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寻到她小腹上的凸起,轻轻的摩挲。
察觉身下人恐惧不安的颤栗,张淮景邪肆地勾了勾唇,手指狠狠地按下,身体里的肉棒迅速被咬得更深。随后便不再停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除了疼痛,她感受不到别的。
硬挺炙热的粗矛一下一下入得坚决,似乎要将脆弱的胞宫捣烂。
温迎玉紧咬着下唇的贝齿都在发颤,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津津的脸上,狼狈不堪却也极尽妩媚。
她想问为什么,可是连呻吟都堵在喉咙里被他撞散,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能被迫承受这场凌虐。
丝丝缕缕的鲜血从交合处溢出,可张淮景此时已经肏红了眼,下身仿佛被几千张小口吸吮着,细窄娇嫩的宫口紧紧的箍着柱身,蠕动着碾磨凸起的青筋。
那如蛆蚀骨的快感让他顾不上别的,理智被击垮,只管深冲重刺,火热的阳物涨到了极致。
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的铁锈味不过是加重了他施虐的欲望。
身下一遍遍的挺送,将她深深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结束了进犯,抵着宫口灌进浓时,身下的人早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这场性事对他而言快活到了极点,浑身的血液冲撞着,骨头都酥了半边。他俯下身子急重的的喘息,神识终于有些归位。
他直起了身,勾起扔在一边的月白肚兜,试了试下身裹着晶莹的阳物,待看到上面沾染的一缕殷红时,他的手一顿。
塌上晕厥着的人毫无意识,浑圆的臀仍是方才承欢的模样高高翘着,下身淫乱不堪,花穴因强力的扩张此时也无法合拢,微微颤缩着吞吐淫液白浆,夹杂着血迹顺着腿侧流下。
原本莹白如玉的脊背上没有一块好肉,青紫的指印和咬痕遍布。
张淮景有一瞬的慌乱,抖着手将人翻过来。
原本狂暴地在她身上驰骋时没发觉,此时碰到她时却觉触手滚烫。
温迎玉脸色苍白,被咬破的嘴唇凝着血痂,眉头不安的紧皱着。整个人像被从水中捞出来,覆着细密的薄汗。
他咬了咬牙,几步出了屋,吩咐守夜的小厮找个女医过来。
明月高悬,张淮景负手站在窗前,今夜第二次想起从前的事。
他的母亲是罗家的嫡女,虽然是因父母之命嫁给他父亲张伯韬,开始也过得恩爱甜蜜。
只不过罗氏多年未有子嗣,他的父亲半推半就娶了几房姨娘。
在他出生时,二姨娘所生的长子,已经过了五岁的生日。
嫡子出生,他的父母都很高兴。
母亲高兴于自己得以巩固在张府的地位,父亲高兴于能够向当时尚在的老太太交差。
没人在乎他本身。
六岁时,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与父亲身边的护院通奸。
接着就是父母无穷尽的吵骂。母亲被父亲灌下毒酒时,他缩在一旁,吓傻了说不出话。
看着罗氏倒地,张伯韬突然凶狠地看向他,猛冲过来捏着脖子把他提起。
他知道,若不是自己长得像极了父亲,当时就会被掐死。
母亲死了,罗家知道内情也不敢声张。父亲对他厌恶极了,张府里没人再管他,那几年甚至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如果没有舅舅的关注保护,他恐怕早就死在了那个吃人的狼窝里。
后来他查到,是二姨娘买通了护院勾引他的母亲,然后再安排父亲撞破。
他掌权后,第一件事便是备了杯毒酒。
可他还是恨,恨他父亲的寡情,恨他母亲的不贞。
所以他不信感情,甚至恐惧厌恶。
他不允许自己动情......
夜很凉,他敞着窗,任萧瑟的秋风钻入身体。
想着从前的事,想着自己对她的特殊对待,想着今夜失控伤了她......
女医拾好里屋的人,出来回话时已是子夜。
少有人这个时分求医,她原本也在医馆睡得正好,却突然被急促的扣门声惊醒,然后便被匆忙带了过来。
想起屋里人的情形,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京城有的是风流阔少,作践起人来没有顾及,伤哪儿的她都见过,但那些多是花楼里的姑娘,受得也就是那份罪。
不过里面那位,虽然是绝色佳人,周身却没有半点妖媚风尘的味儿,不知道怎么会......
把人做到高烧,浑身没点儿完好的地方不说,下身那处的撕裂的惨状,也估摸得出那姑娘受过什么样的凌辱,到真有点可怜。
不过她哪里敢在主家面前说有的没的,只怕还会给里面的姑娘招事儿,只得恭恭敬敬的禀告,然后开了药方离开。
张淮景仍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
刚送走女医的小厮踌躇地上前,“爷,您不歇息吗,青云阁已经拾完了......”
他让人去唤女医,回来时去见塌上也是湿透了,凌乱一片,温迎玉昏睡中也不安定,只好拿来自己的外袍给她裹紧,把人从青云阁抱来扶玉轩。
此时经人一说张淮景才忽然惊觉,他从未在自己的屋子里留过女人,今夜却想也没想地就把她带到青云阁......
他揉了揉眉心,“跟司岚交代一下,把人照顾好。”
说罢出了屋,没有进去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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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懒得话晚上就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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