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

<第九章> 就寢

夢夢學姊突然的哽咽與臉上帶有哀傷的痛苦表情,著實帶給我們非常大的震撼…
雖然認識學姊的時間還沒有多久,但是她給我們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堅強,能夠坦然面對學校對她的種種凌辱與折磨。不管她是站在過來人、或者是當事者的 立場,她甚至都能笑笑著接受,在她的臉上幾乎沒出現過我們這些新生們常掛在臉上的羞恥與恐懼表情,頂多只有偶爾會露出無奈與苦笑…
這或許就是在這裡生活過一年應該有的樣子,夢夢學姊完全體現出身為學姊、身為前輩該有的「成熟」。只是對我們這些還無法接納一切的女孩們而言,夢夢學姊 給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恥」啊!儘管我們都了解學姊她也是無可奈何,但有時還是會希望夢夢學姊她能夠表現出一點抗拒或是難受,而不是一味地順從、接 受,她越是這樣,我對我們的未來就越感到絕望。
而剛開始,我也深深覺得我們跟學姊們有很大的代溝,她們所扮演的角色,也只是幫學校教官與助教們打理好我們。引路、更衣、辦理註冊、剃毛等等,儘管聊上 幾句,但感覺還是非常疏遠。直到夢夢學姊成了我們的直屬學姊,這短短時間的近距離認識後,我們才漸漸覺得有「跟學姊成為熟人」的感覺。
而後,我們也開始習慣了這麼樣的學姊,習慣著這麼一個,在面對、承受著凌辱的時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學姊;習慣著把出賣肉體當成是一種工作態度的學姊;習慣著在失去身體的掌控權時仍然能神色自若跟我們說笑的學姊…
而長期處在恐懼害怕之中卻又無從依靠的我們,都不禁把夢夢學姊當成是自己重要的精神支柱,她的無畏無懼也漸漸渲染給我們,而她跟我們談天說笑或是逗我們,也讓神經緊繃的我們都放輕鬆了不少。
所以,學姊突然的轉變,讓我一時之間覺得現在的學姊好陌生,心中還升起一種徬徨感。也因為這樣,才讓我發現原來夢夢學姊在我的心目中,是這麼地重要。
晴晴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覺得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急忙想把話收來: 「學姊,不好意思,我…」
話還沒說完,夢夢學姊又瞬息到原本那不帶哀傷的表情,勉力微笑對我們說:「不用說不好意思,是學姊剛才失態了,嗯…其實是剛才晴晴的話,讓學姊想到以前的同學,她就像妳所說的,四個題班都沒考上…」
學姊說到這裡時,低頭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我也緊張起來,心中有個疑問「如果沒考上會有什麼後果」,但是卻不敢問出口,甚至害怕 知道答案。學姊剛才的哽咽,不只讓我知道她在我們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說一字就讓我們都深切感受到這種下場的嚴重性…
「好啦!我們的話題怎麼偏得這麼遠,剛才不是還在討論團嗎?」夢夢學姊很明顯地不打算告訴我們結果,而是將話題又帶到團上面。只是後面的聊天我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雖然一直逼自己不去想,但是腦袋還是無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
(如果都沒考上,那就是沒有辦法繼續念上去,退學家?不可能!留級?不過若是這樣學姊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反應…難道有另一個班級專門收容那些都沒考上的學生?但是學姊剛剛也說總共只有學姊們所在的特殊班級與四個題班…)
我就這樣不停讓這些思緒在大腦中盤旋,怎麼樣都揮之不去,甚至開始覺得,如果學姊直接告訴我們,或許會非常震撼,但是現在這樣充滿恐懼的未知感,還更加讓我感到煎熬…
就在我還在猶豫是否要動開口問學姊時。忽然有一種恐怖的想法閃過:一般的工廠是怎樣處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這種想法實在太駭人,我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急忙想一些比較正面的想法來安撫自己…
(不會的…不會這樣的…我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麼說我們跟那些無生命的商品…還是不一樣…吧?)
最後,我竟然還質疑起自己…
(我們還是人嗎?…學校有把我們當人看嗎?…)
想到這裡,我不禁嚥口水。諷刺的是,這倒像是在提醒著我,自己確實是個活生生的人…
我就這樣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後又否決剛想出來的否定想法,然後再次否決…後面其他人的聊天內容我也都沒仔細聽,一直到學姊站起身來,我也才跟著神過來。
「好了,剛剛帶妳們參觀完一樓的『特殊房間』,現在也該讓妳們了解一下這間房間的擺設了。」夢夢學姊指著門口我們剛剛進來時脫下的鞋子,繼續說:「順便也要把這些鞋子拿到裡面的鞋櫃擺放。然後也差不多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須起床打理了…」
我們聽到學姊這麼說,心中一懍,眼睛飄向裡面神秘的內隔間,想到學姊剛才說的話。內隔間裡面未知的東西,早已讓我們也都感到一種恐懼感。
在學姊剛剛帶我們逛宿舍一樓走道時,我們也有趁學姊不注意的時候,低聲問曾進去過內隔間的小芬裡面情況,但是她只是搖頭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細想後說,黑影中也好像沒看到什麼長相奇怪的東西。
而這個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是真的如夢夢學姊所說的這麼可怕,或只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先從我們房間的門開始介紹起吧!」夢夢學姊已經帶領我們走到房間門口,看著那兩片防盜門,苦笑地說:「如妳們所見,這房門阻擋不了別人進出,卻能限制 我們出入。每當我們進出這扇門時,藏在我們體內的晶片都會被感應到,並傳送到監控器上,我們怎麼遮掩都沒用。而且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懲罰,我們平常連靠近這 裡都不敢。以後會開放一些時間,可以讓妳們自由進出房間,但是也還是不能任意進入別人的房間,這些感應裝置不會關掉,只是助教們不會對我們走出房間進行懲 處而已。」
然後她又指著旁邊的鞋櫃,說:「這裡就是要讓我們放置室內便鞋的地方,平常我們出外時,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須將室內便鞋放置在這,所以幾個人不在房間, 這裡就必須有幾雙鞋子。另外…」學姊輕輕坐在地上,抬起她的腳,讓我們看她那雙室內便鞋的鞋底,繼續說:「妳們看,我們的鞋底都是白色的,在放置室內便鞋 時,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如果我們房間地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話,是會整間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的。所以妳們千萬不要不小心,穿著室內便鞋走到外面,或是 把它弄髒喔!」
「可是,學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沒洗的話,難免都會弄髒啊!」小乳頭好奇地問:「光從鞋底,是要怎麼知道,是我們故意弄髒,還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夢夢學姊說著,輕撫著已經沾到些許灰塵的白鞋底,「所以時間久了,這種懲罰還是逃不過,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拖緩它髒掉的速度,減少受到這莫須有懲罰的頻率而已。」
我們聽到學姊這麼說,臉上都露出不服氣的表情,夢夢學姊看到我們這樣,微微一笑,說:「別太在意這些懲罰了,在這裡本來就是助教們可以隨意挑我們的小毛 病,理直氣壯地處罰我們。像這種還有直接告訴我們規則的,已經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們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間地清洗過一遍,讓鞋子沒那麼快髒,不過一個人 要清洗這麼大的房間,實在太費時費力了,沒有辦法常常清理。所以,從明天起,每次出門前,最好在換下室內鞋後,可以先把鞋底稍微舔過,這樣可以讓它沒那麼 快就髒到必須使全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
「學姊,妳一個人打掃房間太累,我們都可以幫忙啊!」萱萱一時沒弄清楚學姊所說的「清洗地」的意思,天真地說。直到學姊解釋我們唯一有的清潔工具是我們自己的舌頭後,她被嚇得羞紅著臉啞口無聲。
「學姊妳真的把房間的地全舔過一遍?」
「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時間,脖子跟肩膀都還痠到現在呢!」
我們詫異地望了房間四周,這房間雖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數十平方米,光是想著這全部的地都要用舌頭舔過一遍,都感到反胃。
「可以了,妳們先提起妳們自己的鞋子吧!」夢夢學姊站起身說著,自己卻沒有要拿自己鞋子的舉動。看到我們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釋:「我等等再拿進去裡面,這樣才不妨礙到房間介紹啊!」
直覺夢夢學姊這樣是另有隱情,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提著自己的高跟鞋,跟著學姊走到書桌旁。
「剛才還沒分配書桌,現在就快速決定一下各自的書桌位置吧!然後決定了以後,就不能更換了。」
我們很快就決定各自的書桌位置,因為書桌跟椅子都只有五張,沒有夢夢學姊的書桌。所以五張書桌分成三、二背對背分佈在兩邊牆壁。我當然選擇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兩張桌子的那一排,於是變成我、晴晴、小乳頭坐一排,萱萱則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現在妳們的書桌位置都決定了。以後,聊天時間還是可以席地而坐,但只要是書、寫字等等,就必須坐在書桌前,就連看漫畫、也一樣。不然是會 受罰的。」夢夢學姊說著,摸了摸放在書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墊只有一根縱向的鐵杆,「明天正式上課起,會有規定的房溫習時間,這段時間內妳們一定得坐在 書桌前,直到溫習結束才可起身。剛開始坐這種椅子會很難受,但是妳們一定得迫自己習慣,了解了嗎?」
「學姊,我在想…我…」晴晴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終於把她從剛剛就一直壓抑在心頭的話說出來,「我們在這宿舍房間,不能自在一點嗎?我是說,在這裡,都 沒有助教在監視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點,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書桌前站著,等助教快來了再趕快坐下啊…」
夢夢學姊不發一語地聽晴晴說完,也沒有直接應晴晴,而是伸出手摸著其中一張書桌,正前方的牆壁上,我們順著學姊的手指,才發現她手指摸著的牆壁,有一個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圓玻璃。
「妳們知道這是什麼嗎?」夢夢學姊問。我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了,但還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對這一個真相。
「妳們…或許妳們沒有查覺,但是打從我們進到學校以後,在每個角落,都有這些東西。我們在哪裡、偷偷做過什麼事情、或是沒有做什麼事情,都逃不過的。妳 們會覺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較自由,沒人監視,那也只是因為有那種喜好看我們過著「屬於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實上,我們是不可能逃離被監控的命運的。」
學姊的話證實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個東西就是隱藏式監視器的鏡頭。而我們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還要被不曉得多少人看透透,感覺已經不再那麼自在了。
「學姊,那麼現在,這些監視器都有在運作嗎?」小乳頭問,臉上滿是擔憂地看著她自己書桌前同樣的隱密半圓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監視器會啟動,這是為了能從各個角度,掌控我們的動態。」夢夢學姊說著:「不過,同樣也是只要有客人肯花錢,也是會有全部啟動的情況, 這些啟動的影像都會送到雲端電腦上,有門路的顧客們只要花點錢,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控著我們。也拜那些顧客之賜,反而讓助教們省些力氣去掌握我們每 個人的行蹤,因為不知道有幾千人可以歡喜代勞的。」
「那麼,我們要怎麼知道這些監視器,哪些是開的,哪些是關的?」小乳頭又問。不過學姊搖著頭,說:「我們不知道,就像如果沒仔細看的話,也不知道有這些 隱藏式監視器的存在一樣。我們也都不知道鏡頭的另一邊,究竟有多少人會看到我們現在的談話,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說服自己了。不過如果有像是安 安學姊這種超人氣的室友,那麼就連要說服自己沒有二十四小時都被監控都難了。」
夢夢學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好了…介紹完外面…也差不多該…該帶妳們進去裡面了。」她說得很小心,剛開始我還以為她是怕會嚇到我們,但是後來旁邊的萱萱小聲地對我說話,我才發現不對勁。
「莉莉,學姊剛剛是不是在顫抖?」
不過這時,夢夢學姊已經轉身走進了內隔間,背對著我們說:「通通進來吧!」
強烈的不安與恐懼襲向我們,我感覺現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點害怕跨出這一步。但是我們五個女孩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還是硬著頭皮走進黑暗的隔間中。
確實就如小芬所說,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認出眼前的黑影是什麼物品,但是看起來也只有幾張床跟櫃子而已,這些應該不至於像夢夢學姊之前說的,我們一看到後都會馬上嚇到。但是…
從黑影中判斷,原本背對著我們的夢夢學姊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都進來了嗎?那我把燈打開了喔!等到燈一亮,我…我在妳們面前…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感覺到身旁的晴晴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陣閃爍後,原本一直漆黑的內隔間迎來光明,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了我們每個人的驚呼聲,還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擊聲。
「學姊…這…」萱萱驚嚇地說著,但是後面的話卻完全說不下去。我們有些人想轉過頭去迴避「那些」駭人的東西,但不管轉向哪個方向,卻只能徒勞無功地轉來,因為那些東西遍佈整個房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緊閉雙眼不忍再看。
學姊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靠近,停在我們身邊,我感覺到學姊的手伸上來輕撫著我的後腦勺,而且這次確實清楚感覺到,學姊那劇烈顫抖的手。
剛才萱萱說的果然沒錯,學姊確實在害怕、在顫抖,而且我們也都知道原因了,也了解學姊在開燈前說的,「在我們面前沒有秘密」這句話的意思。
「張開眼睛吧!妳們曾經…不只一次問過學姊,這一年來,學姊是怎麼過的…這個答案,就都在這裡的牆壁上了…」
內隔間裡的擺設,甚至比外隔間簡單,幾張床並排在最裡面,還有幾個櫃子而已。外表也不怎麼嚇人,但是真正嚇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卻是這隔間裡面的牆壁…
四面牆壁上,幾乎沒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貼了滿滿的高清、特寫照片。至少有上張。每一張照片上的內容,都是令人羞恥的春宮景象…
各種不同的性交姿勢,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還有倒立,或是被吊起來的。有些春宮照,甚至還不只是一般的做愛,負責進食與說話的嘴巴、排泄用的肛 門,也都成為時常出現在照片中的「性交器官」。同時有多個性器官被狠狠插入,我們也只是聽說,但是在這裡我卻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角,甚至還在 同一個器官同時插入兩人以上的巨大陽具…
除了男女之間的性交春宮照之外,還有很多不是這類的照片,像是女角被綑綁、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綁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而無法吞嚥只能任由口水流出的醜陋模 樣照片;女角自己張開雙腿撥開私處自慰或是排尿的照片;甚至還有女角像一條牲畜一樣四肢著地,正下方放著一個鐵水桶,而竟還有鏡頭外的人伸手過來,像 是擠牛奶一樣在擠著女角自然低垂乳房的照片…
而女角的春宮對象也不只是男性…就有一些照片是女角跟另一名女性互相愛撫、舌吻…甚至互相幫對方口交的景象。更讓我膽戰心驚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角親密接觸的對象還不是個人類…
…那些照片,每一張的男角都不盡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幾張照片中,出現的二十多位男性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角,擺出各種痛苦、羞辱、難過,甚至還有一些露出淫蕩表情的女角,卻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現在正站在我們身旁的夢夢學姊。
「學姊…這些…真的都是妳嗎?」我有點沒禮貌地問,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而夢夢學姊她也不介意地答,確實都是她本人,在這一年所過的日子…
「妳們看看這張照片,這照片場景妳們應該也很眼熟吧!」夢夢學姊指著一張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春宮照比起來,這一張實在太顯清純。裡面的場景我們昨晚 才經過,那是在我們剛來到學校時所發生的第一件凌辱:違禁品及身檢查。照片中的夢夢學姊還顯得青澀、單純,跟現在的我們相差無幾,就連胸部可能也不比我 們還大,穿著平常的休閒服跟牛仔短褲,正面對著牆壁被身後的助教們進行「身」觸摸。
我們也是這時才發覺,牆上滿滿的照片,不只是訴說著夢夢學姊她所經歷的淫事,同時也成為一個記錄,記錄著夢夢學姊她這一整年來的轉變。
雖然照片沒有按照時間順序貼,而是雜亂地亂跳,但是,我也很快就發現到另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角同樣像是第一張照片那樣,只是衣服已經不在,而且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孩,拿著一把尺在測量她私處,我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測量對方身體數據的畫面…
夢夢學姊故作輕鬆地,向我們介紹著牆上的照片,彷彿這些都是她的成長記錄…
「這一張照片,是我們在肛門收縮運動時被拍下的;這一張,是我第一次要面對多人輪姦,當時的我都緊張到手腳冰冷了;另外還有這一張,那時是經過好久的努 力之後,我第一次的潮吹畫面,那種感覺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刺激,所以臉部表情有點醜…這一張,這是我第一次泌出乳汁,那種心情真的好複雜…還有這一張…跟 這一張…」她不停地講解著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內心中的情緒壓抑下來,然而,效果卻完全適得其反。
「學姊…」
「上面這一張,助教當時還有稱讚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門開發的作業,才能成功塞進一個男人的拳頭…當時我還是全年級前十位做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喔…我…」夢夢學姊似乎沒聽進我們的呼喚,繼續說著。
「夢夢學姊…」
「妳們再來看看這張,我在這裡才學到,原來我們的陰道裡面,還有一種稱做『g點』的構造,這張照片當時就是接受g點開發…」
「學姊!」我再也受不了夢夢學姊現在這樣,大聲喊著。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動作,愣在那邊。
「學姊,不要再說了…已經…夠了…」看到夢夢學姊終於停下來,我們也抓緊機會趕緊制止住她。
「夠了?」夢夢學姊說著,嗓子已經有點啞了,緩緩轉頭過來看向我們,眼淚已經在她眼眶打轉。
「妳們為什麼可以說『夠了』…這一些…這一些…還有好多…」她說著,眼睛卻不是看著我們,而是抬頭看著天花,我們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淚落下來,但是一抬起頭…
如果牆壁上貼的都是學姊這一年來的生活模樣,那麼現在天花上貼的,就是在訴說著學姊在這一年的摧殘後變成什麼模樣。天花上就只有一張超大的寫真圖 片,是夢夢學姊全裸的正面模樣,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細紋都能若隱若現。寫真圖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對已經成長為豪乳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 五根手指張開將陰唇撐開,圖片中的下體部位似乎還有經過成圖片,使得圖片中的她露出了這種姿勢下不可能出現的私密部位,而且還刻意特寫放大,逼真到有不 只一次我抬頭看到時都覺得她私處分泌的液體都快滴落下來了。
「對不起…妳們一定對學姊很失望…之前就說好…不要哭的…但是看著這些照片…還是忍不住…這些…看著照片上的這些轉變…再看看現在的自己…不去了…我們不可能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這些照片…也會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會徹底消失…」
她繼續仰起頭,臉部幾乎跟天花平行了,但是已經滿溢的淚水隨時都可以奪眶而出。
眼淚越要流出,她也越是著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沒用。在我們這些新生要到來的前幾天,在她親自貼上這些照片,佈置好這一個屬於她記憶的房間時,她就盯著 這些照片,練習了一整夜,練習到時候要怎麼樣不表現失態。但是看著我們這些剛進來的直屬學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種洶湧情緒不是自己對著照片練 習能模擬出來的,也讓她終於忍受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偽裝的真實…
我們並沒有人對學姊失望,看著這樣的她,還有牆上的照片,才讓我們赫然想起,一個常常被我們忽略的事。
夢夢學姊,還有其他學姊們都一樣,雖然在這裡生活了一年,但是她們並不是在這一年的時間內修練成仙,從此沒有七情六慾。而是在我們面前,才刻意將這些痛苦、這些難過,隱藏在心裡的最深處…
我們一直誤以為,夢夢學姊她是在這一年的生活中,習慣了這種可怕的生活。我們也一直錯信,這一年的課程,讓學姊變得勇敢、堅強,能夠很坦然地去面對每一場羞辱與淫戲。
但是,我們都錯了…
不管夢夢學姊她表現得再怎麼堅強,她畢竟還是一個人,不管在學校是什麼卑賤的身分,她還是有身為人該有的情感。一年前的她,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時時處 在凌辱的羞恥與恐懼之中。經過一年的課程,並沒有斷絕她身為人類該有的感覺與情緒,也不是真的讓她變得勇敢,只是讓她在長久的羞恥與恐懼下漸漸麻木、習慣 而已…
而她總是向我們展現自己堅強的那一面,也是全為了我們。因為她心裡清楚,自己身為直屬學姊,對我們來說,不管是生活上、物質上甚至精神上,都擁有非常大 的重要性。一但她在我們面前落下一滴淚,我們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緒一定會再次陷入大決堤的處境。所以,她寧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願讓我們看到她撐不住 的模樣。
就像現在的她抬頭硬撐著眼淚最後一道防線一樣。
我們不約而同地撲過去,緊緊摟著夢夢學姊的身體,從她的身體還能傳來清楚的顫抖。
「學姊,哭出來吧!宣洩出來吧!」我們說著跟之前學姊說過的類似的話,在我們結束入學儀式時,她也是鼓勵我們將所有情緒盡情宣洩出來。現在看到學姊這 樣,我們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多麼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盡興的我們是多麼地殘忍,真正想哭的,是這些不能輕言哭泣的學姊啊!
她擤了幾下鼻子,才低下頭來看著緊緊抱住她的我們,眼淚也終於滑落下來,她也終於把持不住,彎下身子將我們五人團團抱住,大哭出聲…
成為我們的直屬學姊,同時也必須擔起許多責任,成為我們的「生活保母」、成為我們的「借鏡」,更成為我們的「精神支柱」,但是脫去直屬學姊的身分後,她 卻是跟我們一模一樣,一樣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樣得時時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與恐懼的表情。但也因為這一個不同,讓我們都覺得我 們離她好遙遠,儘管再怎麼說服自己,但是每當看著她臉上平靜的表情,跟我們滿掛臉上的驚恐表情對照,都還是會深深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是相同的處境、相同的 感受?
現在,夢夢學姊終於在我們面前,卸下那堅強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露出真實的她,才讓我們驚覺,她跟我們是同一國的,並不是她不了解我們的想法, 反而是我們不了解她的感受。而且,殘酷的是,她雖然得在我們面前故作堅強,或許真實的她,沒有那麼堅強,甚至她那比我們更加殘破不堪的心,也比我們每個人 都還要脆弱…
這房間裡的每一張照片,不只見證了學姊她這一年來的改變,也見證了夢夢學姊這一刻的轉變,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閡,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夢夢學姊也從她原本的「直屬學姊」身分,轉變成「好友」的身分了。
「學姊,對不起…」所以,在學姊情緒稍微平穩了之後,我們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個動開口時,也讓她感到非常驚訝。
「沒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這又不是妳的錯!」
「不是…不是那個…」小芬說著,臉上表情有點害羞與猶豫,但還是毅然決定開口說完:「是剛才…上廁所…妳說過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會害得妳…妳跟小… 小…」她說到這,臉紅地瞄了小乳頭一眼,小乳頭微笑著牽住她的手,說:「就叫我小乳頭沒關係,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樣 的。」
「嗯,小…乳…頭,」小芬顫抖說出後,再次深呼吸一口氣,說:「對不起,對不起!」
一向很懼於在人面前開口說話,甚至害怕成為大家目光焦點的小芬,現在卻動開口,還是連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來的道歉話。看著小芬終於肯把自己當成「熟人」一樣,就算只是那一瞬間的勇氣,也讓夢夢學姊更加感到欣慰。
而且,小芬竟然還是為了剛才上廁所,夢夢學姊隨機點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見,這種愧疚感剛才就一直壓著小芬,但她又不敢說出口,這段時間她 的心情是多麼痛苦呢?一想到這,也讓學姊感到一種罪惡感,畢竟要一個女孩突然用這麼羞恥的方式上廁所給大家看,就連正常女孩都難以馬上接受。
不過,終於肯說開了的小芬,也已經把夢夢學姊,認定為最親密的朋友了。
「沒關係啦!小芬,我們沒有人會責怪妳的。」小乳頭笑著說:「不過我先說好,等到下一次上廁所的時間,一定要由我先來!妳們都不能跟我搶喔!如果下次再沒趕上,我一定會憋不住的。」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夢夢學姊說著,雖然眼睛還有點紅腫,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好了許多,「有了這個東西,妳們這段日子,一天想尿幾次都沒關係了。」
我們朝向學姊望去,她剛剛已經走到一個櫃子旁邊,打開櫃子抽屜,拿出一片白色的方形物體。
我們仔細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尿布…
「學姊,這就是妳剛才說的,可以讓我們不用擔心憋尿的東西嗎?」小乳頭驚訝地問。
「嗯,沒錯。」夢夢學姊邊說,邊又拿出幾片尿布,發給我們每人一片。
我看著手上那片尿布,感覺很是尷尬。包上尿布後,的確可以不用擔心憋不住尿的問題,但是要已經十多歲的我們,包上尿布,像個小嬰兒一樣…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表情,笑著說:「怎麼了?這問題已經解決了,妳們怎麼都還這麼愁眉苦臉的?」
「我們…一定要包這東西嗎?」晴晴難為情地說,「這樣我們好像小嬰兒…」
「其實,若是以性奴生涯來說,現在的妳們的確是小嬰兒,不是嗎?」夢夢學姊竟然反問我們,但是不可否認,住在地上充滿「性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 們,連上廁所都需要學姊幫忙擦屁股。學校看待我們,與其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長、學習新生活的性奴嬰兒…
而且,更讓我感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還不大會自己幫自己包這尿布…
不過,知道該怎麼包尿布的萱萱,正要聽話給自己包上尿布的時候,卻被學姊給制止了。
「現在先不要包吧!不然會有些浪費。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後,就是下一次的上廁所時間,留到那時再包吧!除非妳們有誰會尿床!」學姊又俏皮地開我們玩笑,我們也紛紛出言反擊,氣氛又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們掉了的鞋子撿起來,放到妳們每人的這個抽屜裡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進來了。」
我們按照學姊的指示,每個人選了一個櫃子,將鞋子放在最下面的抽屜,這時夢夢學姊走了進來,我們都吃驚地望著她。
她的雙手空空的,鞋子卻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輕輕叼著…
她對我們有限度地露出最大的笑容,繼續叼著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櫃子前,拉開最下面的抽屜,裡面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靴,然後再小心將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過程中雙手完全沒有碰到鞋子過。
原來…學姊剛才說…要晚點再拿鞋子…不影響她介紹房間…
「學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興奮地看著學姊鞋櫃裡琳朗滿目的鞋子說著,「我們以後也能擁有這麼多鞋嗎?」
其實我們大家都很清楚,萱萱並不是真的想跟學姊討論她的那些鞋子,只是想把話題轉移,不讓大家都那麼尷尬而已。但是聊起鞋子,我們卻也都馬上就被吸引進 這個話題裡。雖然學姊的高跟鞋,每一雙的鞋跟都比我現在穿的鞋子還要高出將近一根手指頭,但是卻也都設計得十分漂亮,而對我們來說,擁有漂亮的鞋子是不嫌 多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聊起這愉快的話題,學姊也一邊從其他抽屜拿出一些細細長長的白色東西,我們就走出了這個不管往哪看都會讓我們羞得不停轉頭的房間。
而等到鞋子的話題結束之後,學姊才揭曉她剛才離開前拿出來的物品。
我雖然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我可從來沒用過…那些是「棉條」。
「學姊,我還用不著這個啦!我的才剛走而已。」在夢夢學姊不容分說地在我們每人手上塞放一個棉條時,我有點難為情地說著。
「莉莉,妳忘了我們剛才在入學儀式上…」小乳頭在旁邊提醒,我仔細思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被迫服用的藥物…會讓大腦產生「假月經」生理機制的可怕藥丸。
「所以,這些是真的囉?」我滿心哀痛地問學姊,不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我們再也無法懷孕…還得一輩子受到經痛的影響…」
「是真的…」夢夢學姊臉上也露出難過與不捨的表情,「雖然我聽說,可以透過一種讓子宮內膜增生加速的藥物,來達到短暫可以受孕的狀態,但是這得要我們未 來的人肯花這錢,我們才能有這機會。而且,那種藥物不像今天施加在妳們身上的兩種藥物是長期影響…它的效用期很短,只要一停止服用,身體又會到無法受 孕的狀態,所以,以後的我們能不能懷孕,也都會操縱在人手上了。」
「那麼,經痛…」我絕望地問了學姊,她伸手撫摸自己的下腹,說:「剛開始,我們也都受不了那種痛,尤其是我痛起來會想要在地上打滾的,只能靠不斷服用止 痛藥來緩解…但是,這樣長久下來,幾個月後,也就適應了…現在還是感覺得到那種痛,但是比起來,已經比剛開始好受許多了。」
看到學姊這樣,我也不忍再問了,畢竟這不只是我們的身體如此,學姊也是一樣深受其害啊!最後,只得默默地,在彼此互相幫忙之下,將棉條置入體內,也終於在我停經之前,有這份機會體驗看看一直不敢嘗試的,使用棉條的感覺…
以前,是因為一些錯誤的迷思,使我不敢安心使用,但是現在使用時才發現,使用這棉條完全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麼恐怖,雖然要放進去時還是會很緊張,甚至很不好意思地請學姊跟晴晴幫忙,但是等放置好了之後,卻完全沒有異物感。
然而,另外一點是,我也已經不是處女,沒有處女膜了。在昨晚才被男人的粗大兇器插入後,棉條反而成了小意思…一想到這,我又不禁感到一陣心酸。
(振作起來啊,莉莉!)我在心中給自己默默打氣。(妳在這並不孤單,身邊每個人都跟妳一樣處境啊…)
我悄悄瞄了旁邊其他女孩,有些人正笨手笨腳地放入棉條,甚至還有放壞了或汙染了而得拿新的從頭來過。已經放進去的人,也在感受著放入棉條的感覺,或是輕拈棉繩發愁。
終於等到每個人的下體都露出一截棉繩後,才算是大功告成。而我們也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等待著「假月經」的到來…
不過,究竟那個假月經是什麼時候會到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敢保證。
「因為這次的經痛與排經,都不是原本的經期,而是受到藥物強制改變的,所以每個人的藥效開始時間都不一樣,有些人可能還要再服用幾天的藥物才會流出經 血,有些人可能現在就開始了。經痛開始時間差異就比較小,通常最慢也會在今晚睡覺時開始,所以被痛醒的機率很高。另外,妳們有沒有人的經期剛好是在最近這 一兩天的?」我們沒人點頭,夢夢學姊看到後欣慰地說:「那就好,不然若是剛好在經期前,原本自然的經痛加上假月經的經痛,是會讓人痛到不停流淚的。」
「那麼,如果說…到時…真的很痛的話,可以請假嗎?」小乳頭問,但是得到的卻是殘酷的否決。而且經過學姊的再次喚醒,我們才又想到,這次是要一直這樣痛下去的…
「好啦!別再都那麼抑鬱著了,不是有種說法是,心情越是開朗,生理痛就越不是問題嗎?大家開心一點,我們來玩些遊戲,好嗎?」學姊看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這 麼低迷,於是提議我們來玩一些團康遊戲…就真的只是一般炒熱氣氛的團康遊戲,這在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議。
但是,一玩起這些遊戲,我們也漸漸地忘了剛才的不開心,也拜這裡的環境所賜,團康遊戲的小處罰,都是讓外面的人匪夷所思的,像是處罰數到十以內胸部任人 摸、或是親吻別人的腳…這些鹹濕的處罰內容,不但讓遊戲變得更加刺激,我們的求勝心更高,也不會讓我們彼此之間感到尷尬,甚至連感情也越來越好。
在這場遊戲的過程,我們也見識到了小芬的膽量在慢慢進步,從剛開始的需要由夢夢學姊「代罰」,到「陪罰」,最後還有幾次她終於敢提起勇氣自己接受懲罰,只是挑選對象如果沒有指定的話,她都會選夢夢學姊。
團康遊戲,本來就是設計來讓一些原本陌生的聯誼對象或小組成員之間更加熟絡的,而小芬她雖然很懼於面對生人,但是對於熟人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我們越玩越熟,等到她完全放得開了之後,就是她展現自己另外一面,有著過人膽量的小芬了。
另外,在遊戲之中,我們也漸漸地直接稱呼學姊她的名字「夢夢」,剛開始只是遊戲情緒高漲,不經意地脫口而出,急忙跟學姊道歉後,她卻笑著說沒關係,一直 聽我們叫她學姊她也不習慣。只是要注意在有教官、助教們在的場,或是太多其他人的情況下要收斂一些。至少在這部份,我們在房間中還是比較自在的…
「好啦!時間也差不多了。」換過了各種的團康遊戲、每個人都至少領了五次以上的處罰,也玩了至少有一、兩個小時之後,夢夢學姊才站起身來,說著:「也該準備一下,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在天亮之前我們就得起床了,星期一的早晨有特別多的事情要去做。」
「學姊,那我可不可以在睡前先沖洗一下身體,不然我很難睡得著…」我知道這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睡前潔身早已成為我多年的習慣,只是看著夢夢學姊面有難色地搖頭,我也只能暗自責怪自己多嘴多問,並努力忍住這種新生活了。
「要洗澡我還沒權力做,但是若是肚子餓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得上忙,幫妳們弄點吃的…妳們有誰需要嗎?」
聽學姊這樣說,反而輪到我們五人都臉色尷尬,最後,是由晴晴開口。
「學姊,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餓…但是,如果學姊所說的『吃的』,是學姊妳的…妳自己的…的話,」晴晴尷尬地瞪著學姊的胸部,卻連「乳汁」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麼,我寧可讓自己餓肚子,也不願意…」
夢夢學姊在晴晴解釋時,一直都是微笑著聽完,之後才嘆了一口氣,說:「我早就知道了。妳們一整天下來,過了這麼久了卻都沒吃什麼東西,怎麼可能不會餓肚子呢?」
夢夢學姊停頓了一下,用手輕撫著她那對傲人的雙峰,像是在認真思著,片刻後,忽然說:「不然,如果妳們這麼討厭學姊我辛苦產出的乳汁,那麼我去幫妳們弄些『別的東西』,好嗎?」
學姊這麼說,反而讓我們臉上的表情都尷尬不已,我們是真的很希望是吃乳汁以外的東西,但是又不好意思說是討厭學姊的乳汁。
「不是討厭啦!只是不希望看到學姊這麼辛苦啊!」萱萱比較機靈,將理由往好的方向帶去。
「而且,我們這邊有五個人耶!如果都只是靠學姊妳的乳汁來充飢,小心被我們這些餓鬼榨乾喔!」我也半開玩笑地說著,馬上被學姊又羞又氣地拍打,但是她也 似乎放棄強迫我們喝她乳汁的念頭,站起身子說:「好吧!只要妳們肯答應不會再挑剔,那我去幫妳們弄些『我的乳汁』以外的食物來…應該別的學姊們很樂意幫 忙。」
我們本來才因為可以不用尷尬地靠學姊的乳汁充飢而鬆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她臉上賊賊的表情,還特別強調是「她的」乳汁以外…我幾乎可以猜想到她準備去弄什麼食物了…
「等等,學姊…」小乳頭也查覺了,率先開口叫住夢夢學姊,「妳說的『別的東西』,該不會…是…別的學姊的…乳汁?」
「賓果!答對了!」夢夢學姊開心地說著,我們卻都感到快嘔血了。
「不要啦!學姊…」小乳頭說,「這樣…還不是一樣?」
「怎麼會一樣呢?」夢夢學姊還在繼續裝傻,「不同的學姊產的乳汁,口味、甜度,甚至濃度都有所不同,妳們比較喜歡喝怎麼樣的,我可以去幫妳們招呼過來喔!」
「學姊!」我們臉上都露出生氣的表情,夢夢學姊才滿意地笑著坐下來,說:「我們就猜到妳們的反應,所以我們幾個學姊間早就講好,如果妳們不肯喝的話,我們就找其他學姊交換,讓妳們喝其他學姊的乳汁。可惜妳們太機靈了,計畫失敗!」
「所以說,根本沒有其他…乳汁以外的食物了囉?」我們臉上都難掩失望的情緒。畢竟有那麼一瞬間,學姊可是不負責任地給了我們很大的希望。
「是的,就現在來說,妳們若想吃東西就只有這樣的選擇…」夢夢學姊話還沒說完,我就站起身來,說:「那麼我不要吃了。現在我只想趕快睡覺,這樣也不會感覺肚子餓了。」說完,便獨自往內隔間走去。
「莉莉,」夢夢學姊也趕緊站了起來,說:「別生氣嘛!是學姊的錯,不應該這樣逗弄妳們,也明白這對現在的妳們也一時難以接受。只是…妳們也不能一輩子空著肚子啊!」
其實我並沒有生氣,只是很單純地想說睡醒,到了隔天,應該就可以有像樣的食物可以填飽已經飢腸轆轆的肚子了…聽到學姊這麼一說,我才徹底被震撼住,雙腳也忘了前行了。
「一輩子…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靠著喝妳們的乳汁來填飽肚子嗎?」
「也不全然如此,我們每天都會被餵食『營養液』,我們一天所需的營養與熱量要還是靠那營養液,但是那營養液只能補充我們所需的營養,卻沒辦法填飽 肚子,所以會變成我們不會營養缺乏,但是卻得一直餓著肚子…若要能填飽肚子,最簡便的方法還是只能依靠我們彼此之間的乳汁互相餵食了…有些助教們都笑著說 我們時時刻刻都帶著『便當』,說真的,我也都常常會有這種感覺…」
「那麼,營養夠了,不就好了嗎?就算填不飽肚子…」
「空著肚子太久,是會把腸胃弄壞的啊!」
我們臉上露出哀愁猶豫的表情,夢夢學姊微微苦笑,說:「如果妳們是為了學姊著想,怕學姊難堪的話,那麼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妳們,我迫不及待想讓妳們都接 受了。哺乳對妳們來說會感到難為情,但是我們在這,甚至還吸吮過身邊每個朋友的兩邊乳頭過,品嘗過身邊每個同學特有的乳汁味道過…這真的不是什麼壞事,就 像是彼此分享著自己的東西給好朋友一般。」
夢夢學姊的臉上透露點羞紅,但是還是將話給說完:「然而,給同級朋友與同學吸吮,跟要給妳們吸吮,意義更是不一樣…去年的我跟當時的室友,同樣也是非常 抗拒,但後來終於肯接受而吸吮乳汁時,才發現對學姊來說,吸吮著她乳汁填飽肚子的我們…也是現在的妳們…就像是母親在餵哺自己的小孩一樣…」
聽到夢夢學姊這樣說,使得我們也都羞得臉頰發紅發燙,原來,在學姊心目中,真的都把我們當成是她的…小孩?
又想起自己無法懷孕,真正擁有小孩的事實…我似乎可以理解,學姊她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學姊,妳一個人要餵我們五個人,也不夠餵啊!」萱萱問著學姊,但是話語中,似乎已經可以接受喝夢夢學姊乳汁這件事了。
「嗯,確實我們現在的乳汁量都還太少,就連讓一個人喝都不夠了,所以剛開始一定無法餵飽妳們,只能稍微紓緩飢餓感而已。」夢夢學姊說,「不過,透由多次 排空乳汁,尤其是直接吸吮的刺激,會讓胸部裡的乳腺活動越來越旺盛,不但泌乳量越來越多,泌乳週期也會越來越短暫,依照目前的速度,大概排空後每隔四到六 小時就可以再次脹滿,兩邊乳汁加起來大約35毫升,不過像我們之前的直屬學姊,在我們斷奶前,就已經進步到兩邊總共5毫升,而且每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從排空變成脹滿…只是如果太頻繁排空的話,她也會變得很疲憊,畢竟這些都是用身體裡的養分成的。」
「直接吸吮…這…」我們本來連喝著杯裝的乳汁都難以接受了,現在卻又聽到學姊說直接吸吮,那是萬萬受不了的。
「當然,現在並不強求妳們馬上就敢這樣做,而且就算妳們想,學姊我也會怕怕的,怕被妳們不小心咬傷啊!」夢夢學姊燦笑著說。說完後頓了一下,才又說著:「對了,這一些再過幾天,課程中就會教妳們了,只是…到那時候,妳們也逃不掉囉!」
「課程教這個?」我不敢置信地問,畢竟這樣的課程內容跟內隔間裡滿滿的春宮圖相差不小。
「這只是眾多課程的其中一部分。前幾週的課程其實相對來說都很簡單,妳們的下體甚至會有一段時間是可以受到保護的,而到了越後面的週數,課程內容也會越 來越深。尤其是在後半段的課程,都是依照未來的題班所制定的入門、先修課程,到了那時,就算再不怎麼甘願,每個學生也都會卯足全力學習與溫習,畢竟能找 到未來自己適的班級,進到那裡,也好過落榜而被淘汰掉。」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話題又拉到題班與考不上題班…但是這次,晴晴終於提起勇氣,問了學姊我們其實想知道、但又不敢問的問題。
「學姊,妳剛剛說到的題班,有什麼犬的,還有被…被虐狂的,另外還有兩班是什麼?」
儘管若要逃避分班考沒考上這種下場,最重要的就是先知道「分哪些班」、「考試怎麼考」,但是我光是聽到學姊說了前兩個,就沒有那份勇氣去打聽剩下兩個了。
顯然,夢夢學姊也不知道該不該正面應晴晴的問題,她先是再跟我們確認:「妳們真的想知道…事實嗎?」在我們每個人都露出充滿恐懼,但卻堅定的眼神後,她才重重嘆了一口氣。
「嗯,這樣也好,早一點知道,也才能早一點有那心理準備…」夢夢學姊思考了一下後,伸手將我們幾人的手緊緊握住,說:「那麼這樣吧!我就把那四個題班 級…還有我所知道的,未來比較會有興趣的顧客群們,都告訴妳們吧!如果,妳們之中有誰中途受不了的、不想再繼續往下聽的,都要馬上說出來,我就馬上停下 來,並不會嘲笑妳們,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對妳們來說,要接受是需要非常大的膽量的…」
接著的時間,我們五個女孩們都像是在聽夢夢學姊說著最恐怖的鬼故事一樣,說著我們的未來出路。過程中,或瞪大雙眼、摀面哭泣、或恐懼尖叫、或互相摟著旁邊的人感受來自對方的顫抖,但都還是逼自己聽完它了…

「性奴訓練學園」這所學校,都是向那些有權有錢的各地權貴們女孩作為性奴。也許是行之有年所累積下來的經驗,使得學校高層們都能掌握大多數客人們的喜好。
對於他們這些能一揮千金的富豪們來說,輕度的調教內容他們根本不屑一顧,或者該說,他們能用手上的錢去買幾十個、幾個願意做這些事的女性。這類性奴, 行情絕對無法拉太高。所以學校要把我們訓練的,也是這些已經富裕到有點病態心理的有錢人們所最想要的,就是那種「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性奴,去做那些 「賞再多錢也不願意去做」的調教或改造。
而所謂的四個題班,其實還是依照一個人、一個心中有強大獸慾的人,所渴求的四種領域去安排專門的課程:牝犬、性玩具、愉虐、群交四個種類…
牝犬…也就是母狗…是將我們這些女孩…曾經的女人們…改造成「男人們最忠實的寵物」,而供那些人們飼養、陪伴的人型犬…所有進到那個班級的學生,都必 須學習犬隻的各種動作,然後像一條母狗一樣的爬行、作息、受訓,甚至交配…到最後,可能連原本的語言、原本的站姿,也都不會了,真真正正成為一條長得像人 的雌犬…
性玩具…是真的那種沒有別人幫忙就會喪失自理能力、生存能力、行動能力甚至自我意識的…「有生命的玩具」,完全受到人的控制、操作,甚至還能從遠方遙 控女孩們的所有一舉一動…這是為了滿足那些權貴們瘋狂的完全支配慾…只要人們肯狠得下心,身為徹底性玩具的女孩們,連發情、高潮等生理功能也可以出現在 人的遙控器上面而無法自…
被虐狂…如果害怕會碰到有嚴重的性虐癖好的人,進到這個班,或許這反而是個福音。經過科技的藥物改造,使女孩的身體能快速修復,足以應付一般性虐 癖好的人們在女孩身體上的摧殘…而經過一連串的訓練,使女孩心理的受虐傾向無限制地開發出來,把一個原本正常的女孩,變成「不被虐待會比受到虐待還要痛 苦」的嚴重病態心理,這種女孩特別受到一些長期處在高度精神壓力的顧客們喜愛,藉由虐待、折磨她們來得到適當的壓力釋放管道,擁有強烈被虐體質的女孩甚至 還會充滿感激地渴求更大的刺激…而就算放著不管,看著欲求被虐而痛苦煎熬的女孩們,也可以成為他們休閒時間的消遣之一…
群交…這聽起來似乎是最平凡的題,在這班級的女孩也是四個班級中唯一還能保有一絲人性的…但是這個題的女孩所要面對的,往往是被一間大型企業公司購 買,成為全公司的性奴,供全公司的高級管享用,就連沒被人們使用的時間,身上各個可被使用的穴道也無法真正獲得休息而改以電動陽具進行「充電」…在這 題的女孩們,全身上下所有能被開發成性器官的身體部位一個都不會被錯過,各種性交的體位、姿勢、技巧,是未來生命中的唯一課題。「時時刻刻身上不只一處 正在被使用著」,是這題女孩們未來的一貫生存模式…

「大致上就是這樣。」夢夢學姊說完,沉靜中似乎還透著一點點哭泣聲,我、萱萱、小乳頭三人,早就被學姊這番話給嚇哭了。
「學姊,妳是開玩笑的,對吧?妳是嚇唬我們的,對吧?」努力撐住不哭出來的晴晴,期盼地問學姊,希望學姊能再像前幾次那樣,對我們燦爛笑著,說出「嚇到妳們了吧!」或是「我是逗妳們玩的啦!」之類的話語。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絕對不會氣夢夢學姊竟然敢這樣嚇唬我們。
然而,夢夢學姊沉默了一下,說:「老實說,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而且也不知道題班是不是真的都會做到這種程度…我們在這一年的時間,也只知道這四個班 級,上過這四個班級的入門課程,但是進到那些班級之後,會是怎麼樣的情況,我們這些學姊們,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妳們。」
「為什麼?」
「因為,自從我進到這裡以來,除了前一兩週還可以去觀察學姊們的上課班級外,之後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完全遇不到那些題班的學姊們,她們的作息都被 安排得非常隱密,專長、打工也都是跟我們完全分開,也沒有直屬學妹,甚至連團活動也都被強制禁止參加了。就學校教官們的說法,是『這些閒雜活動會影響她 們學習』,但是前幾屆的學姊流傳下來一個恐怖的傳聞,是說『進到題班,學起那些課程後,就無法像正常人…我們…一樣,過著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學姊妳們…妳們呢?」我擔憂地看著夢夢學姊,像是在看著一個悲劇即將發生。
然而,大出我們意料之外,夢夢學姊她的表情卻是特別輕鬆與高興。
「我們啊…就自由多了啊!還可以參加團,不過變成要由我們教妳們課了;也可以自由選擇要學習哪些專長,或是要做什麼改造,而且還可以擁有妳們這些可愛的學妹們。」
我們聽著她說的話聽得目瞪口呆,完全跟剛才題班的介紹樣子大相逕庭。
「為什麼…學姊妳們…不是都要每個題都要會的…資優生嗎?怎麼反而…」
「妳們是認為學姊每個題都考得不錯,應該每個題都學,不該過得這麼自由輕鬆,是嗎?」夢夢學姊又笑著開我們玩笑。但是開完玩笑後,又到嚴肅的正題上。
「這,就是學校逼迫我們的一種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時後,也都是以好成績可以換到好工作做為利誘,來讓學生們肯用功爭取名次。這裡也是一樣,可是更狠…學 校讓我們相信,只有每個題班考試都考好、進到特殊班級,才可以過這種愜意的生活。所以,為了不想沉淪在題班裡受苦,每個學生到最後都在比拚起成績,甚 至還不停明爭暗鬥,演變到最後變成勾心鬥角…只因為特殊班級的名額極為有限,而且在沒考完所有的題班考試之前,都沒有人有那把握可以進到這特殊班級…」
說到這,夢夢學姊突然嘆了一口長氣,繼續說:「坦白講,我當時也很沒有入選進這班級的信心,我甚至還想好了,萬一沒上的話,至少也要進入『群交』題班,我所學的長時間陰道交媾專長跟深喉口交,也都是為此準備的…」
「群交班…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去那,」小乳頭說著,「畢竟比起其他可怕的題,在這間學校,這種題班大概是極為平凡了吧!」
「嗯…是的…」夢夢學姊補充,「但是妳們有沒有發現,剩下三個題班,已經不再是以正常的性交或是性服務為軸。事實上,很多買下她們的人,本身並沒 有太大的性慾,需要對她們宣洩,或者該說,沒必要買下她們來宣洩。只要有錢,長相貌美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怎麼換都行。那些題,就像是一件珍藏、一 個藝術品一樣,是供人觀賞居多,不用花費太多體力,然而,群交班卻是完全不同的…根據題班考試時的班級簡介,那裡面的性交時數,每天起碼十小時起跳,如 果體力不足,在那種班級絕對撐不下去。」
「可是,學姊,我有點好奇…」晴晴小心地問著學姊,「如果進入題班,那種很恐怖的…像是要被改造成被虐狂的班級…過著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不是還不如都沒考上…我是說…像妳剛才所說的…被淘汰掉…反而還沒那麼痛苦呢?」
「不!」夢夢學姊簡而有力地答晴晴,這更殘酷的事實,「不管是進到哪個題班級,都比被淘汰掉還要幸福萬分…」
「怎麼可能?那些題班聽起來已經夠慘的了,難道還有更加悲慘的嗎?」
「嗯…而且她們是曾在我眼前發生的…我所認識的好朋友…妳們知道學校後面有一座牧場嗎?」學姊突然轉到這奇怪的問題上,我們都搖頭。
「以後…有空的時候,我跟其他幾個學姊一起,帶妳們去那裡參觀,到時妳們就會了解了…」
這番話題,到這就告一段落了。我們雖然想不透那牧場到底有什麼關聯,但是看到學姊臉上不詳的臉色,我們也知道再問下去可能會得到更嚇人的答案,所以也都沒有那種膽量繼續追問下去了…
最後,也只是簡單再聊一下,我們也漸漸感到疲憊了,而學姊則是要我們等她一會,沒跟我們解釋什麼就走出房間。
不久,等到她來時,手上卻多了兩杯乳白色的液體,我們都恍然大悟,知道學姊剛才是偷偷去擠了這兩杯乳汁出來,她也沒點名要誰喝,只是放在地上,讓我們想喝的自己拿就好。
而經過幾番掙扎後,卻是由小芬顫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簡單喝了一小口。不久後,我們每個人也都喝了一點。比起今天下午入學儀式喝的,混雜著大量噁心液體的「學姊的精華」,現在喝到的這杯乳汁真的是美食啊!
再休息片刻後,也到了我們要上床的時間了…
床鋪位置,剛好位於天花那寫真圖片的,夢夢學姊的跨下,也就是說,如果仰躺的話,剛睡醒一睜開眼,真的會有種被別的女性的下體蹲在正上方的錯覺…
另外,這隔間裡一樣只有五張床,一樣沒有夢夢學姊的…
「學姊,為什麼沒有妳的床?這樣妳要怎麼睡啊?」萱萱擔憂地看著學姊,但她只是微笑著搖搖頭,沒有跟我們解釋,而是示意我們通通都坐到自己的床鋪上。
等我們五個女孩坐到床鋪上後,夢夢學姊彎下腰替我們脫下腳上那雙室內便鞋。
「學姊,我自己來就好。」我被學姊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她已經幫我脫掉了我雙腳下的鞋子,其他女孩則是趕在夢夢學姊繼續幫忙脫鞋子之前,自己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鞋子給脫了。
夢夢學姊一手揉著我的腳,說:「妳們高跟鞋這樣不分晝夜地穿,想必腳都已經又酸又疼,待會妳們就躺下去,閉起眼睛好好休息,我會幫妳們按摩腳底,能夠讓妳們舒服一點。」
我們聽到這,又趕緊跟夢夢學姊說著「不用啦!」、「不需要這樣啦!」、「我們的腳不酸,真的!」甚至還想自己來,但夢夢學姊輕輕拍打了我們其中一人的腳 一下,笑著說:「妳們又忘了嗎?每次脫鞋子後,腳底都要舔乾淨的。妳們也別急著要自己舔…妳們的嘴巴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學姊說完,又從一個櫃子抽屜中取出五個小東西,等到她把那些小東西放在我們眼前時,我們幾個女孩都愣住了。
那是奶嘴…而且奶嘴形狀還被做成了陽具的形狀,就連堵著嘴唇的地方也變成像是陰囊一樣帶毛的圓弧形狀,更讓我們覺得噁心。
「學姊,我可以不要吸這個嗎?」我懇求學姊,但是她搖了搖頭,說:「妳們必須吸著,而且睡覺時也千萬不能鬆口讓它掉出,不然也是會受到懲罰的。這個…其 實不只是羞辱用途,它也是為將來妳們的口交課程做準備,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睡夢中就盡量吸吮,而且別咬到它!齒痕是會留下痕跡的。」
我們只得無奈地接過奶嘴,五個人面面相覷。
「最後還有…」夢夢學姊說著,站起身子走到燈光的開關處,我們原本以為學姊會把燈完全關掉,這樣雖然黑暗,但是我們至少不會看著牆上、天花上滿滿的春宮圖入睡。
但是,夢夢學姊卻把隔間內的燈光切換成另一種模式,雖然明亮的大燈關掉了,但是四面牆壁的各處卻傳來微弱燈光,剛好足以照明光源附近的照片,卻又不至於太亮而影響睡眠。
更加令人難受的是,燈光關小的瞬間,不知從哪開始傳出…女人呻吟的聲音…
「學姊,這該不會是…」小乳頭不安地問著學姊。
「嗯…這些呻吟聲,是我們每個直屬學姊,被迫不斷處在高潮邊緣,所發出來的聲音…」夢夢學姊有點害羞地說著,也證實了小乳頭心中的不安。「這是妳們…我們大家都一樣…在這一階段時的…『搖籃曲』。所以在這一階段結束之前,每次妳們上床睡覺時,就得播放這段呻吟聲…」
「那麼,這『搖籃曲』要播放多久?這樣我根本睡不著啊!」
「睡不著也得迫自己睡著,不然若要等到這呻吟聲結束,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三個小時?難道學姊她們曾被迫處在高潮邊緣…整整三個小時?
不過,學姊顯然不想再繼續陪我們聊下去,直接要我們都含上陽具奶嘴後,乖乖躺在床上。不然她就要真的生氣了,我們才紛紛慌張地躺了下去。
含著奶嘴,竟然會本能地想吸吮起來。呼氣與吸氣的節奏,竟漸漸地跟著搖籃曲呻吟聲的節奏一致,雙頰熱得火燙,思緒也漸漸模糊,看著天花上,夢夢學姊的私處,覺得這應該是我見過,女人最好看的私處了…
腳底偶爾傳來濕潤的舒適感,更加快催化著我的睡意。漸漸地,不知過了多久後,我終於沉入了夢鄉之中,度過了我在幼奴宿舍的第一夜… 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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