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瑞皱眉,上前几步,把下属带离五米开外,问,“你来做什么?”
“二少爷的人寻过来问了,我告诉他,二少奶奶在咱这儿……”
长瑞那张脸瞬间要苦出汁来,不过好歹也算一个小头头的他岂能喜怒形于色,很快敛,警告道,“以后主子的事少掺和。”
就在下属不解时,门内呻吟传出,就在那一刻,下属就清楚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本以为死定了,但回想起长瑞的话,似乎是肯放他一马。
毕竟长瑞说了还有“以后”不是?
长瑞让他把和下属的对话仔细复述一遍,没让他退下,而是让他在角落里候着。
本就忐忑不安的下属在听到屋内越来越激烈的“战况”,越来越往角落里缩,就算捂住耳朵也难被迫听了一场春宫戏。
此时的他无比想成为透明人。
沉银也不想叫床被人听见,谁让谢任元像疯了似的,一个劲往里深捅,原本正常插入刚好完美契合的男女性器,偏生被捅过深,把肚腹顶出一个凸起来。
沉银被折磨得又疼又爽,直向他讨饶,“你起来,别,别这般深……要坏了,要坏了……”
谢任元想让她怀上孩子的心万分迫切,即使心疼也咬着牙继续动作,直到在子宫里射出大量白浊才肯放过。
此时得到消息的随从为了邀功,第一时间就赶回去禀告谢琅元。
而长瑞待激烈声平静,也满脸死色前去敲门。
许久,门内才传来声音,“进。”
谢任元坐在茶几旁,沉银并不在一旁陪伴,想必还在内室。
也正是因此,长瑞无需避讳就把事情来由经过完整复述清楚,并表示那人就在门外,如要审问,立马就可以把他提进来。
谢任元拂茶动作只是微微一顿,便抬手让长瑞下去,并没有做任何表示。
这是不送回去的意思?长瑞不由猜测道。
事实还真是。
已经同谢琅元打开天窗说话,何不顺从本心?
是沉银自己寻来,而他也想留,遵循了双方的本愿,没有丝毫勉强,即如此,他有何不能留。
那厢谢琅元听完,却没有他大哥那般沉住气,气势汹汹前来拿人,别看来之前那架势好似要去干架一般,可当真碰面,尤其见到谢任元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反衬出谢琅元的毛躁与不成熟,反倒输了阵。
谢琅元即刻假模假样敛起煞气,恢复平日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俩人视线在空中短暂接触,谢琅元到底年轻气盛,即便已经极力掩饰,但还是忍不住对他大哥嗤以一声鄙夷的冷哼。
抢他媳妇,还装什么翩翩君子?
难道银宝就是刚嫁进来,就被他这幅模样骗去了?
想至此,谢琅元把视线移到谢任元身后。
嗯,沉银比较没出息,白和谢任元呆一起这般长时间,一点沉着冷静也没学到,见到谢琅元像耗子见了猫一般,躲在谢任元背后。
谢琅元看沉银把自己放瘟神一样躲,没被谢任元气着,倒是她让自己气歪了鼻子。
“你给我出来。”
“你会揍我吗?”
谢琅元忍不住牙痒痒,“你说呢?”
他连她同大哥搅和到一起都忍下了没揍她,她竟还问出这种话。
沉银从谢任元身后探出半个脑袋,仔细端详他的脸,犹豫道,“我不知道。”
看表情好像很正常,但语气却有些咬牙切齿之意。
谢琅元运了运气,上前牵她出来,全程没与谢任元说一句话,尽可能无视他大哥。
和上次一样,当着谢任元的面把沉银带走,只是这次并没有这么顺利,谢任元拦住了。
女孩两只手分别被拉住,夹在中间不知该往哪走。
谢琅元眸子燃起怒火,“松手。”
谢任元神色坚毅,态度显而易见。
“她是我的。”他可是有合法婚书的。
“那又如何?”
谢琅元发誓,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沉银脑袋跟随俩人说话转过来,又转回去,谢任元用长年居于大家长之位的气场碾压谢琅元之余,还不忘帮她把脑袋定住,生怕她扭到了脖子。
手还放在后脑勺上,谢琅元一个劲风过去,把自家大哥的贼手打开,趁其怔住的那几秒,把沉银往自己那边拉去。
这个举动无疑成为谢琅元取得胜利的关键,沉银只见她那吊儿郎当夫君在确认她另一只手腕从谢任元手里抽出的时候,像战乱里逃难的小夫妻一样,拉着她就往外跑。
一路上冲撞了不少丫鬟下人,一时私宅响起鸡飞狗跳的叫声和器物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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