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性暴君

第 39 部分

身体不能动,这可急坏了骆烈,他现下就像r俎般任人宰割。“朵朵,你滚蛋!你休想!我不亲!”先前的情不自禁全没了,暴脾气顿现。
“亲!”丢下这个字,朵朵眼冒邪光,朝他色色一笑,含住他唇瓣。
骆烈“嗡”的一下头大,凸张双目瞪着她。死妖精,妈的老玩儿“霸女硬上弓”!
朵朵不理会他的抗议,从他先前俯头欲吻自己时便晓得他心里有她。既然开了头,那么岂有结束的道理?哈哈,没白回来,有收获,大大的收获!她的爱情,发芽啦~~~
骆烈好生气恼,直挺挺躺在地上,瞪着她的眼睛直喷火。
朵朵眉眼含笑,在他性感的薄唇上亲呀亲,舔呀舔,撬开他的牙齿伸进舌头勾勾缠。
骆烈先前又气又愤,恨不能将她瞪出个窟窿,现下就老实多了,半张着眼睛似醉非醉,呼吸渐渐不再沉稳。
他二人躺地上亲吻,不远处的大树后两颗脑瓜各探出一半,目光惊奇。
骆灵钰这坏女把爹娘领来看亲热戏码,扒着树皮无声嘿嘿乐。哥哥呀哥哥,你完了,对象若是朵朵姐姐铁定跑不掉,朵朵姐姐可猛了~~~
苍狼、骆晶晶张大眼睛、张大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不是吧,光天化日之下就要那个啥啥?!
骆烈完全处于劣势,眼神不再清晰,偶有迷蒙浮现,呼吸急促。
朵朵在他唇上吻够了,沿着他下巴亲吻,吻向颈,吻向锁骨,双手一扯扒开他胸襟,一大片结实性感的胸膛暴露于空气跃入视野。她兴奋,全身血y,激喜的张开小嘴发出低低的赞叹。哇~~~好棒哦!好性感!迷死人了!
骆烈俊脸“腾”通红,呼吸急促失奏,胸膛起伏不定,迷蒙虎目刹那间清晰无雾。“朵朵,住手!”该死的,他可不要光天化日之下失身!且对象还是这只饥渴的兔子!
“不要,你早晚都是我的,早‘吃’晚‘吃’没区别~~~”朵朵色色一笑,想她的人类年龄比骆晶晶还大,若连这点色性都没有还谈什么无r不欢的兔子!
“你——你他妈无耻!你不要脸!你个女流氓——”骆烈气坏了,张口便骂,骂得没啥水准,还是老一套。
“妈的,崽子真丢人,被只兔子压在身下嗷嗷叫,骂人也不会骂点新鲜的,丢死人,老子的脸面都让他给丢光了!”苍狼双手搓在一起,面色铁青y郁,嘴巴撇至后脑勺。瞧那小崽子羞红脸的模样,真不像男人!怎地就继承了鳖女的羞涩?心下边想边低头看向骆晶晶。
有感他的视线,骆晶晶迅速抬首,瞪他一眼,没好气斥道:“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让烈儿成这德性的!朵朵那么饥渴,谁受得了?”
苍狼张了张嘴,咽回想说的话,也对,朵朵是够饥渴……
朵朵心头小鹿乱撞,趴在骆烈身上亲吻他胸膛,双手不安份的摸来摸去。正当她吻得全身起热,正当骆烈无法动弹怒火高升,一双黑色靴子进入二人的余光范围。
回来的路青停下脚步,清澈双眸大大张启,嘴巴张成o型。瞧瞧他都看见了什么,少堡主与离开大半年的朵朵竟然躺在地上……不是想在这种“野外”那个啥啥吧?
朵朵停下亲吻,抬头朝靴子的主人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登时呆若木j,半晌后尖叫一声从骆烈身上爬起,背身捂脸。“啊——”老天,丢死人了,怎地被人看见!
她一起来骆烈身上的法术便得以解除,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蹦跳,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脚来踹上朵朵肩膀,踹完后没脸见人,一阵风儿似的黑区区飘离。
“哎哟……”朵朵歪趴在地,眉蹙,肩膀好痛!
路青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手捂嘴,身微弓。哈哈哈哈,多么经典的一幕,又被他看到了!
“朵朵姐姐!”骆灵钰这坏胚适时的从树后跑出来朝朵朵扑去,抱住她笑得花肢乱颤,那模样,又贼又邪恶。
“咳……咳……”苍狼单手握拳放在嘴前咳嗽,从树后走出,骆晶晶跟随。
朵朵傻眼,茫然着瞅着先后出现的四人,脸儿似火烧。老、老天,原来方才自己饥渴的“霸女硬上弓”之景全被看见了!“啊——”没等四人说什么,她用手捂住脸面尖叫,学着骆烈的样子迅猛飙离。
骆晶晶嘴角直抽,看这架势,儿子变脸指日可待了……

乌菲的到来打断了苍狼每日必备的练功,她脸色不是很好看,苍白中透出几许疲惫,就连唇边的明朗笑意都失去了灿烂。
苍狼收刀,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事?”
“苍大哥,随我去看看岳大哥,他状态很不好,我想只有你才能劝得动他。”乌菲嗓音微哑,气力不足。
苍狼没有立却回答,顿了会儿,从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收刀,迈开双腿,“走吧。”
乌菲化愁为阳,笑容中充满感激。
“月城”……
岳人柏呆呆的坐在庭院里,眼神直愣,面色无血,整个人看上去似掉了魂般没有生息。自从那日路青失身于他后便如此,心,已经不会痛了,遍体鳞伤。路青带着他的除去眷恋外还有许多伤痛,他爱得好苦,九年了,只得到了路青的身体,想要的心始终虚无。
他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没胆量去问,更怕见到路青,他不晓得再见时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表情三日来很单一,不怒、不笑,甚至连话都没怎么说过。他现下哪里还有y柔俊雅,分明颓废的可以。
立在远处相望,苍狼眉头微蹙,只一下下便舒开。
“苍大哥,拜托你了,岳大哥已整整三日滴水未尽,我真怕他的身子扛不住。”乌菲满心、满面担忧,手儿握紧垂放在身体两侧。
“放心吧,我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岳人柏。”苍狼口气平淡,平淡中蕴透出的肯定不容忽视。朝岳人柏走去,于他面前立定。
阳光被黑云遮去,岳人柏木然的抬起头仰望,见着来人微微一怔,随即又垂下。
苍狼没有多余的废话,直奔主题,“让我来告诉你路青为何与你永远都走不到一起……”当下,他将岳人柏所不知道的一切详细告知。
乌菲很是紧张,她不敢靠前,更听不到苍狼说什么,她只能祈祷,祈祷岳人柏能振作起来。
岳人柏本了无生息垂着头,随苍狼讲述渐渐起变,豁然抬首,无神的桃花眼激烈跃动,瞳孔一缩再缩,面上颜色变得快之又快,呼吸一会儿急促、一会儿缓慢,一会儿浓重、一会儿险些失去。当用了很长时间听完讲述他的身子也禁受不住这一波波的冲击从而大震,晕眩严重侵袭,眼看着就要摔倒。
岳大哥——乌菲无声呐喊,上前迈一大步停下,脸色惨白的出奇。苍狼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扶住岳人柏剧烈颤抖的身子,苍狼揽住他腰将他从石椅上带起,左手抚上他僵硬冰凉的脸庞,平静言道:“人柏,你是个聪明人,现下该做出抉择,为你,为乌菲,更为路青。”
岳人柏靠在他怀里,嘴唇反复蠕动,心中跌荡翻涌,起伏剧烈。未知晓前一是种心情,现下知晓却又全身疼痛欲裂,原来他不知道的真相是那么的残酷嗜血,原来,竟然发生了这么许许多多令人崩溃的事情!他深深的闭上双眼,将额头抵着苍狼颈窝,不言不语。
时间仿佛静止不再流动,安静,只可听见二人的呼吸声。
良久、良久,岳人柏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凝望苍狼,唇边绽开一抹凄凉之笑,嘶哑着嗓音说道:“大野狼,这是你第一次去除‘岳’姓唤我的名字。”
苍狼没有言语,定定的瞅着他,等待他做最后的决断。
“用你的法术消去我的记忆,把我对路青的爱恋通通抹去,一丁点都不要留。”岳人柏开了口,做下内心挣扎许久的决定。
“想好了?”
“嗯。”点点头,岳人柏闭上眼睛,这样最好,对他、对乌菲,对路青。
“如你所愿。”吐出四个字,苍狼掌施柔和尊贵的白光,白光迅速笼罩他的大脑。
岳人柏脑中一片混沌,记忆正在一点一点消失殆尽,当苍狼收光时他也从眼角流下了一泪晶莹酸痛的泪水。记忆,彻彻底底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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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傻瓜!疼煞了苍狼
岳人柏抛下了对路青的所有感情,极度晕眩,双腿一软,偎在苍狼怀里晕了过去。
见状,乌菲再也忍不住,提起摺摆快步跑来。
苍狼将岳人柏打横抱起,不需指引,径自抱着他离开,朝他房间方向走去。
将他放上床,扯过被子盖好,苍狼直起身。
“苍大哥,岳大哥怎么会晕倒?你们说了什么?你方才用光在他脑袋上做了……”乌菲焦急,一个字一个字蹦出飞快。
没等她说完,苍狼伸手打断,语重心长地说道:“人柏要求我消去他对路青的所有感情,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他这九年来爱得痛苦,你要用心呵护他,假以时日,他定会给你最丰厚的回报。”一口气说完,没有停顿。
乌菲骤变了脸色,惊愕难当,站不稳朝后退,“砰”撞上床柱,双手用力掩嘴。消除记忆?!老天,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去弄些清淡的东西给他吃,好好看着他吧,路青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瓜葛。”说罢,苍狼垂下目光看了眼晕迷的岳人柏,胸膛起伏,无声吐出口气,转身离去。
腿软,乌菲一p股坐地,泪水不受控制奔涌流下。手离唇,双臂抱膝,将脸埋入臂弯呜咽而泣,无声呐喊:‘岳大哥,你太傻了——你这么做我一点也不高兴——不高兴——’忘记了所爱之人,这算哪门子的幸福!
……
返回“狼堡”的苍狼直奔膳厅,现正是午膳时分,厅内几人正在等他。
落座,接过骆晶晶为他盛的白饭,目光扫向执起筷子的路青,不温不火迸出一句:“我消除了岳人柏关于你的记忆,日后你不必再为他内疚。”
此言一出,路青执筷的右手猛地抽搐了一下,手里的筷子也掉了,摔在桌上。他脸色有过轻微变化,若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骆晶晶要坐不坐,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看向苍狼,表情震惊。
苍狼轻按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什么都不要问。
会意,骆晶晶将冲到口边的话咽回。
膳厅气氛霎时间不再一样,似悲凉,似绝望。
路青的右手僵在空中,怔了好几秒才“噗嗤”一乐,重执筷,风轻云淡地说道:“这样对他最好。”听闻时心中有过一阵疼痛,但现下没了,也不该再有。之所以把身子给岳人柏就是想断了彼此间的干系,对他九年付出做个小小的补偿。消去记忆最好不过,彻彻底底。
“用膳吧。”没再揪着这个问题继续,苍狼率先夹菜,其余人见状也开始进食,将所想掩在心底。
约莫膳用到一半时,苍狼咽下嘴里的饭掀起眼皮瞅向骆晶晶、骆烈、骆灵钰,爆炸性说道:“晶晶、崽子、钰儿,你三人明日随我启程去老头子那儿。”
闻言,骆晶晶停下一切动作,筷子含在嘴里拿不出来,两秒后快速看向他,又惊又喜。老天,去见老头子!老头子将他养大,与长辈无异,带他们去见,这不是明摆着,明摆着!
骆烈、骆灵钰也停了进食,一颗小心脏“砰砰砰”乱跳。老头子下山见他们是一回事,生父带着他三人上山又是另一回事,这意义完全不同!
对于三人的激烈反应苍狼只笑不语,径自吃食,三年了,是时候正式拜见无遥子了!他的妻,他的一双儿女。
骆晶晶、骆烈、骆灵钰三人互视,眼中喜悦光芒无法掩饰,就连执筷的手都微微发抖。
正抖着,心情难以平复,一道尖锐喊叫穿过厅门直窜而入,耳膜猛地一刺,似有魔音。
怎么回事?叫声如此惊恐?!
苍狼、骆晶晶、骆烈、朵朵、路青于同一时站起朝外走,骆灵钰跳下椅子跟你在p股后头。
出来的六人定在当场,表情稀奇古怪。
苍狼、路青微张大眼眸,眼底掠过讶色。
骆晶晶、朵朵同时“啊”了声,瞠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骆灵钰率先指着所见“物”新奇叫道:“哇,好大!”
骆烈又惊又喜,“靳双——毒邪——”唤罢迈开双腿迎上前,薄唇抿开久别重逢的迷人弧度。
来人正是另外两只小狼崽,引得堡内尖叫的是他二人身下的坐骑,前者雪白蜘蛛,后者雪色母狮。
骆晶晶一把抓住苍狼手臂,伸出左手指着“气宇轩昂”的两只大怪物脱口而出,“妖精!”她的直觉,见蜘蛛与母狮第一眼便想起了朵朵。
苍狼轻拍她手背安抚,眉梢扬高,一脸玩味,看来被妖精缠绕的不止他一家。
“靳双——毒邪——”说话的工夫,骆烈已至跟前。
靳双、毒邪分别从蜘蛛与母狮上跳下,二人面上笑容浓郁,隔别一年多,现下见面实在激动。“骆烈!”三人抱在一起。
苍狼眉眼含笑,点了点头,眼前小崽子拥抱的景象大有当年“三匹狼”之姿。
“你们怎么来了?”骆烈双手握成拳头,在靳双、毒邪的肩膀上捶打。好啊,这俩小子几时碰的头?竟一同上“赫连山”来找他。
“老头子交了差,让咱们一起去办。”靳双俊美却又不缺乏可爱的脸庞上洋溢着温和暖风之笑,乌黑漂亮眼睛弯成月牙儿。
闻言,骆烈脸色立变,嘴角猛一抽,“你们俩滚,我不去!”老头子交的差,不用问,准没好事,指不定设了什么套儿等他们往里跳。
毒邪伸臂勾住他颈项,痞赖地调侃:“怎么,你几时胆子变小了?”
“你才胆小!”骆烈斜目瞪,明日就要上“青森林”山,现下扯出这么一档子事,山还怎么上?
“既然没小那就随我们……”毒邪说到此勾紧他的颈,凑唇附耳低语。
靳双噙笑瞅着骆烈的面部表情,之间他起初不乐意,而后惊喜,再往后虎目激闪三重光芒。历练、打磨、试探,三光合一造就了他非一般的魄力!
听罢,骆烈快速回身看向厅口几人,迫不及待地宣布:“明儿个我不去了,告诉老头子,我三人会带着他要的一同前去!”说罢,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捉住靳双、毒邪便走。动作麻利快,靳双跃上白蛛,他与毒邪跨坐上雪狮。
见状,朵朵立即化身为兔,一个小闪便扑进骆烈的怀里。
白蛛、学狮齐转身,横行霸道地按来时路离去。
“哎,烈……”骆晶晶的手伸在半空,什么速度,眨个眼的工夫就没人了!
苍狼捏住她下巴摇晃,另一只手握住她尴尬在空中的手,神色骄傲期待地说道:“小崽子有他自己的路,老头子现下给的磨练便是成就他的将来,‘狼堡’的将来是他的。”
骆晶晶无奈地叹口气,收回目光点点头,“这我知道,只是老头子从不按常规办事,只希望他不要弄太邪门儿的让三个孩子去做。”担心也没用,儿子大了,该出去闯荡。只是老头子让人头痛,专搞些“杂七杂八”。
“你哟,总是爱c心。”苍狼宠溺地点点她鼻头,拨开她垂在胸前的发丝至身后,眸光温柔如水,柔软似棉。
蓦地脸一红,骆晶晶一拳捶上他胸膛,嗔怪:“你还怪我,你与烈儿没一个让我省心!”
“呵呵,不省心好,我就爱让你管着,舒服~~~”苍狼旁若无人揽她入怀,在她额心烙下一吻。
见状,骆灵钰、路青识趣推开,回厅继续用他们未食完的午膳。
“别亲,你这只臭狼,会让人看见的!”骆晶晶推搡着他左躲右闪,面上温度随着他的索吻攀升。
“怕什么,没人那么大胆想找死。”苍狼才不理她羞不羞,逮住时机一头俯下,正中“红心”!
“你……唔……”
……
次日近午……
“火炼”落下“青森林”山,一家三口抵达。
骆晶晶、骆灵钰第一次前来,出去紧张兴奋外,对此地的幽景赞叹连连。现下只有十月初,花草树木仍保鲜色未凋。好一处清幽之所,也就只有此地才配得上脱俗似仙的无遥子!
好似早料到他们要来,木屋单门“吱嘎”一声自动打开,屋内缕缕淡白烟雾若有似无飘出,透着一股子欲仙之气。
苍狼左臂抱着女儿,右手牵着骆晶晶,“游子归巢”。
无遥子未躺竹榻,而是坐在八仙桌旁品茗,桌上摆着一只精致的白玉茶壶,四只同色同材茶杯,两盘甘果。看这架势,他怕是早在此等着他们了。
一家三口落座,自打进门起骆灵钰的目光就胶在无遥子的绝色之颜移不开,粉嘟嘟的樱桃小嘴半张不阖。哇啊……好美的人儿……
“呵呵~~~”无遥子酥音麻骨,侵蚀人心,媚到骨子里。抬起无与伦比的好看手指摸上她脑瓜,边摸,唇边笑意加深。
他的眼睛好漂亮,好像天上的星星般璀璨,骆灵钰直勾勾盯着他,邪念于心头萌生,趁他摸自己正慈祥时飞快出手,“二龙戏珠”朝他戳去。哈哈,不晓得这么漂亮的眼睛戳起来的感觉会不会与父兄相同?这么美的人儿若惨叫起来会不会也像杀猪?
此举引得骆晶晶大抽气,慌忙急唤:“钰儿住手——”神呐,不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若戳上,他一家往后的日子可就风雨雷电集交加!
较于她的担惊受怕,苍狼不以为意,拎起茶壶为她倒茶,并道:“晶晶,喝水。”倒罢为自己满上一杯。
骆晶晶哪儿有心思,现下正是紧要关头。
骆灵钰的手指距离无遥子十五厘米,忽地,她停了,全身僵硬如石,维持着甜笑,维持着倾身戳姿,两根张开的手指引人发笑,她这姿势好滑稽。
“狼儿,你女儿真顽皮,比烈儿更胜一筹~~~”无遥子笑意吟吟,媚中含邪,邪中带y,此笑令人从脚底心往脊梁骨窜寒。
骆晶晶浑身一震,在桌下的手飞快抓住苍狼大腿。怎么办,惹怒了老头子!
苍狼不慌不忙,动动腿给她回应,邪媚而笑,深邃之眸蕴涵深意,回答师父得似问非问:“不顽皮怎能称之狼女?我的后代怎能不与众不同?”
闻言,骆晶晶差点一口唾沫呛死,先前的紧张没了,松了他大腿拿开手,斜着眼睛看他,心下暗骂他大言不惭,女儿都硬如石了还在这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呵呵~~~”无遥子只笑不语,啜一口茶,右掌软绵翻开掌心朝天,白光耀闪,一条项链赫现。
骆晶晶眼前一亮,顿时移不开目光,好漂亮的项链!
见着链子的苍狼笑了,望着无遥子的眼神轻柔几许,幽幽说道:“原来,你都替我保存着。”
无遥子没有回答,将链子递到骆晶晶手边放下,“这条项链是你的。”
贪迷的骆晶晶被打断,茫然盯链,好半晌才抬首看向他。她的?怔愣,几秒后,她似明白了什么张大双目,一脸的惊喜与不可思议,转头将目光投向苍狼。
知晓她明白了,苍狼点点头,应准她的想法。
“老天!”骆晶晶低呼,颤抖着双手将项链捧起托于掌心,这是狼王后的象征!以此类推,儿子金刀上的石头就是王子之征!
多漂亮的项链,晶莹通透,莹润比率。坠子呈不规则形状,如刀削般仿若钻石散发持久七彩。更像琉璃,流光溢彩!
爱不释手,端详得越久她的双手越禁不住颤抖,这是老头子对她的认可!
拿起项链,苍狼为她戴在脖子上,唇边笑容悠长久远,眼神有过短暂的飘渺与迷离。
“苍狼……”骆晶晶感动地哭了,虽然她是个人类,却享有非人类一般的待遇,内心翻涌难息。
拭去她掉下的泪,苍狼柔声安抚:“别哭,该高兴才对,狼一生只求一位伴侣。”
骆晶晶吸了下鼻子,点头,懂得他的意。在自然界中,狼是很专情的动物,正如他对她。
无遥子饮茶,睫毛半垂,眼底笑意掩饰不住。
安抚了鳖女,苍狼继而转向无遥子说道:“老头子,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无遥子眼底浮现戏谑,明知故问。
“把心还给路青,让他快快乐乐地过下半辈子。”苍狼直言不讳,诚恳、坚定。
此言一出骆晶晶停住抚坠,迅速看向无遥子,心儿跳快节奏。他,会不会答应?
无遥子无喜无怒,放下茶杯平平淡淡地说道:“他引发了雪狼一族的灭亡,罪孽深重,你难道忘了?”
轻轻一笑,苍狼摇头:“没忘,毁灭的记忆早已烙入我骨髓。雪狼的灭亡他比任何人都自责难过,内心所承受的痛苦也最大。上辈子他身不由己受命运百般作弄,这辈子我希望他能活得不再痛苦,开心快乐地过这一生。”
“你几时这么大度了?”无遥子的手指玩转茶杯,将杯底贴着桌面一圈一圈地旋转。眼神似幽非深,似冰非寒。
抚上他光滑细嫩的脸颊,苍狼放下了前尘过往地说过:“我要他快乐,幸福。答应我。”他懂得师傅介意曾经的灭亡,原谅路青,对他不再排斥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这个过程,漫长,难以预计时期。
骆晶晶放下抚坠的手,定定地望着苍狼与无遥子。曾经,她讨厌二人的暧昧亲昵,但现下不了。
在那遥远的千年,苍狼与无遥子间的牵绊早已形成,那不是她说嫉妒就能嫉妒,也不是说剪就能剪断。苍狼对她的心日月可鉴,她已别无所求。只是心泛疼,疼那些尘年的过往。
反握住苍狼的手,无遥子低笑,笑声中不含有任何感情,所答非所问,“一起用膳吧,在我这儿多住几日。”
“好。”苍狼允,心中的石头落地。师父虽未表明应与不应,但,他晓得,师父同意了。
骆晶晶无声地舒出口气,不由自主轻轻地笑了。这个无遥子,疼煞了苍狼~~~
一旁,“雕像”骆灵钰懊恼不已,后悔先前的鲁莽行为,光听着长辈间你一言我一句,自己丝毫c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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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得到了吃不到,要死人的
骆晶晶立在房内原地缓慢转圈,环顾房内一切,目光神情地扫过每一件摆设,唇边绽开柔和暖风。这便是苍狼闯天下前所住的地方,房如他的人,简约、豪放,不失霸气。
指尖轻抚所能触及之处,洁净得一尘不染,看得出,苍狼不在的日子里无遥子都有打扫。他真的很疼苍狼,疼到了骨子里。
“啊……”轻轻地舒出口气,骆晶晶略带羞涩地垂首低笑,身处此房怎地有种进d房的感觉?好似今儿个是他二人的新婚之夜~~~
“笑什么呢?”苍狼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张开双臂纳她入怀,嗓音沙哑慵懒。
心儿漏跳一拍,骆晶晶脸蛋儿涨红,下意识手抚面,好似偷嘴吃的贼猫儿被人逮个正着。“你为何走路总不出声?吓我一跳。”
苍狼腾出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微微攥住,将她的头由正扳向侧,半个脸冲着自己。性感唇瓣印在她脸颊上,眼神暧昧、撩魂。
骆晶晶痴痴地凝望着他邪美的脸庞,目光紧胶不离,他的五官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柔和沉静,无一丁点张扬,静得幽沉,静得醉人。“苍狼,你带我来‘青森林’山,我很高兴……”嗓音有点颤,充满感动与感激。
“傻瓜,我只带认定的女人上山。”苍狼的唇瓣沿着她脸颊轻擦,擦至耳部咬住她耳垂,音调一下子酥软下来,“明儿个,咱去雪山,让你看看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骆晶晶浑身大震,转身正面朝他,双臂抱紧他腰,脸儿埋在他胸前,闷而沙哑的调调哽咽传出,“谢谢你……”他二人间的距离又拉近一大步,他肯让自己完全进驻他的生命,这一刻,就算是死也值了!
“别净想些有的没的,早点睡,钰儿交给老头子看着。”苍狼轻抚她脊背,下巴抵着她脑瓜顶。
闻言,骆晶晶快速抬头,眉微蹙,不太放心地说道:“能行吗?”
“放心吧,被定一次已够,钰儿不会再去招惹老头子。”苍狼一边说一边将她打横抱起,从口中吐出轻气吹熄烛火。
昏暗中,二人上床,盖被,双双躺下。
与此同时……
赶路整整一日的小崽子们歇息在林中,林外有座湖泊,月高挂,皎洁光芒洒照,将湖面照映得波光粼粼。
靳双、毒邪各自靠着坐骑舒服睡眠,均匀的呼吸在静夜中显得较为清晰。
朵朵没有困意,现下的她正做贼,悄无声息爬起,蹑手蹑脚摸出树林。高抬腿轻落足,目标——前方湖泊。
骆烈脱得光溜溜,立在湖中净身,所处位置并不深,湖水只没了他胃部。白日里束起的乌黑发丝垂泻而下,一半在身前,一半在身后,发尾漂浮在水面上微微摇荡。撩水之声时轻时重,毛巾在胸前蹭来蹭去。
焉然,朵朵滑入水中,尽可能将动作放到最轻。
闻身后水声,骆烈擦拭身体顿住,随后继续。
朵朵泼水至他身旁,伸手拿过毛巾,拉开他手臂去一边,沾着湖水位他清洗。
骆烈双臂自然平张,头垂,望着身前服侍自己的她。忽然,娘亲侍候生父的情景映入眼帘。没来由的,他唇边泛起一抹迷人的浅笑,全身似覆上暖流般舒服惬意。
朵朵抬头,刚好看见他偷笑。
见状,骆烈脸一红,将头别向一边不看她。死兔子精,没事抬头做什么。
朵朵“噗嗤”乐了,笑话他的尴尬不坦白,明眼人看得清楚明白,可他却始终雾里看花不斟酌。
骆烈没吭声,显得有些不自在,平张的胳膊发僵。
为缓解他的尴尬,朵朵挑起话题,轻声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抿下唇,骆烈正回头瞅着她脑瓜顶,舒出口气回答:“‘大承’南方边境,‘黄金软甲’被贼人偷去安置在‘燕尾山’,老头子让我三人活捉贼人上山见他。”
朵朵擦洗停下,二次抬首,眼里写满惊讶:“什么人如此大胆?!”老头子的东西也敢偷,不想活了?!
“据说是只千年雪貂。”骆烈一边说一边仰起头望向月亮,千年的妖精,老头子让他们去捉,真是大大的磨练。
“疯了吧!我才只有502年道行,你们三个加在一起不过20年出头,怎么捉?”朵朵觉得这事太荒谬,老头子是不是脑壳坏掉了?明摆着的实力悬殊。
一提起道行,骆烈这小子破天荒红了脸,红晕攀升快速,没敢低头看她,定定地望着月亮。
半天没得到回复,朵朵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手心一碰肌肤的你当下低呼:“好烫!”忙扳下他的脸,借着月光她看见了“关羽”。“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骆烈拨开她,方才的话让他想起生父的告诫,一旦失身即会变回原形,他现下不过是副隐躯,破了处与生俱来的力量便会源源滚出。
“撒谎!你方才想什么?”朵朵才不信,双手离开他的脸绕向他颈后环住,娇躯与他贴近,湿哒哒的衣服与肌肤亲密贴触。
“你离开的几个月干什么去了?”骆烈不想回答,岔开话题,双手扣住她腰防止更进一步的亲近,脸偏别,没有正对。
闻言,朵朵全身一颤,心里渴望他问,但现下真问了反而揭开内心的那道深切伤疤。
有感怀中人儿异样,骆烈收回目光,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泛染雾气的红色眼睛。心一紧,脱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父王,死了……母后,死了……妹妹,死了……皇叔与二长老、三长老合谋叛逆,兔族上下只剩三分之一……”朵朵声音颤抖不已,若说半年多前她假装坚强,那么现下她不装了,装着好痛苦、好压抑。
“轰隆隆——”巨雷轰入骆烈大脑,惊愕瞠大双目,一脸的难以置信,愕然中夹杂不经意流露的心痛与心疼。怎么会这样?!
一头扎进他怀里,朵朵抱紧他脖子嘤嘤而泣,身心颤抖。
手臂慢慢收紧,骆烈抱紧了她,浓眉拧起不解的疙瘩。初闻震惊消息,他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
“我奋斗了好几个月,处死了二长老、三长老,但皇叔却跑了,我找不到他在哪里……兔族的仇恨我不晓得拿什么去报……”朵朵将发生的简单托盘,此时此刻的她是脆弱的,希望能有个人疼她,护她,宠她。
“朵朵,别说了!”骆烈打断她的话,嗓音低沉,臂紧如钳,下巴抵住她脑瓜顶,抵得紧,抵得用力。内心翻江倒海奔流不息,心脏因她的话跳快,怒气因为她的话挑起。不论人类还是妖精,永远都有谋逆之人,层出不穷,可恨至极!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年幼离开时竟一个字也不提,亏得她能笑着离开,笑得那么美,那么凄凉,想到此,他火气燃烧更旺,心里堵,堵她为何不说。
“骆烈,别再赶我走了好不好?让我呆在你身边,请你给我一点点温暖,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好痛苦……”朵朵的脆弱全部展露,身子颤抖连连,音调也越来越哽咽。
胸前凉凉的、湿湿的,那是她伤心的泪,骆烈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去他的自尊尴尬,却他的别扭嘴硬,他不在乎了!松开圈紧她的臂,捧起她泪湿的脸蛋儿,掌心沾碰,好多泪……“我答应你。”
朵朵张着朦胧的泪眼呆愣,傻乎乎地反问,“我……是不是做梦了?”耳朵兴许出现幻听。
捧牢她小小的脸蛋儿,骆烈望进她眼里一字一音缓慢重复,“我、答、应、你!”她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若再负她,天理难容!
泪水急涌,朵朵的红眼睛里绽出了苦尽甘来的喜悦,双唇蠕动,心中纵有千言万语现下也说不出来。环住他颈项的手臂抖得不成样子,原来,不是她的错觉,她真的得到了!
拭去她脸上的泪,骆烈眼神柔和,初次表露了怜惜。俯下头,吻住她颤抖的唇瓣。
近在咫尺的俊脸,朵朵心神荡漾,缓缓阖目,泪水似断线珍珠挤出眼角。他的吻生涩,吻得小心,吻得轻柔。
骆烈不晓得该如何亲吻,吻了几下后便移开了唇。
张开眼睛,朵朵泪蒙的眼里写满埋怨,带着哭调幽怨说道:“这就完了?”
骆烈燥红脸,沙哑着嗓音回到:“完了。”不然还怎么亲?他哪懂得这么多。
“你真笨!”又好气又好笑,朵朵索性自己来,堵住他欲言的嘴,身子用力压。“啪嚓”二人倒进水里,沾水的一刹,一只光气泡泡将二人包裹其中。
所处位置不深,只沉了一下便贴底,气泡裹着他二人免受水侵,在泡内可呼吸,宛如水外。
朵朵先发制人,在这方面骆烈处于被动。
骆烈被她吻得脸涨红,呼吸急促,半张着薄唇喘息,颈子、锁骨、前胸都落下湿吻,痒痒的、麻麻的,似走电般令人软绵。
朵朵亲吻他赤l的肌肤,边吻边哭,倔强小暴君终于对她展开了心扉,近两年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个回报她相当满意!嘴忙着,手也没停,在他身上摸呀摸,摸着摸着就摸向了他下t的那个。
倒抽口气,骆烈飞快地扣住她手腕,拒绝,“不行!”
这两个字好比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朵朵趴在他身上“内伤”,半天不动。
骆烈扣着她手腕不撒手,惟恐她有下一步举措。
半晌,朵朵从他胸前抬起头,幽幽怨怨地望进他眼里。周围光线太暗,只可见微醉的黑瞳,黑瞳散发幽绿光泽。“为什么?”
“我才七岁,太早了,待成年后再做。”骆烈果断而言,他可不想这么早失身,七岁破处,也太荒唐!
“你明明已是十七岁的身体,各方面都发育全了。”朵朵不死心,找理由搪塞。早‘吃’早省心,万一日后他再遇见别的女人怎么办?那她岂不亏了。
“实际年龄达到才行!”骆烈眸光一沉,醉人不见,换上冰冷。
“你死心眼!”朵朵在他胸前捶打,“现下离你成人还有十一年!”天知道十一年里会发生什么。
“那就等!没得商量!”骆烈斩钉截铁,推开她坐起,这层底线一定要守住,过早失身,他自己首先就接受不了。
他态度太坚决,朵朵似泄气的皮球焉头搭脑,一口不甘的悠长之气从嘴里吐出,“唉!”老天爷你不长眼,得到了却‘吃’不到,要‘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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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化羊为狼,你,把心交给他
寒冷的雪山,高耸挺拔。白茫茫的天地,冰封刺骨。
山下平坦一望无际的雪色中匀速移动着一团黑点,拉近距离看去,是苍狼与骆晶晶。
雪山常年冰冻,雪位很高,没了苍狼大腿,他在积雪中一步一步趟行。
骆晶晶伏在他背上急得想下去,但腿被勒得太紧,怎么也不能成功,急切之下她只得拍打他后背抗议:“让我下去,雪太深了!”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她心疼!
“让我背着你,雪太冷,你的身子受不了。”苍狼不理会,径自背着她一步步前行。行走困难算什么?他乐在其中,背着她在冰天雪地里行走,他觉得自个儿特男人,能为心爱的女人遮风挡雨。
“你的腿……”
没给她机会说完,苍狼打断,“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背上,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埋在积雪里!”他把眼一瞪,装作凶巴巴的样子。
闻言,骆晶晶气得连捶他后背好几下,又好气又埋怨地斥道:“你个死狼,我心疼你!”
苍狼手上移,拍她p股,打从一进雪山他就没打算放她下去。想下地?做梦去吧~~~
扭不过他,骆晶晶索性往他背上一趴,手臂勒紧他脖子,喃喃自语地骂骂咧咧:“死狼,勒死你!”
“呵呵~~~”苍狼只笑不语,抬起头望望雪山,在记忆中搜索族群灭亡前的居住位置。雪色一片,花去一些时间辨别方向,位准,进发。
不论目光触及哪个角落都是白的,骆晶晶凝视着这片洁白无暇的雪景,心中一阵惆怅。若非路青爱上了火狐王,雪狼一族也不会灭绝,而她,更不会遇上苍狼与之相许终身。
造化弄人,路青曾经爱得深。那么,火狐王有没有爱过他?火狐王如何与夜合体并存?夜是怎么死的?夜葬在黄金墓室,他的身份又是什么?路青又是如何与夜相识?
这些通通是谜,她几次欲问却都因话到嘴边咽回。一则是怕勾起感伤,二则是路青对此并没有解释,她若问了总有种越权的感觉。而且,苍狼也从不提及。
或许,让这些永久成谜才更好。或许,戳破了这层窗户纸会更残忍。
抵达雪山之巅已是日落时分,立在山头纵览雪山全景,气势宏伟浩大,连绵起伏山间一色。落日的金芒披洒雪山,雪金相交的色泽璀璨夺目。白雪闪烁莹莹亮光,一闪一闪七彩耀眼,仿佛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铺盖在雪山上一般。
“太美了……”骆晶晶发自内心的赞叹,内心激动不已,这便是雪狼一族曾经独霸的区域,广阔的领土,纯净的色彩。
揽着她肩头,苍狼唇边泛起灿烂如阳的笑意,怀旧念古,嗓音颤抖激动,“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在这里继位,在这里统领狼群繁衍生息。”他只说了前半,切去毁灭厄运,那是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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