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
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这些了,以后姶姶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想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下面已经开始出“油”了,当务之急是让这些“油”发挥作用。
妞坐侧在我的腿上前后摇晃着双脚,好像想到什么开心事一样,不时还得意地摇摇脑袋。
我正打算开口要妞进行下一步,妞忽然对我说:“爹,我再看看你的头发?”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这事呢,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说:“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兴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拉着,那种认真的神情,不比做一个科研项目要差。
面对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看着,虽然不是主角,但王子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虽然不时被妞用手压下,但它还是很倔强地弹起来,搞得妞抬头向我提意见:“爹,王子不听话呢。”说完,还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惩罚吧。
王子并不买账,仍旧抬起头来,还连着跳了几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觉得很好玩,举手又打,小王子一点也不屈服,如弹簧一样跳动。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对妞说:“妞,王子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么总打他?再打他生气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张开小嘴,就像吃冰g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连舔带咂。
我有点飘飘然了,低头细看,只能看到妞的头,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y兴。不由得双手抱住妞的头,在她唇间来回缓缓抽送了一会,不过觉得妞还是太小,没敢太深。玩了片刻,y心;
难忍,把王子拔了出来,伸手拉起妞,分开她的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着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门一挤,轻轻松松就进去半截,再抱着妞往怀里一拉,整个王子就全住进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对这种姿势感到很不适应,双脚紧缠我的腰,手也紧紧抱着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样。
我两手托着她的p股,引导她一上一下抽动,不时还问问她:“妞,这么玩你觉得好玩不?”
“爹,这么玩小房子里面好涨,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
呵呵,这种姿势能c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龄不高,小房子还比较浅短。于是我说:“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动
妞好像很为难:“我怕摔了,还是爹玩吧。”
我很热心地鼓励她:“不怕,我抱着你呢,怎么会?”
妞怯生生慢慢尝试着一上一下揉动起来。
我搂着妞的腰,眼睛一只离不开那还是平坦的胸脯,想像着花蕾打苞盛开的清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是像海棠那样让人觉得娇艳,还是会像菊花那样让人觉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样娇滴,还是像芙蕖那样挺拔?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
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坚实的r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么看?还好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台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妞:“你姶姶怎么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十四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于是我简单的说了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百~万小!说,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c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么做,我去给你安排。”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么?”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姐这么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十四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r响,忿忿地说:“没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琴p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p股也翘起来了,胸前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
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花x。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两个人都滚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根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搞得什么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这种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这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里,哪里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种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于是在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是大学生,有头脑,这么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机,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妞“r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么上心,这些空d的纸东西就如同它们脆弱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么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著。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并不缺少善良老实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汉,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妈妈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后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赶紧问:“是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么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回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薛琴看我云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听了无限感慨,怎么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于是我。
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干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回事,就就再帮着打听一下他的情况,我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6k1j”l;l(t2u
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么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么表情有异,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里也经营,但销量不是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确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回到家,我马上开始打听这男孩的家庭状况: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回家种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合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听妞这么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回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么,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他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妞看着我y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于是我对妞说:“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么的,我就运用这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么多年,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儿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么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后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于平淡,薛琴是个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里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并不缺少情趣。
第二十八章
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不错,碰到棘手的事情还是比妞要处理的好一些,再说妞早晚会离开的,以后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给表姐了。安排妥当,带着薛琴,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到县城走马上任了。
薛琴到了县城新鲜了两个月,就觉得枯燥了,在家里闲不住。我找了个地方,以她的名义开了一间小餐馆,专门经营一些家乡风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评,其中腊蹄子火锅最受欢迎。于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乡下收购,够一定数量的时候送到城里。
十天半月,妞就到县城来一趟,来了以后她也不失时机地和我温存一番。
妞每次走了以后,薛琴都会打趣地说:“舍不得吧?舍不得也早晚是别人的,可惜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给你接进屋来。”或者故意地说:“还想不想要嫩的啊?我店里有的是呢。”
我也知道店里的服务员是她从家乡招来的,说农村的女孩老实,好管理。听她这么说,我总是笑笑,或者学着她的口吻说:“没正经。”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妞才来没两天又下来了,我和薛琴都觉得奇怪,妞开口说:“爹,姶姶,我要开亲了,你们去不?”听到这话,我欣喜还是多于不舍,妞和眼镜是自己认识的,相亲的环节就用不着了。我和薛琴同时说:“好呀,这事我们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两都说要去,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连忙进厨房做饭,妞笑眯眯地走过来,双手绕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p股,走进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个菜端出来,没看见人影,走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抱定妞的腰,妞骑在我的腿上,双脚盘在我p股后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欢,不由得笑骂到:“看你们这一老一小,猴急个啥?也不等吃饭啊?”
我对妞做个眼色,妞会意地说:“姶姶你来,我不吃饭,我要吃乜乜。”
薛琴听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找打啊,妞,都要开亲了,怎么还和你爹胡来?尽跟你爹学坏!快点搞完了;
出来,要不饭都凉了。”说完又去厨房了。我和妞对视了一下,也笑出声来……
开亲场面也很热闹,看着妞那种甜蜜又带有忧虑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说:“多好的一对啊,要是妞能变回去就好了。”听了这句话,一道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给妞找好人家了,这件事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天,我赶紧跑到医院,找我一个在妇科当主任的同学,要她给妞做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我怕她问起因,先编了一大堆的鬼话,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为什么,只是说:“行,到时候你要她来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我求爹爹拜乃乃地死磨硬缠了半天,搞得同学没办法了,只得说:“好吧,手术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还要先用药,七天后你带她来,我尽力就是。”我一听还这么麻烦,只得说:“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来。”说完也不等她说话,转身就回到餐馆,把薛琴拽到医院。同学把我老婆叫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说:“记着告诉她,七天以内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兴我做的这件事,说好歹也算给妞一个女儿的名声。我问都给她说了些什么,薛琴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从现在起,你只考虑嫁妆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
我连忙托人给妞带话,说有重要事情,马上下来。不要管什么腊蹄子或者店里的事。我怕夜长梦多,已经开亲了,万一就这几天他们一接触,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进门就紧张地问:“爹,出什么事了?”
我说:“说过些天你满十七岁,想在你出门前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闲聊了一些时间,薛琴起身去厨房忙活,看到薛琴走开,妞搂住我的脖子,两腿夹着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娇声地说:“爹,抱我进去。”
我还是忍不住先亲了她一下,再推开她,说:“妞,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你已经开亲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还没定亲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几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来。
“呵呵,爹当然想啊,但是还是要守规矩,你现在是别人的人了,爹不能再碰你,我记得妞最听我的话,今天怎么不乖了?听话啊,等你生日的时候,爹给你送个小礼物。”;
妞听到我这么说,只好下来,嘟嘟嘴,转身去厨房给薛琴帮忙去了。
吃过晚饭,围坐着看电视,妞笑吟吟地问我:“爹,你送我什么好东西?先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祷告老天:“千万千万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行了,不要剧烈运动,其他事情都给你老婆说了,七天后来复查。”我拉着同学的手,千恩万谢,搞得同学还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汤了,我坐在床沿,拉着妞的手,关切地问:“疼吗?”
“不疼。”妞摇摇头,接着又说:“谢谢你,爹,你最好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差点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妞的手,说:“谢什么啊?我是你爹,这是应该的,再说……再说这都是爹干的坏事。”
妞摇摇头,红着脸说:“莫这么说,爹,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听了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任由泪水哗哗而出……
妞在又家里住了七八天,薛琴带她去医院复查,回来说都很好,我舒心地笑了,带着一点酸楚,也带着一点赎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过去看看。”我对薛琴说。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说,翻个身又说了一句:“别再动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过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披衣下床。
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门前“噔噔”扣了两下,低声问:“妞,睡了吗?”
“哦,爹啊,门没关呢。”
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妞侧身睡着,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加衬托她迷人的曲线,这身姿以前看过多少遍,今天看起来还是觉得那么新鲜,那么有吸引力。妞看到我进来,习惯性往里挪了挪身体,我在妞让出的位置躺下,伸出一只手,妞抬起头来枕在我的臂上,我看着她,往她的脸上吹气,她也象以前那样做鬼脸,我们都好像回到以往的岁月。忽地,我和她对视着,间而发出会心的一笑。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过去,她也迎了上来,舌头和舌头亲密地搅在一起,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惊涛。
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裤衩往下拉,她似乎停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后防线,然后两腿平放在床上,微微张开。
我起身坐了起来。
“爹,”妞低低喊了一声,我看看她,似乎有点疑惑,也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轻声说:“爹想看看好了没有。”
妞报给我一个笑,再不言语。我分开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端详着这片领地。
“头发”长的乌黑发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轻轻一挤,她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和妞小时候吐舌头的样子一样可爱,茶色的馒头r比以前大而且更柔软,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昔日两片桃红的花瓣已经成了紫牡丹,盛开在桃源溪口,溪口内还是如当初鲜艳迷人,两指拨开,那个复生的小卫士坚定不移地守卫在小房子门前,中间的小孔不像当初的那个半圆,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牙状。
小卫士仿佛在向我隆重地宣布,这个对我开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经彻底对我关上大门,不久她将再次开放,去接纳一个终身陪伴她的人。
我俯下身,想着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带着别样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澈滚烫的泪珠从脸庞滑下,顺着嘴角,滴落在重获新生的月牙瓣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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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ltrrr。)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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