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第十一章 月夜

【一代大侠】第十一章月夜
29-7-6
夕阳的残光在远远的西山起伏的曲线上挣扎,最后几线金芒将破败的云絮涂
抹成血红,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渐渐吹起了清冷的夜风。
天,终究还是黑了。
只不过,袁忠义的身边并未暗下来。
他和杜晓云下山的时候就带了些备用的火把,此刻尽数点亮,插在周围。
跳动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体,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火把插在柔软的泥土中。
阳具插在柔软的牝户里。
松脂烧融成油,缠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阴唇沾不稳的清浆滴答坠落。
挂在树枝下的杜晓云缓慢地摇晃着,娇躯一丝不挂,站在她身旁的袁忠义也
缓慢地摇晃着,只不过,她的摇晃是因为他的摇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苍白的口唇轻轻蠕动,冒出了一声细长虚弱的呻吟。
袁忠义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齿,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
弯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时,他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扇在并没有多少腴肉
的屁股上。
“呜……”杜晓云吃痛,登时睁开了眼。
一只苍蝇嗡嗡盘旋几圈,落在她的鼻尖。
痒痒,可她挠不到。
的苍蝇在她的视野里飞舞,盘旋,围绕着的,是一具已经发臭的女尸。
那是她的大嫂。
昏厥前的记忆终于潮水一样涌回脑海。
杜晓云惨叫一声,躬身抬头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义,五官渐渐因为彻
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义,你……你在干什么?”
袁忠义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阴核,微笑
道:“看不出么,杜姐姐,我在干你。”
杜晓云看着自己被吊起的手脚,一丝不挂的身躯,刹那间,心头像是坠下了
万仞雪峰顶上的大片寒冰,“你……为何……为何……要这样?”
看着她此刻的脸,袁忠义忍不住想起了当初那个采山丫头,最后被他拿走了
银子时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极了。
他喜欢这种错愕,连鸡巴都跟着胀大了几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还说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而且,
我也不是次干你了呀,你为何这般诧异呐?”
“你……你……”杜晓云浑身颤抖起来,“你……到底是谁?”
“怎么,我是你的忠义啊。我看你晕过去,心神大损,好心用自己的身体安
慰你呢。姐姐,屄里舒服么?流了这么多浪汁,就别再绷着个脸了。”
“你是不是疯了!”杜晓云尖声嘶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在干
什么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这树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啪!
袁忠义在另一边屁股上扇了一掌,一边加快挺动的速度,一边狞笑道:“这
还用你提醒么,她本就是我杀的啊。”
恍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双乳之间,杜晓云身子一弹,面色惨白,颤声道:
“你……你说什么?”
“杜姐姐,我说,你嫂嫂其实是我杀的。我把她先奸后杀,再把她丫鬟先奸
后杀,可惜当时太匆忙,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享受,煞是遗憾呢。”
杜晓云眸中光芒隐隐有些涣散,大片冷汗从额头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
“不、不可能……你骗我……忠义,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我哪里
惹你不开心了么?你……你说……我……我可以道歉的……”
看她心智已显出异常,袁忠义一掌捏住她左乳,将一股森寒真气灌入,镇住
心脉,柔声道:“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杜太白是我杀的,杜夫人是我杀的,翠
儿是我杀的,你跟我上去后被我下了迷药,你的贞操是我夺去的,没有什么返回
来的土匪,更没有淫贼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肏了你一顿,你一直搂着我叫大哥,
让我觉得在肏自己妹妹,真带劲。你那些屄毛,也是我闲得没事儿编成了小辫儿,
好不好玩儿?”
杜晓云死死盯着他,目中一片通红,突然身躯一阵痉挛,喉头一震,噗的吐
出一口鲜血,喷洒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阳袭阴亏,杜晓云额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却已使不出力,满口腥
甜堵着嗓子,仿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猩红齿缝中挤出一句:“为……为什
么!”
袁忠义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红的乳房,慢慢将那片猩红涂抹开来,推匀在赤裸
肌肤上,缓缓道:“因为我高兴。这是你们杜家应得的。你不必觉得寂寞,下去
有你大哥大嫂陪着,过不久,我就送你们杜家下去团圆。看你模样,想必你娘应
该还有几分风韵,你们是武林世家,是不是还有亲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着,我
过后送她们下去,你们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肏得谁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
……”
心神巨震而伤,杜晓云刚一开口,又是一片鲜血呕出,她满目泪光,凄然道
:“我……我们杜家……哪里开罪了你……你要……如此报复……你说啊!你到
底是我们哪路仇家!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察觉到原本一直紧紧裹着阳物的肉壁松弛了几分,袁忠义知道她已油尽灯枯,
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过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罢了。
卡住纤腰,他快速猛顶几下,粗喘一声,将阳气充盈的精浆,喷射在酥烂如
泥阴津汩汩不绝的花心深处,跟着缓缓抽出,后退两步,才道:“因为是你大哥
害我变成这样的。没有他,这世上就不会有狗子,更不会有袁忠义。”
杜晓云瞪眼望着他,眸中神光渐暗,人中两侧,血痕自鼻孔缓缓垂下,“我
……我不懂……”
“他为什么要娶我姐姐!”袁忠义怒目圆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气运
胯下,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登时又坚硬如铁。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屄里,嘶声道:“你大哥是武林豪
侠,为什么要来娶我大家闺秀的姐姐!为什么!他不来娶我大姐,我们就不会想
去跋山涉水探亲!不去探亲,又怎么会被孙断抓到山上!不是被孙断抓了,我怎
么可能亲手杀了我爹,强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变成了狗子!我现在成
了袁忠义,你们一个我也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放过!”
杜晓云被撞得通体震颤,但晃动不休的脸上,还是渐渐转变出一个极为惊愕
的神情。
“你……你原来是方……”
“闭嘴!”袁忠义一声怒喝,虎口一张,死死卡住了杜晓云咽喉。
但他没有用力捏紧,他不准她这样憋死。
他将腰臀一推,阳具直抵洞开阴关,跟着强运不仁经,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
积之处狂掠。
不论阴阳,皆是精泄之时最为畅快,虽说此刻杜晓云连点滴阴元也榨不出来,
堪称元阴尽毁,可就像男子出精过多后再射,仅是鸡巴干跳一样会有快活,她的
将死之躯,仍感到一股股钻心酸畅冲向脑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错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厉鬼跟在我身后时,
念着这会儿脱阴的滋味,天气热的时候,莫忘了给我后脖子里吹吹凉风。”他放
开手,转而捏住杜晓云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温柔的扭曲声调,一字字说道。
杜晓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仿佛便是她的回答。
跟着,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头,猛地一软,垂了下去。
“这便死了么?”袁忠义仍未拔出来,他懒洋洋自语一句,便用染满了血的
手,一边抚摸着她已经没有反应的身躯,一边继续摇动起来。
湿漉漉的肉缝渐渐变凉,没有了之前的温度,也不再柔软而收缩。
但他依旧在里面不停地进出,双手,也依旧在不住地抚弄。
不知道过去多久,火把将熄,杜晓云摇晃的身躯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动
作,向后退开。
这次射的阳精与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从快烧完的火把里挑出一根长些的,弯腰慢慢收拾了些东西,望着杜晓云
的妖艳裸尸,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声,走去了溪水那边。
在溪水中脱光将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义把预备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妥当,
仗着如今夜能见物,踩着惨白月光,大步离开。
找到杜晓云的胭脂马,他纵身上去。那马儿似乎认主,颇不听话,不住喷鼻
扬蹄,不肯出发。
磨蹭片刻,袁忠义略感恼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马头,用它主人教的武功
将它打死陪葬,换回自己那匹瘦黄马,辨认一下方向,扬鞭提缰,沿路奔西南而
去。
侠士身上往往不缺银两,袁忠义劫了杜家兄妹连着女眷四人,盘缠充裕,到
了下一座城,卖旧换新,总算有了一匹像样坐骑。
观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寻家城外的小客栈,练功几个时辰,倒头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义牵马离去,出了郊外岗哨关卡,寻个野地将马栓好,展开
醉仙步法飞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猎色,只为破采元阴,黑巾蒙面,挨家挨户探去。只要家里有女人,
年纪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断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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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家里几人,他一掌一个先全部打晕,再将女子单独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裤抹口唾沫奸进去,运内力聚拢元
阴强行破开阴关,尽快吸纳完毕。
若是女子仍为童贞,且容貌身段都还不错,他才肯拨冗将她捆好手脚堵住嘴
巴,推拿唤醒,展开手段送她情潮泛滥,阴元狂泄直到将一腔积蓄尽数献出。
这种处子,也不过让袁忠义费上小半个时辰功夫,其余寻常女人,皆是得手
便走,马不停蹄。
他当下武功还没掌握精熟,如今乱世不安宁,朱门大户不少有护院看守,便
都绕过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来,等到天色鱼肚泛白,离城而去,上马往下一处赶路之时,袁
忠义足足毁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夺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阴。
他行事谨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细计量。按照经验判断,他至少可保八十天
平安无忧。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赶路练功休息,一到深夜,若
是睡在野外或没什么女人的小村便还罢了,若是遇到州郡县城,便将轻功拿出来
实际演练,采阴直至天明。
他这般不挑不拣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过去,策马接近边
陲要地之时,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债,积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练
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实践,在不仁经的助力下,刚刚突
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总算是松弛下来。
加上武林人士齐聚西南边陲,共商义举,他左思右想,不敢贸然造次,惹来
众人围剿采花大盗,可就大大不妙。
实力足够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烦,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们前
进的方向,慢悠悠策马追随,一边暗中苦练醉仙步法、望月掌,一边结交打探,
初窥武林一隅。
虽说本性依旧好色,神功也在催促着猎取女子,但袁忠义的耐性早已今非昔
比,手握时间还长,并不着急。
而且路上批结识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过三个,一个粗手大脚练武练
糙了身子,一个年过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细纹,仅剩一个勉强还入他法眼的,却是
个小骚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见睡在三个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义大致摸清了江湖规矩,暗暗记住许多常识,还打听出
了李少陵和贺仙澄两个目标的所在。他知道这班人武功平平,响应召集去冲锋陷
阵,也都是些送死喽罗,便找个借口,拱手告辞。
不过当天他并未走远,而是改换装扮,重又买了匹马,扬鞭赶路,早早埋伏
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预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静,那白日里对任何人也不假辞色的小骚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门,
手里端着油灯,又往之前三个男人其一的住处摸去。
这三人是明面上那帮江湖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货色的水准。
这小骚货挨着个地伺候,要说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牵强。
袁忠义猜测,这多半是个修了采阳补阴双修法的女贼。
这种女子,元红必定是没了的,但元阴,则必定是大大充沛。
对寻常男人,她不过是破鞋一双,有几分姿色,可堪一用,拿来泻火。
但对袁忠义,可就是一颗不小补药,值得冒险来走一趟。
看那灯火摇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脸上黑巾,心中冷笑一声,趁她转过墙
角,提气一蹬,冲了过去,电光石火间,就已到了那小骚蹄子身后。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着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挥掌打灭油灯,横臂
一锁勒住她纤长脖子,哑声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别出声。本大爷就图一个快
活,你识相点。”
“嗯……嗯嗯。”她颤巍巍点了点头,果然没有出声,也不见挣扎。
懂采补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贼。
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将她往腋下一夹,转头纵身而起,腾云驾雾般带着她连
越几重屋脊,进到一间破落小庙之中。
这骚蹄子跟人说的多半是假名,袁忠义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费时间,伸脚拨来
供桌边的旧草垫子,将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带一把扯下了亵裤。
“我乖乖听话,大爷……大爷还请多少涂些唾沫,莫给人家肏伤了呀……”
她伏在草垫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听嗓音颇为害怕不住颤抖,可那细细的
腰,却顶着白臀左右扭了两扭。
“骚蹄子!”袁忠义哑声哑气骂了一句,用裙带将她双手松垮垮反绑,褪下
裤子从后面一骑,便将粗长的鸡巴顶了进去。
那肉窝儿还半点不曾泛潮,狠狠一耸,磨得他龟头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阴阳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哟叫了一声,那软绵
绵的屄眼儿却陡然一动,裹着阳具轻轻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转眼
便让穴里顺滑无比。
“嗯嗯……”小骚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鸡巴顶着屄芯儿上来就是一通狂
肏,她趴在垫子上,就只是一边哼哼一边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义想要的可不只是这女人采阳搜刮积蓄的肥美阴元。万一她背后还有个
门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师姐妹在江湖行走,能问出些有用的,将来得闲,可
以费点心思找找这些大补丸。
“骚货,你到底是什么人?寻常女子,可没你这样的。”他一捏屁股,扒开
臀缝,狠狠钻了她几下,沉声问道。
“小女子……赵娇,京郊人士,学……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出来见见世面。
可……可没想到落进大爷手里。我一定给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伤我性命呀。”
她报的还是袁忠义本就知道的假名,这来路,当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声,道:“本大爷别的本事没有,看人撒谎,尤其是看女人撒谎,
那是一看一个准儿。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便饶你一命,不先奸后
杀。”
赵娇依旧嗓音发颤,摇晃着赤裸裸的丰臀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爷
在说什么,莫非……莫非小女子还不够乖么。大爷想要人家怎么伺候,您说句话
就行。可……可千万别杀我呀。”
她嘴上一句句求饶,阴户里同时运上了暗劲儿,一层层嫩肉勒成一道道环筋,
儿口吮乳般向深处一下下地嘬。
要是个不经事的童子,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着泄了阳。
袁忠义已是一身至阴真功,并不在乎这点元阳精气,被她屄肉嘬得爽快,索
性喘息着加快速度,啪啪顶了起来,口中道:“骚娘们,寻常人家的,哪儿有你
这么浪!臭婊子,你还不说实话,小心老子射穿你的花心,叫你因奸成孕,挺着
大肚子,还见个屁的世面。”
赵娇那白煮蛋一样的屁股扭得更急,娇滴滴道:“大爷肯饶小女子一命,小
女子就感恩戴德了,真……真要怀了娃儿,我……我独个寻处地方给您养着,您
说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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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怎么……如此的紧。”他故意粗喘几声,往前一耸,龟头跳动,
连着数日没有沾过女人,一泡浓精水箭一样喷在赵娇蕊芯。
她娇呼一声,马上运起功法,小腹蠕动,肉壁紧锁,猛地一圈,将阳具根部
牢牢勒住,丝丝缕缕阴柔真气渗出,把他精水中的阳气贪婪吸入。
与此同时,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义小腹,寒气袭体,封向腰眼周
遭穴道。
可惜这种阴柔内力到了不仁经的真气之前,犹如溪流入海,哪里能激得起半
点水花。
但袁忠义有心试探,马上装做腰下一麻的样子,定在当场,故作惊慌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娇咯咯笑道:“大爷还没舒服透呢吧,让小女子接着伺候你咯。”
她说着锁紧阳根拧腰一翻,抬脚踢在袁忠义胸口,双臂一撑,仗着阴阳连接
难分,逆转乾坤,骑到了袁忠义的身上。
“算你这采花贼倒霉,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头上。”她吃吃笑着抚弄他结实
胸膛,纤细指尖一撩,就掀开了袁忠义的面罩。
“哟,是你,袁公子?”
袁忠义用内力逼出一脸窘迫红潮,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见你……
见你总是夜里……去他们房中。才……才……”
看他模样生得俊,身子又壮,虽说探不出什么内功,但方才一射阳气充盈滋
味美得很,赵娇咬唇一笑,索性解开衣扣,去掉肚兜,亮出雪顶红梅似的一双妙
乳,拉起他手罩在上头,一边转圈揉搓,一边腻声道:“你既然眼气,暗地跟我
说一声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这么俊,还怕我入夜不去找你么?”
上头抓手揉着奶儿,下头她又运起阴功,紧啾啾的穴心儿蠕动起来,抱住被
夹在里头的龟头便是一顿吮吸。
这酸痒快活袁忠义乐得消受,眯眼呻吟,口中道:“可……可白日里你……
你对谁都不假辞色,我……我哪里敢去找你搭话。”
他在人前装得颇为腼腆,如此回答,看似没什么破绽。
赵娇微微摆胯,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软就又被媚肉吮硬的鸡巴,讥诮道:“那
你倒有胆子装采花贼,来偷本姑娘的香?”
“我……我当你是个装样子的……骚货。那……那自然是强奸一次,再无牵
扯得好。”他扭开头,摆出倔强模样道,“没想到你……你竟然骚得这么厉害,
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娇吃吃笑着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那就让你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吧。不
是本姑娘自夸,能死在我的胯下,那是你的福气,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这更快活
的死法咯。”
说着她扭腰更急,那湿漉漉滑溜溜的肉洞好似一个钻心蚀骨的快乐漩涡,把
龟头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软欲化,若不是袁忠义功力深厚,阳关转眼就要被磨到松
动。
显然,她是准备放开手脚,把他采到精尽人亡了。
袁忠义仍不发作,暗暗放松一些收束,享受着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将第二股
阳精射入,额上逼出些汗,喘息道:“这……这也太……快活了。赵姑娘……你
……你这本事……到底哪里学的?”
赵娇咯咯笑道:“死到临头,还关心这些做甚,我学本事的地方,说给你听
你也不知道。教你做个明白鬼,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阴门死死锁着,比方才更紧,阳物喷射之后,血液无法回流,依然硬挺如
故。她捏个手印,微笑坐稳不动,浑身上下,仅剩牝户里头犹如千百蚯蚓环绕挣
扭,那销魂滋味当即便又强出数倍。
“啊……啊啊……”袁忠义故意叫喊两声,口角推出一丝唾沫,哑声道,
“姑娘……我……我不是想做个明白鬼,就……就是……真要见了阎王爷,投胎
转世,我……我还想来找你们。”
“哟,倒是个要女人不要命的色中饿鬼啊。”赵娇唇角一翘,道,“那要是
孟婆汤没给你灌忘了,你就来找红罗娇吧。”
“红罗娇?那……那是你的本名么?”
赵娇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门派,我这本事算不入流的,只能采采你们这些
傻子。我要是练得精啊,就不必这么饥不择食,养着童身找机会嫁去大侠家里咯。”
感觉体内那根巨物又在颤动,她脸色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该开了你
的阳关,送你上路了。下辈子再当采花贼,可记得选正经的良家妇女。”
话音未落,她阴户一放一收,一层寒气围住阳具,旋转盘绕,阵阵快美冲入
脑海同时,一股阴劲儿小锥子一样自马眼向内迅速延伸过去,真力绵延,把花心
龟头两处阴阳关卡死死贴合一起,紧密连接。
而这情形下,怕是还没有女人能挡得住摧心一击。
袁忠义忽而一笑,双手抬起,紧紧攥住她颤动乳尖,玄阴真气不再收敛躲藏,
犹如百万伏兵杀出,刹那间就把赵娇那点微薄内力摧枯拉朽消灭。
都不及她做出反应,所有防护便都化为乌有。
修习采补之术的人,对体内元气变化最为敏感,赵娇脸色霎时一片惨白,双
脚一跺松开阴门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义蓄势待发已久,岂会给她这个机会,双掌自乳房滑下一卡,便牢牢把
住了她的腰肢。
这既非泄身多次阴津流逝城门洞开,也非内功从外强破经脉重锤砸墙,而是
趁着她用采补之法,让她引狼入室开门揖盗,顺顺当当破关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阴元被他迅猛抽吸,好似羔羊未被饿狼断
喉,强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内脏,活生生看着自己去死。
“不、不要……饶命,袁公子……袁公子,饶命啊!”赵娇稍一尝试就发觉
到自己断无胜算,哪里还有半点从容,涕泪纵横双乳乱颤,抓着他胳膊哀声告饶,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错了……我……我阴元全给了你……我全给了你……求
你放我……放我一条生路就好……”
袁忠义坐起将她搂住,暂时放缓功力运行,微笑道:“其实,比起你的阴元,
我本就有更想要的东西。”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给的……我全给你……”发觉吸力减弱,赵娇死里
逃生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喘息道,“袁公子想……想要什么?”
“红罗娇的情况,我要你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不能有半点隐瞒。”袁忠义淡
淡道,“你最好说得快些,我这门功法用起来只能放缓不能停止,你说得太久,
我怕你还是免不了要做个风流鬼,活活美死啊。”
练的就是采补功夫,赵娇对泄身的滋味反而品尝甚少,这快活一波波涌上来,
她真有些抵受不住,当即不敢讨价还价,牙关轻颤,将红罗娇这个组织的事情,
竹筒倒豆子一样飞快说了个遍。
“原来人并不多啊……那还真是可惜。”片刻之后,袁忠义喃喃说道,信步
走出破庙,四下一望,拉起遮面黑巾,反正即将离开这里,城里民户中的女子,
就还是别浪费了吧。
他身影随风而去,留下破庙中残烛摇曳,昏黄光线照在那几个破垫子上,映
亮了赵娇已经有些僵硬的身躯。
她双手紧攥,两眼圆睁,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张开,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
汤,将草垫都浸到湿透。
死不瞑目,自然是因为脱阴而亡前,袁忠义悠然笑道的那句话。
“我的确更想要红罗娇的情报,可你的阴元,我也没说不要啊。”
喜悦到惊愕,惊愕到绝望,绝望中拿到一线生机,最后再被残酷抽离,当女
人的神情这般变幻的时候,袁忠义便会兴奋到无以复加。
离开此城的时候,他骑在马上,略略思忖了一下,为何这种享乐,不知不觉
竟超过了从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样的时候。
兴许,是因为他遇到孙断前的最后一次得意满足,便是祸害了那个采山姑娘
吧。
几日功夫,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与贺仙澄的位置,还掌握了红罗娇的部分情
报。策马疾奔之时,他忍不住想,原来行走江湖,并不比在家乡小地方横行猎艳
困难多少。
在那边做纨绔子弟,要的是家财权势。
在江湖纵横驰骋,要的则是武功心机。
以他身上的,最合适的路子,自然是任意妄为,在乱世予取予求,
终成一个令人闻之胆寒的大魔头。
可是,昔年魔教何等威风,教中藏着,还有护教弟子千百之众,
最后仍不免被群豪围攻,落得个教灭人亡的下场。
天道无亲是真,常与善人是假,但人心向背,不得不考量在内。
真走采花大盗到一代魔头的路子,轻松畅快之外,危机四伏也是理所当然。
他好不容易才苟活下来,当然宁肯选一条更费力但是更安全的路。
狼披上羊皮,便能骗过许多猎人。
魔头唯有成了大侠,才最为安全。
这本也是他不辞劳苦来找李少陵与贺仙澄的原因之一。
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晓云两个人的信物,还有一个精心编造,不怕去查的故事,
袁忠义暗暗下定决心,提升武功实力的同时,还要设法提升武林名望。
至于从何做起,他大可慢慢去学。
毕竟,他已不用时时担心,自己这条小命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袁忠义先后换了数批江湖人同行,广交朋友,顺便积累
一些单薄名气。行程虽然慢了不少,所得也远不如赵娇那次丰厚,但不积跬步,
无以至千里。
随着接近边疆战乱之地,同行武人渐渐少了下去,与最后一批声称要去靠北
地界助拳守军的游侠告别之后,连着两天,袁忠义都没再于酒肆茶水铺之类地方
碰到适合结交的面孔。
之后两日,所见之地越发荒凉,村庄十室九空,大片良田无人看管,连给马
儿吃口上好草料的地方都难找。
袁忠义细细一想,将马栓好,靠轻功在附近细细探了一遍,果不其然,让他
找到一个敌军营地。
说是敌军,但这边并不比内陆中原大都是揭竿而起的穷困农民,而是武装齐
备兵马彪悍的西南各族。
这些蛮夷素来与本朝不睦,如今天下大乱,岂肯放过良机。
袁忠义绕行窥探一番,估摸按他的轻功,要是潜入敌营被发现,来上千百把
强弓瞄着,插翅难飞。他本就没什么家国情怀在心,暗暗记下位置,便回到藏马
的地方,继续往李少陵召集群雄的目的地赶去。
西南边疆有一重镇茂林郡,是本朝提防蛮夷的险要门户,依山傍水,扼守要
道,部族联军若要绕行进犯,还可轻松断其退路。
该地守将沉稳老练,两年间击退敌寇七次,功勋赫赫。
无奈朝廷不得人心,茂林郡中反贼起事,虽迅速平息,刺杀却导致将军伤重
不治。
如今滇州牧守忙于应对东界叛匪,无力分兵支援,连接替的守将也派遣不来,
蛮夷敌寇,顿时蠢蠢欲动,铺开爪牙,意图进犯。
李少陵召集西南武林群豪,便是想借助诸多高手合力,刺杀也好烧营也罢,
只求暂且缓解一下敌军攻势,为茂林郡争取数月喘息之机。
但当下茂林郡守军已成惊弓之鸟,几位名侠还可入内,大批带刀佩剑的江湖
人聚集,却是万万不行。
所以李少陵通传出来的集合地点,是在茂林郡东侧三十里外山脚下的小镇随
水集。
袁忠义自觉方向没有找错,可连着两天没遇到一个可以搭话的人,无处问路,
看着周遭越发荒凉,心下不免有些惴惴。
这要找错路,一不小心跑去了蛮夷部众的地盘,可麻烦得很。
翌日晨起,袁忠义再次上路,总算遇到一个老樵夫,为他指明去向。
原来他不知不觉进到山中,能走马的道路并不太多,沿路自然蜿蜒绕远,若
是换走陡坡小道,向西几里,斜穿往南,便到了随水集。
衡量一番后,他索性将马送给那个樵夫,展开轻功潇洒离去。
卡着八重瓶颈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经依旧够快,日头没升多高,袁忠义已经
遥遥望见随水集外卖水摊贩扯起的小旗。
他心头一松,纵身跳入小路,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跟着,心中便是一凉。
眼前的小旗依旧随风飘扬,可那个破木棚子,已经是废墟一片。
木板下面压着几具尸首,飘出一股烧焦恶臭,分不出此地遇袭已过去多久。
快步往里查探,这本该群豪聚集之地,却只能见到断壁残垣,和街巷中横七
竖八的尸首。
有些断箭未曾回收,路边还倒闭着几匹披挂竹甲的军马,看来,此处应该是
遭到敌军突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路观察过去,李少陵召来的武林中人应该是且战且退,保护了不少百姓逃
往茂林郡,随水集西侧街巷之中,除了守军兵士,就数劲装短打拿着刀剑的豪侠
尸体最多。
袁忠义粗略估计,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反正在这随水集里,起码死
了四十多个。
有具女尸满是血污的脸蛋还颇为俏丽,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侠,可惜一杆长矛
贯穿小腹将她钉在地下,还被大刀从颈侧砍入,香肩连着一边酥胸劈裂开来,死
得惨不忍睹。
他摇头惋惜片刻,正要继续往西,追着李少陵他们的退路过去,耳边就听到
一阵金铁交击之声,从南方不远传来。
他精神一振,立刻使出醉仙步法,飞身赶去。
几个起落,他尚未看真切搏斗之人的样子,就听到那边喊出脆生生一句话,
让他眼前一亮,心中大喜。
“你先走,去找贺师姐,这里我来挡着!”
这鬼地方的贺师姐,除了杜晓云那位手帕交,白云山飞仙门的贺仙澄,还能
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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