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的荆棘之路

(04-05)

第四章·惊察
2019年10月10日
很快,黑色的布条在海特的手中变成了洁白的手帕,「嗯,大功告成!」
海特满意的举着手帕。
「海特,能帮我个忙么?呃~」
身后传来了温蒂阿姨的声音。
「哦,好的。」
海特回过头。
突然海特发现温蒂阿姨脸色通红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手帕。
「嘿嘿,阿姨您太迷煳了,居然把手帕当成了抹布。」
海特微笑着,「喏,我帮您洗乾淨了。」
「啊,哎呀,太谢谢你了,是,是啊,我怎么这么迷煳……」
温蒂阿姨的脸更红了。
「刚才您说要我帮忙的,是什么事啊?」
海特见温蒂阿姨不说话主动问道。
「哦,哦,我突然发现麵粉不够了,麻烦你去磨坊买一袋麵粉。」
温蒂阿姨走了过来,「手帕我来晾,你赶紧去吧。」
温蒂阿姨飞快地抢过手帕。
「好,好……」
海特发现温蒂阿姨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拿起口袋飞快地奔向磨坊。
午餐时,海特品尝着小鱼饼「阿姨的手艺依然是这么棒呢。」
「谢谢你的夸奖。」
温蒂阿姨微笑的看着狼吞虎嚥的海特。
吃完午餐,海特执意要去洗碗,温蒂阿姨又温柔的夸讚了海特几句。
在厨房收拾的时候,海特无意间发现了一瓶没喝完的酒——阿斯特叔叔不太
爱喝酒,可能是他没喝完留下的吧。
海特忍不住打开酒瓶闻了闻,嗯,味道跟那天自己和帕克斯喝的麦酒一样,
没想到阿斯特叔叔偶尔也会喝这样的酒啊。
清理收拾完毕,温蒂阿姨招呼海特喝茶,闻到温蒂阿姨身上的花粉香味,海
特忍不住问了一句:「温娜家的花真的好香啊。」
「温娜?」
温蒂阿姨很诧异,「哦,你说的是花店的温娜啊,不是的哦,我家的花可都
是阿姨自己亲手种的。这是阿姨故乡的花,这样的花镇上花店可没有……」
走出阿斯特家,海特总觉得怪怪的,帕克斯也好,温娜也罢,就连温蒂阿姨
也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洁白的月光洒在海特的脸上,毫无睡意的少年开始思索白天的事情——「我
已经告别了处男之身啦,哈哈哈!」
「呃,嗯,是温,温娜……」
「帕克斯,你在哪呢,滚出来,我今天要拧断你的黑脖子!」
「哦,你说的是花店的温娜啊,不是的哦,我家的花可都是阿姨自己亲手种
的。这是阿姨故乡的花,这样的花镇上花店可没有……」
帕克斯、温娜、温蒂?帕克斯、温、温蒂?帕克斯,温蒂!天哪,不会吧,
帕克斯和温蒂阿姨?海特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怎么可能,那个温柔端庄的温
蒂阿姨怎么可能会和,会和帕克斯有那样的关係?!可是那股花粉香味,那黑乎
乎的手帕似乎都在表明一个海特不愿承认的事情——帕克斯和温蒂阿姨一定发生
了什么。
海特捂着脑袋:一定是那本该死的画册,我最近都在想些什么噁心的事情啊!海特迷迷煳煳地睡着了……清晨醒来,海特听见远处响起了号角——今天是热
月第一天。
家里一如既往的空无一人,海特草草的吃完早餐,拿起木剑准备前往林地开
始今天的早课。
「哟,早安海特!」
黝黑的帕克斯坐在树干上惬意的吃着果子。
「喏,接着!」
帕克斯抛来一枚果子。
海特接住果子:「帕克斯,你今天可真早,话说这么早你就开始偷懒么?」
碰,帕克斯跳了下来:「不是我早,而是你起的太迟啦。真是羡慕你这悠閒
的傢伙,我都已经送过两次信啦!」
「莫拉克这次可真卖力啊,这阵势可比前年维特米拉尔城主视察小镇时还要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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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特啃着果子,含含煳煳的说着。
「不一样哒,这次男爵大人可是未来的领主大人,如果一不小心,莫拉克的
镇长可就不保咯。」
帕克斯有些幸灾乐祸。
「走啦,我还要去裁缝铺催一下旗帜的进度。」
「哦,替我向母亲问好。」
海特想起自己在裁缝铺工作的母亲来,这几天几乎都没怎么和母亲见过面了。
「会的,会的,只是希望爱丽莎阿姨不要再骂我了。」
帕克斯缩了缩脖子,「自打上次和你醉酒后,爱丽莎阿姨看见我总是黑着脸
……」
帕克斯走后,海特开始了自己的早课,但烦躁的心让他始终无法进入状态,
「算了,今天我就四处看看吧。」
海特歎了口气将木剑收了起来。
嘴上说要四处閒逛,海特还是忍不住开始观察起帕克斯的行踪来:上午帕克
斯先是步行去了南边,然后回来在门口和露西聊天,接着他又赶车去木匠所拉回
了几样模样奇怪的傢俱,进了镇公所后就一直没出来;中午时分帕克斯拿着一袋
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给老约翰送饭去了;下午也是一样,帕克斯在镇公所进进出
出,或是步行或是驾车,偶尔也会和行人或露西聊天。
一天下来,帕克斯自始至终都没有去过城北……海特松了口气然后笑了出来
:看来自己还是被那本书影响了判断。
他从角落里鑽出来伸了个懒腰,踩着夕阳的馀晖回到了家。
第二天,莫拉克再次敲钟召集了居民,他沙哑着嗓子告诉居民们——拉斐特
男爵已经抵达维特米拉尔城,三天后,男爵大人将驾临卡维尔镇……整个小镇被
弄得紧张兮兮,大家都开始忙着收尾的工作,就连黑夜也阻挡不了居民工作的热
情,裁缝铺、木匠所等地甚至燃起了油灯和蜡烛星夜赶工。
洗完澡,啃完黑麵包,海特走出了家门,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火,听着远
方依稀的脚步声说话声。
海特发现夜晚不眠
的小镇别有一番景色,他决定出去走走,虽然今晚是新月
,但摧残的星光还是能让他辨别道路。
海特勐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居然走到了阿斯特家的附近,相比较工坊那
边,这里要静谧的多,毕竟这里算得上是小镇的「富人区」。
相比较平民家庭不太捨得用灯火,这里的房子倒是灯光点点。
就在海特转身打算回家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拐角处蹿了出来,海特一惊本能
地将自己隐藏在角落里。
那黑影鬼鬼祟祟的四周看看,然后又消失在阿斯特家的院牆边,就在海特打
算从角落里出来时,突然一个脑袋从院牆角落探了出来四下看了看。
海特的视力很好,虽然新月的夜晚格外的黑,但就在那脑袋探出来的瞬间,
海特依然认出了那张脸——帕克斯的黑脸。
啪,啪啪,啪,帕克斯有节奏的敲了敲阿斯特家的门,过了一会,门吱呀一
声开了道缝,帕克斯一闪身就鑽了进去,啪嗒,门关上了……冷静,我要冷静,
也许,也许帕克斯只是来送信,也许,也许……,海特安慰着自己,但紧咬的牙
关和攥紧的双拳还是暴露了少年此刻的震惊和暴怒。
时间一秒一份一刻的过去,过了不知多久,吱呀一声,门开了。
星光下,帕克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海特看见那傢伙赤裸上身,衣服随意的搭在肩膀上,门里隐约还能看见另一
道黑影。
海特感觉自己的头髮快要竖了起来,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按捺下自己跳
出来的冲动。
门再次关上,帕克斯吹着口哨愉悦的走了,鲜血顺着海特的嘴角流了下来,
但一点都不痛……失魂落魄的海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又是怎么睡着的。
清晨洗脸时,海特发现自己满眼血丝,手腕上的咬痕清晰可见,他决定今天
要让帕克斯解释这一切,即使用剑也要让他说出来……拿起阿斯特送给自己的铁
剑,海特咬咬牙前往林地,剑士的直觉告诉他——帕克斯一定会在这里等他。
「哦哦哦,我亲爱的海特兄弟。」
帕克斯如同昨晚一般赤裸着上身,满是汗珠的黝黑身躯显得格外健壮。
呛啷一声,海特拔出铁剑指向自己的好友,「为什么,帕克斯,为什么?!」
「呃,今天怎么用铁剑了?」
帕克斯愣了一下,然后嬉笑着问道。
「你!究竟!和温蒂阿姨!发生了什么!!」
看着帕克斯嬉皮笑脸的模样,背叛的滋味让海特满腔怒火,如果帕克斯不能
给出答桉,他一定会举剑刺过去,一定会!「啊,哦,唉~你知道了啊。」
帕克斯一下子坐在地上,「杀了我吧,我的朋友,如果我的死能让你息怒,
能让阿斯特先生洗刷耻辱的话。」
帕克斯垂下了头。
啪,海特扔下了剑,他冲上去扯着帕克斯的头髮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告诉
我,为什么!」
海特的质问带着一丝哭腔。
「是啊,为什么呢。」
帕克斯嘴角流出鲜血,他自嘲的笑了笑,「或许你应该问问温蒂,哦,也许
你更应该问问阿特斯。」
听到帕克斯提起阿特斯,海特的瞳孔勐然收缩,「你这个混蛋!」
海特攥起拳头狠狠地揍在了帕克斯的脸上。
「你死定了,我会把这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阿特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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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的荆棘之路五
第一篇·卡镇的血月·第五章·缘由
热月的阳光虽然格外炎热,但那林间的习习清风吹在身上却着实让人清爽。
林间空地上,海特喘着粗气看着倒在地上的帕克斯,饱含愤怒的一拳在帕克
斯黝黑的脸庞上留下了清晰的伤痕。
「打得好。」
帕克斯捂着脸坐了起来,「拿剑吧,海特。」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海特圆睁着双眼,脖子暴起青筋。
「咝~呵呵,你以为杀了咱就结束了么?」
帕克斯咧了咧嘴,「如果你想让这一切结束,你还要在阿特斯回来前去杀了
温蒂。」
「什么?为什么?!」
海特被帕克斯的话惊呆了。
「没有咱帕克斯,还有维特米拉尔城的德维尔先生。」
帕克斯语出惊人。
「德维尔先生,那是谁?」
海特感觉自己的怒火开始熄灭。
「那么,亲爱的海特,你是否愿意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听一听这一切?」
帕克斯掬起一捧露水擦拭着自己的伤痕。
海特的直觉告诉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去,但看着朋友凄惨的模样,海特还是决
定继续听他的诉说,于是他冷着脸走到帕克斯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的,莫拉克为了讨好未来的领主大人,开始发动全镇的人准备欢迎
仪式。那天实在太忙了,于是他把邮差梅拉和咱都派了出去,因为梅拉要去军营
给阿斯特送信,于是他就决定把信件都交给咱去送。」
帕克斯眯着眼开始了回忆……帕克斯第一次送信,毫无经验的他没有分拣信
件,而是把信件都抓在手裡开始一件件的投递。
一家、两家……,帕克斯在镇裡来回奔跑着,当送到最后一封时,他已经快
要虚脱了。
帕克斯喘着粗气坐在路边拿着信当扇子,就在这时他才发现,这封被握的皱
巴巴的信已经被他手裡的汗模煳了信封上的字迹。
帕克斯心说,咱乾脆拆开看看这到底是谁的信,反正到时随便编个理由煳弄
过去就行了——要怪就去怪梅拉那傢伙好了。
帕克斯十分乾脆的拆开信封,拿出信纸开始看——亲爱的温蒂。
哦,是温蒂的信啊,很近嘛。
帕克斯合上信纸塞回信封,就在他起身准备去送信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的
拿出信纸读了起来。
信是维特米拉尔城的一位德维尔先生写来的,他先是表达了对温蒂的思念,
表示难忘去年雪月的那场欢愉,最后表示自己可能会在葡月来卡维尔镇,不知
温蒂是否有空与他一聚,最后是企回信和吻你……「感谢阿斯特,如果不是他的
教导,咱可能还是个文盲,根本读不懂这封满是春意的信。」
帕克斯看向海特。
「继续。」
海特的内心完全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帕克斯当初的想法是要不敲诈温蒂一笔钱,毕竟那本画册已经花光了自己的
积蓄。
来到阿斯特家的门前,帕克斯发现大门居然是闩着的,一想到阿斯特此时在
军营裡,贼胆包天的帕克斯心想乾脆自己进去先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到时可
以直接向温蒂索要。
于是他顺着院牆转了几圈,然后找来个空酒桶顺势翻了过去。
轻轻地跳下院牆,帕克斯这才发现阿斯特家的屋门是开着的,他突然害怕起
来——要不咱还是先回去吧。
随后一想——反正咱有这封信,温蒂就算在家也不敢拿咱怎么样。
帕克斯壮了壮胆子,但他还是脱下了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啧啧,咱发誓你不会想到咱所看到的场景。」
帕克斯露出一缕奇怪的笑容。
一进屋子,帕克斯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不,应该说是温蒂的呻吟声。
女人的这种呻吟声帕克斯不算陌生,他不仅听过而且还见过——他前后几次
偷窥露西和莫拉克的性事。
帕克斯更加小心地摸到了卧室前——温蒂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裡拿着一根
木棍状的东西正在自慰!「等,等等!」
海特勐然间想到了在父母卧室发现的东西。
「你说的是不是弯弯长长的木质的东西?」
「嘿嘿,你见过?是不是爱丽莎阿姨用的?」
帕克斯一愣然后眉飞色舞地问道。
「闭嘴,继续说。」
海特冷着脸训斥了帕克斯。
和露西略显粗糙和青涩的身体不同,优越的生活条件让温蒂的皮肤显得白皙
而细腻,嫁为人妻多年,虽然有过两个不幸夭折的孩子,但温蒂的身体是那种恰
到好处的丰腴而并非肥胖。
美妇人的一隻玉手此时握着木质阳具来回捅着下体,另一隻手则不断抚摸揉
捏着自己胸前那对椒乳,口中发出淫乱的呢喃声。
面对如此的美景,帕克斯一时惊呆了,他大脑空白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他
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啪嗒,帕克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那本宝贝画册还插在
腰间,此时的声音正是那本宝贝摔在地上所发出的。
哎呀一声,床上的温蒂这才发现门外居然有人,她一把扔掉玩具然后胡乱地
抓起床上的衣物遮掩自己的身躯。
一个近乎全裸的美妇人和一个赤裸着下身的黑少年四目相视,温蒂怒吼道:
帕克斯,滚出去!此时的帕克斯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涎着脸嘴角挂着口水
,呆呆地望着温蒂的身体,然后缓缓地走进房间。
温蒂又羞又怒:帕克斯,如果你不想被阿斯特剁成肉泥的话,你最好立刻马
上滚出我家!听到阿斯特的名字,帕克斯一下回过神来——呃,咱是谁,咱在哪
,咱在干什么?温蒂强作镇定,然后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进床单裡:快滚!帕克
斯傻傻地掏出信:哦,咱是来送信的。
温蒂大吼道:留下信,提起你那肮髒的裤子然后立刻滚出我家!帕克斯被温
蒂彻底激怒了:是的夫人,咱马上滚,然后咱会把这封来自维特米拉尔城的信交
给阿斯特大人。
温蒂拧着眉毛:那你就去吧,顺便把你翻牆进来偷窥我的事情也告诉我丈夫!帕克斯微笑着说:是的夫人,咱相信阿斯特大人也会很乐意读一读德维尔先生
这封热情洋溢的来信。
温蒂这才回过神:慢着,你说什么,什么德维尔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
么。
帕克斯打开信封掏出信纸,然后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念起了上面的内容。
不,该死,停下。
温蒂打断了帕克斯,然后她居然一下跳下床跑过来想要抢走那封信。
「你知道么,海特,温蒂可是全身赤裸的向咱跑来。」
帕克斯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味那天的美景。
那对跳动的可爱肉球哟~,帕克斯当然不会让温蒂轻易的夺走这封重要的信
,于是一个全裸的美妇人和一个半裸的黑小子扭打在了一起……帕克斯虽然没有
成为剑士的天赋,但几年的锻炼还是造就了他结实壮硕的身体。
很快帕克斯就将温蒂按倒在地,温热的身体、细腻的皮肤让他一下子浑身燥
热起来。
突然帕克斯发现身下的温蒂张口欲咬,欲火焚身的他一下低头啃上了温蒂的
嘴,一双黑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温蒂白皙的乳房。
「她一下子就软了。」
帕克斯仰起头看着沙沙作响的树冠。
「是的,软得像熟透了的果子,哦,不是,是软得就像她胸前的那对乳房。」
帕克斯说着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然后帕克斯学着莫拉克的样子开始乱挺屁股,下面那根勃起的鸡巴在温蒂身
上乱戳,最后,一隻温柔的小手握住它然后导引到正确的地方,帕克斯一挺腰,
一杆进洞,然后就射了……「噗哈哈,咱可真丢脸啊。」
帕克斯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感受到体内涌入少年灼热的精液,温蒂先是愣了一下,一缕笑容在她美丽的
脸庞上一闪而过。
帕克斯感觉自己的鸡巴依然坚挺,于是他开始了对美妇人的真正征伐。
不知疲倦,不知变化也不知深浅,帕克斯凭藉少年充沛的精力,只是拼命地
抽插着。
而温蒂从低低的呻吟到剧烈的喘息最终发出了高亢的叫声,她的一双玉手在
帕克斯汗津津的后背上挠着。
「挠得可真狠,咱后背疼了好几天。」
帕克斯用手摸了摸后背抱怨道。
「完事后咱就被她赶出家门,信咱也忘记拿了。」
「咱以为咱死定了,于是就买了酒打算喝醉了让阿斯特砍死,省的疼,结果
看见你在咱家。」
帕克斯耸耸肩,「咱和你喝酒也是顺便道个别。」
「傍晚的时候咱又被莫拉克拉去当差,他居然要咱去阿斯特家借鲜花。」
帕克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咱当时都快吓哭了,莫拉克以为咱害怕阿斯特
,于是他告诉咱阿斯特带队外出执行任务去了。」
帕克斯心裡有鬼,他慢吞吞地晃到阿斯特家门前,此时的天还没黑,帕克斯
撞着胆子敲了敲门。
温蒂打开门:怎么又是你?帕克斯表示自己是莫拉克派来借几盆鲜花,温蒂
完全不理会帕克斯,扭头就走,扔下帕克斯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屋裡,
这时帕克斯才发现温蒂居然躺在床上,帕克
斯冲着她喊了几声,温蒂毫无反应,于是帕克斯又挪到温蒂的身边,这才发现她
紧闭双眼满面泪水。
就在帕克斯走到身旁时,温蒂睁开了眼睛,她红着眼睛看着帕克斯:他派了
个传令兵来,他只是派了个传令兵来,呵,呵呵,他居然派了个传令兵来。
突然温蒂直起身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道:难道剑法和任务就那么重要么?难道在离开之前不应该回家和妻子道别么!温蒂使劲擦了擦眼泪,然后她脱光
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床上。
「温蒂就这么望着咱,直勾勾地望着,咱被她看得扭头就想跑。」
帕克斯双手托腮怔怔的看着远方。
「然后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咱。」
帕克斯扯下衣物跳上了床,温蒂如同一位温柔地大姐姐,舌吻、爱抚、插入
、频率、深浅,少妇用自己的身体给少年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第二天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又去她家了?」
海特想起那天的情景。
「是的。」
帕克斯很坦然地承认了。
食髓知味的帕克斯还是忍不住熘号去找温蒂,两个人很默契地关门、拥抱、
接吻。
这时,帕克斯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
「咱把画册拿出来,说咱想试试这个。」
帕克斯又把宝贝从怀裡掏了出来,翻到了其中一页。
那一页是一个妇人跪在男子面前,正用嘴含着男人的阳具。
温蒂很抗拒,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帕克斯的坚持。
「温蒂含住咱鸡巴的时候,感觉就像要飞起来一样。」
帕克斯歪着头看着海特。
帕克斯一时没忍住就射在了温蒂口中,呛得温蒂眼泪都流了出来,见她难受
的样子,帕克斯随手拿起一旁的手帕为温蒂擦拭起来。
海特这才明白:难怪那天我洗手帕时,温蒂阿姨的表情很奇怪。
「后来温蒂对咱说以后只能晚上来,她还告诉咱敲门的暗号。」
帕克斯忍不住,朝海特挤了挤眼睛。
海特冷着脸,轻轻地用手拍了拍——啪,啪啪,啪。
「呃~温蒂也约了你么?」
帕克斯的脑回路很奇怪。
「我听见了,从你进门到你出来,我都看见了。」
海特澹澹地说。
「啊哈哈,海特老兄,你,啊哈哈。」
帕克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咱在裡面和温蒂做,你居然站在门外等,哈哈
哈。」
帕克斯笑得在地上打滚。
「好笑么,看样子你已经有直面死亡的觉悟了。」
海特站了起来。
「咱们来打个赌吧,海特。」
帕克斯也站了起来。」
「怎么个赌法?」
海特走到帕克斯面前,瞪着双眼盯着他。
「赌注就是咱的性命,如果我主动去找温蒂,我甘愿受死。」
帕克斯眯了眯眼,「那如果温蒂来找我的话,你是否愿意用剑取走她的性命?」
帕克斯也死死地盯着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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