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修格却抬起双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铁质的魔杖落在厚厚的地摊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修格用力的将斯内普拉到面前,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一双漆黑的眼睛。
“呼“的一声,最后一缕光亮翛然消失。整个密室一片漆黑。
“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就在这个密室里,你抱着我流眼泪,说你爱我?”
“那是演戏。”
我害怕失去你,把你紧抱在怀里,你走开一步,我急得落泪。我不知道靠什么法术,将你这世界的财富,永远搂在我柔弱的臂弯里。我爱你,胜过爱我的一切。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一定不记得我告诉过你,我想你。
“那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圣诞夜里,你抱着我的身体,问我是不是莉莉?”
“我爱她。”
失去你是一开始就注定的结局,死亡会将我们分开,但是离开的是我。你不必担心,我答应过你的永不分离不会违约。你也不必害怕,我说过的永远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改变。我只是……会让你后悔。
“那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你,直到任务结束?”一柄造型诡异的链戟穿透了修格的身体,带着淋漓的鲜血刺入斯内普的腹部,一瞬间鲜血喷涌。十五岁少年的身躯开始膨胀,变成一个一米八的青年,青年浑身□着,鲜红的血y顺着链戟的血槽流向斯内普的腹部。
“我不会要你死,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忘了我却依旧爱着我。”青年紧紧的抱着挣扎的男人,苍白的唇在斯内普的耳边呢喃。
斯内普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冷,腹部的伤口一直源源不断的灌进来一些温暖的东西,这些东西莫名的令他恐惧,令他想要逃离。
“这都是我对你的爱啊,哥哥……教授……以前的,现在的,我对你的爱是这样温暖,可是你为何总是如此的冷酷如此的残忍?”修格抱着斯内普,颤抖着吻上男人冰凉的唇。
斯内普的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剥夺,混沌的大脑里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豁然睁开眼,斯内普看着头顶上黑色的帷幕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刚才似乎做了一个噩梦?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却不经意的发现自己的眼角堆积着湿润的泪水。他愣愣的看着指尖,喉咙里吐出一个词——“修格……”
他愕然卡住自己的喉咙,却发现那个陌生的名字一直源源不断的从他的喉咙里跳出来。
“修格……修格……修格……”
斯内普有些慌乱的捂住了嘴巴,翻身走到了魔药架子胖,胡乱的喝下几大瓶魔药。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滑落在架子旁。他沉默着,却兀的感觉有温热的y体正顺着他的眼角流出。斯内普茫然的开口:“修格·奈特诺伊……是谁?!”
“是谁?”为什么脑子一片混乱可是嘴巴却不由自主的重复着,好像有些不甘心,有些恐惧,又有一点莫名的情绪在冲撞着他的思绪……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而且,再也找不回来了。
斯内普握紧了手掌,鲜血顺着掌心留了下来。
我在等那个人,就像你丢掉的另外一半一样。你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一切都已经被预设好,感情、印象,都已经储备到位。你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懂得,你开一个话题他就明白,你一交代关键词他就能感应到方位。那真是一个盛大的奇迹。他和你在同一个经纬。 神说有了光,就有了光,你们是对方的神。
修格站在天台上,一只巨大的金雕站在他的肩头。华丽的羊皮纸夹在修格的指尖。
“马尔福,纯粹的斯莱特林?”修格轻声呢喃。锋利的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雪花落到修格的脸上,淡红色的睫羽轻轻地颤动。
“莫亚思,今夜陪我去马尔福宅,从校长办公室出去。”修格抬起手掌,一缕火红的火焰呼的一声将羊皮纸吞噬,黑色的灰烬被寒风卷向了更高的天空。修格向前踏了一步,面朝着下面直直向着地面落下。
寒风将他的脸吹得生疼,只穿着衬衣西裤的修格展开双臂,在风中恍若飞鸟。
日子快到头了,果子也熟透了,我们最后一次收割对方,从此仇深似海。你去你的未来,我去我的未来,我们只能在彼此的梦境里,虚幻的徘徊。
在落到地面的那一瞬间,黑白色的少年忽然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了。修格理了理袖口,站在了门厅里。此时还不是用餐时间,整个礼堂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学生正在小声的聊天学习。修格昂着头走进礼堂,正好遇上从长廊那边跑进来的莫亚思。
满脸焦急的莫亚思在看到门边上的修格时,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然后拿着长袍走了上去。“陛下越来越任性了。”说着将长袍披在了修格的肩头。
“事情就要结束了,只是难得的放松一下罢了。”修格无所谓的耸了耸间,然后抬起脖子让莫亚思给他整理领带。
莫亚思的手指忽然一僵,然后恢复正常。修格歪了歪头,才看见格兰芬多长桌上坐着的三只小狮子和一只渡鸦。
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赫敏·格兰杰,格林·斯蒂芬【嘛,还有人记得这货么?赫敏控】
莫亚思拍了拍衣角的褶皱,恭敬的站到了修格的身后。
“走吧,去看看德拉科练习的成果怎样。”修格想着长廊走去,却意料之中的被某只小狮子拦住了去路。
“莫亚思!你过来!”哈利紧张的捏着魔杖,双目紧紧地盯着银灰色头发的少年。他的双腿微微的打着颤,话音里也掺杂着一些犹疑。
修格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了看莫亚思,然后又看了看这四人。然后才缓缓的开口道:“怎么?难道莫亚思你认识大名鼎鼎的救世主?”
莫亚思摆头:“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恨某人时,我们所恨的其实是他跟自己的相像之处。我们缺乏的内容并不会令我们激动。我们看到的事物,同时也是自己心中之物,真实无非就是心中的真实。因此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是不真实的,因为他们只将外界的景象当成真实,压抑了自己内心的世界。那样他们会幸福,但却毫无价值。
长袍下得手掌紧紧的握着,这一刻,莫亚思·赛特是恨着修格的。只是相对于报应而言,这点小小的惩戒似乎算不得什么。他们联手将少年到了这个地步,终究会得到应得的惩罚。
修格面无表情的看着哈利,说道:“我的仆人不认识你呢,救世主大人。所以,请你让开,我们可还肩负着斩杀恶龙的任务。”
修格的眼里挂着冷酷的光,似乎有有着别的意义,他深深地看了赫敏一眼,推开哈利走进了长廊。
“哈利,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第一关是龙,而且好像还想提醒你!”赫敏拉住想要追上去哈利说道。格林学长也拽住了嘴里骂骂咧咧的罗恩。
然而哈利依旧死死地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半晌才愤愤的说了一句:“他才不会这么好心!”然后甩开众人兀自回了休息室。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这几天断更了!!真是忙的我不知道怎么睡!反正就是对不起!【鞠躬】!今天补课一整天!一回家就匆忙码了一点点就又要出门!真是万分对不起各位!这是半个章节,明天有时间一定补回来!!!另外这文要是不出意外开学之前就会完结,恩,大概还有十五个章节的正文!!谢谢各位的支持!————————————————恩,补完了!今天起恢复日更哦y!!!爱你们=3=
第六十七章 男人
要学会在轻淡无形,不给别人施加压力的情况下去爱一个人。很好的爱一个人需要经过漫长的时间,甚至用一生的时间才能办到——保持足够距离,拥有适宜的谦卑。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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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亚思跟在修格的身后,手里举着一只白色的蜡烛。他们绕过斯内普的办公室向着顶楼的校长室走去。夜很黑,很静,所以前方拐角处急促的呼吸声在他们的耳中变得异常的清晰。
那呼吸声飞速的向着他们靠近。
修格探向魔杖的手忽然顿了一下,然后他转身吹灭了莫亚思手中的蜡烛,并且用力的退了莫亚思一把。莫亚思没站稳,顺着楼梯向后仰去。但是他反应很快,瞬间在空中漂浮了起来。转身躲到了深红色窗帘的身后。
来人终于出现在了修格的面前。莫亚思躲在窗帘后面一动不动,也不敢窥伺。
“修格……?”
莫亚思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憋住了口鼻——然而他忘记了他是不需要呼吸的。
“波特先生深夜来找我有什么要赐教的吗?”少年冷漠的声音在黑夜里回荡。
“把莫亚思还给我好不好修格……我爱他……求你了!”少年站着,无框树脂眼镜后面的墨绿色瞳孔里沉淀着水光。
“任何幸福都可遇而不可求,若是你说你梦想的不是这样的幸福,只肯接受与你的道德原则相符的幸福,那么你会处处不幸。哈利波特先生,请你牢记这句话。”说罢修格摸了摸脖子上的领结,兀自向着楼梯走去。
莫亚思僵硬的站在窗帘后,掌心里竟然沁出了冷汗。
哈利快走!快走!不要招惹这个恶魔!他再心里咆哮着,然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哈利·波特悄悄的举起了他的魔杖。
黑魔王殿下的兄弟魔杖举了起来。寒风吹起了修格的长袍,一瞬间,墨绿色的光束向着红发少年飞去。
“阿瓦达卡德洛克!”魔咒爆发出的巨大声响惊动了窗帘后的莫亚思,他一把掀开了窗帘,却只看见自家的少年举着魔杖对着自己的主人。
鲜血顺着修格的后背蜿蜒而下。
修格转身,站在阶梯上俯视着紧紧相拥的两人,轻轻地开口道:“哈利,你又念错魔咒了。”然后莫亚思惊恐的发现一对熟悉的獠牙出现在了修格的嘴角,漆黑的纹身顺着主人的胸口爬上了脸庞。
他抱着完全楞掉的救世主转头狂奔,庆幸的是身后的人并没有追上来。
修格疲惫的倚着楼梯扶手,斜斜的站着。粘稠的血y沁透了他厚厚的长袍,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板上。
一个缓慢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修格抬头,发现那个白胡子的老校长就站在楼梯上,颔首俯视着他。老人笑嘻嘻的摸了摸胡子向他走来,一只手扶起了他,一步步的向着校长办公室走去。
“我说过的,孩子。不要总是太宽容了。”老人笑着摸了摸修格的长发。眼里尽是了然的神色。修格歪了歪头,有些疲惫的开口:“那可是你的救世主,我怎么敢动他一下?”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人们回避真实并非都由于缺乏诚实的品质,更多的情况是出于麻木、软弱、仁慈,或者仅仅是因为忍受不了真理的直截了当。接受真实可以比说谎更为痛苦和窘迫,自欺是逃避现实的一种方便而舒服的方式。修格,你总不能永远这样逃避着。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修格一阵激烈的咳嗽打断了,接连不断的咳嗽激烈的想起。邓布利多马上小心翼翼的将修格放到了阶梯上。
少年撕心裂肺的咳着,一滩滩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你的……咳咳咳……救世主还真是……咳咳咳咳咳咳……太咳咳咳都是你教的……咳咳好呃咳咳咳……”他断断续续的说这话,也不去看老人脸上复杂的表情。待到稍微缓和的时候他索性歪过头闭上了双眼。
邓布利多也不生气,这是依旧将少年扶起,穿过密道回了校长室。校长室里一片寂静,往常热闹非凡的画像们也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邓布利多将修格放在了长椅上,才坐到了办公桌那边的椅子上。
半响,修格动了动在长椅上蜷缩了起来。“其实我挺恨你的阿不思。”
“那为什么还要和我合作呢?”
“……”
“因为我们都别无选择不是么?人们效仿你,想要成为你。当他们发现他们无法成为你时,他们便想尽办法毁灭你。修格,其实我们都一样。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蜷缩着的少年没有出声。直至月上中天,修格才爬起来甩了甩脖子,看向办公桌的时候才发现那老人早就不知所踪了。他抽出魔杖对后背上破烂的衬衣使了一个恢复如初,才走到壁炉前抓了一把飞路粉。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破烂的衬衣让他l|露除了光洁的背脊。他脸上漆黑的纹章也缩回了胸口,紧紧的潜伏着。
他将飞路粉洒进壁炉,呼了一声绿莹莹的豁然高涨,修格提脚踏了进去。
“马尔福家宅!”
一阵激烈的天旋地转之后修格平稳的站在了一个华丽的大厅里。勤劳的小精灵立即上前利落的弹掉了修格袍角上细微的粉尘。
“马尔福恭迎您的大驾,奈特诺伊殿下。”优雅的咏叹调想起,卢修斯·马尔福和他的妻子优雅的站在大厅里,微微向着修格弯腰。
修格点了点头:“夜安,马尔福先生。”他顺应夫妻两的请求坐到了上席上。那是一个华丽堪比王座,镶嵌着无数宝石的座椅。
“我的时间很紧,马尔福先生有什么事可以直说。”修格坐在椅子上,扶手上雕刻的荆棘纹饰让他觉得并不那么舒适。
马尔福闻言起身,恭敬的单膝跪在了修格的身前,一枚华丽的马尔福家徽被他双手送到了修格的面前。
“马尔福家族向您献忠,以寻求乱世里崛起的荣耀,洗刷过去的耻辱。”男人说着不由自主的骄傲的昂起了头,却看见少年的嘴角挂着戏谑的弧度。
“马尔福做过错误的选择,这一次,你们难道没有犹豫吗?”修格的手指头习惯性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这个位置之前坐的那个人失败了,你们有怎么又勇气来相信一个和你们儿子同龄的孩子呢?”
修格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了卢修斯的鼻尖。
“上天不会厚待任何人,无论是你,还是我,痛苦、困惑和艰辛对每个人都是同等的。回避、躲闪、辗转腾挪都毫无作用,既然要来的总是要来的,迎着刀锋而上恐怕是最好的选择,起码节约时间,上天当然不会厚待你,但自己可以成就自己。卢修斯·马尔福,我会给你成就你自己的机会。接受你的献忠,希望你奉上的忠诚是独一无二的。”
无声的,那枚华丽的家徽消失在了空气之中,鲜红色的逆十字架嵌在了卢修斯的胸口。“这是我赐予你和你妻子的第一件礼物——终身翻倍的魔力。”
说完话,修格起身从壁炉离开了。
这夜晚很黑也很静。有人得到了,也有人正在失去。
他们得到了他们为本性所使而苦苦追求的东西,但反受其害。梦想和幸福最后成了他痛苦的命运。追求权力的人毁于权力,追求金钱的人毁于金钱,低声下气的人毁于卑躬屈膝,追求享乐的人毁于享乐,同样的道理,荒原狼毁于我行我素。
修格·奈特诺伊不是荒原狼,他终究会毁于爱情。
回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修格有些疲惫,但依旧是迈着优雅挺直的步伐走出了校长室,从头到尾彻底了无视了邓布利多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算在迈出校长室的那一瞬间,清晰地听见那老人说:“不要再逃避了修格……”也没有回头。
他为什么要回头。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事是他逃避过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手心里——一切。
直到回到宿舍修格的脚步都没有一点停顿。但是推开卧室大门的那一刻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并且迅速地关上了大门转身就要离开宿舍。
然而却被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怀抱圈住了。
“修格……”
“奥西里斯先生,我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也包括了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条。”修格冷漠推开腰间不老实的手说道。
“这么久不见了小修格你难道不想我吗?恩恩真是太冷漠了!”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少年,下巴在修格的脖颈上来回磨蹭。“人家刚刚不是发动纹章通知你了吗?!真是太冷漠了小修格!”
修格转头撇了男人一眼,终于还是顺从的被男人抱进了卧室。
如果你不在我的身边,那么我寻找新的温暖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容许的事,不是么?是你亲手把我推离了你的身边啊……教授。
作者有话要说:嘛,大家鬼节不要出门!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刷微博逛jj嘛~
第六十八章 记忆
谁能尽情享受瞬间的快乐,谁总是能活在现在,不瞻前顾后、忧心忡忡,而去亲切谨慎地评价每个小小的,嬉戏的瞬间价值,那么谁就不能被生活损害一分一毫。
――黑塞《荒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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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着白手套的手掌顺着修格的脖颈一路向下,动作轻柔。
“修格,你比以前听话多了。”奥西里斯在修格的耳廓上吹气,“但是我更希望你不要改变……因为……”他抬手扭过修格的脑袋,吻上了少年的额头。
“因为你的改变都是因为他。”
说实话奥西里斯作为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神祗,容貌的确是俊美异常。黑色的长发,琥珀色的瞳,五官透着乖戾和邪气。他的身材修长高大,此时修格被圈在他的怀里显得弱小无力。
奥西里斯轻轻地向下舔舐着少年的睫羽,长长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再向下,男人淡色的唇贴上了少年粉色的嘴角。奥西里斯抬眼却发现少年的脸上始终挂着一种过分的平静。
“你以为不做反应我就会怜惜你么?小修格,你可是我的……”他在少年的嘴角辗转,啧啧的水声在室内回荡。弯身一用力,奥西里斯就将修格打横抱了起来。看着怀里双目禁闭的少年,奥西里斯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哦小修格。”
“我已经不是亚伯了……”少年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落入奥西里斯的耳朵里就成了一种不能抵抗的诱惑。
“可是你还是奈特诺伊。我说过吧,只要你还存在,我就会找到你……无论是该隐还是斯内普都没有资格得到你!”男人动作有些粗暴的将修格压到了床上。壁炉的火熊熊燃烧着,窗外的湖泊里除了飘荡的水草之外空无一物。
冬天太寒冷了,承受不了寒冷的动物就该找一个温暖的地方暂时躲起来。
修格眯了眯眼,忽然主动伸出手,勾住了正在专心解开他衬衣扣子的奥西里斯。奥西里斯惊喜的抱住了闭着双眼的,双唇吻着修格雪白的喉结。一点点难耐的呻|吟从修格的口中溢出。
黑暗席卷了世界,寒冷的雪花冰封了黑湖的水。
我让你喜欢,使你觉得我重要,这是因为我对你来说好比一面镜子,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能给你回答,能够理解你。
本来所有人都应该互成一面镜子,能互相理解对方的问题,互相适应。可你太怪,很容易着魔,以致在别人眼里看不出任何东西,看不到什么事和你有关。
修格,你这个让人着魔的怪物越来越狡猾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按照之前说好的日子,今天就是为勇士们测量魔杖的时候了。修格去到礼堂的时候窗外正下着大雪。鹅毛一般雪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到早已冰封的黑湖上,远远看过去就像一片荒原。
莫亚思站在修格的背后,看着这位主任站在长廊前,正要出声提醒的时候就正好遇上霍格沃茨三人组正好向着他们的呃方向跑来。他们站着的地方正好是一个拐角,奔跑中得小狮子并没有注意到这里还站着两个人,于是直直的就撞了上来。
带头的哈利装进了莫亚思的怀里,而赫敏和罗恩也紧接着装上了哈利的后背。
哈利慌张的抬头就看见了莫亚思冷漠的双眼。虽然已经知道了那是伪装,但心头还是微微一凉。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小狮子们惊讶的叫喊。莫亚思回头便看到自己陛下向着礼堂远去的背影。
莫亚思摸了摸乱七八糟扎在脑后的短马尾,微笑起来:“哈利你有没有认真扎头发!”在看救世主的脸色早已是一片嫣红。赫敏和罗恩两人茫然的对视了一下,再呆呆的看了看相依相偎远去的两人,脸上一阵青红交错。
萧伯纳说爱情只不过是对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差别加以夸大的奇怪的过程。赫敏突然觉得麻瓜的话才是真理!这两个人昨天还要死不活的今天就你侬我侬……真是……难以想象的落差啊!
修格一个人走进礼堂,这时候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礼堂的大门微掩着,不时有几率寒风灌进来。不过冬天来食堂吃早餐的孩子也比往常少了许多。
世界上有两种沉默,一种是没有说话,另一种是滔滔不绝。这句话充分的诠释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现在的情形。悬挂着火红色装饰的霍格沃茨长桌上的位置像往常的每一天坐满了人,再看斯莱特林,虽然也是几乎座无虚席但是氛围就是完全应景的冷静无声。再搭配上银绿色的桌布椅套,完全就是一副冰冷的蛇窝样。
教师席上只有零零散散的两三个老师坐着,就连邓布利多也没来。可是令人惊愕的是他们的莫要教授今天居然反常的出现在了教师席上,此时正举着一杯威士忌优雅的啜饮着。
修格坐在位置上,敲了敲桌脚将南瓜汁换成了温热的牛奶。他没有吃东西,只是端着一杯热牛奶直直的坐着。
一缕焦灼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修格的后背,修格能清晰的感觉到在那个熟悉的位置上,那个熟悉的人脸上一定挂着他熟悉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他弯腰对德拉科交代了一下等会魔杖测量的事,故意对着目光的方向露出了松散扣着的衬衣下,青红斑驳的胸膛。
再感受到那一瞬间的魔力波动的时候,修格勾起了嘴角。他转身对着斯内普露出了一个无辜茫然的表情,然后放下空空的牛奶杯离开了礼堂。他离去的方向是仅通向图书馆的楼梯间。
斯内普放下手中的刀叉跟了上去,他为着自己着心里莫名的焦躁和怒火感到茫然,却又感觉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跟上去。这一次斯内普遵从了本能。
有时候生活里会发生这样的事:你遇到一个有神秘感的人,你们在一起很愉快,然后你想延续这样的经验。但当你过分深入,什么都知道了以后,就会变得空无所有,并感到隐隐约约的失望。我相信我自己是永远无法了解别人,我也不希望去了解。什么都知道反而会破坏未知的兴奋感。
斯内普藏在长袍下得手掌莫名的紧紧握住了。他举得自己很奇怪,却又不想去忤逆心中那股莫名的本能。于是他只能不快不慢的跟在那少年的身后。
这个学生是自己学院的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了整个学院的认可,坐上了长久以来一直空着的长桌首席位置。可是自己对于他似乎又十分的陌生。斯内普只觉得这种感觉没法儿描述。于是他只能在脑子里不停的回忆关于这个学生的一点一滴。
麻瓜界,西区,然后是翻倒巷然后到霍格沃茨,一年级年级首席,然后呢?斯内普微微的摇了一下脑袋。然后呢?似乎之后的记忆便十分模糊起来。他可以清晰的回忆起关于这个学生的一切,却不能将印象里的一点一滴结合起来……
“站住!”此时他们正在通向四楼图书馆的楼梯间拐角,这里只挂着一张风景画。斯内普忽然出声叫住了前面的修格,少年回头有些迷茫的问道:“有什么事吗?教授?”
斯内普看着面前那张脸,千万个问题挂在嘴边却发现自己一个也问不出来。“今晚八点到我的办公室关禁闭!”斯内普终于憋出来了一句,却把他自己也愣住了。这句话似乎说的万分顺口,命令之中还带着一点点咬牙切齿的宠溺?
再看修格脸上惊愕茫然的表情,斯内普却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这种莫名的熟悉仿佛已经有过不止一次了。
少年惊愕的抬手直指斯内普:“你怎么会想起来!!!”
我想和你一起,经过喧嚣人群,穿越繁华寂寞。清晨,在阳光中醒来。午后读一本书,音乐悠扬,光y美妙。黄昏的暮色中,等你归来。或有月色,漫步而行,岁月静好。若干年以后,世界之外,你有气息如虹;天涯海角,我只幽冥恬静。你已老,我尚年少。让你进入我唯一的神话,让我带走你最后的幻想。
修格茫然的指着面前的男人,却在看到男人伸向魔杖的右手时,翛然放下手臂,转身就想着楼梯上狂奔而去。
斯内普惊愕的跟了上去,却在楼梯转角失去了少年的踪迹。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犹豫了一下便想着更高的楼梯追去。然而下一秒少年却从楼梯口旁边的长廊走出来。
挣脱了契约束缚的你对我果然只有防备。那眼底一瞬间闪过的宠溺只是幻觉吧。修格随意的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兀自走向图书馆。
斯内普一直跑到天台也没有发现少年的踪迹,有些愤愤的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回礼堂。那个学生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眯了眯眼,什么叫我居然记起来了?莫非我失忆过?
魔药大师顶着一脑袋的谜团走过四楼阶梯,却不知在他走神的时候,那少年恰与他擦肩而过。
旧时光就是本流水账,有些事情,没法回忆。
早餐刚结束,四位勇士就被叫到了教师席后面的门厅里,对角巷的奥利凡德先生早已久候多时。魔法部的体育司司长巴格曼先生热情的想四个孩子介绍了站在一旁的一个古怪的女人——“这位是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丽塔·斯基特小姐,在接下来的比赛过程中她将全程报道赛事的情况。”
这个浑身穿着闪亮夸张的女人盘着一个光滑巨大的发髻,脸上架着一个夸张的红色镶嵌着假钻的女人歪歪扭扭的走了上来,“热情”地给了三位勇士一人一个拥抱,然而哈利在闻到她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时竟然毫不客气的打了一个喷嚏。
一旁的奥利凡德有些不耐的打断了丽塔·斯基特惺惺作态的戏码,开口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然而丽塔却一步向前紧紧地盯着巴格曼先生,声音尖细的说着:“哦哦不,在这之前我非常希望能够采访一下我们最小的勇士,魔法界的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司长先生知道这是多么重要!”
巴格曼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奥利凡德又看了看丽塔,只好说:“那么奥利凡德先生可以先检查芙蓉,克鲁姆和德拉科的魔杖,在这期间斯基特小姐可以采访一下哈利。”
德拉科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并不认为这位司长可以如此直接的称呼他的教名,同时他也有些生气于那个出了名的八卦女人竟然这么高看哈利·波特。
“亲爱的,”转眼之前,丽塔·斯基特涂抹着猩红色指甲油的的手已经抓住哈利的手臂——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把他又带到房间外面。她打开最近的一间房门。
“我们可不能呆在那么吵的地方。”她说,“让我看看,啊,对了,这里还不错,温暖又舒适。”可这是放扫帚的壁橱,哈利心里有些无奈地瞪着她看。
女人兴奋的将哈利摁到一边的长条椅上,自己随意的坐在了一块大理石台面上。随后她抽出那只臭名远扬的鹦鹉羽毛笔开始问一些不着边的问题。
再看这边,奥利凡德先拿起了克鲁姆的魔杖。他的魔杖是上好的紫楠木木身,杖芯是德国特产的克斯特兽的心弦。象征着力量和忠诚,是一只非常适合瞬间爆发魔力的魔杖,而克鲁姆作为一个魁地奇选手,这一点自然是深的他意。
奥利凡德笑着将魔杖放回了克鲁姆的手中:“恩,保养的非常好,这着个脾气暴烈的小家伙被你成功的驯服了!”
然后他接过芙蓉的魔杖。哦,这是一只一场的银色魔杖,媚娃羽毛的心弦,上好的酸木杖身。奥利凡德举起魔杖施放了几个小的防御魔咒,然后很满意的送回了一脸切盼的芙蓉的手中。他说道:“很温和的小姑娘呢,但是她总能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不是么?”说罢老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芙蓉惊讶的表情。
奥利凡德没有理会少女欲言又止的表情,转身拿起了德拉科的魔杖,这是一只山楂木魔杖,杖芯是独角兽的尾毛。奥利凡德举起魔杖施放了几簇美丽的火花,“不可思议的纯洁,少年,好好把握你的未来。”然后他没有多说什么便将魔杖交还给了德拉科。就在这是哈利推开门走了进来,而那位斯基特小姐依旧跟在他的身后喋喋不休。
哈利的脸上挂着无可奈何的表情,将魔杖交给了奥利凡德,奥利凡德拿过魔杖挥了挥却只放出一簇微小的光明。“波特先生,我不得不说的是,这孩子虽然已经臣服于你,但是显然拟合他还不够亲近,这可得好好注意一点!”
哈利有些茫然:“可是我……”然后他又停了下来,似乎自己最近都没有怎么使用魔杖了,除了课堂上的必须。这种情况似乎是从和莫亚思在一起之后……“哦,我知道了,谢谢您奥利凡德先生。”
老人摆了摆受,走向一直站在一旁的麦格教授,表示有事想要想找一个叫修格·奈特诺伊的学生。
麦格教授皱起眉头,一抹精光在她的眼底滑过。“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先生。”奥利凡德摆摆手,“没什么,只是他的魔杖出了点问题,我现在拿来交给他。”
麦格思索了一下表示不可以,不过他可以把东西交给她带给修格。
一旁的德拉科急急开口表示可以顺路帮忙。于是一个明显比其他魔杖盒宽了一倍的魔杖盒就交到了德拉科的手上。
魔杖检测结束的时候巴格曼先生宣布了第一关比赛的时间——下周末。而比赛内容则是所谓的“保密”。德拉科在心里冷笑,在做的恐怕没有那个是真的不知道比赛内容的吧。
抱着魔杖盒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时候已是十点多,此时的天空竟然是一片阳光明媚。霍格沃茨广场上的积雪正在逐渐融化。长廊上满是乱七八的脚印,德拉科捧着魔杖穿过广场。今天是周末,大多数到了年龄的学生都选择了去霍格莫德度过这个天气难得的好的周末。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j|j抽得好销魂……字数抽掉了一半,今天上来补上orz嘛,大|连的朋友怎样了!注意安全!今天不要出门!!
第六十九章 冰封
如果爱不可能相等,就让爱得更多的人是我。
——奥登 photoadrien sangle…ferri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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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比赛开始于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这天没有下雪,从早上开始就是阳光灿烂。比赛是在上午,德拉科早早便呆在了特意为勇士们搭建在c场上的帐篷里。稍后克鲁姆和芙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再之后才是可怜巴巴的救世主。
然后巴格曼先生提着一个龙皮袋子走了进来。德拉科清晰地看见波特一直紧紧地抓着衣摆,这个小小地动作明显愉悦了他,他昂着头,走过哈利的时候鼻子微微的喷了一下鼻息。
“噢,好了!”巴格曼先生高兴地说,他站在这群全都脸色发白的勇士中间,有点像是个块头过大的卡通人物。他又穿起了他那旧黄蜂队战袍。
“好吧好吧,女士们先生么,现在,你们的第一项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那么,请你们走过来轮流从这个龙皮袋子里抽出一只模型小龙来,抽到哪只,哪只就是你们今天要对付的对象。来吧,孩子们,别害怕!”他说着抓起了克鲁姆的手掌塞进了龙皮袋子。
克鲁姆很快抽出了一只猩红的中国火龙,有一个号码1在龙的颈上。他一直盯着帐篷的顶上,面无表情。但是德拉科知道这个有些呆呆的大个子心里其实紧张的不得了。
然后轮到了芙蓉。这个高傲的女生此时脸上也写满了紧张,她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伸进了袋子,然后拿出了一只威尔士绿龙,它的脖子上围着个写着2的号码。那绿龙一口咬上了芙蓉的手指,这让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无色了。
现在只剩下两个机会,德拉科看了看哈利微微发抖的小腿肚,喷了一下鼻息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只浑身布满尖刺的匈牙利长尾龙——4号。这只龙在他的掌心摇摆了一下然后竟然摔倒了。一旁的芙蓉笑出了声,这让帐篷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哈利深呼吸了几口气伸出了手,然后一只深蓝色的瑞典短鼻龙温顺的躺在了他的手心。
巴格曼先生满意的看了看每个勇士手里的模型,开口道:“好了,你们都有了!啊,对了,你们的任务是要取得金蛋!绕过你们手中的对手在母龙的身下得到一只金蛋,第二项的比赛内容就在这只金蛋里面,听明白了吗?孩子们?”
四人点了点头,然后巴格曼走出帐篷去通知前台的工作人员可以开始了。之后一个让众人意想不到的人物撩起了帐篷走了进来。
依旧浑身挂着各式各样闪闪发光的小饰品的丽塔·斯基特女士扭着她那并不十分纤细的腰部走了进来。哈利在心里扶额哀嚎。
“哦,今天这种重要的日子怎么能没有一个优秀的记者呢?哦,孩子们,马上你们就要迎来你们生命中最可怕,最危险的一天了,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永远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时候,各位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德拉科微微的皱起了眉毛正要开口,一旁的克鲁姆毫不客气的站了起来,“这位不礼貌的女士,现在是比赛时间,请您先离开!”他说着一口蹩脚的英文企图驱赶这位八卦的记者离开。
然而女人身后一直漂浮着的羽毛笔和羊皮纸齐刷刷的动了起来。“哦,克鲁姆,维克多尔,职业魁地奇球员,来自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今年十七岁,正是一个从动与热血集中的年纪,对此,笔者对他不礼貌的态度表示可以原谅,但是作为一所学校的白眼仁,这位少年为念过于冲动了,对此,笔者对他当选勇士的资格感到微微的质疑……”
克鲁姆的脸色瞬间涨红了,就在他将要发作的时候,帐篷外一声洪亮的广播压下了他的怒火。
“现在,我宣布,魔法界三强争霸赛第一项比赛正式开始,现在有请我们的第一个选手——来自德国德姆斯特朗的选手克鲁姆·维克多尔先生,他的对手是一只凶猛的中国火龙!他将会用怎样的方法得到火龙精心保护着的金蛋呢?请各位拭目以待!”
克鲁姆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喋喋不休的丽塔·斯基特,握着魔杖走出了帐篷。然后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席卷而来。
德拉科坐到了一旁的软椅上,浅浅的啜饮了一口热茶。他的心里不停的重复着那个并不复杂的魔法阵。修格在他耳边说的话此时犹在耳边。
荣耀,仅此一击。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克鲁姆走了回来。他的袍角被火龙喷出的火焰烧焦了,以及他的一只鞋子也被灼烧的变了形。
他喘息着抱着一只金蛋,一进来就软瘫在了长椅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然后芙蓉也走了出去。
哈利苍白着一张笑脸坐在长椅的另外一边,双眼时不时的瞟向一只进静静地坐着的德拉科身上。德拉科被他看的烦了,转身对她说道:“按照莫亚思说的去做,你不会有事的!”
芙蓉回来的时候一直等候在帐篷外的庞弗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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