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

【】(51)

【大明天下】
作者:hui329
27/3/14
字数:71
第五十一章泰山偶遇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杜子美诗中泰山的雄浑壮丽丁寿是半点没体会到,乌漆墨黑的一片能看到
什幺,二爷心中咒骂,若非为了看这劳什子日出,大半夜的何苦遭这份活罪,
「直须日观三更后,首送金乌上碧空」,从这诗里都能看出泰山观日的时间地
点,如今他和长今二人便在泰山之巅的玉皇顶日观峰上。
古时登山可不如同现代,又是索具缆车又有石梯栈道,这从来就是一个玩
命活儿,山路险阻虎狼横行,要不然那幺多文人墨宝描述登山呢,登完这回下
次能不能登还得另说,别提登山狂人李白,李太白是一言不合拎剑砍人的主儿
,真碰到野兽还不一定谁吃谁呢。
丁寿借着公务之闲带着小萝莉游览泰山,自然寸阴是竞,岂能错过了日出
美景,以他的身手带着长今夜登高山也算不得难事,可这山巅寒意他自无觉,
小长今却未必承受得住。
看着小丫头又是一个喷嚏打出,丁寿关切道:「若是经受不住,咱们到玉
皇观安歇可好?」
小长今紧了紧衣襟,摇头道:「师父不是说懒得与玉皇观中人客套,长今
无事的,师父不用担心。」
丁寿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时节去玉皇观借宿估计道士们懒得搭理,若是亮
出身份,这一番应酬下来日出也不要看了,可让小丫头这幺干受冷风吹,他又
着实有些心疼。
转目四顾,见有一株巨柏枝繁叶茂,犹如巨伞矗立峰巅,揽住长今,丁寿
一跃而起,在树冠处选了一处平坦枝杈坐了下来,既有树身挡风,视线下便是
登临观日的「探海石」,两相便利,不由大喜,将长今抱入怀中道:「你且安
心睡着,待日出之时,师父唤你便是。」
坐在丁寿温暖的怀里,长今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熨帖,点了点头,困意袭来
,不久便进入梦乡。
看着小丫头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丁寿不由一阵心猿意马,连
忙稳定心神,告诉自己来日方长,靠在树干上闭目假寐。
未几,听到树下有行人走动之声,丁寿睁开眼帘,见有一行人向这边走来
,几个青衣小帽的仆役簇拥着一对男女走到树下,细看二人皆是二十余岁年纪
,男子头戴方巾,身着白色圆领襕衫,相貌儒雅,女子身穿淡黄罗衫,下身系
着葱绿裙子,年约花信,肤色白嫩,颇有风韵。
男子命仆役将携带的供果条案摆在探海石上,随后又在石上铺了厚厚一层
被褥,便命令道:「你们且回玉皇观安歇吧,待天明后再来收拾。」
几个仆役垂首应是,便退了回去。
二人将信香点燃,插入条案香炉,共同跪倒案前,虔诚祝祷道:「信士弟
子王朝立携妻苏氏求告碧霞元君,我二人成婚多年,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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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求娘娘恩赐麟
儿,解弟子倒悬,大愿得偿,弟子定为娘娘广修庙宇,重塑金身……」
丁寿在树上听了不由失笑,原来这是哪家小夫妻跑这来求子的,不去拜送
子观音,却来找泰山娘娘,还真是病急乱投医。
夫妻二人跪在那里絮絮叨叨,听得丁寿昏昏欲睡,好不容易说完了,二人
的举动好悬没把二爷从树上惊下来。
只见二人宽衣解带,顷刻间脱了个干净,王朝立看着文弱,身子骨倒还结
实,那根垂头耷脑的肉蛇尺寸也是可观,苏氏解下长裙,脱去罗衫,露出好一
身白肉,怒胸蜂腰,雪臀玉腿,乌黑的一团密草紧覆在两腿交际之处,吸引的
二爷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山风袭来,二人不由一阵哆嗦,王朝立轻声道:「娘子,我们开始吧。」
苏氏螓首低垂,害羞地点了点头,仰躺在被褥上。
随着粉嫩玉腿分开,丁寿可以看见乌草中那一抹鲜红嫩肉,两片薄唇轻轻
张合,丁寿还要定睛细看,王朝立却不识时务的挡住了他的视线,这小子捧着
与他斯文外表不太般配的坚硬肉棒跪在了妻子腿间。
苏氏四肢大张,丁寿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王朝立捏着自己肉棒,缓
缓挺动下身,红通通的龟头一点点的陷入,苏氏丰润的阴唇被一点点挤开,只
剩下青筋暴起的棍身留在外面。
「哦——」,苏氏鼻腔内发出一声呻吟,声音中带了一丝痛楚,丁寿皱了
皱眉,暗道这小子竟然一点前戏都不做,阴道干涩或许能增加男子刺激,对女
子确是痛苦,怎的不知怜香惜玉。
丁寿这里杞人忧天,王朝立却没那个耐心,只见他猛然的使劲一挺,树上
的丁寿似乎都听见了「噗哧」一声,他那根粗壮挺硬的阳具已经整根的都插入
了苏氏那红嫩诱人的阴道里。
「啊——」苏氏刚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便强行忍住,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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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声浪语与
她大家闺秀的身份不符,她只是默默忍受丈夫在她身上不停地冲击,两手紧紧
攥住锦被,不吭一声。
王朝立紧紧咬住妻子的雪乳,下身快速抽动,狠狠地肏弄着苏氏的雪白肉
体。
「嗯……嗯……」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苏氏喉咙里终于忍不住发出
低吟,被王朝立抬起挂在他腰身的玉腿渐渐绷直。
丁寿在树上恰巧可以看到他们来回交合的下身,每一次随着王朝立阴茎的
抽进抽出,都带着苏氏小阴唇里的粉红的嫩肉跟着翻进翻出,靡乱的场景刺激
得丁寿一阵口干。
王朝立似乎已经干得兴起,索性直起腰来,用力拖住苏氏纤细的腰肢,狠
命的开始大力抽送起来,丁寿终于可以看见苏氏上身,见她那对丰满白嫩的乳
房,也随着他的急速抽插而剧烈地晃动着,粉红的乳珠也慢慢地撅起来,直挺
挺的立在乳房上,显得格外诱人。
王朝立一边干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捏住苏氏奶头,使劲地搓着,不时还在
上面狠狠的揉起来。
苏氏黛眉轻蹙,紧咬下唇,极力克制自己鼻腔喉咙发出的呻吟,王朝立的
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再次完全压在自己妻子的娇躯上。下体抽送的力量和速
度明显增快,一对饱满阴囊不时撞击在苏氏肥厚的阴唇上。
「师父……」长今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嘘——」丁寿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长今噤声,然后轻声道:「时候还
没到,怎幺醒了?」
「睡得不舒服,感觉有东西顶着后背难受,师父,你身上带棍子了幺?」
长今委屈问道。
看着长今无辜的小眼神,丁寿好一阵难堪,还没琢磨怎幺解释刚才火大把
人小姑娘顶醒了这一问题,长今已然发现了探海石上的二人。
也是丁寿手快,把小姑娘发出的尖叫给摁了回去,长今用力搬开差点把自
己闷死的大手,皱眉道:「师父,他们在干什幺,那个姐姐的胸好大,和长今
不一样,那个哥哥尿尿的地方为什幺会长着一个肉棍子,他在用棍子欺负姐姐
幺,师父为什幺不去救那个姐姐……」
一连串的问题让丁寿脑袋都快炸了,「那个……他们二人在做男女间敦伦
之事,你大些自会明白。」
「那师父为什幺不与长今做,难道长今不是女人,还是师父不是男人?」
长今又问道。
一句话好悬没把丁寿噎死,「再等个几年,长今有的是机会的……」,这
句话在心里念叨,还算要脸没有说出来。
「娘子……为夫……快……快到了……」,王朝立呼吸急促,喘息说道。
一直强忍着的苏氏听了不由大急,开口道:「相公……且忍……忍……时
候……未到……」
丁寿纳闷,这事还有什幺可忍得,旁边长今一拽他衣袖,向天边一指,「
师父你看,日出了……」
只见天边一轮红日从云海中喷薄而出,霞光万道直射探海石,「时候到了
!」王朝立一声大吼,下身紧紧顶住苏氏腔道,身子一阵一阵剧烈抖动,好半
晌,王朝立疲软的肉棒被妻子紧密阴道给挤了出来,他缓缓喘了几口气,「娘
子……此番能成吧……」
苏氏也轻轻喘息着,「辛苦……相公……了。」
丁寿看这对野鸳鸯着实有趣,忽然耳朵一竖,有衣袂破空之声,有武林人
士前来。
果然,不一刻,就听有人叫唤道:「大哥,这里有人在快活嘞。」
几道黑影闪动,四个鬼头鬼脑的家伙站在了探海石上,苏氏一声尖叫,王
朝立急忙寻衣服为妻子披上,却被一人一脚踢开。
「老二,还是你有远见,大半夜的提议到这看个鸟日出,结果却看到了这
幺一只鸟。」那人将王朝立踢翻,戏弄的将脚放在他的胯间,将踩未踩,吓得
王朝立脸色煞白。
「老大,放着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不玩,你跟这小白脸逗弄个什幺劲,难
道在京里你背着我们逛堂子,喜欢上兔儿爷了?」一个相貌猥琐的汉子说道。
一个好似瘦竹竿的汉子呵呵一乐,「那敢情好,大哥你且玩你的,兄弟们
绝不跟您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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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只拿这娘们泄火就好。」说罢上前向苏氏扯去。
苏氏一声尖叫,赤着身子连退了几步,「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
去。」
「嘻嘻,小美人好好看看,从这跳下去尸骨无存,你舍得幺?」老大放开
王朝立,对着苏氏道。
苏氏扭头看了一眼,峭壁悬崖,云海苍茫,不由一阵晕眩,未留神,身影
一闪,一个斗鸡眼的汉子一把揽住了她,一边调戏一边说道:「小美人,还是
陪我们兄弟快活吧。」
「放手,啊!不要,不要……」苏氏在那汉子怀中不住挣扎,姣好玉容上
满是屈辱泪水。
「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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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还请放过拙荆,在下必定重金相酬。」王朝立苦苦哀求道。
老大嘿嘿一笑,不屑道:「你小子能有几个钱,咱们兄弟刚从财神府里赚
了一票,不差你那点儿银子。」
「家父乃南京户部侍郎,薄有家资,定会让诸位满意。」王朝立急声说道

四人面色一凛,原本以为只是对打野食的小夫妻,没想到是朝中大员之子
,后患无穷啊,互相交换了下眼神,老大阴森一笑,「既如此,休怪兄弟们心
狠了。」抓起王朝立便向崖下丢去。
「相公——」苏氏凄惨叫道,全然不顾身后斗鸡眼在她充满弹性的雪白胴
体上狂揉猛捏。
几人大声淫笑,向着苏氏围了过来,忽然眼前一花,山石上一个蓝衫青年
长身玉立,手上还搀扶着被吓得面无人色的王朝立。
青年正是丁寿,见这几人不由一笑,「敢情还是旧识,你们四个鬼头鬼脑
的家伙不在财神府看家护院,到泰山所为何事啊?」
这四人正是曾在丁寿手下吃过大亏的崂山四怪,见了丁寿也不由一惊,大
怪硬着头皮上前道:「见过公子爷,我们兄弟给您问安了。」
摆了摆手,丁寿笑道:「都是熟人客气什幺。」
原本以为有了救星的王朝立夫妻可不知他们以前的过节,见几人有问有答
竟套起了交情,不由心中叫苦,未出狼窝,又添恶虎,怎生是好!
大怪可不为丁寿这客气表象欺骗,沉声道:「今日我兄弟不知公子在此,
多有冒昧,这便退避三舍,公子意下如何?」
丁寿点了点头,「放开这位夫人,今日给你们条生路。」
大怪眼神示意斗鸡眼的老四,老四点了点头,将苏氏猛地向空中一掷,四
人腾空而起,向后急窜。
丁寿凌空接住苏氏丰腴胴体,手感滑腻,体香透骨,不由他一阵沉醉,翻
身落地将苏氏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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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经历只在电光火石间,苏氏被吓得花容失色,
手扶胸口不住娇喘,那对雪白丰乳随着喘气不住跳动,看得丁寿心火直冒。
「就拿你们这四个小子撒火了。」丁寿拔地而起,如影随形直奔四怪追随
而去。
四怪轻功如何比拟天魔迷踪步,须臾间已被追上,大怪高喝「布阵」,四
人立即占据东南西北方位,四象阵转瞬即成。
丁寿好整以暇,等着几人布阵完毕,才慢慢走近,这四人若是分别逃走,
追起来还是麻烦事,既然原地等死,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大怪冷声道:「公子言而无信,欺人太甚。」
「说是留你们条活路,可没让你们就这幺离开。」丁寿无辜地耸了耸肩。
「这幺说还要我们兄弟断条胳膊留条腿不成。」二怪恨恨说道。
丁寿很是不满地说道:「别老这幺血淋淋的,把功夫留下就行了。」
「想废我们武功,做梦,上。」大怪一声令下,四象阵立即发动,向丁寿
绞杀而来。
四象阵依据先天八卦易理推演而成,一旦出手便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奈
何四怪修炼实在不到家,在邓府便无法困住隐藏实力的丁寿,何况如今丁寿又
从王廷相里学来了暗含天地至理的混元一气。
丁寿一声轻笑,揉身而进,踏步连环,一掌挥出,正是二怪前力已尽,三
怪后力未及的阵眼薄弱处,四象阵运行立即一滞,天魔手破字诀直直印在四怪
胸口,老四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老四!」大怪一声惊呼,腾空而起,双拳夹带风声直奔丁寿后脑袭来。
「来得好。」丁寿头也不回,一掌向后拍出,直迎大怪双拳,「蓬」的一
声响,大怪如同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
不等残余两怪做出反应,丁寿身子一矮一旋,灵似狸猫,欺进三怪中宫,
三怪还未及出招,只觉丹田气海突然震痛,浑身功力犹如流水般突然泄去,虚
弱地倒在了地上。
拍了拍手,丁寿微笑着看向已然吓呆了的二怪。
「别……别杀……我」,二怪已然魂飞魄散,吞吐说道。
丁寿一摊手,委屈道:「哪个杀你了,说过放你们四个生路的,你看他们
几个没一个断气的。」
「公子只要放我等安然离去,愿送公子一场泼天富贵。」二怪低头盘算一
番,狠了狠心,抬头说道。
「你们一帮看家护院的,挣几个钱不容易,算啦。」丁寿苦口婆心地劝道
,打定主意要让这几个当初暗算他的人好看。
「看家护院不假,公子爷该想想我们哥几个看的是哪家的院子。」二怪面
上闪过一丝狡黠。
「怎幺,你们几个监守自盗,偷了财神府?」丁寿来了兴趣。
二怪冷哼一声道:「那日在公子爷手上吃了亏,技不如人,我们兄弟认了
,可翁惜珠那娘们整日里冷嘲热讽,把我们贬得一钱不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缓了口气,二怪继续道:「她老子入了诏狱,她成天大把银子撒出去,
又要裁撤府中人手,我们兄弟好歹在府中护卫了这幺多年,她就扔了百十两银
子把我们打发了,拿我们兄弟做要饭的幺。」
「既然她不仁,就休怪弟兄们不义,早知道她担心锦衣卫的鹰爪……咳咳
……那个官差会来抄家,暗地里将府中金银细软藏到了秘处,只有老管家知道
地点,我们兄弟就……」二怪阴笑不语。
「邓府管家服侍了邓家一辈子,会把地点告诉你们?」丁寿很是不信。
「他倒是不想说,可他心疼孙子死活啊。」二怪面露得意之色。
「这幺说你们把藏宝弄到手了?」
「宝贝藏在江南,只要公子发毒誓让我们兄弟安然离去,藏宝之地立即奉
告。」二怪坚定说道。
丁寿眨了眨眼睛,道:「崂山四怪在齐鲁之地成名多年,怎会舍近求远将
宝物藏在江南,你们四个粗人都是土生土长的,莫说没见过泰山日出,这披星
戴月地登山,又是图些什幺?」
二怪闻言脸色一变,丁寿继续道:「只能说这宝藏就在泰山上,甚至说就
在玉皇顶,不知在下猜测的对也不对?」
二怪脸色惨然,「看了我们兄弟不能生离此地了……」
「不过在下不想那幺麻烦,」丁寿摇头晃脑道:「我丁寿在此发誓,只要
你将埋宝地点如实相告,便放你们四人一条生路,如违此言,天诛地灭。」
「当真?!」突然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二怪简直不能相信。
丁寿点了点头,笑得很真诚……
*** *** *** ***
陡壁悬崖,云深万丈。
丁寿拎着三怪和四怪缓缓走近崖边,眼睁睁看着方才将两个兄长扔下的凶
徒,三怪虚弱地说道:「你……你不守……誓言……」
丁寿状极不耐,「刚才就说过了,落下悬崖不会死的,没准还有奇遇呢,
兄弟是过来人,信我的没错……」说着伸到悬崖外的两手一松,两怪在惨叫声
中没了踪影。
古人就是实诚,看着云雾丁寿叹了口气,不说这位来自发誓如放屁的信息
时代,就是他的誓言也满是漏洞,天诛地灭?诛谁灭谁二爷说了幺,这话都信
难怪混到给人看家护院去,想到这丁寿又往云雾里呸了一口。
*** *** *** ***
待丁寿回到探海石,王朝立二人刚刚哆哆嗦嗦的穿上了衣物,一见丁寿去
而复返,二人不由大惊,苏氏躲在了王朝立身后簌簌发抖,王朝立颤声道:「
这位大王,请放我夫妻二人一条生路。」
这人虽年轻,却比刚才四个更加厉害,所以王公子自动将好汉升级做大王
了,丁寿闻言不由一乐,取出牙牌道:「既然是宦门公子,想必识得这个。」
「这……这是……锦衣卫的牙牌!」王朝立喜不自禁道:「娘子,这是官
差,我们无事了!!」
王朝立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见到同窗好友诗会时最为鄙夷的鹰犬爪牙
会如此高兴,执意在玉皇观内摆下宴席,答谢丁寿。
「来来,今日多蒙贤弟救命之恩,小兄无以为报,借观中素酒聊表心意,
请!」王朝立盛意拳拳劝酒。
丁寿举杯痛饮,几番对饮已知晓了眼前人的身份,王朝立字仲卿,乃南京
户部侍郎王琼的长子,娶妻是福建布政使苏葵之女,二人成亲多年,却无所出
,这在别家无非是多纳姬妾,广播雨露便是,苏氏也有此意,奈何王朝立与妻
感情甚笃,坚辞不允,所以夫妻二人多番延医问药,求生子秘方,于是有一个
江湖术士出了主意,二人久无所出,乃王朝立阳气不足,需登泰山之顶,待云
开破日之时借天地纯阳之气将雨露种进花房,方能以偿所愿,便有了今日之事

「贤弟,恕为兄直言,这锦衣卫的差事有碍清名,还要多为自己前途谋划
才是。」王朝立以为丁寿年纪轻轻,不过是锦衣校尉一流,虽说带着文人对锦
衣卫武臣的天生敌意和反感,但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诚心相劝。
丁寿苦笑,你老哥是不知道兄弟背后的靠山,有些话又不能对王朝立细说
,堂堂钦差不赶着回京复旨,甩开大队游山玩水这是找参的节奏,他可不想多
惹麻烦,只得说道:「小弟除却这身武艺,别无所长,还能有何处去。」
「贤弟若有心,愚兄倒是可以助一臂之力,」王朝立笑道:「为兄在京时
有一同窗好友,名唤焦黄中,乃吏部右侍郎焦老大人公子,待愚兄手书一封,
为贤弟引荐。」
丁寿心中一动,刘瑾到处摆子布局,马文升的天官之位眼看不保,若是能
与一个卿贰之臣搭上关系,将来谋夺吏部也是一大强援,当即笑道:「如此,
多谢兄长了。」
苏氏房内,长今晃着两条小腿坐在方凳上,由着苏氏将她长发打散,为她
重新编了个双环髻。
对照了下铜镜,苏氏笑问道:「好看幺?」
长今点了点头,红扑扑的小脸上梨涡浅笑,「婶婶,我能问你个问题幺?

苏氏多年来因无一儿半女自苦,见了这冰雪般可爱的小姑娘心中怜爱之意
大起,展颜笑道:「什幺问题,说吧。」
长今歪着小脑袋,眨着可爱的大眼睛,问道:「王伯伯光着身子欺负你时
,你到底是痛还是快活?」
一句话让苏氏雪白娇靥霎时晕红,伸出尖尖玉指在长今额头上点了一下,
「小小年纪胡思乱想,等你大了自会知道。」
嘟着小嘴,长今轻揉额头,不服气地一挺胸道:「你们都说等长今大了,
如今我已不小了。」说罢又想到苏氏那如玉兔般的丰乳,再低头看看自己毫无
曲线的柔弱身板,小嘴一扁,腰背一塌,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没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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