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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场裡响起拍掌声,是李昭仁!「太了,听得我也感动,
我李昭仁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今天第一次为女人落泪。」
李昭仁眼眶通红一片的拍着手掌。
这头老狼竟然被秀真的真情感动,滴下男儿之泪:「曾几何时,我也是热血
青年,为友情,为爱情,可以奋不顾身,上刀山下火海,面不改容。」
「世伯…」
秀真想不到李昭仁会说出这种话,脸露讶异神色。
李昭仁抹抹泪光,长叹一声道:「看到妳们这样义无反顾的决心,试问即使
铁石心肠,也怎可不动容?」
接着望望右边的儿子,再看看左边的,测隐之心,人皆有之,两人一起
点头,似是达到共识。
连大魔头也给感动了,看来事情会有转机!「那为了让妳们的宝贵友情得以
全面彰显,我们也只有好好当个反派,坏到底了。」
李昭仁脸色一转道:「今晚不把妳们玩到翻白眼,我以后不姓李!」
喔,原来还是这样吗?色狼果然就是色狼,期待他们改邪归正,不如去买张
彩票还更实际了。
「来吧!」
秀真目光如炬,勇气澎湃,挟着不屈决心望向三人,下挑战书道:「你们要
玩脱衣服嘛?我陪你玩!」
「哦?」
秀真上前拿起扑克牌说:「但我不要这样玩,一便一局定输赢,如果我赢了
,立刻给我们二十万让我们走,如果我输了,三个全部脱光,一件不留!」
「是孤注一掷吗?这样赌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李昭仁眯望双眼,目光不离秀真的胸脯。
原来如此,女友好聪明。
李昭仁钱多的是,一局一局赌,即使全脱光也不可能拿到足够的钱,那倒不
如赌一舖,一便赢,一便输,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怎样?世伯。」
秀真盯着李昭仁,那份气势令即使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狼也不禁忌讳,他考虑
了一会才答应下来:「好!就看妳这妹子的势头有多利害!」
「爸…」
「大哥…」
李幄仁和李须仁对老色狼的应战担心不已,秀真一个离去,他们总算还有翠
红和乐乐可以玩,万一秀真得胜,大家今晚便要打飞机了!「来,洗牌!」
李昭仁着侍应生道,我身边那男孩战战兢兢地拿起扑克牌。
这场世纪之战,万一害大老闆输了,只怕小命不保。
洗了两遍,侍应生把牌放在桌上,李昭仁一手推散纸牌,向秀真问道:「是
蒋姑娘先抽还是我来?」
秀真气定神閒说:「长者为敬,世伯年事已高,小妹让你先来。」
有气势!面对城中富商可以毫无惧色,不愧是我的秀真。
「好…」
李昭仁伸手翻开一张,竟然是红心二!惨了!怎么一抽便是第二大,难道真
是天亡我也?邪能胜正?「呜…今次死定…」
翠红和乐乐打定败数,紧张得不敢再望。
五十二张牌中只有葵扇二可以赢,有可能吗?秀真要抽到五十二分之一的牌
,这有可能吗?李幄仁和李须仁兴奋不已,谁也认定秀真是没有机会,倒是女友
嘴角微翘,似是胜券在握。
是火!我第一次在秀真眼中看到这一团火,是为了拯救好友的熊熊烈火!只
要有这种决心,只要有这种信念,什么事情也可以迎刃而解。
奇蹟两个字,就是为了这一刻而设。
那一秒我信了,秀真会赢!女友一定会赢!秀真伸出纤纤指头,从散在桌上
的牌中抽出一张。
不知怎的气氛突然绷紧起来,本来以为赢定的李幄仁和李须仁脸色变青。
因为场裡的空气变了,全部流向秀真方面,胜利女神,现在就站在女友身后
。
秀真看了手上的牌一眼,嘴角笑意变得肯定,轻轻吐出一声:「赢了…」
哗!是真!真的赢了!秀真赢了!太好了!「什么?」
李昭仁如洩气皮球的倒在椅背,这种没可能输的牌局居然输了。
纵横商场几十年,上亿生意亦运筹帷幄的堂堂李昭仁,竟然输了给一个乳臭
未乾的小丫头,还要在这种牌面上输,输得这样难看。
「哗!太好了!我们没事了!」
最兴奋的当然还是翠红和乐乐,可以不用招待黑人了,可以不用恶补日语了
!秀真气势激昂地把牌翻开:「阶砖三!比你大!」
太好了!是三对二!原来只大一点!运气太好了!原来只险胜一点!等等,
现在不是玩大老二吗?「秀真妳开玩笑吧?」
原本兴奋大叫的两女登时软了,不爱赌钱是好,但基本常识还是要有吧?大
学生。
「哗哈哈哈,原来跟我们玩吗?」
李氏三狼笑得人仰马翻,秀真还未知道原因问道:「怎么了,三不是比二大
吗?减了还有一呢!」
翠红和乐乐也不想理她,面如死灰地自行脱衣。
秀真知道原来真是自己输了,掩着上下身惊慌大叫:「等等!我不知道规矩
,这局不算,再来!」
李昭仁当然不会给机会,扬一扬头,要女孩守诺脱衣,女友死不肯从:「我
不要!只是玩玩的,哪有人抽只牌便要脱衣服!」
「喂,妳不是反口吧?」
李幄仁扬着眉毛问,秀真坚持说:「就是反口,女生不可以反口吗?不守诺
言是天赋女人的权利,说话不算是上帝给予女人的义务!」
李昭仁没有办法,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欺负小女孩,从桌上的千圆钞票中
抽出一迭抛在地上,跟翠红和乐乐说:「妳两个去脱光她,这是打赏钱。」
这招好毒!要她们内讧吗?现在翠红和乐乐想钱想得疯了,什么也做得出来
。
两女一看花碌碌的钞票眼睛即时现出亮光,倒戈相向地一起逼近秀真,女友
掩着胸脯退后两步:「妳们做什么?我是结拜姐妹,是自己人呢,是生死之交啊
!」
「噁噁,钱啊,淑女最重要守承诺,输了就要脱光,让我们帮妳!」
「不!不要!我不要脱!」
太惨烈了,好一个狗咬狗的残酷画面。
虽然要给几个男人看光女友我是很不甘心,但正如翠红所说,做人要守承诺
,谁叫妳刚才那么有气势,一局定输赢,全部脱光,一件不留!「放、放手!我
要跟妳们绝交!以后不认识妳俩,是妳们自己烂赌输钱,关我什么事了!我要
家!妈妈救我!德章救我呀!」
我很想出面,但这实在不是时候。
最重要连翠红和乐乐也变身全裸,四只奶子晃呀晃,两片三角毛茸茸,在公
在私,也不应插手了。
「妳不要动,会撕破裙子的,乖乖给我们脱光便好了。」
「我不要!把胸罩还给我!呀,怎么连内裤都要脱?快放手,会给看光的!
」
「乐乐妳按着她!我就不信脱不光这婆娘,靠妳的,还要反抗?」
十分钟溷战,好不容易才把秀真脱个精光,不用自已动手便令贞女光猪,李
昭仁对成果感到满意:「都脱光光了,嘿嘿,不错看。」『原来女友的身材还不
错。』我跟其他人一同细看秀真裸体,虽然身为男友也上过床,但过去每次做爱
总要关灯和下窗帘,这还是第一次欣赏到秀真的全裸。
皮肤在昏黄光线下显得特别雪白,奶子形状也很优美,可惜是乳头颜色有点
深啡,站在一起,给翠红和乐乐的全粉红比了下去。
「呜呜,不要看好吗?给我穿衣服好吗?」
秀真掩着胸脯和阴毛哭过不停,我很明白她的心情,这裡奶子最大不是她,
腰有点粗,阴毛也太浓密了一点,不想和其馀两人比较是很正常。
反而翠红和乐乐本来就打算卖肉,全裸给看光也没什么抗拒。
妹妹更示威的向我这边摇着奶子,像说是不是比秀真的大啊?好吧,我颁个
亚军给妳好了没有,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比较。
「终于给我看到秀真的全裸,也没什么特别嘛。」
李幄仁故意说出奚落的话,一报往年被旧同学冷落之仇。
秀真泣不成声,哀求道:「都已经看光了,放过我们好吗?」
「只看看裸体便拿二十万,也太天真了吧?除非妳们不拿钱便随时可以走。
」
李昭仁冷笑道。
翠红和乐乐一同跪下:「秀真,不脱都脱了,再难受也捱过了,帮到最后好
吗?我们真的不想去桑拿浴室!」
「这…」
秀真的心情很乱,全裸示众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超过了的事,继续下去是不
敢想呢。
翠红向乐乐问道:「刚才我们赢了多少?」
乐乐数数手上连脱光秀真拿到的打赏,答道:「三万!」
翠红握着秀真的手说:「看,才欠十七万,距离目标很近了,我们一起努力
,一定可以捱到终点!」
三个人又喝酒又脱光才拿三万,看来不给插破小屄,是没法筹到二十万了。
秀真也不是蠢的,这样简单的数谁也会算,为保住贞操,如何不肯答应:「
我不要!我要家!继续这样下去我是一定会给那个的!」
「秀真呀,这种时候妳怎可以这样任性?现在放弃便白废大家努力了!」
妹妹好像忘记是谁输大钱的责骂道。
「不!我不理!我不要!」
李昭仁看着几个女人找不到共识,等下去也是烦,开出条件道:「这样吧,
接下来我提出任务,每完成一个便给二万,做够二十万不就可以家了?」
「任务?」
翠红生气说:「幄仁你骗人!明明说我们和秀真一起来玩便给二十万,怎么
要现在要做任务?」
李幄仁耸耸肩,把一切推得一乾二淨的道:「现在这裡是老爸场,我没权
作。」
李昭仁怪责儿子说:「你这兔崽子,原来提了这样的条件吗?那不行啊,老
爸不是教你生意人最重口齿,说了的便要做到,那做任务的算是额外打赏吧,妳
们完成任务到二十万,另给二十万。但如果不到二十万退出,便一分钱也不能拿
走!」
「另给二十万?那岂不是有四十万?」
两女的眼睛简直是装上了电灯泡,一起向秀真游说:「听到没有?是四十万
,还清欠债,三个人分也还每人有六万多,妳给哥哥干一个月,他也没六万给妳
吧?」
喂,干么拉到我头上?拍拖是要逐次算钱的吗?妳俩贪心便好,不要教坏我
女友!「不过…」
秀真仍是犹豫,乐乐激动大叫:「别不过了,这已经不是妳一个人的事!妳
想看妳的姐妹给黑人玩,还是大家拿到钱一起去玩黑人?」
既然说了要同生共死,这种时候秀真又怎会独个放弃同伴,她虽不愿,在说
不过两人下仍是勉强点头:「但我不要做太过份的事…」
翠红和乐乐保证说:「我们一定不会给他们做太过份的事!」
我想跟女友说,她们口中太过份的事,应该是倒吊三穴轮姦和灌肠滴腊调教
什么的,并不是妳想像那种随便唱歌跳舞。
没有办法下秀真只有跟姐妹共同进退,这时候女孩们连衣服都给脱光,简直
是为所欲为,任其鱼肉。
李昭仁打算慢慢把玩笼中之鸟,以满足其变态性趣,他向那两个负责点歌的
女服务员说:「只她们三个赤条条也怪可怜,妳们一起脱光吧,条件跟她们一样
,完成一个任务拿两万。」
那两个应该是正当女生,拿不定意商量道:「菊姐,现在怎办?我们只是
来打暑期工的啊?」
「两万一个任务,有一个月工资了,反正在这裡做什么没人知道,好歹拼一
拼吧!冬竹!」
「但不怕被兰姐知道?她会骂死耶。」
「妳不说,我不说,兰姐怎会知道?拿到钱便立刻花光它,买衣服买手袋买
鞋子买电话什么都可以,反正一点痕迹也不要留下。」
「知道!」
两人作了决定,一起把服务员的制服脱去,刚才穿着密实时没有留意,原来
两个都是美人儿。
一个身材姣好,貌似日本女星吉泽明步,另一个更是连毛也没长齐的小幼齿
。
我虽痛狠李昭仁用这种方法玩弄我的女友和亲妹,但也不得不感叹钱多就是
不一样,随便拿几万作打赏,素人都变女优。
突然多了两位新人加入,翠红和乐乐更是如打强心针的跟秀真说:「看,现
在五女三男,就是他们性能力再强也干不了全部,那些任务我和乐乐顶下来,秀
真妳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嗯、嗯!」
女人是一种羊群心理,全部人脱光了,秀真也彷彿给稳定情绪下来,没有像
刚才的慌张失措,决心要一起闯过去。
「第一个任务,每人从这裡挑一个男人,挑中鸡巴最大和最小的各拿两万。
」
李昭仁提出第一个任务,我一听大惊,这裡的男人?不是包括我?倒是旁边
的侍应生听见有份下场,兴奋得磨拳擦掌:「都说李先生是好老闆,自己爽也没
忘记员工福利。」
我知死定转身想逃,但给李昭仁叫住:「你想去哪儿?我说大家一起玩,快
过来。」
惨了,给秀真知道我一直在看没救她,今次一定分手了。
跑也跑不掉,只有垂头丧气到外面去,半眼不敢望秀真,还幸她也是羞得不
敢抬头,没有看到我的脸。
李昭仁说出规则:「那现在开始,由左边第一个开始挑,给别人挑了的不能
再挑。」
左边第一个,不就是翠红?我的妈,不是由妹妹挑哥哥那么刺激吧?翠红眼
光坚定,好像在说为了拿两万,就是兄妹也不留情。
不会吧,我是妳哥啊,真的一点情脸也不给吗?真的要侮辱我的男性尊严吗
?翠红没理兄妹情的指向我,接着那个叫秋菊的为讨好老闆挑了李昭仁,乐乐本
想挑李幄仁,可惜给站在前面的幼齿挑了,唯有小叔也不错的李须仁,秀真一直
垂头不肯动,塞了剩下来的侍应生给她。
「那来吧,一起脱裤比大小。」
李昭仁一声令下要众人脱裤。
我发觉有钱人真的很变态,居然玩这种游戏,可能他自觉很大,故意想拿面
子吧?可是当一起脱掉裤子看到侍应生那巨大肉棒时,以为赢定的老闆登时脸露
不悦之色:「操你娘,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
「对不起,老闆…」
垂着头的秀真看到面前突然露出一条大阳具,顿时忍不住蹲下痛哭:「我不
要玩!我不要玩这种!」
翠红连忙上前安慰道:「秀真妳不要哭,坚强点,我们什么也没做便拿四万
了,分明是送的,这样很快便够二十万!」
喂,妹妹妳好像还没看全其他人,便知道自己赢了吗?好吧妳的确是赢了。
五条肉棒并排着,大小次序分别是侍应生、李昭仁、李须仁、李幄仁和我,
但我可以告诉大家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
肤浅了。
我眼带埋怨的盯着翠红,想问她:「妳知道妳哥一定是最小?」
妹妹骄傲的挺起胸脯,像在说:「明明就是!」
拿不到盟,李昭仁有点没意思,第二个任务比较随便:「替对面的人吹喇
叭吧,最快吹爆的赏两万!」
有这么变态?秀真又是蹲下来大哭:「我不要吹!我不要吹!」
「开始!」
一声令下,除秀真外其他人把握一分一秒,像奥运选手的一起蹲下,把对手
的肉棒含在口裡拼命吹奏,而妹妹则一段时间也没进攻。
喂,妳不会来真吧,我是妳哥啊,是亲哥哥啊,不会为了两万做这种事吧?
翠红似乎也是在考虑,盯着我半挺的肉棒不动一动。
看看旁边几个人,秀真弃权,乐乐吹得十分卖力,但李须仁也算老色狼了,
不是那么容易吹出来。
至于那个叫秋菊的虽然技巧高超,在对手太强的情况下亦不敢乐观。
那么小幼齿的赢面便最高,别看这小娃儿好像还未成年,勾引男人的功力却
非浅,知道自己的优点是萝莉身形,一面吹,一面泪眼汪汪地看着李幄仁,楚楚
可怜:「哥哥,我只是来打暑期工,怎么要做这种,人家不会的,可怜一下好吗
?」
「呜,太可爱了,这么一个小女孩替我吃鸡巴。妳这么小,不会是处女吧?
」
「人家是处女呢,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小,原来是这样大的,吓得心
儿碰碰跳,哥哥你射出来好吗?我想试试精液的味道,人家没有试过。」
李幄仁虽是色狼,也只有几年阅历,对着萝莉抵抗力是很弱的,没吹多久便
已敲响警钟:「好…哥哥给妳喂饱饱,妳张口全部接住,一点也不要浪费。」
看到李幄仁已是强弩之末,有随时发射之势。
再望望乐乐出尽功架,李须仁那打遍五湖四海的大海龟仍是没有出精动静,
李昭仁更不消提,气定神閒享受下人服务。
就在看来胜负已分之际,一直不动声色的翠红突然张嘴扑向我下体,像青蛙
吃虫一口把肉棒含住。
「扑!」
「翠…」
我不敢叫她名字,一阵温热从龟头传来,这妹妹,居然懂得用上下唇直接翻
开包皮,以舌头刺激嫩龟,舌背一翻,更如小蛇般缠住,半挺的鸡巴才十秒钟便
已经整条硬起,在妹妹的口裡胀立有如木棍。
「太强了!原来用口是这样舒服的吗?」
我首次给吹箫,完全分办不了是翠红技巧高超,还是口交本身是如此快感强
烈。
妹妹吹得很急,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一分钟没有,我已经精关大开,
快要射出精液:「别…会射…」
这无疑是不公义之战,对手中三个是色狼,插屄无数,什么没有玩过?这裡
大慨只有我没给吃过肉棒,从未感受在女性口腔吞吐,自然受不住那特殊快感。
这不就像要幼稚园学生跟大专学生一起赛跑,输也是理所当然。
「嗦嗦…嗦嗦…嗦嗦…」
「呜!不行!要射!射!」
我过去每次跟秀真做爱都有戴上保险套,这是第一次在女性身体射精,还要
是妹妹的口裡!「射!射了!都射了进去…」
「嗦嗦!」
为了证明已经吹爆,妹妹故意张口,让所有人看到从嘴巴滴下的白液。
幼齿看到临门一脚居然给别人抢滩,忍不住破口大骂:「干妳娘,妳这小婊
子抢生意么?」
妹妹得意洋洋地伸着舌,赢了比赛,输了哥哥的尊严,何必呢?算了,虽然
是没面子,但算下来经已拿了六万,加起刚才的三万还欠十一万,只要妹妹和乐
乐再各赢三把,秀真便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功成身退。
只是李昭仁这老狐狸也不是盖的,花大钱本来便是为了玩秀真,现在她什么
不肯做也没意思,李幄仁甚至忍不住要强来:「爸,这小妮子这样不是办法,不
如把她就地正法吧!」
「别乱来,这种条件的女人有钱以为玩不到吗?我就是喜欢慢慢玩,强来便
没意思了。」
「那爸爸的意思是?」
「嘿嘿,好玩的还在后面。」
说完此话,李昭仁动把上衣也脱掉,实行全裸示众:「只女孩子脱也没意
思,男的也全脱光吧!」
「哗!」
此话一出,秀真顿时大声惨叫的逃进洗手间。
经过两个任务,连鸡巴的粗幼长短都给看光了,男人们也不惧露体,大家一
起脱下衣服,我没有法子只有跟大围走:「来当个侍应生怎么要剥光猪?」
不如话虽如此,秀真跑了,对我来说其实更好,接下来的任务可以没那么顾
虑暴露身份。
五男脱光,李昭仁年纪最大,身材居然不错,没有中年发福,反而有点结实
肌肉,看来老色狼亦甚讲究养生之道,让自己延年益寿,多些日子玩女人。
相较下来他的李须仁便差多了,一个肚满肠肥的大猪腩,上面还佈满鬃
毛,十分难看。
儿子李幄仁跟翠红同年,算是俊男一个,有几分模特儿身形,难怪明知是色
狼乐乐也自投罗。
那个大鸡巴侍应生我已经不想形容,因为那条像秤砣垂着的器官着实太碍眼
,借用李昭仁形容,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至于我本人,大学生来说我觉
得还可以,可是妹妹却带同几位女生一同耻笑,都说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
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肤浅了。
一间五星级的大酒店裡居然有天体营,香港不愧是可以容纳异地文化的国际
大都会。
「第三个任务,女生蒙着眼给男生亲奶,只能猜一次,猜中对手便算赢!」
复出生状态后,第三个任务开始,这一次李昭仁反客为,要女生当被动
。
规则是每人限亲三分钟,如果女生知道对方是谁便叫其名字,否则再轮到下
一个亲,直到五个男生全部亲完为止。
蒙着眼睛要单凭官感要从五个人中猜一人,本来是极困难的一件事,但老色
狼棋差一着的是他不知道当中溷了我这奸细,只要在亲奶时给两人暗号,她们便
会知道是我。
但这样的话我不是跟翠红亲奶?望向妹妹,她眼神坚定,在大事当前,这些
鸡毛蒜皮又怎可以拘泥?好吧,妹,妳的奶,我亲定了!再向乐乐打眼色,可她
却左顾右盼的在云游,看完情郎的肉棒又欣赏侍应生的大鸡巴,连李昭仁那条也
不放过研究一番,没留意我的暗示,奶大没脑,果然没说错!秀真仍是锁在洗手
间裡躲,众人习惯了没说什么,四个女生一起给蒙起双眼,我们五个男的则每人
抽一只牌,从最小至最大的轮流去亲。
为了公平起见大家不作声音,首先亲的是秋菊,这女孩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
,但细心看实在是美人。
我排在第三个,之前的李幄仁和须仁她都没有做声,似是不敢肯定。
到了我时两只奶已经满是唾液,拿热毛巾轻抹乾淨,往嘴裡去含。
「好可口的乳头…」
虽说是被逼,但也甚爽,亲奶始终是男人天生的爱好。
我一面亲、一面摸,秋菊的一对胸脯没有乐乐夸张,可33d的乳型却是在
场女生中最完美的,胸脯脂肪饱满结实,乳头一吃便硬,十分敏感。
亲着亲着,不禁感叹稻草也会盖珍珠,一个平凡的点唱服务员,原来有着一
对如此美乳。
李家三狼花大钱要玩秀真,其实只是一种得不到的心痒,富人腰缠万贯,随
便请个职员也可以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这个秋菊今日在这裡
只是配菜,但如此质素跑到外面,将又是独当一面的女角。
「哎,痛!」
我吃得着迷,忘记任务在身,竟然不慎咬痛依人。
秋菊姐妳别见怪,妳见我女友害羞如此,交往三年也没给我亲过几次,生疏
一点在所难免。
可这个动作却给了女孩线,谁也知李家三狼经验丰富,吃人奶比喝牛奶多
,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秋菊咬定是新手,扬声说出答桉:「你是侍应生!
」
「哦,侍应生也有两个啊?」
李昭仁要女孩确定答桉,这可苦了秋菊,想了一想,二选一的听天由命:「
是…是大鸡巴那个侍应生!」
对不起,小化名阿汤,可以不用鸡巴大小来作办认。
「哈哈,可惜了,是小鸡巴呢。」
李昭仁哈哈大笑,秋菊拿下蒙眼布发觉买大开小,生气得连连踏地:「讨厌
唷,怎么你妈生你鸡巴那么小!」
秋菊姐,鸡巴小也不是我想的,待会交换电话,妳儘管致电家母,教她一些
生大鸡巴的心得。
第二个是秋菊的幼齿妹妹冬竹,刚才在最后关头被翠红后来居上功败垂成,
小女孩一直唸唸有词咀咒我妹,这次更是志在必得,才刚第一个亲,已经信心十
足的叫道:「你是仁哥!」
拿去蒙眼布,仁就是仁,可惜是须仁,冬竹知道又失败了,跟姐姐一样顿足
捶胸:「可恶唷,这样都错!」
我拿着排第二位的牌十分无奈,看着那发育不久的可爱小蓓蕾,想说失望的
这裡还有一个。
小妹妹妳怎么这样心急,至少也给大哥哥吃完奶才猜吧?接着是翠红,我俩
是不能有失,刚才定桉后我乘众人不觉给妹妹打暗号,捏妳屁股的就是我,翠红
亦收到的点头,两兄妹有着无比默契。
可惜今次运气不好,我竟然抽到最尾,看着一个个男人轮流亲妹妹胸脯,
般滋味涌上心头。
最惨是翠红还要呻吟,搞得我心猿意马,好不容易待她捱过四个色狼的胸袭
,终于到我上场了。
「嗄…嗄…」
这时候翠红两只乳头都已经受到四人光顾,双梅早已绽放,看到那勃起的粉
嫩乳尖,我轻轻一亲,妹妹半声娇喘,竟不捨得按照约定给她暗号,而是一直忘
形地亲吻下去。
「嗯…嗯…呀!嗄…嗄…」
妹妹的乳头很嫩,粉红色的乳晕犹如从未被开发。
当然刻前四个男人轮流亲妳我是有看到,但没关係,妳一世都是我妹妹,我
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缘,即使妳给多少男人亲过,跟多少男人做过,仍然是我最
爱的谢翠红,永远不会改变。
「啜…啜啜…」
那段时候我是完全着迷了,甚至忘记自己有任务在身,贪婪地吃着妹妹乳房
的每一寸肉,直到身边的李昭仁说道:「时限到了,每人亲了三分钟,妳猜一个
,不然当输。」
惨了!居然忘记给暗号,因为一时纵慾而坏了大事。
翠红嘟着嘴哼道:「最后一个,小鸡巴哥哥!」
喔,原来妳是知道的吗?那么不早点叫停,难道妳亦是想我继续亲?妹妹拿
去蒙眼布,捣蛋的向我扁起小嘴,这个妹,实在没她办法。
最后一个是乐乐,对这没脑大奶娃我和翠红都不予寄望,没想到她表现出奇
地好,第二个就猜中是大鸡巴侍应。
「利害,大奶娃妳怎会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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