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外无物

【】(第二章 第三章)

作者:鸣步
27年/月/6日
第二章 灵魂交换
当我第二次醒转的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快去拿一块镜子给我。真的无
法可想,只有小说中、穿越剧中发生的情节为什么会发生在现实世界?为什么偏
偏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实际上在拿到镜子之前,我已经不抱希望,因为明明白
白我的嗓音和以前也不一样,我所能看到的我的躯干我的四肢甚至我的体毛,和
原先也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这不是一场梦。梦不会这么真切。在梦中掐自己不会疼。梦境不会像这样场
景连续。我被附体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附体了别人,或者也可能是灵魂互换。
我曾经在一个韩国电影里看到过类似情节。两个人同时乘坐电梯却发生事
|地2?◢
故,在
生死悬于一线之际两人灵魂互换,各自在对方的躯壳中重新开始新的人生。想必
在车祸发生之时,我的灵魂和曹东升的灵魂分别离开了自己的躯体,附在对方的
躯体上。
我开始选择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不必说话,我也无法
说话,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和立场说话。我面无表情的躺着,继续享受着陪护
「家人」的照顾,享受着总统套间一般的病房,享受着自称我老婆的女人的服侍
如厕。别人问我话,我也唯有「是」、「不是」、「嗯哪」或者「不记得了」这
几句来应付。第二次苏醒后,我旋即被确诊为失忆症。我暗觉好笑,同时觉得这
也是上帝的绝妙安排。否则,要我想什么,与要亲命何异?
大夫说,拍片显示大脑无明显损伤,目前的失忆应该是暂时性的。加以正确
的诱导和一定的恢复期,定会记忆复原。我的「老婆」苏蕙闻言显得如释重负。
于是一有机会就可是对我进行记忆恢复训练。从身边的陪护人员,讲到三亲六戚;
从东升集团创业伊始,讲到如何富甲港城。然而我心如死灰,权当故事一样听了。
平心而论苏蕙这女人不错。苏蕙看起来三十四五年纪,大眼睛圆脸盘,皮肤
保养得很好,有珠圆玉润之感,但依然腰肢匀称。从外貌看起来她和曹东升并不
是一个风格,曹东升五短身材,粗眉大眼,江湖气草莽气扑面而来。苏蕙却看起
来很知性。大概是因为苏蕙出身于一个官宦家庭的缘故吧。
曹东升这人的信息,我倒是了解不少的。他本来就是港城知名度最高的人物。
曹东升3张祖传秘方起家,2岁从一名游医变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药商。曹东
升24岁商而优则仕,娶了时任港城市副市长的女儿苏蕙,一时成为坊间津津乐
道的话题。6年过去,曹东升的老丈人已是省部级大员,现在的东升集团
◢2?
已是
价值千亿的财团,经营范围覆盖制药、酒店、地产和海运。
曹先生原先想跟我作,就是看中了我手上的专利。这张专利是我读生化博
士起,倾注了9年心血的作品。用我的专利制药,对抑郁症有奇特的辅助效果。
全世界被抑郁症折磨的患者何止千万,我深知我的成果的重大意义。原想自己创
业实现一片伟业,后来才意识到融资的必要性,待到和曹先生一起作的时候,
我原以为一切将走上坦途,无奈一场春梦!
另外两位时不时来病房陪护我的,年轻小伙是「妻」苏涛。就是那天说我
伤到脑的那个小伙子。那位略眼熟的美女,我后来想起来了:那天我和曹东升
交谈的时候,她在旁边做记录。她是岳赫的秘书,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叫黎媛。黎
媛那天给我的感觉是个高冷美人,一瀑长发及腰。我那天和曹先生谈生意,眼神
禁不住被她吸引过去好几次。
沉默了三天之后,我突然问道:「那天和我一起在车里的许赫,他现在在哪?」
苏蕙一惊,显得大喜过望:「东升,你可开口说话了!」接着她转向苏涛,
「车上其他几个人怎么样了?」
苏涛说:「哥,还是你命硬啊!你和姓许的都在后排,你现在人醒了,话也
能说了,听说那姓许的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应该就是植物人了吧!」
黎媛忙笑说:「曹总,你还惦记着那天的生意吗?你先是说胡话,又晕倒,
又是三天不说话,我们都急死了,结果你老人家第一句还是生意生意……」
一众人都笑起来。我干笑了两声,心里面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我的肉身变成
了植物人,我的肉身变成了植物人……那曹东升去哪了?
我来不及思考这如同玄学一般深奥难解的问题,又问:「许赫现在在哪?」
苏涛一怔,说:「哥你管他干嘛?你俩那天也是太寸,遇上一个酒疯子开车
……总之不是咱们的责任!」显然他并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我原意想一直保持沉默,心如死灰的我对这世界的失去了兴趣。我甚至对我
的肉身的下落如何也失去了兴趣。但是我却不能不挂念着我的家人,挂念妻子孩
子,挂念老家的母亲。当我看到身边的苏蕙,我就想起妻子姜卉。挂念如藤蔓一
样生长,我不能不有此一问了。
我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年轻小伙的身上:「小涛,你去把许赫还有他家人
现在的情况查一查,毕竟别人坐的是我们的车!」
第三章 专情最难
一星期之后,苏蕙安排我出院家。曹家住在近郊的富人里。我以前只是
从外面经过,不料竟以这样的机缘得窥这些花园洋房内的风光。曹宅比周围的洋
房显得还要气派一些,三层别墅外面看起来像个欧式大宫殿,花团锦簇点缀其间。
家里护卫、佣人男男女女有数二十人,但仍显得空间过于空廓,有点冷清。苏蕙
之所以让我来住,就是因为医院套房的条件和这里差距太大,在这里才能更好
地调养。但实际上我反而浑身更不自在。虽然住进了别墅,享受着一平米的大
卧室,别墅花园和游泳池,却难有我原来小窝的温馨感觉。
我依然强烈的想念妻子和女儿。强烈的打击一定让她变个人一样。不知道女
儿现在怎么样,他爸爸变成植物人,她会不会从此变得沉默寡言,从此再无幸福
童年?我目前知道的就是苏涛对我的汇报:车祸发生后,许赫就和曹东升去了不
同的医院。许赫一介屌丝,去的是本地一家公立医院。在大夫的奋力抢救下,捡
了一条命但从此就没能清醒过来。许赫的老婆姜卉拿房子作抵押,筹款后还在做
最后的努力。一家人情况还算稳定。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妻子的身旁。我最想说的话就是:「老
婆,我还活着!」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最不能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妻子,如果我说出真相,对她来说不啻于鬼话,对她反而是雪上加霜,对我来说
也是灭顶之灾。我现在别确诊为失忆,如果我坚持自己是许赫,该去的就不是康
复医院而是精神病院了。想到这里,我只是叮嘱苏涛先给姜卉拿过去一笔钱。其
他的事情只能谋定而后动了。
每天三件事,吃饭,睡觉,游泳晒太阳。苏蕙也不怎么外出,每天也是吃饭,
睡觉,化妆,除了好吃好喝照料我生活,就是伺候我游泳。我大多时候保持沉默。
我并不了解这个家庭,不了解我周围的所有人。电话是苏蕙代接,公司的事则授
权给了苏涛。
晚上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既然此身已经成了另一个人,和苏蕙睡觉成了不
言自明的义务。苏蕙的亲昵举动我也不便拒绝,毕竟「我」原本就是她老公。早
上醒来有时发现她手臂伸过来抱住我,有时候则全身紧贴在我身上,睡到半夜有
时发现我的蛋蛋被她抓在手心当作玩具。我自然也有动情的时候,我真实的年龄
是28,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不过心里总是挂念妻子,不想对不起她。男人有时
也真是可怜,下半身经常会如怒涛一般冲击自己脆弱的定力。频繁的夜勃让我苦
不堪言。
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梦到
地?
了妻子。「今晚我吃它吧。」妻子妩媚一笑,
拉下了我的睡裤。我的肉棒啪一下弹出,极度的充血让我发痛。正在渴望着妻子
樱唇含入的时候,我突然醒了。醒来在一个依然陌生的空间。
我突然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苏蕙。我急忙放开了她,心里惴惴的背朝她睡下。
苏蕙突然从后面抱着我,两只大乳贴在我背上。背后传来的肉感让我肉棒重新发
紧。好大的奶子!好有压迫感!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压迫感!命根已经充血发痛,
我心咚咚跳个不停。
「东升,我要……」苏蕙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这样的语调,简直就像交
欢时呻吟。我紧绷的神经像被再次紧了发条一般。
突然,我的肉棒被她隔着内裤迅捷又准确地抓住,一阵电流从肉棒顶端传来。
我立刻有了一种闷骚而别人发现的羞赧。转身也不是,不转身当鸵鸟也不是。
「东升,我要……」苏蕙呢喃道。她的下体也贴了上来,在我的臀部扭动摩
擦。我的肉棒已经充血到爆。我的心乱了。一个声音说:「你已经是曹东升了,
干自己的女人,你没有任何错。」我想拒绝这个声音,声音又说:「如果你不是
曹东升,你的身体还是曹东升的身体,干了她,也等于是曹东升的鸡巴干了她自
己的老婆,你还是没有任何错。」我还想拒绝,声音又说:「是苏蕙自己要求你
干她,干她,怎么说你也没有错!」
我一个翻身,直接把苏蕙压在身下。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脖子,一手直接握上
她的乳房揉动起来。巨大、柔软,肉香四溢。太棒了!完全不同于妻子小椒乳的
手感。热血上涌的我,此刻觉得就是世界末日我也不管不顾了!
身下的苏蕙
地3??|
直喘粗气。我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睡衣,很快便坦诚相见。突然
好奇想看看身下的女人什么样,「啪」的一声打开床灯。
苏蕙和姜卉的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二左右,苏蕙的骨架略大,抚摸起来
手感完全不同。此刻苏蕙乌发凌乱,丹凤眼眼神迷离。乳头勃起,在扭动中乳浪
翻滚。
「啊,开灯干嘛?」我以一个猛刺答了她。
点& ^b点
「啊!」女人悠长的叫了一声。今天的肉棒面对的是一片完全湿润的沼泽地,
苏蕙的阴道又湿又烫,和记忆中妻子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片啪啪声中,又夹杂着
着行走在一片水地的泥泞之声。
我的好奇心和成就感被同时满足了。今天肉棒的坚硬程度超出以往,而且迟
迟没有射意。看着身下的女人已近迷乱的晃动着两颗大乳,好想吃一口又很难够
到。苏蕙觉察到了我的企图,用手捧起乳房让我正好能够噙住奶头。
好温顺的女人!我心中不禁大乐,身下肉棒愈加虎虎生风。正得意间,苏蕙
的双腿紧紧圈住我的腰让我难以抽动,肉棒前端被一阵热汁浇下,她高潮了。
半个小时后,云散雨收。怀里的女人贴在我身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人生真
是无常,命运让我和妻女分离,又无意间进入了另一个家庭。女人和女人是那么
的不一样,经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像读一本书一样,让男人充满了获得感和存在
感。
「你和小情人最近又学了新招数,做爱的时候还吃人家奶,你小孩子啊?」
苏蕙突然说。
我觉得不便再沉默,「说啥呢?谁有小情人?」
「曹东升你真没劲,黎媛跟了你有两年了吧?还有那个胡媚儿!哎!黎媛那
个丫头走路恨不得头抬到天上,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你以后不要把什么都交给
她办!」
苏蕙一口气说了一串,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难以接上。我不知道是该掩饰还
是默认还是把话题岔开。只好说:「老婆大人别急啊,生气会变老。」这话用在
姜卉身上屡试不爽,情急之下只能用一用了,谁让咱刚才不争气没忍住占了人家
便宜。
苏蕙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次出事以后啊,也就是这张嘴变甜了!」
我继续无言以对。我本来就是个与世无争的穷书呆子而已,让我强势的讲话
我也不怎么会。
这样的对话我觉得越来越吃力,曹东升夫妻的密事我怎么能搭上话?我嗯嗯
了两声,装作鼾声大作。
「半年了碰了我一次,你们曹家的香火你忘了我还没有忘……」苏蕙悠悠的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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