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

第三回 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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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亲昵地伏在伟邦身上,双手紧紧拥抱着他的身躯。
伟邦却一脸满足地,怔怔的望着她,大手正轻抚她那丰满坟高的圆臀,低声在雪儿耳边道:“妳这一张嘴巴,越来越是厉害了,真是弄得我舒服透顶!”
“可是我现在却难受得要死,那里空洞洞的,叫我今晚如何过得!”雪儿把头埋在他颈弯里,撒娇似的道。
“一时间要我马上复过来,可真有点困难,或许妳可以另觅途径……”伟邦说得有头没尾的,听得雪儿满脑子都是问号。
“你在说些什么?”雪儿茫然地望向他。
“若然妳想得到解决,并非全无办法的。这样吧,唯一的途劲,妳只好去找卓德了。”伟邦一面说,一面微微笑着。门外的卓德听见伟邦的说话,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头缩了去。
“你这个人真是坏死了,这样的说话竟能说得出口。”雪儿抬起拳头来,不住捶打他。
“不要再打了,我只是说说笑罢了,莫非我真的要妳和他干。”伟邦用双手固定她的头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若不是知道你在说笑,看我会怎样对付你!”雪儿突然伸手到他胯下,把那还是软巴巴的阴茎用力握了一下,以示她的抗议。
“喂!痛嘛,真想谋杀亲夫……”伟邦痛得大叫起来,但雪儿却朝他嫣然一笑,接住轻轻的用手指为他爱抚着。
“雪儿,妳若要我雄风再起,让妳今晚能好好满足一下,须得答我一些问题?”伟邦说。
“原来你想藉端敲诈,我才不依呢!”雪儿撅起小嘴撒娇。
“绝无此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这些都是妳不曾和我说过的,妳愿意说便说,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是了。”伟邦屹然问道。
“你还想知道什么事?其实我也没什么稳瞒你,要说的我都全说给你知道了,还有什么事?”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问。
“妳老实和我说,妳以前也时常吸吮他的卵儿么?我是指那个体育教师。”伟邦问。
“你为何突然问这个?”雪儿不由皱起眉头。
“我只是想知道,况且夫妻间谈一些以往的性事,便会更容易产生另类的性刺激,对夫妻而言,并非一件坏事,倒反而增加不少情趣呢。尤其是听到妻子或丈夫以前的做爱方式,心里多少会产生一股无形的嫉妒感,总是希望自己能超越伴侣以前的对手,尽量使出自己的伎俩来取悦对方,妳认为我说得有道理吗?”
伟邦一面抚摸着雪儿光裸的背部,一面说着。
“伟邦,你怎地近日的言语举动总是怪怪的,再是这样下去,真令我越难暸解你。”雪儿的语气中,微微显得不悦。
“怎会呢,我当初不是已经把我的一切,也包括以前的性事都全告诉妳了么,只是妳不曾说过而已。”伟邦顿了一顿,又说:“我问妳,当时妳听我说时,心里有什么感觉?”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在这方面很厉害。”雪儿说。
“当时妳有兴奋的感觉吗?”伟邦望住地问。
“说句实话,当时真的是有一点点,很想马上和你干。”雪儿坦然地说。
在门外的卓德,起先看见二人在谈论私事,本就不想再听下去,但心里就是弄不清,为什么总不愿意离开,尤其这一些话题,全都落在雪儿的身上,他确实希望能听得雪儿以前的事情,而心里潜藏的求知欲望,却越来越感到厉害。
伟邦这时道:“这就正明我说得对了,刺激情欲的言语,就是挑逗性欲的最好工具,对方越是说得刺激,体内产生的欲念便会越强。我试举个例子问妳,若然有一日,当妳看见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而那女人却乐得死去活来,娇淫出,妳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用力地把她拉开,然后揍她一顿,接着再去揍你。”雪儿立即说。
“为什么?”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另外女人干那事,更不愿意她来抢走我的丈夫,这是很自然的事。”雪儿说。
“是了,就因为妳在嫉妒她,更甚于丈夫对妳不忠。因为那女人极有可能抢走妳的丈夫,心里还会这样想,认为她必定在某方面比自己优胜,丈夫才会对她好,做妻子的也会认为很丢脸,所以会恨她及自己的丈夫,往往一看见这种情形,便会马上勃然大怒,我说得对吗?”
“大概是吧!”雪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倘若我在事前先告诉妳,让妳知道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并不是爱她,心里所爱的人,便只有妳一人,更不会因她离妳而去。同时还要妳在场,坐在一旁观看,藉此来增加夫妻间性欲上的刺激,就如电影和小说中的换妻游戏一样,到时妳会怎样?”伟邦问。
“我不会,我绝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雪儿答得很认真,突然盯着伟邦道:“莫非你真是想……”
“不要胡思乱想。”伟邦摇头道:“便当作一个心理测验吧。妳还没有答我的问题,要是妳真的在场看见,望着我把那大家伙捣进那女人身体里,弄得她高潮迭起,妳会不会感到焦躁难安,而想加入战场?”
雪儿想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当然会,谁人会没有欲念,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伟邦笑道:“呵呵,若我没有猜错,要是我当时不肯让妳加入,恐怕妳马上会去找个男人来发泄,我猜对了吧。”
“我也不会这样做,但你以后休想碰我一下。”雪儿说。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愈是开明的国家,便愈多这种玩意,什么一女数男,一男数女,还有那些所谓换妻的游戏,全都是用来增长夫妻间情趣的事儿,当然不会人人都能够接受,但确实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无聊时当作玩笑说说还可以,若要真的做起来,相信并不容易,其实做这种事情,实在极难消灭自己体内的心魔。”雪儿道。
伟邦没有答她,只是微微一笑,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道:“快说给我知道,妳的第一次是如何交给那体育教师?”
“你都知道我的第一次了,还要问什么?”
“但妳和他是怎样开始,是曾经相恋还是有其它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真的怕了你!便说给你知好了。记得当时我还不足十六岁,那时还没有正式的男朋友,只是偶尔和一些男同学逛逛街,看看电影,实谈不上是什么恋爱。”雪儿缓缓地说。
伏在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自白,登时打迭精神来,侧起耳朵凝神倾听。
“看来妳和那老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妳会把第一次给了他?”伟邦皱起眉头问。
“我记得那日刚好上完体育课,同学们都跑到更衣室去,打算换了衣服,再课室上课,但那老师却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到用具室收拾刚上完课的排球,我便只好跟他去了,到了用具室,忽然他从后面抱住我,还说他一直很喜欢我,便用手摸我乳房。”
“这岂不是强奸,那个人当真可恶,身为老师竟做出这种事来!”伟邦怒道。
“当时若说他强奸,确实可以这样说。”雪儿一面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面续道:“当时我很害怕,想用力推开他,但他气力很大,最后我给他脱光了衣服,他把我压在一个鞍马上,不停摸我全身,又吻我下面,更甚的是,他竟把舌头伸了进去,慢慢便把我弄得非常兴奋,好像有无数蚂蚁钻了进去似的,当时我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但都被他吸去了。”
“当日妳就被他干了?”伟邦问。
“嗯!”雪儿点了点头:“当我看见他露出那根东西时,我真的吓了一惊,又粗又长,还要我去摸它,握在手里热呼呼、硬梆梆的,但是你们男人那个东西,确实是很好玩,尤其是那次我还是第一次,真是对它又害怕又是好奇。”
“他的家伙有我的粗长吗?”伟邦笑着问。
“彼此彼此吧!”雪儿含着笑容吻了他一下,后来又补充了一句:“但在我所经历的男人中,都是你肏得我最舒服。”
“妳第一次感觉怎样?”伟邦问。
“当时我痛得要死。”雪儿说:“就在他插进去那时,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容,只知道里面又胀又热又痛,但过了一会,便渐渐好多了,那日便给他接连干弄了两次,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隔日的体育课,我只能够站在一旁无法上课呢。”
“打后,你们便交往了,是吗?”
“嗯!”雪儿点头说:“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不觉间我们便在一起了。”
“他时常要求妳用口和他做吗?”伟邦望住她问。
“因为他喜欢,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就是爱人家用口含弄。说句实话,自从由第一次开始,在这几年间,我的肚子理恐怕已吃了两大杯精液,半杯是他,半杯是你,还有一杯却是其它男人。”
“说给我知道,妳其它的男人是怎个样子?”伟邦问。
“咦?你嫉妒了吗?”
“哪有这事,像妳这样出众的女人,要是再多二十个男人才算理。”
“伟邦,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我和你婚前的事,我绝对没有想背叛你的念头,除非你先背叛我。”雪儿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这个我很高兴。”伟邦笑说:“是了,妳刚才不是说过,很喜欢那体育教师吗,为何妳又会去认识另外的男人?”
“没错,我当时确实很喜欢他,可是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儿女,我自知终究无法和他在一起的,而当时在我身边确有很多追求者,不但有学校的同学,还有其它的朋友。于是我便尝试在那些人之中,选择一个人能代替他,好让自己能忘去这个畸恋,虽然我这样做,似乎是对他不起,但我实在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多了我这个第三者,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当吋我也想了很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雪儿一口气说。
“在那些人当中,有妳喜欢的人吗?”伟邦问。
“没有!”雪儿摇头说:“我一连交往了四个男朋友,最后都是一一给我甩了,打后便再没有人能代替他,直到你的出现。”
“为什么?难道那些人之中,全都比不上那个体育教师?我可有点不相信!”
“其实那些人,每个都很爱我,当初与他们交往时,开头的日子都令我很开心,但日子久了,便发觉他们的思想很幼稚,全不成熟,可能是他们的年纪还年轻吧,终于还让我知道他们所要的,只是我的人和我的身体,大概我一向较容易依顺人家,能让他们为所欲为,任意给他们玩弄。但在我而言,这些人也太差劲了,或许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性能力方面,他们实在无法满足我,更不能和那个体育教师相比。”雪儿说。
“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妳,也难怪妳放弃他们。”伟邦笑说。
“或许是那个老师太棒了,在做爱来说,和这些小伙子相差太远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在我面前的说话,全都像商议定似的,都是大同小异,真是教人感到可笑。”雪儿说。
“哦?是什么说话?”
“每当我和他们干完事,他们都是这样说:“雪儿,妳太漂亮了,只要被妳一含一吮,便受不了,再无法忍耐下去,立即丢精了,尤其是妳的那里,又紧又窄,让人一放进去便再难把持,真是对不起,我真的没用,今日这么快便完了!”,你道他们的说话是否好笑,个个都是一模一样!”
“这方面也实在难怪他们。”伟邦呵呵地笑道:“妳自己不知道而已,也全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那些毛头小子,遇着妳这个人间仙子,哪来忍受得住妳的诱惑呢。”
“我才不相信,你又为何可以忍耐,而且还愈干愈起劲。”雪儿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说道:“伟邦,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和你干弄,便给你肏了一小时,让我高潮了三、四次,肏得人家死去活来,你当时仍不肯停手,想要了我小命似的。”雪儿边说,边把上身拱高,好方便伟邦的双手在她身上活动。
“性能力的强弱,全都是个人的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厉害。”伟邦摆出一副洋洋的得意模样,极为自满地说。
“夸赞你一句,便露出这副德性来。”雪儿微笑说。
“这确是事实,难道不值得我自豪。”
“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就只有伟邦你一个人好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雪儿在他乳头捻捻了一下:“但说真心话,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真的变得比以前更淫荡,就是无时无刻,都想和你干那事?”
房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说话,登时为之一愕,这不正是和伟邦所说的话如出一辙。
“我现在想着一件事。”伟邦诡异地望着雪儿道:“倘若我看着妳和其它男人做爱,眼见他用大阳具插进妳体内,不知那感觉会如何,想必一定会令人很兴奋。”
“伟邦你真是的。”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快要走火入魔了。”
“莫非我想想也不可以!”伟邦笑说。
“当然不可以,我就是不喜欢你说这些无聊话。”
伟邦只是在笑,但他却不经意地,把目光朝房门偷偷瞥了一眼。原来他早就发觉卓德伏在门外,但奇怪的是,他却视若无睹,全不露出半点痕迹。他突然把雪儿拥住,把她翻倒在床上,并压在雪儿身上说:“妳不是想我给妳止渴么,替我弄硬它,今晚我要好好喂饱妳。”
雪儿闪动着她美丽明亮的眼睛,伸手来到他胯下,一把将阴茎握在手中,并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玉门上,轻轻揉擦着道:“舒服吗?”
“还是不够好,我们就来个六九式,妳就用口弄硬它。”伟邦边说边撑身而起,掉头倒尾的趴在她身上,那根半硬的阳具,正好抵住雪儿的嘴边。雪儿也不打话,一手将它攫住,轻启樱唇,徐徐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拨他龟头的马眼。
伟邦俯首埋在她胯间,长舌头正舔着她湿润的玉门,当他把舌头伸进去,雪儿立时浑身一颤,阵阵的酥麻感觉,简直令雪儿舒服得欲罢不能。
雪儿一面享受着伟邦的挑逗,一面忘形用力地吸吮他的龟头,这时的雪儿,真的希望伟邦快点硬起来,便能马上解决自己体内的空虚。
没过多久,阴茎终于在她口中逐渐发硬,而伟邦也开始挺动臀部,在她口里抽插起来,雪儿无法,只得抓住他双股,“唔唔”的呻吟声,不住在她嘴缝绽出。
伟邦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臀部一抬,把阴茎抽了出来。正在欲火高涨的雪儿,彷佛时间突然冻结住,只是呆呆的张着嘴巴。
只见伟邦一个翻身,爬下床去,并跑向房间一角的矮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电动阳具。
雪儿看见,不禁瞪大眼睛问:“你怎会有这个,这东西在哪里弄来的?”
“刚买来不久,所以才没在妳身上用过,令便让妳好好享受一下吧。”他爬床上,并把雪儿扶起坐着,而他却坐在雪儿身后,把她的背部紧贴着他胸膛,这时二人的位置,正好面向着房门。
“雪儿,打开妳的腿,我要妳自己放进去。”伟邦从后抱住她,并把电动阳具递到她手中。
“我不要用这鬼东西,我要你的真阳具……”雪儿娇嗔道。
“听我的说话,不要再忸怩了,就让我看看妳自渎的样子吧。”伟邦说。
“我才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雪儿把双腿拢起来,紧紧地不肯放开。
伟邦无奈,便用双手从后托起她双腿,并把她双腿向外分开,立即两扇桃红色的花瓣,全然朝着房门呈露着,房门外的卓德直看得口水狂吞。
卓德这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雪儿紧细窄小的玉门,粉白丰腻,胀鼓鼓的异常鲜嫩可人,小丘之处,一片芳草萋萋,幽门洞口早已春水浇淋,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润光。
雪儿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粉脸早已布满红霞,叫她更显美艳无双。
雪儿娇羞地扭转头来,朝伟邦道:“不要这样嘛,这种姿势好羞人……”
“有什么好害羞的,瞧来要妳自己做是不肯的了,今次还是由我来动手吧。”伟邦一面从后握住她一边乳房,一面把那物在她花唇口磨蹭,过了一会,才用假龟头撑开她的双唇,缓缓插进去。
“啊……伟邦不要……”雪儿被它突然闯入,不由呻吟了一声,低头看去,眼见那根又粗又大的电动阳具,已经把整个头部塞了进去,接着看见它慢慢地深入,没进了大半根,而阴道立即被它胀得又满又舒服,当它直抵最深处,顶着那尽头的花蕊时,雪儿直美得双手攫紧,牢牢抓住伟邦的大腿:“入得太深了,我里面好胀……”
“舒服吗?”伟邦只是抵住她的最深处,并没有再作什么动作。
“舒服……但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懂得怎样去形容!”雪儿说着,忽然伟邦启动了电源。
“啊!你……你要弄死我了……”雪儿浑身一阵哆嗦,只觉阴道的大东西正不住扭动震荡,撩戳着她的子宫,那股崭新的快感,就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那股充盈的满足感,美得实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而雪儿的臀部竟像失控似的,不停地耸挺摆动。
“伟邦,我真的受不了……快停下来,啊!”
“我早就说过,保证让妳爽个透,现在知道它的厉害吧!”伟邦接着开始抽出插入,雪儿的花露,宛如开了水咙头似的,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出。
“我……我不知道,好……好难受!我不要了,要丢……真的要丢精了!”
雪儿只觉腔道酸麻畅美,双腿已分得又大又开,口里不住娇喘连连,连忙伸手把伟邦手上的电动阳具接了过来,自己动手抽插起来。
房内这一切光景,却把卓德害惨了,胯下的阴茎才泄了不久,现在又硬得要命起来,只好伸手入裤子内,继续打其手枪。
伟邦从后把雪儿的双峰握住,一手一个,两只手不停地把玩捏弄:“好美丽饱挺的乳房,要我玩妳的乳头么?”
雪儿已经乐得香汗淋漓,美丽的娇靥,愈益变得妖治艳逸。她听见伟邦的说话,连声道:“要,雪儿要……”
“要什么?”
“玩雪儿的乳头,两只都要,快玩我……伟邦。”
伟邦微微一笑,把雪儿的身躯稍稍对正房门,开始恣意把玩起来。
过了不久,雪儿已经自控全失,愉悦的娇喘也不继加促,再难按耐体内的欲火。见她突然把那粗大的东西拔了出来,喘着气道:“伟邦,我实在受不了,我要你狠狠的肏我……快来肏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要你的精液……”话落,她已急不及待地把身躯稍向前倾,挺高臀部,并伸手往后握住伟邦的挺硬宝贝,朝自己的花穴凑去:“我的好老公,快插进进嘛。”
伟邦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禁暗里发笑,遂捧着她的双股,大阳具在雪儿的引导下,已经进占了一大半。随见雪儿腰臀往后一沉,登时齐根直捣黄龙,狠猛地直顶着子宫:“啊……伟邦你的好硬好热,插得雪儿好舒服……”
伟邦也不打话,同时开始抽动,只见阴茎不停在她花穴出出入入,淫水声“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嗳唷,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宝贝……很棒啊……你的大阳具比那种死物好得多了……”
“我和他比起来,到底是谁厉害?”伟邦一面挺动下身一面问。
“我不知道……两个都好,你们两人都肏得雪儿很爽……啊!伟邦用力插我……雪儿再要你用力……”雪儿续渐进入半疯狂状态,淫声浪语如潮般涌出。
“他的比我硬吧……是吗?”伟邦又问。
“不!那个……啊!再要深一些……雪儿要你大力肏干……”雪儿配着丈夫的动作,不住把臀部向后晃动。
“答我,雪儿。”伟邦不停追问。
“不要!别逼我……用力插,不要停……”雪儿喊着。
“妳要是再不答我,我便拔出来!”伟邦从后握住她一对乳房说。
“不行!绝对不能拔出来……我的好宝贝……你肏得我太舒服了……”
“快答我。”伟邦还是追问到底,但阴茎始终不曾停顿下来。
雪儿被肏得浑身畅美,确实怕他真会拔出来,便连忙道:“你的……你的比较硬……”
“我的比他热吗?”伟邦又问。
“热……非常地热,你的太热了……请你用那又硬又热的阳具肏我……我要更深更快……”雪儿的话声愈来愈颤抖。
“声音再要喊大声一点,要让卓德听到为止。”伟邦说出这句变态的说话,让雪儿和门外的卓德也为之一呆,但雪儿已被干得痛快淋漓,浑不觉得什么,便依着他的说话,大声哼叫了出来。
“啊!我的宝贝,雪儿正在被老公肏穴,要叫给卓德听……咿呀,好深,你实在太棒了……雪儿被老公肏得快要升天了……”接着她猛地全身抽搐,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啊……嗯……太美了……”
“出来了吗?”伟邦问。
“嗯!丢了……我已经丢了……”雪儿高声喊着。
但见伟邦仍不停地挺动抽插,惟雪儿已浑身瘫软,再无力支撑,伟邦把她扶躺下来,高高架起她双腿,握住阴茎再次朝她花穴捣进去。
“噢!我的好老公……你真的想肏死雪儿么?”
“够深吗?”伟邦使足劲力直闯。
“够……好深,好舒服……”雪儿被他一连戳了几十下,体内的欲火马上又给他燃点起来。
伟邦再加把劲,雪儿迷人的一对乳房,在挺撞下不停地晃动,幻出阵阵动人的乳波。看得伟邦心火大盛,探手把双峰牢牢握在手中,大阳具也疯狂的插弄。
“很爽吧,是吗?”
“太美妙了……你好强壮,用力肏……啊!我又快要来了……再用力插我几下,就要来了……”
就在雪儿喊着要丢之时,伟邦在一轮急攻下,再也按忍不住,同时猛吼一声,阳液跟住疾射向雪儿深处,巨浪似的热浆直灌而下,一阵接着一阵,雪儿也和他一起进入了高潮,浑身无力的软躺着,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当伟邦伏在雪儿身上时,门外的卓德也再次一泄如注,良久才恢复气力,慢慢走隔邻的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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