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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姨娘也都是性子恬淡的人,一圈酒喝下来,也就把福宁一家的事暂时搁下了,席间又恢复了先前热烈的气氛,众人争着敬福晋静淑的酒,没口子的夸赞她有本事,生了一个好儿子云云,而静淑则被众人夸赞的飘飘然起来,不时拿眼却撇尔泰,眼眸中满是欣赏和慈爱之色。
而正当众人热切的闲聊、交谈之时,尔泰的四姨娘纳兰珠站起身,风情款款、身姿绰约、姿态优雅的为众人一一倒酒,轮到尔泰的时候,尔泰慌忙站起身端起酒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实则私底下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四姨娘翘挺挺、r乎乎的雪臀上偷偷捏了两下。
“嗯……”
被尔泰的大手一捏,纳兰珠便忍不住偷偷娇吟了一声,芳心扑腾腾乱跳,忙即拿眼四下打量,见众人并没有将目光投向自己这边,方才放心下来。
她取手打掉了尔泰放在自己玉臀上乱摸的手,娇媚万千的白了他一眼,趁人不注意凑在他耳边悄声道,“这什么场合你就敢乱来——晚上,我去你房里。”
第140章 众女情动
而正当众人热切的闲聊、交谈之时,尔泰的四姨娘纳兰珠站起身,风情款款、身姿绰约、姿态优雅的为众人一一倒酒,轮到尔泰的时候,尔泰慌忙站起身端起酒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实则私底下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四姨娘翘挺挺、r乎乎的雪臀上偷偷捏了两下。
“嗯……”
被尔泰的大手一捏,纳兰珠便忍不住偷偷娇吟了一声,芳心扑腾腾乱跳,忙即拿眼四下打量,见众人并没有将目光投向自己这边,方才放心下来。
她取手打掉了尔泰放在自己玉臀上乱摸的手,娇媚万千的白了他一眼,趁人不注意凑在他耳边悄声道,“这什么场合你就敢乱来——晚上,我去你房里。”
声音妩媚嗲嗲,只听得尔泰的心儿都要酥麻掉了,两人脸颊靠的极近,纳兰珠性。感、娇嫩的芳唇中吐纳出的幽香兰气,尽数喷薄在尔泰的耳垂上,让他的身子都是麻酥酥的,心中兀然升腾起一抹强烈的燥热。
“珠儿,我好想你。”
尔泰趁着众人不注意,低下头轻吮着四姨娘的光洁柔嫩的耳垂说道,边说边大手在四姨娘的翘臀上游走着。
“好了,别让人看到,今晚上我都是你的……”
纳兰珠害怕福晋和姨太们看到尔泰和自己的小动作,便羞涩的打开了尔泰的手,娇媚的抿着红唇说道。
“嗯。”
尔泰坏坏的对着四姨娘眨眨眼,后者千娇百媚的偷偷回了一个勾魂的秋波。……
晚宴结束,已是凌晨十分,席间众人不时的借着贺喜的由头灌尔泰的酒,饶是他酒量过人,几圈下来,亦是有了十足的醉意。
‘乒乒!’尔泰站起身,忽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之感,脑海精神海的神识中兀然飘出一道七彩狼气,却是不同往昔那般光芒大盛,反而是光芒黯淡,浑浊不堪,一袭眩晕之感从七彩狼气中释放出来,让得尔泰身子无风打摆子,连着带翻了数盏茶杯、碗碟。
“尔泰,你醉了,来人,快扶二爷回房休息。”
见尔泰站立不稳,身子摇晃不止,福晋登时着急的喊人,不过尔泰只感觉脑海中的眩晕之感愈发的强烈,身子根本稳定不住,募然一歪,作势就要像右侧摔倒而去。
“尔泰……”
“快扶住他……”
眼见尔泰的身子就要向冰凉的地面上摔去,福晋静淑和众位姨太顿时惊慌的大叫起来,不过好在一直在尔泰身旁的三姐福灵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尔泰。
但是她显然忘记了尔泰的身子太沉了,哪是她一个弱女子便能扶住的,在加上尔泰摔倒时的惯性,便整个人将三姐福灵儿压在了地面上。
此时的尔泰脑海中混沌不清,根本意识不到此刻的情况,只觉自己本来是要摔倒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的,但好在地面上有一团‘棉花’,自己刚巧是压在了‘棉花’上。
而神志不清的他,那又知道此时自己是压在了三姐丰满、柔嫩的身子上的,尤其是他的脑袋,还恰好枕在三姐胸前鼓涨涨、柔软软的茹房上,可能是靠的舒服了,竟不住的用脸颊在上面磨蹭起来,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好舒服啊,好舒服……”
被尔泰整个人正面压在娇躯上,身子还不住的如蛇般扭动着,脑袋、脸颊亦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的磨蹭着自己的茹房,福灵儿直感觉一股久违的酥酥麻麻之感自胸前玉r传遍全身各处,让得她禁不住呼吸急促的轻声娇喘起来。
不过她也是女儿家,毕竟面子薄,尔泰又当着她额娘以及众位姨娘的面压在了她的身子上,还不时的扭动、磨蹭,这让福灵儿心中羞涩不已,脸颊上飞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红之色,白晰的额头上亦是急出了香汗。
“尔泰,你快起来呀。”
福灵儿羞赧的娇声道,小手用力去推尔泰的脑袋,想要将它推离开自己的胸口。
“唔……”
福灵儿哪推得动尔泰啊,倒像是用小手在尔泰的脸颊上抚摩一般,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柔嫩、温热之物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尔泰禁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同时脸颊比之前愈发大幅度的磨蹭起福灵儿的茹房来了,许是因为被福灵儿小手勾弄的痒痒了在解痒一似的。
“嗯……尔泰……快起来啊……”
被尔泰脑袋加大了幅度揉搓胸前茹房,福灵儿感受到了身体中快感的加强,嬗口亦是开开合合,娇吟连连,而耳边又不时传来尔泰舒服至极的满足喘息,福灵儿顿时羞愧不已。
好在时间不长,几个家丁便快步跑了进来,福晋忙喊道,“快,快把二爷扶起来,他……喝醉了。”
福晋吩咐家丁道,不过眼眸却没有看向家丁,而是将歉意的目光投向三姨太,那句‘二爷他喝醉了’则是在为尔泰开脱,表明了尔泰是无心之举。
三姨太自然也看到了福晋投向自己的歉意的目光,便在嘴角挤出一丝苦笑,微微摇头,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究没说,怕是碍于福晋的地位不好过分的追究尔泰。
不过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心中很是不快,毕竟尔泰这厮当着众人的面‘占’了自己女儿的便宜,虽说是无心之举,但女孩子家的名节大于天,不是道歉就能挽回的。
“快,快把尔泰扶起来。”
三姨太苦笑之后,便着急的对着家丁喊道,其实刚刚她早就想亲自动手拉起尔泰,但古人思想守旧,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而三姨太作为尔泰的姨娘,自然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去拉扯尔泰。
那几个家丁应了声,忙快步走到尔泰身边,其中二人一边一个架住尔泰的肩膀,同时用力将尔泰从福灵儿的身上扶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许是福灵儿心中着急,恨不得尔泰赶快起来,便用手去推尔泰,不料那两个家丁已经先将尔泰扶了起来,她伸出去推尔泰的小手便扑了个空,后又在惯性下落之时,无巧不巧的触在了尔泰裆部的武器上!
“呀!”
福灵儿早已为人妇,感受到手心前的坚硬和烫热,自然明白自己手握到的是什么东西,登时在心中羞涩的大叫起来。不过心中羞赧的同时,她亦感受到了尔泰那东西的巨大和坚硬,心中禁不住升腾起一抹异样的感觉。
“三小姐,奴婢扶您起来。”
好在几个丫鬟赶着来扶福灵儿起身,正好挡住了众人看过来的目光,没看到她小手握住了尔泰大东西的一幕。
“嗯。”
她娇声应了,被丫鬟们扶起身,三姨太赶着走到她身边,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尘,关心的问,“灵儿,你没事吧?”
“好……大……”
福灵儿脑海中尽被刚刚的一握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听额娘问自己,却没听清问的是什么,便下意识的回道。
“灵儿,你说什么呢,什么好大……”
三姨太不解的问。
“没,没什么。”
这下福灵儿听清了,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登时面色更红,心中慌乱到不行,而为了掩饰慌乱,忙故左而言他,“额娘,刚刚一摔,身上都弄脏了,您扶我回房清洗一下吧。”
“嗯,好。”
三姨太也没再追问,对着福晋说了声‘先回房了’,便扶着福灵儿回了房间,而走到门口的时候,福灵儿回过头,美眸浑浊的看了眼尔泰,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目光在尔泰裆部位置停留了一秒钟,一看之下顿觉身体火辣辣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小心眼里满是刚刚的一握之感。
其实倒不是福灵儿孟浪、轻浮,而是她已经守寡两年多了,此时乍一触碰到尔泰的大东西,顿时将身体中拼命压制的欲。火又勾燃起来,心中自然燥热、渴望不已。
这是女人的生理本能,空旷的久了,自然十分敏感,更何况刚刚尔泰的大东西又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烫,如何不令三姐福灵儿神智迷乱。……
经了刚刚一幕,众姨太脸色都有些绯红,刚刚她们虽然没有看到福灵儿小手握尔泰大东西的一幕,却是在家丁扶起尔泰时,看到了尔泰裆部顶起的大大的帐篷。
福伦这段日子,也不知是国事繁忙还是身体有恙,已经两三个月没有进姨太们的香闺了,更别说是行欢好之事了。而众位姨太们,对于眼前看到的尔泰的那个大玩意,自是缺失许久,乍然见到,心中登时无比的燥热,连原本醉意十足的眼眸中,亦是浮上了一层欲望的春意。
她们心中毛毛乱乱的,害怕旁人看出自己的心事,便仓促与福晋告退,各自回房去了,而走到门口的时候,众姨太都像是商量好了一半,不约而同的都看向尔泰,准确的说是看向他那个大帐篷。……
众人走后,福晋静淑对着那两个扶着尔泰的下人说道,“送二爷回房休息。”
说完她亦跟着去了尔泰的房间,待得那两个家丁将尔泰扶上床并给他盖上了被子之后,其中一人对福晋说道,“福晋,天晚了,您下去歇着吧,我们来伺候二爷就好了。”
“许久没跟你们二爷见了,心中怪想念的,你们先退下吧,我在这里坐一会,看他睡着了,我在回房吧。”
福晋摆摆手说道。
“那……福晋,我们就在外面吧,您有事好叫我们。”
福晋的贴身丫鬟问道。
“不用了,你们都各自回房休息吧,我在这里陪陪儿子,到时自己回房就行了。”
福晋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是,福晋。”
家丁和丫鬟们一齐应了,转身退出了房门,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见下人们退出去了,福晋静淑便坐在尔泰的床边,侧身打量着让自己十分喜爱的儿子,眼中满是慈爱之色。
第141章 福晋春动(一)
“水……水……”
尔泰思维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干,想要喝水,便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额娘给你去倒水,别着急。”
一听尔泰想要喝水,福晋顿时站起身,去书桌上给尔泰倒了一杯水,之后走到尔泰的脑袋旁,手揽着尔泰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扶起来,将杯子凑到尔泰的嘴边,亲自喂他水喝。
自从尔泰十六岁成年以来,福晋就再没这样照顾过尔泰,不由想起了尔泰小时候的事情,心中有些酸酸的。
“咳咳。”
许是尔泰一口喝的急了,水呛着了嗓子眼,咳嗽起来。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呵呵,你呀,不能喝酒就少喝一点,别总是这么争强好胜。”
福晋一边轻手拍打尔泰的后背为他顺气,一边和蔼的说道。
不过尔泰此时脑袋昏昏沉沉,只觉有人在自己耳边唠叨,至于说了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加上忽然变得浑浊的七彩狼气不时在他脑域精神海中飞速的盘桓,令得他更是感到有些疼痛难忍,口中亦发出了吃痛的‘啊啊’声。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忽听尔泰口中喊疼,福晋顿时花容失色,飞快的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搂紧了尔泰,脸颊轻轻贴在尔泰的额头上,急切的问道。
“唔……”
尔泰此时头部发热,发晕,发麻,真就如同喝醉了酒时一般难受,胸口火辣辣的酸疼不已,一股股热气直顶嗓子眼,却没有想要呕吐的意思。
大家都知道,人在想吐而吐不出的时候,是最难受的,身体中的秽物就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堵得尔泰呼吸不畅,透不过起来。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身体微微抖动着,额头、脸颊、手背上涔出了大颗大颗灿黄的汗珠。
“尔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额娘,额娘给你传郎中。”
眼见尔泰像是浑身难受极了的在自己怀中扭动着身体,肌。肤表层冷汗涔涔,福晋顿时心焦不已。
“水,我要喝水……”
尔泰感觉到嗓子眼中像是冒了火一般,只顾着求水。
“好,额娘给你端水。”
福晋忙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凑到尔泰的嘴唇前,一点点的喂他喝。
‘咕嘟咕嘟!’福晋是一点点喂得,尔泰却如同饥渴的婴儿,好容易嘬出了奶水一般,迷迷糊糊的用双手捧着水杯,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大半杯水,三两口就喝进了肚中。
“水,水……”
喝完了半杯,尔泰嗓子眼还是火辣辣的要命,直呼口渴。
“好,额娘在给你倒水……”
福晋见尔泰如此难受,心中一酸,眼眸中霎时就蓄满了泪花,她一面哽咽,一面给尔泰又倒了一杯水。
这一次,满满的一杯水,尔泰没用三两口就喝进了肚中,还是觉得嗓子眼喷火不已,便又咋呼着要水,福晋只好又去给他倒了一杯,如此喝了足足十几杯水进肚,尔泰方才不张罗着要水了。
“呃,舒服……”
尔泰打了一个饱嗝,大手顺着喉咙管顺气,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舒服’,之后便就仰面躺在床上,很快传来了睡着的鼾声。
见他睡着了,正在给他倒水的福晋轻轻放下了水杯,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双眸关切的打量起尔泰,见他身上的冷汗全都消散,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之色,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本她还想传福府郎中过来给尔泰诊治来着,转念一想尔泰已经睡着了,万一郎中弄出了动静在吵醒了他可就不好了,再说尔泰睡下了,就算是郎中开了药也没法当时就服下,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她心中仍旧有些放心不下,生怕出点叉子,便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尔泰的脑袋旁,像小时候一般的用嫩手轻轻的抚弄尔泰头顶的秀发,手指肚轻轻按压,为尔泰舒筋活血。
福晋望着尔泰的脸,眼眸中的泪水还是流淌了下来,轻启朱唇,喃喃自语道,“尔泰不善饮酒,可在官面上混,自是离不开酒场,以后总这样喝醉、难受,多叫人心疼啊。”
她当是尔泰刚刚难受是因为饮酒过量所致,可她哪会知道,尔泰难受乃是因为过量的酒精与他脑海中的七彩狼气发生反应而致。
七彩狼气乃是这时间最为玄妙的一种灵气,灵力十足、精纯无比,通常任何的能量都不足以与之抗衡,但唯有酒精,在发酵、挥发之时,会产生一种江湖称之为‘狼醉’的气体,此气体无色无味,无属性且无丝毫的能量,但却是七彩狼气十分喜好的气体,而一旦遇到‘狼醉’,七彩狼气本能的或是下意识的举动便是贪婪的将它吞噬其中。
若是七彩狼气只是吞噬了少量的‘狼醉’,那会让七彩狼气变得异常兴奋,发挥中数倍于平时的能量,可若是吸入了过量的‘狼醉’,那原本精纯无比的七彩狼气便会变得混沌不堪,如同喝醉了酒却大脑兴奋之人,大发酒疯,在精神海之中‘上蹿下跳’、‘嬉笑怒骂’不止。
如此一来,体内有七彩狼气之人,亦会在此时感觉痛苦不堪,浑身瘫软无力,钻心刺痛,脑袋昏昏沉沉,如撕裂一般疼痛难忍,嗓子眼如火再烧,似是要烧破喉管,而且身体上还会散出阵阵灿黄灿黄的豆大汗水,就如刚刚的尔泰一般。
但上天造物,相生相克,有能至七彩狼气‘酩酊大醉’的‘狼醉’,自然也有能解醉的办法,其一便是清水解毒,就像尔泰刚刚喝下去十几杯清水之后,便感觉舒服了许多一样,不过清水也只能暂时的压制躁动的七彩狼气,不消一炷香时间,尔泰便会感觉到身体燥热,浑身的肌。肤上泛起块块成人拇指大小的红斑,之后还会呼吸急促,身泛潮红,心中火烧火燎,瘙。痒难耐,就如同吃了c药一般。
这便是七彩狼气吞噬了狼醉之后的第二阶段的不良反应,而唯一能解此阶段毒素的办法,便是与女人行欢好之事,利用女人身体中的y气来刺激七彩狼气,前面有交代过,七彩狼气属性炙阳,按y阳相生相克的法理而言,属性寒y的女人之y气,恰可以刺激七彩狼气吞噬女人y气,从而化解掉第二阶段的毒素。
“夜壶……夜壶……”
福晋正捋着尔泰头顶的秀发,忽听他说要夜壶,顿时脸颊一红,却是从床榻上下来,身子半蹲在床边,取手从床底拿出来一个铜质夜壶。
她将夜壶放在地上,随后在回到尔泰脑袋旁,费力的搬起他的身子,好在尔泰此时有了一丝知觉,将身体轻靠在额娘柔嫩、丰腴的香躯上,被额娘搀扶着下了床。
将他搀扶下地,福晋便放开了他,蹲在地上给尔泰拿起了夜壶,可还没等将夜壶递到他的手里,便见尔泰身子像是吃力不住一般的摇摇晃晃起来,‘扑通’一声又摔倒在了床上。
“这可怎么办?尔泰他站不住,那怎么如厕啊?“福晋登时玉面绯红,心中有些后悔没留下一两个家丁和自己一起伺候尔泰,这会子算是着了,难不成要自己一手扶着尔泰,一手拿夜壶让他如厕?
“我要解手,憋……憋死了……好难受……”
尔泰裆部阳具鼓涨涨的,一股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不停的在他的玩意和全身各处乱窜,憋的他好生难受,直想着将那感觉释放出来。
福晋正在思索着办法,忽听尔泰喊‘憋死了,难受’,心中更是着急不已,想着去叫人来吧,又怕尔泰憋不住n在裤里传出去可就丢大脸了,可若是不叫人吧,那岂不是只能自己照顾尔泰如厕,那多难为情啊,虽说自己打小给尔泰洗澡的时候就把该看的给看了,但那毕竟是小时候,现在尔泰大了,自己若是……
“痒,难受,我要解手,夜壶……”
尔泰是真憋疯了,难受的他直用手用力地攥紧裤裆里的大r棒,同时紧夹双腿,极力的在忍耐着就要喷薄而出的n意。
福晋自然看到了尔泰的动作,他知道尔泰此时是在极力的压制着快要释放出来的n意,她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索性心儿一横,将尔泰的身子搀扶起来,勉力支撑着他不让他的身子摇晃,随后拿起夜壶,凑到了尔泰的玩意前,随后便飞快的别过了脸,芳心羞涩的‘砰砰’直跳的道,“尔泰,夜壶拿来了,你如厕吧。”
“唔……”
尔泰嘴里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两只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拆解着裤带,不知是越急越慌还是怎么的,尔泰费力的拆解了半天也没有将裤带解开,反而还差点将裤带又系成死扣。
“怎么解不开,怎么解不开……憋死我了……”
尔泰此时被n意憋的难受,本以为可以释放出来了吧,可谁知那该死的裤带咋也解不开了,不由的气哼哼的嘟囔道。
而福晋虽然是将双眸看向一旁,没看到尔泰的动作,可是听到了尔泰的抱怨和嘟囔,那还不知道尔泰是着急解不开裤带了,她心中也很着急,却又不能替尔泰解裤带,便安慰道,“你别急,慢慢的解,越急越乱。”
“烦死了,不解了,大不了我n裤子里。”
尔泰又尝试着解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赌气似的哼道。
一听尔泰发狠说要n裤子里,福晋顿时心急不已,如果他真的将裤子n湿了,那还不得自己帮他换洗,若是叫下人帮他换洗衣服,若是看到了上面的ny,那还不得笑掉大牙,此事若果在传扬出去,那尔泰还不成了官场上的一大笑柄,还有何颜面在官场上立足?
福晋念及此处,心中打定了主意,心道自己决不能让尔泰丢丑,也不能让他被n憋死,而且这里也没有外人,尔泰又神志不清,只要自己不将此事说出去,那便无人知道。于是她将手中的夜壶放在地上,一只手仍旧扶着尔泰的身子,另一只手则颤抖的伸到尔泰的腰间,有些犹豫的触碰了好几下裤带又紧着缩了回来。
“快点,憋死我了……”
尔泰此时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自然是不知道搀扶着自己的是他的额娘,但是感觉却是十分敏锐,他感觉到像是有人触碰了他的裤带,却仍是没解开,被n急了眼的他,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别急,这就好了。”
耳边听着尔泰着急的语气,福晋珍珠贝般的牙齿用力咬紧红艳、娇嫩的香唇,心一横小手开始拆解尔泰的裤带。
第142章 额娘春动(二)
此时床前只燃着一盏烛灯,加上凌晨时分月光暗淡,福晋还得一手扶着尔泰,因此拆解了尔泰的裤带数次亦没有拆解开来。
她不由的半蹲身体低下头,将脑袋凑近了尔泰的腰部位置,以便能够看清楚尔泰裤带的结系方式,如此一来,她很快便解开了尔泰的裤带。
“解开了……”
解开了裤带,福晋红着脸小声对尔泰道,之后她便紧着将目光从尔泰腰间的裤带上移开。
尔泰是真被n给憋疯了,一听裤带给解开了,立时像是通了电一般,动作飞快的脱下了裤裙和小裤,将自己那硕大、鼓胀大r棒释放了出来。
整个动作,从福晋说解开了裤带到尔泰脱下小裤释放出大r棒,不足一秒钟,福晋还没有来得及将脑袋从尔泰的腰间移开,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芳唇的唇缝之间,而且还调皮的接连弹跳。
“嗯……”
福晋香唇被那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到,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鼻前又闻到一股来自男人生理器官的强烈异味,登时羞赧的脸颊绯红,芳心扑腾腾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顶着自己嘴唇的是男人的命根子,尤其还是自家儿子的命根子,心里毛毛躁躁的,一方面羞愧不已,另一方面自责不已,而羞愧和自责的同时,竟也在心中升腾起了一抹异样情愫。
尔泰虽然是在神志不清之中,但感官确如平日一般敏锐,他感觉到自己的r棒触碰到了一个柔嫩、温热的所在,而且那个地方还会喷热气,弄得他鼓胀、烫热的大枪头酥酥麻麻的,便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福晋虽然知道尔泰的玩意是受了自己小嘴的刺激本能的反应才弹跳不止的,可随着弹跳的动作,那玩意不时的在福晋幽香宜人的嘴唇唇缝间上下磨蹭,却让她羞臊不已,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口交’一词,忙即移开了自己的唇,直起身子娇喘吁吁,芳心如同小鹿乱撞。
“来,夜壶。”
福晋拿起夜壶,凭着感觉递到了尔泰的大东西前,尔泰感觉到r棒g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所在,跟刚刚感觉到的柔腻、温热截然相反,便知道是碰到了夜壶。
迷迷糊糊之中,他凭着感觉一手扶住了夜壶,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r棒,往夜壶的孔眼里面塞。
古时候的夜壶与现在的不同,不是那种‘全景天窗’的,而是一个如同水壶嘴一般的孔眼,约有婴儿的拳头一般大小,为的是解手起来方便,能将男人的玩意卡在孔眼里,不至于四处乱晃n到外面。
不过尔泰此时神志不清,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想要睁眼根本就睁不开,于是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将大r棒塞进孔眼里。但他的大东西此时已如平日行事勃起时一般巨大,几乎和夜壶的孔眼一般大,尝试着塞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还将烫热的g头戳在了孔眼四周略显锋利铜皮外沿上,登时痛的他嗷嗷直叫。
是男人都知道,男人的玩意一旦翘起来,g头部位都是极为敏感和脆弱的,用手指尖轻轻一点都会有轻微疼痛的感觉,何况是铜质的硬家伙。
“怎么了?”
福晋没敢将目光看向尔泰那边,没看到尔泰g头撞在了孔眼外沿的一幕,只听得他不知为何吃痛的叫喊起来,便关心的问道。
“疼,疼死我了……”
如同梦游一般的尔泰蹙起了眉头,没好气的喊疼道。
“疼?那里疼啊,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啊?”
福晋没想到是尔泰的那里疼,还以为是因为他喝酒过量而导致身子不舒服呢。
“它……疼……”
“哪里?”
福晋边问边将头转向尔泰,本来是看向尔泰的脸的,忽见尔泰手指指到了一个方向,便随着看过去,没成想尔泰竟然指的是他自己的大r棒,福晋的脸腾的一下红艳艳的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慌忙将目光移开了,心中自责、羞愧不已,却是脑海中又忍不住浮现出刚刚自己看到的儿子尔泰的那个大r棒的样子,心中亦是禁不住拿它与以前见到过的福伦的作比较。
“尔泰的好大,好长,好粗,好吓人啊……简直比他阿玛的大了整整三圈啊……”
忽然又为自己的轻浮举动感到羞愧不已,在心中骂自己是一个孟浪、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了自己儿子的那玩意已经够羞人的了,竟然还拿儿子的跟自己丈夫的作比较,自己怎么变成了如此yd的女人?
可是……尔泰的玩意,确实……福晋的心中此时乱糟糟的,她用力的甩甩脑袋,想要将脑海中的荒唐念头甩开,不料这念头越演越烈了,她甚至在幻想尔泰的那根大东西若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中就好了。
“呸呸呸,静淑你真无耻,你怎么可以幻想跟自己的儿子……你太不知羞耻了……你简直就是一个d妇。”
刚刚有了这个更为荒唐的念头,福晋便忍不住在心中恶骂自己,但是却总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尔泰的玩意。
“我想nn,憋死了——c不进去啊。”
福晋正在想着尔泰的那玩意,冷不防听到尔泰不耐烦的吆喝,顿时回过神来,羞愧的芳心扑通通乱跳,后又听到尔泰说道‘c不进去’,登时羞臊的面红耳赤。
“进……不去……那、那……怎么办?”
福晋结结巴巴的问道。
“别废话,你帮我c进去,快点,我憋不住了。”
尔泰哪知道在他身边的是他的额娘,只当是丫鬟下人,觉得她废话真多,他又快憋死了,便禁不住大声说道。
“我……帮你……”
一听尔泰竟然让自己帮他把他那大玩意放进夜壶里,心中登时羞怯的‘咯噔’一下,这……多难为情啊。
“叫你快点就快点啊。”
尔泰不耐烦的加大了音量。
“这……那……哎……”
福晋没奈何,只能犹犹豫豫的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上了尔泰的大r棒,那玩意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被福晋柔嫩、温热的手指微一触碰,便调皮的上下跳动起来。
“快点,憋不住了啊……”
有过经验的朋友都知道,人在n急的时候,那玩意若是受了外力的刺激,那便更加绷不住了,此时的尔泰更是这样,只见他脸颊都急的发红了,浑身冷汗直冒。
眼见尔泰‘痛苦’的模样,福晋亦顾不得羞耻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一横便用小手握住了尔泰的r棒,对准夜壶的孔眼,将r棒一节一节塞了进去。
‘哗!’福晋刚把尔泰的玩意放进去一半,尔泰便忍不住将n意释放了出来,福晋还来不及抽回手,就感觉小手握着的部位猛然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后便听到y体喷薄在夜壶中发出的水流之响。
“真是……好羞人……”
福晋心中羞愧不已,一时间倒忘了将自己的小手从尔泰的r棒上移开,直到尔泰释放完将那玩意抖动了几下,口中美美的说了句‘好舒服’,福晋方才回神,忙即将小手拿开了。
释放完事之后,尔泰便提上裤子,在福晋的搀扶下回到了床上,不一会便传来了酣睡声,而福晋的脑海中刚刚一幕的影子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她坐在尔泰身旁的床边上,面色潮红、双眸迷离,柔美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见得是心中极不平静,此时她一边自责,一边又难抑心中募然升腾起的异样的冲动和燥热。
“我竟然看了尔泰的……还用手摸了……我……”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为什么我会忽然想跟尔泰……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我是不是变成一个赤ll的d妇了?”
福晋她矛盾极了,忽然又联想到了那日偶做的‘春梦’,记起了‘梦中’男人对自己的爱抚,回忆起了爱抚带给自己的极度享受的滋味,想着想着,又回到了刚刚的一幕上,没由来的幽幽的叹气道,“哎,若是尔泰不是自己的儿子就好了……”
正自想着心事,冷不防熟睡的尔泰忽然又醒了过来,只见他脸颊忽然满面通红,满是汗水的身体不停的乱动,双手不住的在身体上抓挠,像是痒极了,也热极了。
“热……我热……”
第二阶段的毒素发作了,尔泰浑身燥热无比,直觉得就像是吃了c药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啊?”
听到尔泰的声音,正自想着尔泰大东西的福晋‘心虚’的打了一个冷颤,随后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么?尔泰……你……你说……什……么……”
“热,我好热……”
尔泰一边烦躁的扭动着身子,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热?怎么会突然热呢?你……你等着,额娘去给你弄点清水洗洗身子。”
福晋忙即站起身,跑到屋内的洗浴间打了一盆清水回来,尔泰常年习武,身子骨十分硬朗,夏天更是怕热,便在屋内洗浴间备下好几瓮凉水。
福晋打了清水回来,坐在尔泰的脑袋旁,将一块白布沾满了凉水,往尔泰的额头上擦去,不过尔泰的身体中实在是太热了,冰块敷在身上怕是也不管用,口中还是不停的喊‘热热热’。
“尔泰,你哪里热啊?”
福晋着急的问,因为她看到了尔泰脸颊上兀然出现了一块块婴儿拳头般的红斑,顿时手足无措。
“热,全身都热,好热,热死了……”
尔泰烦躁的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时的用身体去蹭床单,像是要将身体中的燥热‘蹭’没一般。
“那……额娘帮你擦擦身子吧……”
眼见尔泰如此的难受,福晋也就顾不得世俗观念了,再者她刚刚已经看过了尔泰最重要的大r棒,此时再看尔泰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就当不得什么了,此时她心中只想让尔泰解了酒气才是。
她哪知道尔泰身体中有七彩狼气的存在,又哪会知道尔泰此时身体燥热是因为七彩狼气吞噬了‘狼醉’所致,只当他是醉酒后酒气散发造成的身体闷热罢了。
于是福晋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之后便开始脱尔泰的衣服,可谁知刚脱下尔泰的上衣,正待回身用白布沾了凉水给尔泰擦洗身子,拿着白布的小嫩手,就被尔泰握住了,他一边揉搓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我热,我好热。”
第143章 额娘春动(三)
“尔泰你放手啊,额娘知道你热,你快放开,额娘好给你擦身子解暑啊。”
福晋的小玉手被尔泰紧紧握住,尝试着抽动了几次却没能将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不由的心跳加快,脸色红的发烫。
“我……我热……”
此时的尔泰神智早已迷糊,只觉手心中一片惊人的柔软、滑腻,摸起来手感十足,不由的更是握紧了,在白晰、柔嫩的手背上疯狂的揉捏、摩挲起来。
“嗯……尔泰……快放手啊……”
不知为何,尔泰只是用那微微起了一层老茧的手心摩挲福晋的小玉手,她便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酥麻刺激,身体中像是着了火,下腹的花园处亦是春情泛滥。
一时间,一抹福晋从未体会过的异样刺激在她的体内衍生、发酵,让她极度渴望尔泰能一直握着自己的小玉手摩挲,一直将这种感觉持续下去。
但她毕竟是尔泰的额娘,传统的观念令得她既想要,却又怕要,心中矛盾极了,虽然儿子成年之后,也是可以跟自己的母亲握手、拉手的,但是尔泰此时的动作,却超越了一般的亲情,乃是在宣泄男女欢情时的悸动,这让思想观念保守的福晋如何能够接受得了,她一边急切的求尔泰放手,一边胳膊用力向后收,想要挣脱开尔泰大手的束缚。
许是尔泰此时神志不清,身体又疲软不堪,大手的力气便减弱了,福晋猛然一抽手竟然抽了出来。抽出手之后,她刚想长出口气,却不料由于将手抽回的动作幅度过大、过烈,随着惯性她身体猛地向后张去。
因为她是正面对着尔泰的脑袋的,此时忽然后仰,便会直接摔到冰凉、坚硬的地面上,她本能的就抓住尔泰的身体,强行稳定住了自己后张的娇躯,却是在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道的作用下,身体向着一侧尔泰的身体中部张去,右侧脸颊无巧不巧的撞在了尔泰高高耸起的大r棒上。
“啊……”
尔泰的大东西本来就酸麻、鼓胀,麻痒的厉害,此时又受了福晋柔嫩、香滑脸颊摩擦的刺激,敏感的g头顿时本能的抖动起来,一上一下的在福晋的脸颊磨蹭、弹跳。
“好热啊……”
福晋的右侧脸颊紧贴在尔泰的r棒g头上,明显的感受到了那个大东西的烫热和坚硬,直刺激的她心神不宁、娇喘吁吁。
而尔泰此时受到的刺激只有比福晋的更大,思绪昏沉之中的他,猛然坐起身子,双手抱住了福晋的脑袋,下身左右摇晃着在福晋白晰、柔嫩的面庞上死死的磨蹭、顶压起来,口中不断的喷着热气,“好软……好舒服……啊……”
“唔唔……”
因为尔泰的大r棒紧紧的顶着福晋的脸颊来回磨蹭,强烈的烫热刺激令得她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口中发出似疼、似呜咽、又似舒爽的娇吟声。
如此即香艳、又刺激,同时又让福晋感动负罪感的动作,登时让得她心中羞愧不已,尔泰毕竟是她的儿子,而且业已成年,刚刚无奈下握着尔泰的大r棒释放n意,已经是让她内疚、自责不已了,此时又被尔泰抱住自己的脑袋,用他那大r棒使劲在自己脸颊上磨蹭,心中更是悔愧难当。
“尔泰……不要……别……听话……快放开我……”
福晋双手把住尔泰抱住她脑袋的大手,用力的将头后仰想要将脑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
不料尔泰感觉到了她的阻止和抗拒的动作,非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并将她的脸颊摆正,正面对着自己的大r棒,凭着男人的直觉挺动腰身找寻着福晋脸上更加柔软、舒滑的所在,便是她的嬗口所在。
“唔唔……”
尔泰也算是欢场老手了,即便现在神智不清,却依旧凭着本能找寻到了福晋幽香、柔嫩的小口,感到香口真的是好柔嫩、好舒服,便不自主的挥动着大r棒用力的顶着福晋的小嫩唇,追求着极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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