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照下的绿光

(22)

第二十二章:性瘾症2020年4月8日作者:siyenash第二天早上,我在昏睡中醒来,抬头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愣,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在家里。
我一个机灵坐起来,看到房间的布置,才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想起婉晴在这个房间里被4个男人轮流插入内心就一阵兴奋。
细长的呼吸声传到我耳边,我看见婉晴就躺在我旁边,胳膊搭在被子上还在香甜的睡着。
我看着地上散落的婉晴的衣物,知道被子下面的婉晴必然是一丝不挂,好多天没有跟婉晴真正做爱的我阴茎胀痛,恨不能现在就分开婉晴的双腿,狠狠操进已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进入过的逼里。
我把婉晴的胳膊拉开,将被子掀起来,刚拉倒胸口时就看到婉晴的胸口上放着一张酒店的便签,上面写着“小王,昨天我们四个人操了你老婆一整晚,射出来的精液把你老婆的骚逼都填满了”,我看到这句话一股屈辱加刺激涌上心头,一边用手握住阴茎拼命地撸了起来,一边继续往下看,“你现在应该是在打飞机吧,你怎么这么贱呢,你老婆被一群男人内射你还在打飞机?”。
看到这句话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是不一会儿又觉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戴了绿帽子似乎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于是有继续缓慢的套弄起来。
“小王啊,你快点承认你想带绿帽子吧,我们陪你演戏也很累的,美女跟我们群里所有人都说了,谁能成功的让你彻底承认自己是个绿帽奴,谁就可以做她永久的情人,你把这个人情给我怎么样,我可以跟她商量你做绿奴后开锁的间隔短一些”,看到最后这句话我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我隐隐有种预感,如果跟婉晴继续走下去,我迟早会过上一年绝大多数时间都带着贞操锁的生活。
我扔掉便签,把被子拉倒婉晴的肚子上,映入眼帘的是婉晴雪白的肌肤上那一道道抓痕、吻痕,胸部下方还贴了不少贴纸,内容是“骚货”
“精液容器”
“肉便器”
等等字样。
我继续往下拉,把整个被子完全拉开,惊奇的发现婉晴的内裤居然穿在身上,在内裤上那窄窄的袋子上,挂了一串四个不同颜色的安全套,安全套打着结,里面是一团团白色的精液。
透明的内裤里能看到还有一张便签,我拿出一看上面写着不同颜色的安全套里面说谁的精液,我拿起四只安全套放在鼻子上,彷佛能够闻到套子外面早已干涸的婉晴的淫水的味道。
一群男人操完我老婆还把精液留在这里,我却拿着套子闻上面的味道,我惊讶于自己居然已经能做到这一步了,难道我是天生就该当绿奴?想到这里,我再次拼命地撸了起来。
我抬头闭眼,张开嘴把套套的下垂部分含在嘴里,想像着昨晚婉晴被操的场景,撸动着勃起的阴茎。
“操,草我老婆”
“求你们操我老婆”
“我就是爱戴绿帽子,你们尽情地内射我老婆吧”
“绿奴,我就是绿奴,我是天生的绿帽奴”
“啊~,啊~~~~~”
在快速的撸动中,我的精液喷薄而出,我瘫坐在床上,发出阵阵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我把安全套放下,睁开眼准备给婉晴清理一番再叫她起床,低头却发现婉晴早就醒了,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想到刚才的丑态都被婉晴看的一清二楚,一股无地自容感扑面而来,我连忙起身说我去洗个澡,也不敢看婉晴,胡乱在地上抓起衣服,逃也似的跑到了卫生间。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从卫生间出来,穿戴整齐的我感觉有些底气,就来到床边,婉晴仍然保持之前之船和内裤的样子,看着我说:“老公,昨晚我跟几个男人做爱了你知道吗”。
我不太敢跟婉晴对视,眼神飘忽的说:“对不起,是我昨晚喝多了,没有保护好你”,“不,你没喝多,你是故意装醉的,你是不是很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婉晴起身来到我面前,对上我的眼神。
“哪,哪有啊,我没保护好你,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你,你快洗洗,咱们离开这里”。
婉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去浴室清洗,十几分钟后我们二人收拾妥当,我拉着婉晴的手,装作一个大度的丈夫的样子说:“老婆,昨晚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怪你,把那些不愉快的会议随风去把”。
婉晴看着我装模作样的表情忍不住轻蔑的一笑,然后说:“老公啊,刚刚你打飞机时好像说了句——我就是绿奴,我是天生的绿帽奴——,没错吧”。
我一脸尴尬,说:“你,你肯定是在做梦,刚睡醒时容易分不清梦和现实,反正,反正我没说这句话”。
婉晴静静地看着我,我看着婉晴平静的眼神中带有一丝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决,假装看有没有落下东西不跟婉晴对视。
“哎,老公啊,其实淫妻和绿奴的转变就在一线之间,这一步很容易就跨了过去,不少人以为自己只是淫妻,其实他们内心深处都是绿奴。当你真正进入绿奴的生活时,你会发现那是一个新的天地、一个让你欲罢不能的生活状态”,婉晴的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清楚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嗨,说这个干啥,这跟我们有关系吗,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绿奴是啥意思啊”。
我故意打岔,不想再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婉晴看今天也就这样了,也不再多说,她拿起床上那几个盛着精液的安全套和那张便签,小心的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
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出门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叹息“看来,要面对自己的内心,果然很难啊”。
我身子一顿,继续往前走,心里想着“我的内心?不,我是淫妻癖而已,我不是绿奴。对,我是淫妻,不是绿奴,我是淫妻,不是绿奴,我是淫妻,我不能是绿奴”
我就这么自己告诉着自己。
我们下楼来到大厅,看见昨晚的那个张经理还在守着。
张经理看到我们出了电梯连忙快步迎了上来说:“额,林助理,您昨晚,额,”
一时间似乎不知道怎么措辞。
婉晴噗呲一笑说:“好,我昨晚休息的很好”,然后看着他的工牌,“张春辉,嗯,我记住你了,好好干,回头我看你的表现”。
听到这句话,张经理就想得到了莫大的夸奖,声音都有些颤抖说:“那,那林助理慢走,我安排车……”
“不用了,我们的车就在酒吧那里停着”。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酒店大门,张经理抢先一步给我们拉开门,直到我们走的很远还在驻足观望。
我和婉晴回到车里,婉晴突然说了一句“会办事”,我愣了一下意识到婉晴说的是张春辉。
“看样子他昨晚真的守了一夜,今天早上还是精神焕发,这人可以用用”,原来婉晴已经开始打算提拔一些向自己靠拢的人了啊。
我马上联想起在深圳出差时认识的那个办事处的陈子豪,还有现在车管处的李鹏飞,正想把这两人也推荐给婉晴,突然又听见一句“就是不知道鸡巴大不大”,我马上闭嘴发动车辆,也不跟婉晴搭讪,直接开回了家。
回到家里,我看父亲的车子不在,想起昨天父亲一大早出去,看样子昨晚真的没在家过夜。
婉晴看着空空的车位,恨恨的说了一句,“什么大学老师,就是个骚货”,说完就进了客厅,随便拿了点零食吃着。
我听婉晴这话里的意思,好像父亲又去找那个女大学老师去了,但是想起那个阿姨等了父亲这些年,就觉得有些亏欠。
我来到婉晴身边坐下说:“老婆,咱爸跟那个,那个什么阿姨”,“她姓朱”,“哦,朱阿姨在一起都十几年了,我觉得父亲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父亲为了我、也因为各种商业上的原因不能娶她,现在咱们总得在态度上给她一个安慰吧,不能让她以后老了孤苦无依”。
婉晴听完我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挑,一副想吵架的表情,张开嘴却没说话,哼了一声看着我摇头,“跟咱爸十几年的女人可不止她一个”。
我听了这话摇了摇头说“但是从头到尾只跟过爸一个人的只有她一个吧,咱爸对有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玩够了就扔掉,那些女人不也又找了男朋友或老公不是?”。
婉晴听完这句话突然鼻息加重,喃喃地说:“王远程,你这话就是在往我的心里面戳刀子啊”。
这句话我听得莫名其妙,问道:“我不过替那个朱阿姨说几句啊而已,好,你不想听我不说了”,说罢我就讪讪的想站起身,婉晴却拉住我的手说,“别,你说,我倒想听听你能说出什么高论”。
看着婉晴的表情,我放慢语速字斟句酌地说:“我的意思是,嗯,朱阿姨一个人跟了父亲这么多年,将来老了也需要依靠啊。我觉得她可以跟爸生个孩子,将来也有个依靠”,我看婉晴陷入了思索,又小心说,“爸说不定也想再要个孩子吧”。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婉晴突然笑了起来说:“老公,你别说的好听,你要是真心地,就现在给咱爸发条微信,按我说的内容发”。
我掏出手机说:“好,你说吧”,“你就发——爸,有个女人跟了你十来年,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我觉得你应该给她一个孩子,我知道你在顾及我的想法,但是我的想法很明确,我想让你们生个孩子,将来我会把弟弟妹妹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待的”。
我按照婉晴的说法打了字,反复看了好几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看下来又觉得这好像就是我刚才的话,于是就点了发送,给父亲发了过去。
过了很久父亲才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我给婉晴看了看父亲的回信,婉晴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精神焕发地上楼,嘴里嘟囔着周末收拾屋子去,我看着婉晴的背影,心里嘀咕着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婉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我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今天是周天,昨晚疯狂地太厉害,虽然我没怎么疯狂,但是今天我们也没心思再出门了,我就靠在沙发上随便看看电视打发时间,脑子里胡乱的想着事情。
昨晚的婉晴真是有些惊人啊,我心里琢磨着,再跟婉晴在一起之前我已经知道她有个复合的主人,经常还偷吃外面的男人。
原本我以为她偷吃其他男人是因为跟主人分手,所以我原本的打算是对她的主人不动声色,还要帮助她找其他情人以分散对主人的感情,没想到婉晴现在貌似对主人提及的确实少了很多,但是跟其他男人却都不是“偷吃”
了,几乎算是“明吃”
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很多想法都乱了套,原本以为接受婉晴跟主人的关系,私下还能满足自己的淫妻欲,她想调教我成绿奴也是为了主人,现在看来不管有没有主人她都是要我当绿奴了,在我面前已经毫不遮掩了,我心里暗暗打算得用小号去探探口风,看看怎么维持我“暗绿”
的生活。
不过想着至少好的一点是,婉晴似乎真的跟主人联系少了,推塔上几乎都没有再提起过,应该是当上助理后跟他无法再见面了吧,想到这一点我又有些得意,看来我的算计倒不是完全落空。
想起推特,我就打开手机先登上推特,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就是昨晚我们在酒吧的一张合影,我头上的绿色帽子尤为明显,还配了几张喝酒、我醉酒的图,昨晚在酒店的视频却是没有,我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婉晴可能这个时候正在整理吧。
退出推特我又进入qq群,点进去就发现有“999+”
条未读消息,原来是昨晚的几个男人都拍了视频发到群里,群里已然炸开了锅,我看着一段段几分钟的视频,彷佛又回到了昨晚那个淫绯的场景。
几个男人还都很自觉没有拍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我觉得无聊正准备离开,看到婉晴作为群主@了所有人,婉晴转了两条老张拍的短视频,问大家这两段发到推特上怎么样,一条是常规的后入做爱,一跳居然是我在偷偷打飞机的视频。
原来昨晚婉晴在浴缸里跟人做的时候我偷偷睁开眼边偷看边打飞机时被老张看见了,并且偷偷拍了出来。
这下子我彻底感觉在婉晴面前抬不起头了,什么装醉,什么“后悔没保护好你”
在这个视频面前都成了装模作样。
我脸上滚滚发烫,连忙退出了qq群,也不敢再去推特上看了。
这一下我也彻底没了看电视的心情,我百无聊赖的在各个房间转转看看,搬到这里一个多星期我也没有把每个房间都转过,这会儿为了缓解尴尬我就在每个房间都拍拍打打,翻翻看看。
来到二楼父亲卧室对面的房间时,我发现这个房间有一个书柜,摆放了一些经济、文学类的着作,最上层横着摆了一些文件,我随手拿起那迭文件一翻,才发现这是一份住院报告,病人那一栏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林婉晴。
我吃了一惊,我还真不知道婉晴住过院,连忙把这一沓文件都看了一遍。
原来是去年婉晴的主人跟她分手后婉晴胡乱吃药自杀而住的院,在各种各样的检查报告中间还夹着一张性瘾症诊断书,上面写着由于内分泌失调导致的性瘾症,需要长期吃药调理内分泌,定期去医院复查,人民医院科室主治医师刘。
我看到这张确诊单,想起从认识婉晴开始似乎都没见她吃过什么药,她以前住的那个家里也不见什么药瓶,难道所谓的长期吃药也就是几个月?我偷偷记下了主治医师的名字和电话,上楼找到正在洗衣服的婉晴说要出去转转,婉晴不疑有他,只是嘱咐了一声记得回来吃午饭。
我应了一声,就走出院门往别墅区中间的小花园走去,一直到回头都看不到家里时我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医生的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请问是刘医生吗”
“嗯,我是刘,你是哪位?”
“哦,不好意思周末打扰您,我是想咨询一个病人,额,一个性瘾症的患者的事情”
电话那头声音中断了一下,然后说:“嗯,你问吧”
“就是我想问这个性瘾症如果要吃药调理内分泌一般要吃多久啊”
“这个也是因人而异,根据一些激素指标的不同来确定的,不过这个病即使治疗顺利症状消失,后面也要断断续续吃药至少一年”
“哦,这样啊。那个,我家里有个病人去年底在你们那里确诊性瘾症,但是我就没见过她吃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你是林婉晴的家属吧”
我吃了一惊,看来婉晴给医生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啊,连忙回答说:“是的,我是婉晴的,嗯,未婚夫”
“哦,是这样,林婉晴在我们这里抢救后发现得了性瘾症,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治疗,中间她又来检查过几次,状况有恶化的趋势”
“刘医生,我想问个问题啊,就是性瘾症如果不治疗,但是患者的,那个,性欲,一直得到满足的话,会有问题吗”
“……,额,请问你叫…”
“我姓王”
“王先生,是这样,林婉晴的主要问题是内分泌严重失调,性瘾症只是表现之一。如果不妥善治疗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满足,额,性欲的事情了,时间久了会让人心理扭曲,整个人的生活都会大受影响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自从跟婉晴开始有了感情纠葛之后我就一直感觉她有些偏激冲动不正常,无论是对主人的歇斯底里还是让我陪她演“六叔”
时的疯魔入戏、甚至于最近执着于把我变成绿帽奴可能都是这个事情的影响结果。
想明白这个事后我连忙跟刘医生致谢,表示一定会说服婉晴尽早去接受治疗。
打完电话,我到也不着急回家,在花园里随便走走也是心情愉悦,一直转到快中午想到该吃午饭才回家,下午随便找了点事情打发时间,这个周末就要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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