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

【】第十一章(风起云涌)

作者:迷楠
字数:88
第十一章 风起云涌
李子涵很心塞,这情形估计哪个男人都会很心塞,何况是自诩为天第一我第
二的李少。
他刚要说话,就被明月夹裹着一拧腰,这个动作惹得本来松软下来的肉茎,
瞬间又麻了,起立站好。这个坏人计上心来,便欺负明月不懂,哄她道,「小东
西,哪有那么快,才刚开始呢!」说完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这小娘儿不晓事,若
被她弄明白了,怕是一生一世的把柄。
明月敏锐的察觉到,那里又被慢慢的撑了起来,不自觉的呻吟了一下,盘住
李子涵的腰。这动作恰好是每日坐缸时的动作,两瓣臀肉自动的绷紧,内里的肉
障便又层层叠叠的收拢。
明月内里一收拢,就觉得也不知哪处,碰到那个外来的和尚,一丝随风潜入
夜的销魂滋味,从小腹,润物细无声的滑到心头。因为若有还无,小丫头便一下
一下的绷紧玉股,用内里的嫩肉去,去找,去琢磨。
好个姣浪惹人的丫头,李子涵心头赞道,竟这么快就自己找到了门道。他此
番不敢再横冲直撞,握着明月的雪臀,浅浅退,慢慢进,小心翼翼的探路,绝不
贪功。
不料这番臻微的动作,更让女儿家受用,偶尔竟慢慢的倒追穷寇。明月的腰
肢软的不可思议,全不用借力,如凭空飘舞在锦褥上一般,纵横盘旋,婉转如意,
让李子涵爱不释手,恨不能死在她腰上。
「相公,唔,那里要,还要方才那样!」
「乖丫头,是哪里?要哪样?」
这坏人见明月蛮腰扭得风摆浮萍一般,实在可人,便故意引她去追。但逢着
短兵相交之时,又狠狠地杀个马枪,杀的明月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迎也不是,
拒也不是,欲进无路,欲罢不能。
「紫霞玉杵捣碧瓜,妙僧反串红袈裟」。
李子涵此番才体会到玉壶锦障的妙趣,那和尚头就似被无数猫儿舌头用倒刺
勾着,但凡一往外拔出,那猫儿舌头就跟着被拖出来,嫩玉封封,触目惊心。若
是枪挑葫腰,和尚头却又似被困盘丝洞,横也蚀骨,纵也销魂,真真是一壶明月
倾天下,芙蓉障里醉春宵。
明月也渐渐得趣,那痛楚不知何时消失,缠绵悱恻的快意涨潮似的,在体内
冲刷。一递一送的,蜜液淋淋沥沥滴落,李子涵捞着一团蜜液,往她椒乳上涂抹,
也不知是蜜香还是乳香,夹缠在一起,汇成荡人心魄的媚香。
明月羞到极处,只觉里面忽然快慰异常,嫩肉突突弹跳,往一处聚拢,也不
知到底要怎么了,只觉怕有更羞人的事要出现。不由得昂起螓首,美眸圆睁,小
口微张,忽的乜见李子涵额角一滴汗珠掉落,鬼使神差的吐出嫩舌,接了过去。
李子涵眼见着她用舌裹去了自己的汗珠,心里轰的一声,兵败如山倒,死死
地把肉棍往极深处挤去,也不知破开了那里,被又软又嫩的花心牢牢卡住,花心
春水汩汩而出,把个龟头冲的麻到极点,突突乱射。
「嗯……唔……相公……我,我呀,月儿坏了,要,要坏了,被你揉坏了!」
明月花心被撞到的瞬间,娇躯一弓又一松,抖成一团,越抖越团,抽噎着丢
着身子,丢一股就团的更厉害些,又被他阳精一浇,花房都抽搐起来,十里春水,
处处流花,益发的泄的不可收拾。
……
当年越卿尘晋太后位,按照规矩是应该从翙羽宫迁到慈宁宫的。她却说,哪
里不是一样颐养天年,翙羽宫住久了,不愿意折腾了!宇文铎与宇文澈,一大一
小又怎肯为这点小事逆了她的心意,故此,并未迁宫。
宇文澈当时还未与摄政王龃龉,一腔孝敬母后的心思,便让人在后面添了一
座凌霄阁,阁高九层,站在顶层,不要说整个大内,便是偌大个皇城也在视野之
内。
此刻,越卿尘便坐在凌霄阁的九层,临窗而坐,面前摆了一枰棋盘,一个人
在摆弄棋局,她摆的是个风云局,金鳞将成未成。
虽然铺着厚厚的毡毯,阁却还是有些咚咚的颤动,在这翙羽宫敢这样走的
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睥睨天下的摄政王,宇文铎。
宇文铎今天心情非常不好,早朝上发生的一切仍让他余怒未消。
前些日子,齐国公的儿子阮林与几个纨绔当街纵马,踩死了一个孩子,不巧
被鸾仪卫的指挥使周正撞着,当下被下了卫所的诏狱。这些天任谁说情也不肯放
人,前儿得了个消息,周正竟敢在狱中动用酷刑,把阮林的双腿腿皮都给剥了。
齐国公太夫人一听就晕了过去,齐国公阮经天气急败坏,今天在朝堂上奏本
弹劾周正,非刑吊拷,藐视律例。
不料却被周正当堂反奏,弹劾齐国公教子不严,纵子行凶,洋洋洒洒列举了
阮林十条罪状,什么逼良为奸,侵占民田,竟然条条属实,人证物证都齐全。
开国四公之一的齐国公跟随宇文铎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勋劳,自然是要保的。
宇文铎一个眼色,亲摄政王一党纷纷替齐国公说话。
谁知周正又石破惊天的再奏一本,言说杭州知府孟秉忠卖官鬻爵、贪污受贿
查明属实,脏银竟然十之八九贡入齐国公府,勋贵与外官结党营私,蝇营狗苟敗
纲坏纪,实乃城狐鼠,非死莫赎其罪。
孟秉忠乃是前朝旧臣,与李文泽都是最早归降宇文铎的属官。
不论是阮经天还是孟秉忠,都是宇文铎的党羽。而周正恰是小皇帝宇文澈的
宠臣,此番大殿上唇枪舌剑,不由让宇文铎又惊又怒,背后之义让他不愿意又不
能不深思。
大殿之上,清流与御史台异口同声要严办齐国公与孟秉忠,摄政王一党又
张从宽处置,两派争辩不休,小皇帝宇文澈宣布大理寺、御史台、鸾仪卫三司会
审,查明再奏。
三司会审竟又绕开了刑部,刑部尚书乃是宇文铎的人,摆明了不信任宇文铎。
此番关节,把宇文铎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直到走上凌霄阁,脸还铁
青一片。
宇文铎在越卿尘的对面坐下,初始盛怒未消,慢慢的被越卿尘吸引住视线。
越卿尘身着朱红色的宫装,雪白的柔荑拈了一颗墨色的棋子,将落未落,似
是未看到宇文铎一般。岁月无比厚待这个女人,小三十的年纪,依然如初相遇时
那般清丽绝俗,柔媚仍如处子,她的眼睛如一泓清水,把什么都能沉在里头。
宇文铎痴痴的看着她的下颌,那里尖尖的,如同最软的芙蓉石削出来一样,
有人管这叫美人尖。只有握过的人才知道,那触感如何让人爱不释手。
「六郎这是和谁置气呢?」指尖的棋子落在东南一隅,越卿尘终于满意的抬
头,看着宇文铎笑问。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
「澈儿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不成?」
「自然也是我的!」
「哦?原来王爷倒还记得他也是你的儿子!」越卿尘凤眼横睃,菱唇微微嘟
着,似笑似嘲,又似带着点怨。
这娇态看的宇文铎立刻心头软软的,意气全消,又有些不甘心这般放过去,
便如孩子似的,一五一十的把今日庭争之事讲给她听。
越卿尘唇角凝着笑,细细的听着,心头却波澜不定。
宇文铎见她全不以为然,竟当笑话来听,不由又气恼起来,「卿卿,你还笑,
今日之事如何,你倒给我说说看?」
「说说什么?说说你养的大狗不争气,胡乱伤人?还是说说澈儿养的小狗把
你养的大狗咬伤了?所以,你便恼了澈儿?是要打杀了他的小狗?还是要他给你
的大狗陪个不是?」越卿尘菱唇一抿,似笑非笑,刻薄的话儿像小刀子丢了过去。
宇文铎被她说的目瞪口呆,看着她这幅混搅无羁的姣姿,爱又不是,恨又不
是,心头痒痒的,一把把她扯过来,在怀里揉搓啃咬。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喘气,
有心下恨口,偏又怕她疼,到底气不过,大手探进衣襟里,隔着兜衣狠掐一双酥
乳。
「什么叫澈儿养的小狗?我养的大狗?那是朝廷重臣,稷栋梁!」
越卿尘被揉搓的娇喘微微,这幅身子越来越敏感,只是这般碰触,小腹就一
阵阵的绷紧,裙子里的长腿也并的紧紧,腿弯间慢慢濡湿起来。
她扬起眉眼,一行咬着唇,一行继续扔小刀子。
「怎的不是狗儿?难道他们不曾与你说过愿效犬马之劳?这可不是自己把自
己比作狗儿?」
宇文铎从来说不过她,被噎了一下,心道,果然是有过这话,说他们是自己
养的大狗也不冤枉。只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自己又被她绕了进去,不由恨得,恨
得胯下生疼。
既然说不过她,性直接堵住她的嘴,大口擒住红唇,卷着嫩舌死死吞咬,
要把方才的场子往找。
又一眼乜见她裙下的双腿似乎缓缓磨蹭,不由心动,大手一滑,抄进她的裙
下,三两下把裘裤扯落一旁,又把宫衣长长的裙摆扯到腰际,让一双白嫩嫩的玉
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越卿尘没料到他竟然这样不管不顾,羞不可抑,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他掐
住乳蒂,轻轻巧巧提了几下,浑身的力气就失了大半,穿着雪白绫袜的足一阵乱
踢,倒把棋枰踢得咚咚响,那风云局叮叮当当的四下乱滚,黑白棋子砸的到处都
是。
一粒黑子好巧不巧的坠在她的脐窝里,随着她扭动的腰肢往下滑,漆黑一点
在雪白的肚腹上滚,慢慢的要滚到燕茸深处,就被宇文铎一把夹住,夹的太快,
指间除了棋子还有几根黑丝碧草。
越卿尘那里被扯得一痛,心跳的飞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长指夹着棋子
滑到腿间,冰凉的触感贴着肉粒滑蹭,不由心头大乱。拼命的忍耐,却仍不过片
刻就涌出浆液。
宇文铎半抱着她,凝视身下美景,全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淫靡的露出下
体,这样给自己亵玩着。这样的念头让他心里充满异样的快感。他满意的拈起那
粒棋子,弄到越卿尘的眼前,给她看。
「啧啧,卿卿,了不得了,你看看,怎的一粒棋子都能让你湿成这样?」
漆黑的棋子上满是乳白的浆汁,凝成一小串丝露,将断未断的挂在上面摇晃。
越卿尘凤眸泛红,羞得足趾都蜷起来,突地张口咬住宇文铎的手腕,含糊不清的
说了一句话。
宇文铎被她这一咬,跨下一跳一跳的疼,钳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跟她脸贴着
脸,伸出舌去舔她的娇腮,慢慢的哄问,「乖宝贝,再说一次!」
越卿尘被他舔的不住的抽气,只觉他火热的舌头舔过之处,都麻木起来,无
数的线把身体提起来,像个傀儡被他拉扯着,又麻又痒,心都要被泡软了,哆嗦
着又重复了一遍,「不是棋子!是六郎让卿卿这般湿的!啊~ 」
宇文铎压着她的腰,让她趴在棂窗上,狠狠地把那话儿贯了进去,还未全都
润透的花径,密密的裹住粗硕的阳物,紧涩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狠,把雪白的玉
股掐的红肿,飞快的抽送,似是狂风暴雨拍打临窗的一枝桃花。
越卿尘只尖叫了一声,就咬住手背,这凌霄阁上下宫人连带侍卫不知凡几,
自己这幅浪荡的模样怎么能被瞧了去。谁知越忍着不能叫喊,越想把那一叠叠巨
浪叫喊出去,只因为不能出声,那巨浪便倒涌而下,沿着水穴,淅淅沥沥的淌,
不多时,便把一双玉腿淋得如涂了蜜。
宇文铎只觉快慰极了,凝视着身下颤抖的娇躯,突然双手往前一松,哗啦一
下便把越卿尘的兜衣扯烂,一双浑然天成的嫩乳弹跳出来,跳在窗子外,跳在六
八荒锦云子民的头顶上。
越卿尘?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 悦悦c5母┦幼畔路剑Φ墓罨曰停洞Φ牡鄱己频矗飧鎏?br 下都在下头,自己就在这个天下的上头这般浪荡。这样想着,整个人就好像要炸
开一样,一阵阵的收缩起来。
宇文铎尤嫌不足,俯在她的背上,附耳嘶吼,「卿卿,你看呀,你看看自己
母仪天下的风范,要不要天下人看看你这太后的浪样!」
越卿尘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汹涌的高潮瞬间没顶,抽搐着泄身,哑着嗓子
说了一声,「便要天下人瞧瞧六郎的卿卿有多淫荡好了!」
宇文铎听她这一声,再也忍不住,跟着射了出来。
半晌方才喘着气往后一跌,也不把那话儿弄出来,就这么抱着半裸的越卿尘
跌坐在贵妃榻上,和她继续说话。
宇文铎就这样揽着越卿尘,此刻只觉人生也就圆满了,什么江山权势,什么
大狗小狗,都不如怀里这一盈蛮腰。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他和她的生命在
此刻结束都是极好的了!可是,这念头也就是那么一瞬。
他摇摇头,把荒唐的念头摇出去,他和她还要尊崇此生,于万万人之上快意
逍遥呢,怎么能就此结束!
「卿卿,澈儿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么?」
宇文铎摩挲着越卿尘的雪腮,越卿尘偎在他的怀里,香腮犹带红潮,眼眸濛
濛,良久才听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她还未答,就听宇文铎自说自答了。
「定是不知,否则在朝堂之上又怎会这样为难我的人!」
越卿尘在心里面冷笑,天家无父子,尝过权力欲望的人,就如幼师尝到鲜血
的滋味,又怎肯为伦常放弃那至高的权柄。想不到英雄盖世的宇文铎也会有这样
幼稚的想法!
她却不知,宇文铎只是因为爱她之极,一叶障目,所以对她和自己的孩儿才
般呵护,纵是近年来宇文澈渐渐收拢他手里的权势,也只是隐忍退让。
越卿尘心里笑的越冷,脸上的玉容却越发柔和,唇角的梨涡缓缓绽放,亲了
下宇文铎的下巴,问他,「原来怕他年纪小,藏不住话,现在他都亲政了,许是
不妨了。要我告诉他你是他的亲爹吗?」
宇文铎顿时陷入为难,想让儿子知道身世的念头太过诱人,可是又担心少年
天子突闻隐秘,是否能把握得住,也不知会怎么样!
越卿尘体内的硕物还是硬邦邦的,在她的花穴内隐隐作怪。她扶着宇文铎的
肩,缓缓转身。吐出香舌去舔腮边的手指,一根根的吞进,吐出,随着吞吐款摆
蛮腰,骑跨在宇文铎的身上起伏,一脸又淫又媚的浪荡样,云鬓斜坠,娇纵的不
成体统。
宇文铎被她引出火,大手一挥,啪的拍在她的椒乳上,喝道,「好个姣浪的
太后娘娘,乖乖地把心肝给爷凑上来,让六爷给你好好的煞煞痒!」
宇文澈站在翙羽宫的后殿门口,眯着眼睛仰视凌霄阁,纵是未上阁去,他也
能猜出凌霄阁里面的淫戏。自从三年前,偶然撞见母后的丑事,他的心就一直被
一团团的怒火焚烧着,时至今日,那腔怒火已经要把他从头到脚烧成灰烬,只剩
一个壳子,还在撑着少年天子的冠冕堂皇。
「佞贼,狗贼,不杀此獠,枉成帝王。宇文铎,你窥视帝位,辱我母后,来
日,定要千刀万剐将你挫骨扬灰,方消今日之恨!」
宇文澈沉着脸,脑中浮现出那日母后被狗贼压在宝座上淫辱的画面,心头愤
恨,胯下却不由自的硬起来,脑海里一声声娇吟,一幅幅艳景,引得他欲火大
炽,不由得微微弯了腰。
一旁伺候的内侍银顺,知道子脾气就要发作,心里叫苦,弯着腰想意,
半晌,咬着牙龈小声道,「子爷,朱太傅早起递了牌子,还在体仁殿候旨呢!」
太傅朱乾理从宇文澈启蒙就给他授业,正正.bz.经经的帝师,素得宇文澈敬重。
此刻,宇文澈听到朱太傅的名字,心里一震,默了一会,吩咐银顺,「召东阁大
学士林庭芝进宫,陪朱太傅在体仁殿说话。先摆驾碧波池,着宁妃侍驾!」
碧波池说是池,实则也是一座宫殿。乃是前朝明德帝为宠妃乔楚所建,乔妃
生性喜洁,而北地又冬日漫漫,明德帝便另巧匠将火龙砌于汉白玉石中,蓄玉泉
山之水于池,终日暖意熏熏流转。待得锦云朝得了天下,禁宫换了人,此处变
成了奖励妃嫔们嬉戏之所。
宁妃水琳琅悄无声息的走进碧波池的偏殿,熏熏蒸腾的热气很快让她的鬓角
濡湿。
「奴才伺候宁子更衣!」
银顺凑上来帮水琳琅一件件褪去宫装,他的目光淫邪,在水琳琅如豆蔻般的
乳尖上,不漏声色的打个转。水琳琅打了个寒颤,却不敢伸手遮住,玉体轻轻颤
抖着,被披上一层薄如轻觳的蝉翼纱,这便是更衣了。
宇文澈坐在池水里,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清浅的水里,紫色的肉杵如
龙蛇般狰狞,看的水琳琅心砰砰跳,既期待又害怕。
「来人,伺候宁子上点翠台!」银顺指了指两个宫女子,两个宫女子便一
左一右,半扶半掺,把水琳琅提到了宇文铎对面的翡翠石雕上。
点翠台由一块水头十足的天然翡翠雕琢成一大三小四个莲盘,上面最大的莲
盘中间微凹,一股池水从枝茎引上去,就在大莲盘中间聚成一小股喷泉,喷泉顶
上放着一颗夜明珠,溜溜的随波急转。
水琳琅被按着跪在大莲盘上,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正压在夜明珠上,急转的
珠子弹得她咿唔一声娇吟,心里羞耻难堪之极。未进宫之前,打死她也不会想到,
堂堂兵部尚书之女,有一天会被这些贱奴淫辱。可是此刻,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她知道,若是挣扎,便不知还有多少会让她羞死的花样等着呢。
绯色的宫绦把她两个小巧的足踝牢牢地系在翡翠枝茎上,一双手被反剪着,
绕了几圈,牵在身后池畔的银顺手里。
银顺扯了扯手里的丝绦,笑睨着盘上被扯得东倒西歪的水琳琅,说起来也是
宠妃呢,谁知道私底下也能给咱们这种贱奴耍弄。
两个宫女子系好丝绦,便拿出一个玉盒,玉盒里是桃色的软膏,被两人挖出
来,慢慢的在水琳琅的身上涂抹,挤按。那软膏叫做桃花劫,是太医院的秘供,
最是滋润女儿家皮肤,及催情。
随着四只手的游走,水琳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桃花的颜色慢慢的渗透到
肤底,每渗透一分,她的皮肤就更敏感一分,似乎被热气熏着都承受不住的痒,
在碧色莲盘上扭转吟哦,不知不觉玉股夹紧,想要夹住那溜溜转的明珠,偏那珠
子太滑,怎么也夹不住,倒三番五次打在嫩蒂上,打的水琳琅更加酥痒,倒盼着
被多打几下才好。
银顺把手里的丝绦往后面一扯,提得水琳琅离了夜明珠,笑看宁妃如离了水
的桃花鱼般扭动挣扎。
「啊,不要……陛下,饶了臣妾,臣妾难受!」
宇文澈睁开眼,笑看水琳琅的窘状,问着她,「爱妃求错人了吧!绳子可没
在朕手里!」
水琳琅狠狠咬着唇,樱唇都要咬出血来,到底挨不住越来越钻骨头的痒法,
喘息着娇吟,「银公公,求你放开,啊……放开绳子……」
「呦,宁子,你得跟咱家说说心里话,为什么要咱家放开绳子呀!」
「唔,我要,琳琅要……」水琳琅急的要哭,挺着雪白的嫩腹往明珠那端凑,
身后的丝绦却拉扯她,不让她如意。
「要什么呀?宁子,咱家是万岁爷的奴儿,不是宁子的奴儿,您不说清
楚,奴才还真不知道怎么伺候您!」
「放开我,我要,我要那珠子磨,快快的磨!」
「磨哪里呀?」
「呀……痒……琳琅好痒,磨琳琅的阴蒂子,磨烂琳琅的阴蒂子!」水琳琅
的神智被一递递钻心的痒敲得零碎,脱口说出被教了许多遍的淫话。
银顺噗嗤一笑,半松丝绦,让她依旧能碰着明珠拧转娇躯。
水琳琅快慰的扭着,慢慢的却觉得怎么也不够。
欲火把湿透的轻觳都要烤干了,她微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哀求,「银公公,
求你了,用鞭子打我吧!打我几下!」
银顺冲着左右邪笑,跟周围伺候差使的宫女们调笑,「瞧见没,这就是咱们
的宁子,还是子呢,倒求着咱们做奴才的抽打她!好不淫贱呢!」
周围的宫女子也知道宇文澈的喜欢,在一边凑趣,你一言我一语的跟着嘲笑
水琳琅。
「好不知羞呢,宁子这浪法不像是一宫位,倒像是窑子里的红阿姐!」
「小蹄子,知道得到多,还见过窑子里的红阿姐!」
「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宁子这样,可不就是窑姐的模样,想
必,被窑姐还下贱几分呢!」
「快瞧,快瞧,宁子淌水了,原来被说是红阿姐也能够浪的出水呢!」
「呀,这么多水,怪不得叫水琳琅呢,真真是淫水琳琅呢!」
「银公公,快别难为子了,赶紧给她几鞭子,急成这样,奴婢们看了都怪
不忍的呢!」
水琳琅跪在池里,听着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恨不能钻到地缝里,这辈
子从没生出来过,珠泪滚滚,可是一边哭,一边羞耻,一边又觉得无比的兴奋,
那样邪恶的比喻,那样扎着骨头的嘲讽,反倒让她更加的欲火高涨,迷迷糊糊的
想,我大约真的是个淫贱材吧!
于是,也就真的哭求起来,「是了,是了,琳琅是个再下流不过的淫贱材,
银公公,求你了,打死我这个淫贱材吧!」
银顺拍拍手,几个宫女子站在不同的方位,甩出长鞭,鞭稍冲着水琳琅的玉
乳,雪背,翘臀,足底抽去。不过几瞬,辣辣的红痕便爬到香艳的妃子身上。
水琳琅哭着尖叫,痛和爽分也分不开,鞭子落下的剧痛让她抽搐,可是还没
等痛完立刻就爽快的毛孔都炸开。上一秒还想躲开鞭子,下一秒又改了意,拿
最柔嫩的地方迎过去。
她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控制不住的喷潮,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莲盘往下落,
半路汇上丝丝缕缕的血滴,下面三个小的莲盘上盛满乱滚的红色珍珠。
宇文澈慢慢的游到莲盘旁,鼻孔翕张,伸手去捏她被打的红肿的酥乳,脑海
里又浮现出母后被淫虐的画面。一声怒吼,把水琳琅从莲盘上扯下来,从背后狠
狠地顶了进去。
银顺和宫女子们悄无声息的退下,空旷的池上只有宇文澈的闷吼。
「贱人,披了一层高贵的外衣,下贱成这个样子,你给我泄,夹紧些,贱胚
子,淫贱材,看朕不弄死你!」宇文澈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抽送,压着水琳琅
的脖颈往水里压,在宁妃的挣扎和痉挛中追逐快慰与迷茫。
「咳咳……啊……咳咳……」水琳琅被从水里提出来,又压进去,很多次都
以为自己会被皇上给溺死,却在将要溺死的边缘又给拉来,濒死的快感让她疯
狂的痉挛抽搐,终于,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宇文澈嘶吼着到达终点,快慰的又抽送几下,方才慢慢的抽离,乳白的汁液
在碧色的池水里幻成一缕缕的,宇文澈看着那些丝丝缕缕组成的奇怪图形,心里
失落落的茫然,我,到底想要什么呀?
银顺伺候宇文澈换好衣服,宇文澈诡秘的笑了笑,也不知想起来什么说道,
「宁妃端庄瑾肃,入宫以来柔顺淑和,深得朕心,传皇后懿旨,赐宁妃碧玉桃花
钗一枝。」
银顺后背心都是冷汗,却丁点也不敢露出来,这子,这两三年来,益发的
喜怒不定,说不好那处不对,小名就呜呼哀哉了。
奴才的贱命是不值钱,可是活着还是比死了好吧。银顺心里胡思乱想,却更
加谨慎的伺候着宇文澈往体仁殿走去。
「太傅,朕已拿定了意,要严办齐国公一案。」
朱太傅已经上了年纪,在下首被赐座。
朱乾理为人方正,素来不苟言笑,上了年纪唇角的法令纹格外明显。他恭敬
地颔首,肃然如对大宾,开口说道,「既然圣上已经拿定意,老臣便也不多话。
只是一条,齐国公一流不过城狐鼠,癣疥之症而已,其背后窥视御座之人,才
是心腹大患。」
八月的天气正是酷热,宇文澈拿着扇子却不肯在太傅面前轻薄摇晃,只是和
笼着敲打手心,慢慢说道,「太傅放心,我心里有数!」
殿外日光与殿内的阴暗形成强烈的对比,朱乾理默了一会,轻声说了句,
「冲夭未识,质弑以聪。陵折在运,天绪三终。」
这句话出自《后汉书》,说的是汉质帝聪颖却锋芒毕露,以致被权臣毒杀。
宇文澈瞳孔一收,眯起眼,轻笑道,「朕受命于天,这身家性命怎容轻忽。
想必现在在外头,朕玩略荒淫之名已经传开了呢!」
大学士林庭芝躬身侍在一旁,他虽然听到了帝王师生两个的惊天之语,却秉
持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座右铭,一言不出。
宇文澈把案上弹劾齐国公的折子递给林庭芝,凝声道,「传旨,齐国公阮经
天贪腐不堪,勾结外官,结党营私,教子不严,伤民害命,褫夺封号,收丹书
铁劵,抄没家产;其子阮林仗一,流徙一千里;杭州知府孟秉忠押解入京,抄
没家产,女眷籍没教坊司。」
林庭芝挽着袖,提笔如飞,片刻便写好圣旨。微侧着头,待宇文澈还有无添
润之处。
宇文澈咬着编贝细齿,笑的促狭,对着太傅说道,「太傅,你说我让翰林院
重新编纂《贰臣传》如何?」
当时锦云挥师南下,前朝颇有些臣子率众归降,其中便有杭州知府孟秉忠。
若论起来,他们虽然对不起大荣朝,却着实有功于新朝。
可惜,凡是帝王,再没有哪一个喜欢背叛的臣子的,更可况当时前朝的降臣
大多归附于摄政王宇文铎,此时成为少年天子眼中钉,想要拔出来,也不为冤枉。
朱乾理闻言倒笑了,颔首点头,「君君臣臣,这是大义,宣扬一下也好。」
不知不觉日色渐晚,宇文澈便令两个信臣告退。
林庭芝最后告退时,问道:「圣,御史台弹劾周正非刑吊拷,藐视律例的
折子怎么批?」
「留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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