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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怎会这样?
雪儿刚打开丈夫送的生日礼物时,她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时睁得又圆又大,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
今日,正是雪儿的二十岁生辰。
现在她正在呆呆地望着这份奇怪的生日礼物。
在雪儿仍未曾打开礼包前,光看见包装纸上“秋山和着”四个字时,即叫雪儿雀跃不已。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件青缘色,绣着白鹤与青竹的日本和服,这个景像,已全占据了她整个脑袋。
美极了!雪儿真的希望拥有一件这样的和服。在一个月前,她知道丈夫的同事何卓德到日本公干,因为彼此相熟,在一次晚饭时她曾经提过,说日本的和服很美,虽然身为中国人,在香港是没可能会穿着这种衣服,但若是拥有一件在家作睡衣披着,也挺不错呢!当时雪儿说这番话,本是存心开玩笑,随口说说而已,没想丈夫竟然委托何卓德在日本带了一套来,还在自己生日的晚上才取出来送给她,怎能不叫她高兴。
她一面想着自己终究得尝所愿,一面拆开这心仪已久的礼物。正在她满心欢喜之时,孰料眼前的礼物,竟与她想象中全变了样子!
没错,礼包里的确是一件和服,但并不是青绿色,更没有白鹤青竹,却是一件全黑色的和服。
不!应该说,是一套丧服才对,因为在和服的双襟之上,却绣着一对白花。怎会这样?真是一份叫人不安的礼物!
雪儿虽然不曾穿过和服,但在日本电视片集里,总是经常会看见的,这种黑色丧礼和服,是日本女性在丧礼时会穿着的传统服饰。
时间已是晚上十点钟,屋外的皎皎明月,正溶溶地照射在城门河上,点点星光,夹杂着一栋栋大厦的灯光,正从河面上闪耀着。
雪儿和丈夫伟邦,结婚才不到一年,也可以算是新婚夫妻,今晚也是雪儿在婚后和丈夫共渡的第一个生辰。
求学时期的雪儿,已经是校里著名的校花。她生得身材娇小玲珑,却明眸皓齿,笑起来时,立即现出迷人的梨涡,确实充满着一股冰清玉润的美;而最令人触目的,便是她那份恬静端庄的气质,再衬上她那如幽兰般的秀丽面孔,长长而柔顺的直发,每当随风飘扬的时候,犹如仙子下凡般娇艳,直叫人不敢轻易亵渎。
而现在这对新婚的夫妻,自婚后以来,一直如同水蜜,琴瑟相谐,身旁的朋友,对她们夫妻间的恩爱,素来都羡慕不已!但在伟邦心中,他虽然娶了这个年轻自己十年,人又漂亮得叫人心悸的妻子,但总是在满足之余,却多了一重难言的不自在感,大概他认为,他实在无法和雪儿相配吧!
伟邦今年三十岁,若论样貌,他并不算出众,更谈不上“帅”这个字,但还好,伟邦拥有一身健硕的身材,他是一间电器用品代理商的营业任,两年之前,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下,给他认识了雪儿,当时雪儿还是刚从学校出来不久,才找了一份初级文职工作,二人才交往了半年,便开始同居,再过半年,便正式成为夫妻了。
自从两人结婚后,雪儿在伟邦的极力反对下,再不许她继续上班,只是让她留在家中做家务,其实两口子,况且还没有小孩,又有甚么家务可做呢!
雪儿的父亲,是一间家具厂的小股东,父母和雪儿的两个妹,一同住在港岛的东,雪儿和伟邦在结婚后,在沙田买了一间两房一厅的单位,因娘家路途遥远,每月她才家一至两次探望父母。
方才在伟邦的再三要求下,雪儿终于开始换上那件丧服,她因为没穿过和服,更不懂得如何束结那又阔又大的腰带,还有背部那厚厚的背包,幸好在和服的包装盒子里,印有各种不同的束带方法,在伟邦的协助下,虽然不能算是正统,但总算把和服穿好。
她站在直身长镜前,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再转了一圈,头望着镜子,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怪怪的。
虽然,在宽敞的领子下,确实把她皓嫩纤幼的脖子,显得愈益动人,但在视觉上,始终发觉有些甚么地方不妥。
雪儿不由在心中暗骂,哪有人会送一套丧服给妻子作生日礼物的?
她越想越难展颜,柳眉不禁轻轻蹙起。
这时的雪儿,正在不情不愿的身向着丈夫,而伟邦正紧紧盯着她,双眼迎上雪儿微感不悦的目光。
雪儿很不自然地朝他笑了一笑,接着垂下头来,看着身上那件古怪的黑衫,双手生硬地八字打开,展示给伟邦看。
她那苦涩的嘴脸,委实令人感到发笑,明显地透着她心中的不满:“伟邦,这真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雪儿薄嗔浅怒,心里总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也很难怪雪儿生气,毕竟今天是她的生辰嘛,竟然收到这份令人震惊的礼物,就是再有涵养的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这是她丈夫送的。
伟邦一脸堆欢的缓缓走近她,只见他侧起头来,轻轻吹了一个赞美的口哨,脸上更现出一副极为满意的模样,再次由头到脚,从新打量她了一次。
雪儿在心中纳闷,她只是不安地站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自己的脸色神情是何等地难看。
“甚么了雪儿,妳不高兴吗?”
雪儿疑惑地望瞭望一脸欢颜的丈夫,心里想:“谁会喜欢这种鬼东西。”
可是,雪儿不知为甚么,每当在伟邦的面前,总是无法对他生气,就是生气,都是一瞬即逝。
更令她费解的,原本就心头气恼的她,竟在不自觉中,伸出她那纤嫩的玉手,温柔地攀住伟邦的肩膀,而另一只右手,还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摩挲着。
“高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高兴。”
这些简直是违心之言,雪儿说出来后,连自己都感到反感,自己为甚么会这样说,她实在不知道,只得暗自叹息,接着说:“可是……穿着它,你不觉有点怪怪的么?”
“怎会呢,妳穿得漂亮极了,就如我想象中一样。”
伟邦微微一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嘴角绽出一个奸滑的笑容,又道:“我可爱的雪儿,果然穿着什么的衣服,还是这般诱人。”
雪儿凝望着他,心头也被他这句说话,感到为之一醉。
她自从和他认识以来,尤其是第一次和他做爱后,伟邦健硕粗豪的男性诱惑,和他那股刚阳的气味,在在都令雪儿如痴如醉。
雪儿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她那娇美如花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一时之间,二人四目相交,立时痴痴迷迷。
伟邦盯着这张娇艳欲滴的俏靥,雪儿已是双颊微红,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令伟邦瞧得不由痴了,一对偌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纤腰,俯下头去,吻向她的嘴唇。
雪儿把头仰得老高,闭上双眼,并为他开启双唇,好让他的舌头能顺利闯入她。伟邦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嘴唇开始往下移,先吻着她那皓白修长的脖子,霎时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单只是因为这一吻,而是地清楚地感觉到,伟邦现在胯下坚硬的欲望,正在贴着她磨蹭。
“嗯!伟邦,不要……”雪儿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再次给伟邦堵住了。
伟邦今次吻得很强烈,直是有股侵略性。雪儿不明他今晚因何会如此兴奋,她不住“唔唔”低吟,同时把手伸前,亲昵地环抱住他的腰肢。
雪儿深爱着他的一切,他的气味,他的触感,伟邦是如此地强壮有力,每次和他造爱,他都能带给她异常的满足,从第一次和伟邦发生关系开始,雪儿已经深深体会到他的坚强,和过人一等的性能力。
伟邦的挑逗,不但能令她充满快感,而且还让她变得淫荡、狂野而有魅力,他使她知道男女间交媾的真正乐趣,每次都能教她感到一次比一次的不同,一次比一次拥有新滋味。
这一切,都是在未认识伟邦前,在她以前的男友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包括把她的童贞夺去的体育教师。
雪儿心里雪亮,明白自己和伟邦做爱的第一天起,她已经无法再离开他。
这一个吻,雪儿似乎无法感到满足,就在他的嘴想要离开她时,雪儿马上用行动提出抗议,而伟邦像知道她心意似的,又再度吻向她,就是这些,这些便是伟邦美妙之处了。
很长时间的一个吻,伟邦终于离开她的嘴唇,但一对盈满欲望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着她。
“若然我死了,雪儿妳就穿着它为我守灵吧,好让我死后,还能看见妳最美丽的一面。”伟邦突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雪儿听见,不禁倒抽一口气,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吧,一脸嗔怒的瞪着他。
“你怎么了?今天你总是怪模怪样的,先是送我这件丧服,现在又说这些不祥的说话!”
“不要胡思乱想,偶尔找些新鲜话题说说,不是很好吗?”
“说笑,哪有人用这种新鲜话题来开心?”雪儿无法认同他的话,简直是个无聊的笑话。
伟邦见地皱眉含怒,不由向她笑一笑:“雪儿,妳可曾试过穿着丧服造爱的滋味?”
“当然没试过。”雪儿不假思,第一个反应,便即冲口而出,但心一想,不由呆呆的望住他,眼睛发着问号。
伟邦点点头,同时把她拥得更紧:“我便知道妳没试过,我们今晚不妨试一试,等我望着妳身穿丧服,再渐渐进入高潮时的美态,这个玩意不是挺新鲜吗?”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
“怎能说这是无聊,这个想法,我是从书上得来的。”
“会有这样的书?真是无奇不有。”
“我曾看过一本小说,书中男角的妻子,描写得和妳一样可爱动人,也是个绝色的美女。”
“书上个个的女角,都被作者写得美若天仙,这不是吗?”
伟邦同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他们二人感情很好,可是结婚不到三年,男角突然病危,他自知不久于人世,就向妻子说,妳道他说甚么?”
雪儿当然不会知道,只得摇摇头。
“他要求妻子,要赤裸裸地为他守灵,且要把私处朝向遗照,在遗照前自渎,因为他最喜欢看着自已妻子自渎,当妻子进入高潮时的媚态,是最具吸引力、最美艳的时候,往往能令他兴奋不已。他要求妻子这样做,就是想见到她最诱人美丽的一面,好让他能带下阴间,永远不会忘记妻子的媚态,永远爱着自己的妻子,连死后也不想忘记她。”
“男角死后,他的妻子做了吗?”
“当然做了,不但只做一次,而是一次接着一次,直做到天亮方休。”
雪儿听后,不由揜着嘴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甚么?”伟邦感到很奇怪。
雪儿笑着说:“她这样弄了一晚,恐怕她流也流干了,地上肯定湿了一大片,到天亮时,她还有力站起来吗!”
突然,雪儿的笑容立时敛去,轩着眉头望着伟邦,问道:“伟邦,你不是也要我……要我这样做吧?”
“当然不会,我不要妳这样,倘若我真的死去,必定找一个比他更激烈的方法来怀念妳。”伟邦一面说,一面暧昧地笑了笑。
雪儿听见,不禁毛孔倒竖:“你是在说笑吗?”
“或许吧。”
“我才不要。可是到你死之时,我可能已经先你而去了,不然也是一个老太婆,那时何来还有这个兴致。”
雪儿才说完,骤见伟邦倏地脸色一沉,把目光缓缓移开。
雪儿看见,还道自己说错了甚么,竟令他如此不满,连忙问道:“你在生我气吗?好了,就算我老得牙齿都丢光了,也做给你看便是了。”
“傻丫头,老得牙齿都没了,哪还好看吗!何不现在就做给我看个够。”伟邦边说,边轻轻抚摸她的背部。
“你现在还没有死,我不做。”
“妳便当我死去好了。”伟邦的舌头再次进入她口腔,舌头马上互相卷缠起来,雪儿的热情应,使伟邦更感兴奋,他的手开始由她的背部,慢慢经过她腰肢,终于盖上她高耸的玉峰。
“嗯……”雪儿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踮起脚跟,双手已圈上他的脖子,激烈而动地吻着他,正要深深享受那被爱抚和热吻的双重滋味。
虽然隔着两层厚厚的布料,但伟邦还是感觉她的丰满和弹性,除了雪儿那惊世骇俗的样貌外,令伟邦最为欣赏的,便是她这对不大不小,形状极为优美的玉乳!伟邦不轻不重地揉握着,正集中精神来感受掌心的触感。
雪儿从喉头的最深处,微微逸出一声动人的喘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始变得星眸迷朦,她把身子稍稍挪开和他紧贴的身躯,好让伟邦能有更多足够的空间,让他给自己更多快乐的折磨。
她可以感到他那贪婪的手指,正自一下又一下的搓揉着自己,同时感到自己的乳头,因激情而徐徐变得又挺又硬,体内的欲火,也渐渐迅速燃烧起来。雪儿不自觉地,右手开始从他的脖子滑落,缓缓往下移去。
她那纤纤玉指,终于来到她想要的地方,隔着伟邦的睡裤,终终给她握住了,那是一根又硬又粗,又热得利害的精壮大阴茎。
老天!它真的很强壮呢,雪儿不禁想着,他这根大东西,不知多少次弄得自己死去活来,也不知有多少次,紧密地充实了她的空虚,每一次都美妙得无法形容。
雪儿还记得很清楚,当她第一次望见它时,直把她吓得张口结舌。
在学校的那段时光里,就因为她的惊艳和那股清纯气质,确实迷倒天下众生,早已成为男生追逐的对像,异性的追求者,在雪儿来说,可谓不曾停止过,一如过江之鲫,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在众多追求者之中,和她有过一手的男人,不下五六人,但在这些人里,全没一个及得伟邦的粗长,也只有伟邦,是她的手指无法包容住。
每当想伟邦的进入,那股胀塞的爆满感觉,实在叫人兴奋不已。
不知何时,雪儿正想得浑浑噩噩之际,伟邦已经将她平躺在床上,开始松解她和服的腰带,转眼之间,雪儿的和服前襟,已经全然袒开,只剩双手仍穿在袖子里,一具晶莹如玉,白腻无瑕的完美身躯,立时全呈现在伟邦的眼前。
迄令为止,在伟邦的心中,雪儿的肌肤,是他触摸过最柔软、最完美的,也是最好身材的一个,雪儿的美好,简直令他看不厌。
雪儿虽然个子娇小,但胸前的两座玉峰,却异常浑圆高挺,粉淡浅红的乳头,显得娇嫩迷人,而她的腰肢,尤其纤细,简直稍折欲断,再看那耻间的丛林,稀疏清嫩,鼓胀如丘,胯间花穴,鲜红如桃,膣内紧逼而浅窄,每当进入,都能带给伟邦异常的舒服。
这时,雪儿只是痴痴地望着伟邦,眼见他那满含欲火的眼睛,正自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伟邦终于褪去身上的睡衣,再把雪儿的和服除去,用他那强壮而横硕的全裸身躯,慢慢覆盖上去。
雪儿伸开双臂迎接他,用手圈上他的脖子,二人胸膛的磨揉,让彼此同时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伟邦,快点带给我快乐,带我进入高潮。”雪儿把他拥紧,用力拉贴向自己,在他耳边诱惑着。
“妳要我给妳多少次高潮?”
“越多越好,我亲爱的老公。”雪儿吻着他道,她体内奔流的淫荡血液,像快要把她淹没了,她的身子,不住在他身体下扭动。
当伟邦弄着她一边玉峰时,让雪儿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微叫声,指甲也随之陷入他的肩膀中。
伟邦吻着她下颚,身躯徐徐向下移,最终把她一边玉乳含入口中,当他用牙齿轻噬她顶端,雪儿的呼吸立时加促起来。
“感觉好吗?”
“太好了,不要停止,给我用力吸吮吧……”雪儿拱起身躯迎凑他,看来她还想要更多火热的欢悦。
伟邦再次埋头苦干,一对饱满完美的玉乳,早便全控制在他唇掌下,伟邦把玩有顷,身躯慢慢往下移,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直吻到她的耻丘时,雪儿动地架开双腿,把个鲜嫩的玉穴,完完全全露在伟邦的眼前。
太美了!伟邦她早已春水淋漓,丝丝甘露,由她紧窄的裂缝徐徐渗出。
伟邦以指拨开她的唇瓣,鲜红的肉壁,仍在间歇地开阖蠕动,他先用一根指头探路,接着再用两根,当他开始出入扣掘,雪儿直美得“咿哦”轻喊起来,挺高臀儿,任由他的手指强奸,就在伟邦的手指动作续渐加速,疯狂地出入她时,雪儿已无法阻止自己淫荡的举动,丰臀急剧地随着他的手指移动。
伟邦手指的冲刺愈来愈快,春水随着他的出入,猛然喷飞而出,溅得伟邦整只手掌湿淋淋一片,淫水沿着手臂滴在床上。而雪儿的身躯,因快感的急速来临,开始变得僵硬,口中满足的呻吟声,也变得也愈来愈急促。
“啊……伟邦,我来了,要来了……”雪儿方好喊完,一股美妙的浪潮,旋即汹涌而来。
“好美妙啊……”雪儿软倒在床,见她只是不停地喘气,娇艳清秀的面庞上,早已双颊盈霞,正自味着高潮的余韵。
伟邦停止所有动作,把半边身躯爬伏在她身上,一面把玩着她傲人的玉乳,一面盯着她笑道:“这才是妳的第一次高潮,接下来还有得妳享受。”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如此折磨人家。”
“既然妳已获得了满足,现在也该轮到我吧。”
雪儿侧卧着身子,用手抱着他,把小嘴贴着他双唇轻声问道:“你想我怎样满足你?”
“便用妳这个吧。”伟邦用手指点点她胸前的乳沟,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似乎你对这种玩意特别有兴趣?”
只见伟邦撑身而起,跨跪在雪儿胸前,用双手支撑着上身,方好把玉茎抵着雪儿的嘴脸。
雪儿伸手轻轻把他握住,只觉他又硬又烫,而龟头却发着闪闪的润光,她爱不释手地套弄了一会,才把它搁上自己乳沟,用双手捧着自己的玉峰,霎时把伟邦的玉茎全根包藏了起来。
伟邦马上开始发动抽戳,只见那根粗长的阳物,不住价在她乳沟里磨蹭,马眼同时大量渗出了阳液。雪儿看见龟头在双乳间进进出出的样子,淫心立起,便把螓首凑向它,张开樱桃小嘴,登时把伟邦的大龟头含箍住。
伟邦以单手固定雪儿的脑袋,腰臀使劲地往前挺动:“啊!好爽,雪儿的嘴巴真是厉害。”浑圆的龟头,不停在雪儿口里出没,把她的小嘴塞得又满又胀。
雪儿螓首一移,终于把它吐了出来,一张俏脸,因兴奋而泛着红晕,显得更加娇艳无匹:“伟邦,快给我……雪儿再受不了,快干我好吗……?”
伟邦也知道是时候了,马上跪在他胯间,用手把她双腿大张,接着把她双腿往上稍微屈曲,先用手扶着挺立的玉茎,用那油光润滑的大龟头抵住她花唇,徐徐磨蹭了一会,还不时用马眼挤擦她的小肉粒。
雪儿真的急坏了:“不要再磨人家了,快……快给我进来,抽插雪儿吧……”
伟邦朝地笑一笑,一面用拇指在她肉豆擦弄,一面把硕大的龟头挤开她花唇,登时感到整颗龟头被一股温热的软肉包裹住,而雪儿也因急切的渴望,强烈地收紧花穴,膣壁细嫩的阴肉不停地蠕动。
“妳那里真的好紧,雪儿快撑起身来,看着我如何进入妳。”伟邦停止进入的动作,只让她的花穴含住龟头前一截。
“不!太羞人了,我不要看……求求你快进入我好吗……”
“妳不看,我便把它抽出来。”伟邦要挟着道。
“你怎可以这样,绝不能够抽出来……”雪儿立即用手撑起身,低头望向二人的交接处,只见自己的花穴,正好把半根玉茎含箍着,画面当真亵淫之极。
“我要进去了。”伟邦慢慢把玉茎插进去,雪儿只觉它把自己膣道徐徐撑开,最后已顶到阴道的尽头处,伟邦腰肢晃动,开始抽动起来,湿漉漉的大阴茎,不停地时隐时现,全部显现在雪儿眼前,立时令她感到一份崭新的兴奋,眼看自己给一根大阳物出入插弄,这种淫靡的画面,果然是妙不可言,让人兴奋不已。
伟邦双手捧着她的圆臀,正自全速捅戳,笑着道:“我没有说错吧,是否与往日不同,这种眼同身受的感觉,保证妳很快便会爱上这种方式。”
“啊……是,真的很好,望着自己被人插,这……这感觉很特别……”
“妳喜欢便好。”伟邦一面抽插,一面伸手搓玩她的玉峰,眼睛同时望住雪儿那亢奋的表情。
“啊!老公……你那颗大龟头刮得我好舒服……不要停,继续干我……啊!
干得雪儿好爽好美……嗯……雪儿真的要死了……”
在伟邦的强烈冲击下,只听雪儿的淫水不住“噗唧、噗唧”地响着,长直鸟亮的秀发,也随着她头部的晃动,不停飞舞飘动。
伟邦杀得兴起,叫她趴跪在床上,改为从后进攻。
“啊!太深了……子宫快要给你撑破了……啊!怎会这么美……给大阳具插弄就是不同,雪儿爱死你了!”雪儿不停地吐着气,雪白浑圆的玉臀,为了配伟邦的抽动,却淫荡地不住顶后,一双美目,早已露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伟邦的冲刺愈来愈急剧,起初雪儿还能用手支撑着身体,过不多久,她的前身已越趴越低,终于双手头颈,全然枕伏在床上,但她那丰满浑圆的雪臀,仍是高高地翘起,一丝丝的花露,随着伟邦玉茎的抽插,不停地沿着她大腿流下。
伟邦捧起她的腰臀,一轮急攻后,再将雪儿翻过身来,让她朝天躺在床上,提起她双腿搁到肩头上,再次继续那强猛的抽击。
“啊!不得了……老公,我再受不了,真的要丢了,啊……”话声方落,在她子宫深处,忽地喷涌出一股烘烘的热流,直往伟邦的龟头浇去。
而伟邦同时感到雪儿的阴道,忽然产生一阵强大的收缩,给她挤压得异常地畅美,不由加紧挺动,阴茎在她充满淫液的膣道不停地进出,两片花唇,也随着阴茎的抽戳,给带得翻进翻出。
“啊!实在太美妙了!”伟邦低头望着这诱人的情景,口里满足地喊叫着。
“老公你快点完事吧……啊!雪儿再受不了……”
“我也快完了……”伟邦运起劲力,疯狂地加速抽插:“用力夹住我,快要来了……”
伟邦一连抽插了来下,雪儿的子宫忽地一麻:“啊……伟邦你好厉害,我又要丢精了……快加紧抽插雪儿,千万不要停下来……”说话方落,一股阴液再度疾喷而出,伟邦也已到达爆发边缘,这时给雪儿的热精突然一烫,登时把关不住,阳精狂喷,直射往雪儿的子宫深处。
“啊……老公……你的精液好多,射死雪儿了……”雪儿把伟邦软倒下来的身躯使劲抱住,彼此不停喘大气,享受着那完事的快感。
雪儿和丈夫渡过的第一次生辰,最后还是过得相当快乐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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