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现在已经得到了四个女人,正在向第五个努力。
他觉得时间简直像飞一样,模模糊糊之间过去了好些日子,虽然在每个星期中总会有一些令他惊奇的发现。
这个星期中的怪事发生在星期四,洁西卡的「课程」上。
「晚上好,洁西卡。可以开始了麼?」
洁西卡实际上不仅非常聪明,而且阅读速度很快,他们早就将今年的课程全部结束了。
当然,為了达到这样的结果,罗恩用了不少功夫。
他每次几乎都是花两小时给她进行马拉松式的补习,只花半小时在性事上。
这样做对於他自己的良心上来说也会有或多或少的安慰。
「我们能先谈谈麼?」
她显得较往常平静,让罗恩有些不安。
「她难道已经摆脱我的控制了麼?」
麦可告诉过他精神控制只是暂时性的,但是每次上课时他都会加强一些指令,应该不会有摆脱的可能…
「不管了,反正我还有那盘录像带。」
「好的,你想谈些什麼?」
「我知道你对我做了些什麼.可能你也知道我在想什麼,但我还是需要说出来。」
「嗯,你说吧?」
「我虽然不很明白,罗恩,但是我开始接受你对我的控制,而且渐渐喜欢这样。」
「她到底在说些什麼呀?真是失败。」
「嗯,即使这样的话,有什麼问题麼?」
「我也不觉得有什麼问题,我只是需要谈谈。你能告诉我你是怎麼做的麼?
我是说,你给我吃了什麼药,还是别的什麼?」
「没有。我问你需要喝些什麼时,你都是说不的。所以我并没有给你吃什麼药,但是要我解释清楚的话也很麻烦,因為有些环节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我们能不能就直接承认事实,我现在可以控制你的思维?」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的话。大概这样会对我容易接受些。罗恩,这个学年马上就要结束了,以后我担心我们再也没法像这样见面了。我不愿意那样的情况发生。」
「你在说什麼呀?」
「我是说……见鬼,罗恩,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我就是不要和你分开。」
「这倒是非常有趣。开始是因為我想要她,现在全都倒过来了。」
「你是说你想当我的女朋友麼?」
「我想我并不是很像当什麼女朋友,虽然这样在学校裡会比较方便一些。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係比男女朋友要紧密得多,你不觉得是这样麼?」
「嗯,我猜是的,然后呢?」
「罗恩,我不晓得我為什麼喜欢这样,但是这大概是最符现状的一种关係……我想做你的……奴隶。」
「什麼!!!!怎麼会这样!我可没有下过那样的指令啊?」
「喔……洁西卡,你怎麼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是指,你為什麼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知道,罗恩。我知道的只是,整个星期中,我能想到的只是你,而且越想就越觉得受不了,只想和你马上做爱。这样的折磨简直就像下了地狱一样。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在控制我,虽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但我就是不在乎。」
「洁西卡,在这儿等我一下,别动。」
罗恩知道她不会动的,即使现在他并没有下任何的指令给她。
他跑房间找那张名片。
「该死,放在那儿了?啊,找到了。希望他们能帮上忙。」
不幸的是,他们的答几乎没有什麼实际意义,罗恩现在觉得比他打电话之前更加困惑。
那个接电话的顾问说话非常直接:「有什麼疑问?」
「什麼疑问不疑问的,她…她想当我的奴隶,几乎说著说著就要哭出来了!」
「这不是什麼异常现象。有不少女人对於精神控制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该怎麼办?」
「想怎麼样就怎麼样。我们不会裁定你的行為。」
「我并不是让你来裁定什麼行為,我需要「建议」!」
「我不能给你进一步的建议,因為我对你的整体情况并不瞭解。你必须自己作决定。但是,如果你决定留下她的话,你需要带著她一起来参加营地的训练。
你可以将这件事作為你决定的一部分,不过也不要想得太多。格尔文先生几天后会亲自和你联繫,如果需要的话会签一些文件。还有什麼我可以帮忙的麼?」
「我猜没什麼了。」
「祝你有个快乐的夜晚。再见。」
对方掛断了电话。
和罗恩想的一样,洁西卡自他离开后一寸也没有动过,但是他对於该怎麼答她并没有什麼意。
「洁西卡,过来。」
罗恩坐在沙发上,让洁西卡靠在自己身边。
过去的几周裡,他学会了一些读取别人思维的方法,在几个同学和海尔斯夫人身上实验时,他曾经尝试著擦去了一点他们的记忆。
他将手搁在洁西卡的乳房上,并不是有什麼需要,而是每次他总是习惯於接触著对方的身体而进行精神工作,在洁西卡身上,最吸引他的自然是那两座小山。
她很快就鬆弛了下来,随之她的心神也向他放开。
从海尔斯夫人身上,罗恩已经学会怎麼识别因為他的玩弄而出现的想法。
它们在头脑中產生的变化是很细微的,但是罗恩能够找到它们。
他深深地潜入洁西卡的思维中,试图找那些由他而產生的影响。
他先看到了自己原来下的学习指令,接著是他的箝口令,再然后是一些服从指令。
是因為这个麼?
可能是服从指令太强了?
但是在其他人身上也下过相同的指令啊?
他又看到了他的「飢渴」指令,怀疑著是否这才是罪魁祸首。
会不会是不断的飢渴让她变成现在的样子?
「好吧,把它删掉,看看会发生什麼.」
他动手删除了自己原先的指令,但是却发现在他的指令后隐藏著一些衍生出来的图像没法弄掉。
「难道这些是后遗症?还是她自己的想法?看来我还得问问格尔文先生。」
他把意识从洁西卡头脑中抽了来,看著她慢慢甦醒的样子。
「发生了什麼?」
「别担心。我只是需要看看你都在想些什麼.洁西卡…你看,我叫你洁思好麼?」
「好的,我很喜欢。」
当然这并不常,她从不愿意别人使用不同於洁西卡的称呼,她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麼,不过和罗恩不一样,她很高兴接受新的指令。
「谢谢,我想我们得从头来,洁思。我并不是说不要你,但是我觉得我们可能得先分开一断时间。这样吧,你先家,我们这星期不上课了。然后,如果你到了下星期仍然坚持你现在的想法,我们再来看看能做些什麼,好麼?」
她受到了不小的伤害,罗恩能感觉到。
他知道她不愿意离开,但是他必须搞清楚洁西卡现在的愿望会不会随著他移除指令而慢慢褪去。
「好的,罗恩。但是我该怎麼对妈妈说呢?」
「就告诉她我觉得你已经赶上了大家的进度,而且觉得你需要一些休息。当然,这个星期她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的。」
他笑著说道,非常高兴的是,洁西卡也笑了,不过同时也让罗恩有些惊讶。
「好吧,但是我不想走。」
他陪著她走到门口,更加令他惊奇地,洁西卡在临走之前给了他一个热吻。
「求你了,答应我吧,罗恩…再见!」
美丽的身影离开他视线的时候,罗恩喃喃道,「再见,洁思。我该对你做些什麼呢?」
罗恩急需要一些分神的东西,洁思的问题让他实在太困扰了。
他决定在母亲身上让自己放鬆一下。
过去的日子中,他每天都会闯进她的幻想中大肆凌虐一番,母亲在幻境裡的反应让他认為她已经準备好接受肢体的接触了。
母亲正在厨房,為自己準备夜宵。
罗恩来到她的背后,给了一个对於现在的她已经颇為熟悉的拥抱。
感觉到儿子站在背后,双手环在她的腰际,桑德拉几乎反射性地向后靠入他的怀裡,在他的臂膀中显得极度放鬆。
「你不是还有学生在麼?」
她轻声问道。
「我让洁西卡去了,她需要一些休息,不然她可能要爆炸了。」
「其实是我快要炸开了才对……」
罗恩口不对心地应著。
「看来你是个不错的老师呀,知道什麼对学生最好。」
桑德拉继续享受著紧拥的感觉,虽然这在几星期前是她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现在她却懒得去考虑儿子的行為是否正确。
慢慢的,罗恩抬起手,曲成圆杯状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乳房上。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似在妮可和多莱妮身上,少不得也要揉捏几下,现在他只是温柔地按在上面。
「噢,孩子,你不应该这样…」
她并没有将他的手拉开,也没有跳出他的怀抱,罗恩自然连动也没动。
「為什麼不呢,妈妈?你觉得难受麼?」
他知道她很享受,无论是从她的思维,还是她的身体语言,他都得到肯定的答案。
手中传来顶刺的感觉无疑是坚实的乳头造成的,她反覆交错著大腿,必定是因為阴户裡的淫水正汩汩而出。
他离目标已经很近了,但是最后几个障碍总是最难突破的。
「这不是妈妈和儿子之间能够做的,亲爱的。」
「是麼,妈妈,既然你喜欢,我也喜欢,这又有什麼能不能够的问题呢?这不像你交了一个男朋友或别的什麼吗?」
「我知道,只是现在我好像对别的男人不感什麼兴趣,我猜可能是因為你父亲的缘故吧。事实上,从麦可和我离婚后,你是唯一亲过我的男人。」
「所以你瞧,妈妈?这样看来也并不坏,不是麼?」
时间对於母亲和他来说都是必须要付出的,但罗恩至少可以享受现在站在这裡,紧拥母亲的感觉。
他们两人从各方面都很配:桑德拉查菲只有5英尺2英寸高,对於3岁的罗恩也不过高了一点儿。
罗恩几乎是崇拜著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分都是那样得和适。
她的乳房,大腿,臀部,每一个都有著最完美的比例,加上她彷彿梦幻般美丽的脸孔,罗恩真是无法想像父亲当时怎麼会忍心殴打她。
如果是正常男人的话,对著这样的面容,除了亲吻还能做别的什麼吗?
「我想并不坏……但是……」
她犹豫著,直到她最后有了一个自认為罗恩无法拒绝的办法。
她在他的怀抱中转过身,深情地亲吻著他的嘴唇。
她一小部分的想法是用这样的战术让他停止原来的行為,但是在执行的时候,她吻得情不自禁地专注。
罗恩知道不能勉强,所以在他们分开的时候,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桑德拉继续準备她的点心,对於刚才的一切心中满是喜悦。
她甚至觉得她取得了一些进步,事实上,他们两个都有各自的进步而已。
这样的练习,罗恩每天都要来个一两次,渐渐地,母亲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在她的幻想中,他也让图像变得更加清晰。
他不断地敲击著她心中对於母子爱情的天然障碍,一面他必须一点一点拆除的高墙。
这很花时间,但他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格尔文先生星期二来到他家。
「你好,罗恩!他们告诉我你碰到了些麻烦。他们没有详说,但是我猜是发生了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是麼?」
「是的,我们到起居室谈吧。」
一进房间,他们看见特咪和妮可正坐在沙发上纠缠,「我的小姐,你们能不能到楼上做这些呢?我需要和格尔文先生谈些事情。」
特咪走近吻了他一下,问道,「你待会一块儿来麼?」
「可能吧,不过没有我,你也一样会很享受的,不是麼?」
「不,有你在的话更有趣!」
两个小傢伙蹦蹦跳跳地跑上楼,麦可坐下笑著道,「看来,你快忙不过来了,罗恩。」
「咳,你不知道,格…」
「罗恩,你可以叫我麦可。我们在营地裡尽量都保持非正式的态度。」
「好的,麦可。你不知道我做的事,发生这些有很多不是我原来想的,你能先答我一个问题麼?」
「行啊。」
「就是刚才的特咪。是她自己来找我问我是否能够……帮助她和我妹妹。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的缘故,但这件事该是在我意识到有精神异力之前就开始的。你说是不是有这个可能是我引起的,还是只是因為她自己…变态…的缘故?」
麦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和刚发现能力的人在一起总是非常有趣的。
「不,和她应该没有什麼关係.过去你是否觉得她很迷人呢?」
「有,我觉得她非常迷人。」
「那大概就是答案了,罗恩,精神异力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对於持有者的意愿,它有时会自动执行一些工作,它的人可能一点都不知情。而且由於精神异力是与生俱来的,所以它会从你一出生就开始影响别人。这也就是為什麼一些没有经过训练的精神异力持有者也会或多或少地影响一些人,但是通常这些没有训练过的人的能力都是很弱小的。好了,你还有什麼别的麻烦麼?」
「哦是的,还有一个大麻烦是关於洁西卡的。」
「名字很漂亮啊,有什麼问题吗?」
「她想当我的奴隶。」
「我重复一遍,有什麼问题吗?」
麦可咯咯笑道,虽然他从罗恩的表情中早就知道他正在困惑什麼.「你瞧,罗恩,难道这让你有什麼不安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缘故,她才想当我的奴隶的。我是说,我控制了她,但同时也控制其他人,但是没有别的人和她一样要做我奴隶的。」
「可能别的人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他们的想法呢。另外,你觉得什麼控制命令是罪魁祸首呢?」
「我让她只要一想到我,就会兴奋起来,你知道的,是那个兴奋。而且在我检查她的思维时…」
「等一下,你能够检查她的思维?你真的能做到吗?」
「嗯,不过我想我还在学习阶段,但是已经可以做得挺不错的了。怎麼了?」
麦可迅速地记录了一些东西,接著说道,「没有什麼特别重要的,但这确实有些不常。你继续吧。」
「哦,我可以找到我在她脑海中下过的指令,你知道的,就好像我把命令插在她头脑中一样。」
麦可点著头,不停地记录著,「继续。」
「我找到那条让她一想到我就兴奋的指令,然后把它删除掉。但是,我看到在它的后面好像有一团影子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它会不会因為我删除了指令而渐渐褪去呢?」
麦可感到异常震惊,对於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精神异力者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罗恩所说的事情的。
这已经是比精神调节更高级的技巧,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直接精神编辑。
大多数精神异力者即使是想要学会都很有问题,营地中也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够精通。
麦可自己也无法完成这样的技巧,但在人事部中,他已经是最强大的能力者之一了。
「罗恩,我只能告诉一些别人告诉我的事情,因為我自己也不能办到你刚才所说的事情。但是,还是有一些人能做到的,那些命令,或者像你说的阴影,是不会褪去的。它们要不就在那儿,要不就不在那儿,你看到的,已经是她自己的想法了。她将你给她的命令重新变化,最终成為她自己给自己下的命令。当然,这些她自己的想法,可以由别的指令覆盖掉,但是它们是不能被删除掉的。我想她一想到你就兴奋早就变成了她自己的意愿了。」
「所以,她要当我的奴隶完全就是她自己的想法了,是麼?」
「应该是的,接下来的问题是,你想要她吗?」
「当然!我是说,如果营地不禁止这个的话。」
麦可有些厌烦总是要老生常谈,但是作為人事官,他几乎每天都得重复一遍这些该死的台词。
「罗恩,营地对於比这更过激的行為也不禁止。而且总的来讲,大多数营地会员都至少有一个「奴隶」,当然有的人也不喜欢这样的称呼。我们一般把他们称之為「奉献者」,或者「随从」会好记一些,你可以想叫她什麼就叫她什麼.除此之外,营地会帮助你完善对她的控制,所以她会需要和你一同到营地受训。
另一个原因是一个和你有如此关係的人在离开你很长一段时间后会发生很多麻烦的。如果你决定不要她,你就必须对她重新下一些指令,改变她对你的感情,最重要的,是把她自己已经形成的想法覆盖掉。」
「我想要她,那麼我们该怎麼做呢?」
「我们得和她的父母谈谈,至少得见到其中的一个。你能让他们过来麼?」
「行,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罗恩拨通西蒙斯夫人的电话,问她和洁西卡是不是可以一起过来一下。
他告诉她他们必需好好谈谈洁西卡的功课,她自然马上就答应了。
「好了,她们几分鐘后就会到了,她们认為我们会谈洁西卡的功课,你看能从这方面入手麼?」
「很好,罗恩。你对於母亲的心理很瞭解啊。洁西卡知道真相麼?」
「你指什麼「真相」?」
「关於你的能力。」
「不全知道,她只知道我能控制她就是了。」
「嗯,很聪明,这是一个战术,永远别让人知道你能做的每件事。」
就在此时,桑德拉?查菲从大门中走了进来。
她今天的穿著打扮足以让人晕倒。
桑德拉浅棕色的头髮,闪动著的翠绿眼睛,诱人的小嘴像是永远在乞求亲吻。加上她浅蓝色的上衣,薄得可以清晰的看见衣服后面两个暗色的黑点。
「她没戴乳罩!」
罗恩使劲把眼神移到她身上的其它部分,她下身的白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曲线。
罗恩早就一柱檠天了,同时还尽量地忍耐著不让自己的眼珠掉出来。
「哦,您好,这位,格…格」
「麦可?格尔文,夫人,您可以叫我麦可。」
「好,麦可,我希望罗恩申请参加露营的事不会有什麼问题吧。」
「不不,一点也没有,我来这儿是為了和另一个申请者签约的,她是罗恩的一个学生。她有…不同的…能力和需要,但是我们认為营地的培训会对她有帮助。我只是想借罗恩作我的中间人,让那一位申请人不至於感到太突然。而且,罗恩可以帮忙说服她。」
「听起来不错,哦,罗恩,今天晚上又只有我们两人了,你想吃些什麼,亲爱的?」
「我没意,妈妈。我记得上次我们是吃比萨的。今天工作顺利麼?」
「不怎麼顺利。但是我想麦可可不会对我的嘮叨感兴趣。如果你们要很长时间的话,我现在就订比萨了。」
罗恩瞧了瞧麦可,麦可一边瞪著他母亲,一边正非常努力地和呼之欲出的口水做斗争。
「嗯,我想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她们到了的话,最多十分鐘就行了。」
「那麼我先上楼换衣服。」
她走近罗恩,给了他一个香吻,罗恩可以看到麦可眼珠都发绿了。
接著桑德拉慢慢踱上楼,伴随著两道紧盯她后背的目光。
「我…嗯…看来你已经在进行你的任务了。」
「是的,我从不拖欠作业的。」
「当然这可是不同常的作业啊…」
「待会你会控制西蒙斯夫人吗?」
「不,是你会,罗恩。我不可能总在这儿保证我的控制一直有效。你必需说服她,让她觉得不论你说什麼,都是她自己的意愿。基於我对你能力的瞭解,这只是小菜一碟。」
这时铃声响了,罗恩应声开了门。
「晚安,西蒙斯夫人、洁思。请快进来吧。」
她们随著走进屋子,但是当她们看到麦可时都停了下来。
「罗恩,我以為我们要谈我的功课的?」
「洁思,你还记得上星期四我们谈的事情麼?」
洁西卡的脸一下子亮了起来。
「是的,我当然记得。」
「麦可是来帮忙这件事的。如果你还有兴趣的话。」
「我有我有!」
「好的,你何不过去和麦可坐一会儿,他有一些问题得问你,也得给你解释一些事情。我需要和你母亲谈几分鐘。」
「好的!」
她跑到麦可身边坐在沙发上,两人开始小声说话。
罗恩则走到西蒙斯夫人面前,「西蒙斯夫人,我们能坐下谈一会儿麼?」
「当然,罗恩。这是怎麼一事?我以為…」
「西蒙斯夫人,我能称呼您的名字麼?」
「叫我玛莉吧,怎麼了?」
他们坐在前厅的座位上,罗恩握住玛莉的手轻声说道。
「你现在完全放鬆,打开你的心灵……」
十分鐘后,罗恩结束了他的工作,西蒙斯夫人现在会执行他所有的命令了,他将她带到麦可和洁思身边。
「行了,麦可。你对洁思都解释完了麼?」
「是的,西蒙斯夫人怎麼样?」
「玛莉?我要你签这些文件。这是一份暑假露营的申请表,不会花你一分钱,但是因為我会去,我希望洁思能和我一起去。你愿意签这些文件麼?」
「当然,罗恩。只要你喜欢的话。」
「我觉得你需要对你父亲解释一下,洁思。如果他有问题,就让他直接来找我。好麼?」
「没问题。」
她站到他的身边,紧握著他的手臂。
「休息了几天,觉得好些麼,洁思?」
她看了看她的母亲,谨慎地答道,「是的,罗恩。」
接著她凑近低声道,「那只让我更想你。」
罗恩笑了笑,护送两位女士出了门。
「明天学校见,洁思。」
比萨已经送到了,罗恩付了钱,拿著晚餐走进屋子。
麦可正穿起衣服,「看来每件事都在控制之中,刚才西蒙斯夫人身上你做得很不错啊。另外我想问一声,你怎麼会学得这麼快的?」
「我也不晓得,大概我练习得比较多吧。我希望没有惹下什麼麻烦。」
「就算有的话,日后你也可以在改来的。任何的精神控制都不是绝对的,记得麼:你永远有机会改变你原来的指令。我该走了,今天再见到你是件很愉快的事。我猜你今晚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是麼?」
「希望如此吧。」
麦可走后,罗恩到厨房。
母亲已经在取出盘子,準备晚餐了。
虽然她刚才说是去换衣服,她只是套上了一条宽鬆的裙子而已。
罗恩在厨房外面就已经亢奋起来,在这个位置,他们经歷过太多的事情了。
今晚会不同的,虽然开始和往常一样,他从后面环抱住她,她放下盘子,靠向后面放鬆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她能够感觉到他挺立的阴茎,因為戳在她背后的感觉让他已经有些疼痛。
但是她什麼也没有说,即使过去,她也从没有说什麼过。
罗恩移动手掌,终於落到了她的乳房上。
桑德拉正等著这个。
今天她是特意不戴乳罩的,為的是看看他是否仍然会碰她的乳房。
她需要他的碰触,更渴求他的抚摸,但她也抵抗著这一切。
这是她的儿子,该死的!
但是他的动作那麼得轻柔,那麼得幽雅,那麼得……令人兴奋。
他做得熟练极了,让她不禁怀疑他到底是从那裡学来这些技巧的。她甚至向前挺起胸脯,乳头在他掌中画圆的感觉让她的性慾一刻比一刻旺盛。
罗恩对於母亲的表现感到惊讶。他都在為熟悉的抵抗作準备了,在乳房和手掌之间,仅仅有一层透明的丝织物。他猜想实际的进展可能并不如他想像得那麼巨大,但是他也不愿意太过勉强。
最后,她照例转过身,深情地吻在他的唇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分开,桑德拉笑著说,「如果你现在不吃的话,比萨会冷掉的。」
她拾起放下的盘子,罗恩并没有再做什麼,因為他猜想她大概还没法接受更多的东西。
不过这次,他完全错了。
晚饭后一小时,罗恩在自己的屋裡做学年大作业,虽然这是两周后才要交的东西,但他并不是拖拉的人。
在做到最后一部分时,母亲走了进来。
「罗恩?」
「什麼事,妈妈?」
「你能给我做个背部按摩麼?今天我实在是累垮了。」
「这麼糟?」
「是的,简直是可怕。客户翻来覆去不愿意下定单,我的老闆又一个劲地催促,没有一件事可以让我舒服一下。」
「好的,妈妈,我很高兴為你按摩的。」
他关上电脑,髓著母亲来到她一楼的房间。
桑德拉俯卧在床上,屋子裡的灯光仅够看见个人影,昏昏沉沉的。
「关上门好吗,罗恩?外面的灯光照的我眼睛很不舒服。」
罗恩几乎开心得手舞足蹈起来,他有些担心被母亲看出自己在想些什麼.「天那,希望可别这样!如果她猜到我在想什麼的话…」
罗恩故意不去阅读母亲的思维,他一直担心会太过於勉强母亲的转变,他觉得从今晚起,他得更加小心。
罗恩开始按摩她的肩膀,然后是背部,但是丝织的衣服在按摩下皱得不堪。
「妈妈?要是你脱掉上衣的话可能会更舒服一些。」
他试著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但是这非常困难。
「好的,罗恩。」
她背对著他坐起身子,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然后她又躺下,让罗恩将她的衣服拉起脱掉。
呈现在罗恩眼前的是他一直渴望触摸,抚摸的肌肤,而且这一切都是出自她自己的意愿。
罗恩真地开始按摩著她的肌肤,尝试著所有他知道的按摩方法取悦著她。
在背部停留了一段时间,他渐渐向下移动到她的腿上。
像往常一样,她的裙子成了障碍,普通的情况下,他可以将它们捲起来,不过今天晚上,他觉得大概可以摆脱它们…
「妈妈?」
他根本用不著要求,桑德拉已经拉开了拉链,将裙子褪过了臀部。
「亲爱的,把它们脱下来吧。」
罗恩照做了,手掌擦过大腿的感觉只能用壮观来形容。
他继续按摩的工作,帮助她的大腿鬆弛下来。
「看来我已经可以靠按摩赚钱了。」
他对於目前的工作显得是那样的专注,以至於完全没有注意到母亲正在想些什麼.「我应该让他做麼?这实在是,喔…太舒服了。他会很温柔的,我知道他一向是那样的人。大概还需要一个测试…」
她示意罗恩停下来,让他以為自己美妙的经歷到此為止了。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下次可得试试别的地方。」
罗恩自我安慰道。
「罗恩?你能帮我个忙麼?通常我会擦一些润肤露,你能帮我擦麼?我现在实在很放鬆,懒得动弹。润肤露在衣橱裡.」
罗恩狂喜地取出润肤露。
「我的好运没有结束啊?wow!不知道今晚做到哪裡…」
他开始為她涂饰润肤露,就好像刚才按摩一样,不同的是,他现在做得更轻,更温柔,似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不过时间过得很快,罗恩已经在為她的脚擦润肤露了,他觉得这应该是结尾了。
就在这时,桑德拉转过身,说道,「你还没完呢,你刚才只做了一半,从下面开始慢慢擦上来吧。」
她微笑著,看著自己呆呆的儿子,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她的脸上。
直勾勾的眼神固定在凸起的门环,即使在过去的几周了他每天都抚摸著它们,他对於母亲身上的美景还是直觉得敬畏。
罗恩终於缓过神来,到他原来的工作。
他精心地擦拭著每一处,确保不漏过母亲身上所有的细节。
在為她的大腿工作的时候,虽然她穿著短裤,罗恩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两腿之间传来的湿热的气息。
他已经有足够的经验,他明白这代表著什麼.「到底能做到哪?」
他擦拭著她的腹部,享受著那份柔和的平滑。
然后他故意略过乳房直截擦摩著她的肩膀,粉颈,喉咙。
他对於最终的接触有些犹豫,但是从母亲的眼中,他看到了鼓励。
罗恩开始抚摸妈妈的乳房,虽然动作和过去相同,他现在能直接享受到她的肌肤,触摸到她的乳头。
他轻轻地捏了捏它们,让自己的手指绕著它们旋转起来。
桑德拉很明显已经兴奋得受不了了,简直一分鐘也忍不下去了,「罗恩,亲爱的…」
「嗯,妈妈?」
「你知道什麼是做爱麼?」
「就是平时说的性事,对麼?」
「它是性事,但是它是指和你喜欢的人之间的性事,那是温柔的,甜蜜的,当然也是肉慾的。我想和你做爱,罗恩。」
「我的天那!」
罗恩对於今晚的一切缺乏準备,他快速地作了一个思维检查,想看看是否自己不经意中下了什麼指令。
但是什麼也没有,这是她自己的想法。
「看来,我是成功了,该干什麼干什麼吧!」
他不禁从裡到外都笑了起来,答母亲道,「妈妈,我愿意做任何让你觉得快乐的事。」
「那,这个会让我快乐,罗恩。」
罗恩继续按摩著她的乳房,但是他沉下身子,好让另一隻手碰到她的短裤。
他慢慢在她内裤上揉搓著,一寸一寸向下移动著手指,直到碰到她的阴户。
即使隔著层布,他仍能够确定这毫无疑问是自己碰过最好的一个。
「把它脱掉,罗恩。」
他双手抓住短裤的两边,在母亲的配下,将它从腿上褪了出来。
他现在真得拥有妈妈了,一个完完全全赤裸著,在他面前用力分开双腿,乞求他和自己做爱的妈妈。
他会照著她说的做,会很文雅,也会很温柔。
过去几周的经验让他学会了怎麼控制自己,加上在母亲让他和自己做爱时,他就已经在内裤中射了出来。
罗恩很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到母亲身边。
他继续刚才对於阴户的揉搓,当然这次更直接。
他弯下腰,好让自己口舌吸吮母亲的乳头。
他更在母亲的阴户中伸入一根手指,慢慢地开始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
桑德拉完全被挑逗了起来,在罗恩的动作下配地摇动著丰臀。
罗恩甚至怀疑只是这样他就能让母亲高潮,他决定试著加快手指的节奏,嘴裡也换了另一个乳头。
接著他向下舔拭著她的肚皮,他的舌头像一条灵动的小蛇,一会儿在这裡,一会儿到了那裡.不过小蛇有著明确的目标,因為它最终停在了桑德拉的花芯上。
他已经很确定他能够这样让她达到高潮了,他在她的裂缝上来来摆动著舌头,一边又多插了一根手指在她的蜜洞裡出出入入,不时的,他也会吮吸几下阴核。
就在罗恩全面攻击展开的时候,桑德拉像脱了韁绳的野马一样在床上激动的扭曲起身体来。
罗恩一直是听话的儿子,他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将分身按进她湿热的阴户中。
这和他过去所有的经验都不相同,裡面是湿润的,柔软的,滑溜溜的,还不时让他觉得彷彿有电流涌入他的肉棒。
罗恩改变了意,她没有必要是最棒的,但她一定是最让他满意的。
他要為这种感觉定个标籤,永远记住这超乎他想像之外的快乐。
罗恩用一个平和的节奏开始,让他们两人都异常地享受。
然后罗恩意识道,今天晚上会是一个漫漫长夜……
妮可和多莱妮十一点从聚会中来,进了门后,她们非常纳闷这不常的寧静。
「妈妈和罗恩到那儿去了?」
妮可问道。
「我猜,妈妈房间的门关著,她应该已经睡了,罗恩大概在他自己房间吧。」
就在这时,她们听到了从母亲房中传来的异响,「那是什麼声音?」
妮可问著。
「轻点,我们过去听听。」
正凑近门口,屋子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把两人吓了一跳。
根据过去三周的经验,两人都知道裡面在发生什麼.多莱妮拉著妮可静悄悄离开母亲的房门。
「罗恩和妈妈?我从不知道他们也…」
妮可压低声音说道。
「我也不知道,妮可。我猜是刚发生的事情吧。妈妈这一阵子也实在太孤单了。好了,我们都知道罗恩是很棒的了。」
「嘿嘿,我想想就已经湿了。」
「那麼我们上楼去,…反正妈妈也没精神知道我们在干什麼?」
多莱妮也好不到那儿去,她早就厌烦潮湿短裤被夹在腿中的感觉。
她急需一些放鬆,妮可也是一样。
罗恩和桑德拉互相穿上衣服的时候,多莱妮和妮可已经精疲力竭地各自上床睡觉了。
桑德拉有些后悔自己為什麼没有早些这麼做,罗恩则喜孜孜地享受完成宏伟工程的快感。
「罗恩,亲爱的,我们在你姐妹面前得注意一些。」
「你是什麼意思呢,妈妈?」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逗逗她也无伤大雅。
「我想,她们可能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我是说,妈妈和儿子通常不应该这麼做得,嗯,我很高兴我们两个和别人不同,我们得做些事确保我们的关係能长久。」
「喔……妈妈,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有关家裡的事情……」
罗恩知道最好的一幕正在等待著他,在去营地之前,他会有两个月难以致信的欢乐时光。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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