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1

【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五节兰艾难分2
在双方达成协议后,白无瑕的军队向后撤了数公里,雷破所到之处,看到
士兵们满脸是死里逃生的庆幸。在安慰勉励了各方势力头领后,雷破不知不觉得
地走向落凤狱。虽然听说司徒空所擒的那个凤战士也是个绝色,但那边没自己说
话的份,又何必硬去凑这个热闹。
在快到落凤狱之时,那个与他同床共枕了数月的女人浮上心头。「冷雪」,
雷破默念着这颇有些陌生的名字,心潮如波涛般汹涌。落凤狱巨大铁门缓缓开启,
强烈的燥热令他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
「老大,去那间?」拎着一大窜钥匙的鬼魑看到雷破神色阴沉小心翼翼地问
道。
「冷雪关在哪间?」雷破问道。
「冷雪。」鬼魑感到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就是刚送来的那个。」雷破又道。
鬼魑这才恍然大悟,紧接着心中一惊。化名梁雪儿的女人竟是凤战士,他做
梦都没想到。她被带到落凤狱后,他和凶魉就轮番上阵,操得极爽。她原来是老
大的女人,两人一直有色心没色胆,现在沦为阶下囚,身份更是凤战士,不由得
令人热血沸腾。此时他在外面看门,凶魉还在里面没出来。在打开牢门时,鬼魑
还是忍不住道:「老大,凶魉在里面呵。」他得让让老大有个心理准备。
雷破闷哼一声,跨入囚室。房间正中,赤身裸体的冷雪跪趴在地,身后如肉
山般的凶魉抓着她浑圆丰润的玉臀,肉棒在花穴中肆意进去着,撞得娇躯如花枝
般乱颤乱摇。
正沉迷在肉欲极致快乐中的凶魉忽然抬头看到雷破,心里不由一阵慌乱,他
骤然停下抽插道:「老大,你……」说话之间,他忘记了用真气闭精关,瞬间
精液不受控制地狂喷乱射,「啊……我……老大……唔……」凶魉脸涨得如熟透
的苹果,,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
「凶魉,走。」鬼魑看到凶魉这般模样,急忙打着手势。他们跟着雷破多年,
老大心情是好是坏,当然还是分得清楚。
「对……对。」凶魉将喷着浓浓精液的肉棒从花穴里拨了出来,连衣服都不
及穿,肉球一样的身体翻滚跌撞着和鬼魑一起逃离了房间。
囚室内死一般的寂静,双手反剪在身后的冷雪依然保持着跑趴姿态,她抬起
头看了雷破一眼,但很快就低下头,迷离的眼神呆呆望着冰冷的地。雷破死死
地盯着她,目光变幻不定,时而闪烁起噬人凶光;时而弥漫着浓烈的肉欲。
「你真是好本领!」过了许久,雷破神色慢慢平静下来。他慢慢地蹲下,托
起了冷血的下颌,望着她美艳不可方物的容貌,依然感到心动。蓦然,他脑海中
闪过白霜被训练成性奴的录像,刹那之间,他有了一个决定,这场战斗结束后,
如果她依然还留在落凤狱,就将让她也成为与白霜一样的性奴,这应该是对她最
完美的惩罚。
「起再和你姐见上一面吗?」雷破道。在生出那个念头之后,雷破有了目标,
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热血却已沸腾起来。
听到「姐姐」两字,冷雪眼神流转,在那一瞬间象活了过来,但神情很快又
变得黯然绝望。她是想再见到姐姐,但相见还不如不见!同在牢笼,以雷破卑鄙
的行径,或许又会以自己或者姐姐为胁,让她们做出种种淫荡之举来。再说,她
背叛了信仰,导致蓝星月被擒,她还有什么脸看到姐姐。
「连姐姐都不想再见上一面了啊。那么夏青阳呢?」雷破道。刹那间,冷雪
赤裸的娇躯剧烈抖颤起来,「他还活着吗?他人在哪里?」冷雪不由自地问道。
「还活着,就关在这里,不过……」雷破打住没说下去。
「不过什么,他怎么了?」冷雪追问道。夏青阳与姐姐一样,是她心中最牵
挂之人。姐姐是凤战士,本就有随时牺牲的觉悟,也会勇敢地面对任何残酷暴虐,
自己现在这样子,只会是姐姐的拖累。而夏青阳不同,他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她
更对他抱着深深地歉疚。
「没什么,只是伤得很重,不好医治的话,可能会撑不过去。」雷破道。
冷雪闻言心中痛楚难挡:「求求你,救救他,让他活着。」
「你现在还能用什么东西来求我?」雷破道。
「只要你肯救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冷雪颤声道。
「很好,我可以给他最好的治疗,让他活下来,但从今天开始,你得做我的
性奴,你愿意吗?」雷破道。
冷雪一怔,「性奴」,从自己踏上这个岛开始,就已经是男人的性奴了。在
失去童贞的时候仍强迫迫自己亢奋,为了在金水园里活下去,她可以满意男人任
何要求,再次到雷破身边,更是日日用身体取悦于他。只不过,过去,她是一
个还有着希望、带着幻想的性奴,而此时她已对未来不再有任何的指望,只是一
具行尸走肉,做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性奴罢了。想到这里,冷雪木然地点了点头道:
「只要能救他,我愿意。」
雷破得意地笑了起来道:「记住你所说的话,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母狗,
我就是你的人,哈哈哈……来,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冷雪愣了片刻,真的「汪汪」地叫了两声,雷破更是狂笑不已。
「你不仅是条母狗,还是条见到男人……不,见到老子就发情的母狗。你可
要好好努力,过段时间让你好好看看一个录像,让你好好学学。」说着他解开了
绑着冷雪的铁链,道:「母狗,跟我来。」他见冷雪准备起身道:「从现在开始,
没有同意,你都得要象狗一样地爬。」
冷雪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最终还是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跟着雷破爬出了
牢房。雷破带着她去了冷傲霜的牢房,还是别的凤战士的牢房,在她们或痛心、
或鄙视、或惋惜、或愤怒的目光之中,她就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满足着雷破的
任何要求。
冷雪,这个带着神圣气质的凤战士,迎来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白无瑕。」罗西杰手上拎着几件衣服到了房间。
「神煞大人,再给我们兄点时间吧。」正趴在蓝星月身上快速抽动着肉棒
的严横恳求道。从凌晨到现在,司徒空、罗西杰片刻不息地奸淫着两人,在一旁
观战的华战、严横憋得身体都快爆裂了。
罗西杰皱了皱眉道:「最多五分钟。」
「啊!」严横神色有些焦燥,他也想和老大、罗西杰一样享受这绝色长腿美
女的高潮,但她刚才已多次的亢奋,此时已精疲力尽,无论他如何折腾,都象人
偶尸体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严横大力揉搓着蓝星月高耸的乳房,吼道:「你想
不想喜去见白无瑕,想的话给老子有点反应好不好!」
蓝星月冷冷了暼了他一眼,和司徒空、罗西杰相比,他是个小角色,根本没
有权力决定任何的事,所以无须去听从他的命令。一旁奸淫着白霜的华战也用上
了同样的方法,也希望在最后的时间里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蓝星月看到白霜吃力地将手放到了胸口,想拨弄
乳头让自己亢奋。「阿姨,别去听……」蓝星月刚想让白霜别去费力讨好这些小
人,忽然目光落在罗西杰手上拿的衣物。她突然想到,如果白无瑕被抓了,有必
要让她们穿戴整齐去见她吗?昨日冷雪被带走、自己被带到这里,都不曾让她穿
上衣物遮体,此时又如何会这般好心。更何况战斗在突然间停止,这也太过奇怪
了,即使白无瑕被他们偷袭抓了,她带来的几千人,也不可能马上缴械投降。
突然她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念头,本来黯淡的双眸象夜空中的星辰一样亮了起
来,神情更是变得激动不已。蓝星月紧握起双拳,大声道:「罗西杰,你们没有
抓到白无瑕,对吧。相反,你们败了,昨晚突然停战,是你们不得已答应她的条
件,答应放了她的母亲。」蓝星月看到他手中拿着两套衣服,心中更是狂喜道:
「还有我,对吧!」
罗西杰一怔,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反正该享受的也已经享受到了,他也懒
得再反驳什么。听了蓝星月的话白霜仍半信半疑,但看到罗西杰的神情,知道这
是真的。她忍不住叫着女儿的名字,喜悦的泪水从眼眶之中滚滚落下。
「孩子,无瑕胜了,真的胜了,我很快就能见到她了,我……她真是我的好
女儿。」喜极而泣的白霜与并排躺着的蓝星月手掌紧握在了一起。
蓝星月侧过脸,点着头,眼角也泛起泪光喃喃地道:「是的,阿姨,是的
……」
「八年了,我天天想着她,天天做梦都梦到她,我这在做梦吗?这不是在做
梦吧?」白霜激动得神情都有些恍惚起来。
「阿姨,这不是做梦,是真的,无瑕也天天想着你,天天念着你……」蓝星
月兴奋地露出笑容。
此时,囚室里的场景少多少有些古怪。白霜与蓝星月依然被男人狂暴奸淫着,
雪白敞开的双腿之间,巨大的肉棒还在她们花穴之中肆无忌惮进行着活塞运动,
但她们神情变得兴奋、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而奸淫着她们的华战、严横,
神情变得沮丧,两人对视之时,都不由自地苦笑不已。这样的反差令罗西杰心
情也有些受到影响,虽然将白霜、蓝星月释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只要等到阿难
陀赶到,还是有获胜的机会,但无论如何,这种妥协也算得上是个失败。
在经过一阵狂喜之后,白霜和蓝星月知道希望虽就在眼前,但此时她们依然
仍在敌人的魔掌之中。这一刻,时间流逝好象特别的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
的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眼神中浮现起疑惑,刚才罗西杰说五分钟,应该已
经不止超过了五分钟了吧。
蓝星月看到奸淫着她的严横,他神情焦燥,额头青筋凸起,肉棒的刺入变得
更加凶猛,本来已麻木的花穴又传来强烈的刺痛。她又去看罗西杰,只见他阴着
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白霜比她更急,不知所措地东张张西望望。
「阿姨,再忍忍。」蓝星月安慰着她。
终于,罗西杰开口道:「华战,你先起来,还没过瘾地话,再给你几分钟时
间。」说着指了指蓝星月道:「她太得意忘形了,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弄死就
行。」
听到罗西杰的话,华战只得从白霜身上爬了起来。罗西杰坐在了椅子上,将
手上有衣物搭在椅子背上,向白霜招了招手。精疲力竭地白霜从地上起身,慢慢
地向他走去。
此时,华战冲着严横道:「严横,一起来吧,玩点刺激点的。」严横应了一
声,抓着蓝星月猛地站了起来。他肉棒恶狠狠地刺入花穴最深处,在猛烈的冲击
下,蓝星月悬在半空中的娇躯向后飞去,在肉棒将将将离开花穴时,又抓着她的
腿将她猛扯了来。在这样反复数次后,他突然大声道:「来了。」只见他手一
振,蓝星月赤裸的身体平平地飞向了房间的另一边,人在半空的蓝星月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惊声尖叫起来,一起尖叫起来的还有走到罗西杰身边的白霜。
华战扎着马步站在另一边,他双手向前一伸,准确地扣住了蓝星月的小腿,
胯间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向无遮无挡的花穴,在蓝星月的惊叫声之中,肉棒如笔挺
的长枪般直直地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之中。
这样的媾和方式,对普通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但对具有超人力量的人来说,
倒并非不能做到。当然这还是有一定危险性,一不小心也会对花穴造成巨大的伤
害。在将肉棒刺入花穴后,华战抓着她小腿,蓝星月挥舞着双手如游泳一般,猛
地向前冲又快速被扯了来。华战冲刺了数下后,手掌一挥,雪白的胴体在空中
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又向严横飞去。
「别管她,让他们玩。」罗西杰说着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白霜望着矗立
在眼前的雄壮之物,一时有些无措。「来,过来,坐在我身。」罗西杰道:「别
犹豫了,早点完事,你也能早点见到你女儿。」
白霜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别这样对她,会弄伤她的。」
「你就别管她了,你都被男人干过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少一次有区别吗?
早点完事,你们也能早点离开。」罗西杰道。
白霜咬了咬终于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眼前的这些人残暴无比,他们打
不过无瑕,被迫释放她们,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在这个时候惹怒了他们,他们
会施以更残暴的手段,自己倒也罢了,还有那叫蓝星月的孩子,这样被抛来抛去
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按理说,从凌晨到现在,白霜用无数次的高潮令他已心满意足。但当白霜坐
在他腿上,却仍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这种感受很新鲜,也很刺激。他想了想
终于明白,在这之前,自己玩弄的一直是一具充斥了绝望的身体,而此时此刻,
她心中充满了曙光,身体也因此而变得生机勃勃,就象春天里绽放的花朵,给人
以一种奇妙而新鲜的刺激感受。
「来吧,好好再来一次,我就带你去见你的女儿。」罗西杰道。
蓝星月在经过最初的慌张后,慢慢不再每次都大声尖叫,她听到罗西杰的话,
看到白霜慢慢挺起身,准备将身前的肉棒置入体内,她叫道:「不……」才说了
一个字,她突然失声痛呼,华战将进攻的目标竟然放在她的菊穴上。她花穴
在经
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洞开没有任何防御,这么一插到底虽有惊却无险,但菊穴
不一样,虽然华战插入的角度非常巧妙精确,但龟头依然象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当然,凝聚真气的肉棒坚逾金石,要硬捅也是捅得进去,但菊穴必然会被撕裂。
听到蓝星月的惨叫,看到这一惊恐的一幕,白霜不再犹豫,身体猛地一沉,
整根肉棒一下消失在她的胯间。她凝了凝神,双手扶着罗西杰的肩膀,雪白的美
臀开始缓缓地摇曳起来。
虽然罗西杰已经很多次进入她的身体,但这一次感到特别的愉悦,他双手搭
在白霜依然纤细的腰肢,慢慢地上双眼,细细地品尝她慢慢变得火热的玉穴。
「希望,真是好的东西。」他的心中不禁生于这样的感叹来。
这样将蓝星月抛来抛去,毕竟也只是个刺激的游戏,男人要彻底的发泄欲望,
最终还是得大刀阔斧、随心所欲地横冲直撞。华战试了数次,知道无法在不伤害
对方的情况之下将肉棒一插到底,于是他不再将蓝星月抛向严横,而是紧紧抓着
她大腿根的内侧,身体向前耸动,缓慢却又强横地将巨硕的肉棒以不可阻挡之势
一分一分地捅进菊穴。严横见状,狂笑着一下冲到蓝星月的面前,肉棒一下捅进
了她敞开的花穴,在前后的双重攻击之下,蓝星月痛苦地惨叫着,前后两个洞穴
都被巨大的肉棒彻底的贯穿。
在她们即将迎接光明那一刻,依然感受着身处黑暗中的那深沉的痛苦与恐惧。
两军对垒阵前。离约定放人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白无瑕有些焦燥地在战壕之
中来走着。突然一旁手持望远镜的颍浵惊喜地叫道:「无瑕,来了。」白无瑕
急忙也拿起望远镜,看到了白霜从对方的战壕中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
旗袍,在这充满杀气的战场显得不伦不类,衣服明显的小一号,凹凸有致的身段
象是被紧紧包裹的粽子,丰满的双乳、丰腴的臀部赫然挺翘。
蓦然间,白无瑕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八年了,终于又见到了母亲,在这八
年里,不知母亲受了多少的苦。看到母亲穿的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
之前,母亲仍赤裸裸地被魔鬼凌辱与蹂躏。她心中暗道:从此之后,我白无瑕再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要让那些污辱过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价。
紧接着,白无瑕看到了蓝星月跟在母亲身后,也从战壕之中走了出来。她的
衣着更是夸张,上身是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是仅遮掩住了臀部的超短裙,这根本
是出买色相场所中那些风尘女子穿的情趣服。跨出战壕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还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看着蓝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下雪白的长腿,白无瑕
心中一阵刺痛,在这一天半的时间里,发生过些什么她能想到,却真的真的不愿
意去想。
白霜与蓝星月两人扶持着蹒跚前行,在她们身后,跟着凌梦蝶还有几个被擒
的极道天使成员。相比白霜、蓝星月,凌梦蝶穿着大一号的迷彩服还算正常,但
她头发散乱、面容憔悴,需要同伴扶着才能走路,显然也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折磨。
白无瑕正想走出战壕去迎接母亲,颍浵拉住了她道:「我带人去接应霜姨。」
虽然双方已经达成停战协议,但这么走出去,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依然极为
凶险。白无瑕身为群龙之首,自然不能以身涉险。颍浵说罢带着一队人跃出战壕。
她曾是白霜的旧部,白霜对她有救命与养育之恩,所以论对白霜的感情,颍浵并
不亚于白无瑕。
颍浵奔跑着冲到了白霜面前,「霜姨!我们来迟了。」她说着已泪流满面。
看到戴着眼罩的颍浵,白霜神情也一样激动道:「孩子,我没看错你,把无瑕托
付给你,这些年,你受苦了。」说着紧紧搂住哭得象孩子一般的她。
「霜姨,你别这么说,我没照顾好无瑕,让她受了很多苦,但无瑕很了不起,
她是您的好女儿,她真的很了不起……」颍浵脑海中想起过往两人无依无靠之
时所受的屈辱,心象被针扎着一样的痛。
「阿姨,我们先过去吧,无瑕一定等急了。」一旁的蓝星月看着她们激动忘
情的样子提醒道,毕竟此时她们身处两军交战的中央,还没有彻底地脱离危险。
在颍浵等人的拥簇之下,白霜安全地到达了白无瑕方的阵地。刚入战壕,白
无瑕猛地冲了过去,「妈妈!」她泪如泉涌,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分别了八
年,母亲与女儿终于在灿烂的阳光之下紧紧相拥。边上看着这一幕的蓝星月也忍
不住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到海滩边的营地,蓝星月被领入营房,房间里放着一大桶清水,行军床上
摆放着一套草绿色迷彩服。关上房门,蓝星月急速地将身上穿着的那套情趣水手
服脱了下来,愤怒地丢到了角落。这来的路上,无论男女对她这个装扮都投来各
种含意不清的目光。脱光了衣服,她拿起了水桶边上的一个不锈钢盆,满满地舀
了一盆清水,然后蹲了下去,将整个浑圆的玉臀浸入水中,然后拿起毛巾大力揉
搓起花穴和后庭。在被抓的三十多个小时里,她被奸淫了十多次,虽然之前也曾
被夜双生奸污过,但这一次她所受的屈辱与痛苦要比那次大百倍。
蓝星月使劲地搓着,但强烈的不洁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她甚至将手指伸入花
穴后庭,试图将男人留在里面的污秽彻底清除,但花穴后庭被异物侵入后鼓涨感
令她想起那些惨痛的经历,心头象被巨石压着,都喘不过气来。
洗了很久,蓝星月才站起身来,本已红肿不堪的花唇在拚命的揉搓下变得更
加鲜艳欲滴,象是轻轻碰一下就会渗出血来。她低头看去,脚下那盆清水里漂浮
着不少白色的丝状物,那是禽兽留在她身体里永远难以洁净的污秽,猛然之间,
她心中愤懑难当,一脚踹翻了那脸盆,捂着脸蹲了下来哭了起来。蓝星月毕竟是
凤战士,哭了一会儿还是控制住愤怒与悲伤,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墙角捡起脸盆
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开始擦拭起污秽的身体。
虽然已经获救,但蓝星月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一路之上,白无瑕与她母
亲手紧紧握着一起并肩而行,而她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她多希望白无瑕也能紧
紧地拥抱自己,安慰自己,她多想和她说说话,倾述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与委屈。
到了营地,白无瑕也只和她说了一句,让她先休息一下,等下会去找她。说完便
和她的母亲一起进了另一间营房。
蓝星月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魔教只放了白霜和她,并没有放释放关押在落
凤狱中的战友。白无瑕与魔教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停战协议,是不是这次战斗已结
束,接下来白无瑕就会撤兵呢?如果是这样,白无瑕救了母亲,她的目的已经
达到,但自己的战友们依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受苦,这样她能开心吗?白无
瑕已救了母亲,她并不隶属于凤组织,连正式的盟友都算不上,甚至还有一些
小小的过节,自己有什么权力非得要让她为凤而战?
如果自己恳求白无瑕,她会继续把这仗打下去吗?蓝星月感到根本没有底气。
白无瑕倒底有多爱自己?蓝星月连这点都开始动摇怀疑。自己再次遭受男人的污
辱,但蓝星月相信白无瑕并非一般人,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嫌弃自己,但无可置疑,
母亲在她的心目中的份量要比自己重很多。虽然白霜也是个明理豁达之人,但哪
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喜欢的竟然也是个一个女人。
想到这些,蓝星月更加忐忑不安,她真想马上去找白无瑕问个究竟。突然响
了起敲门声,难道是白无瑕来了?蓝星月心跳加速问道:「谁呀?」
「是我,明月,还是小依也来了。」敲门的是同来的凤战士宫明月。
「等下,马上来。」蓝星月放下毛巾,飞快穿上迷彩服,打开房门。门外正
是宫明月与依萝兰。宫明月标准鹅蛋脸,长得很古典,身体丰盈,似唐朝的仕女。
她人如其名,如同天上一轮皎洁的皓月,淡泊而素雅,脸上总是带着淡淡地微笑。
依萝兰则要活泼很多,带着混血的容貌极讨人喜欢,她的出现总令人眼前一亮,
犹如春风拂面。
「我带来解药,我帮恢复真气。」宫明月道。凤与魔教都有抑制真气的药物,
其原理是类似的,所以解药也都差不多。
蓝星月服下解药,宫明月用真气加快药效发挥,片刻,蓝星月真气已然恢复。
重新恢复了力量,这多少令她心情舒缓了些。
「谢谢!」蓝星月道。过去她与宫明月交往并不多,她向来也寡言少语,所
以对她并不了解,但通过与夜双生一战,她发现宫明月的武功不在自己这下,令
她有些刮目相看。
「没事。」宫明白微微一笑道,神情似乎欲言又止。
「明月,你有什么话想说吧。」蓝星月道。
「没……」宫明月话音未落,一旁的依萝兰插了进来道:「星月姐,白无瑕
的母亲获救了,这仗还打不打了?昨天,我们已占尽绝对优势,最多一天的时间,
就可大获全胜甚至全歼敌人。这个时候,魔教突然派人谈判,以释放白霜为条件,
双方休战。现在白霜放来了,白无瑕很有可能要撤了,这仗难道就不打了吗?
那关在落凤狱里的姐妹们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撤了吗?明明已经快要赢了,
却这样一走了之,我……我不服气,也不甘心!你是不是和白无瑕说说,让她马
上发起总攻,我愿意做先锋,一定将敌人彻底消灭。」
依萝兰象机关炮一样不停地说着,蓝星月的神情越来越阴郁。她难道不想救
落凤狱里的战友吗?她难道不想彻底击溃魔教吗?但这里并不是她说了算,白无
瑕会怎么想?先不说别的,重启战端也算是违背承诺,白无瑕会这么做吗?
宫明明皱了皱眉道:「小依,别说了,星月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她刚来,
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这事等下再说。」说着她扯着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依萝兰离开
了房间。
她们走后,蓝星月心绪如潮水般起伏,怎么也平静下来。她来来地在房
间踱着步,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燥之极。终于,她忍无可忍,走出了房门,
向白无瑕所在营房走去。
门口,颍浵拦住了蓝星月道:「星月,不好意思,无瑕和她妈妈整整八年没
见了,无瑕说了,别打扰她们。」
蓝星月不是不能理解,但她还是迫切希望见到白无瑕,她搓着手,喃喃地道:
「这……这我知道,但……但……」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颍浵知道她与无瑕的特殊关系,客气地道:「反正都已经来了,不急这一
刻嘛,等下我看到无瑕就和她说,让她马上来找你。」
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而且与情与理,分别了八年的母女需要单独相处,自
己这个外人插进去也是不妥。蓝星月心中失望之极,但也只能慢慢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房门开了,一身素衣飘飘的白无瑕望着她微笑着道:「星月,进来吧。」
刹那间,蓝星月胸膛热了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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