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光头的司机带走了六号,其他的货物也陆续地被提走了。赵谋带上装有
八号少女的箱子下了楼。在地下停车场,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光头的司机,就又给
光头打了个电话,交代他只能给她吃那饭盒里的东西。他问:「那司机是什么人
啊?」
「这女人以前是他的女朋友吧,怎么?」
「没什么,他动作有点怪,就问问。」赵谋怔了一下,随即释然。点着火,
收音机里响起了一个胖子吸烟过多的嗓音:「老王感觉自己浮起来在星尘大海中
翻滚」
海上市的人都挺喜欢这歌,这胖子原是本市一家酒吧的驻唱,据说是个富婆
养的奴。赵谋一笑,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不是么?人生来就是做奴的。人类文明处
在奴隶会的时间比所有其他时间加起来还要久。赵谋想,我调了几个奴,有
哪个送来调不成的?现在随便去家公司都有调奴的交流群,上面的大人物据说也
都有几个。说起上面的大人物,要没有他们,这小小的健身房怎么能开的下去?
到家,八号的少女安静地坐在客厅的地面上。赵谋把项圈丢给她,少女捡
起项圈,仔细的戴上,对着镜子前照了照,侧过头去整整位置。又给自己塞上肛
栓,扭扭臀部,肛栓上的尾巴摇了摇。她冲着赵谋一笑,又低下头去,坐在客厅
的地上。
赵谋给了她几片儿维生素片,一些水果和磨牙棒。总吃饼干和金枪鱼会让人
的嘴里口臭,赵谋每天早晚还要给她刷牙。虽说她经常表达了自己可以刷牙的意
思,但是他从不让她动手。
赵谋是在路上捡到的八号,当时她在路上向赵谋要钱。
「我钱包掉了,您能不能给我一点钱买东西吃。」一个奶声怯生生地说。
赵谋看了眼前的女孩儿一眼,那天天很冷,她戴着个毛线帽子,围巾遮住了
大半张脸,眼睛大大的,双眼皮儿,睁得圆圆的。「我去开车,我钱包在车上,
你来么?」
女孩儿点点头。
其实没人会真的把钱包搁在车上,但赵谋看这姑娘小脸儿都红到了眼眶上。
「可能是第一次来要钱吧」,他想。
「我也没吃饭,要不然我们一起吃个饭?」
姑娘一愣,想走。
「站住。」
她就站住了。「你吃什么?」她问。
「嚯,先上车吧。」
在车上他问了姑娘的名字,可现在他们都记不得这个名字了。他知道了她是
个孤儿,正在福利院里住,读书,她出来要钱是想买个什么东西。
赵谋怎么也想不起来八号当时是想买个什么,反正吃完饭他去给他买了。女
孩儿摘下围巾,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脸,几乎和前面的车追尾。那时候他做这
行第一年,知道的还不多,但是看着她,他突然想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姑娘捧着那东西,她的睫毛闪烁着,张张小巧的嘴,说了一声「谢谢」。
「我领养你好不好?」
「好。」她一口答应道。
然后她哭起来,说她长得漂亮,本来有人要领养她,后来在签手续的路上出
车祸撞死了,后来也没人敢要她。福利院的男生欺负她,把他们的那玩意儿往她
嘴里塞。他们年纪大,个子高,有劲儿,她打不过。还是几个人轮着来,一个人
掰开她的嘴巴,一个人塞进去,一个人完事儿了休息。
年轻,精壮,也快,一两分钟,真的摩擦其实也就几下子,就完事儿了,留
下她一嘴粘粘的糊糊,她干呕几下,吐了,下个就再来。她后来也不挣扎,因为
越挣扎他们似乎越舒服的样子。她想,再来就一口把他们那东西咬下来,后来她
真的一口咬了下去,用犬齿,尖的牙。那男孩儿脸一下子白了,血喷出来,像小
孩子玩的水枪。后来那男孩儿不见了,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也没人敢理她,连福
利院的工和阿姨都说她连男人那活儿都敢咬断了,心够狠。
赵谋把车停下路边,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那活儿掏出来。姑娘眼睛还挂着泪,
红红的。赵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不是心狠。你是不愿意。他们谁也不能
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不是么?」
姑娘点了点头,趴了下去。赵谋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背以示鼓励,她看了一会
儿,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东西也不是那么难看,就一口吞了进去。
「吸。」赵谋说。
她就吸。舌头也动了起来。她的嘴不大,舌头却又长而尖。他的阳具随着她
的呼吸迎风而胀,口水沾湿之后,呼出的气息吹过又觉得凉凉的,他把车里空调
调高了几度,外套脱下来,挺挺腰。龟头就顶到她的口腔上壁后侧,她发出一声
干呕。他又顺了顺她的头发。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嘴里的东西。
「不愿意就算了。」赵谋安慰道。
「袁…野(愿意)。」她张着嘴,舌头乱动了几下,迎面开来的车打了远光
灯,刺得赵谋睁不开眼。月亮没在云后面,横穿马路的行人借着光看见车里人有
一上一下两个脑袋,吓得一个趔趄,掖了掖大衣,一溜烟儿走了。
他手指在她背上画圈儿,另只手松松紧紧地握着她。她似乎也神奇的明白了
他的暗示,舌头也不再乱戳了,开始一圈一圈绕起来。嘴里的唾液也多了起来。
她体温热起来,身上蒸起一股廉价香皂的味道,混着车里的空气清新剂,似乎
让温度变得有些旖旎。赵谋脑子里空白一片,又沾染上了空气的颜色,手握得更
紧了。她似乎觉得疼,抖了一下,牙齿碰到他的沟槽。这又让他一抖,顶端碰到
了她的口腔,她正好吸气,似乎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云里的雪落下来,姑娘的嘴里全是白色的粘液。他叹了口气,软了下来。
八号抬起头,含着他的精液,略略张开嘴给他看,又用手指把嘴角流出来的
揩进去,一仰脖儿,囫囵咽了下去。她又笑笑,似乎是在求他表扬。他又顺顺她
的头发。
「去吧,头就带你办手续。」他想了想,又带着她买了不少香皂洗发液
什么的。
后来赵谋每天都去福利院,陪她,带她出去玩。办完了乱七八糟的复杂手续,
她搬进了他家。
有天早上,赵谋醒来,她不见了。他到客厅打开电视,准备吃早餐。
「早上好。」他听见她的声音。
「早上好。」赵谋说。他转过头去,什么也没看到。
「我在这儿。」她从茶几下面滚了出来。
「你在干嘛?」
「看书,看了一晚上。」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好看么?」
「好看。」她把书放下,趴了过来,「我刷过牙了。」她对他哈一口气,
「但我不能吃你那个,因为我还没有被驯养。」
「哈?」赵谋笑了,他想了一想,之后说:「驯养,什么叫驯养?」
「驯养就是建立关系。」
「建立关系?」
「没错」,她咯咯笑着:「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男人,就像其他千万个男
人一样。我不需要你…」
「不需要我?」
八号一顿,接着念下去:「然而,如果你驯养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
而言你将是宇宙间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你知道该怎么驯养么?」
「不知道。」
「先把衣服脱了。」赵谋说,「你见过狐狸穿衣服么?狐狸都是露着毛的。」
姑娘一想很对,就脱了衣服。
赵谋从内间拿出一套东西,项圈,肛塞,递给她:「你见过马么?马都要上
鞍的。驯养的东西都要有这么些东西。」姑娘一想也很对,就接过项圈带上。可
是肛栓似乎让她犯了难,毛茸尾巴连着金属头,金属头镀铬的,银光闪亮,长七
厘米,直径三点五厘米,看起来不小,而且她也从没有把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后庭
里。赵谋不给她时间想太多,磨了个弯儿,一只手掰开她的肛缝,直接塞了进去。
「疼么?」
她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以后就没这么疼了。」
她又点了下头。
「你没有尾巴,我怎么能驯养你呢?对不对。」
她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
「以后去哪儿都带着。」
「出门也要带么?」
「你出门时候就不想被我驯养了吗?」
「那不是,就是很丢人。」
「你看,你对我来说是世界上唯一的了,那还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一想,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赵谋对他招招手,她像一条小兽,爬上
沙发,缩在他腿上。他把她翻过来,轻轻捻着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乳晕也小小
的,她被捻的很舒服,四脚朝天,身体缩起来。他又挠她肚子,挠得她痒,就笑,
坐起来,抱住他,吻他,亲他的嘴。
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出去玩吧。」她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赵谋给她买了很多衣服,都是裙子,长裙居多,也有短裙配的衬衣;还有鞋,
各种各样的,凉鞋,布鞋,软皮鞋,长筒靴子,雪地靴;还有袜子,各种颜色的,
春夏秋冬都有;还有家居用品;还有化妆品;手机电脑,各种各样的书。但是没
有内衣。
「不买内衣么?」
「驯养的动物,你见过他们穿内衣的吗?」
「可我…」
「你怎么。」
「我是人啊。」
「是我的人啊。」他这么说,姑娘就不再说话了,暗暗地笑,「那就得听我
的。」
「唔。」
在车里,他们又口交了一次。她吞下去的动作已经相当熟练了。车在海上市
的街上闲逛,赵谋问:「你想上学么?你想上学我就送你去。」「有点想。」
「上学不许勾搭小男生。」「知道啦。是你的人。」「不许穿内衣。」「唔。知
- 道。」「其他的也没什么,学习什么的也不重要。反正你就当是去旅游。」
「也是,旅游嘛,都是花钱买罪受。」「哼。你旅游过么?」「没,我没出过市
里,我上学就在住的地方边上。」「下次带你去玩。」「嗯,你可别忘了。」
赵某打开收音机,想起一个柔美的女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八号眼睛里就又泛起水纹,直勾勾地看着赵谋,像蜘蛛吐出丝儿来。
「还没和你真的做过。」
「嗯。」
「晚上家。」
「好!」
她把修长的小腿翘上驾驶台,哼着曲儿,用刚买的手机自己拍起来,问:
「丝袜,你喜欢啥颜色的?」
「随便。」
她哼哼,拿出两条,一黑一白,撩起裙子,一样一边儿,穿上:「你看嘛。」
「开车呢,侧眼儿能看见。」
她又哼哼。红灯,车停下来,他给她扣上安全带,说:「老实点儿。」
她晃晃:「就不老实。」
车又走,她说:「我自己摸摸行么。」赵谋看她急了几天了,就点点头,在
家里,他不发话,她自己也不敢自慰。家里没请阿姨,她水又多,自慰完之后身
子软,滩成一团直不起腰来。家里是地暖,水溅在地上很快就干了,干了以后水
渍很难看,还难擦。
「手别伸进去了,摸完了自己擦干净。」
「嗯…嗯。」
她一只脚翘在驾驶台上,一只脚蜷在座上,身体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双脚
分开对着方向盘,似乎是想给司机看自己未经人事的外阴。外阴上一小撮稀疏的
软毛,阴唇周围则是光滑无毛。她左手环住腿,两指拨开外阴,余下三指灵活地
拨弄起来。另一手伸进衬衣里,解开扣子,搓着乳头。
司机则几乎没有反应,平稳地开着车:「你知道路上过一个红绿灯都有监控
探头的么?能拍到副驾系没系安全带。」
女孩儿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忘情地拨弄着,嘴里发出一套无法辨认的音符,
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唱歌。她似乎听见司机再说摄像头的事情,但是大脑又来不及
思考那么多。手指的动作纯粹由脊椎神经控制,动作做出来之后大脑才能反应过
来,就像是被开水泼了会先躲开才觉得烫。姑娘的身体也是先能感觉到下身有个
东西在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头。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作曲家,在外阴唇上谱写一首只有自己听见的音乐,她不
会写音符也不会唱谱,但这曲子却如聆天籁。她哼哼着,像舞台上的帕瓦罗蒂,
歌王,伸展、扭动着身体,深深吸气,乐队已经就位,指挥棒尽情挥舞着,她按
下当中的按钮,爆发,进入了最高点,整个人抽搐起来,眼神迷离,手再也环不
住腿,伸开,水涌出来,一只手捂着外阴,一只手还在胸口。副驾座都湿了,他
扔给她一盒抽纸,抽纸盒掉在她身上,从胸口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她哼了几声。
他轻踩刹车,车子一震。「擦干净再睡。」他说。
八号嘟嘟嘴,随手抽出来一大把纸,沾沾水,纸湿成了一坨,又抽,擦干净
了。又抽出一张,手拎起一角,悬着,一转空调出风口,对准,松手,三点一线,
纸飘着,正好糊到她腿中间,印出一个水印的轮廓。伸手去揭,软抽纸撑不住,
破了,留在阴唇上一抹纸屑。又抽几十张,擦,纸屑怎么也擦不干净。
「家洗澡吧,别擦破了。」
「嗯。」姑娘脸一红,褪下丝袜,放好裙子,收好纸,「下次买点好的纸。」
「你水多还怪纸不好?」赵谋停下车。
打开门,两人下了车,八号整整裙子,裙子皱了,短一截,肛塞尾巴从下面
露出来,一摇一摇的,天色暗,从地下车库里出来也没人看见,就给她这样混过
去了。
「你尾巴漏出来了。」赵谋说。
「还不是都怪你。」少女嗔道。
「下次别摸得这么过了。」
「嗯。」
「等会给你拿些玩具。」
到家,赵谋给少女拿出跳蛋按摩棒,乱七八糟一大盒。八号问他为什么有
这么多东西。他说:「我一直在等一个可以被我驯养的人。」少女点点头。拿起
一个塑胶做的阳具,一按开关,这东西转起来,电光闪烁。
「要把这东西放进那里面?」她问。
「你的还放不进去。硬着塞会受伤吧应该。但有的人,年纪大了,经历的事
情多了,塞好几个的都有。」
少女吓得脸色都变了,说:「福利院那些阿姨能塞好几个吗?」
赵谋一想,一阵恶心,还真没想过那些个四五十岁等退休的老阿姨是什么样
的,摇摇头,把塑胶棒拿了过来。
他从盒子里找出个缩阴球,说,年纪大了的女的还要用这个东西练习缩阴呢,
你看这个你都放不进去。
「怎么练?」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今晚上你就知道了。」
她挑了个跳蛋,圆润小巧,后方有一根钩子一样的尾巴,她问:「这个东西
是防止它滑进去拿不出来么?」
「是,也是天线,遥控的。手机就能遥控。」
后来几年过去,八号的孔穴虽然被他几经开发,但是竟然没什么太大变化,
不能说紧致如初,但也是狭窄可人。他这么忆着,一边给她刷过牙,坐在沙发,
她吞吐着他的阳具以为娱乐,男人则是看电视,岁月静好,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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