”
张白莲望着那三个瓶子,道:“三十。”
“蛊毒厉害,最好不要让寻常押运官兵参战。”袁忠义正色道,“出发时,
你叫他们备好火把布巾,有飞来的红色毒虫则点燃火把驱散,有莫名冒起的白烟,
就立刻将布巾浇湿堵住口鼻。至于蛊宗弟子的竹管吹箭,只要拉开距离,皮甲木
甲,都难以穿透。他们就可以在外围放箭支援。”
他打开瓶塞,认认真真数出三十一枚药丸,整理到一个瓶子内,递给包含蕊,
往张白莲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包含蕊颔首接过,上去交给张白莲身边侍卫。
“那三十一枚药丸,经过蛊宗埋伏地之前含在舌下,莫要急着吃掉,完全含
化前一直可以起效。张将军请务必给那三十名近卫交代清楚,若是被红色飞虫叮
咬,就装作中毒倒下,僵直不动,若是脚底冒起白烟,就面朝下趴倒装死。”
张白莲浓眉斜挑,不解道:“这是为何?我方既然不畏毒物,那自当竭力作
战才对。”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
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
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
不可先传也。”
张白莲眉心更紧,缓缓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懂。”
袁忠义淡淡道:“不畏毒直接冲杀上去,咱们披甲,他们会武,打起来保不
准要旗鼓相当。但若让他们不知道咱们可以解毒,到时候故意自乱阵脚,让人抢
出张将军向后撤退,对方必然乘胜追击,麻痹大意。三十位近卫稍作忍耐,就可
以与我、含蕊和支援的飞仙门弟子一起突然袭击,将他们杀一个措手不及!如此,
损失必然比硬碰硬要小很多。”
张白莲摇了摇头,道:“我并非不知道使诈用计的道理,但你说的那处,是
个镇子,有不少流民已经安居,若我诈败,民心惶恐,蛊宗追击,八成要害得百
姓有所死伤。父王立志令天下苍生安定,我作为他麾下先锋,自然要以此为重。”
慈不掌兵,这句话莫非张道安不懂?袁忠义微微皱眉,心生狐疑,端详一番
张白莲神情,却见她并没什么异色,似乎出自真心。
张白莲盯着袁忠义,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顾虑,无妨,我另有一策。”
“将军请讲。”
“我领兵打仗,从不坐等。既然你已知道蛊宗敌寇大致藏身之处,又有解毒
丸可以保住六十二人,依我看,不必等到后天。”她伸手握住腰间剑柄,沉声道,
“我点齐精锐近卫三十人,与我一起换作民装,包师姐,你去请二十九位同门好
手,尤其要以解毒本领为先。咱们这六十二人,恰好能用上所有解毒丸。明天白
昼,所有人入睡养精蓄锐,傍晚行军,等深夜抵达,直接将贼人斩杀干净,不留
后患!”
“就……六十二人?”包含蕊略显担忧,轻声道,“蛊宗也有不少高手的,
尤其那个护法……”
“袁少侠武功高强,护法他已杀过一个,这个就也交给他来应对。人多不利
突袭,而且没有解毒药,去了也是白搭。”张白莲目光坚定,显然已经拿了主意,
“到时候咱们既然不是被伏击,那若是中毒,装死耍诈,也就没了什么关系。袁
少侠,你意下如何?”
袁忠义摸了摸下巴,心道这帮能统领成百上千人的家伙,果然都不可小觑,
面上敬佩一笑,道:“愿听张将军调遣。祝明晚旗开得胜。只是……若要调动那
么多飞仙门弟子,是不是就要惊动贺师姐了?”
张白莲一摆手道:“不会,如今飞仙门弟子暂归大安军统领,贺师姐另有要
务,正在茂林郡镇守府小住。打扰不到她。”
袁忠义暗暗松了口气,但又奇道:“贺师姐搬去将军府了?”
“是。”张白莲对他并未太过防备,“父王近日要来此地巡查,他有话要对
贺师姐说。门主师伯也会随行。”
她面上泛起一丝微笑,道:“到时我可能不在,但你们二位,说不定能赶上
一杯喜酒喝。”
“喜酒?”包含蕊心中一惊,双目圆睁,“是我师姐的喜酒么?”
张白莲微笑道:“不错,贺师姐人中龙凤,父王早有美意,此次贺师姐立了
大功,应当重赏。我那七位义兄弟,个个都是一方俊杰,且忙于征战,都还没有
聘娶正妻,我猜,父王应当是要收下这个儿媳妇了。”
儿媳妇?贺仙澄容姿绝艳,又沉稳老辣,张道安听说也还不到四十,保不准
你张白莲过后还要叫贺仙澄一声母后吧?
袁忠义心中不悦,脸上仍然堆笑,道:“那就不打扰贺师姐的好事,咱们行
动,消解这场祸事,权当为贺师姐送一份礼。”
张白莲笑了两声,摆手道:“包师姐,拿我令牌,下去安排吧。”
包含蕊起身拱手,咬牙道:“是。”
离开府邸,包含蕊刚一上马,坐稳到袁忠义怀中,就愤愤道:“喜事个屁!”
“哦?含蕊,何出此言?”
“贺师姐志在四方,心里惦记的是天下百姓,早早就说过,时局不定,宁肯
孤守终生!这……这要是在此嫁了人,今后还怎么带领我们飞仙门弟子?我……
不信这是贺师姐本人的意愿。”
袁忠义沉吟道:“可这种大事,恐怕你们门主……应该已经点头了。”
包含蕊一怔,没了话说,沉默片刻,沮丧道:“是……师父,恐怕不能拒绝
陛下。大安王……是飞仙门选的人。”
袁忠义好奇道:“含蕊,飞仙门如今和大安义军算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可
我怎么感觉,你对那个张道安颇为不屑呢?”
包含蕊咬唇不语,等骑到没什么路人的地方,才扭头小声道:“我们飞仙门
专精炼药制毒,虽说也有个想要飞升成仙的祖师奶奶,可传到我们这代,早已是
不信那些的寻常帮派。”
“嗯。可这和张道安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没怎么打听过大安义军的事……”包含蕊叹了口气,解释道,“陛
……张道安他兴兵起事之前,自称是身负长生秘术的仙人,靠装神弄鬼笼络了无
数信众,后来得了几个不忿蛮夷入主的穷酸书生,出谋划策,才借着西南歉收朝
廷加税忽然做大。刚拿下几座城,他就收了十几个妃子,七个义子,五个义女,
我才不信真正的仙人会这么贪恋红尘。”
袁忠义皱眉道:“这都是你想出来的?”
“不是,是贺师姐最近告诉我的。”
“那你贺师姐还这么帮他?”
“她说张道安这样,懂得什么法子能最快把百姓聚集起来的,才会是赢家。
是不是装神弄鬼,她并不在乎。”包含蕊犹豫一下,轻声道,“所以我觉得,贺
师姐其实瞧不起张道安。”
“可只有张道安那样的人才能成事,她才决定站在他那边,对吧?”袁忠义
受益良多,暗想这女人还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个人喜好完全不放在心上。
包含蕊抿抿唇,嗯了一声。
可贺仙澄如果真是成大事者,恐怕不会愿意把一生寄托在这么个招摇撞骗起
家的仙人身上。袁忠义猜测,飞仙门的决定,恐怕还是门主拿主意的可能性。
从张白莲的话中揣摩,贺仙澄此刻应该对在茂林郡的飞仙门弟子失去了管束
权。
“贺师姐最近都在忙什么?你跟她还经常见面么?”
包含蕊叹了口气,“偶尔听人传个话,没怎么直接见面。本来我今天接了你,
是想拿这个由头去找她一趟的。”
啧啧,这么看贺仙澄甚至有可能是被软禁起来了啊。
不过茂林郡可以说是靠她才拿下来的,袁忠义不敢妄自断定,毕竟杀功臣怎
么也要到新朝稳定之后,这会儿可还远不到长乐宫里五刑淮阴侯的时候。
反正张道安过来也还要几天功夫,他暂且先考虑眼前为妙。
到时候真要是无力阻止,就是仗着手上新炼的蛊去强奸,他也不会让垂涎已
久的大美人便宜了别人。
包含蕊在飞仙门的排位较低,但她是门主亲传,比寻常弟子更有威望。贺仙
澄不在,守将见过张白莲的令牌,便内外通行无阻。
此事不方便找外人,而飞仙门弟子如今驻守在茂林郡的,也就只有三十多人,
包含蕊跑前跑后找了一圈,连她在内,也就凑出二十五个能跟去的。
这里头还有近半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看便没什么武艺,八成刚学了点用
药手段,就被遣过来处理伤兵安顿百姓。
不过从藤花她们的身手来看,蛊宗弟子的武功也不足为惧,护法可能较强,
部主中最强的,八成也就是之前袭击包含蕊的那个层次。
袁忠义默默估量,这么对上,和蛊宗那边倒是半斤八两,不相伯仲。这边占
了先机和解毒药的优势,胜算应该很大。
可如此一来,蛊宗尽墨,张白莲这么精明,他想要把战利品收归囊中,就有
些不易。
万一被张白莲捡了便宜,坐收渔利,他袁忠义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且他对大安义军并无兴趣,真要让蛮子彻底认栽走了,西南归于张道安之
手,飞仙门靠山变大,他想搅弄风云也会艰难许多。
他暗暗寻思,要不然,还是给他们设法弄个两败俱伤为妙。
不知道他心底已经动上了歪主意,包含蕊小别重逢分外热情,安排好一切后,
就乖乖陪在他身边,要和他一起休息。
看他们形影不离的模样,飞仙门的小姑娘纷纷喊起了姐夫,袁忠义也乐得受
用,一个个见过,先混个脸熟。
为了明日白昼多休息几个时辰,张白莲将参与行动的人召集到一起,摆下宴
席,饮酒吃肉,互相结识。足足五十六个女人凑到一起,袁忠义耳边就没一刻安
静过,兴头起了,还有学过舞的主动下场表演,惹来一片夸赞。
百无聊赖,袁忠义索性将列席诸人打量一番。
张白莲的三十个近卫都是些强壮女兵,卸甲之后身段都还算不错,但久经风
吹日晒,即便有模样清秀的,肌肤也已颇为糙砺。
日也日不爽。
飞仙门的弟子倒还都挺鲜嫩,二十四个人里有三个颇为标致,足以打动袁忠
义的馋虫,另外二十二个,也都在不夺阴元日了一样不亏的水准之上。
只无奈,一行五十七人,仅有他一个男子,真要做了什么,连推责任的人都
没有,总不能说姑娘们恰好睡到了笋尖上,一夜顶破了瓜吧。
一直笑闹到深夜,张白莲才勒令大家到住处歇息,明日傍晚,在北门内守卫
休息的院落集合。
袁忠义见无机可乘,就带着包含蕊离开,把心里那点痒痒转成欲火,尽数宣
泄在包含蕊身上。
包含蕊白日已承欢一度,夜里宴席上又一直应付,疲倦不堪,全仗着心里情
意和思念硬撑着任他玩弄。到最后约莫五更时分,她半昏半醒,花房肿胀,红红
屄缝中尽是浓浆,仍迷迷糊糊呻吟道:“智信……我不打紧……你……你快活…
…就好……”
袁忠义指尖轻轻一碰她阴核,周遭嫩肉便是一缩,挤出一大片灌进去的热精,
还伴着一声难受的呜咽。
知道再来她怕是要崩关,他微微一笑,垂手将黏液抹到她会阴后侧,指尖一
钻,挤入臀缝,轻轻挖了几下腚眼,柔声道:“含蕊,你要不行,就歇息吧。”
几十次高潮泄身下来,包含蕊神志早已不清,雪白大腿只稍稍一挪,就没力
气再动,轻哼道:“可……可你……还硬梆梆的,多难过呀……”
她小手握着硕大阳物,缓缓套弄,想要帮他吸吮出来,也已力有不逮。
不破阴关的交合法子,袁忠义恰好知道,他侧躺下去,从背后贴住她汗津津
格外滑嫩的脊梁,轻轻一吻粉颈,柔声道:“我倒有个法子,不必你再出力,我
也能出精消火。”
包含蕊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几分似的,轻声央求道:“别……智信……别
……别去找旁人,我……我想你在这儿……陪我……”
“傻话。”他悄悄扒开她丰腴雪臀,将通体黏滑的阳物,凑到了方才抹过的
后庭花外,“我还只弄你,但……你得稍微忍忍痛。”
她点点头,“嗯,我……什么痛都忍得。你弄我……弄我吧。”
袁忠义一笑,身子一挺,龟头无声无息钻入紧凑的臀眼,一下便没进小半。
“呀!”包含蕊惊叫一声,满身疲倦仍架不住这突兀胀痛,顿时清醒过来,
扭脸蹙眉,可怜兮兮道,“智信,这……这地方怎么使得……”
“你身上,哪里我都不嫌弃。此处虽然不太适合,可不会让你损耗精神,只
要忍忍胀痛就好。”
虽然觉得不妥,可屁眼里胀鼓鼓,显然木已成舟,包含蕊无奈,也只能咬住
脱下的肚兜,忍耐他奸淫谷道,硕大鸡巴撑开肠肉,肏得吱吱作响。
袁忠义本就打算榨干包含蕊的所有精力,这一番嬉戏后庭花,又折腾了大半
个时辰。
这次她睡着后,口唇微张,津唾半垂,鼻中都有了轻轻鼾声。他试探推搡几
下,全无苏醒迹象。
袁忠义放下心来,简略收拾一番,推窗出去,趁着黎明未至,在茂林郡中四
下转了一圈熟悉地形。
待到白昼,他拿出半日,将大街小巷逛了一遍。托飞仙门的福,城中粮食虽
还有些紧张,但药草可着实不缺。他兜兜转转,最后在一个游方郎中那里买到了
合心意的药丸,满意而归。
那药丸无甚大用,唯独一样,就是与蛊宗解毒药的形状色泽极为相似,香气
虽略有差别,但一般人绝对分辨不出。
他找个角落,将怀中剩下的醉蛊、迷心蛊两种死蛊粉末分开揉进这些药丸中,
备下了可以伪装成解毒丸的醉蛊五颗,迷心蛊七颗。
可惜啮心蛊本身就已作成暗红色的小药丸,比解毒药还大一些,不然他也要
包裹一层,做好伪装。
做好紧急时刻的应对手段,袁忠义折返住处,叫醒包含蕊一道吃了些东西,
下午又相拥而眠。
傍晚,所有人在约定处集合,张白莲和近卫们虽然换了寻常装束,依旧是劲
装短打,看着十分利落,背后包袱一看便装着兵器,快马均已备好。
而飞仙门的女弟子则颇有点缺乏紧张,即便知道裙装不便骑马,仍退而求其
次穿着裙裤,收腰宽袖,首饰耳环一样不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江湖门派的
女眷要去郊外消夏。
连包含蕊,为了情郎在侧,出门前也描眉画目,唇染朱红,看着娇艳得很。
这要一个个落进敌人手里,看他们不兽性大发才怪。
张白莲令人取来五十七件灰黑斗篷,穿戴之后,策马出发。
袁忠义也没把握确认蛊宗是不是还在原地等着。毕竟损失了两个探子,瑟杜
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会预感到一些危机。
但不管他们如何变更计划,袁忠义手中东西齐全,并不着慌。
策马疾奔,日落之前,他们便赶到了之前那座小镇南侧。
将马栓好,五十七人换为步行,张白莲指挥近卫担当斥候,在前探路,从茂
河上的简陋浮桥过去,很快进入山林之中。
在张白莲的指挥下,诸人用细绳活结相连,摸黑行进,暂时不打火把,以免
打草惊蛇。
摸上一处小山头后,袁忠义攀上树顶,居高眺望,果然隔着西北横谷,看到
几处火光。这种时候荒郊野岭,聚众生火休息的,不是蛊宗还能是谁。
张白莲让袁忠义把她拉到树上,观察一番位置后,下树领在最前,让诸人把
分发的解毒药拿好,听令再含,便快速下山,往那边摸了过去。
按照原本的口供,蛊宗应该在更靠南一些的位置,看来失踪两个弟子,还是
让瑟杜起了戒心,往更蛮荒处躲了将近二里。
等到能远远看见火光,张白莲抬手下令,三十个近卫齐齐解开包袱,拿出单
刀弓箭,刀上背,弓搭弦,整整齐齐散开成线。
张白莲一扯腰上细绳,三十一个利落女子屏息猫腰,径直往蛊宗落脚处扑去。
看来这女人颇为自负,觉得一轮箭雨就能解决问题……袁忠义叹了口气,低
声传话,让飞仙门弟子跟上,随时准备出手援护。
不料就在将要接近的时候,张白莲她们忽然停下,齐齐后退几步,数个女子
抬手捂嘴,险些叫出声来。
袁忠义解开绳子皱眉上前,轻声问:“怎么了?”
张白莲似乎也受了些惊吓,指着前方道:“你仔细看,莫要过去。”
袁忠义定睛一望,月色不算很亮,但还是能看到枝头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正
倒垂下来,咝咝吐信,再往地上看过去,几条被惊动的鲜艳同类已经盘曲起来,
随时准备暴起咬人。
蛊宗竟然在周围放了毒虫作为警戒。
“袁少侠,这解毒药,能抗得住这些毒虫么?”张白莲不愿前功尽弃,咬牙
问道。
袁忠义皱眉道:“蛊毒都能解,寻常毒虫自然有效。但是……”
“但是如何?”
“这解毒药能解掉的毒量终究有限,就我所知,可能也就管用个两三次。真
被这些蛇虫咬过一轮,咱们对抗蛊宗弟子的时候,可就危险得多。我看,反正此
地已经距离他们近了,用火把吓走这些虫蛇吧。”
张白莲略一沉吟,摇头道:“不可。”
说罢,她低声下令,命众人将药丸含入舌下,挥刀砍杀毒蛇,小心毒虫,继
续上行。
包含蕊和一众飞仙门弟子也拔出剑来,含药上去帮忙。
袁忠义逼出真气护体,一身阴冷,反倒不会落入蛇眸。包含蕊有他护着,自
然无事。
可其他女子,就没有这么好运。
越往深处,林木越密,藤蔓灌木长草错综复杂,单靠刀拨,哪里来得及避过。
转眼几声痛哼传来,显然已经有人被咬。
但这班巾帼倒也坚韧,硬是顶着毒物一步步穿了过去。
包含蕊和一些飞仙门弟子满脸冷汗面色惨白,那些女兵倒是一往无前,丝毫
不惧。
如此硬闯数丈,终于到了能看清火光的高处。
张白莲一扯绳索,三十个近卫齐齐背刀换弓,张弦搭箭。
蛊宗弟子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在此时上来偷袭,对护法布下的蛇阵也颇有信心,
除了几个放夜哨的在火堆边烤东西吃,周围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中间还有一顶皮
帐篷,八成是护法睡的。
张白莲办事的确利索,略一观望,发现对方如此麻痹大意,立刻连扯三下绳
索,发出指令。
铮铮连响,箭如雨下!
这种距离,对方人又睡得密集,三十一支飞箭落下,无一射空。当即惨叫阵
阵。
旋即,又是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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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宗弟子匆忙抄起弯刀,一边格挡一边寻找掩护躲避,口中连连呼号。
袁忠义皱眉观察,转眼四轮齐射下去,光是睡梦中迷迷糊糊做了冤死鬼的就
得有三、四十个,负伤躲去树后的,不过十余人。
但另一边有一处火光较远,还有不到十个蛮子毫发无伤。
帐篷被射了几箭,也不知道瑟杜是不是被直接射死,里面连声怒吼也没听到。
接着,蛊宗开始反击,一个个灰白药丸被远远丢来,大概是已经沾了温水,
拖出一串串细长白烟。
“小心,是瘴气丸!”袁忠义出声提醒,眼睛却没有片刻离开那顶帐篷。
张白莲不屑伪装中毒,丢下弓箭振臂一呼,率众杀了下去。
飞仙门弟子们也娇声呼喝,展开轻功反超到前面,准备跟蛊宗弟子决一死战。
袁忠义知道包含蕊身法不便,叮嘱一句让她莫要太靠前,足尖一点,直向那
顶帐子扑去。
这时就听帐中一声怒吼,咔嚓嚓一通响,那顶毛皮帐篷竟从中骤然崩裂,一
个黑油油赤着上身的高壮汉子猛然冲出,双臂满是银亮铁环,呼的一拳劈下,正
中最前一个飞仙门女弟子回防双臂,打得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口喷鲜血留下一
片红雾。
袁忠义暗暗一惊,没想到这瑟杜竟然如此彪悍,看上去比玛希姆更胜一筹。
他惯于偷袭,和高手正面搏斗的经验几乎没有,心中不禁略有忐忑,脚下步
法展开,一招望月掌先往瑟杜侧面试探过去。
瑟杜抬腿横扫,宛如一段原木挥来势大力沉。
袁忠义急忙提膝抵挡。
两股力道相交,他一阵诧异,这路数如此刚猛的蛮子,为何打得他胫骨发冷,
小腿阵阵阴寒?
心念急转,他顿时明白过来。
瑟杜用了逆气蛊!
那逆气蛊的效果极为怪异,叮咬上去后,能令周身真气阴阳逆转,且威力提
升几成。用在敌人身上,可以令真气忽然和武功不合,用在自己身上,则能临时
拔高实力拼死一搏——反正蛊宗武学多以外功为主,内力能提高,逆转阴阳也影
响不大。
不过一招之交,袁忠义也清楚地意识到,瑟杜打不过他。
是天下至阴内功中的最强,除了孙断提到过的一本至阳内功《含
元经》外,甚至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
瑟杜那点阴寒内力打来,与小河入海也没什么分别,毫无冲击可言。
而纯靠外功蛮力,如今袁忠义一身浑厚至极的恐怖真气,光凭自然应激护体,
就尽可以抵挡得住。
嘭嘭嘭……几声闷响,如击革胄。
袁忠义连接几招,确认瑟杜伤不到自己,却仍不反攻。
他留意到,瑟杜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皮短裤,腰上并无口袋,可见,
这位护法的东西,此刻并未随身。
那能在哪儿?
还用问么?
他冷笑一声,脚下步法微调,背对帐篷所在,只使三分力,一掌挥出。
瑟杜蛮性大发,当然不去格挡,而是一拳迎来。
双方交换一招,各中胸口。
袁忠义故意闷哼一声,顺势向后飞出,小心把控,果然如愿摔在了刚才被撕
开的帐篷中。
他三分真气,已足够将瑟杜击退两步。但仍不保险,他折下一段撑木,运力
打出,同时双目急扫,寻找目标。
此刻包含蕊见情郎负伤,顿时双目赤红,一声怒喝,带着几个飞仙门弟子杀
上。
长剑寒光连闪,瑟杜不敢怠慢,双臂格挡,怒吼反击。
袁忠义装作受伤,蜷缩一翻,出手如电,将地上毛皮衬垫旁的一个布囊抓过
掀开,定睛一看,藤花教过他辨认的噬毒蛊果然就在其中!
时不我待,他马上捏开盖子,向外一倒,几条小小的灰虫顿时随着炭粉落在
地上。他不假思索抓起一只,丢进口中,和着唾液吞下,跟着一掌捏碎盒子,将
剩余僵硬虫躯扫烂,其他瓶罐挑出两样往自己怀里一塞,剩下原地一放,翻身一
滚,尽数压碎,不留证据。
这时飞仙门弟子已经不敌瑟杜,两个被打断长剑,包含蕊也肩头中招痛哼后
退。
但其余蛊宗弟子,却没有防备杀来之人不会中毒,转眼就已不剩几人。
袁忠义抚胸起身,长啸一声,道:“你们退开!我来战他!”
瑟杜眼见败局已定,无心恋战,忽然暴起纵跃,飞身扑向了刚刚砍死一个蛊
宗弟子的张白莲!
袁忠义心中一动,轻功施展,故意装作受伤样子慢了几分。
瑟杜一拳砸开张白莲的单刀,双臂一环,就将那高挑女将揽入怀中,提膝一
顶叫她痛弯了腰,抓着她一转,捏住喉头挡在自己面前,用颇为生硬的汉话大叫
道:“不动!都不动!”
袁忠义立刻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飞仙门弟子本就不是瑟杜对手,无可奈何。
那些近卫更是视张白莲性命如天,哪里还敢有动作。
剩下三个负伤蛊宗弟子跌跌撞撞跑到瑟杜身后,叽叽咕咕说着蛮语。
瑟杜瞪着牛一样的圆眼,粗声粗气道:“让我们走,她活,不然,她死!”
张白莲满面通红,但喉头被紧紧捏着,气息都已不畅,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边并非没有阵亡,蛮人彪悍,方才一番厮杀,两边倒下的人数相差无几。
袁忠义略略一扫,剩下女子连着包含蕊在内,也就还有三十左右。
但蛊宗只剩下了瑟杜和三个负伤蛮子,已绝对没有胜算。
张白莲不能说话,众人自然而然看向有令牌在手的包含蕊,包含蕊哪里拿得
了这种主意,便又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略一沉吟,轻声道:“比起一个蛊宗护法,还是张将军的性命重要些。
如今蛊宗阴谋已被挫败……”
他语声陡然转高,道:“瑟杜,你要如何放张将军?我们放了你,你不放她
怎么办?”
瑟杜喘息道:“先让他们三个走。我来跟你谈。”
袁忠义对那种小卒本就毫无兴趣,摆摆手,道:“请便。”
那三个弟子跪下对着瑟杜磕了个头,起身互相搀扶,跌跌撞撞跑开。
这时又有几个女子虚弱坐倒,靠在树边,显然是毒性漫过解毒药效力,开始
发作。
瑟杜盯着袁忠义,缓缓道:“你,中毒,我,带她走,其他女人,跟着,我
觉得安全,放开,女人们回来。”
袁忠义皱眉道:“我中毒死了,她们都不是你对手,我要如何信你?”
“不死的,邪蛊。”瑟杜拖着张白莲到帐篷边,低头一看,脸色变得十分难
看,怒道,“你压碎了我的蛊!”
袁忠义叹道:“我怎么知道,是你把我打飞过去的。”
瑟杜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双眼一亮,向后退开几步,道:“你!过来!”
袁忠义负手过去,道:“作甚?”
“那个陶片,上面的末末,你,全部吃掉!快!”
袁忠义此时身上已有噬毒蛊,什么活蛊死蛊邪蛊毒蛊,他都不放在心上。但
场面还是要做一下的,他弯腰拿起那个陶片,道:“我可不会随便吃东西,这是
什么?”
瑟杜露出狰狞淫笑,道:“毒不死你,还能,享福。你吃就是。”
“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你说吃就吃?”
“我说了不是毒蛊!”瑟杜一声怒吼,手指掐得更紧。
张白莲的面孔都变得有些发紫。
近卫纷纷惊呼出声,有的已经忍不住开始哀求。
袁忠义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他扭头望一眼毒发倒下的女子,摸出
剩下的解毒药,丢过去四颗,“你们先去帮姐妹解毒。这里有我,不要担忧。”
说罢,他仰头将陶片上的粉末全部倒进嘴里,一口咽下。
包含蕊大惊失色,悲声高呼:“智信——!”
几个年轻飞仙门弟子,已经在偷偷擦泪。
袁忠义长吸口气,冷冷道:“可以放人了吧?我已经服毒。”
“这不是毒,”瑟杜狞笑道,“你有解药,我知道。这是邪蛊,解毒药,没
有用。”
包含蕊惊叫一声,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那些近卫面露愧色,紧紧握着兵器,不能言语。
袁忠义也故作惊讶,抚胸道:“这……这到底是什么?”
包含蕊泪流满面,过来问道:“你怎么样了?开始难受了么?”
瑟杜颇为淫邪地笑了几声,道:“这是焚身蛊,一点点,就能让你欲火焚身,
若不消解,便要血脉爆体。你吃下那么多,这些女人轮流伺候你一夜,也未必解
得掉。我等你发作,再把她放掉!”
这时。袁忠义忽然一声大喝:“歪头!”
其余人都是一愣,不明所以。
张白莲却看得真切,心领神会,猛一用力,将头偏向一侧,让出了躲在后面
的瑟杜头颈。
袁忠义早就暗暗扣在掌心的那个陶片,运足真力,猛地一弹,激
射而出!
呜的一声,暗芒一闪,血光飞溅。
瑟杜撒开双手,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捂着自己的咽喉,口中喀喀作响,却
已说不出话。
那片破陶,竟将他粗壮的脖颈打了一个对穿,远远钉入到树干之上。
袁忠义故意做出力竭模样,软软倒下,挥臂道:“快去保护张将军!”
一众女子急忙抢上,将张白莲救到中间团团围住,手持兵器望向瑟杜。
瑟杜捂着脖子退后几步,指缝中血如泉涌,终于还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抽搐着毙命。
袁忠义心中暗笑,他方才留下不拿的东西里,只剩下焚身蛊一种邪蛊,当时
觉得那玩意只能对男人生效,没什么兴趣。没想到凑巧立了奇功。
恰好此刻他身上噬毒蛊已经吃掉了焚身蛊的效力,副作用情欲激发生效,他
不用想象包含蕊丰乳细腰的诱人模样,胯下那条阳物就自然高高翘起,将裤子都
顶起了一个帐篷。
但焚身蛊效力应该厉害得多,他运一口真气将血脉推上面孔,闷哼一声做出
强忍痛苦的样子倒在地上,瞪着通红双眼道:“含蕊……你、你快让……她们走
……焚身蛊……要发作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其实已经拿定主意,要是这帮没良心的女人丢下他走,
他就装作狂性大发,挑着那几个好看的打倒,在这儿强奸一夜。
张白莲是他救下的,几个飞仙门弟子的贞操,总大不过一方守将的命。
不过他心中也有几分把握,就算这些女人良心不够,也有人不会坐视那一切
发生。
如他所料,包含蕊忽然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哀求道:“诸位
姐妹!求你们不要走,救救智信!求你们救救她!”
袁忠义双手钻进衣襟,嘴里野兽一样低声咆哮,做出一副拼命克制的样子。
但他心里,早已笑开了花。
这就对了嘛,江湖传说中的大侠们中了春药,一定要有女人投怀送抱的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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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4】
“总感觉不久之后你就该骑在我身上往下拍了。”上午的拍摄结束后,浦杰
艰难地忍住了把方彤彤当场推倒捧着那双小脚丫尽情驰骋一番的冲动,抹了抹额
头的汗,戏谑一句。
“我不是没想过啊。就是怕到时候手一软,这么沉的相机砸你身上。”她收
拾好屋子,回看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把相机往桌上一搁,扑到他怀里奖了个吻,
“今天表现真好,忍住了没闹我,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材料。”
他低头看着她半开的领口,薛安昨晚筋疲力尽也没解决彻底的躁动早就已经
在胸腹间盘绕,“嗯……我要说我不怕被相机砸呢?”
她抬手就刮了一下他的鼻梁,“笨蛋,我怕啊。砸你个疤,不用孟姐回来兴
师问罪,我自己就心疼死了。”
看出他眼里升腾的火苗,她抿嘴笑了一会儿,抱住他的脖子坐到了他腿上,
缓缓凑近,“中午……打算随便对付一口啊?”
“嗯,你比什么都好吃。”他不再掩饰,对方彤彤,他从来都没有掩饰自己
需求的必要。
而且,他也看到了她星光一样闪耀的眼里,一样有对他的思念在涌动。
“那,咱们……就先互相吃够,再说午饭的事吧。”她咯咯笑了起来,掀起
自己上衣就套头蒙在了他脑袋上,抱着他往床上倒去,轻喘着说,“一会儿……
一会儿要是真拍,你可随时护住头啊。”
“那我能拍你吗?”他贪婪地嗅着她衣服中弥漫的体香,面颊感受着坚挺乳
房传来的弹力,不抱什么希望地随口问道。
“好啊。”没想到,她竟然抱着他的头,轻声答应了,“不过……最后我要
筛查,不够美,看着就只是啥啥门水平的照片,我就彻底删除了。”
她低下头,双手沿着他肌肉的轮廓游走下去,“阿杰,我愿意留念你和我最
亲密的时候,咱们……来准备拍吧。”
比起拍摄,他对别的事情更加在行。
近水楼台先得月,进衣脑袋能得俩。
他张开嘴,左扭脸舔一下,右转头亲一口,反正扭来转去,都是乳沟中少女
肌肤的芬芳。
“喂,让你准备拍摄,又不是让你准备射……舔我咪咪干嘛?”方彤彤娇声
说了他一句。
但她柔软光滑的小手,却也已经滑进了他的裤裆,轻车熟路地握住已经膨胀
起来的肉柱,玩弄竖笛一样轮指揉捏。
“我被你压着,没法去拿相机啊。”他随口辩白一句,双手却毫不客气地钻
入她的上衣,尽情抚摸着微微有汗、滑嫩非凡的蜜色乳丘。
不管把玩过多少次,这双大小适度,丰挺合宜的乳房,总能将他的情欲和官
能一起牢牢吸住,收纳在胸膛中。
“嗯、嗯嗯……”她的娇喘很快就在屋中荡漾,捏着他小兄弟的手,也顺着
昂扬的欲望上下套弄。
“阿杰,”她低下头,咬着他的耳朵,身子扭来扭去动了动,“你知道什么
叫小别胜新婚吗?”
“这我还能不知道……”他吮着她已经硬如花苞的乳头,含糊不清地回答。
“你不知道。”她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去,“你要知道……为什么一直摸
上面啊?不知道……我已经想你好久了吗?阿杰……刚才用脚丫拨拉你,给你拍
照片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感觉了。你摸摸……摸摸……”
他的手贴着紧绷的小腹滑下去,腹肌的轮廓在掌心中清晰可辨。
爱抚着熟悉的耻丘,他很快就摸到了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蒂,充血的快乐小豆
兴奋的在他指尖颤抖,伴随着方彤彤风铃一样喜悦的呻吟。
才摸到这里,他就清楚地感觉到了情欲的滑腻。温润的,好似稀释了的蜂蜜
一样的液体,竟已沾染到了这边。
他循着那些滑溜溜的液体摸去,很快就找到了爱欲的源泉。
嫩肉凑成的入口无比娇软,但当手指压下,内里又透出一股迷人的坚韧,在
耻骨外包围着,激发出仿佛能将他弹开的力量。
他向里探去,毫不费劲,手指就冲入了绵软的腔道,兴奋的内壁湿漉漉的缠
绕上来,紧紧裹着他的指节,微微向里吸着。
“彤彤……”他轻柔挖了几下,粗喘着说,“帮我也脱了吧,我也好想你,
想你好久了。”
“呸,”她带着笑意啐了他一口,“我回来时候你被窝里还有个光溜溜的妹
子呢,累得裤衩都没穿。”
他被噎住,无话可说。
但马上她就咯咯笑着抽开了他头上罩着的衣服,坐起反手套头脱下,丢到一
边,在打光照耀下格外柔润的蜜色肌肤尽情袒露在他眼前。
“开玩笑的,我要吃醋啊……早酸死你啦。”她向后一挪屁股,握着他昂起
的男根,缓缓引入体内,美丽的眼睛顿时满意地眯起成明亮的月牙,“啊啊……
阿杰……你、你是不是又变大了……”
浦杰双手卡住她的腰窝,迫不急待往上挺动。
“嗯、呜……啊、啊啊……讨厌,我……都在上面了,你还……不交给我来
……”
他不说话,肩背双脚一起发力,继续往上猛顶。他贪婪地汲取着方彤彤肉体
深处的快感,浑身的肌肉都因发力而呈现出性感的线条。
“你……稍微慢点……”她扭腰转身,伸长胳膊,没舍得离开他上下乱动的
分身,就那么别扭地取回来了桌上的相机,“我……我要准备拍你了啊。”
浦杰盯着她上下摇晃的蜜乳,伸出手,“先让我拍。”
咔嚓。
她笑着对他按下了快门,喃喃说:“好棒的表情……感觉啊……你跟要吃了
我似的。”
“我就是……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他笑着弓背挺起身,在她按快门的
声音中变成型坐姿。
床上的两人早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方彤彤很自然地往后一仰,紧绷腹肌双
脚踩在两侧,与他交错,保持着紧密地结合,激烈地扭动腰肢。
旋转的花心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周围的嫩肉随着快感而包裹得更紧,她露出
小妖精一样的得意表情,把相机放在小腹抬起镜头,每当他深深插入,就随着幸
福的战栗按下一次快门。
不一会儿,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的方彤彤把他推倒躺下,相机往他手里一塞,
双掌按着他的小腹快速摆动着紧凑的腰肢,娇喘吁吁地说:“你……你不是想拍
么……我……我要去了……你……你快拍……快拍吧……”
“唔……呜……昂嗯……嗯啊啊啊啊……阿杰……我……好舒服……”
咔嚓,咔嚓,咔嚓……
他贪婪地按着快门,手都有点哆嗦。
被固定在取景框里的娇媚爱人让他性欲更加亢奋,把相机放到一边,起身将
她抱住一翻,吻着细嫩的脚掌,开始了深邃的突刺。
汗湿的黑发披散开来,方彤彤拿过相机,用柔软的乳房当作支架,对准额上
已经有了汗光的浦杰,带着甜蜜的微笑,按下快门。
射精的那一刻,她忍耐着销魂的高潮,稳定住双手,匆忙抓拍了几张。
“不舒服吗?”他松弛下来后,趴在她光滑的裸体上,贴着她的耳朵,带着
一点小孩子一样的怨气,问。
“很舒服啊,我……差不多高潮了四五次呢。”方彤彤哪儿能看不出他的小
心思,伸指头一刮他鼻梁,“我最后是硬忍着按快门的,不是没感觉。瞧你……
无聊的大男人自尊。”
她乌溜溜的眼珠一转,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不起,我还要呢。”他舔她的耳朵,揉她还微微膨胀的乳房,雄健的身躯
也饥渴地贴着她磨蹭。
“哎呀,还给你,我也还想要呢。我去摆弄摆弄,用不打扰咱俩做的方法拍。”
“啊?”浦杰将信将疑地翻身让开。
她下去赤条条摆弄一阵,抽纸擦了擦下面,皱眉说:“怎么这么多啊,你昨
晚不是才做了一夜。我看你都快成造精机了。”
“再来还有。”他笑着抱住她,看向固定了位置的相机镜头,“好了?”
“好了,来,我给你加加油。”她笑眯眯在床边一弯腰,把头发往起一束,
扎成他最喜欢的高马尾,手指捏着龟头揉了几下,湿巾擦净,一口含了进去。
没几分钟,她娇美而透着几分淫靡的侧颜就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他迫不及
待把她抱上床,就俯身压了上去。
一次、两次、三次……
等到尽兴躺倒在枕头上,扯开被子盖着,方彤彤靠在他胸前,放稳相机和他
一起回看着刚才的照片,过于放荡不堪的,就直接删掉,觉得用修图可以拯救一
下的,就留下,比较合适的,就乐滋滋多欣赏一会儿。
不过算下来,浦杰拍的基本被删了七成,他捕捉的场面,有点过分直白,更
像是什么偷拍自拍网站上流出视频的高清截图,被方彤彤笑着嫌弃了一通。
而方彤彤自己拍的那些,除了从上往下的十几张,都很认真地用上了三脚架
和无线快门,去调整角度的时候,看着黑黝黝的镜头冲着自己,浦杰都有种会跳
出个导演突然喊声t的错觉。
如果说浦杰拍出来的全是某某热,那方彤彤拍出来的,就是、是《
失乐园》、是、是、是,是艳光四射的莫
妮卡·贝鲁奇、是惊艳背影的黑木瞳、是风华绝代的苏菲·玛索,恣意地勾画着
充满原始美感与野性的男女魅力。
“这张我最喜欢。”她回看了一遍,指着一张浦杰把她完全覆盖,但恰好露
出了一线柔润蜜色风光,和沉醉到险些忘记快门在手的酡红脸庞,“回头修好图,
我要弄成我自己电脑的桌面。”
“喂……这个太夸张了吧?”浦杰连忙道,“还是放在想看能拿出来看看的
地方就好。”
方彤彤扑哧一笑,翻身趴在他胸前,“你啊,真矛盾,风流的时候开放得不
行,可实际上心里又保守得要命,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古代反穿越过来的人啊?”
嘻嘻哈哈闹了一会儿,上午就这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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