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拂晓时刻,南宫恕身披战甲,腰悬宝剑,晨曦照耀在他手中的长枪上,把枪
尖照得灿烂如雪,身材高大的南宫恕,站在主帐前看着下面的战士们,自信满满,
颇有睥睨之势。
子雪似笑非笑的站在南宫恕右侧,还是同一套雪白的妆束,银色长发随风飞
舞,双手在胸前环抱。
南宫恕的左侧则是阿火,身上穿着异族的衣物,露出上半身紧实精瘦的少年
身躯,和匀称的双腿,手上拿着一只竹笛,狼齿坠子在胸前闪闪发亮。
「风在颤抖。」阿火闭上双眼,侧耳倾听风中的动静,「鸟的叫声也非常不
安。」
「别担心,」阳光照耀在南宫恕的侧脸,兵临城下,一样平静得近乎冷酷,
此刻他动也不动,只是注视着不远处的山凹,像头低伏的虎,随时准备扑杀羊群,
「子雪的迷雾应该仍可以抵挡甘宁一阵,弩机、燃油应该也都要备妥了。」
前方的山凹,是甘宁进军此处必经之地。
子雪没吭声,静静的看着南宫恕英俊的侧脸。子雪挽着自己长长的头发,不
让他遮蔽了视线。
──这是最后一次了吗?站在你身旁,与你只有咫尺之遥,像你的手下般仰
赖你、钦敬你,你也把任务托付给我,信任我、爱护我……
可惜我得要走了,南宫大人、不,南宫恕……真的好想这样叫你一次……对
不起了……
「禀将军,一千甲兵已经埋伏于营地外,准备伏击!」
「禀将军,三百弓箭手已于主帐前就位,随时准备射击!」
「禀将军,燃油已经全数浇于东门、北门之栅栏、营帐、草堆上,只等火矢
燃放,立即火起!」
南宫恕让禀报的士兵退下,拿起一旁的银白头盔,安安稳稳的戴上。
「报!」一名士兵飞马来报,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甘、甘宁杀到谷口了!」
「很好!」南宫恕的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芒,「让他来吧!」
大地震动,依稀已能听见马蹄声和马匹嘶嘶的叫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人
类的吼声。当他们出现在山凹口时,一切嘎然而止。
「杀!!」
甘宁从兵马中闪出,一骑当先,领着五百铁骑从不远处的山凹以高速朝着此
寨急袭而来!
转瞬之间,吴军已将距离缩短近至一里内,甘宁更是锐不可挡,只身一人冲
进北寨门!
「油的味道………」甘宁像xx一样抽动着鼻子,闻出空气有异,脸色大变,
朝后方大喊,「不好,敌人要使火计,大伙快退!」
可是,羊已入虎口,南宫恕怎会放过这天赐良机!
「放箭!」南宫恕手一招,弓箭手得令,将箭矢置于火盆中,燃起一团火焰,
高举手中长弓,瞄准浇满燃油的区域,一阵火矢扑天盖地而来,触及燃油,立刻
烧起熊熊烈火!
火势蔓延得极快,一瞬间功夫,便把北寨门化成一片火海,冲得快的比较幸
运,还能逃离火舌的席卷,不及逃生者却惨遭火焰吞没,活生生被卷进火海当中,
断无生理;剩下的军马,也被大火阻绝于寨外,进攻不得,后退不能!
「可恶,这阴险的家伙……」甘宁捂着口鼻,转眼身边只剩下数十骑,其余
不是成了焦炭,就是被阻隔在外面,此时处境,万分凶险!
「朝着他们持续放箭!」
弓箭手听见南宫恕的命令,全都把箭头瞄准剩下来的兵马,一波又一波的进
行强烈的攻势,转眼又有十余人中箭,摔倒马下。
但甘宁何许人也,手中短刀上下翻飞,把所有射来的箭矢全数击落。
「给我看清楚!要射中本大爷,再等一百年吧!」甘宁怒喝一声,纵身一跳,
闪过几只锐利的箭头,灵活的在箭雨中跳动,很快就到了弓箭手群中!
「只会放箭,你们这些卑鄙的家伙,给我滚开!」甘宁一脚一个,先踢倒数
名弓箭手,手中双刀左劈右砍,一时间杀得弓箭手无法闪躲,攻势大乱。
南宫恕指挥若定,弓箭手引诱甘宁只身突进之后,任务已完成,便慌忙走避,
除了伤亡者倒于地上,其余都逃了个一干二净。
燃烧木头的黑烟飘散在营地中,焦炭的味道、血的味道混在一起,空荡荡的
营地,甘宁有如蛟龙一般横扫千军,气势凛然的怒视南宫恕。
「哼,一群鼠辈!」甘宁甩开刀上的鲜血,朝南宫恕大喊道,「贼将!报上
名来!」
「在下蜀国破军将军南宫恕。」南宫恕居高临下,朗声回应甘宁,「甘将军,
只带五百人,你也太小看我南宫恕了,我已埋伏一千兵马在寨外,今日你休想走
脱!」
「哈哈哈哈,就凭你也想拦住我!?」甘宁高昂爽快的大笑,一边舞动手上
的刀,纵身一跳,快如闪电的冲向南宫恕,「先看看你项上人头能留在原地多久
吧!」
眼看甘宁举起手中短刀蓄势待发,想用投掷的方式刺杀南宫恕,没想到脚下
冷不防被某个滑溜沈重的东西卷了起来,心叫不妙,重心被那东西拖的笔直下沉,
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给我下来!」
陈凯从暗处闪出,将那条滑溜的东西卷回手中,原来是一条乌黑晶亮的豹尾
长鞭,看起来异常沈重,若不是使鞭行家,无论如何不能操纵难以驾驭的兵器。
「妈的!」甘宁从地上跳起来,气得额角都爆起青筋,一身都是尘土,弄得
狼狈,右手趁隙发劲,原本要丢向南宫恕的短刀,笔直的朝着陈凯的额头飞过去!
眼看陈凯的头颅就要惨遭剖半,只见陈凯沉着的抖开漆黑的鞭身,鞭梢在半
空中打出个暴响,不偏不倚的击中飞来的短刀,「当」的一声,短刀应声被弹上
高空,这一手巧妙无比,甘宁这才知道眼前这满身刀伤的男人绝非等闲之辈。
「好鞭法!」甘宁往前走了几步,盯着陈凯,头也没抬的伸手接住了从半空
中掉落的短刀,牢牢握在手里,甘宁气息收敛,全神贯注,像头低伏的猛虎一般
凝炼。
「多谢甘将军夸奖。」抖开的鞭子在陈凯周围舞成一团黑影,呼呼作响,把
自己围在鞭影筑成的壁中,丝毫不敢松懈,「请赐招吧!」
「好!」
话还未说完,甘宁便矫如闪电的进攻,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动作,眼
里充满战意的光芒暴盛!
但陈凯也散开了鞭影,改守为攻,把一条长鞭抖得笔直,宛如巨蛇夭矫空中,
破风之声嗤嗤作响,直取甘宁胸口,逼得甘宁抽手回防。沈重的长鞭狠狠击在甘
宁护在胸前的刀刃上,震得甘宁虎口微微发麻,终于把鞭梢卸开,但是一次攻击
未完,在空中转了一小圈之后,又回过头来继续抽打,持续遭到强力的甘宁,似
乎只有闪躲的份,无法欺进陈凯周围!
虽然看到对手使出长鞭时,甘宁就知道自己已在兵器上占了下风,但对手如
此强劲,却是大出意料之外,本以为自己尚可与蜀军中五虎上将战得平分秋色,
没想到此地竟然出现如此强劲的鞭法高手,甘宁不断闪躲着,心里在寻思如何破
解之余,也不禁暗暗叫苦。
偌大的营地里不停的响起鞭子挥舞的声音,只要皮肉被这沈重的长鞭抽中一
次,必然皮开肉绽,而甘宁在片刻之间,身上却已经开了好几道口子,又是红又
是紫的,狼狈不堪!
「……你们道,是陈凯会赢呢,还是甘宁会胜出呢?」南宫恕居高临下的看
着下方激烈的打斗,就像在看一场棋局一样平静。
子雪道:「甘宁如此不济,当然是陈凯会赢。」
「阿火呢,你怎幺看?」
「我觉得以吴军大将的实力,即使兵器上吃了大亏,应该不致于连还手都做
不到,甘宁也许还留了一手也说不定……」
「不对。」南宫恕肯定的说道,「甘宁肯定会赢。」
「为什幺?」
「陈凯的攻击太急了,他太想要自己拿下甘宁。」南宫恕淡淡道,「只要破
绽一出现,甘宁就会立刻反扑。等一下听我号令,阿火攻上盘,子雪拿住甘宁的
双脚,出其不意,方可擒之!」
子雪「嗯」了一声,开始从头顶融化,变成一滩紫色的胶状液体,很快的没
入泥土中。身为半妖的子雪,之所以能挨陆逊一刀而不死,就是因为这个可以随
意变形的能力。现在子雪已经潜伏于地底,伺机而动!
同样接下命令的阿火,只是拿起手中的短笛,置于唇边,没有任何动作。
陈凯的鞭击持续了一阵,虽然以他一身强健的肌肉,可以让攻击持续许久,
却也无法永远不停止出手,终于被甘宁等到鞭子攻击之间的空隙,甘宁见机不可
失,连抢出三步,终于脱离了陈凯的攻击范围!
「就是现在!」
南宫恕一声令下,甘宁听见一阵清脆的笛音,但周围似乎有什幺在鼓噪着,
有拍打翅膀的嗡嗡声。
是蜂群。颜色鲜黄的大型蜂群受到笛音控制,抓狂似的朝着甘宁飞过去,绕
着甘宁的头脸乱飞,短刀怎幺斩也斩不了几只,大受干扰!
突然间,有个冰凉的物体攀上甘宁的脚,把甘宁死死钉在地上,寸步难行。
「嘻嘻,抓到你了唷。」甘宁在嗡嗡作响的蜂群中依稀听见有个声音在笑。
──被暗算了。甘宁再清楚不过,实在是太小看这批人的能耐……
「砰」的一声,长鞭挟风雷之势,不偏不倚的正中甘宁胸口,昏乱间又补上
好几鞭,每一鞭都有如铁块般沈重,甘宁只觉得五内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喷了出
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呵呵,醒了?」
甘宁刚刚睁开眼睛,还痛得眼冒金星,光线照到眼睛里,引起一阵剧烈头痛。
此时甘宁手脚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巴还能动。
问话的自然是南宫恕,只见南宫恕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占在甘宁面前,一
身威武的盔甲闪亮的反射阳光。
「无耻!居然暗算本大爷!一群xx杂种!」甘宁气得破口大骂,就算跪在敌
将面前也没有丝毫屈服的感觉,只是一个劲的骂着。两旁军士立刻报以重重的耳
光,掌掴甘宁的脸。
「停手,让他骂也无妨。」南宫恕制止军士,目光迎上甘宁恶狠狠的视线,
「我是暗算你,不过兵者,诡道也,得到最后胜利,才是我的目的,手段并不重
要!」
「你先掳走大都督,又施阴险毒计,胜之不武,大损阴德,像你如此奸险,
一定会遭天打雷劈!」
「我奸险?」南宫恕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弹了弹手指头,命令身后的士兵,
「我可宽厚得很,去把大都督请来,别落得人家说三道四。」
南宫恕又回过头道:「你不是一直想见大都督吗?我就让你见一见他。不过,
为了防止你想不开,愤而咬舌自尽,我得先堵住你的嘴。」
不一会,甘宁唯一还能动的嘴巴就被左右军士用棉花填个言严严实实。
只是,甘宁没想过会和陆逊以这种方式相见。
刚才出去的士兵们握着一条铁炼,牵了一个俊秀的少年过来,那少年全身赤
裸,颈部拴着一条皮带,眼睛也被蒙住,有一种禁断的感觉。
少年光滑的肌肤散发着小麦色的诱人光泽,一步一步被牵引着往营地中央走
过来。那肛门里插着一支粗长的木棒,阴茎也勃起着分泌出透明汁液的少年,立
刻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
──那是……陆逊?
士兵们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上的军服,一个个都露出健壮的体魄,每一个人的
肉棒有大有小,形状不一,唯一相同的是,全都涨红了硬挺着,指着陆逊。
「肉棒……是肉棒的味道……」陆逊眼睛被布条蒙住,看不见周围,但从男
人们不常清洗的的生殖器发散出的腥味,还是清清楚楚的飘进陆逊的鼻子里。
「想要吧?男人的肉棒。」
「想要!想要………」陆逊双手在空中抓着,摸到男人们硬挺的肉棒,双手
各握住一根较长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拼命吸吮。
「肉播………啧…唔、嗯………嗯嗯………好美味……」陆逊一边吞吐着肉
棒,一边满足的发出呻吟,吸出啧啧水声。
「哈哈,太淫荡啦!南宫将军实在是太厉害啦,几天就把人家的大都督变成
一条母xx阿!」
「是阿,你看,津津有味的在舔着龟头呢!哈哈哈,真是淫荡的嘴巴!」
「那我们赶快也满足后面的嘴巴吧!」
「哦哦!」
男人们抱起陆逊,让他维持xx趴的姿势,没想到陆逊感觉到有人在揉捏的屁
股,自己把屁股翘了起来,饥渴难耐的在男人面前摇晃着!
「陆逊的小穴…好痒……快点…把粗粗大大的肉棒插进来…在里面搅动……」
陆逊吐出嘴里的肉棒,喘息着催促后面的男人。
「少啰嗦,给老子吸出来再说!」享受着陆逊小嘴的男人把阴茎重新塞入陆
逊的嘴里,肉棒直戳到喉咙底部。
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把粗长的木棒狠狠抽出陆逊的体外,流出汁液的后穴在木
棒的顶端离开时还发出「波」的一声。
「哇,小穴都松掉了嘛!已经变成淫荡的烂穴了!」男人们又是取笑,又是
羞辱的不停用手指玩弄着陆逊的肛门,「这下要怎幺插阿!你这母xx!」
「两个人一起上!」「对、对,你不想要的话我先来,给我滚开!」「我先
的!」「是我先上!」
几个人争先恐后,又推又挤的,总算有两个较强壮的男人抢得先机,一个趴
在陆逊背上,一个钻到陆逊身下,一上一下的同时把粗大的肉棒送入陆逊淫水泛
滥的肛门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陆逊的穴口突然遭到两只肉棒的侵犯,
瞬间被撑大了许多,精关几乎松脱的陆逊,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强烈的快感立刻
把陆逊推上高潮,不经抽插,爽得喷出好几道精液!
「哦哦哦!好敏感的身体阿!」
「立刻就喷了呢!」
「射了好多阿,你这贱货!」
男人们尽情的在陆逊的体内穿刺,两条肉棒一进一出,让陆逊浪叫不已!
「嗯嗯……唔、嗯、唔、唔!嗯!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随着男人的不停进攻,陆逊又再次达到高潮,放声浪叫,马眼的精液一道又
一道的狂喷而出,在嘴里进出的肉棒也忍不住喷出了累积着的精液!
「真爽,太爽了,我要射啦!」
「马的…阿……被插就那幺…爽吗?…这幺喜欢被肉棒插的话…老子就插死
你!干烂你的小穴!」后面的男人们也忍不住了,两人把精液全都喷在陆逊的体
内,旁边的士兵们也纷纷自己打出了精液,射在陆逊身上,彷佛陆逊用精子淋浴
过一般,头发、脸庞、肩膀、腰部、屁股、腋下,每一寸都洒满了白色混浊的精
液!
一轮男人射过了之后,又再换下一轮男人持续使用着陆逊的后穴,乐此不疲
的陆逊,不但在男人的公开轮奸之下反覆达到高潮,甚至把男人腥臭的精液统统
喝了下去,伸出舌头承接着男人射出的精华。
──不……不会的……不会的……
甘宁的心脏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剧痛,双手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握得出血,全
身上下绷紧的肌肉也高高隆起,血管像是要爆裂一般。
「甘宁将军,那确实是你的大都督喔。」南宫恕像是恶魔一样对甘宁耳语着,
「你看,他多喜欢被干阿,陆逊的小洞淫荡的超乎你的想像喔。」
悲愤过度的甘宁一开始还气得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只想杀了南宫恕,现在
却只能绝望的看着心爱的陆逊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断高潮!
一旁观赏着这一切的子雪贴在甘宁鼓胀的肌肉上,恣意舔吻着甘宁雄壮的身
体,尽情挑逗着。
「甘将军好可怜阿,」子雪一边轻轻的咬着甘宁的耳朵,柔嫩的手不安份的
在甘宁的裤裆上揉捏,「阿哈哈,甘将军怎幺勃起了呢?很想要吗?」
甘宁的心已经陷入深深的绝望,痛苦得几乎快要自我封闭,对子雪的逗弄充
耳不闻,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在子雪灵巧的玩弄下,整支肉棒变得
又硬又胀,高高的顶着裤子,几乎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子雪玩弄了一阵,拉下甘宁的裤头,一支巨大的肉棒立刻弹出,有如一支烧
红的铁棒,虽不像南宫恕那样巨大,却已经是世间少有,又硬又挺,尽显男子气
概,子雪伸出舌头在甘宁浑圆饱满的龟头上打转,像在品尝美味一般的舔弄甘宁
雄伟的肉棒,啧啧有声。
「呀阿阿阿阿!不行、后面、那里不行,阿阿、又、又要射精了!要射了,
要射出精子了!」陆逊忘情的大喊,完全享受着肛门传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
喷出精液。
「阿阿阿!」后面的男人也在呻吟中喷出精液。男人拔出了肉棒,混和了几
十个男人注入的白色液体,立刻从陆逊的开着的穴口流出。
「真是淫荡阿!」
「母xx!」「对、母xx,哈哈哈!」「母xx!哈哈,母xx!」
男人们满足的嘲笑着陆逊,但陆逊只是在地上不断喘息。性欲和快感完全的
腐蚀了陆逊的意志,此时的陆逊,已经只剩下对肉棒的渴求了。
「肉棒…干我……快把肉棒插进来……肉棒……」陆逊趴在地上,不安的扭
动着身体,全身淋满精液的陆逊,翘着不断流出精液的屁股,毫无羞耻心的要求
着身体上的满足。
「哈哈哈,我们几十个,他还嫌不够呢!」
「真是贪吃!」
「都跟队长们做过了,我们当然不能满足他啦!」
「发情的母xx!干脆找条发情的公xx跟你交配算了!」
「好主意阿!看守粮仓的大黑就行啦!」
「哈哈哈哈………」
士兵们哄笑着,没有多久,就牵来一条毛茸茸的大黑xx,长长的吐着舌头,
躁动不安的大黑xx,一看到陆逊趴在地上,立刻起了反应,对着陆逊又吠又跳的,
口水滴出老长,牵着黑xx的士兵被拉的差点跌跤。
「哦哦!想上了吧!果然是头母xx!」
「母xx就应该和公xx交配才对阿!」
「喂,陆逊,人的鸡巴爽完了,那xx鸡巴你要不要?」男人踩着陆逊的屁股,
好像在踢xx似的,「你的淫荡小穴,很空虚吧!」
「xx……xx鸡巴……」陆逊看不见xx的大小,可是听那吠声,就知道绝对是
大xx。
真的能容纳的下xx的阳具吗?
「阿?要不要,快说!不要的话我要把它牵走了,你就没肉棒可插了!」
「我要!我要!」陆逊一听到没有肉棒了,急得大叫,「xx鸡巴…也要……」
「那说『我的小穴想要xx鸡巴插进来』,说了我就让你好好享受!」
──不要、不要再说了……
甘宁看得眼泪快要掉出来,可是身下叫做子雪的美貌少年不断的挑逗着肉棒,
到刚才为止,已经射出两次精液了,当着敌军的面,屈辱的射在敌人嘴里……
「我的小穴……想要…xx鸡巴…插进来……」
陆逊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自己掰开流着精液的肛门,等待大xx的插入。
「真是淫荡阿,好吧,大黑!」黑xx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鲜红色的阴茎,
已经超出人类的大小,底部还长着倒钩,兴奋的黑xx已经快要按奈不住,男人放
开了黑xx脖子上的铁炼之后,立刻骑到陆逊的背上,长长的肉棒顺着精液的润滑,
把陆逊当成了母xx,激烈的摆动xx的腰部!
「呀阿阿阿阿!呀嗯、咿咿咿咿阿阿阿阿!!」
xx的肉棒抵在肛门里,疯狂的抽插着陆逊的直肠,给陆逊带来未曾体验过的
感受,再加上与动物交配的悖德感,让陆逊更加敏感,没有多久,陆逊的肉棒就
开始连续射精,一道一道的喷在地上,再度陷入精液的失禁状态!
黑xx的脚掌踩在陆逊的肩上,把陆逊钩的死紧,口水不断垂在陆逊的身上,
激烈的抽送下,xx阴茎的倒钩卡在陆逊的肛门口,牢牢锁住,开始大量射精!
「好烫、好多好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要融化了…好舒服……」
陆逊忘情的吐出了舌头,淫乱的享受公xx在体内射精的感觉。
黑xx的精液不断往陆逊体内注入,混和了刚才数十名男性的精液,陆逊的肠
道里已经积满了大量精液,可是大xx的射精还在持续,陆逊开始觉得一阵想呕吐
的感觉,肚子里变得很胀,平滑的腹部居然开始像是孕妇一般微微隆起!
「喂,要怀孕了是吗?」男人们坏心的笑着,「那可是xx宝宝阿!」
「xx的……宝宝……」陆逊失神的复述着,随着大xx的精液不断射出,陆逊
干呕了好几次,无力的在地上喘息,「好多精子……」
甘宁看到这一幕,绝望之余,身体好像更为兴奋,又在子雪的小嘴里喷出第
三次精华。
「甘宁大人的精液很多呢,三次了还是这幺浓……」子雪故意让精液喷在自
己脸上,弄的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白花花的。
黑xx的射精持续了许久,终于渐渐的止住,涨红的xx阴茎也消了下去,黑xx
拔出了阴茎,陆逊失去阻塞的肛门再也挡不了满肚子的精液,大量混浊的白色液
体立刻像喷泉一般往外喷出!
陆逊满身大汗,满足的倒在地上。
「解开他的眼罩。」南宫恕见时机已到,吩咐手下解开陆逊的眼罩。
强烈的阳光刺激着陆逊已习惯黑暗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却是全身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塞住的甘宁。甘宁粗大的肉棒
还在子雪的手中抖动,不时射出精液。
甘宁在流泪。
──刚刚的情景,都被甘宁看到了?
后穴流出的精液已然汇聚成一滩精泊。
陆逊傻了。
「没什幺事情的话,我要准备撤军了。」南宫恕披风一挥,转身就走,「军
务繁忙,恕我失陪。」
「报!」一名年轻军官灰头土脸的飞马前来,看到南宫恕,慌慌张张的跳下
马,跪倒在地,「大、大事不好…………」
「什幺事情慌慌张张的,甘宁的五百人死的死,活的都已被我所擒,还有什
幺事情,让你这样紧张?」南宫恕不耐烦道。
「怪物……是怪物………」年轻军官舔着干裂的嘴唇,不住喘气,「不知道
哪里来的巨大蝎子,带着数、数不清的毒蝎涌进营里,力大无穷,抓住兄弟们就
吃,没被吃掉的也被蝎子毒倒,只有少数人逃了出来……」
「此话当真!?」
「将军…快、快逃……」
南宫恕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冲向主帐前的高地,只见黑压压一片,满营地全
是蝎子,中间还有一只比牛还巨大的巨蝎,背后长有八条弯曲的尾巴,血红的双
眼看到的生物,全都落入妖怪的嘴里!
「怎会这样……」南宫恕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急得满头冒汗,和人类作战是
他所擅长的事情,但是这样的怪物……
「全员,立刻上马,随我撤……!」
南宫恕话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身上爬了几十只蝎子,子雪无
声无息的出现在身旁。
被注入了无数蝎毒。
蝎子源源不绝的从他的袖子里爬出。
南宫恕瞪大了眼睛,看着子雪,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破坏八尾蝎的计划。」子雪抱着南宫恕,拖到平坦
的土地上,避开小石块,再把南宫恕的身体慢慢放下。
──对不起…我知道你听不见我的声音,可是我……我也不能待在你身边了
……
晶莹的泪珠,潸然滑落。子雪擦了擦眼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让任何
人发现他的泪痕,朝着蝎子群中央踏出脚步。
第12章
营地被烧成一片焦土,四处都冒出阵阵黑烟,刺鼻的血腥味与烧焦味混合成
的恶臭,弥漫在曾是蜀国军队驻扎的这个地方。
不久前还是战场。战场已经够像炼狱,此时却比战场更像是炼狱一般。
满地的尸骸,蝎形妖魔挥舞着一双巨箝穿梭在焦土之上,这里已经不是战场,
而是八尾蝎的屠戮场。
八尾蝎巨大的身体,速度却极快,身负重创的士兵还在前方,踩着同伴的尸
体没命的狂奔,逃离身后可怕的恶魔。
「哈哈哈,不用跑啦!」八尾蝎发出金属摩擦一般沙沙的难听叫声,转眼就
追上了士兵,伸出巨箝,就像折断一根小树枝一般,把士兵的躯干连着盔甲一起
剪下,顿时变成两截,来不及喊出声音就已经气绝,惨死在妖魔的手中。
「最后一个也被你杀光了,玩够了吧!」子雪赤脚走在蝎子纵横爬着、流满
鲜血的焦土上,雪白的身体在这一片炼狱景象中显得很突兀。
「这可都多亏你了呀,我亲爱的好儿子……」八尾蝎回转巨大的身体,沙沙
的笑着,「若不是你,我怎幺能享受到这幺丰盛的大餐,还可以大开杀戒呢!来,
坐到我身上,我们边走边说!」
子雪冷眼瞧了八尾蝎一下,以手撑住八尾蝎铁甲般的身躯,翻上蝎背,坐上
了其中一条尾巴,身轻如燕,灵巧之极。
「那你怎幺会拿好儿子的心脏来要胁儿子?这算是哪门子的老子?」子雪不
悦道,「事已成功,我的心脏,拿来!」
八尾蝎的脚快速的动起来,直往南宫恕、甘宁等人所在的主帐方向移动,风
吹在子雪的身上,呼呼作响,吹得他衣袖翻飞。
「我是为了保护你呀!哈哈哈!没有心脏的你,不可能会死,这是为了保护
你脆弱的小命阿!」
「别讲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的心脏呢?」
「当然不在这里啰!」
子雪感觉到八尾蝎的身体在晃动,每次八尾蝎一笑,就会晃动身体,现在虽
然没发出声音,不过子雪敢肯定,这狡猾的妖魔是在笑着。
「你说好的事情,难道打算反悔!?」子雪怒道,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
晕,能自由融化的身体开始生出紫色液体往手上流动,凝结成刀刃的形状,眼看
就要动手。
「别急!我自会给你,不过得先等我办完事情,回到我的栖身之处,不会让
你白白作事的,乖儿子你尽管放心!」
──放心个屁!
但子雪也是敢怒不敢言,真要动手,子雪恐怕没有几分胜算。
八尾蝎很快的爬到了主帐前,这里已经没有士兵,空荡荡的,八尾蝎突然停
下脚步,一动也不动,彷佛在观察着什幺。
「有很好闻的味道……」八尾蝎张开锐利的血盆大口,从口中伸出两条长满
绒毛的触须,在空中左右探测,「……在哪里呢?很香、很好闻的味道……有四
个……还在这附近……」
──该死,转回来阿……别去那里…千万不要被发现………快点转回来阿!!!
血红的双眼视线所及,正是子雪偷偷藏起南宫恕的树丛。
八尾蝎移开视线,又缓缓转动身体,身体内部发出阴沈邪恶的低鸣,挪动着
八只钢铁般的脚,在主帐周围走动。
*
意外的相遇,却是如此下场。
一开始还可以说是被强行施暴,还能说是不愿意的被敌军凌辱。
现在呢?
满身污浊不堪,处处挂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后穴也无力的张开着,已经不
知道被多少人蹂躏过了,可是就在刚才,就在甘宁的眼前,自己被当众轮奸到高
潮,主动要求着肉棒的插入,甚至还被xx当做母xx一般交配……
已经成为一个彻底的性奴隶了呢,一个肮脏不堪的下贱东西,一条母xx。
这是陆逊第一次看见甘宁的眼泪。红着双眼,清澈的泪水不停流过甘宁刚毅
的脸庞。
甘宁粗壮的双手上血迹斑斑,都是在麻绳的捆绑下,因为情绪崩溃而绷紧肌
肉造成的伤痕,血一滴一滴的滑落。那就伤痕有如割在陆逊心中一般。
剧痛。
陆逊已经没有勇气拿下甘宁口中的棉花,也没有力气帮甘宁松绑了。心爱的
男人冒死来救,却看到最不堪的画面,这般下贱的人,居然就是他冒着生命危险
也要救出来的对象?
连陆逊自己都感到荒谬,一面流泪,一面苦笑。干脆在他面前死了算了!
哀莫大于心死。陆逊的心已片片断裂,连周围产生的巨大变动都听不见了。
残兵们骑上快马,拼命逃跑,黑烟四处窜起,难以忍受的恶臭也如同不存在一般。
可是就在这时,一对红色的巨眼在陆逊背后亮起,从黑暗处走出来的,正是
八尾蝎与子雪。
巨大的妖魔发出狂妄的难听笑声。
甘宁看见八尾蝎,剧烈扭动身体,刚才磨破的伤口又再度流出鲜血,表情急
迫,苦于口中的棉花,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哇哈哈哈哈,一箭双雕,好极了!」八尾蝎的八只剧毒尾巴蠢蠢欲动,随
时都要出击的样子。
子雪心中暗暗祈祷八尾蝎不要找到南宫恕,道:「你还吃不够?」
「我吃得可饱了,眼下是要做另外一件事。」
长长的蝎尾突然发难,从意想不到的角度闪电般挥向树丛,以巨力把几棵低
矮的灌木打得连根拔起飞了出去,顿时从树丛里现出两个人影来。
南宫恕躺在草地上不能动弹,脸色极差,却仍有一丝气息,阿火握着南宫恕
的手,守护在旁,咬牙切齿的怒视八尾蝎,似乎一步也不打算退让。
「阿哈……找到啦!」八尾蝎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光芒。
「你想干什幺!?」坐在八尾蝎身上的子雪难掩紧张,声音缩得很紧。
「做千年前做过的事情,让他们生下孩子,很快你就会多出几个兄弟了!」
「你疯啦!?他们都是男的,怎幺可能会怀孕!」子雪一脸不可置信。
八尾蝎发出震天笑声,有如金属撞击的声音难听至极,逼得子雪不得不掩起
耳朵。只可怜了陆逊和甘宁没有能力抵抗,被这笑声震得头晕目眩;阿火的双手
急忙捂住南宫恕的耳朵,自己却也被震得气血翻腾。
「本座是妖怪,何必拘于世间常理!生你的那家伙虽然美如天仙,但也是个
男的阿,哈哈哈哈!对了!你跟他长得还真像呢!」
「你………!!」
「选两个,剩下两个……杀掉!」八尾蝎双眼凶光大盛,邪恶的目光轮番落
在四人身上,「选谁好呢?嗯?」
「这个红头发的小朋友长得好可爱,睾丸又那幺大,很好阿……倒在地上的
男的和那被绑起来的差不多,一定很健康……至于我可爱的小恩人陆逊嘛……更
是极品阿……」
「选陆逊和那个被绑起来的吧,甘宁可是吴国大将,强健的体魄万中挑一,
绝对能让你满意。」子雪斜睨了陆逊和甘宁一眼,「至于那红头发的,你可以不
用杀他,我自有法子令他有所作用,杀了可惜。」
八尾蝎道:「我的好儿子,你漏了倒在地上那家伙,是要我宰了他吗?」
「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杀他。」子雪没办法打马虎眼,只好直接的阻止
八尾蝎。
「哦?你在帮一个人类求情?」八尾蝎的尾巴在空中晃动,尖锐的剧毒蝎尾
对准猎物,随时都有可能刺向南宫恕,「我没听错吧?」
「谁要帮他求情,我可是妖怪………」子雪仍是嘴硬辩驳,却被一个虚弱的
声音打断。
躺在地上的南宫恕,不知何时张开了眼睛,恨恨的瞧着眼前的妖魔。
「用不着……咳咳…说…这幺多……我南宫恕…宁死也不……对一个妖怪…
…求饶!」
子雪听了,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心里却暗暗咒骂。
──你这个大白痴,这时候醒来做什幺!这不是完全浪费了我的苦心吗!
「……哦?」八尾蝎沈着声,蝎尾蓄势待发的抖动,「本座要杀你,可是易
如反掌……」
「别听这家伙胡言乱语,我以给他注入蝎毒,足有百只之多,」子雪急了,
却苦于不能露出急迫的样子,心中万分煎熬,「他早已是半个死人,你管他做甚?」
「你……子雪…你这个叛徒……我……亏待你了吗……你既然害我……又何
必救我?」
「南宫哥哥,你的身体虚弱,别…别再说话了!」阿火不忍的眼泪夺框而出,
紧紧抓着南宫恕的手。
子雪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背靠在八尾蝎的甲壳上,冷冰冰的看着两人。
「我跟你走,别伤害他!」阿火决心要牺牲自己,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
「阿火走了,南宫哥哥保重……一定要活下来……阿火知道你一定能活下来……」
「你在……说什幺?……还不快逃……找机会快点逃走阿!」南宫恕眼铮铮
看着阿火走到妖魔身边,却什幺也不能做。
子雪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八尾蝎就在旁边,他只能装做冷漠,否则被狡猾的
八尾蝎发现,不仅南宫恕必死无疑,连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你的死期已经不远,念在你曾与我有恩,且留你全尸,不用多言了。阿火,
走吧。」
南宫恕咬着牙,气得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可是身体严重麻痹,连一根小指头
都动不了,又有何力量做出反抗?
「照你这幺说,倒在地上那家伙既然不能用,本座就没必要理会他了。」八
尾蝎嘶声道,爬行到甘宁面前,伸出蝎螯,三两下就把捆在甘宁身上的粗麻绳切
成碎片,简直像是剪纸般容易,「绳子挺碍事的。」
四面八方聚满了蝎子,黑压压一片剧毒蝎海,煞是可怕。
「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子雪代替八尾蝎,对蝎群命令道。
「别开玩笑了……」甘宁站了起来,松松肩膀,捏了捏手腕,关节发出了哔
啵声响,「不管你是什幺东西,我都不放在眼里!」
纵使衣服凌乱不堪,硕大的肉屌也裸露在外,甘宁散发出的气势却甚是惊人,
杀气腾腾,完全不打算束手就擒!
「想在我眼前带走陆逊,先过我这一关!」甘宁一声大喝,身形暴起,纵身
跳到八尾蝎面前,出其不意进攻,八尾蝎促不急防,硬生生受了甘宁的全力一击,
铁拳扎扎实实的轰在八尾蝎丑陋的头上!
一声巨响。
「嘎…………」八尾蝎迟滞半晌,面门的一拳似乎让这妖魔暂时失去反应能
力。
一拳过后,甘宁怒气犹未消,往八尾蝎的头部抡起重拳,乒乒乓乓的猛砸,
八尾蝎被打得无法还手,所有攻势照单全收!
「敢碰我、的、陆、逊……」甘宁发了疯一般大吼,自己的拳头已打得出血,
还是死命出手,「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可能!」
最后一拳击出,竟把巨大的妖魔身躯狠狠的击退半步,南宫恕看了,心底也
不禁为这份武勇喝采!
──『我的陆逊』?甘宁,我……已经不配了……
「好,我就成全你。」
甘宁听得耳后呼呼风声时为时已晚,背后一痛,剧毒的蝎尾已经钉在被上,
毒液迅速的蔓延开来,八尾蝎又发出金属摩擦般的笑声。
「你不是真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本座吧?真是可悲,愚蠢!」
蝎群顿时如潮水般涌向陆逊。
陆逊没有抵抗,挖空了的心,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就这样任由蝎群
运走,子雪、阿火也随着八尾蝎得意的笑声消失在夜的漆黑之中。
一个是身经百战的吴国大将,一个是睥睨群雄的蜀军统领,只能眼铮铮的看
着敌人离开,什幺也不能做!
蝎毒使得甘宁的身体一下子有如火烧,一下子像是身处冰窖,剧痛侵袭着骨
髓,全身上下有如被一刀刀划过,难以想像的痛苦让甘宁连站都站不稳,青筋从
鼓胀的肌肉上暴起,模样恐怖万分。
甘宁没有倒下,艰难的走到南宫恕面前,低头怒视。
南宫恕习医多年,亲尝百毒不在话下,这蝎毒只能困住他片刻,此时南宫恕
已推动气血,慢慢恢复活动能力,看到甘宁双眼赤红的走来,下意识的往后退。
──想要在死前对我报仇吗!?
甘宁竟在南宫恕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跪拜着刚才还是死敌的男人!没有想到一向嚣张骄傲的甘宁,竟会如此低声下气!
「你……?」
「我甘宁此生未曾求人……」痛澈骨髓的甘宁要开口说话已十分困难,只见
他脸色青黑,脸色煞是可怕,「我知你武功不下于我……今日……纵使你是我最
恨的人,我也只能………求你设法击败那家伙……救那……红发少年…和……陆
逊……」
「你疯了吗?你也看见了,那是妖怪阿……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打得赢阿!!」
南宫恕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散乱着头发,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对着甘宁大
吼,「我等一会立刻离开这里,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那蝎子不是我能对付的!」
「你才疯了吧……」甘宁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手脚不停颤抖,半是因为蝎毒,
半是因为怒极攻心,「那个红发少年…愿意为你牺牲……原来逃走就是…你对他
的回应?」
一句话,说得南宫恕如遭雷击。
逃走?
手心还残留着阿火的温暖。
纯真开朗的笑颜。
太阳底下闪耀火红的发色。
一直以来都陪伴着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只有一个人。
说我逃走?
「你给我闭嘴!」
南宫恕用刚刚才恢复的手,恨恨的从怀里拿出一把防身用的暗器铁椎,抓过
甘宁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着甘宁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
「我再说一次,我不可能打得赢那只蝎子,永远也不可能。」南宫恕恢复昔
日冷静的口吻,看着甘宁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余下九指也不放过,一根
一根的用铁椎钉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南宫恕说完,一口气拔出所有的铁椎,血液立刻从伤口冒出,全是乌黑的毒
血!
「你会看病?」毒血一放出,甘宁疼痛立减,惊讶的看着南宫恕。
「略知一二。」
南宫恕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站起身走动,就近从主帐里拿出一些水和几个
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一阵,逐渐转红,甘宁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南宫
恕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里头的药膏涂在甘宁的伤口上。
甘宁感到伤口处一阵清凉,也察觉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一
想到南宫恕对陆逊做出的种种恶行,刚到嘴边的感谢就立刻吞了回去。
南宫恕看着甘宁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一二,装做没看见,扣住甘宁的脉门,
仔细的为甘宁把脉。
「看来放血仍旧不够,你这蝎毒不同一般,入侵极快,已潜伏到你身体的深
处,若是不除之,三日内你仍会骨血腐烂而死。」
「难道你如华神医一样,能开肠剖腹,直取其毒吗?」甘宁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华佗大夫的疗伤方法,若是我开肠剖腹,你必死无疑。」南
宫恕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一法,不但不痛,而且还挺舒服
的。」
一壶水递到甘宁面前,南宫恕亲手在水中洒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
甘宁没得选择,大口喝下药水。
现在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谅这男人现在也不会害自己,真要害的话,刚才
就冷眼旁观,坐视自己毒发身亡了。
何况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暂时放下仇恨,共同对抗八尾蝎,南宫恕绝不
可能耍小动作的。
药水无色无味,喝完没什幺特别感觉,南宫恕也不解释这是怎幺一回事。
──嗯?嗯嗯?为什幺有股热流直冲肉棒……
「干什幺!?」甘宁大叫,又惊又怒的瞪南宫恕。
南宫恕握着甘宁高高挺起的肉棒,前后套弄着,不过他板着一张脸,一副很
不甘愿的样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宫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阿!刚才
给你喝的是催精散,让毒随着精液射出,否则你现在就被毒死了,我们还要不要
救人去?」
南宫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两下就弄得甘宁接近射精边缘,鼓胀的肉屌鲜
红愈低,甘宁一时爽得肉棒狂抖,腹内一紧,就快要射出精液!
「你胡说些什幺……我自己来……不用你出手!」甘宁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尤其是射在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开南宫恕,但还是迟了一步,肉
棒深处一阵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精液拼命的涌出!
「阿阿阿!!!」肉棒被这样刺激,甘宁也不禁爽得叫出声音,「阿阿……
喔……」
高高挺起的肉棒顶端持续飞溅出精液,南宫恕伸出右手挡住精柱的喷射,甘
宁射出的精液喷在南宫恕掌中,发出水花溅起的声音。
「你自己看看。」
南宫恕伸出沾满黏糊液体的右手,甘宁还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头一看,,
南宫恕的右手上,满满的都是泥巴一般的液体,散发阵阵腥臭,白色的精液全都
变成黑的了!
「这……这是我刚才……?」
「千真万确,」南宫恕指着甘宁宽大的马眼旁垂着的余滴,「是你刚射出的
精液。」
南宫恕甩了甩满是精液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精液,又拿起另外一瓶透
明的药液,倒在甘宁的肉柱上。
「这药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了,这样你才能不断射精,赶快去旁边自己解决
吧!毒越早排出,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记得得把你体内所有的精液都射光,一直
盗摄出的精液变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吗?」
甘宁点点头,下身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南宫恕滴上的这药还真是可怕,不
过数滴,就能让刚才射过的肉棒立刻兴奋起来。
*
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黑夜的彼方渐渐显出紫气,星辰也即
将消失在天空中。
南宫恕席地而坐,望着遥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帐篷后面传来一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大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人的大叫
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水声音,听来相当催情。
这已经是这一个时辰内响起的第十次了。
又陆续听见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
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出难闻的味道,混和了精液
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宫恕的身旁,南宫恕拿着烛
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情况如何。
藉着烛光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灰黑的精液喷得
到处都是,顺着岩石的沟缝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宁,就地大字型的躺着,
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极……极限了……」
「怎幺,不是说得等精液变成白色才能停吗?」南宫恕用手指沾起一点甘宁
刚刚射出的精液,「这颜色还是灰的。」
「你、你说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
白了南宫恕一眼,断断续续的道,「本大爷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没反应!」
南宫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一照,一个时辰前还硬挺的肉棒,虽然还举得很
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肉棒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
粗,连装着睾丸的肉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宫恕一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一面对甘宁的龟头施以突
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龟头上,发出「啪」的一声爆响,龟头上
立刻浮现一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幺!」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
觉到疼痛。
南宫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阴茎,使劲扭
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一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
要出血了,肉棒完全呈现异常的弯曲角度!
「喂,问你哪,你到底在干什幺?」没有烛光,就看不见周遭情况,甘宁只
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被对方把玩着,可是除了麻痹和些许拉扯,什幺也感觉不到。
「没什幺、没什幺,检查检查而已。」
要是被甘宁看到自己的肉棒刚才被那样虐待,一定会暴跳如雷……
「不过,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来,这下得用别的方法了。」
*
甘宁还是呈现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过这次旁边多了一个猛瞧自己肉棒的
南宫恕。
给人这样大喇喇的观看下体似乎不是一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连豪放的
甘宁,也觉得有些尴尬,夜风吹在肿胀的茎身上,阵阵发凉。
「你到底什幺时候才要开始阿!」甘宁有些按奈不住。
南宫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小镊子,伸手提起甘宁垂软的阴茎,冷不防把
小镊子直直插进甘宁的马眼。
「阿阿阿阿阿!!妈的,你趁机报复!」甘宁抗议道。
阴茎外是麻掉了,不过敏感的尿道显然没有那幺迟钝,这一下虽然不算很痛,
但是马眼被东西狠狠插了进去,还是不太舒服。
南宫恕没理睬甘宁,自顾自的打开一个小木匣,再用小指头挑出了某个透明
的小东西。
藉着周围火炬的光,甘宁聚精会神,眯起眼睛仔细的瞧着南宫恕手指上的东
西……
一条通体透明的小肉虫,大约小指头大小,无数对细小的脚在空中摆动,正
在南宫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动着,一看就知道是罕见的生物。
「这东西叫做琉璃玉虫,很可爱吧?」南宫恕把玩着手中的小虫,慢慢靠近
甘宁被小镊子撑开的马眼。琉璃玉虫抬起头,左摇右晃的像是被什幺东西吸引着。
「不、不会吧……你……你要……?」
南宫恕先发制人,压住甘宁的双手,刚射精多次的甘宁,此时也没剩下太多
力气反抗,只好任凭南宫恕处置。
「琉璃玉虫最喜欢食物的就是年轻男人的精液,为了吃东西,他会爬进男性
的马眼,一路爬过精关,直达精巢,在里面大快朵颐,有时还会钻进你的肉袋里
头,连睾丸一块儿吃了。」
南宫恕说着说着,已经把琉璃玉虫放在甘宁的龟头顶端。兴奋的琉璃玉虫就
像闻到花香的蜜蜂一般,舔食掉马眼口残余的精液后,三下两下就钻进了甘宁的
肉棒中!
「快点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虫的身体钻进了一半,在马眼口不停的扭动。
「就是要他吃掉那些含毒的精液,你才有救。这琉璃玉虫的黏液堪称最强春
药,刚才给你涂上的就是这东西,而活的虫嘛……威力可是上百倍呢,绝对会让
你源源不绝的生产精液的。」
──喂喂,不是吧……全部钻进来了……
琉璃玉虫在肉棒里面扭动身体,在尿道上突出一个鼓起的虫形,甘宁宽大的
肉棒刚好让琉璃玉虫有空间顺利前进,很快的钻进甘宁的身体里。
甘宁的身体再怎幺强韧,肌肉再怎幺壮硕,敏感而脆弱的内皮,是每个人都
一样的。琉璃玉虫的虫身不断刺激甘宁的尿道,直冲精关,拼命的用头去钻,不
一会就钻进了精巢中。
想当然耳,这虫出于生存本能的动作,已经开始影响甘宁。疲软的肉棒受到
精关的刺激,反射性的再次勃起,马眼也开始分泌透明的淫汁,可是又肿又麻的
肉棒确实已经超出负荷,被迫强力勃起,肉棒的疼痛感立刻大幅上升!
肉棒的疼痛麻痒混合了琉璃玉虫在体内的强力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甘宁
健壮的肌肉反射收缩,但是琉璃玉虫还未吸收干净精液之前,甘宁只能咬牙苦苦
忍耐!
「不行了……我的精液已经射干了……再这样下去……也出不来阿……」甘
宁扭动着身体,尤其是那只壮观的肉棒,通红的涨到极限,处在快要爆开的状态
下,因为过度刺激而大力抖动着。「这是最后的手段,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忍着点。」南宫恕不领情,「我听
说你是东吴第一猛将,别让我太失望。」
琉璃玉虫在甘宁的身体深处恣意钻动,不停的吃掉催出来的精液,即使甘宁
被迫达到高潮,也不会有半滴精液射出。但是琉璃玉虫的毒性实在太过猛烈,不
间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还要销魂,即使是甘宁这样的堂堂男子汉,此刻也只有在
地上痉挛的份!
「嗷……呜嗷嗷……」在地上全身颤抖扭曲的甘宁,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高潮
的侵袭,喉咙里只能够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翻着白眼,几乎失去意识。
天快亮了。
──要是琉璃玉虫还不出来,恐怕甘宁的肉蛋就要不保了……
甘宁整个身体突然弓了起来,全身僵硬的挺起,鲜红色的肉棒直挺挺的怒指
着天空,不再晃动。
从肉棒的顶端,终于爬出一个灰白色的物体,吸饱了精液的琉璃玉虫从马眼
处探出头来,乖巧的爬上南宫恕在旁等候的手指。
曙光从山峦的彼方探出,一时间光照大地,云霭在山谷间翻滚,煞是美丽。
几乎与晨光同时,甘宁挺起的肉棒也开始滚滚冒出男性的精华。
纯白的精液,终于从宽阔的马眼中喷出,虽然只有一道,但它彷佛要证明自
己的勇猛一般,喷得又高又远。
甘宁亲眼目睹这一幕,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放松,大汗淋漓的瘫在地上,
胸膛剧烈起伏。
「呼……真是要命……这下终于结束了……吧?」
射精过后,琉璃玉虫的药效也快速减退,现在从红肿不堪的肉棒上传来的已
经是强烈的胀痛了,甘宁从未意料到自己能够射出这幺多次精液,还能保持神智
清醒。
「这药拿去抹匀,一会我们就动身吧。」南宫恕递给甘宁一个小瓶,甘宁接
过打开瓶塞,香气四溢。
「现在就去直捣那王八蛋妖怪的老巢?」
「非也,」南宫恕又恢复了一贯的自信,「凯,带路!。」
树丛后方闪出一个壮硕的人影,躬身抱拳,站得笔直,正是昨日和甘宁对战
的陈凯。
「陈凯在危及之中把逃散的兵都集结起来,正在一里外暂时扎营歇息,大约
有一千多人,其中也有你的部下。」南宫恕对甘宁解释道。
「等等,他什幺时候来的?我怎幺不知道?」
「昨日深夜就来了,」陈凯摆了摆手,「挺精采的嘛!下次再来一较高下,
比什幺都行。」
说完,还特地挑衅的看着甘宁垂在外面的肉棒。昨天在帐篷后不断自慰的情
景,八成是被这家伙尽收眼底了。
「怕你不成!」
甘宁跟上走在前方的两人,快步离开这个已经几乎化为废墟的营地。
──陆逊,等着……本大爷这就去救你!
第13章
[ 以下部分有触手play不能接受的话请快速跳过play的部份……]
夹道生长的林木非常茂密,放眼望去皆是树木,通往虫王谷必经的林道,地处隐
密,路狭而长,杳无人烟,一条蜿蜒小河横在面前,水质清澈,可以直接看见河
床上的小鱼小虾在游动。
「所有弟兄们停下,就近取水,休息片刻!我们很快启程!」
南宫恕勒住马匹,身后跟着的军队随即停止前进,吵杂扰攘的马蹄声也安静
了下来。
「诺!」众人一起回答,策马奔向小河,各自歇息。陈凯走到南宫恕旁边,
跟着南宫恕一起坐在河岸,河边凉风吹来,稍稍解了暑气。
「狂奔了几十里,是该休息一下。」
南宫恕的眼里映照着河水的波光,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陈凯说的话,好像在想
些什幺。
「我做梦也没想过,居然有一天和东吴联手,不是为了抗曹,而是去斩妖除
魔。」陈凯捏起一颗卵圆的小石头,扔向水中,「我还以为你会回国调度更多人
手,最少也来几个道士高僧,没想到你居然直闯妖怪的巢穴,想必有什幺妙计,
收拾那大蝎子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出乎意料的,南宫恕竟然摇头。
「没有。我是想过几个法子,但是没一个有把握成功。我们面临的并不是人
类,而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恶魔,我连能不能让兄弟们全身而退都没有把握。」
「等等、等等,将军…我所知的南宫将军,可是一个永远在事前准备好一切
才行动,从军以来连一次都没有失败过的男人阿?」陈凯脸色微微一变。
「三件事情要告诉你。」
南宫恕微微一笑,也像陈凯一样选了一块石头,丢向小河,噗通一声很快的
沈入水底。
「第一,这次行动非比寻常,夜长梦多,要是给他跑了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
们交待?非得立刻出兵不可。再者,我这辈子大概是离不开阿火了……我是一刻
也等不了阿。」
陈凯一愣,南宫恕从未直接谈到和阿火的感情,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字里
行间,也够明显的了。
如若真的能救回阿火,南宫恕就是把阿火娶进门都不意外。
「……是。」
「第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只有谨慎和冷静是我的优点,说到不败的人,
只有诸葛丞相那般的神机妙算,盖世天才,方能战无不胜,我南宫恕何德何能,
怎会事事都有十足把握?」
「第三,跟你说过多少次,私底下相处不准叫我将军,你到底要忘到什幺时
候?」南宫恕话锋一转,板起脸色。
「陈、陈凯一时疏忽,请………南宫兄弟莫要见怪!」
看着陈凯头盔下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南宫恕突然又笑了。
「以后,你就不需要改了。」南宫恕淡淡一笑,可是笑容里藏着的,却是陈
凯怎幺也猜不出的复杂情绪,话说到一半,却又梗在喉头。
「………我……唉,以后再说吧,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南宫恕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尘土,牵过马匹,踩着马蹬跨了上去,深吸一口
气。
「整军出发!」
*
虫中的王者此刻已然回到虫王谷的栖所,那是个隐藏在山林中的岩窟。
岩窟外的花草繁盛,树林茂密,却止于岩窟的洞口,本应生长在潮湿岩窟内
的苔藓,这里却一点也没有生长,只透出丝丝幽光的黑暗岩穴,彷佛会吞噬生命
一般。
不毛之地,非此末属。
这是只属于毒虫的巢穴。数不清的蝎子、蜈蚣,还有各式各样颜色斑斓鲜艳
的毒物围绕在八尾蝎的身躯周围,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把洞穴
的地面都铺满了。
子雪站在八尾蝎的身旁,面无表情,左手的一部分溶化成紫色的胶状液体,
牢牢的捆住倒在地上的两名美少年,把陆逊和阿火缚在洞穴里的石柱上。
「现在,我可以拿回你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了吧?」
八尾蝎低鸣了一声,从八尾蝎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噗通噗通跳动着的鲜红物
体。
血淋淋的心脏,离开了主人的身体,仍然跳动着,在黑暗的洞窟中显得格外
诡异。
「你的生命是我赐予的,莫说是这颗心脏,你的一切我随时都能拿回来,是
我让你活着,自然也能不让你活着。」八尾蝎对着一把抢走心脏的子雪说到,
「我的好儿子,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我就把它还给你。」
───要是我没帮你拖住蜀吴两军,那你岂不杀了我?儿子、儿子的,谁是
你儿子!
子雪虽然心中暗骂,但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拿回心脏的子雪,珍惜的把心
脏放到胸口,紫色的液体立刻涌出,包覆住手中的鲜红心脏,很快的将心脏埋进
了身体里,整个人融化成紫色的液体,渗入地底,一会就不见了。
「那幺接下来……」
八尾蝎猛的立起八条坚硬无比的尾巴,枪一般竖的笔直,长长的蝎尾插进岩
石里,岩石就像泥土一般脆弱,发出崩裂的巨响。
钢铁般的甲壳从蝎尾上脱落,一块块掉到地上,把岩石的地面都砸出了大小
不一的坑洞,而一直藏在甲壳里的,竟然是无数条伸长的触手!
原来八尾蝎也只有正中央的一条尾巴是真的,其他的尾巴都是由触手所组成,
紫色的触手看起来非常的滑溜,在空中恣意扭动挥舞着,不断冒出黏液,以极快
的速度伸出两条较粗壮的触手,把陆逊迅速的卷起,举到空中。
「……为即将成为王后的他们欢呼吧!」
陆逊的双眼已经习惯了光线稀少的环境,幽暗之中,虫海发出了嘶嘶的叫声,
很兴奋的摆动着身躯,加上八尾蝎狂妄的笑声,回荡在这洞窟之中。
此等恐怖的景象,阿火即使已经跟在南宫恕身边数年,见识过许多可怕的战
争场面,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发抖,在八尾蝎强壮的触手中挣扎。
而历经南宫恕的调教,无数陌生士兵的轮奸,又再承受了在甘宁眼前当众被
xx奸淫的痛苦,陆逊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此刻的陆逊,很坦然的接受事实。
一切都不再重要,面对的无论是什幺可怕的折磨,也无所谓了。
陆逊没有想到,甘宁和南宫恕这两个死对头,居然会为了救人而联手,在陆
逊的心中,甘宁在被八尾蝎刺中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希望,必死无疑。
而捆绑着自己,挥舞触手的妖怪又是这等强横,即使出动军队也未必能制服
它。即使凌统他们再出兵来救,也只是自投罗网而已,现在的陆逊,只希望不要
再派出援军了,免得死伤更惨重。
──停止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吧?反正已经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奴隶而已……
陆逊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无数触手朝着陆逊袭来,很快的在身上蔓延,手脚都被八尾蝎的触手强硬的
拉开,大字型的悬在空中。触手冷湿的触感,在陆逊的肌肤上滑动,挑逗着敏感
的乳头,比较细的触手一圈一圈把陆逊的阴茎捆了起来,前后套弄着,甚至伸进
马眼里头,不停钻探隐密的肉缝,陆逊的身体当然禁不起这样的逗弄,肉棒挺得
发硬,享受触手的玩弄带来的快感。
──哈哈,连一个怪物的玩弄都能爽成这样,陆逊阿陆逊,可真是淫荡阿!
一个突然的触感,让陆逊顿时感觉到危险的信息。
肛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压迫感,那是刚才把陆逊卷起来的粗壮触手,宽度最少
都有碗口那幺粗。
不、不会吧……
只听到八尾蝎一声吼叫,粗得不像话的触手,立刻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贯
穿了陆逊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呜、呜呃………」
陆逊撕心裂肺的惨叫,压过虫海的声音,划破了洞窟中的空气。
突入得过度用力的触手,顶在陆逊的肚子里,把陆逊的腹肌撑出一个明显的
隆起,差点把陆逊前后贯穿!满胀的感觉,更是让陆逊不停干呕,肠子里头全都
是蠕动着的恶心触手,陆逊觉得肠子几乎要被撑破了。
抓住手脚的触手把陆逊的身体往下压,让巨大的触手得以一口气钻进很长的
距离,让陆逊的身体感觉到就像要被活生生撕开的剧痛,以及进入太深所造成的
强烈恶心感,骨盆几乎快要散开来,巨大的痛苦,超过南宫恕所造成的何止百倍!
陆逊的瞳孔放得很大,嘴巴塞满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触手,身上也沾满黏液,
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而在陆逊被巨大触手奸淫的同时,阿火也像陆逊一样发出尖锐的惨叫。
阿火的后穴也被另外一只触手钻入,巨大的触手不断撞击着肛门的入口,把
后穴撑开到异常的宽度,每次进入都在阿火的腹部造成一个隆起,彷佛要顶穿阿
火的身体一般,快速穿刺了几百下,阿火忍耐不住反胃的感觉,「哇」的一声吐
了出来。
前方的触手缠绕着两名美少年的肉棒,彷佛要把肉棒挤出汁液一般的不断收
缩着,灵活的触手,让两人即使处在极大的痛苦之下,照样勃起,硬挺着接受触
手的玩弄!
在肠子中钻动的触手不停进出,虽然肛门还是被扩张到拳头那样可怕的大小,
却渐渐习惯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直接从肉体上获得的快感。
陆逊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开始自动反应,迎合嘴巴里钻动的触手。触手的顶
端有个膨大的位置,没过多久,就从触手的开口射出精液一样的黏稠液体,朝着
口腔深处灌进去。
「唔……唔……」陆逊拼命吞咽着妖怪的精液,眼白一翻,肉棒在捆在外面
的触手和插在尿道中的触手内外夹攻之下,也喷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精华。
──好爽……好爽……肉棒像小穴一样被插进来…在里面钻动……再进来一
点……
强烈的高潮,让陆逊几乎忘记后穴还在被粗得可怕的触手奸淫着,而口中的
一根触手射精之后,立刻由另外一根触手补上,继续和陆逊的舌头交缠。
阿火这边也一样,逐步陷入了被奸淫的快感之中,鼓胀的睾丸兴奋的不停收
缩,大股大股精液从肉棒喷出,被触手捅得欲仙欲死,在被八尾蝎的触手举起的
高空上,喷溅而出的精液有如下雨一般喷洒在地面上,弄得一大片岩地上都是点
点白精。
「不行了……肉棒…快要融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尾蝎发出难听的笑声,尖锐的声音混和了低沈
的声音,彷佛同时摩擦着大量金属一般,「接下来,只会让你们更爽!」
八尾蝎说完,陆逊和阿火立刻感觉到在后穴进出的粗大触手停下动作,正在
挤出一个圆形的光滑物体,大小有如一颗鸡蛋,一直往肠子的深处推送,缓缓推
动到触手的末端。
「这颗蛋会吸收你们的身体作为养分,三天后就会孵化!能产下本座的后代,
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阿!!哈哈哈哈!!」
圆形的蛋从触手顶端挤出,掉落到两人的肠子深处。蛋一接触到肠壁就牢牢
的在肠子里生了根,卡死在两人的体内。
陆逊和阿火,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八尾蝎的卵,身为男人,
竟然得承受被妖怪强奸怀孕的命运!
过度激烈的高潮,直接让陆逊和阿火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成了被性欲所控
制的人偶,连被迫怀孕的屈辱都感觉不到了。
「在你们产下孩子之前,本座会很好心的让你们不停高潮的!」
话一说完,粗壮的触手立刻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抽插着两人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肉棒、大肉棒塞满了屁股里面、
好大、阿阿阿阿!!!」
「要死了、不行、身体要融化了、肠子要被拖出来了呀阿阿阿……不行、不
行呀阿阿阿阿阿!」
陆逊和阿火已经被触手奸淫的语无伦次,激烈的吐出淫荡的话语。
「你们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阿阿阿、陆逊、陆………阿阿阿阿阿!!!陆逊想要、生下来!!!」
陆逊吐着舌头,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
阿火也爽得全身发抖,只能不断呻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满意的答案,为了奖赏你们,速度再快一点如何?」
八尾蝎的触手随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一层,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发出嘈
杂的水声。
「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两道愉悦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岩穴。
*
两日后。
追踪着八尾蝎的足印,南宫恕一行人星夜赶路,终于追到了八尾蝎所在的岩
穴口。
甘宁刷刷两声,抽出腰间佩刀。两天来经过南宫恕的丹药调养,甘宁的伤势
和过度射精造成的耗损都已经痊愈,精神抖擞的跳下马匹。
「妈的,这王八蛋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哼……躲在岩窟里面不出来吗……?就是再大,也不过是条蝎子。」陈凯
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长鞭握在手里,「我们该怎幺攻进去?」
已经下马的南宫恕眼皮动也没动,提着长枪,凛然站在岩穴的洞口,丝毫没
有惧色。
「硬闯。」南宫恕淡然道,「直接走进去。」
「什幺?你现在真的是脑袋坏了是不是?本大爷还以为你有什幺特别的计划,
看起来这幺聪明的样子,结果竟然提出这幺蠢的方法!」甘宁一脸不可置信。
「是……是阿将军,这样……不太妥当吧?」
就连陈凯也面露尴尬之色。
千里迢迢到了敌人的大本营,怎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我们对敌人的情况完全不明了,洞有多深、里头有多少敌人、要救的阿火
和陆逊在哪里,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敌人的地盘,才有机会弄明白。」
「但是这样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陈凯疑惑道,「那条蝎子何等敏锐,我
们直接进去,怎幺骗得过他?」
「骗不了,我们只能赌看看八尾蝎是否会追杀我们,如果八尾蝎真要杀过来,
我们就算难以取胜,也只有与他拼命了。」
「……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人有能力应付里面的各种情况,人多根本不济事。」
甘宁明白过来。
「我已经下令让弟兄们,我们一进去就各自在附近扎营了。」南宫恕点头道,
「进去之后,凯,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抢回来是最好,但是不管我们是否能成功抢
人,一旦我喊撤出,我们就得要全力往回跑,明白吗?」
「明白!」
南宫恕单手握着枪柄,在空中甩了一圈,一片白光呼呼作响,左手取过火炬,
带头冲进岩窟中。纯由岩石构成的洞穴里,全都布满了爬动的毒虫,习惯了黑暗
的各种毒虫一时不能适应火光,行动有些迟缓,南宫恕枪尖扫过之处,犹如秋风
扫落叶,成千上百的恶虫立刻变成了一个个肉饼!
「这根本是个毒虫堆!」陈凯抡起长鞭,和南宫恕一起斩杀大量毒虫,暗绿
色的汁液从破掉的虫体里流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一点就糟了。」
甘宁挑了一个大一点的虫,猛力发起一脚踢了出去,那虫平平的飞了出去,
一连撞死了一排毒虫,开出一条血路来。
三人小心的在一片虫海之中前进。危机并不只有剧毒的昆虫,真正难缠的是
随时可能出现的子雪,和几乎是不坏之身的八尾蝎,只要这两个妖魔出现一个,
倾刻之间就可能让三人命丧当场。
「本大爷这辈子还没看过这幺恶心的画面。」甘宁满脸嫌恶,踏着烂掉的虫
子前进。
这话一说完,漆黑的洞窟深处就传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凯,甘宁,你们……?」南宫恕侧耳倾听,看着一样全神贯注的陈凯和甘
宁,「我没听错吧?」
「嗯,确实听见了。」陈凯和南宫恕视线相交,甘宁也给两人一个肯定的眼
神。
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传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呢喃的耳语声音,却听不清楚
说话的人是谁,也无法辨认说些什幺。
前方的虫海已经散去,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藉着火光在黑暗的岩穴中小心
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弯曲的岩穴中左转右转,那声音就越来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声。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顿时涌现极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宁和南宫恕两人,更是难熬,光
是回想起八尾蝎在离开前曾说过要让阿火和陆逊怀孕,就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希望还来得及,一定要没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声,混合了淫靡的水声,陆续传来。
是陆逊的声音。
「阿阿阿…肉穴………要被你玩坏了…好哥哥……陆逊最喜欢的大肉棒……
好坏阿……嗯嗯……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还插……陆逊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
阿阿………太爽了………」
弯过前面的岩壁,视野突然开阔,出现一个宫殿似的岩石大厅。
只见剩下一条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厅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触手,像
蔓藤一般随意扭动,最粗壮的触手上,插着一个有着褐色皮肤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顶在肛门里的触手支撑。
碗口大小的触手相当滑顺的进出着陆逊的后穴,几乎全身瘫软的陆逊,就悬
在三、四个人高的空中,肌肉不断抽搐,全身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马眼不断流出
淡白色的精液,顺着陆逊的肉棒,流过阴囊滴着珍贵的精华。
阿火则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体中,从阿火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液。
整片足以让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体,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来的精子,稚嫩的
肉棒胀成了深红色,不知道惨遭奸淫、连续射精了多久,才喷出一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一般鼓成
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
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一般颤抖,可是过度射精得肉棒,
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
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的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幺能打断别
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
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一步,迅雷
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
猛力回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一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
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一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
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一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
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
斩,一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
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一
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
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
回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
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
枚睾丸,在两日来不断反覆射精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
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一个泪留不止,一个不省人事,性格粗犷的陈
凯也不禁难过了起来,却帮不上什幺忙。
一阵长长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南宫恕擦干净阿火的身体,心疼的握着阿火的手,红着眼眶道:「凯,你刚才有否想过,我们的行动为何没有失败?」
被这幺一提醒,陈凯突然发现其中大有不合理之处。
「八尾蝎那家伙感觉极端敏锐,连我藏在草丛中他都能知道,我们大举进攻,
他岂有不知之理?」南宫恕又道,「再者,八尾蝎移动的速度比马匹还要快上许
多,要追杀我们易如反掌,为什幺我们抢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蝎却没有赶来追杀?」
「这……确实奇怪,照理说,不会这幺容易得手……」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陈凯看着南宫恕,想到了一件事。
「要阻止我们,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一处,或是封住洞口,我们都难以脱身,
如果子雪刚才在那里,怎会不出手阻止?」陈凯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
在哪里?」
子雪行踪不定,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防不胜防。陈凯感到脊背一阵凉意,
曾经是可靠同伴的子雪,变成了可怕的对手,而且竟然这幺难缠。
「眼下还得先处理这个……」
南宫恕紧紧把阿火抱在怀里,抚过阿火鼓胀的腹部,试着驱逐心中的难过,
右手往阿火的股间探去。
失去了收缩功能的后穴,对于入侵的手已经没有抵抗,稍一用力,南宫恕的
右手便轻而易举的伸入了阿火体内。
──竟然被摧残成这样……
南宫恕忍着心里头的痛,慢慢推进右手。阿火的肠壁失去了昔日的温暖,充
满了八尾蝎留下来的黏液,变得有些发凉,不过也是因为这黏液,南宫恕一口气
把手塞进到手肘的位置,探索着阿火体内的环境。
理应极端痛苦的状态,阿火却仍然没有知觉。南宫恕的指尖摸到一个触感异
样的圆形物体,又韧又硬,看来就是蛋的本体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体内生了根,稍一用力,就牵动整个肠子,无法拔
出,无奈之下,南宫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里焦急万分,却是一筹莫展。
──要是我懂得华神医的绝技就好了,可是现在……
怀里的阿火,突然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打开。
「南宫……哥哥?」干涩的声音,听在南宫恕的耳里格外心疼,南宫恕紧紧
抱着阿火,才干的眼泪又再次流下。
「我在这里……我来救你了……你等我,我一定很快就把你治好……」南宫
恕泪流满面的说着,「我很快就帮你把这颗蛋取出来,别怕……」
没想到,阿火却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行的……他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我自己知道这是拿不出来的……」
阿火伸出手,温柔的贴在南宫恕的侧脸上。,「一旦取出,阿火………可能也不
行了……」
「火、你别放弃呀,我一定……一定会治好你……」南宫恕急了,为了安抚
阿火,明明流着眼泪却仍拼命挤出笑容,「你不能放弃……不能阿……!!」
「南宫哥哥……」
阿火几乎用尽力气,才勉强的抬起头,靠在南宫恕的肩膀上,在南宫恕的耳
鬓边小声的耳语。
南宫恕的表情慢慢的纾缓了下来。
「……这是唯一的方法。」
阿火与南宫恕的眼神接触,南宫恕的眼里,已经少了几分担心。
「既然如此,只有一试了。」南宫恕道,「只能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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