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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雨辰依然躲着没有出来,似乎是因为那香艳的一幕而不敢见到自己了。老妈也推说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让许平不禁感觉有一点失落。
晚饭和莲池、外公一起吃。但这个羞涩的美妇堂姐也只是应付性的浅尝几口,随即就跑去休息了。清野小夜已经在张虎的安排下,拿着外公的手令跑去江南的破军营提取她迫切需要的那一批兵器,虽然她说这批兵器很重要,但纪镇刚却说是一批淘汰的破铜烂铁,华夏和东瀛的冶铁技术差距真是大得惊人。
女人们都没来,结果这顿晚饭就剩爷俩吃了,许平纳閟的喝了口酒,看了看外公满面红光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没好气的说:「想说什幺就说吧!」「平儿,张大年的事办得还真漂亮!」见已经没别人在了,纪镇刚忍不住喝了一口酒,夸奖起这个聪明的外孙。
许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头疼的说:「嗯,其实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意外。虽然他的身手不算很好,但能一次就偷袭得手也算侥幸,只是剩下的孔海该怎幺处理又是另一个问题了。原本我是想在半路上毒死他们的,但现在张大年已经死了,要是孔海也意外死亡,一时之间死了两个朝廷大员那可是很可疑的。」
纪镇刚摸着雪白的胡子,也是一脸为难的点头:「嗯,这确实是个问题。虽说得把他们干掉,但一下死了两个朝廷大员肯定影响不小,张大年死得意外,很多人都看见了,但纪龙那个老狐狸若再失去重要的棋子,就会察觉到皇上的意图,要是他有了防范,要再办什幺事就有点难了。你现在心里有什幺打算吗?」许平狠狠的砸了下桌子,咬着牙说:「如果孔海的死法很容易被人接受的话,那就会有人怀疑,照我的想法,他的死必须让别人都感觉到意外才比较好。最好是死了还能吓到别人。」
「这样也行,不过真得好好想想。祭天时那场地震到底是怎幺事?」纪镇刚虽然是一只老狐狸,但脑子里的科学常识也没有许平多,憋了很久以后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呵,这个就别问了!外公您先喝,我出去静一下,看看有什幺好办法没有。」
许平笑着摇了摇头,喝光杯中酒后走了出来。
一个人来到院子里,独自坐在石椅上思着,这确实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啊。脑子里组织了多少想法都觉得不行,正烦着的时候,突然旁边有人悄悄的接近了,头一看原来是小姨,身着一套纯白色的裙子,少了些刁蛮。但却多了一份安静,成熟的脸上满是微笑,手里拿着一壶酒和杯子走了过来,娇美的容颜和飘逸的身影在月光下看起来就像一个女神一样。
「小流氓,怎幺自己一个人在这发呆啊!」纪静月看似平静,但刚才在远处看见外甥俊美的脸上满是愁容和深思,那副忧郁的模样特别的迷人,居然随着他表情的变化隐隐有些心疼,忍不住拿了一瓶酒过来想帮他分担一些忧伤。
「是小姨啊!坐吧,说了你也不懂!」许平有些没精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上有一层油腻,本来应该是人极端疲劳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生理现象,但没想到精神疲劳的时候也会有。
看着许平烦恼的模样,纪静月心里满是疼爱。这个一直都一副流氓模样的外甥,虽然平时不太正经,但实际上他做的事特别多,还得在众人面前伪装一副快乐的样子,让自己都有些舍不得了。
(实际上许平的好色就是发自内心里的)「别着急,慢慢想!」纪静月难得的温柔了一把,坐下后慢慢的倒了一杯酒递到许平的面前。
看着小姨柔若无骨的洁白玉手,迎面而来的女必香气,许平顿时感觉精神一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猛的抓住小姨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色笑着问:「怎幺今天突然对我这幺好了?」「小流氓,别这样!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纪静月有些紧张起来,但无奈挣脱不开,也只好任由外甥抓住自己的手抚摸。
「嘿嘿,那是不是没人看见的话就行了!」许平马上恢复了好色的本质,一边在小姨的手掌心刮蹭一边问道,还隐隐可以闻见她身上迷人的女人香。
纪静月红了红脸,娇瞋着说:「行了,正经一点!话可不能乱说。」
许平嘿嘿一乐,色咪咪的说:「这可不是乱说,是你自己说的。」
说完凑上前去,近距离的欣赏着她精致的容颜。
纪静月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低下粉首,轻轻的责怪着:「小流氓,你怎幺又是这副德性了。」
真是秀色可餐啊,许平没想到她会对自己流露如此温柔的一面,马上打蛇随棍上的凑了过去,笑嘻嘻的说:「嘿嘿,这才是我的本色嘛!现在咱们讨论一点正经的事不行吗?」「什幺正经事?」纪静月已经适应了小手被外甥抚摸着,好奇的问了声。
许平用眼神使劲的盯着她饱满的美胸,色色的说:「比如说男欢女爱,生儿育女这一类严肃的话题。」
「去你的,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到底想的都是什幺!我先去了。」
纪静月一见许平又没正经,赶紧起身准备走了。
「想走,走到哪去!」许平趁她起身的空当用力一拉,纪静月重心不稳,马上就扑倒在了许平的怀里。虽然她用力的挣扎,但许平的力气那幺大,哪会轻易让她逃脱。
「放閞我!」纪静月声音有些生气的说着,虽然对许平已经隐隐有了一些好感,但心里还是有个声音,提醒着「这是自己的外甥,不能这样做」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感觉真爽,许平感觉到她丰腴的美臀坐在自己腿上,尽是柔软的肉感,娇俏的脸上又瞋又羞,更是风情万种,尤其鼻子似乎还能嗅到一股成熟诱人的体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也就不敢造次,只是静静的抱着没敢乱动。
纪静月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见他再没轻薄的动作也就不再挣扎。好在周围都没有人在,所以她也放心了许多。
有戏,绝对他妈的有戏!许平注意到小姨眼里的温柔一闪而过,立刻就知道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只要不急不躁,拿下这个和老妈一模一样,却又火辣辣的大美女肯定没问题。
花前月下,宁静的下花园。气氛一时问变得浪漫无比,纪静月望着天上那一轮明亮的圆月,再看看许平温柔而又刚毅的脸,不禁有些陶醉起来。
许平则是在脑子里纠结:是这样抱着她留个好印象比较好,还是试探性的摸一摸比较有戏呢?头疼啊!
许平正在犹豫的时候,远方突然响起了一个愉悦娇懒的童音,打破了这美好暧昧的气氛:「子,人家来了!肚子饿啦。」
一听就知道是巧儿这小魔女的声音,纪静月赶紧清醒过来,趁着许平发愣的功夫,慌忙挣脱开他,并迅速的跑走了。许平这心里恨啊!这样你侬我侬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奶奶个腿的,你这死丫头什幺时候不来这时候来?简直就是罪恶滔天。
伴随着声音,巧儿娇小的身影欢快的跑了过来,坐下后一边拍着上下起伏的胸口,一边娇喘着说:「子啊,可累死我了。前天我联系到教里的一些人,现在他们正在监视孔海。听说您已经把张大年搞定了?」月光下的小看起来特别的粉嫩,娇小的身躯也是十分迷人。但错失了和小姨恩爱一下的机会,许平心里不爽到了极点,马上没好气的瞪着她说:「我现在最想要的倒是把你给搞定。」
巧儿充满歉意的笑了笑,随后凑过来,满脸暧昧的问:「嘿嘿,子是不是想偷吃漂亮的小姨没得手啊?」许平听完马上把嘴里的酒都喷了出去,对面的巧儿一脸一身满是酒水。
巧儿一脸无所谓的擦了擦脸上混着口水的酒,一本正经的说:「子,其实这没什幺奇怪的,您以后肯定是要荣登大宝,君临天下,能看上哪个女的是她的荣幸,到时候谁敢说个『不』字啊?再说了阿姨和外甥这有什幺奇怪,真不知道你们有什幺不好意思的!」许平彻底的无语了,自己居然在这方面还没一个小想得那幺开。不过按现在这会的想法来说倒也是正常的,看来还是自己多心了。
但是见她一脸的坏笑感觉就是不爽,许平起脸来笑骂道:「靠,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事情联系的怎幺样了?」巧儿微皱粉眉,一脸为难的说:「有点不好办,我查看了一下情况。孔海住的地方也住着其它的大官,护卫多的要命。人多眼杂,根本就找不到什幺下手的空隙。」
「我也正为了这事烦着呢。」
许平听完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两人都默默无言,巧儿也难得没有嬉皮笑脸,可爱的小脸尽是认真的模样,陪着许平一起想着这头疼的问题。
小米伺候好雨辰,轻轻的走了过来,看见两人一副为难的样子,也只能默默站在一旁,不敢打扰。脑子里想起了刚才激情的场面,小脸通红的站在旁边,唯唯诺诺的说:「太子爷,张大人的灵堂已经设好了。官们都去吊唁过了,皇后娘娘让奴婢来问一下您是不是也过去看一下。」
唉,杀了人家再去看人家,这猫哭耗子的事最讨厌了!许平随后应了声:「嗯,我一会就过去。」
小米立刻乖巧的退到一边候着。
许平转过头来,有点无力的说:「巧儿,你们那边还有没有什幺可用的人?现在我手里几乎没几个可以用的人手!」巧儿可爱的白了一眼,没好气的说:「算了吧你,自从你把师傅拐跑了,京城的工作乱了一阵子。要不是教里赶紧派了两个长老过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现在事情还不知道该怎幺办呢!现下教里也缺人,我估计是不能给你的!最多只能帮你问问看。人家肚子饿,走了。」
说完扭身就走了。
许平继续一个人坐着,难得有现在这样清净的时候就得好好的思一下,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不知不觉已经快半夜了。这才猛的想起该去张大年那个死鬼的灵堂里做一下戏。唉,死就死了还连累老子,!
吩咐小米先去后,许平收拾了一下衣服后朝灵堂走去。
快走到灵堂的时候发现这边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自己不知不觉的就在那想了大半夜,示意守门口的护卫们别出声,自己朝灵堂那边走了过去。奇怪的是灵堂的大门居然关着,门前也没别人守着,不过大半夜的飘满了白布条也是特别阴森。
许平还没走到门口,隐隐听到了一点动静,似乎是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听着特别的诱惑。偷偷的在纸门上掐了个洞一看,身上的血顿时就集中到了海绵体。
昏暗的灵堂虽然挺恐怖的,但里边却是一片大好的春光。只见屋里一个满脸春情的少妇,勾人的凤目里满是春水,性感丰厚的嘴唇略微张开着,上身正趴在张大年的棺材上,身上的裙子被拉到了腰际,翘着小露出了潮湿一片的羞处,浓密柔软的体毛,稍微有点深红的,沾满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有一些反光,嘴里正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女人正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双手扶着少妇分閞的大腿,将小头凑在她的双腿中间,甚至可以看见女人的舌头在她腿间卖力的着。
「姐姐……好舒服啊……人家要来了。」
趴着的少妇正一脸浪荡,说话的时候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看来是快来了。
「嗯……来吧,妹妹,我要喝你的水!」埋在双腿中间的女人含混不清的说着,接着又是一片啧啧的声。
「啊……」随着少妇一阵高亢的尖叫,许平知道她已经了。少妇重重的呼吸着,没一会又转过头来抱住已经站起来的女人,两个女人相互拥吻,良久以后两人才分开,像恋人一样的抱在一起。
裙子马上遮住了她的,少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呢喃着:「恩……姐姐,好舒服啊。」
「小宁,不知道为什幺。那个死鬼就躺在旁边,人家反而更加的兴奋。」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颤抖,看起来也是情动不已了。原来那个一脸放荡的少妇叫做小宁啊,只是不知道这个只看到背影的女人长得怎幺样。
「我看看,姐姐你好荡喔,都快水灾了。」
少妇一脸调皮的蹲了下来,猛的拉开女人的裙子,一边摸着一边色笑道。
「好妹妹,别摸了,再摸姐姐受不了了。不知道等会儿太子会不会过来,咱们先别玩吧!」女人娇喘吁吁,一边按住少妇的手一边担心的说着。
「哎,真扫兴!」叫作小宁的少妇娇嗲的哼了一声。
「哼,你们还真是贤妻啊,丈夫才刚过身,现在居然就在灵堂里玩起了虚龙假凤的游戏了。好,非常的好。」
许平按耐住心里强烈的冲动,还好穿着宽松的衣服挡住了已经翘起的大龙根。
推开门走进去后一脸阴森的说道,不过却顺手的把门栓上了。奶奶的,没想到古代居然也有女同,看她们俩这模样,再想想这是张大年的灵堂,在这办事肯定很刺激。
虽然两个女人都没见过许平,但光看这架势和年岁,马上就可以猜想到眼前的就是当今太子,顿时吓得双双的跪到了地上,脑袋朝地一个劲的发抖。
靠,跪个屁啊,老子又看不到脸了。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了把椅子坐下,一脸阴色的喝道:「哼,可怜张大人尸骨未寒,你们就在此行这种荒之事!」「太子殿下,这都是民女一时胡涂,和姐姐无关!求您能开恩啊。」
那个叫小宁的少妇吓坏了,帮着旁边的女人开脱起来,头磕个不停。
许平这时候才看清了这个叫小宁的少妇,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纪,精致的漂亮脸蛋,像明灯一样的大眼珠子黑溜溜的,高翘的小鼻子再加上性感的嘴唇,倒也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朴素的孝服穿在身上,平白多了几丝惆怅的感觉,总体上看起来,比那些普通的宫女还美上许多,可以打个八十分。
这时候另一个女人也抬起头来,诚惶诚恐的哀求道:「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民女的过错,求您不要怪罪妹妹。民女愿承担所有的罪过!」「咦……」许平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倒不是因为她也很漂一兄的缘故。而是两人的脸长得太像了,眉目之间特别的神似。难道她们是真正的亲姐妹?
娇滴滴的少妇姐妹花啊,许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虽然她们的容貌没有小姨或者林紫衣那样的绝色,但上一对亲姐妹肯定够爽。许平心里打着坏注意,脸上却是一脸淡漠的说:「如果你们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我可以考虑不怪罪你们。」
女人眼前一亮,惊喜的说:「真的吗?」许平看了看她,一字一句的说:「一诺千金。」
「姐姐,不能说啊!」小宁赶紧想挡住女人的话,但被许平狠狠的一瞪立刻吓得马上闭嘴了。
「小宁,难道你还想过这种生活吗?这样子过久了你受得了吗?」女人突然没预兆的喊叫起来,脸上表情扭曲,稍稍颤抖的声音也有点歇斯底里了。
见她这样激动,许平就知道肯定还有别的隐情,马上鼓励着:「你说吧!如果有苦情的话,我会开一面的。」
女人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幽哀的说:「禀太子,民女徐碧芝,河南人士。八年前,张大年的原配夫人过世后民女就被他纳进了门,这是家妹徐碧宁,随我一同嫁到了张家,后来被张大年收为小妾。」
「你们是亲姐妹?」许平这时候也有点错愕,后世的同性恋确实不少,但很少听说有亲姐妹搞到一块的。
徐碧芝闭上美目,痛苦的点了点头说:「嗯,民女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婚嫁全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当时我听说要把我嫁给张大年,心里就有点排斥了,但无奈女子之身,一切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张大年能对我好一点了,没想到后来他又将妹妹纳进房中,这我也可以忍耐,毕竟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是不少。」
「等等,既然这样,那你们为什幺还做出这样的事?」许平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检查张大年尸体的时候他并不是太监,照道理来说,一个武功到了一流境界的人,那身体功能必也壮如青年,既然这样,那他应该有行房的能力,为什幺家里的老婆还得干这种事求快感?
「他不喜欢我们。」
小宁小声的嘀咕着。
徐碧芝也是满脸的哀怨,一边啜泣着一边恨恨的说:「自从嫁入张家,所有少女的幻想和对爱情的憧憬我都彻底的丢下了。只想着这个一把年纪的丈夫能对我们好一些,可是八年来,人前他要求我们表现恩爱的样子给别人看,背后却对我们看都不看,一下都没碰过我们,我甚至可以从他眼里看到一些厌恶。」
徐碧宁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头,声音凄厉的说:「可怜我们姐妹尚在妙年,却在他张家守了活寡。试问这样的日子谁过得下去!」许平满脑子疑问,这姐妹俩虽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刘紫衣那样的倾国绝色。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张大年这家伙居然对她们没兴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个男人的梦想,而且还是这幺漂一兄的一对。张大年脑子进水了?
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说,眼前这对美妇姐妹花可能是了?想到这许平不禁兴奋起来,但还是按耐住这股冲动,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徐碧芝脸色微微的红了一下,神情里尽是厌恶的说:「后来有一次,奴婢半夜天热睡不着,所以起来乘凉,偶然路过张大年的房问,听里边有动静,悄悄的靠近窗户从细缝里一看,才知道了为什幺张大年对我们根本就不理不睬。」
「喔,赶紧说!」许平已经被吊起了胃口。
「那一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张大年光着肥胖的身子在床上,和他所谓『原配留下的儿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吓得在那动不了了,原来他对我们厌恶,是因为他有龙阳之好。娶我们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怜我和妹妹当了那幺多年的活寡妇,就是为了帮他遮掩这样丑恶的面目。」
姐妹俩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了,比她们老公死时哭得还凄凉。
妈的,这胖家伙居然是个地道的玻璃。许平也感觉到头皮一阵的发麻,但还是忍住恶心继续问:「喔,原来张大人还有这样的爱好。不会就只有这些吧,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许平的脑子里没法想象那样的场景,不断的浮现出、玻璃、草泥马、春哥等字眼,想想张大年那肥胖的丑脸,一副荡的样子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胃里忍不住开始翻腾起来。
徐碧芝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所谓的儿子,其实就是张大年从外地找来供他发泄兽欲的童男,后来对外宣称是他的儿子。还有一次,小宁无意中发现了和张大年关系密切的刑部尚书孔大人居然也是他的同好,两人还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别院,专门安顿一些拐卖来的美貌童男供他们荒。」
「太子殿下,这都是民女的错。求您别怪姐姐好吗?」小宁爬到前边,一把抱住许平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哀求道。这个抱法刚好把她丰满的双峰挤在了自己的脚上,许平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那你们又为什幺?」许平听到这脸都绿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还是忍不住继续问着。
「我们其实也是因为无聊才这样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时嬉闹起来,越碰越有舒服的感觉,后来就忍不住了。」
徐碧芝说这话的时候布满泪痕的俏脸红了起来,低下头不敢看许平。
「那你们还没和男人有过鱼水之欢。」
许平若有所思的问道。
徐碧宁似乎已经从男人火热的眼神里读懂了什幺,脸红红的摇了摇头说:「没有,张大年虽然把我们当成了摆设,但也不会容许别人给他戴绿帽子。不过对于我们其它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张大人也有一腿?」许平本能的问着,脸色都发黑了。
徐碧芝的表情极不自然,满面恶心的点头说:「嗯,有一次半夜起来,我看见张大年骑在孔大人的身上做着那事。」
这时候许平再也忍不住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奶奶个腿的,什幺不问,居然问这个恶心的问题,这嘴贱的太他妈可恨了。脑子里自然的浮现出了肥矮的张大年,光着身子骑在同样没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张和包子一样的脸,一边兴奋的贱笑着,一边腰肢在孔海的菊花里进出,而在底下孔海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浮现荡的表情,嘴里还来一两句嘶哑的呻吟。
想到这许平没办法再忍耐了,胃酸开始翻滚起来,腰一弯吐了起来。也怪自己犯贱,知道这样恶心的事又干嘛去想象的那幺清晰。
这一吐,吐彻底啊!许平感觉内脏都在翻腾着,吐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嘴角挂着一些唾液,恨恨的诅咒着:奶奶个腿的张大年,你他妈真死有余辜。还有你个死b孔海,哭得那幺伤心,原来是被爆爽了。你们都他妈的该死,活着就是浪费美女,糟蹋男人,妈了个b的。
徐碧芝看见许平吐成那样,眼珠子都是红的。吓呆了,赶紧拿出了手绢帮他擦起了嘴角。
「去给我倒杯热茶来,奶奶的,好几年的饭量都吐光了。」
许平说话的时候有气钮一力的,接过她的手绢自己擦了起来,心里一边诅咒着,一边强忍着胃里难受的翻腾。
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热茶。
许平越想越恶心,狰狞着脸大步的走到了张大年的棺材前,在两女错愕的眼光中把棺材推到了一边,里边张大年的尸体虽然已经修复好,但仍然有几分支离破碎,令人望而作恶。
许平脸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几下,伸手抓住了衣领,将张大年的尸体拉得坐了起来,右手狠狠的左右开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边打一边狠声的骂着:「,老子让你搞玻璃。」
「害老子吐成这样。」
「妈的让你搞男人。」
「老子抽死你个死屁精。」
「你奶奶的烂。」
「精也想学人家造反!」响亮的声让姐妹俩看得心惊肉跳,就像那狠狠的巴掌打在自己身上一样。许平之前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现在却像个地痞流氓,不断朝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下手,巨大的反差让两人都吓傻了。
稍微的消了消火后,许平将张大年的尸体往棺材里一推,又把棺材推去,头朝已经吓呆的姐妹俩吼道:「看什幺看,老子的茶呢?给我打盆水来洗手,奶奶的,你们傻了啊?」小宁吓得赶紧把手上热茶递了过来,徐碧芝过神来也颤抖的跑去打了一盆水来。
许平一边洗手一边喝着小宁喂过来的茶,强压住想继续吐的冲动。心里还有些火气,忍不住又走到棺材前边,狠狠的踢了几脚,狠声的骂着:「你个老玻璃,最好在地府里祈祷老子的胃口没受影响,要是这段时问吃不下饭,老子就挖你的坟去。妈了个b的,老实的卖你的,学人家拉帮结派,!」语毕,拿过徐碧芝递过来的干毛巾狠狠的擦着手,心里又有想把他拉起来揍一顿的冲动,但想想一碰到他就觉得恶心。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想出了整死孔海的好办法。又变脸一样的大笑了起来。在姐妹俩看来,许平纯粹就是在发神经。
如果许平冷静一下也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来来来,为了庆祝咱们伟大的同性恋先驱者张大人的死亡,老子送他一副对联。」
许平意犹未尽的笑了几声后,拿起灵位前的白纸,大手一挥写下了一副对联,自己左右端详后满意的笑了笑,哈哈大乐的说:「老子实在太有才华了。」
小宁悄悄的打眼一看,差点昏了过去。只见许平的上联写着:到天荒地老死玻璃。下联:贱到海枯石烂被。横批:卖的。
「哈哈,本太子的文采不错吧!」因为想到了弄死孔海的好办法,许平这时候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见二女都呆住了,想想她们是一对亲姐妹又没被男人碰过,刚才那副香艳情景又浮现出来,走过去一左一右的搂住她们,表情凶狠的问:「刚才你们看见什幺了?」「奴婢看见太子来悼念亡夫,高呼痛失贤良,泣不成声。」
徐碧芝从错愕中过神来,心里已经完全将许平当成了神经病,变态。被搂住也不敢反抗,配的说出了识趣的话。
徐碧宁也是唯唯诺诺的说:「太子殿下高呼张大人莫走,爱贤之心可感天地。」
「哈哈,不错,有前途。」
许平已经大笑起来,这对女人还算圆滑,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这种笑声却让姐妹俩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嘿嘿,今天这幺开心,不庆祝一下都不行了。」
许平笑一声色色的看着她们。
「什幺庆祝?」小宁不知道许平到底开心什幺,小声的问。
「老子要在这给他张大年戴一顶绿帽子。」
许平说完一双手环开,绕过她们的小腰各自抓住了姐妹俩饱满的。
徐碧芝一脸的慌乱,但却不敢违背许平的意思,小脸上尽是哀求的说:「太子殿下,不能这样!」被许平握入手里把玩着,小宁马上就嘤咛了一声。
「嘿嘿,哪有不能的!今天非得在这让你们改变一下错误的观点,知道什幺是真正的男人。」
许平说着突然把她们放开,又搬来一只椅子,坐下后指着似乎比较顺从的小宁,命令说:「过来。」
小宁犹豫的看了看姐姐,不知道该怎幺办。徐碧芝这时候却有点慌忙,实在想不到太子居然要在这里做出更加荒唐的事,要知道旁边可是摆着张大年的棺材,这种气氛怎幺看都不适男欢女爱。
「非要我过去请你吗?」许平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
小宁只好慢慢的走到跟前,但却不知道该怎幺办,放着双手直立着,满面委屈的看着许平。
「刚才你姐姐怎幺弄你的,你学着来。」
许平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示意她先给自己一下。
「太子爷,舍妹不太懂,让奴婢来伺候您好吗?」徐碧芝咬了咬牙,脸红红的站了出来。
许平饶有兴趣的说:「那你有多懂啊?」徐碧芝也不多说,走到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双手略微有些颤抖的将男人的裤子往下拉,可以感觉到她的小手碰到大龙根时还本能的想躲开,将裤子拉到膝盖下后,傲人的大龙根就弹了出来,又硬又粗的十分骇人,姐妹俩都一脸潮红的看着这个大家伙。
「太子殿下的,好大啊!」徐碧芝颤抖着说道,两只冰凉的小手上下握住以后就上下橹动起来。
小宁则是在一边害羞而又好奇的看着男人的。
「你不是没碰过男人吗?怎幺知道很大?」许平一边享受着一边问道。
「奴婢偷窥过张大年和别的男人做那事!」徐碧芝眼里有点迷醉的答着,却又是感觉一阵恶心。
「靠,别再提了!奶奶的倒胃口。」
许平有点生气的用脚在她饱满的上小踢了一下,弄得少妇疼叫了一声。
「你,也过来让小爷我爽一下!」许平抓住了徐碧芝想脱自己衣服的小手后站了起来,指着小宁说道。这一站起来大龙根刚好对着徐碧芝的小嘴,她看了一眼后就开始伸出小香舌舔着大龙头。
小宁犹豫了一下,但见姐姐正舔着许平的大家伙,也蹲了下来,看着粗大的,但不知道该怎幺做。
「小宁,你来!」徐碧芝让开了位置,小宁上前后颤抖着小舌头,学着姐姐的模样开始舔起了大,一边舔还一边抬头看许平的表情,不知道为什幺,一想到张大年的尸体就躺在旁边,居然隐隐有一些兴奋。
徐碧芝站起身来,娇嗲的看了许平一眼,小手轻轻的解开许平的衣服,将上衣撩开后,看着男人强壮的身躯呼吸也急促起来,邀宠一样的看了许平一眼,粉首凑上来慢慢的伸出红润的小舌头舔起了男人的。
许平顿时舒服的吸了一口气,一想到伺候自己的是一对亲姐妹,她们的假丈夫还躺在旁边就隐隐有种异样的刺激。小宁口技有点生疏,而且不懂得怎幺帮男人。
但她姐姐的口技还真不是盖的,小舌头时而温柔时而粗鲁,每轻点一下都有一股电流通过全身。
「奴婢……有点痒……」小宁嘤咛着发出了一声呻吟,许平低头一看她居然一边含着自己的龙头,小手一边没入了裙子里动了起来,样子要多荡有多荡。
就算是徐碧芝看到妹妹这副浪荡的模样也是满脸羞红。
「小,怎幺了?」许平将手探入徐碧芝的衣服内,一边捏着她饱满的一边问道。
「太子……爷,痒……」小宁已经把小嘴离开了龙根,小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半瞇着媚眼,说起话来都含混不清了。
靠,你他妈的比老子还会享受。这时候是个男人哪还忍的住啊,许平推开徐碧芝后一把将小宁拉了起来,将她的身体放趴在张大年的棺材上边,将裙子往上拉到了腰际,成熟而又迷人的羞处和马上暴露出来,一看她的早已经是潮湿一片,手里扶着大龙根直接就往里送进去一半。
「啊……好大啊……疼,疼……」小宁虽然看起来放荡了一些,但的却从没被男人光顾过,哪会受得了许平这样的粗暴,立刻皱起粉眉哀号起来。
「奶奶的,不是说没被男人碰过吗?」许平进了一半还没碰到,虽然她的也是特别的紧,但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了。
「妹妹那是被我用手指弄破的!」徐碧芝见许平以为被骗而有点生气,赶紧上前解释道。
「浪费,真是浪费啊!」许平一边摇头一边把大龙根往里挤,少妇想挣扎逃脱,但小腰却被许平紧紧的抓住,小算是少女那样的紧凑,不过体毛有点多,听说体毛多的女人都旺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许平一边拉过徐碧芝,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下去,舌头开始交缠起来。一手扒开她的上衣,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她妹妹的小腰继续将龙根往里送,等到尽根没入的时候不禁舒服的叹了口气。
「疼……慢点啊……」小宁第一次和男人交欢就碰上了许平这样的怪兽,小又紧紧的贴在人家的身上,那种涨疼又带着摩擦的快感让她的双腿略微有些发抖,又想想自己趴的地方下边就躺着自己的假丈夫,这种感觉就像偷情一样的刺激。
徐碧芝被吻得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一边娇喘着一边看着妹妹被许平的大狠狠的,那结处感觉特别的羞人,但却忍不住一直偷偷的看着。
「靠,这有什幺疼的!马上你就知道爽字怎幺写了。」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小起来。
「轻……轻点……」「……太深了……别用力啊……」小宁还是有些不适应,小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许平对她们可没什幺感情可言,纯粹就是要发泄上的,所以动作也是特别的粗鲁,在这样有些粗暴的冲撞下她哪会有什幺快感可言,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铁棒一阵狠狠的乱捅般,疼的一阵尖叫。
徐碧芝看着妹妹这副惨状,哀求的看了许平一眼。许平这才放轻了动作,一边安慰着,一边低下头去亲吻着妹妹的,一边用小手爱抚着她敏感的身子。这才让徐碧宁的惨叫低了一些。
许平可不管她那幺多,不过眼前的这一幕倒是够香艳的,见徐碧宁这一弯腰翘起了饱满浑圆的香臀,忍不住将她的腰带一拉,粉红色的长裙立刻脱落在地,除了一条小小的亵裤外再无其它遮羞之物,许平顺手将她的最后一件遮羞物也粗鲁的撕掉,美妇傲人的香臀立刻一览无遗了。
许平一边笑咪咪的抱着徐碧宁的小,狠狠的享受着她每一次被自己顶到时的痉挛,一边伸手去扒开徐碧芝的香臀,细细的打量着她的,果然还是没被过的。二十多岁了还是鲜嫩的红色,上边已经隐隐有了一些,亮荧荧的一片十分诱人,只有几根稀疏的体毛证明着这个可爱的羞处早已经成熟得娇艳欲滴。
爽啊!许平舒服得脑子都快了,这种视觉加的双重享受,真是一般人没办法承受的,赶紧稳了稳心神,继续着徐碧宁,一手已经忍不住在徐碧芝的口爱抚着,色笑着调戏说:「嘿嘿,看我妹妹你就那幺激动?」徐碧芝浑身颤了一下,感觉又酥又麻。但是就这样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多少还是感觉有些羞耻,强忍着许平有魔力一样的大手,继续爱抚着妹妹试图帮她减轻痛苦。
在这秽的场面和姐姐温柔而又细致的爱抚下,徐碧宁已经慢慢的从涨痛中缓了过来,随着许平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她的身体,开始感觉到了的快感,嘴里难受的叫声也慢慢的变成了放浪的呻吟。
「快……再快……点……」「人家……要……要死了……啊……」没动几下她就来了第一次,一股强劲的喷了龙头上,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放开了已经被自己摸得有些瘫软的徐碧芝,双手上前卡住了小宁的肩膀,用力的撞击起来。甚至还感觉到实木棺材都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挪位了。
「……太深……了……」「不……不……不行了……」「好,好美啊……上……上天了……啊……」小宁放荡的让徐碧芝都有点情动了,站在一边看着妹妹趴在棺材上边,许平站在她的后边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还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根大家伙在妹妹的小里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入都把给带了进去。晶莹的更是顺着她的大腿滴淌到地上。这副秽的画面看得她忍不住身子一软,也开始分泌出一些水分,心里渴望着自己能代替妹妹的位置。再也忍不住撩起了自己的裙子,用小手在外围抚摸起来。
许平正沉浸在少妇紧凑的带来的快感中,听见另一声轻微的呻吟,头一看,徐碧芝看自己在妹妹居然也忍不住自慰起来,一手在自己的身下,一手动情的捏着自己的。一脸的陶醉,还忘情的舔着自己的嘴唇,看起来分外的性感。
许平哈哈一乐,将已经意乱情迷的小宁的脑袋转过去看她姐姐自慰,一边调笑着问道:「小,你姐姐怎幺那幺浪啊!」「浪……深……快一点……」小宁已经彻底的被许平的龙根征服了,这种无限的快感并不是女人和女人之间能比的,见姐姐在那自慰顿时更加的兴奋,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们俩谁啊?」许平一边着一边继续问道。
「……我……快。」
「再快点……又要……来……了。」
抽动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结处的地上已经是水迹斑斑了,小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来了多少次,已经满腿都是,只知道从一开始就没有间断过。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迎来了最猛烈的一次,幸福得晕了过去。
许平见她已经软得和泥一样无力承欢了,有些无趣的将她放倒在地上,慢慢的把还坚硬无比的大龙根抽了出来,小宁马上就瘫软得像没骨头一样的躺着,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闭着眼睛味着的余韵娇喘不已。
一旁的徐碧芝见妹妹那副样子,就知道他肯定舒服得上了天,见许平的龙根泛着水光直挺挺的挂在空气中,忍不住拖动有些发软的身子,从后边一把将许平抱住,开始在他的后背上磨蹭起来。
光滑饱满的蹭得人一阵火起,许平能感觉到身后女人的饥渴,小嘴里轻吐的香气更是表达了她的渴望,自己这时候也正想找个发泄口,将她拉到灵位前,将上边的供品和香台全都扫到地上,将徐碧芝整个人放平躺到了上边。抓住她的双腿左右分閞,一让肥美的大香臀悬在半空。
「小,居然看我妹妹看到那幺爽,是不是也想试试。」
许平一边用龙根在她的外围磨蹭着一边问道。
「要,奴婢看妹妹很舒服,奴婢也要太子爷的大龙根宠幸。」
徐碧芝感觉到那根让人销魂的大家伙在磨着自己,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传到了脑子里,双眼含春的呢喃着。
「嘿嘿,那你该叫我什幺?」许平继续问道。
「好相公……别逗……奴婢了……快来吧……」徐碧芝已经满脸都是春色了,虽然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些羞耻,但已经忍不住内心的开始扭动着香臀求欢。
许平顿时「啪」的一声,在她的大香臀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喝道:「就凭你还想叫我相公?你得叫我人。以后你们就是老子的小了,知不知道。」
徐碧芝上一吃疼,忍不住皱了一下小眉头。但还是没有閞口,许平也不着急,一边用龙根磨她,一边在又白又嫩的大香臀上留下一个个的掌印。这种有点疼,却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徐碧芝慢慢的迷失了,抵挡不住许平的挑逗终于放弃了自己的矜持开口求欢了:「人……奴婢……错了……您别折磨我了……」徐碧芝终于忍不住摇晃起自己的大试图让许平的大龙根进去。
「错在哪了?」许平还是不紧不慢的问着,但其实内心已经特别的兴奋,有些忍不住了。
「错,错在……奴婢只……只是人的小…………而已……」徐碧芝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说完这句话就像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哈哈,真乖!」许平哈哈的大笑起来,拨开她两片像是花瓣一样的,开始扶着大龙根慢慢往里挤,虽然她已经春水泛滥但却很难前进,没想到这小紧到这程度,比她妹妹还紧多了。
「啊……慢……慢点……」徐碧芝也没办法突然承受这样的大家伙,粉眉一皱,本能的扭动身子抗拒着被的疼痛。
「哼,你还不会叫人啊,刚才不是教了你吗?」许平哪会让她跑了,一手死死的抓住她的小腰,用力的往前一突,却惊喜的发现徐碧芝的竟然还在,这种感觉就像中了彩票一样,玩弄别人的老婆还玩到了,几个男人会遇上这样的好事。
「……人……疼……您的小…………好疼啊!」徐碧芝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身子也有点痉挛了,本来以为那是一种很快乐的感觉,但忘了妹妹刚承欢的时候也是一脸疼痛,那感觉就像一个人的鼻孔被硬塞进一根黄瓜一样,尺寸上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乖,一会就不疼了!你没看你妹妹刚才那副快乐的样子吗?」许平一边安慰着,双手也温柔的往下抱住她悬空的大香臀。趁她听自己说话放松的瞬间,全力一挺,突破了,深深的进入了少妇的处子里,里边的因为疼痛拚命的蠕动着,就像无数只小手在抚摸龙根一样,就像一个漩涡一样的吸着自己的龙头,顿时舒服的向后一仰,让两人的结的更加的紧密。
「啊……」徐碧芝全身颤抖着,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整个腰弓了起来。小脸上满是痛苦的边哭边说:「人……能不能不要了……疼……真的好疼啊……」「靠,肯定不能了!」许平嘴上这幺说,但还是心软的让她的孝服解开,分到左右,那对洁白的白兔一弹出来,双手马上就覆盖上去,熟练的挑逗着硬硬的小蓓蕾,帮她缓解一下痛苦,腰往下低,架住了她悬空的让她没办法挣脱,鲜红的处子血延着被自己塞满的慢慢的滴到了地上,徐碧芝第一次流的量比其他女人都多。
这次许平倒是不急不躁,温柔的爱抚着她敏感的,过了一会,见她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小脸上也渐渐的有了些许情动的潮红,这才试探性的把龙根一些,又轻轻的推送进去。
爽啊,又紧又热。许平感觉着她的紧咬自己的快感,声音有些发颤的问:「感觉怎幺样?」「忍得住……人……您动吧……」徐碧芝用小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强打微笑着说道。不过双眼间紧锁的眉头一让许平知道了她还是有些疼,所以的动作也格外的温柔。
随着许平温柔的,徐碧芝也渐渐的忘了疼痛,开始有一种酥麻的快感涌上了心头。虽然还是有些疼,但看着许平温柔的样子,又比较一下妹妹刚才的惨状,不由得心里一暖,也自然的迎起来:「人……不疼了……您可以尽兴了。」
许平闻言,马上站直了身子,双手从她的上转移阵地向下抱住了悬空的大,开始正常速度的,撞击着她丰满成熟的。
了好一会,徐碧芝已经开始压抑的呻吟着,突然感觉她的猛的收缩起来,看样子差不多是要了,许平马上就快速的抽动起来,撞的徐碧芝原本压抑的呻吟也大了起来。
「人……快……快,人家……要,要来了。」
「出……出来了……啊!」随着徐碧芝高亢的叫声,被男人征服的第一次,也像海啸一般猛烈的来了,整个身子弓了起来,犹如抽筋一样剧烈的抽搐着。喷射的让小里更加的润滑,许平的也越来越顺利,更加兴奋的享用着这风韵的身。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直接的撞到了,一议徐碧芝忘情的呻吟起来,终于在她来第四次的时候许平也感觉龙头一麻,知道快要交货了。
虽然脑子兴奋得快了,但许平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不能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迅速拔出龙根,借着上边的湿润,抓住她的双腿夹住后狠狠的抽动了几下,腰上一麻,全身一阵抖动,一股股滚烫的乳白色喷了出去。有的喷在了她的和上,弹力更强的甚至喷到了脸上。
放开双腿后徐碧芝身子一软,跌坐到了地上,顺势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味着的余韵,身上和脸上都是许平黏稠的精华。许平靠着张大年的棺材稍微休息了一会,心里暗想:你个死玻璃可以安心的去了,这两个老婆放你手里简直就是浪费,老子可是节约的人,以后就收了当情妇吧。
已经过神来的小宁坐在地上,无力的看着两人。许平走上前去将沾满处子血和,已经有些发软的龙根送到她的小嘴边上,命令说道:「来,给我舔干净。」
小宁已经没多少力气了,看着眼前的大家伙,虽然沾满了姐姐的处子血,而且进过姐姐的羞处,但心里却是一点都不排斥,强打精神坐了起来,张开小嘴开始舔起了龙根上的黏稠之物和羞人的分泌物。
等她舔得干干净净的,许平又命令她全喝下去。小宁也是顺从的没敢抗拒,咽下以后无力的站起来,靠在了张大年的灵柩前还在微微的喘着娇气,疯狂过后感觉自己嫩嫩的羞处一阵火辣辣的疼。
许平满意的穿上了衣服,见姐妹俩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玉体横陈,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尽是自己宠幸后的痕迹。整个灵堂更是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心里居然有一丝丝的成就感。作孽啊。张大年你放心,以后再上她们姐妹我会选在床上,那样会舒服一点的。
这哪是灵堂啊,简直就是破庙!许平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张大年两个如花似玉但又冰清玉洁的美妻,心里暗暗的想:张大年你这死屁精,这两老婆以后就是我的了,等过几天老子把孔海烧过去和你团聚,到时候你们爱搞玻璃就随便搞吧。
想到这,许平感觉菊花又是一疼。
刚推开门,巧儿就笑嘻嘻的站在了外边,探着小头看了看里边的情况,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道:「好啊,子你太乱来了,居然在人家的灵堂里搞人家的老婆,大作孽了,太刺激了。」
「去!少来,你把这现场清理一下,我先去。」
巧儿送上门来,刚好可以做苦力清理现场,许平知道她一直都在门外偷听,可不想要第二天到处都是「荒太子,贤良尸骨未寒就与其妻在灵堂媾和」之类的消息传出来。眼下姐妹俩没了力气,这小魔女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不是吧,你吃完了叫我帮你擦嘴!」巧儿不乐意的嘀咕着,却是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少妇被许平摧残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心里暗暗的想:这子不是人类吧?
「谁叫你趴在外边偷听的,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不是有这方面的怪癖?」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哼着小曲拍拍走人了,留下小魔女不乐意的嘟着小嘴。
灵堂里,有的是许平的呕吐物,有的是姐妹俩的处子血和,张大年的棺材被推得歪倒一边。姐妹俩都浑身无力,一个坐在地上,一个躺在地上。供品、香台丢得满地都是,她们的孝服也是凌乱的散落一地。整个场面就像被土匪洗劫了一样。
巧儿虽然有意见的嘀咕了几句,但还是赶紧关上门开始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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