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变沉沦始末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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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热为大家送上新章节(应该份量十足)还是希望大家多应啦而且不要只有一两句或只丢一句更新好慢这样会打击人家创作的慾望
另外现在面有改很好不然辛苦写的色色文被淹没在图片文中要翻n页才看的到真是超打击 写这个要很久就是想能被更多人看阿老实说大家到新论坛顶多翻个五六页就不想再找了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分类功能阿
好像抱怨太多了请大家继续进入洁儿的世界多多发表您的心得 (__) 请哥哥们提出希望洁儿能沉沦到多深或是多下贱当参考xd
只听得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猛哥,你真不够意思,都不帮我们疏通一下!”“对阿,那个什麼张课长,鸡巴毛咧!都不知道在拽什麼!”“猛哥,你不事先把他调单位,也应该给他压力阿!”“你说来会有什麼好康的我们才来,结果都没有……”
我顿时全身僵硬!那是两个被我白天一直教训的新人的声音!果然看到陈猛一面笑着推开门进来,两个满脸不快的新人仍然一边念念有词,跟在他後面进来。
陈猛笑着跟靖姐打一下招呼,靖姐娇笑着站了起来,走了出去。离开前还跟我抛了一下媚眼。陈猛进来後很自然地搂住我,我偷偷的看着两个新人,似乎完全认不出我来。他们也好像很尊敬陈猛,对陈猛身旁的女伴也不多看一眼。
不一会儿,两个看来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的女生进来了,都是浓妆豔抹,穿的超暴露。她们自然是靖姐叫来的。她们在两个还在一直抱怨的新人旁边坐下,当然很快就开始亲亲抱抱了起来,顿时满室春光。而讨厌的陈猛就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边偶尔揉捏我一下。
过了约二十分锺,两新人都猴急的不断伸手去拉下女生的裙子,女生却不断地闪避。陈猛开口了:“呵,她们现在还不能做s。”说着对两女说:“你们退下吧!”两个女生居然很直接地站了起来,整理一下仪容就退出了。
两个新人正在兴头上,被这样打断,当然超不爽。蓝定国先开口了:“猛哥,你这是什麼意思啊?我们好不容易听你的話,撑到现在,你说要带我们来放鬆,结果又这样……”方晓风也说了:“猛哥,你自己都说烦闷就是要干,现在又找这种不能s的……”陈猛笑着说:“当然不会亏欠你们!你们可知道我身边这骚货是谁?”我顿时全身僵硬!陈猛又接着说:“这个婊子就是那个鸡巴张课长的妹妹!”
两个新人同时“哦”了一声开始,仔细打量我。陈猛又说了:“哥哥鸡巴,妹妹犯贱,全家都不是好东西!”两个新人笑了起来说:“猛哥,你说的真对!你是怎搞上这贱货的阿?她哥哥知道吗?”陈猛笑道:“你们看过哪个骚货不会被我吸引的阿?呵呵,这婊子叫张洁儿。”说着又指着我手上他送我的银色戒指说:“你们也看到他那个鸡巴哥哥有戴相似的戒指吧!那是他们家族的传统,但我有帮这婊子的戒指弄个花样……”说着把戒指拔了下来。
新人们一看到内侧刻着“陈猛淫骚贱妾张洁儿”,顿时爆笑起来:“贱!贱!真是贱!家族传统的戒指也能被搞成这样,真是他妈的骚货!”陈猛笑着把戒指带我的手指,边说:“原则上这个婊子是我专属的,但你们那麼辛苦,又被他的鸡巴哥哥欺压,今天就开放,让你们尽情的玩她!但有个原则,她是我专属的,不准你们去摸或玩前面的洞!骚货,过去好好陪我的兄吧!”说着把我推了过去,我一下子跌到两个新人之间的位置。
两个新人白天在我面前连头都不,现在反而我在他们前面头低低的,不敢看他们的脸。我全身僵硬的在他们之间缩了起来。
蓝定国淫笑着说:“小妹妹,你的奶满大的喔,有没有隆阿?”方晓风也贼嘻嘻的说:“妳也真是贱,奶子都快蹦出来了,到哪买的衣服阿?”
我想到这两人白天卑躬屈膝的样子,心裡就不太看得起他们,又听到他们淫秽的笑声,忽然有些厌恶,脱口而出:“不知道啦!你说怎样就是怎样!”
两新人一听,顿时火大起来:“烂婊子,老子被你鸡巴哥哥欺负,你这个欠干的妓女也敢拽,妈的!”
我一听有点忘了现在的情境,只想到两人白天的窝囊样,抬起头对他们说:“哼,什麼都不会,不知在拽什麼的是你们!”
两新人真的怒了,方晓风抓住我的双手,蓝定国把我的下巴抬起来,我眼角餘光看到陈猛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紧接着啪一声,我竟然被甩了一巴掌!
蓝定国说着:“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就只有乖乖听話被干的分!”说着又连续甩了我好几巴掌!
虽然他的力道不大,可是也打得我晕头转向。方晓风才一隻手抓住我两隻前臂,可是我就完完全全动不了。长期服用荷尔蒙,让我本已瘦弱的身材,力气甚至比女人还小。此时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无力,也感觉到平时的威风,都是在体制保护之下才有,在真正的男人之前我连举手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的心裡忽然产生了恐惧,可是这种恐惧又伴随一种被征服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卑微的存在,就是个只能乖乖听話的女人……
这时门开了,一个全身穿黑色套装,戴着一副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的女人进来了,直接在陈猛的旁边坐下让他搂住。两新人似乎直觉认为是陈猛观战要準备消火的女伴,也不在意。可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生是玉珍,我的未婚妻!
蓝定国看到我被他打的眼角已有泪痕,轻声问道:“婊子你知道要乖乖的了吗?”我也只能细声地说:“人家知道了…呜……”此时我根本就不再敢说什麼。两个色鬼也不再多问,一人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胸罩内开始揉捏。方晓风鬆开压制的手,笑着说:“天啊,这婊子乳头上有东西!”说着一口气把我套装钮扣解开拉下胸罩,我粉嫩白皙的肥淫奶顿时跳了出来,当然还有乳环上的铃鐺……
两新人同时大笑:“贱!还没看过戴铃鐺的母狗!”此时我还处在刚才的複杂情绪当中,不自觉的双臂夹紧自己的奶,身体左右甩动。铃鐺顿时发出叮叮的声音,过神来才想到,天啊!我在做什麼啊,我像隻母狗一样在讨好男人!
此时在场其他四人都笑出声“母狗”、“贱货”之类的称呼不断出现。听到他们这样骂,我又羞辱又兴奋,全身都燥热起来,但是心裡仍然隐隐约约有一种反抗的声音,阻止我向脑海中一直是卑微形象的新人屈服。被陈猛调教的经验,让我知道要把这感觉驱逐,只有让自己更沉沦、更低贱、更……
我开口了:“你们就只敢对女人这样喔?”两新人同时阿了一声,我看陈猛也是不解的神情。我继续说:“你们以为打那几下我就会屈服阿?抱歉喔,只有能让我求饶的男人才有资格玩我,不然每个男人都找人把女生迷昏再做就好啊!又感觉不出有什麼差别!”
我越说越热:“来啊!不是说要让我听話?有本事就让我觉得在你们面前就只能听話,不然会被打得很痛很害怕阿!”
显然我这番話出乎所有人意料,连陈猛都是一副呆住的表情。我忽然听到一句又殘忍又兴奋的声音:“好好好,她妈的婊子,老子早就想这样干了,你是那个张鸡巴的婊子妹妹,本来就该这样!”
我头一看,天啊!方晓风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睛充满血丝,满脸胀红,连他脸上的痘痘都似乎鼓了起来。不会吧!难道他是个虐待狂吗?我引起他的本性了吗?我忽然害怕起来,说:“不,我的意思是……”
方晓风狞笑起来:“妈的婊子不用再说了!国仔帮我抓住她的手!”
蓝定国咕噥着“唉,阿风又来了,每次有找应召妹都这样,把人家吓跑。”说着边把我的手抓到背後固定,让我跪在地上。
方晓风狞笑着抬起我惊恐的脸,说:“今天就让你知道什麼是男尊女卑!”一说完,瞬间啪啪啪啪啪的甩了我二十几下巴掌!我被打得头髮散乱,只能呜咽着说:“不……”他不等我说完,拉上我的裙子,露出肉色裤袜,一看又笑着说:“他妈的,裤袜屁眼开洞,是等着操是不是?老子最爱操屁眼,婊子你有福了!”说着却又让我成趴跪姿势,用力狠狠的在我肥臀上鞭打,啪啪啪啪的又是三四十下!在肉色裤袜之下我想都有点瘀青了,他又把我翻过来甩了我十几下巴掌,跟蓝定国比起来,他虽较瘦,却几乎都是全力出击,却又很有技巧的只用掌缘擦过,所以我虽然很痛却没肿起来。他就这样反覆的鞭打臀部和甩巴掌四五次,这时我早就哭成泪人,心裡充满了对男人力气的恐惧,又完完全全的确认自己在男人面前只能屈服不敢反抗的心态。此时在我的心中,在男人的力量之下,我就只配以乞怜的方式哀求,我就是比男人次一等的生物,无论对方是谁!这种心态让我本来有的一丝阻止我向新人屈服的声音都没有了,不管他是新人还是工作上怎样,只要他是男人,我这隻人妖婊子就是只能屈服,只能乖乖对他们低头,做乖乖的母狗……
脑海中充满这种想法的我,反而在他的鞭打之中又逐渐兴奋起来,难道是我有被虐的特质?不对……这种心理上屈服的感觉才是我兴奋起来的原因……我心裡逐渐冒出了一个声音:崇拜男人的力量向他们屈服,认清自己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雌性,看到雄性就发骚,只能乖乖地服侍男人的感觉才是我真正要的!我是母狗!是只想跟男人摇尾巴的母狗!没资格跟男人对等讲話的狗……
越想越热,我的小鸡巴也流出一堆淫液。方晓风正待进行下一轮的鞭打,我忽然叫了出来:“小母狗知道错了啦!不要再打了!”方晓风狞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是小母狗了吧!但你凭什麼命令我!”说完更是猛烈的掌我的嘴!他鞭打我的嫩臀力道也更大,整个红了起来……我在蓝定国的固定之下不能挣脱,我又哭叫起来:“对不起,请你饶了小母狗,大鸡巴哥哥求你饶了母狗阿!”方晓风看了一下陈猛,原来他已经开始闭眼享受玉珍这无耻贱妇的口交。方晓风解开皮带和裤头钮扣,贼笑道:“贱母狗知道要怎做了吗?”
我很快地把小嘴凑上去,像一隻狗一样用嘴巴拉下他的拉鍊,拉下他被顶得紧紧的内裤,一隻腥臭的鸡巴跳了出来……
方晓风大笑:“贱狗,再不继续就打你了!”我连忙把他腥臭的肉棒含了进去,呜,好臭,他的长度比陈猛短一点,却细很多。早适应陈猛大棒的我,熟练的吸舔含吞吐,在上面涂上一层又一层的唾液,以便盖上它的味道。可是毕竟是男人的肉棒,我吸舔的过程中,逐渐地陷入自己是母狗的骚劲当中。我边舔舐,一边不由自地轻轻晃动双乳,又肥又白又嫩的淫乳上的铃鐺也跟着不断发出叮叮的声响……
此时抓住我手的蓝定国忽然说:“不行,我也忍不住了,你这贱货……”说着鬆开我的手,把他的大手抓上我的淫奶不客气地用力揉捏。
呜,真的好爽,不知什麼时候起我的e奶也随时都胀胀痒痒的需要抚慰。蓝定国这一揉捏,我立刻快乐的嗯了一声,一隻手抱住方晓风的屁股,一隻手抓住蓝定国的手,指示他哪裡还要揉捏。
“妈的,真是淫贱,婊子刚才还装纯洁,直接表现母狗样给我们看不就好了吗?犯贱!”方晓风一手揪住我散乱的长髮,猛一挺腰,把他那根鸡巴硬是塞进我的喉咙裡,接着开始剧烈的扭腰!呜,我差点呛到,此时蓝定国的粗屌也不断的摩擦着我的屁眼。我开始扭腰以行动求他,可是这可恶的男人竟硬是不直接进来,只是一直揉我的奶,还有用龟头轻轻的戳着我的菊穴……
我忍不住了,手伸过去抓住他的粗屌,瞄準自己的洞口开始塞。这两人同时大笑起来:“贱,欠干的货,欠干还装什麼纯洁!鸡巴哥哥就是有淫贱妹妹!”“阿国,就便宜你先上,你成全这隻母狗吧!”
噗的一声,蓝定国大屌插了进来,此时方晓风更剧烈的扭起他的腰“婊子,谁叫你嘴停,来啊!”
喔!瞬间我心裡的兴奋到达了高点!蓝定国的抽插让我瞬间陷入被陈猛干的感觉,同时嘴中有根男人的鸡巴是以前没有过的。我像个婊子一样被前後一起操,这两人没有几个小时前,都还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头都不敢抬。现在我在他们面前跪着,让其中一人的肉棒抽插平时对他们训話的淫嘴,不知对他们骂多少話、训多少次的舌头,现在就像个妓女一样讨好的舔舐眼前的阳具!
另一人正抱住平时连看见背影都想溜的身躯,狠狠的把他的大棒干到这个身体欲仙欲死,肥美的乳房不断的摇晃。
两人边操还不忘一直嘲骂:“干,贱婊子刚才不是装清高,没几下就骚成这样,天生的妓女!他妈的,那麼会舔,你天生就是婊子吧!老子干过的还没像你那麼贱的……”
我刚被鞭打时,就已经逐渐认清自己是遇到雄性就发骚只能乖乖地挨操的雌性,被操时想到跟白天的对比又被这种倒错的情况弄到全身发热不已,现在又听到两人的言词凌辱……
在这种边舔边被骂边被操的情境中,在被一下下的抽插的韵律中,我心中似乎有某种从小到大培养起来的认知逐渐地融化消失,一点一滴的被每一下舔舐抽插挤了出去……我还不知道,这种被挤出去殘餘无几的认知,将在不久之後完全消失……“噗”的一声,我嘴裡忽然充满腥臭的液体,方晓风射了!蓝定国边抓住我的腰抽插,一边笑道:“阿风你每次都这样,撑不到二十分锺”方晓风没说什麼,只是轻轻拍一下我的脸颊,说道:“婊子快吃阿!这是给你的营养品阿!”
我本来就在淫性当中,又怕被掌嘴,立刻乖乖的嚥了下去,然後又开始自动地舔舐已经开始发软的肉棒。没想到舔没两三下,嘴裡的肉棒立刻硬的顶住我的腮帮子。
方晓风得意的说:“那又怎样?老子我就是不像你们一射就要等半天才能硬!”说着又开始抓住我的头开始抽插。
接下来的四十分锺之内,我承受着蓝定国肉棒在我菊门不断的进出,方晓风射了整整三次。他也真是天赋异稟,每次的量多,又能在数秒内硬起来,有些白浊的精液沿着嘴角滴下,我的白肥乳房上也有好几滴,但在他立刻硬起来顶住我的嘴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暇擦拭,我只是快乐的迎着前後两隻肉棒的攻势……
忽然菊门一热,蓝定国也射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两隻肉棒就交换了位置。我自动自发地继续舔着沾满我的淫水和蓝定国精液的肉棒,方晓风的阳具已经进入我的骚穴开始衝刺。在我把蓝定国肉棒又舔硬时,方晓风已在我屁眼射了一次。忽然我感觉方晓风的肉棒快速的抽出来,原来此时陈猛早已把玉珍干到爬不起来,来到了我们的身後。他直接下令:“贱人你继续舔阿国,用手好好服侍阿风,老子要加入了!”说着立刻噗的一声把我熟悉的大肉棒干了进来!
果然还是陈猛的肉棒最猛,他又狠又快的抽插让我早就腿软的身体完全陷入迷茫之中……
我舔着蓝定国的发烫肉棒,承受陈猛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两手同时抚弄着方晓风湿淋淋的阴茎,突然听到玉珍小声地一声“下贱!”我由眼角看到早就不能动弹的玉珍,正趴在沙发上无力的摸着自己的豆豆,看着我的眼神全是鄙视……
我忽然想到,这不是跟玉珍被黑人围攻同样的场景吗?不同的是,玉珍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而我被围攻就是当着未婚妻的面被狠干!我竟已完全没有羞愧的心,只有无限兴奋的感觉……
下贱,真是下贱!可是这种下贱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更热,我更卖力地舔吮舐弄眼前的肉棒,双手不断的抚弄搓揉另一隻,同时尽情享受最大的一隻在我的身体进进出出,还不忘配节律晃动我的肥奶,铃鐺响个不停。当然奶子上有粗糙的大手不断反覆的搓揉着,让我酥麻停不了……
喔喔喔…男人们请尽量享受我下贱的肉体吧……人家的淫贱身体就是为了要被你们玩弄而生的的……我生命中只有肉棒……也只要肉棒……
经过陈猛调教之後,我的承受衝击能力越来越厉害了,我越来越容易兴奋,越来越容易发骚,可是也越来越不容易被操到昏迷……
在三人的轮攻之中,我完全进入淫妇的状态,我放声的淫叫,用我身体每一寸去讨好男人,去承受他们的肉棒……
整个晚上,我让三人轮流在我的菊穴内射了至少两次,自己也泄了不知几次,溼透的内裤内也满满是我射出的爱液。陈猛果真有先见之明,要我穿不透明的内裤,所以完全看不出白浊的液体。渗出的也跟菊穴流出的完全混在一起……
重点是这是我初次能完全承受陈猛的操干,竟能让他射了两次!当然另两位新人不在話下,我的脸上、淫乳上都是帮方晓风打手枪他喷出的液体,一摊摊的像打翻了牛奶。这方面他真是天赋异稟。
当然我知道这些情况是在第二天早上包厢灯打开看到的。我竟然能在发骚的情况下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所以才能在迷迷糊糊中知道被射的次数。我的身体彷彿已经对肉棒有着无限的贪婪,只要知道还能有被操被射的机会,似乎大脑就会拒绝昏睡,非去把这肉棒榨光不可……
两个新人真是被榨干的样子,被陈猛叫醒了还是委靡不振的样子。蓝定国忽然想起什麼,叫道:“糟了!现在几点?”方晓风也是如梦初醒:“惨了惨了,迟到就会被鸡巴课长狗干了!”他们匆匆忙忙的穿衣整容,看他们那麼怕“张课长”,我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陈猛忽然说:“不用怕啦!早上请假下午去就好,你们哪有精神立刻上班,没关係啦,我了解你们的课长,他操你们那麼久,偶尔一次生病不舒服他会体谅的啦,就说你们住同一宿舍被传染感冒就好,一定会批准的啦”
他看了我一眼:“洁儿你说是吧?你是他妹应该很了解他的个性吧!”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我,我也只能吞吞吐吐地说:“恩,应该啦,好像是……”两人看来有放心一点,但是仍然忙不迭地拿手机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然後忐忑不安地离开了。他们一走,陈猛笑着看着我说:“小淫妇,你要不要也休半天?”言之有理,反正我现在最要的工作就是带新人,两人不出现我也没什麼事。我也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听着同事在电話中说真巧,我带的新人也要请半天假,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玉珍不知何时离开了。陈猛送我出去前当然也免不了摸摸抱抱,还意味深长的说,从今天起最好还是能维持严格方针,但不勉强。我去梳洗休息,準备上下午班要穿男性西装时忽然一阵排斥,彷彿这根本不是适我的衣服。
到了公司,在电梯遇到男性同事,我竟然无法克制的一直注意他们的胯下,不自觉的对他们说話变得很小声。
到办公桌坐了下来,不久两个新人毕恭毕敬的过来,方晓风先开口问说:“不知课长下午有何指示?”我正要再次表演我的冷漠严厉,忽然一阵噁心,我竟然说不出刺耳的話,也无法把音量提高,我看着他们的胯下竟然就热了起来!乳头在西装内隐隐发胀。我竟然无法立刻转换为以前严厉课长的样子,也忽然无法想起这个身分该说什麼。
我脑海中充满了几个小时前他们的肉棒尽情在我菊穴抽插的样子,看着方晓风的脸,我忽然想起被他打的哭泣的经验,我看到蓝定国的手,也立刻想到他是怎样搓揉我的肥乳到欲仙欲死!我爱被他们一起上,我的身体是他们的肉棒的……
方晓风的脸突然靠近:“课长?”我在沉思中忽然看到他的脸,全身震了一下!他也吓一跳,立刻低头退原位。却不知我差点反射性的对他跪下,準备舔他的肉棒……
我低声地说:“人家…不……我……有点不舒服…就整理前几天的文件就好,先离开好吗?”他们似乎怕我追问确认上午缺席的原因,没注意我最开头说什麼,也没注意到我用字和语气的变化,很快地离开了。留下全身燥热,眼神陷入迷茫的我,看着他们的背影,伸出纤秀的食指到嘴边舔了一下,另一隻手伸进胸口内掐住肥鼓鼓发烫挺立的淫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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